辉少把玩着两块璞石，在大路上慢慢地走着。

「一个月的零花钱。只能买这么两块璞石。我发财后，不但要让小茜刷盘子，还要狠狠地揍她一顿。」辉少愤愤地想。

「辉县令。原来您在这里。」一堆乡民拦在路上，吓了辉少一跳。

「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辉少紧紧地护住两块璞石，避着乡民们散发出的臭气。

「我们都是这荻花洲左近的乡民。要请县令大人为我们做主。我们去了县衙，找不到您。衙役们都说您去赌石了。我们便在这路上等您。」领头的一个乡民低声下气地说。

「什么县令？县衙？衙役？什么意思？」辉少平时痴迷于赌石，对于其他事情大多并不很关心，也不知道在璃月是不是有县令这么个职业。「我要回望舒客栈。快让开。」

「您可不能走啊。不能不管我们啊。」几个乡民伸出脏乎乎的手，想要拉扯辉少。辉少被吓得连连后退，碍于拿着两块璞石，也难以撒腿就跑。

「你们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辉县令。我只是个赌石的。这是我用一个月的零花钱买的璞石，你们别给碰坏了。」辉少烦躁地解释着。

「您就是辉县令，我们没有认错。您的女仆小茜现在就在县衙。您这个月的俸禄已经发下来了，她等着交给您了。拿到了俸禄，您才能继续赌石啊。」领头的乡民和气地说。

「小茜？在你们说的那个县衙？」辉少一时有些茫然。

「是啊。她就在县衙。要把摩拉交给您呢。还穿上了新的女仆装。」乡民们盯着辉少。

「那我就随你们去看看。」辉少有些疑惑，但还是决定去有摩拉和女仆装的地方。

乡民们簇拥着辉少，向县衙的方向走去。辉少并不擅长走路，走了没多远，已经累得走不动了。乡民们合计了一下，找来几根竹竿，捆在一起，让辉少骑在上面，由几名乡民轮换着抬着他走。璞石则由领头的乡民小心地保管。

辉少虽然觉得这样骑在竹竿上面并不雅观，又担心自己的璞石，可是实在不想走路，也只得将就了。

在竹竿上面骑了一会儿，辉少觉得有些困，便身子后仰，躺了下去。旁边的两名乡民立刻上前，轻轻地扶住辉少，以免他掉到地上。辉少虽然还是有些反感它们的脏手，但是实在是困了，也只得准许它们扶着了。

当辉少被人叫醒的时候，在昏昏沉沉中被阳光照得睁不开眼睛。

「怎么回事？这是哪里？我睡了多久？」辉少含含糊糊地问道。「我的璞石呢？在哪儿？」

「大人。您已经回到县衙了。您的石头在这里呢。」一个穿着黄褐色的衣服，戴着黑色的手套的男人沉着地说道。然后伸出手，递出了两块璞石。

「你是何人？」辉少问。

「大人还没睡醒么？我是师爷钟离。」那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柔和，让辉少莫名地感到很安全。

「这里是县衙？」辉少打量着自己所处的四合院。

「是的。这里是您住的地方。」虽然感到有些奇怪，但鉴于知县大人一向性情古怪，钟离也只是如此淡淡地回答，又向南一指。「您要升堂的话，要去那边。小茜正在那里应付告状人呢。」

「小茜。她真的在这里吗？」虽然仍有些昏沉，辉少还是站了起来。

「她一直都在的。您去赌石后，一些乡民来告状，都是她在应付的。」钟离伸出一只手，陈述道。

「这个小婊子。莫不是又在背着我拿我的钱？」一想起自己被小茜虐待的经历，辉少就有些生气。

「大人。我建议您先处理案件。如果对小茜有什么指示，退堂之后再说也不迟。」钟离说。

「处理案件？什么案件？怎么处理？」辉少对此一窍不通。

「大人。我也是在五天前才被您雇佣的。初来乍到，也还从来没有经历过升堂审案。」钟离不紧不慢地说道。「我想我们可以一起边干边学。待会儿你到了前面的那个大堂中，先找到那把最大的椅子，坐下。然后拿起面前的桌子上的那块儿木头，狠狠地往桌子上一拍。就行了。」

「这么简单吗？比赌石可简单多了。」辉少松了一口气。

「我也不清楚。不过似乎的确是要这么做的。」钟离摇了摇头。「大人可以放心。无论事态如何发展，我定护您周全。」

辉少虽然有点儿暴躁，此时也情不自禁地对钟离产生了感激和依赖。「那么这两块璞石怎么办？」

「先放回您的房间中吧。」钟离说。

「我的房间？」辉少感到疑惑。

「就在那边。」钟离伸手指着。

辉少放好了璞石，随钟离一起由后门进了大堂。

虽然辉少认为自己从来没当过什么县令，却也并不感到忧虑，毕竟师爷说过要护他周全，而且这师爷看起来挺善于打斗的。

按照钟离的指导，辉少爬上了椅子，看了看堂下的书吏、衙役和乡民们，又狠狠地瞪了混在衙役队伍中的小茜一眼，便用力将惊堂木往桌上一拍。

「堂下何人？有何冤情？从实讲来。」辉少结结巴巴地说。

「大人。」领头的乡民跪在地上，磕了个头。

辉少定睛一看，堂下的正是之间拦截自己的那伙儿乡民，便没了好声气。

「你们是什么人？到底有什么事儿？」他问道。

「大人。我们都是这荻花洲北边的轻策庄的人。我叫仲林，平时做点儿小买卖。我们来状告一个谋杀亲夫的淫妇，叫做北斗。」

「谋杀亲夫？淫妇？杀的是你吗？不是的话，关你什么事儿？」辉少惦记着自己的那两块儿璞石，不耐烦地说。

「不是。杀的当然不是我。不过这件事和我们整个庄子的人都大有牵连。」仲林又磕了几个头。「请您慢慢地听我说。」

「听你说？」辉少愣了一下，刹那间感到有些茫然，然而立刻又生气了。「我是县令。你让我听你说？」

「大人。咱们最好还是听听他怎么说。」钟离坐在一把稍微小一点儿的椅子上，伸出一只手，沉静地说。「早点儿把案件了结，大人才好去做自己爱做的事情。」

「那你快点儿说。」辉少命令道。

「大人。敝庄唤作轻策庄。」仲林小心翼翼地说。「那个叫北斗的淫妇，小时候就流窜到了我们的庄子。平时以偷大家的蔬菜和水果为生。乡民们淳朴，那时并不和她计较。有一次，她又和村里的一条流浪狗抢食物。她把食物抢走，那狗就饿死了。当时的村长见她可怜，收留了她。不久，村长就死了。」

「近年来轻策庄的乡民们过得很苦。无论是种地、打鱼还是放牧，收获都不好。做生意也总是赔本。」仲林继续说。「后来有人夜行山中，听到了怪异的犬吠声。我们就想到了当年被她害死的那条狗。肯定是她给轻策庄招来了灾难。」

「我们便让她出嫁。冲喜。」仲林愤恨地摇着头。「可是没想到，没过几天，她就把亲夫害死了。」

辉少既不耐烦，又觉得好笑。「这些乡巴佬真是荒唐。」他转过头，对钟离说道。

「你说她谋害了亲夫。可有凭证？」钟离并没有搭理他，对着仲林问道。

「我们找到了尸体。她也承认了。」仲林喊道。

「哦？尸体在哪里？」钟离问。

「抬上来。」仲林挥了一下手。

几个乡民抬着一条狗的尸体进了大堂，丢在了地上。

「怎么？是条狗？这就是她的亲夫？」辉少问道。

「这就是她的亲夫。被她害死了。」仲林说。「她当初害死的是一条狗，我们的人在山中听到了犬吠声，当然要让她嫁给狗。」

辉少拿不定主意，看向钟离。

钟离用手摸着下巴，微微地点了点头。「以普遍理性而论，这倒也不能说是全无道理的。」

「那这个亲夫。是怎么死的？」辉少扭过头，又对着仲林问道。

「它叫做旺德布兰德。」仲林说。「给它取这个名字，是希望轻策庄的美德能够兴旺。女人要能勤于女红，善于纺纱织布，要有兰花象征着的那些美德。夫兰当为王者香嘛。」

「我问的是它是怎么死的。」辉少狠狠地拍了一下惊堂木。

仲林吓得又磕了一个头。「这个我们也不清楚。前天我们去看北斗和它行房时，就发现它已经死了。这北斗害死了第二条狗，肯定会给轻策庄带来更大的灾难。我们就带着旺德布兰德的尸体，押着北斗，来县衙告状。」

辉少也有了点儿兴趣。「已经抓来了？赶紧带上来，让我看看这淫妇长得怎么样。」

仲林又挥了一下手。几个在大堂外站着的乡民，便推着一个被捆住的女人，走了过来。

「长得还挺漂亮的。」辉少笑嘻嘻地说。

钟离在一旁咳嗽了两声。辉少便尽量板起了脸。「大胆淫妇，如何敢谋害亲夫？快快从实招来。」

「你们这些疯子。放开我。」穿着旗袍和长靴的女人不甘地挣扎着。

「大人。您可要小心。」仲林在一旁说。「这个淫妇也是有神之眼的。我们趁她喝醉了，偷了她的神之眼和大剑，才让旺德布兰德和她成了亲，又让它们圆了房。自成亲以来，一直是捆着她的。可不敢放松。」

「原来如此。这女子说不定比小茜还要凶悍些。」辉少看了一眼站在人群中的小茜，也有些害怕。

「大胆淫妇，居然敢咆哮公堂。给我狠狠地打。」辉少鼓足勇气，喊道。

「打多少？」站在旁边的一个衙役问。

「先打一百棍。打屁股。」辉少说。

虽然知道衙门中人向来荒唐，但还没有说两句话，就要挨打，却是北斗没有想到的。她已经接连几日没有正经地进食过，又时不时地遭到乡人们的凌辱和折磨，身体虚弱，难以反抗，只能抗议着推搡了几下。衙役们没费多少力气，就把她捆在了行刑用的长凳上。

北斗趴在长凳上，小腹的下面垫着一个枕头，迫使她把蜜桃形状的屁股微微地撅了起来。

「大人，要不要除去她的衣物？」衙役见北斗的身材诱人，又问道。

「除去。除去。」辉少说。

几个衙役拿着剪刀，将北斗的旗袍和紧身衣等服饰剪碎，撕了下来。北斗既感到难堪，又有些兴奋，臀部和阴部都有了酥酥麻麻的感觉。

「这屁股好大好肥，比小茜的可好多了。」辉少看得面露微笑。

两个衙役拿着大竹板，狠狠地朝北斗的屁股上打去。沾着屎尿的雪白的屁股很快被打得泛红。

起初，北斗在叫骂了几句之后，就坚持着不再出声。衙役们见她沉默，便使出巧劲儿，将竹板当成鞭子，向北斗的屁股上抽去。

「啊啊啊啊啊啊。」随着屎尿被抽得四处飞溅，北斗终于惨叫了起来。仲林微笑着，满意地点了点头。

打过一百棍后，北斗赤裸着趴在条凳上呻吟着，撅着肥硕的屁股。更多的屎尿涌了出来，喷溅在阴部和大腿上。

「岂有此理。这公堂快变成厕所了。你们快给她擦擦。」辉少命令道。

几个衙役拿着毛巾，擦拭干净了北斗的屁股、阴部和大腿，又趁机在北斗的阴道中抠挖了一番，撕扯下了几撮阴毛，疼得北斗尖叫了几声。

「怎么样？服不服？」辉少盯着北斗问道。

「那条狗不是我杀的。」北斗忍受着愤怒和疼痛，说道。「那天它们按着那条狗，让它强奸我。后来不知道给狗喂了什么东西，不久后那狗就趴在地上死了。我一直被绑在床上，根本没机会杀它。」

「大人。别听她胡说。」仲林在一旁大声说。「您听到了，她说旺德布兰德强奸她，这简直是不承认旺德布兰德是她的亲夫。这种婊子是全然不守妇道的。她的话可信不得啊。」

「那条狗根本不是我的亲夫。轻策庄的人都是疯子，它们趁我喝醉，强迫我和那条狗成亲。我怀疑它们是在祭祀一个被它们称为螭的东西。这是其中的一个环节。它们平时经常提到那东西的。」北斗在一旁分辩道。

辉少没了主意，看向了钟离。

「确实可恶。」钟离点了点头，说道。「女子既然行了礼，成了亲，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都算是有了亲夫。丈夫要行房，女子总要遵从。她说这是强奸，可见这个叫北斗的的确是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确实可恶。」辉少跟着说。「再给我狠狠地打。」

「大人。再打就要打坏了。」一个衙役说。

「那怎么办？」辉少问。

「依小人之见，不如用烧红的针穿刺她的乳房，让她招供，画押。」衙役说道。

辉少对于衙门中的事情一窍不通，也只能说：「就这个办吧。」

衙役们和乡民们一齐动手，将北斗从长凳上拉了下来，脱掉她的长靴，又让她坐到一把椅子上，牢牢地绑住。

北斗只能象征性地反抗几下，坐到椅子上后，又紧张地放了尿。

领头的衙役叫做魏风尘，原本是个江洋大盗，后来贪图安逸，便当了衙役。

魏风尘用双手握住北斗的乳房，有节奏地揉弄了起来。北斗闭上眼睛，很快就被揉得呼吸粗重，乳头也挺立了起来。

「真是个淫荡的女人。怪不得会谋杀亲夫。」魏风尘用力地抓住北斗的一个乳头，鄙夷地说。

黄铜材质的针既已红热，魏风尘小心地拿起一根，捏住缠有隔热层的尾端，又用一只手抓住北斗的乳房，用针在肥硕白嫩的乳房上面划了几下。

北斗闭上眼睛忍耐着，只觉得被针尖划过乳房，虽然有些疼，却还不至于难以忍受。

两个衙役凑上前去，抓住北斗的右边乳房的根部，又掐住乳晕部位，将乳房拉长。魏风尘用力地捏住黄铜针，向乳房上扎去。

「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北斗叫了一声。魏风尘用针在伤口中搅动着，把黑色、红色和黄色混杂着的伤口撕开得更大了。

「感觉怎么样？」看着挣扎中的北斗，魏风尘问道。

「你们这些渣滓。那条狗肯定是被它们毒死的。不是我杀的。」北斗紧绷着身体，等待着更多的折磨。

「并不意外。你这样的淫妇从来都不会轻易地招供。」魏风尘点了点头，拿起另一根黄铜针，示意掐住乳晕的衙役稍微调整了一下手的位置后，刺入了北斗的棕褐色的乳晕。

虽然有所准备，但这回的疼痛更加剧烈，北斗紧靠在椅子背上，小幅度地扭动着身体，徒劳地试图摆脱刺入乳晕的针。

「这么弄下去，以后你都不好泌乳了。早点儿承认了吧。」魏风尘用针在北斗的乳晕中搅动着。

北斗被疼得微微地颤抖，沉默不语。

魏风尘和其他的几名衙役都惯于做这类事情，手指的力量都不错。见北斗不肯屈服，就将一根又一根的针扎入她的乳房，把两个挺立着的乳头也穿透了多次，折磨得北斗大汗淋漓，在椅子的表面蹭出了黏糊糊的污泥。

终于，辉少失去了耐心。「算了。她既不肯招认，就先囚禁起来吧。我还有事情要办呢。」

魏风尘听了这话，就停了手。仲林在堂下跪着喊道。「大人。可不能饶了她。要给旺德布兰德报仇啊。不然轻策庄就完了。」

「谁说要饶她了？」辉少摆了摆手。「这女人太过凶恶。这么用刑未必管用。先把她关到牢房里面。待本县令去和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劝她认罪伏法。」

仲林虽不满意，却也不再反对。魏风尘带着几个衙役，解开捆住北斗的绳子，又抓住她的臂膀，推着她向县衙的牢房走去。

辉少又拍了一下惊堂木，对着仲林说道。「你先回去吧。我也要休息了。」

仲林磕了一个头，带着乡人们退去了。衙役们也打发走了看热闹的闲人们，各自去玩耍休息。

辉少领着小茜，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钟离从乡人们那里要到了北斗的神之眼和大剑，以及旺德布兰德的尸体，妥善安置后也来到了辉少的房间。

「小茜。我怎么当上了县令？县令到底是什么？」辉少问。

「我也不太清楚。少爷。」小茜穿着女仆装，用左手握着右手，垂在小腹前。「不过据说当这县令就能领取摩拉，作为您的零花钱。」说着，小茜递给了辉少一袋子摩拉。

北斗的裸体让辉少的阴茎本来一直处于勃起的状态，是在听小茜说了两句话后，又软了下去。

「哼。」辉少掂了掂，觉得袋子沉甸甸的，虽然暗自欢喜，还是对小茜装出恼怒的样子。

「少爷又生气了？又觉得我不好看吗？」小茜温和地问道。

「那倒没有。你穿上这一套女仆装后还是挺可爱的。」辉少虽然想贬低小茜，终究不敢说出口。

「对于轻策庄的案子，您接下来打算怎么处理？」站在一旁的钟离突然说道。

「轻策庄的案子？」辉少有些发愣。「那些乡民实在是烦人。我想派人去把它们全杀了。钟离先生看起来身手不错。能干这个活儿吗？」

「那可不行。」钟离摇了摇头。「您既然当了县令，契约已成，就该秉公断案，为民做主。可不能尸位素餐，或者自己带头去作恶。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

「好啦。好啦。」辉少不耐烦地说。「当这么个县令还挺麻烦的。你这师爷还有这种讲究。」

「权力总是伴随着责任。」钟离说。「我当了这个师爷，当然也会替大人分忧。听说大人爱好赌石。在下对于璃月的各种宝石也略知一二。愿意帮大人参详参详。」

「哦？你也懂得赌石？」辉少立刻从铺盖下面掏出两块璞石。「那你给看看，这两块璞石怎么样？我觉得挺不错的。闻起来就有一股酸味儿。我都没舍得让解翠行的老板给切开。」

「有酸味儿？这里面有什么讲究吗？」钟离感到好奇。

「这是我长期钻研后发现的诀窍。告诉你也无妨。」辉少有些得意。「这硬玉也是一种盐，生成的过程中有酸参与。酸味儿越重，说明里面的酸酐越多，越好，也就说明璞石里面的硬玉越多，越好。我在挑选璞石的时候，就喜欢选那些酸味儿大的。」

「原来如此。」钟离点头道。「这个说法我还是第一次听到。看来大人的确对赌石颇为精通。让我想起了几位朋友。」

「哈哈哈哈哈哈。」辉少笑了起来，却又摇了摇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赌石总是亏钱。我的法子明明这么好的。」

「如今很多人利欲熏心，不辨是非。」钟离说。「有人会把假玉说成是真玉，把真玉说成是假玉。都是为了骗钱。它们越说你的玉是假的，不值钱，越意味着你的玉很珍贵，很值钱。」

「你是说那些人骗了我？那个解翠行的老板骗了我？其实我选的璞石很值钱？」辉少有些吃惊。「可是那些被切开的璞石，有时候里面确实没有多少纯净的硬玉啊？」

「硬玉的价格又不只由大小决定，颜色也很重要的。有时候颜色差一点儿，价格就差很多。它们在给你切璞石的时候，可能把颜色好的部位遮挡住了，或者趁你不注意，切掉后偷走了。」钟离说。「大人有这么好的赌石方法，却不能赚钱，这里面必有蹊跷。」

「竟然会有这种事情？」辉少回想起解翠行的老板的一些行为，也产生了怀疑。「下次再去的时候，请钟离先生和我一起去。如果他敢骗人，咱们就一起砸了他的店。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

「嗯。愿意效劳。」钟离点头道。

两人聊得投机，辉少兴高采烈。小茜便去准备食物。

「多准备几碗腌笃鲜。」辉少喊道。

用过餐后，已经是傍晚了。辉少和钟离同坐在床上，把玩着两块璞石。

「大人。轻策庄的案子，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处理？」钟离突然问道。

「你怎么又说起这个来了？」辉少有些扫兴。「罢了。罢了。我这就去牢里劝说那个淫妇。」

辉少用双手在床上一撑，跳了下来，找到两只鞋子并穿上后，就出了门。

「祝大人凯旋。」钟离在辉少的身后说。

当辉少在衙役的引领下，磕磕绊绊地走进牢房的时候，闻到了一股恶臭的气味。

北斗被面朝上地绑在一条长凳上。魏风尘正在拿着一杯热水，慢慢地向北斗的脸上浇着。

北斗因为疼痛和恐惧而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借着牢房中的几盏吊灯发出的光线，辉少看到北斗的阴部沾满了白色的粘液，似乎是遭到了多名衙役的轮奸。

见辉少到来，魏风尘停了下来。「大人。我们正在对她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你们辛苦了。」辉少点了点头。「接下来这里交给我。你们先出去吧。」

「是。大人。」魏风尘答道。「不过大人可要小心些。这女人非常凶悍。即便没有武器，也可能对大人造成伤害。」

「我知道了。快出去吧。」辉少不耐烦地说。

「是。是。我们就在外面，大人有需要的话可以喊我们。」魏风尘后退着说道。

衙役们退出牢房后，辉少迫不及待地骑到了北斗的肚子上，双手抓揉着北斗的乳房，抠弄着上面的针孔。北斗略微将头转向右边，逐渐放松了紧绷着的身体。

「你为什么害死那条狗？」辉少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能这样问道。

「我说过了，不是我杀的。是那些乡民杀死的。它们在栽赃陷害。」北斗说。

「你是对行房的过程不满意，想要换一个丈夫，所以杀了它吗？」辉少的喘息愈发粗重，继续问道，双手也用力起来。

「你如果想肏我，就直接肏。不用说这些废话。」北斗此时仍然戴着眼罩，用一只眼睛瞪着辉少。

「真是个不知羞耻的淫妇。」辉少感到有些难堪，再也忍耐不住，脱掉裤子，胡乱地擦拭了一下北斗的阴部，试图将阴茎插入她的阴道。

辉少的阴茎并不算长，也不算硬。北斗的阴唇很肥厚，两条腿被并着捆在长凳上。辉少尝试了几次，都没能把阴茎插进去，龟头还被北斗的阴毛摩擦得有点儿疼。

「你把绳子解开吧。」北斗说。「我把腿垂在长凳的两边，你就方便一些了。」

「我可不想被你踢死。」辉少抓住北斗的丰腴又结实的大腿，掐了一把。

「我不会踢你的。踢你对我没什么好处。我又逃不出这个县衙。你看起来是这里的为数不多的还有点儿良心的人了。」北斗用大腿夹住辉少的几根手指，轻轻地挤压着。

辉少不再说什么，手忙脚乱地试图解开捆住北斗双腿的绳子，却怎么也做不到。好在在牢房的角落里找到了一把剪刀，一点点地剪开了几条麻绳。

北斗将腿分开，双脚踩在地上。辉少又拿来一条破烂的毯子，卷起来后垫在了北斗的腰下面，让她把阴部抬高了一些，然后集中注意力，用阴茎挤开北斗的阴唇，插了进去。

北斗扭动着胯部，温柔地配合着辉少。辉少在北斗的胴体上抓挠着，留下一道道的伤痕。

抽插了一会儿，辉少已累得气喘吁吁。北斗呻吟着，用力地绷紧腹部和大腿的肌肉，刺激得辉少将大股的精液射在了她的阴道中。

辉少趴在北斗的身上，吮吸着北斗的乳头。北斗也抬起双腿，将小腿搭在辉少的身上，搂住他。

辉少歇了一会儿，突然觉得有点儿恶心，便挣脱北斗的缠绕，站了起来。

「你最好还是赶紧认罪。要不然还得吃不少苦头呢。」辉少说。

「什么样的苦头呢？像刚才这样的吗？」北斗收缩了几下肛门，更多的精液从阴道中流了出来。

「如果你认罪了，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啊？」辉少问。

「嗯？可能会被凌迟吧。既然是谋杀亲夫。」北斗感到有些奇怪。「你是县令大人，怎么倒问我这个？」

「我刚刚当上县令。也不知道是怎么当上的。」辉少说。「我都怕自己被别人给骗了。我原本是以赌石为事业的。」

「以赌石为事业？」北斗露出一抹笑容。「那你大概也挺善于骗人吧？」

「善不善于骗人，我也不知道。」辉少从随身的口袋中掏出两块璞石，又拿起一盏提灯，弯着腰，小心翼翼地递到北斗的面前。「看。这就是我刚刚买的两块璞石。不错吧？」

北斗借着微弱的灯光瞧了瞧。「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把两块绿色的燧石当成璞石？」

「绿色的燧石？」辉少直起了身子，将璞石放回了口袋。「从来没听说过有绿色的燧石。这是璞石，切开后就会露出纯净的硬玉。我的这两块璞石非常好，钟离师爷都说好。说不定到时候能把望舒客栈买下来呢。」

「你是国宝帮的成员吗？」北斗问道。

「国宝帮？」辉少虽然对国宝帮有所耳闻，但即便是小茜，平时也没有这么侮辱过他，一时有些茫然。

「就是一小撮骗子和一大堆傻子。」北斗躺在长椅上解释道。「这一大堆傻子既不会洗钱，也不会传销，却去买什么古玩。被那一小撮骗子当成猪关在圈里，不用喂饲料，还时不时地割些肉下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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