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荻花洲的县令,2

小说: 2025-08-26 08:54 5hhhhh 8580 ℃

「一派胡言。」辉少发了怒,把口水喷到了北斗的脸上。「赌石和买古玩是一样的吗?赌石的人,能算是国宝帮成员吗?你又凭什么说人家的东西不好?你会鉴定古玩吗?你会鉴定璞石吗?」

「我确实不怎么会鉴定。」北斗回答道。「不过我曾经也喜欢购买各种石头。直到有一次失手损坏了其中的一粒,意识到了这些石头的脆弱,才决定不再随便买了。又把大部分的存货卖掉了,倒是赚了一小笔钱。唉。你连硬玉原石和燧石都分不清,真的能替我洗清冤屈吗?」

「我可没说过你是被冤枉的。」辉少揪住北斗的阴毛,狠狠地撕扯了一下,疼得北斗惊叫了一声。「不过你既然赚了一小笔钱,怎么还住在轻策庄,和那些肮脏的乡民混在一起?」

「如果没有它们的救济,我可能早就被饿死了。」北斗说。「我原本以为,通过建立人与人之间的羁绊,能让它们变得更好一些,所以才仍旧住在轻策庄中。现在看来,我的确失败了。」

「这就是自作多情的后果。哈哈哈哈哈哈。」辉少得意地笑着。「若非如此,我也未必有机会肏你呢。」

辉少用手指扒开北斗的阴道口,把鼻子凑近,闻了闻。

「酸味儿倒是挺浓重的。还有点儿像是烂掉的炮鲀的气味。」辉少说。于是顺便又向北斗讲了一遍他挑选璞石的方法。

「那要不要把你的璞石塞进去试试?」北斗又好笑,又好气。「可以让你的璞石有更多的酸酐,品质更好。」

「那可不行。万一被你的臭屄磨坏了怎么办。」辉少穿好了裤子,站直身子。「我要走了。你不肯认罪,就只能呆在这里。我估计待会儿那些衙役还要来折磨你的。」

「那你能不能约束它们一下?求你了。」北斗请求道。「如果你能洗清我的冤屈,出去后我愿意当你的性奴。侍奉你,跟着你一起买璞石。」

「它们可未必听我的。」辉少捂住口袋,小声地说。然后低着头从牢房中走了出来。

「大人。怎么样?那淫妇肯招供了吗?」魏风尘见到辉少,上前问道。

「嗯。嗯。」辉少说。快走了几十步,离开了。

回到房间之后,辉少发现钟离已经离开了,小茜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就喝了几口水,也不脱衣服,倒在床上便睡。

当辉少被小茜叫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了。

「我渴了,快拿水来。」辉少一边迷迷糊糊地在墙角处撒尿,一边喊道。

「少爷。钟离先生来了。」小茜递过了一碗琼玉果汤。

辉少皱着眉头,呷了几口汤,便看向了钟离。

「县令大人。我昨日带了小茜,去轻策庄调查了一番。」钟离说。

虽然早有预感,辉少还是差点儿跳了起来。「有什么发现吗?」他平缓地问。

「我们在轻策庄中走访时,发现有人跟踪我们。在乡民们的帮助下将跟踪者捕获。据乡民们说,那个人叫做芙蓉,素来与北斗交好。我们将她带回了县衙。衙役们打了她几棍,她就交代了。旺德布兰德是被她和北斗合谋害死的。」钟离说。

「哦?怎么害死的?」辉少问道。

「据芙蓉交代,北斗指使她去不卜庐买了砒霜,掺杂在一份摩拉肉中,喂给了旺德布兰德。旺德布兰德膘肥体壮,一时没被毒死。北斗就躺在床上,假意要和旺德布兰德行房,引诱旺德布兰德爬到了她的两腿之间。当旺德布兰德舔她的屄的时候,她用两条大腿夹住了旺德布兰德的脖子,就这么把她的亲夫夹死了。这个过程中,芙蓉一直是在旁边看着的。对于她去不卜庐买砒霜这一说法,不卜庐的阿桂可以作证。据他说,好像的确记得芙蓉去买过砒霜。」钟离伸出一只手,闭着眼睛摇了摇头。

「原来是这样嘛。」辉少摸着下巴。「这两个妇人竟如此恶毒。我能不能去看看那个芙蓉?」

「当然可以。大人。您说了算。」钟离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陪着辉少一起来到了关着芙蓉的牢房。

辉少屏退了魏风尘等众衙役,只留下了钟离。芙蓉并未被捆绑着,赤身裸体地坐在牢房角落处的茅草堆上,身上有不少淤青和伤口,显然刚刚遭到了拷打。

辉少和钟离一起听了一遍芙蓉的口供,与之前的并无多大出入。

「你为何要帮北斗杀狗?」辉少问道。

「我爱北斗大姐头。」芙蓉喊道。「我不能容忍那条狗夺走她。我恨轻策庄的乡民们。所以我要杀了那条狗,也要给轻策庄送去灾难。」

「真是伤风败俗。」钟离说。「大人。我建议让她和北斗见见面。」

「也好。」辉少点了点头。「那么叫魏风尘进来?」

「不用了。」钟离用戴着黑手套的手轻轻一提,就把芙蓉提了起来。又在芙蓉的后背上拍了拍,芙蓉便不由自主地向着关着北斗的牢房走去。

北斗仍然被面朝上地绑在长凳上,长凳两边的地面上被新安上了两个黄铜环,北斗的双脚被用麻绳绑在上面。

「这个魏风尘倒是勤快,看来以后可以多使唤使唤他。」辉少说。

「北斗大姐头。」芙蓉凑上前去,差点儿哭了出来。

「芙蓉。你怎么也来了?」北斗有些诧异,似乎忘记了自己被绑着,试图坐起来,却因为用力而喷出了橘黄色的尿。

「她已经招供了。」辉少说。

「招供什么?」北斗有些焦急。

「就是你和她一起谋杀旺德布兰德的事情。」钟离随即把芙蓉的口供转述了一遍。

北斗感到后背如同遭到了针扎般的刺痛。「为什么?芙蓉?为什么要这么胡说?」

「北斗姐。赖不掉了。承认了吧。我会和你在一起的。」芙蓉扑到北斗的身上,把脸贴在北斗的乳房上,喃喃地说道。

「你可真是疯了。」北斗怒吼道,几乎将长凳拽得摇晃了起来。「县令大人。你可千万别信她的胡言乱语。她受到过刺激,有点儿疯了。」

「对于她的话,我们会去寻找更多的证据,以判断是否可信。」钟离说。「让你和她见上一面,是希望你不要再心存侥幸,妄图蒙混过关。」

钟离将芙蓉提起,拉开。「大人。我送芙蓉回牢房,然后再去轻策庄调查。您可以留在这里,继续劝说这个淫妇。」

「去吧。去吧。」虽然有点儿担心小茜的安危,辉少还是迫不及待地打发走了钟离。

「嘿嘿嘿嘿嘿嘿。」辉少笑了起来。

北斗的情绪低落,并没有搭理他。辉少俯下身去,抚摸着北斗身上的几道新的伤痕。

「唉。这些衙役的确下手太狠了。」辉少说着,拿出一条柔软的干毛巾,轻轻地擦拭着北斗的身体,稍稍清理了一下伤口周围的污秽,以及沾在北斗的阴部和臀部的屎尿,顺便剐蹭了几下北斗的阴蒂。

北斗在被轻策庄的村长收留后不久,就遭到了强奸,之后与轻策庄内外的男人们交往时,遇到的人也大多粗暴,在床上很少能感受到温存。辉少的抚弄并不令北斗反感,甚至还让她平静了下来。

「你也知道她说的是假话吧?大人。」北斗瞥了一眼辉少。

「我怎么会知道。」辉少含含糊糊地说。「钟离师爷去寻找证据了。可能会是对你不利的证据,也可能会是对你有利的证据。」

「那要怎么样才能是对我有利的证据呢?」北斗问道。

「钟离师爷是个有主见的人。不过我们都喜欢赌石,是好朋友。也许他会听从我的劝说。」辉少捏着北斗的阴唇,笑着说道。

北斗闭上眼睛,仔细地感受着辉少的触摸,阴道口很快变得湿润起来。

「这里的气味太难闻了。我打扫一下。」辉少说。

北斗一直被绑在长凳上,排泄物堆积在长凳的周围。衙役们不大在乎,辉少却觉得有点儿难以忍受了。

虽然平时从来不亲自扫地,但辉少此时也找来了笤帚和畚箕,回想着小茜扫地时的动作,打扫了起来。

北斗看着辉少笨拙地扫着地,叹了口气,双手轻轻地挪动,试图找到一点儿挣脱的可能性。

「这样就好多了。」辉少胡乱地扫了几下,就把笤帚和畚箕扔出了牢房,然后脱掉裤子,骑到了北斗的身上。

北斗知道辉少的阴茎在勃起后仍有些软塌塌的,便小心地配合着,让辉少顺利地将阴茎插了进去。然后有节奏地摆动着胯部,直到辉少呼吸急促,射出了精液。

「我的女仆从不卜庐带回来了一些药物。下次我再来的时候,可以帮你处理一下伤口。」辉少用手指抠挖着北斗的大腿上的鞭痕,说道。

虽然伤口被辉少再次撕裂,有些疼痛,北斗并没有要他停下来,而是尽量稳固住大腿,让辉少尽情地抚摸。「你管一管那些衙役。不行么?」

「它们不会听从的。据说那个魏风尘曾是个江洋大盗。我管不了它们的。」辉少小声地说道。

「唉。那你还当什么县令。干脆放了我,然后我们一起去赌石。」北斗说。

「那可不行。我在这里当县令,是要挣摩拉的。而且钟离师爷说了,我既拿了摩拉,就得为民做主,否则就算是违背了契约,会受到食岩之罚。说不定会有人强迫我吃璞石的。」辉少连连摇头。

辉少的阴茎又稍微地勃起了一点儿。「可以口交吗?」辉少问。

「来吧。」北斗张开嘴,伸出了舌头。

辉少坐到了北斗的胸部,将阳具放在北斗的脸上。辉少的精液有着强烈的腥臭味儿,尝起来又有浓厚的鲜味。北斗吞吐着辉少的阴茎和睾丸,欲罢不能。辉少的阴茎断断续续地挤出了几缕精液,终于彻底软了下去,缩成了一团。

在北斗的乳房上坐了一会儿后,辉少感到自己恢复了一些体力,便站起身来,穿好裤子,走出了牢房。

「您走了?您不喝点儿茶吗?」魏风尘在牢房外点头哈腰地问道。

「不喝了。不喝了。」辉少也连连点头,快步走了。

辉少回到房间,果然并没有见到钟离和小茜,只好发了几句牢骚,喝点儿水后,握着两块璞石倒下便睡。

第二天中午,辉少醒来后,也只能自己找水喝。上过厕所,吃了几个米窝窝,随意挑选了一些药物带上,便径直往关着北斗的牢房走去。

「它们倒还算有眼力见儿。没有打得太狠。不影响玩。」辉少观察着北斗身上的新伤口,暗暗地想。

辉少从来没有处理过伤口,笨手笨脚地帮北斗擦拭屎尿,清理伤口,涂抹药膏。

「好了。差不多得了。你再这样弄下去,说不定真的要感染了。」北斗说。

辉少愣了一下,便丢掉毛巾和药物,开始脱裤子。

「要不要换个体位?」北斗问道。「昨天晚上,那帮家伙让我趴在这长凳上,从后面肏我。肛门也被插入了多次,现在都有些合拢不上了。你要不要试一试?」

「不了。不了。我可不敢解开绳索。」辉少连连摇头。「这个体位就挺好的。」说着,辉少趴到了北斗的身上,用力地抽插起来。

接下来的几天中,辉少都没有见到钟离和小茜,只好每日到牢房中玩弄北斗。衙役们每天都会在北斗的身上留下一些并不严重的新的伤痕,在性交的过程中又格外地粗暴,让县令大人有市恩的机会。北斗虽然厌恶这种默契,但被关在牢房中,并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计较。当辉少给她上药,爱抚她时,也可以暂时罔顾这糟糕的处境,闭上眼睛,发出温柔的呻吟声。

辉少也去看过一次芙蓉。衙役们知道辉少对芙蓉并不感兴趣,对她的折磨更为残酷。芙蓉的乳房几乎被剥去了三分之一的皮肤,尿道和肛门也被锐器刺得溃烂。总是在牢房中凄惨地呻吟着。

辉少虽然喜欢玩弄北斗的身体,但愈发地惶惶不可终日。就在他快要崩溃的时候,小茜和钟离终于回来了。

「大人。我们找到了关键的证据。可以证明那两个女人是有罪的。」钟离伸出一只手,沉着地说。

辉少几乎想要跪下,抱着钟离或者小茜的腿,大哭一场。「什么证据?」然而他按捺住激动的心情,问道。

「有一位叫昆钧的朋友,在路过轻策庄的时候碰到了我们。他能够看到一些石头的记忆,愿意协助我们调查。我们在北斗的房间中找到了一些魔晶块。昆钧看过这些魔晶块后,发现它们记着北斗和芙蓉谋杀旺德布兰德的过程。旺德布兰德的确是在吃了被芙蓉混入了砒霜的摩拉肉后,被北斗用大腿夹死的。而后我们又改造了一些从稻妻进口的留念镜,利用它们,可以把魔晶块的记忆展示给其他人。我们请了一位画师,向他展示了谋杀的过程,让他据此画了五十幅画。」钟离拍了拍桌子上的画卷。「对于这一过程,轻策庄的乡人们和协助我们调查的衙役们也都见证了。只可惜在画作完成后不久,魔晶块中的记忆就越来越模糊了。昆钧和改造后的留念镜都无法再看到它们的记忆了。」

「原来是这样。我差点儿被这个婊子给骗了。」辉少翻看着画卷,说道。

「证据如此确凿。我认为不再需要北斗的招供了。」钟离说。

「确实。那咱们给她们定罪,然后处刑。应该就可以了吧?」辉少问道。

「对于她们的处置,我倒是有个建议。」钟离缓缓地说道。

「说来听听。」辉少说。

「我们在调查的过程中,受到了轻策庄的乡民们的鼎力相助。因为北斗的恶行,它们现在过得很苦。在我们离开轻策庄的时候,它们表示希望能把北斗和芙蓉带去轻策庄,在那里处决,祭祀,消灾解难。」钟离说。「我觉得可以这么办。」

「这么做合规吗?」辉少问道。

「您是这荻花洲的县令。您要做的,就是保一方平安,为百姓谋福祉。这么做了,就算守了约。」钟离转过身去,伸出一只手。「对于那些条例,并不需要一直遵守。」

「我既然是县令,难道可以带头不遵守法律?这样做的话,难道不会受食岩之罚?而且肯定会有人说闲话的。」辉少说。

「不遵守也无妨。法律只是统治者的部分意志的体现。法学只是个帮掌握有较强的暴力的统治者擦屁股的学问。」钟离摇了摇头。「如果有人强行要从这擦屁股的学问中寻出什么哲学上的意义,甚至以此违背主子们的意愿,损害乡民们的利益,那么这人大概率要么蠢,要么坏,也有可能既蠢又坏。」

「既然钟离先生这么说了,那就这么办吧。」辉少犹犹豫豫地说。「如果有人怪罪的话,怎么办?」

「如果真的有人怪罪,我必护您周全。如果您因此损失了摩拉,我也一定补偿。」钟离说。

在认定芙蓉和北斗谋杀了旺德布兰德之后,辉少和钟离前往牢房,通知了她们,不容她们再多说什么,也不再去看望她们,只准备着轻策庄的处刑和祭祀。

衙役们见县令大人不再去牢房玩弄北斗,折磨起她来也就更恣睢一些了,虽然还是不敢把她伤得太厉害。北斗在牢房中叫骂喊冤,只给她引去了更多的嘲弄和凌虐。

「到底要怎么处死她们呢?」辉少问道。

「璃月港有个万民堂。你可听说过?」钟离说。

「听说过。我还在那里吃过饭呢。」辉少说。

「那里有一个大厨,名叫香菱,姓卯。我们和轻策庄的乡民们商量过了。就请这香菱去轻策庄,设计宴席,制作菜点,将芙蓉和北斗宰杀,烹饪。大家可以好好地吃一顿,顺便祭祀。」钟离回答道。

「唉。希望不会出什么乱子。」辉少说。

芙蓉和北斗被衙役们提前押解到了轻策庄,由众衙役和众乡民一起看管。乡民们趁此机会,日日轮奸二人,并殴打折磨。芙蓉的乳房被剥除了更多的皮肤,又被竹竿刺穿过几次,尿道和肛门被捅烂,大小便失禁。北斗的两个乳头被撕掉后又被缝上,手指和脚趾大多被折断过,阴唇也被剪出了几道豁口。衙役们怕二人被提前折磨死,便请示了辉少,禁止乡民们再进关押她们的屋子。简单地处理了一下二人的损伤,又给芙蓉和北斗提供了一些营养丰富的饮食,让她们修养了几天。

到了轻策庄的乡贤们选定的日子,香菱带着几名助手,在清晨时分到了轻策庄。助手们准备着各种料理。香菱在钟离的陪同下,去看芙蓉和北斗。

香菱推开了门,阳光照得北斗一时睁不开眼睛。

「就是这两只两脚羊吗?」香菱问道。

「是的。」钟离说。

北斗和芙蓉都站立着被绑在木制的架子上,双臂被拉向斜上方,双腿也被迫分开,四肢被绳索牢牢地固定住。

「我是被冤枉的。」北斗喊道。被押解到轻策庄后,她曾一度变得沉默寡言,到了这个时候,她又打算说话了。

「你到底为什么要害我?」北斗冲着钟离喊道。

「快杀了我们。快杀了我们吧。」芙蓉在一旁低着头,喃喃地说道。

「你的确有过错。」钟离说。「而且你适合用来祭祀。」

「祭祀?」北斗说。「为了那两条狗吗?还是为了螭?你明知道这并不能起到什么消灾解难的作用。你明知道这可能让轻策庄的乡人们过得更苦。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你就没有一点儿同情心吗?」

「哈哈哈哈哈哈。」一向表现得娴静的钟离突然笑了起来。「同情谁?对于你和芙蓉,我的确有一点儿同情。而轻策庄的乡民们愚蠢,不值得同情。」

「愚蠢?你觉得你比乡民们聪明很多吗?」北斗说。

「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这些乡民如果不蠢,说不定就不肯踏踏实实地干活了。」钟离伸出了一只带着黑色手套的手。

「蠢人就算踏踏实实地干活,效率也不会高。你既然有一点儿同情我和芙蓉,能不能放过我们?」北斗又试着挣脱了一下,然而木架和绳子都很结实,并没有什么效果。

「那得看干的是什么,有些事情就适合由蠢人干。社会分工需要蠢人。哈哈哈哈哈哈。人固然往往比猪聪明,然而人构建的社会,如果被视为一只利维坦的话,有时在很多方面还不如猪聪明,甚至还不如草履虫聪明。轻策庄的乡民们愚蠢些,换来整个社会聪明些,其实挺划算的。」钟离笑着说道。「无知是福。不过这些愚蠢的乡民们有时的确太容易被愚人众和深渊教团的帮闲们忽悠了。前一阵儿甚至还有个轻策庄中的乡民,坑蒙拐骗了一番,又把妻子卖到了珠钿舫,拿着细软跑去了稻妻,想要舔雷电将军的臭脚。据说很快就得罪了几个倾奇者,先是被关进了町奉行,又被送去了踏鞴砂,在被注射了一些矿石的萃取液后,挣扎了几天,然后被拆成了一堆零件。哈哈哈哈哈哈。待会儿你和芙蓉也要被慢慢地拆解。有一点儿同情你们,我就能更好地欣赏这个过程。」

「这些事情都是你策划的吗?乡民们是被你教唆的吗?你就没有道德吗?你就不怕乡民们发现你在骗它们后,去杀你吗?」北斗因为愤怒和紧张而不自觉地挣扎着。

「乡民们秉性邪恶。我曾经有一位朋友,喜欢聚会,喜欢谈道德,后来她失败了。」钟离摇了摇头,情绪似乎又有些低落。「想杀我的人有如过江之鲫,再加上这些发脾气后也只能以头抢地的乡民们,又能怎么样?就说那个仲林吧。总是说像他那样的小行商太难赚取摩拉,简直让人想造反,又盼着稻妻的幕府军队打过来,他好趁乱功成名就。唉。想要更多的摩拉,不敢去海外抢,只能叫骂两声,藏头露尾地宣称要窝里横或者给外人带路,简直还不如趴在街边的随遇而安的流浪狗。你想要和这样的人建立羁绊,不是太荒唐了吗?」

「好吧。好吧。就算是我做事荒唐。」北斗说。「能不能放过我?你到底想要什么?我愿意帮你。」

钟离颓唐地摇了摇头,几乎要落下泪来,扭过头看向香菱。「你好好地看看她们的身体。待会儿宰杀肢解她们,可要让乡民们满意。我和衙役们就在外面,有事儿的话就大声喊叫。」说着,钟离走出了屋子,掩了一下门。

「碰到这么个哭笑无端的家伙,我真的有点儿同情你。」香菱凑近北斗,身后跟着锅巴。

「你是香菱?」北斗问道。

「是的。我是香菱。我们好像曾经见过面。不过那可能并不重要。你现在主要是我的食材。」香菱说。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要吃掉我们?」北斗绝望地寻思着脱身的法子。

「是的。要宰杀你们,烹饪你们,然后吃掉你们。」香菱说。

「看看这个。北斗姐。」香菱拉开门,走了出去,把一口大锅推到门口处,又回到了北斗的身前。

这锅被几条粗大的金属链拴在锅巴的身上,平时由锅巴拖动。此时锅巴虽进了屋子,但这口锅无法通过狭小的门,被留在了屋子外面。

「前一阵儿我在层岩巨渊寻找食材的时候,发现了这口锅。我和锅巴把它带回了璃月港。用这口锅烹饪出来的食物,总是能让万民堂的客人们有好胃口,所以我称它为大胃锅。」香菱笑着说道。

「我姓卯。据说卯这个字,起初就是用来描绘被剖开的牲的。剖开后再挂起来。我要把北斗姐也弄成这样的一只牲。」香菱用一只手指托着下巴,寻思着。「夫礼之初,始诸饮食。狼和狮子在吃东西的时候,也要守规矩,也要守礼。风干是最早出现的处理食材的方法之一。我打算先把你们从中间剖开,再一点点地拆解你们,用你们的叫声取悦众乡民。合于礼乐。拆解完成后,用大胃锅把你们的各个部位烹饪成多道料理,充分地施展我的厨艺,也可以彰显出大胃锅的妙处。在烹饪的过程中,我会尽量让你们的乳房、屁股、大腿等部位的一些肉块保持完整。在送上餐桌之前,把这些肉块挂起来,象征性地风干一下。乡民们不吃的部位,譬如你们的肛门和阴道,统统扔进大胃锅,熬一锅肉汤,给那两条狗。你觉得怎么样?」

「不。不要这样。」北斗磕磕巴巴地说。「听我说,香菱。我在稻妻有一些生意。认识一些想来璃月的人。你放了我。我把那些人都骗来,送给你。你拿它们去烹饪。好不好?」

「稻妻人?」香菱笑眯眯地说道。「我听说,体面些的稻妻人会意识到其人生荒芜,其品行卑劣,进而自杀。剩下的多是些糟粕,拿来筑京观都是对京观传统的侮辱。只能剁碎后和屎尿混在一起,用来堆肥。我可不能让那些杂碎弄脏了我的大胃锅。」

一旁的锅巴发出了含混不清的声音,不知是在赞成,还是在反对。

「这是刻板印象啊。刻板印象是不好的。有刻板印象是不行的。」北斗有些语无伦次。「你这么挑食,能当好万民堂的大厨吗?你至少应该先尝两只,再评价。如果不肯要稻妻人,我也认识些海祇岛人。给你海祇岛人,行不行?枫丹人,须弥人,蒙德人,都可以给你送来。放过我吧。求你了。」

「我是不是个好大厨,是由你来评判的吗?」香菱的嘴咧得更大了,用菜刀的锋刃拨弄了几下北斗那残缺不全的肿胀着的阴唇,刺激得她的阴蒂挺立了起来。「远水解不了近渴。待会儿就把你绑到轻策庄中央的那张大桌子上,让你好好地体验我的刀法。」

锅巴也发出了似乎是表示愉悦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北斗挣扎着,悲伤又恐惧地喊叫着。

辉少在屋子外面听到了北斗的叫声,也有些难过。他想要知道小茜在哪里,茫然且疲惫地环顾着。

「少爷。该醒啦。」小茜的声音突然传来,辉少感到肩膀被狠狠地拍了一下。

他猛地站了起来。虽然有些晕,辉少还是辨认出这里正是望舒客栈的底层。熟悉的桌子就在眼前。

「怎么了?少爷。做梦了吗?」小茜问道。「天色已晚。这里有些凉。咱们先回到房间中去吧。」

「唉。我可能的确做梦了。」辉少萎靡地坐到椅子上,摇了摇头。

「您刚才趴在桌子上,说了些怪话。」小茜有点儿担忧地看着他。「不过我一直在这里看着。您说话的时候附近并没有人,不必担心有外人听到。」

「倒是有个穿着黄褐色的衣服,戴着黑色手套的人过来了一下。」小茜盯着辉少,小心地说道。

「嗯?他来干什么?他是什么人?」辉少被吓得清醒了一些。

「哦?您见过他?」小茜问道。

「他说自己只是来望舒客栈闲逛的,顺便吃点儿望舒客栈的菜肴,对于鉴定各种石头也略懂一二。」见辉少沉默不语,小茜指着桌上的一块璞石继续说道。「您的这块璞石,据他说,并不是硬玉的原石,而是一种被称作翠珏岩的石头,里面还混有一点儿危险的残渣。这东西会让人做噩梦,产生幻觉,使人性情大变,对健康不利。他建议您把这块石头交给这望舒客栈的老板菲尔戈黛特,或者送去总务司。如果损失了摩拉,可以向出售这块石头的人索赔。」

「哼。是在骗我么?有没有可能这块璞石其实很值钱?」辉少嘟囔道。

「少爷。我觉得他不像是在骗人。」小茜说道。「咱们还是小心些为好。不缺这点儿钱。您把石头交给菲尔戈黛特,我再给您些零花钱,够您买五块璞石的。」

「好吧。就听你的。」听到小茜说要给零花钱后,辉少既喜且怒,不过还是听从了小茜的建议。「扶我起来。把璞石都拿上。把那一块璞石交给那个女人。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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