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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过的前男友囚禁了(16-30),2

小说: 2025-08-26 08:54 5hhhhh 5450 ℃

  贺景钊给她穿了件衬衣。

  只简单扣了一颗纽扣,接着便抓着易汝的手反手在身后又一次铐了起来。

  易汝瞬间条件反射地溢出眼泪,无比乖巧地哑声简短哀求:「景钊……不要铐我……我害怕……」

  贺景钊把她打横抱起,淡淡说了声:「乖。」

  他们又回到了原来的房间,易汝吓得埋在贺景钊肩头,不停地蹭他的脖颈,哽咽着的嗓子剧痛。

  「你上次也是这样说的。我要确保你这次真的能够吸取教训。」

  易汝被放在了木马上,眼泪决堤,疯狂摇头:「还没有好……」

  贺景钊的语气冷漠地像陌生人:「你适应得很好,并没有撕裂。」

  「宝宝在害怕什么。」

  一听到贺景钊毫无感情地叫她宝宝,她就知道这件事情无法善了了。

  木马开启,易汝坐在了那个硕大的震动阳具上,顿时惊叫地慌乱摇头,大声叫着贺景钊她真的吸取教训了。

  贺景钊淡淡看了一眼,虽然灯光下西裤的下身微微顶起,出卖了他的欲望。

  他转身离开了。

  易汝的恐惧瞬间成倍增长:「不要走!不要……不要丢下我!」

  但好在贺景钊只是去搬了椅子过来,就坐在面前观察她,优雅地双腿交叠,眼神晦暗。

  23戴着项圈被木马肏哭

  贺景钊坐得离她太近了。

  易汝难堪地闭上眼睛,复又睁开,害怕下一瞬间贺景钊又不在了。

  贺景钊深深地注视着易汝。

  她哭得相当悲恸,仿佛遭遇了希望破碎的痛楚,眼泪如珠帘的线断了不停跌落,男士宽大的衬衣半挂在身上,莹白的肌肤隐现着各路暧昧的痕迹,脖子上的项圈也迎合着性器的频率发出清脆好听的铃铛声。

  他喜欢这个声音,如同昭示着所有权。

  和她求饶的声音一样,浇灌着他扭曲的凌虐欲。

  扭曲。

  其实,易汝从来不够了解他。他在刚和易汝在一起的时候便衍生出一种畸形的控制欲,他恨不得易汝每时每分都活在他的掌控之下。

  但那是不可触碰的禁忌,他一直以来都完美地压抑着,甚至当易汝告诉他那些概念,他也佯装不知,因为他深知自己的欲望一旦放纵,便一发不可收拾。

  他担心伤害她。怕她离开他。

  可易汝轻易改变了他,只需要一个简单的契机。

  想到这里,贺景钊终于开口问:「会听话吗?」

  「会会会!」

  「会撅起屁股主动挨操吗?」

  易汝一愣, 惊讶于他口中怎么会说出操这么粗鄙的词。但身下的木马没有给她太多犹豫的时间,她声音暗哑地急促地回答道:「会……会!」

  清凌凌的嗓音慢条斯理地说:「会什么?」

  「会撅起……呜呜……屁股主动……呜呜……挨操……」

  贺景钊轻笑了一声,站起身来,走到了易汝身边。

  「是不是很快乐。」他把手放在易汝的柔软如云朵的乳肉上亵玩,缓声道:「欲望终于被满足,满意了吗?」

  「被践踏,被漠视,低贱地求饶,却换不来怜悯。」贺景钊不疾不徐地朗声开口,看着那个哭成泪人的凄惨美人,手上微微用力,把胸脯上的乳肉挤得像变了形的精致糕点,薄唇轻启,恶劣地吐出折辱人的字眼,「只有卑躬屈膝等到绝望的关头,对方稍微降下一点施舍,你就可以降低底线屈服,乖顺地在对方面前发情。」

  易汝脸色潮红,想辩解。

  但下身不断抽插着的阳具和快要发麻的双腿却鞭笞着她的神经,话到嘴边情不自禁变成了:「救我……救救我,饶了我……」

  贺景钊把手放到她腿根,摸了一把黏液轻轻刮在她挺立的乳尖上,「原来真的很喜欢啊。」

  她的嗓子几乎彻底失声,低弱得像耳语:「没有,我不喜欢了,不喜欢……」

  贺景钊忽然发难,攥住她的头发逼她抬头,对上那双写满惊恐的漂亮眼睛,阴狠道:「如果现在调教你的人换成别人,你也是这副模样吧,全神上下是淫荡的痕迹,不论跑到哪里都会被抓回来挨操。不论怎么求饶都只会换来更重的惩罚,关在暗无天日的地方,除了充当性玩具之外什么也做不了,等到最后终于被玩腻了,再像玩坏了的破烂一样被丢掉。」

  易汝抽抽噎噎着想再说什么,被掐着嘴角被迫张大了嘴。蓄积在口中的唾液很快沿着嘴角流下来,甚至淌在了贺景钊手指上。

  贺景钊目光平静。

  他冷蔑地拍了拍易汝的脸颊:「可惜,我已经厌倦从前单调乏味的关系了。」

  「像当时的你一样。」

  「我还要感谢你,亲手帮我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贺景钊放开易汝,「你现在不喜欢了,那是你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易汝头脑发麻,她快被汗水打湿了,绝望地眨了眨眼睛,嘴角的银丝淌到了大腿上,腿根间湿黏一片,咕兹咕兹地制造着声响。

  贺景钊回到椅子上,轻靠真皮椅背,指尖悠然散漫敲击着膝盖,语调沉沉:「是发自内心地臣服还是绝望地妥协于现实,都是你自己的选择。在你一声不吭直接消失的那一年里,有没有想过我是如何向现实妥协的?你当初没有给我选择的权利,现在我又为什么需要考虑你的感受。」

  易汝想。

  这不一样,这不是一个范畴。

  何况他不是已经报复回来了吗?

  可「教训」显然有了作用,她不敢再硬碰硬,只觉得贺景钊好可怕,先假意顺从让自己好受一点再伺机离开才是长久之计。

  「不要,」她望向贺景钊,重重耸动鼻翼,写出浓浓哭腔,「景钊……抱抱我……」

  终于,木马停了。

  易汝双腿仍在痉挛地战栗,浊液沿着黑色的材质往下流,已经到了易汝脚腕。易汝瑟缩地看着贺景钊,喉头滚动,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因为嗓子疼而实在说不出来。

  她身上的衬衣也已被汗液润湿,一侧在肩上,一侧凌乱地挂在臂弯,露出被发丝虚掩着的半个红肿的乳房。

  贺景钊一直看着她。

  易汝也泪眼朦胧地望着他灼热的视线,她尽可能让自己看起来足够可怜,这样贺景钊兴许就能放过她。

  漫长的寂静后,贺景钊富有磁性的嗓音低沉地响起,嘴角带着笑。

  「我喜欢你现在的眼神,明明脑子里全是挣扎逃离的想法,眼神中却同时透着渴望和畏惧,让人想把你拆开,再一点点拼凑成我想要的样子。」

  易汝被吓得一抖,他轻易看穿了她的心思。

  但她更害怕的是他最后的那句话——他想要的样子?是什么样子。

  她怔怔问了出来。

  贺景钊没有立刻回答她,而是起身把她抱了下来,手拖着她的腿弯,一步步走到了电梯边。

  直到她确信自己终于又回到了原先囚禁她的有落地窗的房间里,锁链扣在脚上也没有抵抗的时候反而觉得很有安全感的时候。

  贺景钊才吻在她耳边轻声说:「你会知道的。」

  易汝方才后知后觉。他在用她的害怕和渴望逼迫她自己主动作出他想要她完成的事情,从抗拒到适应,再到渴望,这就和主人驯狗没什么两样。

  易汝看了一眼脚腕上的锁链,确定自己丝毫没有当初的惊惶后,终于意识到贺景钊的手段。

  这一切,都太过疯狂了。

  24想穿你的衬衣

  贺景钊进入房间的时候易汝还在睡觉。

  是以当她猝不及防被贺景钊吻醒时是有些惊讶的。

  他的表情变得温柔,夹杂着一丝虔诚,恍惚间易汝以为他们回到了两年前,贺景钊偶尔会这样吻还在熟睡中的她。

  这个吻随着易汝的睫毛轻颤而加深。

  察觉到易汝醒了,浅尝辄止的吻便由温润和风变成来势汹汹的骤雨,易汝被肆意吮吻着,舌头碾磨着牙关,自己的舌头最初慌乱地想躲避,到后来却也情不自禁地变成了欲拒还迎的迎合。

  易汝被吻到嘴角发麻。

  贺景钊把她从被子里捞出来,「起来吃早餐了。」

  手指不小心碰到了有淤青的部位。

  易汝没有吭声,点点头:「好。」

  易汝赤裸地被放到了椅子上,光溜溜的屁股和座椅触碰,有点羞耻的凉意。

  她垂眸,桌上摆着一碗蔬菜虾仁粥,冒着些许热气。

  贺景钊让她开始吃吧。

  易汝轻轻皱了皱眉。

  这个语气其实是很普通的劝诱,可她会联想起那些充满可怖色欲的命令。

  而面前的贺景钊就坐在对面,好整以暇地微微靠在椅背,脚下踩着她的链子,面上却是极有耐心的温和模样。

  她动了动勺子,「我有点冷……想要衣服。」

  「这是初夏,房间的温度设定为恒温。你一直呆在这个房间里,已经适应了温度。并不需要衣服。」

  「我……」

  易汝真得很想要衣服,她还想继续说些什么,但打量着贺景钊看不出情绪的眼神,怕他给她穿奇形怪状的情趣衣服,最终适得其反,于是改口垂眸小声道,「想穿你的衬衣。」

  贺景钊抬了抬眼皮,眉梢微动。

  随后手移到领口处,深沉的眼眸一直盯着易汝,脱下外套,解了领带。

  易汝的表情果然染上了惊慌的神色,「你这是干嘛……」

  贺景钊站了起来,视线居高临下,紧盯着她不放,手上动作流畅迅捷,很快便解开了衬衣扣,脱下了衬衣,瞬间光裸了上半身,露出了精壮的胸腹。

  「不是说要我的衬衣。」

  「不是这件……」

  贺景钊已经缓步走到易汝身边,明明只有一步的距离,对易汝来说却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勺子也不知何时从指间掉回了碗里。

  「都一样。」贺景钊来到身后,轻轻攥住她的手腕,像照顾生活尚不能自理的幼童一样拉起手臂给她穿上衣服。

  富有磁性的嗓音透露出轻飘飘的愉悦,「怕什么,又不会吃了你。」

  他从身后给她把纽扣扣上,灼热的呼吸喷在肩颈耳根处,手指隔着带有余温的衣料若有似无地碰到胸乳,易汝整个人都被困在贺景钊的臂弯中。

  太有压迫感了。

  「好了,快吃吧。」宽大的手掌放在僵硬的肩膀上安抚地按了按,「该凉了,要不要我喂你。」

  贺景钊坐回了对面。

  易汝这才松了一口气,很乖觉地吃完了早餐。

  贺景钊又在房间里待了大约个钟头,最后离开的时候易汝从沙发上起身,扯住了贺景钊的衣袖。

  她手指小心又委屈地挠了挠贺景钊的掌心,用小鹿一样的眼神直勾勾望着他,「今晚可不可以不做……」

  贺景钊眼里的古井被狠狠搅动,像是有人空投了一把烈火,他咬了咬牙槽,不动声色。

  易汝连忙往前迈了一个小碎步,脚踝上的锁链发出脆弱单薄的碰撞声,纤细的手臂揽上他的腰,一头扎进他胸口。

  「太频繁了……难受。」

  25锁在椅子上写论文

  贺景钊当晚没有回来。

  还派管家送来了一只猫和一台笔记本电脑。

  管家是个女性,进入房门前先是敲了敲门,礼貌争得到她的允许后才敲门进入。

  易汝身上的衣服很长,穿在身上像裙摆一样,甚至在她走动的时候也能遮住屁股。

  一个月过去,易汝终于见到了除了贺景钊以外的人,一下子高兴了好多,看到猫咪的瞬间更是无聊的情绪一扫而空,全然沉浸在猫咪的可爱中,对于被人看见这副模样的羞耻感也减轻了些许。

  「猫咪两岁零一个月,名叫小团子。」

  小团子。

  这个名字是大学时期他们一起喂流浪猫时,易汝徜徉着未来可以拥有一只小猫咪的情景时取的名字。

  易汝怔了怔。

  眼前的小猫咪朝易汝喵了一声。

  是一只很漂亮的三花猫,眼睛扑棱睁大,好奇地望着易汝,管家把它交到自己手上的时候它完全没有遇见陌生人的害怕,易汝略微调整了一下姿势,把它稳稳抱在了怀里,它也没有挣扎。

  很亲人。

  门关上。

  易汝的声线不自觉夹了起来:「你好呀小团子。」

  当晚是被贺景钊关起来后易汝最开心的一个夜晚,小团子被养得很好,圆润又匀称,通体的毛发柔软而有光泽,浑身软乎乎的,而且最难得的是,易汝抱着撸了好几遍几乎不掉毛。易汝体质偏寒,偶尔睡在厚厚的被窝里都会觉得冷,情不自禁地抱着小团子睡觉时它也不挣扎,反而会发出咕噜咕噜的呼噜声。

  易汝睡意全无,怜爱地用下巴蹭了蹭它的额头,又撸了好一阵。她还发现了机关,只要轻轻给小团子拍拍屁股,她就会喵呜着一边受不了似的抬高屁股,一边打着呼噜用额头蹭她。

  中途小团子觉得她脖子上晃悠着的铃铛很有趣或者是觉得有些吵,抬起爪子扒拉了一下她的项圈。

  易汝承认心情有了刹那的裂缝,猫咪没有项圈,而自己这个人的脖子上却戴着项圈,脚上还拴着锁链。不过小团子像是能察言观色似的,见她脸色不太好,便再也没碰过。

  完全是神仙猫咪,易汝爱不释手地Rua到后半夜,入睡前嘟囔着问:「你的坏蛋主人是在哪里捡到你这样的神仙猫咪的啊?」

  小团子懒洋洋喵了一声,在易汝枕边团成一圈,阖上了眼。

  而另一边的一处办公室内。

  贺景钊坐在电脑前,嘴角原本弯起的弧度慢慢绷成一条平直的线,把那张温和的英俊面孔瞬间打磨得冷硬。

  这只猫是易汝跟她分手后的一周,他在国外刚出院的时候捡到的流浪猫,和他一样,与身边人不一样的外貌,狼狈而落魄,身上带着未愈的伤口,只身流落异国。

  它在那个雨夜轻轻蹭着他的脚,主动靠近了他。

  它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和易汝一样,望过来的时候有惊心动魄的魅力。

  那时他就决定,一定要把消失得无影无踪的小骗子抓回来,用她喜爱的手段,把她关在自己亲手打造的陷阱和金笼里,一点点调教成温驯黏人的宠物。

  ——她不再需要自由。

  ——她本该如此。

  —

  第二天易汝得到了一个「任务」。

  醒来的时候没看到,但是小团子不见了,也没看到贺景钊,床边却多了一部手机。

  手机里的电话卡只能跟贺景钊联系。

  注册的微信号里也只有他一个好友,还被置了顶。

  昵称是一个朴素的H,头像是和两年前一样的蓝黑色星系图。

  贺景钊语气平淡:「只给你两天的时间,把论文写完,送你回学校考试。」

  易汝打开了电脑,忽然有一种贺景钊化身导师的压迫感,而自己则像是个犯了错的学生。

  这种比喻非常不好。

  写论文需要联网查找很多文献,这里不是图书馆,没有纸质文献书籍,贺景钊给她连了网。

  易汝看着重新回到她视野的互联网,心底被那些惨痛教训压下去的欲望又悄然萌发。

  ——要不要趁机向外面求救?

  她在这个房间里被关了一个多月了,贺景钊真把她关一辈子怎么办?

  可是她的身份证件全都被贺景钊扣着,哪怕只是问起贺景钊这些问题,换来的不是屁股上的痛感,就是被肏到天明。

  而且,从贺景钊之前的手段来看,她确实像他说的那样在一步步降低底线,从反抗到习惯是早晚的事情,继续虚与委蛇下去她迟早会丧失独立的人格。

  还是得尽快想办法离开。

  易汝敲击着键盘,心不在焉地写着论文,却趁着检索信息的间隙在网络上悄悄搜索逃脱困境的方法,答案大同小异,无非是采取迂回手段,服软,静待时机。

  时间来到下午,易汝在一个流量很高的匿名网站上发帖寻求帮助,但刚发出来还没有人点进去她就有点后怕似的迅速删掉了。

  贺景钊是学计算机的,以他现如今的控制欲,这台笔记本很难不被动什么手脚。

  易汝的课程论文有接近两万字,对于以前的她来说在两天内完成并不算是难事,可易汝满脑子都是怎么样瞒着贺景钊向外界求救逃跑,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

  易汝咬了咬唇,想。

  贺景钊做了导师的话,应该是最Push的那一类。完全不考虑学生的状态也不给够时间,完不成还要指责。

  当天傍晚,贺景钊来了。

  他进门第一件事就是扯了扯领带。

  每一次贺景钊要肏她或者要罚她的时候就会做这个动作,久而久之,在易汝眼里这便成了一个情色又危险的信号。

  易汝正在敲击键盘的手怔了怔。

  贺景钊来到她身后,俯身将手覆盖在易汝握着鼠标的直接上,控制着她的手滚动鼠标。

  不咸不淡地点评道:「很好,今天只写了两千个字。」

  「我明天……会写完的。」

  贺景钊闻言低沉地笑了一声,颇有些不寒而栗的味道,易汝戒备地僵直了腰,贺景钊放开她,走到了沙发边坐下。

  「别写了,过来。」贺景钊说。

  又是那种暴风雨前夕听不出情绪的命令语气,易汝紧张地攥紧了衣袖,起身走了过去。

  26关进小黑屋塞着跳蛋写论文

  脚链和地毯上的软毛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低响,她迟疑地在贺景钊面前站定,把衬衫衣摆尽力往下拉。贺景钊没说话,只上下扫视了她一眼。

  半晌后,他沉沉开口:「跪下。」

  「什么?」

  易汝有些难以置信,面色苍白起来,她从来没有对父母以外的任何人下过跪,贺景钊怎么能这么对她……

  贺景钊目光如刀,一字一句道:「我说,跪下。」

  易汝迟迟没有动,贺景钊失去耐心,起身轻而易举扣住易汝项圈后的圆环,把她摁倒跪在了地上。

  易汝情不自禁地挣扎,最终膝盖重重磕在地毯上,意识到了实力差距的悬殊。

  贺景钊撩起她的长发,「我希望你认清形势,听话一点。」随后便起身坐到了沙发上,眸光沉沉,居高临下,颇有种杀伐决断的君王之姿。

  他捉起易汝的下颌:「再问最后一遍,会听话吗?」

  易汝被他倏然变化的眼神吓到了,跪在地上慌忙点了点头,眼角又晕染上绯红。

  贺景钊眸子一如既往地冷,「好,宝宝听话的话,就不会被惩罚,还会得到奖励。」

  「我希望宝宝好好记住下面的要求:」

  「第一,以后我叫宝宝跪下的时候宝宝要毫不犹豫地立刻照做,不论是在哪里。」

  「第二,一旦跪下,就意味着调教开始,你要迅速进入状态。」

  易汝猝然一抖,想开口说什么,但是被掐的死紧的下颌上力度重了一分,根本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

  「第三,我在说话的时候宝宝最好乖乖闭嘴。」

  她只能被迫和贺景钊对视,看着他慢条斯理地吐出令人胆战心惊的话。

  「第四,跪着的时候——」贺景钊轻轻放开了钳制在下颌的手,漫声道,「宝宝要叫我主人。」

  易汝睫毛颤了颤,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贺景钊紧接着就下达了下一条命令。

  「转过去,上半身趴下去,屁股撅起来。」

  易汝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太羞耻了,她再度犹豫起来,贺景钊一语不发地等待着她动作。

  易汝根本做不到,她眼巴巴望着贺景钊,小声唤他,声音里夹杂着颤音,伸出手想触碰他。贺景钊在她即将摸到他大腿的时候冷冷催促道:「快点。」

  ……

  易汝照做了。

  她狼狈地跪趴在地上撅起了屁股,按照要求把上半身低伏在地毯上,高高露出衬衣摆下隐秘的花穴和后穴。

  贺景钊什么也没说,只是在她忍不住要放低臀部的时候不断挺高。

  时间没有缓解穴户大开的羞耻感,反而越来越重,易汝紧张地闭上了眼睛。

  下穴传来触感,冰凉的手指剐蹭了一下。

  「滴下来了。」

  羞耻不知何时成了唤起情欲的工具,随着这句不带感情的话落入耳中,易汝下身传来酸涩的胀痛,瞬间分泌了更多淫液,她慌忙地想夹起腿,却被大力掐住掰得更开,并拢的手指随即化作拍子打在了她覆盖满了淫水的阴唇和阴蒂上。

  「流了这么多水,还说不喜欢?」

  易汝被无法言说的痛感激起了更加酸胀的异样快意,腿间更加湿黏,甚至不受控制地渴望磨蹭那只手,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项圈骤然间被轻轻拽起,易汝对上了一双冷漠的眼睛。

  「主人没让你动的时候,别他妈乱动。」

  易汝重重摔回地毯上跪着。

  她情不自禁把烧红的脸颊埋在臂弯里,不,为什么会兴奋成那样,难道她还是没能戒掉那些东西吗?

  不……不,她明明已经不喜欢了。

  「撅好了。」

  贺景钊抬起皮质条状马鞭将鞭面猛然抽在了易汝的屁股上,啪地留下一个迅速出现的方形红印。

  「呃!痛!」

  「今天你做了些什么你自己很清楚。」

  「写论文?」贺景钊轻轻拍了拍易汝的屁股和中间泛着水光的穴肉,一下一下激起身下人带着哭腔的战栗,「要不别写了吧。」

  「就像现在这样彻底跪在地上沦为一只只知道爬着发情挨操的小母猫,再也别站起来,我不介意多一只宠物。」

  「不要!我会好好写!我错了……景钊……」

  话音刚落,又是一鞭子抽了上来。

  贺景钊:「叫错了。」

  「嗬呃——呜呜……主人……我会好好写……」

  贺景钊把硬质的长鞭伸进易汝的衬衣中,撩开了胸乳,用鞭头轻扫早就挺立肿胀的乳珠,「嘴里说着错了,但下次还敢,是因为受罚可以让你兴奋吗,所以故意惹我生气。」

  「没有……不敢了!哥哥——主人……我不敢了……」

  「不然为什么屡教不改,不是说好要听话的吗?别毕业了,就在这里天天挨操吧。」

  鞭子毫不留情抽上去,一下接着一下,易汝流着泪痛叫着呻吟出声,只要想躲,就会挨上更重的一巴掌。贺景钊会不带感情地问「宝宝是不是想被打小骚逼」,易汝就不敢乱动了。

  终于等到鞭子结束的时候,易汝已经哭成泪人,不停地哽咽。

  贺景钊把她揽进怀里,擦了擦她的眼泪。

  放柔了声音:「好喜欢宝宝哭。」

  瞬间易汝在短促的一声难以遏制的爆裂哭腔后生生憋住了哭腔,耸动着鼻翼,哆嗦着把头往贺景钊怀里埋,手紧紧攥住他的衣服。

  她感到自己身上的改变。

  床或者贺景钊的怀里反而成为了安全的地方,跪在地上她不过是个不被尊重的宠物,想打就打,想羞辱就羞辱,贺景钊会面无表情地俯视她,不会碰她,更不会拥抱她,反而到了曾经抗拒的怀抱里才能得到真正的安抚。

  这是管教的一种,他在用驯化动物的方式给她灌输印记。

  贺景钊安抚了她一会儿,洗完澡后带她去睡觉了。

  晚上易汝只被做了一次,是头一次和贺景钊在一起却睡得很早,第二天清晨,贺景钊破天荒给她穿上了完整的衣服和裤子,但还给她戴了一个东西。

  ——消失已久的贞操带。

  这次变成了指纹解锁。

  贺景钊解下了易汝的脚链,把她带出了房间。易汝跟着他走了很久,在这个过程中知道了别墅究竟有多大。

  他们来到另一个房间,里面只有一张桌椅,墙上只有一面小窗户和一扇挂钟。

  贺景钊把她抱上椅子坐下,咔嚓一声,拿出了一截更短的锁链铐在她的脚腕上,另一边铐在椅子上。

  「每隔一段时间会有人送饭,给你解开带你上厕所,但直到论文写完为止就待在这里。」

  说完贺景钊就离开了,徒留易汝像待在监狱一样被关在房间里。

  可这回易汝没有办法在想那么多,贺景钊依然只给了她一天时间,房间有网络,易汝的屁股还疼,丝毫不敢怠慢。

  先把论文写完保证毕业再说吧,一定可以逃出去。

  时间流逝的很快,易汝发现,一旦她长时间不专注,身体里的跳蛋就会躁动起来,而随着时间推移的越久,离贺景钊规定的截止时间越近,跳蛋的震动频率和维持时间就会叠加。

  同时,贺景钊的电话会打过来。

  她必须接。

  这样的情况下,易汝只能在挂断电话后忍着满面潮红,难受但不得不认真地回到电脑屏幕上,咬着牙完成论文,同时也是在完成贺景钊下达的「任务」。

  当晚22点,易汝终于敲定了最后一个字,在反复检查斟酌后,拿起手机给贺景钊打了电话。

  贺景钊把她带回了房间,带回了床上。

  床对面的大屏幕上滚动着易汝的论文,易汝被解开了贞操带,拿出了里面的早已湿黏得不成样子的跳蛋,但里面重新嵌着另一个更加庞大的巨物,蓄势待发。

  「还不错。」

  带有贺景钊找来的专业人士批注的论文被关掉,性器深深凿进紧缩的花穴,碾磨着易汝最敏感的兴奋点,易汝的吻和冷静从身后被掠夺。这一次性事照例疯狂又热烈,一个人无力推拒,一个镇压和掌控。直到黄昏时分,易汝才从暴风骤雨般的情欲里得到喘息的时机。

  昏睡过去前,贺景钊伏在她耳边轻语:「明天带你学校,再敢乱跑……」

  易汝条件反射地抖了抖。

  然后呢?

  然而易汝太困了,她没等来后半句,又或者是没有听见,沉沉睡意席卷而来,易汝无意识地抱着梦里暖洋洋的东西,蜷曲起来,想象着把自己埋了进去。

  27戴着贞操带回学校的7天

  今天对易汝来说是难得的好日子。

  贺景钊终于决定放她回学校了。

  黑色宾利在学校门口停下,易汝看着久违的场景和熟悉的涌动的人流,恨不得立刻就打开车门奔进去。不过身旁的贺景钊只是轻轻扯了扯手腕,就连着手铐把她带回了贺景钊胸膛上。

  「就这么迫不及待?」

  贺景钊轻轻撩了她的头发,他的语气其实很温柔,他一直贯彻着惩罚时决不手软,罚完以后耐心哄诱的准则,从上次以后他几乎又回到了两年前的完美男友模式中。

  易汝觉得他像一个无时无刻不再自我调节和操控运行的程序,根据自己的行为而决定在自己面前展现哪一面。

  易汝轻轻叹了口气,又振作精神对上了那双冰层中夹杂着熔岩的眼睛,眼见自由在望,怕他临阵反悔,易汝晃动手铐反握住了贺景钊的手,吻上了他冰凉的唇。

  「景钊,你说好的……」

  贺景钊的视线盯了她好一瞬,得到易汝以为他又要在车上对自己做什么快要慌张起来的时候,贺景钊才解开了她的手铐,拿出一张卡给她。

  「给你一周时间自己安排,下周一早上8点校门口有人来接你。」

  「衣服已经派人送到你的寝室,只能穿我给你买的。如果你想逛街买东西就用这张卡里的钱,手机上的账号我也给你开通了支付功能。」

  「……」

  易汝听他说了很多条条框框,这期间贺景钊一直把手指有意无意地放在易汝的后颈上,那里是已经被摘下项圈的位置。

  易汝原本愉悦的心情忽然有点失落起来,贺景钊把一切都看在眼里。

  「一直到你考试结束,这个东西都不会被取下来。」他手指下移到易汝的腰间,语气依然醇和而平淡,「还有,22点之后不许离开寝室,明白吗?否则会发生什么,阿汝应该很清楚。」

  贞操带牢牢嵌在腰上,里面藏着一枚很精巧的、很小的跳蛋,是以前她从来没有见过的。

  车门已经被打开了。

  易汝移开眼,下了车。

  于是,易汝虽然得到了一定程度的自由,却并没有太强烈的实感。

  她实在不想戴着贞操带去到处乱逛,戴着贞操带考完试后她几乎整天就宅在宿舍里,室友想约她这个「忙于工作许久不跟朋友联络的坏家伙」一起逛街,易汝都以报告没准备好为借口拒绝了。

  虽然很难受,但呼吸自由的新鲜空气的感觉也比待在那个囚笼里好多了。

  那个贞操带很舒适,戴久了之后易汝甚至会忘记自己身上多了这么一个东西。结题汇报做完了以后,易汝再也没有了任何拖延跟朋友出去的借口,被室友们拉出去宰了一顿,指责她为什么一个多月都没联系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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