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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NTR港区(4) - 1,2

小说:逆NTR港区(4) 2025-08-26 08:53 5hhhhh 4080 ℃

  没修几分钟就又被瑞鹤拽脚踝着拖走了。

  好在他是那种适应性很强的人,差不多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节奏,高雄教会了他锁门、瑞鹤教会了他拉窗帘,只要老老实实把她们喂饱就好,不会再有意外发生了。平时他依然是指挥官,她们依然是好姑娘,只有下午和夜里,各人的身份才会发生一点小小的变化。

  其实主要的威胁还是土佐这家伙,其他四人还是挺温柔的——相较于土佐来说。

  # 5

  等瑞鹤牵着指挥官的手,慢慢悠悠走到家的时候,外面已经开始淅淅沥沥地下起小雨了,窗玻璃上水珠错落,顽强地攀附着不愿滑落。

  关上门,转身,便见瑞鹤伸开了双臂,木头人般一动不动,只有大眼睛一眨一眨得,看着指挥官。

  他脱下已经有点湿了的外套,装作没看见,抬起脚来刚想润,衬衫后领就被瑞鹤抓住了。

  转过身,瑞鹤仍一脸无辜地看着他,还微微嘟起了嘴。

  如果忽视掉她牢牢揪住他后领的手的话,如果这还是几个月之前的话,他肯定会赶忙上前安慰瑞鹤这个港区里少有的乖孩子。

  可现在,他只是叹口气,应付公事般脱下瑞鹤的外套,挂在一边。

  「去洗个热水澡吧,头发都湿了,小心着凉。」

  舰娘当然不会着凉,但他还是习惯性地关心着她,就像关心着记忆中某个逐渐模糊的身影。

  她没有说话,揪住他后领的手松开,垂下,又牵住了他的手,软乎乎的掌心附上手背,明眸之中依然是无辜的眼神,一眨一眨地看着他。

  「听话,自己洗。」

  她嘟起小嘴,摇了摇他的手,指尖压进了指缝之中,五指相扣,眼波中流出乞求和卑微的神色。

  「瑞鹤,乖——唔」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顶到墙上、堵住了嘴。瑞鹤被雨水打湿成一簇一簇的刘海也贴上了他的额头,水滴顺着慢慢流下,挺痒的,可他没办法去擦,因为两只手都已经被瑞鹤擒住、强按着环到了她腰后。还没反应过来,瑞鹤已抬起腿顶在他裆部,大腿和膝盖上下蹭来蹭去的。胸前两团不大不小的柔软也在他胸口上挤成了两只乳饼,和背后的墙壁一起,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了。

  那么,可怜的指挥官先生有什么反制措施吗?

  虽然手腕已经被捉住,但手掌还是能勉强活动一下的,他勉强抬起手,拍在她翘挺的娇臀上,啪啪几下,在屋外小雨的白噪声中,很响亮。

  那么,指挥官先生的反制措施效果如何呢。

  哦,瑞鹤脸红了,瑞鹤顶得更用力了,瑞鹤开始伸舌头了。

  他已经开始后悔了,除了勾起面前坏孩子更浓的兴趣以外,自己的「反制措施」似乎毫无作用。

  等到瑞鹤结束攻势时,缺氧已经使他全身都软了下来,只有身下的操纵杆硬成了铁棒,隔着裤子抵在瑞瑞柔软的大腿,顶得软肉有些凹陷。

  压着因缺氧而满脸通红的指挥官沿着墙慢慢滑到地上,瑞鹤眨眨大眼睛,又一把提起指挥官,用公主抱的姿势抱着他朝浴室走去。

  「别,瑞鹤,别....」

  瑞鹤猛地朝上一抬,他直直地飞起了几十厘米,又重重落回她的手臂里。失重时身体本能的反射使他蜷缩起来,惊慌之后,这副没骨气不争气的身躯加倍地留恋着瑞鹤手臂带来的安全感。

  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也没必要再说什么了,瑞鹤会把一切都做好的。

  # 6

  雨越来越大了,大滴的雨珠敲在玻璃上,砸出一片连续不断的杂乱声响,听到耳朵里却让人安心。外面的风雨再大,也进不了这个温暖的小屋。

  不过,指挥官宁愿现在跑出去淋雨,也不想留在这里享受温暖了——被一个小姑娘给当成小姑娘对待的感觉实在是让人羞耻到爆棚。

  可惜,他说了不算。

  因为他打不过她。

  瑞鹤麻利地把他剥光扔到了浴缸里,蹲在旁边静静看着还试图挣扎一下的指挥官。

  「瑞鹤,你越来越不乖了.....唉,拿你没办法。」他伸手理了理她额前已经被雨水黏住、看起来有些杂乱的棕发:「别装傻了,进来吧。」

  终于得到了想要的回答,瑞·乖宝宝·鹤小姐立刻就重新乖了起来,迫不及待地开始解扣子。

  然后因为太着急,一时间没解开,窘迫的瑞鹤小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不用着急,我跑不了的....」他拍拍瑞鹤的头顶,她便享受地眯起了眼,然后用修长的脖颈和一侧肩膀夹住了他的手,像一只小猫一样来回蹭着。

  真的会有这样的鹤吗,没出息的样子,又笨又坏......

  算了,傻鹤也挺可爱的。

  瑞鹤终于把衣服脱掉了,她随手把胸罩和小内裤扔到一边,头再一偏,他被她夹住的左手的食指指尖便被瑞鹤轻轻衔住了,软嫩的小舌在手指指尖上戳来戳去。瑞鹤一手握住他的那只手腕,一手扶着他的肩膀,抬腿便迈进了浴缸,丝毫不在乎指挥官视线里一览无余的股间春光。

  她就这么压在他的身上,脸上还是那副无辜的表情,大眼睛一眨一眨的,两团乳房手臂刻意挤在一起,看上去像蛋糕一样可口。阴阜处稀疏而长的阴毛被水浸湿,在他的小腹边上滑来滑去,有些刺痒,再加上衔住他指尖,像吃棒棒糖一样吮吸、舔舐的动作,整个画面的香艳视觉刺激已经让他的血管有些沸腾了,胯下,他那根没出息的玩意儿更是一下子就彻底支棱起来,画出一条漂亮的弧线,挤进了她夹紧的大腿中间,好在被富于弹性的大腿勉强夹住了,不至于直接撞上她白嫩的会阴和大阴唇。

  已经感受到小指挥官的反应,瑞鹤的唇边逐渐流出了甜蜜的笑意,两腿前后扭动着,搓得中间的肉棒愈发膨胀、坚硬,同时在水的润滑下一点点行军,终于挺进到了它的终点,瑞鹤配合地向上一抬,狰狞的龟头便突破了大腿的封锁,从她的臀后挤出,而已坚硬如铁的棒身也挤到了大阴唇旁边,粗糙的肉棒与娇嫩的阴唇紧紧贴合、摩擦,擦出一股股粘稠的、滑溜溜的爱液,一转眼就消失在浴缸的热水里。

  面对瑞鹤的攻势,他却没什么反应,依然死鱼一样躺在那里。

  其实是被热水泡得神绪恍惚,突然走神了。

  直到瑞鹤的手指轻轻掐住了他腰上的软肉。

  再不动,就要受皮肉之苦了。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依然瘫在那里一动不动,嘴角随即便开始了微微的抽搐——杀猪般的惨叫没有传出几米,就被大雨淹没。

  他空闲的那只手试图掰开瑞鹤掐在的腰间的手指,她就狠狠咬了一口含在口里的指尖,还故意摇了摇头。

  瑞鹤依然是那副楚楚可怜的无辜表情,就这样默默注视着他的眼睛,一言不发。

  他不再试图掰开她的手,而是轻轻揽住她的腰肢,动了起来,棒身和阴唇之间的压力和摩擦力陡然提高,磨得她全身都软了下来,急促地呼吸着,呼出的热气就吹在他左手手背上,又痒又暖,这样简单的色气也使得一股热流从手背一路传到他的大脑和脊髓,引得他全身一个激灵。

  瑞鹤真是....太色了....

  朴实无华、一本正经,而又含情脉脉的色。

  掐着他腰间软肉的手指早就松开了,现在的瑞鹤一侧脸颊贴在他的肩膀上,幸福地低声嘤咛着。

  一点温软湿热的触感在他胸前悄悄舔过,直至滑向旁边没什么存在感的乳头。

  ## 6.5

  瑞鹤早已经完全进入状态了,整个人都猫儿一般软在他身上,本就柔若无骨的身体又减去了浴缸中水的浮力,压在他身上时只轻的像一团抱枕,瑞鹤双手环在他背后,抚摸着搂紧,将得两人挤压得愈发紧密,他能清晰感觉到瑞鹤勃起发硬的乳粒被蹭倒时的摩擦。翘挺的小屁股慢慢前后蠕动着,带着被夹在其间的肉棒一起摇摆,也更加剧了两者间的摩擦,磨出越来越多的黏糊糊、亮晶晶的淫液,和龟头流出的先走汁混在一起,又随着肉臀的晃动而在水中摇匀。

  色情和淫靡的滋味溶在朦胧的水汽之中一起升起,在这个有点狭小的浴缸里,两副肉体亲密地缠绵着,互相给予的同时,也在互相索取。

  似乎只有乖孩子瑞鹤会在舒服的时候老老实实地露出陶醉的神情,土佐还有加贺她们两个,都是就算马上要高潮到大脑空白什么都不知道了,也还是会死撑着要掌握主动,至于抖M高雄,在做的时候基本从头到尾都是那副明明已经被满足,却还要索取更多,要继续被大肉棒不讲道理地欺负到坏掉的痴女表情,天城倒还好一些,一直都是温柔大姐姐的样子,可她也因此而有些过于温柔和知性了,每每让他感觉自己像个小孩子一样,在天城的包容中局促不安。

  只有瑞鹤能勾起他心底最深处的那份心动,每次和她在一起时,瑞鹤纯情的反应都会令他心跳陡然加速,可也正因如此,一想到瑞鹤本质上终归还是强暴他的罪犯,他就又感到痛苦....

  他宁愿被土佐和加贺粗暴地索取,宁愿去满足贪得无厌的高雄,宁愿去像个小孩子一样被天城抱在怀里摸头,也不愿和瑞鹤拥抱,不是不喜欢,恰恰是因为他喜欢,所以他才不能接受「乖孩子」瑞鹤也加入了冒犯者的队列这一残酷的事实,他不愿相信自己印象中那个呆呆的,但会偷偷用看英雄的眼神注视他,被发现后会站在原地羞涩地低着头,用笨拙的谎言或者情话搪塞他的瑞鹤会做出这种事,他宁可认为是自己确实像土佐说的那样不检点,勾引了瑞鹤,才让这个干净的孩子做了坏事,是自己玷污了这张白纸......

  一股热流冲到肉棒上,拉回了他的思绪——瑞鹤高潮了。

  瑞鹤已经把他的指尖吐了出来,下巴无力地枕在他肩膀上,张着小嘴大口地呼吸着,她雪白的身躯偏斜着,露出的一粒粉嫩樱桃十分扎眼,让他挪不开视线。

  他轻轻亲吻了她的额头,环在她腰间的手一点点上移,从她的腋下收回,攀上雪白的山峰,捏住了一粒粉嫩,边推边晃,用拇指和食指的缝隙夹住樱桃,来回揉搓着。羞耻早已随着水汽蒸腾不见,瑞鹤张开红唇低声地呻吟,他另一只手的食指的中指便趁机探了进来,揪住了不断躲闪的小舌头,轻轻往外扯动。

  这可苦了瑞鹤,刚刚才高潮过的她早就软了下去,连挺起颈子的尝试都那么困难,又怎能抵抗住指挥官进一步的爱抚。乳头和阴户的双重刺激孕育了呻吟,可被手指闯入的小嘴却根本发不出声,牙齿就搁在手指上,她却舍不得咬下去。肉体的快乐和情欲见此路不通,在体内越积越多,终于全都涌到了下体,一齐泻了出来。

  听着瑞鹤已经带上了哭腔的「嗯嗯」呻吟声,他满意地笑一下,准备收手,可手指刚从瑞鹤的口中离开,瑞鹤却突然强撑着发起了反击,一下子就咬住了他的一颗乳头。酥酥麻麻的奇妙感觉顺着脊椎传遍全身,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烦闷和燥热,再辅以此时淫乱的气氛,「把这个坏孩子狠狠爆炒一顿」的念头自然而然的浮现在脑海。

  看来只能拿出点本事,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姑娘体会一下,已经被土佐等四人调教成人形自慰棒的指挥官先生在服务舰娘这件事上有多么熟练的经验和高深的技巧了。

  # 7

  「呜呜♥.....」

  潮水般接连涌起的甜蜜呻吟与湿腻的爱液一起从指缝渗出,飘散进入氤氲朦胧的水汽,为本就模糊的毛玻璃再添了一层白霜。

  少女乳尖那两颗可爱的蓓蕾在指挥官面前毫不设防,不是被他的手指轻易推倒、碾来碾去,就是陷入吮吸与轻咬交替而来的挑逗之中。在重中之重的私密花园处,少女似是想起了上一次被指挥官只用手指就玩弄到虚脱的不堪往事,纤手提前稍稍护住了最为敏感的阴蒂,可当指挥官的手指从乳尖一路慢慢滑向小腹时,本担负着保卫责任的小手却监守自盗起来,不待指挥官开始玩弄,自己便已悄悄挑拨起来。既然如此,当爱人的指尖到达终点时,得到的甚至不是预想中那一触即溃的阻碍,而是一份盛情邀请,一份好了伤疤忘了疼、只愿再次体会一下那被当作琴弦一般翻指拨弄时的快乐。

  时至于此,或许也只有那只象征性捂住红唇的小口,还能算是瑞鹤小姐仍有一点羞耻的见证了。

  「瑞鹤?」恍然之间,早就红透了的耳垂也已被情郎咬住、轻轻拖拽:「翻一下身,好不好?」

  少女没有回答,只是原本遮住小口的纤手默默脱离了岗位,环到指挥官背后,用力搂紧。

  两人的手指一起拨弄着爱液四溢的蜜穴,咕叽咕叽的声音被浴缸中的热水过滤了一遍,传到两人耳中时便添了一抹沉闷。

  不过也并不重要就是了——两人湿吻时的水声遮掩了其它一切。

  「不想做一次吗?」

  「我要一直看着指挥官。」

  气喘吁吁的少女终于给出了不配合的理由,甜蜜依人。

  ## 7.5

  「嗯嗯.....指挥官......喜欢......」

  听到怀中瑞鹤细如蚊呐的梦呓,他又在少女光洁的额头轻轻一吻。

  在方才由指挥官的手指与唇舌搭成的通往高潮的阶梯上,敏感的少女在极乐中昏厥过去,于甜蜜的梦中倾诉着自己对他的依恋。

  然而对于肉棒硬了起来却没有得到性处理的他来说,入睡当然就不是一件多么容易的事情了。

  今夜群星黯淡,他百无聊赖地注视着昏暗的天花板,希望随便想一会儿别的什么东西,好让下面的操纵杆平静下来。

  他想到这几天在看的小说,想到自己爱听的老歌,想到明天该怎么应付五人的轮奸,哦这个不能想,容易越想越硬。

  他想到自由的周末该怎样度过,想到港区里的那座有很多鸟儿的小山坡,想到了芝士胸部和妈妈生的,想到了自己对姑娘们的一次次欺骗,怯懦,虚与委蛇和不可言说。

  他的意识和迷雾中的星光一样越来越模糊了,但他好像还是觉得,自己有什么事情没有想到,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那应该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吧,可自己却一点都记不起了........

  他睡着了。

  # 8

  今天,又是充满希望的一天。

  才怪咧,对他来说周六是最可怕的一天好不好。

  尽可能轻柔地从已经像八爪鱼一样挂在他身上的瑞鹤怀中脱身,顺手擦去她嘴角的口水,又为她把被子裹好,以卷成团的柔软被子代替自己离开时留下的空位。

  少女紧紧搂住被子时,脸上是那份纯真的傻笑,像是有什么感染力一般,连带他的脸上也勾起了一点微笑。

  蹲在床边,指尖试探着轻轻戳了戳瑞鹤的一侧脸颊,软乎乎的,有点凉,像是戳在果冻上,不过少女的脸颊应该比果冻更香甜就是了。

  要是能一直这样子小小的宁静温馨,也挺好的。

  他叹口气,放弃了这早已经不再现实的幻想,默默离去。

  瑞鹤悄悄合上眯缝着的眼角,紧抱住怀中「柔软的指挥官」,继续自己的美梦。

  「唔.......喜欢........」

  ## 8.5

  站在办公室门外,把作为早餐的最后一口心智魔方嚼碎咽下去,他故意重重地跺了跺脚,之后又等了半晌,这才推门走了进去。

  没用。

  那位趴在他办公桌上的少女却好像一点都没有听见似的,依然继续着自己那有些痴女的不良爱好。

  唉......

  他长长叹了口气,揪住了大凤头顶的那一簇呆毛,少女作出浮夸的吃痛表情,脸上却是毫不知耻的快乐笑容。

  「桌子上和文件上都是指挥官大人的味道,好满足——哎呀,指挥官不要拉了啊,真的会很痛的啦。」

  他手腕又向上提了一点,一句话也不说,就这么静静欣赏着少女的表演。

  「指挥官大人~!大凤只是在帮指挥官大人检查这里有没有害虫给指挥官下毒,如果指挥官害怕效果不好的话,要大凤用舌头来检查也是没问题的呢~唉,指挥官不说话的话,大凤就当作默认了哦?接下来就先检查指挥官的舌头上有没有被下毒吧~想不想要,想不想要~?指挥官不许骗大凤哦~」

  「把东西都放回去。」

  闻言,刚刚还神采飞扬的大凤立刻变出了一张苦瓜脸。

  「呜呜....不要嘛指挥官....」

  大凤双手合十,在那摇头晃脑地装可怜,带动着那簇被他揪住的秀发也歪来歪去的。

  冷漠脸.JPG

  圣斗士不会被同样的招数打败两次。

  更何况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多少次了。

  见指挥官不为所动,大凤很快就进入了垂头丧气状态,低着头一边悲鸣,一边从乳沟里掏出指挥官原本放在桌子上的签字笔。

  「还有呢?」

  苦瓜脸更苦了,大凤慢吞吞地拉开抽屉,抬起头来还要求情,随即被他他冷漠的眼神击退,只好哭丧着脸把抽屉里的几袋小零挑了出来,塞回了自己的乳沟。

  不用说,这几袋零食里肯定加了大凤的私货。

  压制住自己对大凤四次元乳沟空间的吐槽欲望,他继续装出那副冷漠脸:「还有呢。」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大凤委屈地抬起头,已经带上了委屈的小哭腔。

  「唉....」他松开那簇呆毛,手掌落在大凤头顶,轻轻拍了拍,「别再闹这些小把戏了啊,大凤。」

  「嗯嗯!」

  这样不痛不痒的劝告对沉浸在摸头奖励中的大凤来说自然只是耳旁风。

  「把从我那偷走的毛巾和衣服什么的都还回来,备用钥匙也都交给我,不然就取消你的下一次秘书舰值班,还要把大青花鱼安排到你身边。」

  「呜!——」

  大凤登时发出可爱的悲啼,吓得窗外枝头上的群鸟哗啦啦腾起逃离。

  # 9

  工作内容仅仅是处理一些巡逻队传递回的情报,随着塞壬不知原因的逐渐蛰伏,往往只用几十分钟就能处理完前一天发来的文件,然后一起在办公室摸鱼。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当然没有在周末工作的习惯,来办公室只是为了方便躲开瑞鹤而已,至于大凤,在周六的办公室等待指挥官已经成为了她的一个习惯。

  在办公室装满了摄像头的土佐对这一切当然是一清二楚。

  现在,灰狐狸静静欣赏着办公室的实时画面:被摸头以后,凭着认错求饶的这一会儿,大凤已经在指挥官的肩膀上装哭蹭了好几分钟了,在终于被他轻轻亲了一下额头,并且得到下周六还可以来玩的许诺后,补充完指挥官能量的大凤神采飞扬地离开了。

  土佐面无表情地转过视线,看着自己在宿舍贴了满满一墙的、指挥官各种各样的照片:它们已经经过了一次迭代,在新贴的照片上,指挥官的衣物基本都处于破碎或者根本不存在的状态,指挥官的神态与曾经的照片上的和蔼微笑比起来,也确实有着些许的不同。

  回忆与现实交织,她平淡的眸子里依然看不出一丝波澜,但原本平着垂下的两只狐耳却已经立了起来,其上绒毛根根耸立,她那和赤城加贺等人比起来并不算大的尾巴也不自觉地打着卷。

  看来她现在的心情并不怎么美丽。

  ## 9.1

  监控屏幕前,各式各样的药水瓶叮叮咣咣,一把折扇慢慢扫去烟雾。

  新的药剂调好了。

  可惜最近都没什么机会做实验呢....

  ## 9.5

  终于把大凤哄走了。

  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在沙发上,悠闲地看起了电影。

  与其为不可阻挡、必将到来的灾难而恐惧,不如好好享受那之前的闲暇时光,这就是他随遇而安的处世哲学。

  昨晚他睡着时已经很晚了,今天早上又要早起以躲开「吃早餐」的瑞鹤,睡眠并不充足的他不可避免的打起了瞌睡。

  屏幕上的光影渐渐模糊成几团混乱的色块,对话和背景音乐也都慢慢变成了无意义的白噪音,眼皮越来越沉重,最终如分离已久的情人紧紧拥抱在一起,意识逐渐散去,而脑海中还残存着电影的情节——青梅竹马什么的,还挺浪漫的.....

  要是我也有一个就好了.....

  # 10

  是怎么一步一步落到现在这个境地的呢........

  是因为那次土佐来找他对练剑术的时候,他笑着把她推给了高雄吗?

  可他真的完全不懂这个啊.....而且和舰娘对砍什么的,就算只考虑到安全上的问题,对方肯定也是要束手束脚,玩不痛快的。

  不过,土佐看起来挺失落的,如果她真的喜欢这个的话,以后他跟着练练应该也是没问题的,毕竟不止可以和她一起活动一下,而且像个武林高手一样耍耍刀还是挺酷的一件事。

  只要大家都开心就好啦。

  哼着小曲,暂时把这件小事放在了一边的他,当然不会知道一向冷漠而自傲的土佐是经过了多少纠结和犹豫才最终下定决心来找他的。

  她没有去找高雄,而是拖着刀,低着头,沉默着慢慢走回了宿舍,一刀将木制假人砍成两截后,她像是瞬间被抽去了骨头,无力地坐在了椅子上。

  「麻烦.....」

  重樱舰娘,性格基本上都不太正常,土佐也不例外,或者说,土佐尤其如此。

  这家伙......明明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者,竟然敢拒绝来自强者的邀请.......

  毛茸茸的尾巴烦躁地晃来晃去,本就在两侧耷拉着的狐耳此刻更是无精打采地垂得更低,甚至快要贴到脸颊了。

  他怎么敢的......就不怕我直接....

  是因为信任我吗?

  不对,不止是自己,他对大家都是无条件信任的.....

  那家伙....怎么敢这么随随便便信任所有人的......

  真是无可救药的蠢货......

  心情不好的时候,什么都是有罪的,现在,就连床边那堵雪白的墙壁也只能得到灰狐狸平等的仇视。

  讨厌死了,这么白做什么,一看到就想起他穿的白色军服,可恶.....

  算了,就这样吧。

  弱者不值得浪费精力.......

  她握住那把长刀,莫名其妙的对着空气比划了几下,就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真蠢啊......怎么我也变成这种.......

  最后,她生着闷气扑到床上,心里想着怎么把这面白墙盖住。

  她做了一个噩梦,梦见一道纤细的、文质彬彬的身影,在她那面白墙上乱涂乱画,他却只是微笑着。

  她竭力伸出手去要保卫自己的领地,他却轻描淡写地擒住了她的手腕,看都不看她一眼——他的注意力全在那个乱涂乱画的家伙身上,两人含情脉脉的视线穿过薄薄的眼镜镜片,在空气中缠绵着。

  在他与那道纤细的身影吻在一起时,土佐没能看清她模糊的脸,只注意到她那副有着窄窄红色边框的眼镜,正顶在他的颧骨上。

  她突然惊醒,如溺水者一般急促地呼吸着,直到抄起刀想出去散散步时,她才发现自己已经出了一身冷汗,连握刀时的手心都有些滑腻。

  ## 10.5

  「多休息一下吧,天城。」他不动声色地抽走了她面前的文件,只留给她一个温暖的微笑:「我自己处理就好了。」

  「主上,我没,咳、咳.....」

  「乖。」他轻轻拍着天城的后背,微笑渐渐淡去,变成了忧郁与自责。

  天城的体质并不好,身为舰娘的她却与病弱二字挂上了钩,虽然当时催化心智魔方的状况并没有异常,他依然认为这是自己的责任。

  理所当然的,这位不幸的姑娘始终得到了他额外的关心与照料,在这种经常的朝夕相处中,情愫也在一天天生长,渐渐壮大。

  然而,当病狐狸畏畏缩缩的露出自己的狐狸尾巴时,得到的却是拒绝的回答。

  似乎驱动着他陪在她身边的不是男女之爱,而是愧疚,仅仅是愧疚,除此以外一无所有。

  像往常一样,她那病态苍白的脸上又露出了微笑,只是这一次格外苦涩。

  她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但已经在指挥官的办公室装满摄像头的土佐知道。

  灰狐狸紧紧握住刀柄,指节因过分用力而显得发白,尾巴也已然绷直。

  她将视线从监控屏幕上移开,移到床边的那面白墙——上面已经稀稀落落贴了十几张他的相片。

  ## 10.6

  「啊~加贺,喝着呐。」欧根提着一瓶啤酒,傻笑着晃了过来。

  「一身酒味......你这家伙,怎么总是这个样子....你干嘛!」

  「嗯——哈,加贺这里的酒也很好喝啊,嗝,你,你也喝嘛~」

  「你自己喝吧....」加贺嫌弃地把那瓶清酒推到欧根旁边,看着她毫不客气地咕咕咕一口气灌下去,加贺才发觉自己也已经有些晕乎乎了。

  白狐狸托着已经红起来的脸颊,趴在吧台上难受地轻声哼哼起来。

  酒劲已经上来的欧根倒是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一把搂住了加贺的肩膀,凑在她旁边,发酒疯一样嚷了起来:「怎——么啦,你怎么也开始喝酒了啊。」

  「没你事......别冲着我,酒味儿.......」

  「啊~说说嘛~」欧根应该已经完全醉了,来回摇晃着加贺的肩膀撒娇,可惜成果不佳,加贺依然皱着眉一言不发。

  「那,让我,嗝,让我猜猜.....」欧根将食指指尖塞进嘴里吮了吮,随后像是有了灵感一样,食指朝天摆了个pose:「我知道啦——是,是不是又被企业她给一箭秒啦。」

  「怎么可能!你这家伙.....」头顶两只耷拉着的雪白狐耳一下子竖了起来,加贺挣脱开欧根的搂抱,抢过她的酒瓶吨吨吨喝了个精光。

  「啊,我的酒——别生气嘛加贺。」醉醺醺的欧根倒也不恼,又从脚边的柜子里新提起一瓶,「所以是猜错喽,那我再猜猜,嗯......」

  加贺已经耗尽了耐心,将啤酒瓶随手扔到一边,她气冲冲地走向门口。

  「我猜到了——嗝,是指挥官的事吧。」

  白狐狸停下了脚步。

  欧根打了个哈欠,接着说了下去:「大家都知道啊......因为赤城总是骚扰指挥官,你就经常,嗝,经常去找指挥官,说是什么要给姐姐道歉,一来二去,就,嗝,就成了去找指挥官聊天的借口了嘛.......怎么,又,又憋不住啦,哎,不是,嗝,以前也没怎么见你喝过酒啊.....该不会你是要壮胆吧,嗯......」

  白狐狸黑着脸走到欧根旁边,一把将她刚咬开瓶塞的酒瓶夺过来,又一记手刀将欧根砍晕了过去。

  ## 10.9

  加贺醒酒的时候,她躺在他的膝枕上。

  「以后不要喝这么多酒啦......」

  他笑着对白狐狸的大耳朵rua来rua去,并没有注意到她眸中的后怕与惊恐。

  她本来是想要来强......

  ## 10.99

  可怜的屏幕已经被砍成了碎渣。

  连刀都扔到一边,土佐剧烈喘息着,回头看向那已经被他的照片填满的白墙。

  加贺姐想要抢跑啊.......

  唯独这个东西,不会谦让的。

  好在她是明天的秘书舰。

  第二天,她干净利落地将他手腕拧至脱臼。

  # 11

  他是被操醒的。

  哦,对啊,今天是周六来着。

  狐耳绒毛在脸颊上轻柔摩擦,他勉强睁开睡眼,两手却是很流畅地滑过她柔若无骨的腰肢,拨开垂下的如瀑长发,轻轻抚摸起她光洁的脊背,在那里,摇来摇去的狐尾也被他轻轻握住,用大拇指温柔地揉了揉。

  尾巴灵活地打着卷,这柔软的绳索立刻将他的手掌环住,一如身下两人的结合处。

  根本不需要多余的话语,灰狐狸的舌已经撬开了他没有设防的牙关,闯入了他的领地,而他则顺从地成为她的俘虏,任由她肆意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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