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礼的前一夜

绫像往常一样坐在自家的餐桌前。不愿被父母搭话的她，没有选择和家里人一起吃晚饭，而是等到夜深人静才独自一人下到一楼。晚餐早已冷掉，绫也几乎尝不出什么味道。简单地吃过晚饭之后，绫低着头回到了自己在二楼的房间，开始检查为明天的割礼手术而准备的东西。

首先是明天前往校医室前要换上的红色体操服和灯笼裤。为了让手术的过程更加顺畅，学校还要求她们在换上这些衣服之后不能穿内衣，以便在术前进行浣肠和外阴部的检查。考虑到频繁地穿穿脱脱会影响术前检查的效率。并且，作为一项仪式，这场手术的术前检查还有让女生忍耐羞耻的用意所在。

然后是在手术结束后要穿上的特制割礼用内裤。对于这些花季的女孩子来说，这条内裤可谓是羞耻至极。不仅尺寸长得快要遮住肚脐，还厚得像一块尿布。不仅如此，为了能接住手术导致的大量出血，里面还要垫上一块比这条内裤还要厚的「卫生巾」。

这条内裤以及垫在里面的「卫生巾」上，都开着一个正对尿道口（外阴全切的情况则是人造尿道口）的小孔。很显然，这是预留给导尿管的孔。在术后的好一段时间内，女生们都需要通过导尿管来排尿。导尿管的另一头会被连上一个尿袋，然后绑在大腿上。所使用的「卫生巾」则根据割礼的类型有所不同，接受「法老式」割礼的女生使用的「卫生巾」是平整的，而接受阴唇阴蒂切除的女生们使用的「卫生巾」上则有个刚好能将阴裂撑开的褶皱。看着这条显然是用来包扎伤口的「卫生巾」，绫更加切实地感受到了自己将要面对一场怎么样的手术。

而在那条巨大的内裤后面，还有个正对着屁股的开口，就像男孩子小时候穿的开裆裤一样。考虑到从尿道里延伸出来的导尿管会穿过这条内裤，要脱下这条内裤是比较困难的，所以才额外设计这么一个开口，让女孩子可以在不脱下内裤的情况下，将屁股后的开口掰开来大便。

最后，绫找到了浣肠器。浣肠器被装在一个透明的塑料袋子里，和药店里卖的那种不一样，这个浣肠器的主体是一个拳头般大的无花果形状的容器，连接着一条长长的管子。「今晚真的要用这个吗？」 在陷入一阵迟疑之后，绫终于还是败给了自己内心中那一点点自虐冲动。

「不管了，怎么样都行吧。」 大概是抱着这样的心态，绫慢慢地脱掉身上的衣服。最后，她脱下了一件带有漂亮蕾丝的白色内衣，那是她为了纪念今天——外阴还能完完整整地长在自己的双腿之间的最后一天——而专门准备的高级内衣。她粗鲁地脱下了这件内衣，然后像丢掉一个嫌弃的东西一样，狠狠地把它丢在了地板上。

抱着「无法逃避就去面对」这种破罐子破摔一般的自虐心情，绫张开双腿坐在床上，开始剃除自己的阴毛。人们往往都认为阴毛理所当然长在那里，从来都不会想着要去剃掉它，就好像被某种无形的绝对力量操纵着一样。

阴毛一根根飘落，掉落在床单和地板上。而在明天，同样本应理所当然地长在自己身上的阴唇和阴蒂也将被从自己身上切除。这两件事情的相似之处让绫愈发地感到不安。然而，在粗鲁地刮着自己的阴毛的绫的心中，这种不安却在自虐的冲动下化作了快感，绫的阴部开始渐渐变得湿润。随着肛门的一阵紧缩，绫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开始变得红热。

绫的脸颊变得红润，呈现出漂亮的粉红色。阴部早已湿透，沾满了滑溜溜的透明体液。剃刀顺畅地划过阴阜，转眼间就将阴毛剃除，露出幼女一般的耻丘。

人类在被迫接受无法抗拒的命运时，往往都会采取相同的做法——瞄准目标，然后不顾一切地全力往前冲。在自己的强迫下，绫已经让自己的股间变回了自己小时候的样子。其实，不仅是自己的身体，绫也用相同的做法调整着自己的心态。

看着已经变得光溜溜的胯下，绫只觉得自己活该。就好像自己败给讨厌的学姐或者同学，败给更加恶心的人的时候的那种怒不可遏的心情，这种愤怒、怨恨和自虐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达到了高潮。

再过一天，这像幼女一般光溜溜的漂亮的外阴，将会变得更加光滑、平坦，只剩下被切得整整齐齐的阴裂。绫右手拿着剃刀，瞪大双眼盯着自己的阴部。她大张着嘴，像刚刚结束了一场战斗一般喘着粗气。

接下来终于要开始浣肠了。绫从浴室拿来了个白色的圆形搪瓷脸盆，用来倾泻积攒在自己身体里的秽物。绫把自己的身体当作自己憎恨的人的身体，剃毛本就算已经羞辱了一回，接下来的浣肠则更是进一步的羞辱。在这些羞辱中，她正享受着这辈子所感受过的，最强烈的性快感。

明天就将失去性器官所有快感的少女，要在今天把这辈子的性快感都享用完。肛门本来是用来排泄的，是全身上下看起来最肮脏，实际上也最肮脏的一个部位。对于这个年龄的女孩子而言，如果不是出于什么特殊的兴趣的话，通常连触碰这个部位都不会去想。然而绫接下来就要去触碰它。绫全裸着身子，慢慢地撕破了装着浣肠器的塑料袋，把浣肠器拿了出来。她躺在床上，将身子摆成大概是明天接受手术时的姿势。

弯着双腿，绫把大腿根部大大张开，对着床的另一头将自己的性器官完全暴露出来。绫左手拿着浣肠器本体，用连手套都没戴的右手摸索着肛门的位置。那一朵可爱的，看不见一丝污垢，漂亮又可爱的粉色菊花，却也是散发着大便臭味的肛门。

那是绫自从出生以来，第一次触碰到自己的肛门。它是那样的柔软，那样的湿润。绫缓缓地移开颤抖着的手指。禁忌一旦被打破就无法再回头，然而心中的恐惧却能让人愈发想要尝试。绫将手指凑近了自己的鼻尖，强烈的自我否定让她的手指颤个不停。这时，一股淡淡的大便气味飘进了她的鼻腔。

「啊，自己居然都做到这一步了。」 在这么想着的同时，绫那从明天开始再也不会湿润的股间，已经湿得像发了洪水一样了。刚刚流出的爱液都已经在床单上蓄成了一个透明的小池塘。不知过了多久，绫舔了舔不停颤抖着的手指，闻了闻上面散发着的气味，然后缓缓地再次将它伸向肛门。

爱液如洪水一般从两腿之间的缝隙滑落，仿佛成了一道瀑布。绫用手指搓着那朵粉色的嫩菊，慢慢地揉开上面的褶皱。当肛门已经完全被爱液浸润之后，借着爱液的润滑，绫猛地将手指插入了肛门。

噗叽～。反复搓揉过后，绫的肛门早已变得柔软，手指稍一用力就陷了进去。虽说心中还是有一股做了不该做的事情的自责，绫却不由地享受起了这种感觉。绫反复将手指塞入肛门又拔出，让爱液涂满肛门内外。

绫从没想过自己要做这种让自己都觉得变态的事情，她只是在顺从自己的本能。明天就要接受的手术，让绫的心中充满了不安，绫又拼命地想要平复这份不安。互相矛盾的心情纠结在一起，成为了她做出这些行为的动力。终于，绫把手指从肛门里拔了出来。她把自己的屁股缝掰开，然后重新用食指和中指狠狠地撑开了肛门。

绫用另一只手抓住浣肠器的导管，将它一点一点地塞进被撑开的肛门。当肛门内侧感触到冰冷的导管尖端的一瞬间，绫感受到一股快感蹿过全身的冲进了自己的大脑。绫稍稍缓了一下，在肛门开始习惯这种刺激之后，又狠狠地抓住导管继续往肛门里塞。导管滑入肠道，绫已经快要喊不出声，只能像快要死掉一样「啊~啊~」地发出嘶哑的呻吟。在将导管塞入足够深之后，绫用手抓住浣肠器的本体，然后猛地用力一挤。冰冷的浣肠液顺着插在肛门里的导管，如同被打开的水龙头一般涌入了绫的肠道。

绫第一次感受到了从肠壁产生的便意，与平时那种从肛门产生的便意完全不同，那是一种奇妙的酥痒感觉。这种自虐一般的快感让绫再一次发出呻吟，然而她已经叫不出声，只剩下喘息的声音。紧接着肠壁的酥痒感觉之后，绫肛门的肌肉开始像抽筋一般感到刺痛。绫努力着忍耐着肛门的刺痛，忍耐着马上就要从肠道里涌出来的便意。

肛门并没有想象中那样能使上力气。绫在床单上痛苦地扭动着，奄奄一息。她双手拼命用堵住还插着导管的肛门，皱着眉头忍耐着从肛门产生的一阵又一阵的刺痛。

渐渐地，忍耐着的痛苦也化作了自虐的快感，伴随着强烈的便意洗礼着绫的身心，乳头、后颈、腋下，绫感觉自己全身的性感带都发出了愉悦的哀嚎。堵住肛门的手指一紧一松，绫忘记了自己究竟忍耐了多久，也忘记了这种快感，自己究竟感受了多少次。

不知过去了多久，绫在忍耐便意中一直紧绷着的身体，也渐渐开始放松下来。即便手上仍然在拼命地堵住自己的肛门，绫也感受到有液体正通过自己的指缝从直肠冒出。肠道和肛门中都充斥着已经快要承受不住的压力，即便是第一次浣肠，第一次体验这种奇妙的便意和快感，绫也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到达临界点，马上就要失禁了。她猛地从床上蹿了起来，迅速将一旁的脸盆放在自己的胯下，紧接着就蹲了下去。

绫紧绷着表情，她那早已不听使唤的肛门，正迸发出激烈的水声，排出着液体。可怕的声音和气味在房间里弥漫开来，冲进了绫的鼻子里。褐色的胶状秽物落进脸盆，发出啪叽啪叽的声响，在绫的耳边回荡。伴随着自责、羞耻、肮脏的强烈心情，绫高潮了。「啊～」，绫嘶哑地呻吟着，意识正在远去，然而失禁却仍在继续。

当绫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她倒在被打翻的脸盆旁边，依稀还记得昨晚上拿着浣肠器躺在床上的事情，之后的记忆就变得模糊不清了。自己一直以来维持着的乖乖女形象，也被昨天发生的这件事情给完完全全地颠覆了。

看着洒了一地的秽物，还有自己那沾满秽物的腹部和股间，绫对这样的自己感到嫌弃。与昨晚被自己的身体当作快感的那种自责不一样，绫现在只对自己感到失望和气馁。看着被从自己身体里排出来的秽物弄得乱七八糟的地板，绫流下了眼泪。

终究还是弄成了现在这个局面。母亲迟迟没见女儿下楼，出于担心上楼查看。绫正全裸着身子，嚎啕大哭。这既是对昨夜的淫乱行为的憎恶，也是对今天即将面临的痛苦和丧失的担忧。母亲只能将泪流满面、浑身沾满了秽物的女儿紧紧抱住。可怜的女儿已经自己把阴毛剃干净了，今天要带去学校的东西也已经准备好放在了桌子上。

在地板上的秽物中，还有一个已经用过的空浣肠器。即使女儿没有开口，母亲也能看出女儿是以怎么样的心情迎来这一天。昨天准备的时候没来帮忙，让女儿可怜到了极点。「我去拿热毛巾过来哦～」，母亲说着，拿了一块拧干热水的毛巾，温柔地帮绫把身体擦拭干净。

最后，就像女儿刚刚出生的时候那样，母亲温柔地给绫穿上了干净的白色内裤。在帮绫穿上崭新的白衬衫和校服外套之后，母亲拍了拍绫的肩膀，「好了，你也要加油哦。」 安慰的话语在这种时候并不能帮上什么忙，只是，为即将迈向那无法逃避的现实的女儿，送上最温暖的祝福，这是作为母亲的她唯一能做的事。

割礼当天

在将所有男生赶出教室之后，女生们便开始换上体操服。窗外的樱花花瓣在强风的吹拂下随风飘散，虽说在隔着窗帘的教室看不见，不过之后她们在前往校医室，以及校医室更深处的手术室的路上，大概是能看到这些最后的花瓣的吧。在教室里，被要求不穿内裤而直接换上灯笼裤的女生们，也马上要最后一次看到自己完整的阴裂了。她们那即将被手术刀割掉的阴唇，仿佛就如同窗外那飘散的樱花花瓣一般。

绫先将体操服从背包里拿出放在了桌子上，再将西装外套脱下挂在椅背。坐在前一个位置的筱早已把衣服换好，只见她把手放在肚子前，透过大大的眼镜望着黑板。「也就只有她能以这种平常的心态面对和接受这种事情」，绫一边解开衬衫的钮扣，一边这么想着。

在脱掉衬衫之后，绫的上半身就只剩下运动胸罩了。考虑到手术过程中的剧烈疼痛，学校要求她们不能穿那种宽松的上托式胸罩。在绫解开裙子拉链的同时，至今为止对割礼的烦恼，昨晚那激烈的快感，以及今天早晨清醒之时的记忆，纷纷涌入了她的脑海，一幕接着一幕在她的头脑里重现着。绫清晰地感受到，那个时刻终于就要来临了。

脱下内裤，绫看见了自己的阴部。她的阴部已经不再像昨晚在自虐的冲动和快感下那般潮湿，只是稍稍还剩些红温，和全身的感觉一样，就好像摆脱了什么隔阂一般轻松。伴随着这样的心情，绫缓缓将内裤穿过自己的双腿，完全脱了下来。

赤裸着阴部穿上灯笼裤，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敏感的性器官，让人感到不太舒服。然而，对于这群女孩子来说，即便是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再过不到一个小时也会永远地消失了。这是她们的性器官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感受到这种粗糙布料的摩擦。在换好体操服之后，绫已经做好了前往校医室的心理准备。

「我们走吧……」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了绫的心情，筱向她搭话。

带队的女老师以一种令人捉摸不透的充满活力的姿态走在最前面，紧随其后的是一队表情僵硬的穿着体操服的高中女生们。队伍往校医室走去。由于只穿着灯笼裤，这群女生从脚踝到大腿根部都毫无防备地裸露着，而灯笼裤与皮肤的摩擦更是凸显着即将被切除的羞耻部位的感觉。

绫是这个队伍中的第三个，这也意味着她是这一队中第三个接受割礼的。第一次接受这种手术的女生们心中都充斥着阴郁的心情。不过，即便以前曾经接受过这种手术，当时的痛苦回忆也只会徒增恐惧而已，即便是筱这种例外也是如此。不管这群女生是哭泣还是沉默，校医室与她们的距离都越来越短了。

到校医室门口了，「我们进来了～」 带队的老师用开朗的声音，大声地向校医室里打着招呼。队伍中的这群女生们都因为害羞而不知所措，她们在羞耻和恐惧中一下羞得通红，一下又被吓得惨白。「可以了，你们都进去吧。」 在带队老师若无其事一般的招呼中，女生们犹豫地往前迈着步子，走进了校医室里。

校医室里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午后耀眼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照了进来。在护士的面前，摆放着一排按照人数准备的浣肠器，在阳光的照耀下仿佛是以一种无敌的姿态等待着它们被使用的那个瞬间。几个巨大的烧杯被放在浣肠器的一旁，大概是用来装甘油的。而更让绫怀疑自己的眼睛的是，地板上还放着一排圆形的便盆。

除此之外，这些东西旁边还准备着好几把剃刀，大概是给没能在昨天把阴毛好好剃干净的女生准备的。绫这才感受到，这是一项打着仪式和医疗的旗号，实际上要让自己害羞到受不了的处置，更何况它还被当作一种正常的、纯洁的处置进行。

「先做浣肠，从队伍最前面开始，一个个来。做完之后忍耐两分钟再大便。」 带队老师说得十分轻巧。然而，这可是要在之后每天都要遇到的朋友面前，被浣肠器捅进肛门，再往这个本来是用来排泄的洞里注入大量的令人害羞的药水，还得在发出巨响的同时排出体内最肮脏的秽物。

「快点！ 没有什么好害羞的！」 带队老师开始催促排在队伍最前面的女生。即便是大家都要做，即便不是出于下流的目的，对于女孩子来说这都是十分羞耻的行为。虽说如此，队伍最前面的那个女生很清楚自己无论怎么抵抗也无济于事，她将灯笼裤脱了下来，把自己的屁股朝护士的方向伸了出去。

再过不久，在隔壁的手术室里，这群女生还要向医生露出自己的性器官，并接受切除。当轮到筱的时候，只见她毫不犹豫地脱下裤子，迅速把自己的屁股露了出来。对于她来说，只要不是出于什么什么下流的目的，那就没有什么好害羞的。

筱那只剩下一条缝的外阴，和如菊花一般粉嫩的肛门映入了绫的眼帘。浣肠器被悄无声息地插入到那朵菊花之中，将温热的甘油一口气全注入了进去。筱皱起了眉头，告诉一旁的护士她已经开始感受到便意。看着这一切，绫也知道同样的事情马上也会在自己身上发生，更加切实地感受到了这项处置的羞耻。

总算轮到自己了，绫脱下了灯笼裤。没有内裤的遮挡，她那白皙的屁股就直接暴露了出来。仅仅是这样，对于绫来说就已经足够羞耻了。即便是同性，绫至今为止也没让别人看见过自己的屁股。虽说与接下来要进行的手术比起来，现在这点痛苦还是九牛一毛，但是已经让她感到自己就像工厂流水线上正被组装着的商品那般悲惨。

然而，无论是羞耻还是苦恼，通通都只会被旁人无视。渐渐地，昨晚那种受虐的冲动，又重新在绫的心头冒了出来。即便心中还是无比悲伤，绫却感觉自己身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发烫。绫弯下腰，趴在了地板上，浣肠器随即就被插入了她的肛门。

和昨夜用过的那种小浣肠器不一样的是，今天这个是能装足足 200mL 液体的大浣肠器。在肛门感受到软管的触碰的那一瞬间，绫用力闭上了眼睛，发出了略显痛苦的呻吟。护士自然不会在意她的这些反应，继续将甘油推入她的肠道。随着肠道渐渐被充盈，肠道的内壁传来紧绷的感觉，让绫感受到独特的痛苦。

在被注入浣肠液之后，这些女生们被要求重新将灯笼裤穿上，然后蹲在便盆上，用手隔着裤子把肛门捂住。这种时候粗糙的灯笼裤是会与肛门直接接触的。已经被注入浣肠液的女生们都蹲在各自的便盆上，在忍耐着便意的同时用手指按着肛门。

从刚才就好像在计时的带队老师开始发话，「第一个XX同学，你可以大便了。」 再也无法忍耐便意的女生一把脱下了灯笼裤，将身体里的秽物一口气倾泻到了便盆里。伴随着巨大的响声，整个校医室也被臭气笼罩了。「第二个筱同学，你也可以大便了。」 筱则是淡然自若地脱下了灯笼裤，优雅地闭上了眼睛，将肛门对准便盆哗哗啦啦地开始排便。

看着茶褐色的秽物在自己眼前劈哩啪啦地落下，绫总算是听到了自己的名字，然而她的手指却不听使唤了。她睁大眼睛，整个人都僵住了。「等下还有别的检查要做，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了！」带队老师的这番话让她感到更加蒙羞。

控制住不停颤抖的身体，绫稍稍站起身，她先脱下灯笼裤，稍稍放松了肛门的力道。粪便就开始像拉肚子那样涌了出来，落入了便盆中。对于几乎没怎么浣过肠的绫来说，这就如同一股无法阻止的洪流。毕竟肛门一旦放松，在排便完之前就很难再重新使上收缩的力气了。绫羞得满脸通红，她紧紧地闭上了眼睛，拼命抑制着自己发出的声音，然而粪便还是不听使唤地往外涌。

浣肠结束了。护士开始进行术前检查。主要是对性器官周围进行检查，确认阴毛是否已经剃干净。

排在队伍最前面的女生被检查出来阴毛没剃干净，因此要重新剃毛。她进行手术的顺序就被调整到后面了。光溜溜地外阴本来就足够羞耻了，而被宣布没剃干净，简直就像宣判死刑一样残酷。这个女生用双手捂住面颊，根据带队老师的指示被带去了一张小床上躺下，开始接受重新剃毛。筱的检查则合格了。

和别的女生不同，筱将接受的是「锁阴手术」，也就是先切除大阴唇内侧，再将两侧大阴唇缝合在一起来使阴裂愈合。在确认没有其它问题之后，这场手术也就这么被确定了下来。紧接着的就是绫，她按照要求在护士面前张开双腿，露出了自己的阴蒂和小阴唇。

护士仔细检查着绫的外阴，确认在手术过程中是否需要进行特殊处理。护士戴着橡胶手套，如同是在触碰脏东西一样用镊子和手指摆弄着绫的外阴。伴随着护士的每一个动作，绫的阴部都会分泌出透明的爱液。自己下流的姿态被护士翻来覆去地看了个精光，当绫差不多开始感到厌恶的时候，她的检查也合格了。

校医室的最深处还有一个单独的房间，正因为这个房间的存在，这所学校才配置了驻校医生。在以前，驻校医生通常是贵族学校的专利，虽说等级差不多，不过与 K 高中这种重点高中相比还是有一定差异的。

之所以重点高中也开始配置驻校医生，正是因为像割礼这样的性器改造渐渐变得普遍。尤其是部分社团的学生，为了自己的身体能满足某些特定的要求，甚至会选择进行去势或者避孕。

当然，去势和避孕往往都是比较特殊的情况。通常来说，最多也就是游泳社之类的社团，出于卫生考虑，会进行锁阴手术。不过，完全切除性器官的案例在这所高中也是存在的。有那么一小撮被认为特别有前途的学生，会在本人和监护人都被说服之后，进行性器官全切的手术。

隔着排在自己前面的筱，绫呆呆地望向那扇分隔着校医室和手术室的门。那扇金属制成的门上涂着白色油漆，看起来十分厚实，大概是为了隔音吧。这么说起来，绫才注意到自己目前所在的校医室，通往外面的门板也挺厚的，而且窗户还是用的双层玻璃。

在这扇冰冷的铁门背后，应该就正在进行着那个仪式的准备工作吧。在术前的浣肠以及外阴检查完成之后，等待着这群女生的就只剩下手术切除了。而在这队女生的背后，原本第一个接受手术的女生正低垂着脑袋，一边哭着一边接受剃毛。

这个女生双腿张开，脱下的灯笼裤被挂在其中一侧的小腿上。她的阴裂正被用手指撑开，以便将长在阴唇内侧的毛也给剃掉。虽说在羞耻和受虐双重打击下她的阴部也分泌了一些爱液来润滑，但是剃毛的沙沙声还是清晰可辨。

之前那个开朗的带队老师又发话了： 「好了，看起来大家都已经准备好了。筱同学请先进到手术室里去吧。」 究竟是为什么这种时候还能保持这种开朗的语气呢，绫不由地这么想着。而她面前的筱则对此毫不在意，将手术室的门推开走了进去。

沉重的铁门被推开，发出了低沉的声响。筱朝里面打了句招呼「请多多关照」就进去了。她的声音显得格外冷静。在筱进到手术室里的一瞬间，绫紧张地吞了一口口水。筱进去之后，马上要轮到的就是自己了。筱所接受的是锁阴手术，也就是要先用手术刀把两侧大阴唇内侧削掉一层皮后缝合在一起，这可能花上不少时间，虽说接受这种处置的是朋友，但是这么想也让绫感到安心了不少。

不过，考虑到筱已经接受过阴蒂和小阴唇的切除，她的手术可能也会出乎预料地快。这种想法又让绫感到心头一紧。正当这两种相反的预想在绫的脑海里飘忽不定的时候，拼命忍耐着疼痛的喘息声从门的另一侧传了过来。

学校里的割礼，并没有筱以前在医院里接受过的那种那么精细和复杂。就连用到的口塞也十分简单。肉被割下时的惨叫声，在手术室外面也能听得一清二楚。绫现在知道了，通往手术室的这扇铁门实际上并不隔音。

校医室本身是隔音的。手术室的门不隔音，是因为有不少人认为，割礼的一大意义是训练女生对恐惧和疼痛的忍耐。为了加剧女生们的恐惧，校医室才被设计成能听到手术室里的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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