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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东海上的风中奇缘(2.0版),3

小说: 2025-08-26 08:53 5hhhhh 3260 ℃

还有一位上了年纪的老法师一边一边碎碎念“礼教不复,斯文扫地”之类的怪话,然后被身边的人捂嘴嘘声示意保持沉默。毕竟那个大肚裸女可是酋长夫人兼宣慰官刚招募的联络员,万一得罪她,她再给酋长吹点枕边风,把这帮鲛人的招抚工作搞砸了,那么事后让护国相阁下知道了,她老人家一定会很生气,那么后果将很严重。

钦休部落落后的建筑水平盖不了什么大房屋,哪怕有拉蕾娜这位天降猛女带来了一些炎夏人的先进建筑技术都拯救不了。

宴会直接设在酋长家前面的小广场上,广场中央已经架起了一人多高的柴垛,广场边缘呈圆环状铺着兽皮毯子,草席等能让人摆下屁股的东西。鲛人村民们就在草席和毯子上盘腿看到炎夏人的前来,纷纷点头含笑打招呼。

几个炎夏军官仔细打量着场地,小广场上一览无余,能算作村民的武器的东西也只能那些串着小鸟小鱼的木钎,至于空手搏斗……笑死,一个从小顿顿肉食管够,不时有各种炼金药剂补身,有正义女神传授并人族自己积累了数千年的武艺课程照着学,有前辈天天喂招对练的高阶战士,还捶不过一群只有在狩猎时才能靠实战锻炼战斗技巧,饥一顿饱一顿的部落蛮夷?不单手跟你们打都算我认真对付你们了。

但鲛人们并没有这么复杂的心思,他们早已安排好了丰盛的宴席——刮净了鳞片、去除了内脏的烤鱼烤肉在火堆上滋滋流油,散发出诱人的香味;一块块切好、浇上了鱼露和拌入了腌海带的鲸鱼肉干和鱿鱼刺身盛满了木盘;一个个炎夏风格的粗陶大碗(拉蕾娜传授的知识)里装着清澈干净的海水,去掉了外壳的生蚝牡蛎泡在碗中成为一道风格独特的下酒小吃;各式各样色彩艳丽的热带水果,摆满了一张张巨大的棕榈叶;甘美的花蜜和鲜榨的果汁被混合在一起,装在精心削制的木杯子里作为消暑的清凉饮料;一个个炎夏风格的高身酒壶内(同样是拉蕾娜传授的知识),装满了自酿的海带酒和果酒。

尽管钦休部落的物质生活并不富足,但这些淳朴的海族,还是竭尽所能地拿出了仅有的一点好东西,用以款待远道而来的宾客。

众人各自落座后,作为酋长夫人的拉蕾娜拿起一个大酒壶,亲自为炎夏同胞们各倒上一杯海带酒,便可以开始吃喝了。

来自文明国度又没少参加过各种贵族宴会的宾客埋头干饭,好慰劳一下被糟糕的航海饮食折磨了一个多月的肠胃,至于宴会上的娱乐打一开始就没抱有期待:不会有人觉得只有鲸皮大鼓伴奏的鲛人少女的独唱海歌和鲛人汉子的鱼叉战舞,能比得上祖龙城天宫乐团里的那些名伶乐师表演的《天军行阵乐》吧?不会吧不会吧?

但克里夫他们还是自己想得太简单了,大家边吃边聊着,气氛渐好后,一个鲛人男子忽然走向宴会的主席位这边,然后拽起还在自己的席位上吃着烤鱼的拉蕾娜珊瑚项圈上的海带绳。

未等炎夏人们反应过来,被打断用餐的拉蕾娜并没有生气,主动从草席上站起,拿起手帕擦去丰唇上残留的油脂,便顺从地跟随着这个拽着自己海带绳的族人走向广场中央,而她的丈夫阿瓦哈也没有阻止意思,只坐在原地笑容满脸地继续喝海带酒。

被带到广场中央的拉蕾娜刚一停下脚步,拽着她走出来的那个鲛人男子一手扯下自己的鱼皮裤衩,露出已经蓄势待发的肉棒,接着将拉蕾娜转过身去,捏住她送到面前的雪白翘臀,挺腰一送,把肉棒狠狠地插进她的蜜穴里。

“呃啊啊啊啊……”没分泌出爱液做交欢前置准备的花径突然受到肉棒入侵,自然疼得拉蕾娜失声尖叫,但侵犯她的鲛人男子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只顾着自己的享受而继续挺腰抽插,疼得拉蕾娜黛眉如缠绕成乱麻的绳团般扭在一起。

“你这混蛋……”反应过来的克里夫刚要冲过来相救,拉蕾娜却喊住了他:“呃啊……这是部落里……呀……习俗啦……哦……为了给部落增添更多……咿……的孩子……嗯啊……宴会和节日的时候……啊……生育过的女人……喔呵呵……都要无条件地……啊……接受部落里其他男人……嗯唔……的种子……呀……”

除此以外,坐在旁边、目前算是克里夫上级的宣慰官也在摁住他:“尊重当地人的习俗,这是舰队出发前,护国相给我们的叮嘱,你想破坏帝国好不容易才有了一点进展的伟业吗?而且你也看到法珐特女士没有求救或抗拒的意思。”

“这……”失去了阻止理由的克里夫如同泄气的皮球似的坐了回去,随后炎夏人们看到更多的鲛人女子被她们的族人拽着系在珊瑚项圈上的海带绳从宴会的座位上带到广场中央,以篝火为背景肆意地奸淫起来,并非只针对拉蕾娜一人。

很快一场狂乱的淫宴出现在炎夏人眼前。男人暴操蜜穴的低吼、女人挨操的浪叫和肉体剧烈碰撞的闷响,变成了村寨里此时最为响亮的交响曲。

出于大国风度,被邀请的炎夏宾客虽然觉得鲛人们在群魔乱舞,心中对于这些海族蛮夷的鄙夷快要流露于表,但没有一个下场参与同乐,也没有人拂袖而去,哪怕是那位见到拉蕾娜扭屁股裸奔就念叨斯文扫地的老法师也只是用法术搓了两根粘土耳塞戴上,继续低头干饭。

以一般种族的常识,怀胎八月的拉蕾娜本该呆在家里安心养胎,避免做过于剧烈的运动或进行重体力劳动,却被拉出来被迫站被轮奸,而经过刚开始没进入状态导致的剧疼后,唤醒了欲望的身体哪怕在孕育着新生命的情况下,花径依然紧紧锁勒着每一根不请自来的肉棒,如同渴求着它们留下生命之种那样温柔包裹着这些男人的分身。

“喔、哦、哦哦哦哦……好棒喔……呀……请轻……喔、轻点……肚子里……哦……还有孩子……咿哦……”洋溢着春情的俏脸烘映着篝火的光芒,但上面呈现的红霞却并非来自火焰,拉蕾娜一脸享受地主动扭腰抬臀,配合着身后男人的抽插节奏,直到他们洒下自己的种子退出去为止。

抢不到她最舒服的背后位置的鲛人男子,则来到她面前,捧住她的螓首并强迫她俯身弯腰,将自己粗壮的肉根塞进那张不断发出销魂浪叫的檀口内,在享受她的柔舌侍奉之余,也给还没吃完饭的酋长夫人补充一些额外的蛋白质。

在这过程中,拉蕾娜那双无处安放的柔荑,要么顶在面前的族人的大腿上,好缓解一部分对方粗鲁抽插自己口腔的冲击力,要么捏住自己在当前姿势中垂向地面的硕乳,手指灵活地挑逗乳房的坚硬尖端,手掌温柔揉捏着硕大的圆球,给自己创造更多的快感。

望着小广场中央那些缠绕在一起的人体,克里夫心中苦涩地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鲛人自酿的海带酒。

“听拉蕾娜说,你是她的旧识,现在这么好的机会,不打算尝尝她的滋味吗?”坐在旁边主席位上的阿瓦哈用手中的木杯磕了克里夫手里的杯子一下。

拉蕾娜不在身旁翻译,阿瓦哈说的也是鲛人的踏浪语,克里夫当然听不懂他说什么,但从这位酋长的眼神以及他刚才的话语中出现拉蕾娜的名字,也不难判断那段话的内容。

克里夫摆摆手,郑重其事地道:“抱歉,我们炎夏人不习惯在大庭广众下做这种事。”

其实不止是克里夫,宴会上的其他炎夏人也没有一个有参与其中的想法。除了羞耻感以及对社死的恐惧外,肌肤上覆盖着鱼鳞的鲛人少女也不太符合一般炎夏人的审美标准。

阿瓦哈同样听不懂克里夫的炎夏语,不过这个人族男人的拒绝态度倒是清楚地感受到了,便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杯子起向走广场,参加到这场淫宴之中,而酋长挑选的对象也不是自己的妻子。

“蛮夷就是蛮夷,需要帝国来教会他们什么是礼,什么是文明!”克里夫的鄙夷之情浓厚到如有实质,可他的视线却从未离开过小广场上那满身大汉的拉蕾娜,将她淫荡妖艳的模样尽收眼底,礼服马裤原来平整的胯部区域十分诚实地支起了一顶“小帐篷”。

“但克里夫叔叔不是看得很入迷吗?那副样子的妈妈让你很着迷吧,真不考虑加入叔叔们的行列吗?错过了就得等到下一个节日了喔。”

已经喝得醉醺醺的团长突然听到身旁传来了一个甜美而稚嫩的嗓音,关键的是她说的还是很标准的帝国通用语。不由得扭头查看,在开始迷糊起来的视线中看见一丝不挂,连铜环都没穿上的拉蕾娜捧着一个盛满酒浆的陶罐坐到自己身旁,小脸上满是恶作剧成功后的微笑。

一时间,克里夫不禁揉揉眼睛,重新睁开时才确定自己看见的是拉蕾娜与本地人生下的混血女儿,而不是十几年前那个在国立魔法学院门口与他拉勾约定的祖龙城少女。

“才没有这种事,看到你妈妈让我想起一些往事,陷入回忆罢了。还有你怎么会说帝国通用语?”

“嘿嘿嘿,是妈妈教的,打小我就知道妈妈和我跟其他族人不太一样,她经常跟我说起大陆上的事,嗯,有不少是和克里夫叔叔相关的,嘻嘻嘻,叔叔今天才是第一次来到洪都提岛,可是几年前我就已经知道你的事了喔。”

“哼,她说这些事又有什么用,还不是嫁给了你父亲。”克里夫又拿起木杯一饮而尽。拉蕾十分体贴地为他倒满续杯。

“怎么会没用呢,妈妈可让我知道了原来这世界很大,洪都提岛外面不是一个个像它一样分散在海洋上的岛屿,还有一块像大海一样大的大地。所以克里夫叔叔可以告诉我一些外面世界的事情吗?”

“好吧,只要你想听。我和拉蕾娜都是在祖龙城出生的,祖龙城知道吗?那是炎夏帝国的首都……”哪怕意识已经被酒精弄得有些迷糊了,克里夫也不得不承认拉蕾是个很好的听众,她不会反驳讲述者的内容,只会在偶尔提除出一点小疑问,在得到解答后又会报以惊讶或兴奋的赞叹,引导他继续讲下去,还会在他停顿的间歇中为木杯倒酒续满,不至于没有东西滋润因长时间讲故事而变得干渴的喉咙。

而在这过程里,广场中央那边,拉蕾娜因满身大汉而持续传来的娇喘与浪叫,在克里夫听来也变得没有那么刺耳。

随着越来越多的酒精逐渐干扰大脑的思考,克里夫的神志也渐渐变得不太清醒,眼前的混血少女也越发与学生时代的心上人的身影重合。

而觉得时机成熟的拉蕾放下了陶罐,搂住克里夫的胳膊,将自己刚开始发育的小椒乳磨蹭着对方的丝绸袖子。“克里夫叔叔,你这么迷恋妈妈,那么我和妈妈比起来,又怎么样呢?”

“你?跟拉蕾娜比起来?呵,哈哈哈,你就是拉蕾娜,自己跟自己比什么?”

明白克里夫的意识和认知能力已经混乱到一定地步后,拉蕾更加大胆地跨坐在他怀中,一双比人族要冰凉些许的小手捧住了对方的脸颊,天生媚骨地问道:“叔叔就不想和我做点什么吗?”

“我们没结婚,不该做那种事。”酒醉但仍有几分清醒的克里夫别过脸,避开鲛人女孩的目光,但心中却不可抑制地悔恨当初与拉蕾娜确立了恋爱关系后,为什么不跟当时玉洁冰清的她滚几圈床单。

“但是叔叔这里可不是这样想的喔。”拉蕾分出一只小手摸向克里夫胯下,打从娘胎出来就没穿过衣服的她自然不懂怎么解开人族的礼服腰带和脱下马裤,不过不妨碍隔着布料把里面撑起帐篷的旗杆握在掌心。

至于她为何如此熟练,那是因为钦休部落里对待男女性事就是这么开放,在家里看父母“贴身肉搏”,在节日里看族人们“群架混战”,早已耳濡目染。

“不,不能这样,你已经是那个酋长的妻子了,还生了孩子……”克里夫残余的理智仍在的抗拒着引诱,可是心中的悔恨与升腾的情欲如同从高山上冲击而下的雪崩,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将名叫理智的堤坝撞得千疮百孔之余,也在催促着他全身每一个细胞去好好地勇闯天涯。

拉蕾嫣然一笑,紧紧地搂住克里夫的后颈,学着母亲与父亲调情时的模样,在对方的耳边轻轻吹气,低声笑道:“叔叔说什么蠢话呢,我还没结婚喔。”

“没、没结婚……”这句话如同打开了克里夫脑子的一个开关,让他自与拉蕾娜相遇后被理智、礼教和责任感强压于心中的愤懑被引爆。

他一把搂住眼前紧贴自己的柔软娇躯,霍地起身,扭头离开了小广场了。而沉浸在美食美酒和群架淫宴的鲛人们完全没注意到席间上的炎夏宾客少了一个。

村寨外面的一片草丛里,一对年龄、身形和种族都有着明显差异的男女正在激战。

没有接吻的气氛前置,没有爱抚的挑逗准备,克里夫把拉蕾摁躺在地上,解开裤子就直接掏枪进洞。

“等、等一下,克里夫叔叔……咿呀呀呀呀呀……”没有挑起情欲,分泌出爱液润滑的花径顿时被与自己口径不符的粗壮肉棒撞穿名为处女膜的城门,一步抵达通道尽头的终点。

破瓜之疼与龟头狠刮干燥的花径内壁,带来的是仿佛是身体被撕成两半的剧痛,此时疼得美眸暴突、吡牙咧嘴的拉蕾终于有点后悔,自己是不是玩得太过火了。

“疼、好疼、好疼啊……克里夫叔叔……”想要挣扎起身,拉蕾才发现自己怎么都推不动宛如一座大山似的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一个完全没受过武艺训练又没有魔法物品傍身的十岁鲛人少女,又怎么可能光靠自己的力量推开一个能将大象举起来当篮球丢的高阶战士呢。

“疼?你疼什么!我心里的疼你知道吗?知道吗?”伴随着这歇斯底里般的怒吼,克里夫挺腰抽插着拉蕾那已经开始渗出破瓜之血的蜜穴。

“对不起……啊呀……叔叔、求你……噫噫噫……停一停……”拉蕾终于明白父亲有时要“惩罚”母亲时说的“干到哭着求饶”是怎么回事了,但这醒悟好像晚了一些。

“为什么获救后不想办法回来?为什么要留在这孤岛上和鲛人玩过家家?”

“呜喔喔喔……叔叔……呜啊……你、你弄得……咿……我太疼……啊……疼了……”拉蕾疼得流出两行清泪,只觉得自己如同一片行驶在暴风雨中的独木舟,不论是巨浪的拍打还是暴风的撕扯,都令她疼得死去活来。

“大家都说你已经死了,一个劲给我推荐好女孩!皇家学院的菲奥拉、珀缇兰女男爵、内政部的布洛妮……我都把她们拒绝了,只为了等你,只等你一个啊!”与克里夫音量相等的,是他力量狂暴的抽插,每一次挺腰都会将肉棒一送到底,使龟头死死地抵住那仍在成长的花心,仿佛不把它撞开就誓不罢休。

“噢喔……我、我不知道啦……呃……疼……疼死啦……叔叔……啊呀……请慢一些……噫噫噫噫……太激烈啦……”巨大的痛苦激起了拉蕾的求生本能,尽管被高阶战士压着而无法移动,可两只小手还是抡起粉拳反复捶击着克里夫的胸膛,只是这样蚍蜉撼树一般的反抗,在旁人看来更像是一种别样的调情。

“你当然不知道!是不是喜欢上鲛人的肉棒了?还光着屁股走来走去,你这个淫荡的母猪!该死的贱货!”

“不是啊……我不是妈妈呀……咿……我知错了……喔哦……对不起……克里夫叔叔……啊呀呀呀……求、求你停一停……啊……我真的知错了……”已经被操到语无伦次、只求可以哪怕减轻一点痛苦的鲛人少女认下了不属于自己的过错,可得到的是更加激烈的抽插。

“现在知错又有什么用啊?难道你能把那几个孩子塞回进肚子里吗?还是说从今天起帮我也生几个孩子?”在怒气的加持下,克里夫如今像是一台加持上疾速之风、蛮牛之力、活力再生等一堆增益法术的性交机器,以如同永不停歇的抽插,给予身下少女那刚刚开苞的嫩穴过度的开发扩张的同时,也把心上人的女儿干得死去活来。

“噫噫噫噫……生孩子……嗯啊……我愿意……哦呵呵……为叔叔……啊……生孩子……呜啊……生很多……”

“那还浪叫什么?把大腿张得更开一些,收下我的种子……嗯?怎么又变得这么难插进去了?你这贱货是不是看不起我?还不快点用你那下贱的肉穴多分泌些淫水!”克里夫说着一手掐住拉蕾纤细脆弱的玉颈,缓慢但坚定地收紧手指。

于是,被气管被逐步堵塞的鲛人少女只觉得眼前渐渐发黑,房中术的初学者直接体验高级玩家的窒息调教。“救、救命……呃……我……唔唔……喘不上气……呜……叔叔……呃……不要杀我……呜呜呜……”

……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无论是大吃大喝的正常宴会,还是充满肢体缠绕的狂乱淫宴,都有结束的时候。

热情洋溢又荒唐透顶的一夜过去后,清晨的阳光穿过树木的枝叶化作点点光斑洒落于地面时,村寨外面的一簇草丛传来了一阵植物抖动的簌簌声,随后被宿醉撕扯着大脑的克里夫捂着发疼的脑袋坐草丛中坐起来。“该……该死……昨晚喝太多了……”

尽管酒精还在影响着他的状态,但多年军旅生活以及过去接受的训练,马上让他调整呼吸,用战士的吸纳调息法迅速让自己的精神状态恢复到正常时候的八成以上水平。

随着视线内的景物不再模糊,他终于确认自己身处一片树林附近的草丛,离钦休部落的村寨很近,但他完全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检索脑海里的记忆,只得到自己看见拉蕾娜在宴会上满身大汉后就很生气,接着就和她生下的女儿拉蕾坐在一起喝了很多酒,然后就断片了。

“真该死,身为指挥官,我居然一夜未归……”克里夫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但搞不清楚让自己懊恼的是拉蕾娜居然会满身大汉,还是自己喝酒喝到断片未能归营而失职。“但愿那个六亲不认的家伙给的处分不要太重。”

吐糟着舰队里军法官的外号,克里夫打算起身回营,却发现自己的礼服马裤并未好好地穿在身上,而且自己的肉棒沾着丝丝嫣红,作为资深军人的他当然一眼看出这些红色是干涸后的血迹。至于昨晚被自己用肉棒捅伤的受害者也不必费心寻找,一声轻细的呜咽声忽然在身旁响起,让他总算注意到正带着天使般的睡颜躺在旁边的鲛人少女。

“拉、拉蕾?知识女士在上,昨晚我到底干了什么?”克里夫试图努力回忆昨晚断片后的记忆,但不管如何努力,除了给自己白白增加偏头疼以外,毫无用处。

“拉蕾?拉蕾?你去哪了?不要吓妈妈啊……”焦急的声音从村寨方向传来,显然拉蕾娜在寻找一夜未归的女儿。

“怎、怎么都赶上了?”身经百战的陆战团团长此刻居然像个在课堂上被老师逮住正在给女孩子写情书的学生那样手足无措起来。

也许是母亲的呼唤,也许是草丛的确不是适合睡懒觉的地方,熟睡的鲛人少女琼鼻微微抽动,然后睁开了惺松的睡眼,打着哈欠坐了起来:“唔……克里夫叔叔,早上好……呃啊……那里还在疼……”

“该死,治疗药水、治疗药水,在这里,拉蕾,喝了它。”克里夫手忙脚乱地从贴身的急救袋里翻出一根装在玻璃试管里的治疗药剂,拔掉软木塞就灌给拉蕾喝下。少女的两腿之间是红肿起来的蜜穴,上面还沾染了失去水分变成了干涸的精斑以及同样干涸的血迹。尽管他想不起来昨天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最合理的解释就是他们在这里草丛“激战”过一场,导致拉蕾负伤了。

“克里夫?拉蕾……你们……”听见这边动静的拉蕾娜挺着大肚子跑了过来,轻松地发现了草丛里的两人。克里夫已经穿好了礼服,却架不住拉蕾因一丝不挂而被她母亲一览无遗。

“拉蕾娜,我想我可以解释……”

“咳、咳、咳……克里夫叔叔,这水好苦啊……”初尝治疗药水的拉蕾被药水的苦味刺激得咳嗽连连,但意识也因此完全清醒。“咦?妈妈,你怎么出来了?”

“你一整夜没回来,我和爸爸都在找你,你昨晚……”拉蕾娜说着将视线由女儿残留着精斑与血迹的蜜穴,转移到一脸做贼心虚的克里夫的身上:“是跟克里夫叔叔在一起吗?”

“是啊,妈妈,我已经是女人啦。”已告别纯洁的鲛人少女捂着自己红肿的蜜穴,向母亲撒娇道:“就是这里还有些疼。”

“克里夫,我想,你要给我一个说法。”

……

“那么,酋长阁下,法玛特女士,你们希望怎么解决这件事呢?”酋长家中,脑壳疼极了的宣慰官硬着头皮对两位主人请罪,还用不争气的眼神时不时瞧向克里夫:对鲛人女子有兴趣不要紧,昨晚人家“打群架”的时候,你怎么不参与?嫌那些嫁作人妇的鲛人女子脏,想找雏儿也不要紧,找谁不好非要找联络员的女儿,找了也未必要紧,但你他妈的上完赶紧付钱行不行,嫖娼不算强奸懂不懂啊?

“你们打算怎么处理克里夫?”拉蕾娜神色担忧地问,虽然刚得知克里夫上了自己的女儿时有点生气,但钦休部落里生活了十年,她也接受了部落里鲛人孩子们十岁左右就订亲结婚甚至开始滚床单的习俗。拉蕾的遭遇不过是部落里很常见的宴会上酒后乱性罢了。何况问清楚情况后,发现弄成这样子完全是拉蕾自己作死,于是母亲关心女儿被虐待的怒意,很快变成了对旧情人被军纪处罚的担忧。

“依帝国军规,奸淫民女者,斩。”六亲不认的军法官以冰冷的语气说出不讲人情的军纪条例。事实上,正是靠着严苛的军纪、优厚的待遇、崇高的社会地位和先贤们创造并一代一代巩固的神圣价值,才让帝国军保持着强大又不让占领区的民众产生敌意,最后渐渐被转化为帝国的臣民。

上至处决犯事的官兵,下至置办一份聘礼帮士兵的把女孩子娶回家,都是处理这类事件的手段,惩罚到哪种力度,往往取决于受害者的态度。

“……”听到这个结果的拉蕾娜脸色一惊,扭头用鲛人的踏浪语与自己的丈夫和长女交谈。可惜炎夏人这边无人听懂,只能等她们讨论出结果。

宣慰官当然不想真把克里夫砍了,团级指挥官已经算半个将军,挤身于帝国的精英阶层圈子,帝国培养一位高阶战士也不容易,但拿一位高阶战士的性命换取一个鲛人部落的彻底归附,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代价。

叽里呱啦的踏浪语持续了好一会,拉蕾盯着克里夫开口说出与母亲一样字正腔圆的帝国通用语:“克里夫叔叔,我想嫁给你,你愿意吗?”

“啊?”没想到是这种展开的克里夫顿时目瞪口呆,大脑宏机。

“啊什么,赶紧感谢你的岳母岳父开恩啊。”宣慰官一把摁着团长的脑袋强迫他向拉蕾娜和阿哈瓦鞠躬行礼,“感谢两位的宽宏大量,我们马上准备聘礼和婚礼,请允许我们先失陪了。”

炎夏人们走出了屋子,宣慰官总算松了口气:“虽然过程惊险,好歹结果是美好的,还与当地统治者达成联姻,但是……”他环顾身边的同镣们,“在宣慰司建成,此地被帝国真正控制之前,你们以及整支舰队的所有人,不要再给我增加额外的工作了,不然我跟你们决斗。”

众人忙不迭地保证会管好自己以及麾下的部属,不会再给这位团队首领添麻烦。

数天后,钦休部落的村寨又一次热闹起来,欢乐的气氛充斥着这个小小的鲛人聚居点的每一个角落,连带造访洪都提岛的炎夏舰队了被感染了——自克里夫和拉蕾的婚事敲定后,在岛上进行建设开垦和采集资源的炎夏官兵都或多或少受到鲛人少女的骚扰,若是当事人实在不胜其烦,拿点随身物品送给对方想就此打发她们离开,反而会让她们变得更加热情,几乎要自荐枕席,不过也没有谁能够成功与炎夏人滚上床单。

按照炎夏人的习俗,司务长带着司务兵们穷搜舰队每个物资舱室,愣是凑出了一批红色彩布、绸带和灯笼,虽然不够将整个钦休部落的村寨张灯结彩,但也够把酋长阿瓦哈的家打扮得喜气洋洋,并送去一大批由铁器、瓷器和丝绸组成的聘礼,看得没见过世面的鲛人们目瞪口呆。

而婚礼方式则以尊重本地人的文化习俗,按照鲛人族的婚礼来进行,因此驻舰的生命祭司和智库馆长这回只负责看热闹。

落后的文明医巫不分家,也没有类似神殿或教堂这种专门用于宗教活动的场所,婚礼就在酋长家中进行,外面的小广场上已经聚满了凑热闹的村民们。

而屋内一个用木板和砖屋隔出来的房间里,一丝不挂的拉蕾娜正拿着沾有红色树脂的小木笔,在同样一丝不挂的克里夫健硕的身体上绘画着很有原始部落风格的彩绘。

“那个……拉蕾娜,这些图案不画不行吗?”当众裸奔已经很羞耻很社死了,还涂出一身人体彩绘再当众裸奔,克里夫觉得当年在克拉纳沙漠里直面洛曼斯的沙兽骑兵冲锋都没现在这么让他感到害怕。

拉蕾娜很是坚持地道:“不行呢,这是鲛人的誓言妆,相当于我们人族新娘的婚纱,结婚时一定要这样打扮的。”

“那么,以前你嫁给阿瓦哈的时候,也是涂上了这种彩绘吗?”

“是啊,夫君的父母去世得早,这本来是他们来做的事,当时只好由部落里几个年长的女人为我涂上这种彩绘。”

“父母……么?”看着跪在自己面前,俏脸距离自己的肉棒不到数寸之远、却认真地给自己的大腿涂画的拉蕾娜,克里夫心中的荒诞感越发强烈:从今天起,他就得叫眼前的女人为“妈妈”,因为她已经是自己的丈母娘,但这是他所希望的发展吗?

“这么多年没见,你的身材还是保持得这么完美呢。”转到克里夫身后的拉蕾妮一边手中木笔不停,一边发出羡慕的感慨。

“还好吧,每天的训练我都没落下的。”

“嘻嘻……每天施法者的功课我也没落下喔,不过流落到洪都提岛,接触不到帝国的前沿新法术新理论,我应该成了一个基本功扎实的落伍法师了。”拉蕾娜自嘲道。(作者语:按DND的说法,施法者就是科学家,想提升不仅要不断刷题、思考课题,反复做实验验证自己的猜想与推算,还要一辈子不停地学习新知识新理论,跟同行进行各种学术研讨会,需要整天四处跑的。。。。。可现在一大堆写玄幻的写手把施法者当只用宅在洞里埋头苦思就能提升实力的修真者来写,真是无语)

一会儿后,拉蕾娜回到克里夫面前,为对方完成彩绘妆的她把手中盛有红色树脂的木碟和小木笔放下,仰起俏脸盯着过去的心上人、如今的女婿,用祈求一般的语气道:“完成婚礼后,舰队返航时带上拉蕾回去吧。”

“你希望我带走拉蕾吗?”听见这熟悉的语调,克里夫很确定此时的拉蕾娜不是在以丈母娘,而是他曾经的心上人的身份来恳求他。

拉蕾娜以母亲的角度说道:“在帝国,在祖龙城,她可以得到更好的教育,拥有更好的未来。”

“那么,你呢?你又为什么不回帝国?不回祖龙城的老家看一看?”克里夫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岳母的茶色美眸,又一次抛出这个疑问,上一次被手下们打断了,可这一回他不会让拉蕾娜再次逃避这个问题。

“提灯女士说过,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拉蕾娜说了生命女神教导的名言,可美眸却往一旁瞟去,不敢与自己的女婿对视。

“去她的生命女神……”克里夫小声咒骂了一句,顿了顿郑重地保证道:“我会带拉蕾回去,让她到国立魔法学院里学习,等到她的学业结束后,也就是五年后,由她自己决定要不要留在帝国本土,而我已经申请成为洪都提岛驻留武官,在五年后留在这里帮助本地人建设和训练驻军。”

克里夫的决定吓了拉蕾娜一跳,她担心地问道:“你不打算返回了帝国吗?”

“你在这里啊。”

听到这句话如同告白的话,拉蕾娜顿时俏脸一红,连忙转身捂着自己的俏脸:“别、别这样……我、我是你的岳母,你是我的女婿。”

“那又怎样呢?我们都已经失去了一个十年了。”克里夫抓起了拉蕾娜那因为日夜劳作而变得有些不再像是个施法者的手,“我要是回去的话,那还有多少个十年可供我们浪费的?我们是人族,寿命短暂得很的短生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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