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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回 回府

小说:金大师群侠传黄蓉篇 2025-08-26 08:53 5hhhhh 3870 ℃

  第十六回 回府

  吕灵韵不认得穆欢,并不知她是任烟下属,只知道父亲派人在衙门交了五千的“赎身钱” 接自己出狱回府,不由得喜笑颜开哪里想到许多?吕文德在襄阳自有一处府宅,虽比不得在江陵的老宅但也是占了半个巷子。吕氏是百年名门望族,清贵世家,立祠堂,规矩大,家规严,吕灵韵萧清漪都因开罪端王一事在江陵家祠罚过屁股,深知厉害,襄阳吕府虽非本家,但家法森严依旧,不遑多让。

  

  时过正午,吕府婢女仆妇虽不多,却都被萧清漪集中到院子里,安安静静围在两旁,不敢出一点声音,萧清漪却正在遮阳棚下享受,一面品尝着冰镇绿豆汤,一面有着丫鬟捶腿,特意搁了半天公事坐等吕灵韵回府。

  

  半个时辰后,吕灵韵终于被军士护送回府,由于大户人家小姐从牢城营劳役场出来名声难听,所以一路都在轿子里专拣隐蔽之路回府。一进大门,大门立刻紧闭落锁,吕灵韵刚出了轿子,未等感受熟悉的家,就被军士一左一右擒住,在仆从簇拥下押往内院,吕灵韵大叫∶“这是我家,你们要做什么!” 却无人听她,只押着她快走。

  

  “我是大小姐!你们眼睛瞎了么?不认识我么?” 吕灵韵一路吵吵嚷嚷,直到内院一看见萧清漪,顿时明白过来,羊入虎口,改口叫道∶“我要见父亲大人,放我出去!”

  

  萧清漪淡然一笑,道∶“大姑娘,你父亲军务繁忙不在襄阳,你也不必再嚷,平白丢了吕家体面。”

  

  萧清漪先是对她的婚事从中作梗,添油加醋,害她被判充军,又用许忆的遗物作饵让蒋传芳陷害于她,不可谓不毒辣,她从黄蓉那里得知上当后更是对萧清漪恨之入骨,开口骂道∶“若不是你这贱人愚弄父亲,逼我嫁给端王世子,我怎会被人关了一年,你勾结蒋传芳百般陷害我,还不够么!”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与端王联姻可是老太君亲口同意的,你竟敢忤逆至此,看来你还是依旧无法无天,未学会什么叫长幼尊卑。” 萧清漪巴不得吕灵韵放肆,才好借着由头仔细教训。

  

  “呸!我有父亲大人,轮不到你来教训我!你又吹了什么枕边风,吕家怎会让一个续弦作威作福,放开我!” 吕灵韵一边挣扎一边叫骂道。

  

  萧清漪虽竭力保持端正仪态,但也受不了她的嚣张气焰,面色一寒,道∶“阖府下人都在这,若不将你责罚,传出去倒是叫人说我吕家没个上下尊卑,目无体统了。来人,传家法,仔细伺候大姑娘!”

  

  旋即几个仆从便抬了凳子,取来家法,有镇尺,有藤条,有荆鞭,还有板子。吕灵韵岂肯坐以待毙,她武功在身,拳脚厉害,趁几名壮力的嬷嬷不备,挣脱出手脚,将一众健妇踢倒在地,欲要夺路而逃。

  

  萧清漪怒道∶“成何体统,简直反了,给我拿下大姑娘!” 押送吕灵韵的军士都是百中挑一的好手,因为是在安抚使府才不敢放肆,听到萧清漪发话立刻上前,四五名身材魁梧的梢长军汉先是制住她,吕灵韵抵挡不过力气被按跪在地,可她心里不服还要反抗,于是又被麻绳捆住手脚,肩膀被大手捏着动弹不得,只能骂道∶“萧清漪,亏你还是女营将军,以少胜多算什么东西!”

  

  萧清漪却道∶“大姑娘还是收收心,谨记教诲,说不定还能少受些苦,你们开始罚吧!”

  

  接下来就是家法伺候了,这镇尺本来是用来打手心的,因为吕灵韵两手都背在身后被麻绳捆了,只好脱了鞋袜,打脚心,因为两脚也并在一起,正好一齐打。那镇尺乌黑油亮,照准她的足弓就是使力好打,将那洁白如镜的脚心打得红光满面,吕灵韵不肯丢脸,咬牙忍耐,但足心又痒又辣,还被人捏在手里,心思实在是惶惑无措,阵脚大乱。

  

  一顿脚尺打完,萧清漪见她冷汗涔涔狼狈不堪,抚掌命其再罚,两名军士将她拎着站起,两腿裤脚卷起来,把两条粉腻小腿光溜溜地晾出,吕灵韵刚挨打的脚踩在地上,火热的足心酥麻难耐,竟生出干脆再被清清爽爽抽上几戒尺好好解解痒的念头。然则那仆妇可不管那许多,攥了那藤条到她身后,责罚其小腿。

  

  “嗖!——啪!” “嗖!——啪!”

  

  那陈年老藤立刻在肤光水滑的小腿上留下一道道平行的藤印,随后漂亮地发泡肿起,里面星星点点的暗红瘀血,吕灵韵苦痛难耐,每挨一下小腿都不停颤抖,嘴里大声叫疼∶“啊!——啊呀!” 两旁军士捉牢她的肩膀,迫她规矩站直,不许瘫倒在地。她尝到了家法厉害,这小腿肉嫩岂能挨住藤条好打?她扭头看向身后,小腿的皮肉上已是布满条理清晰的僵肿红痕,她不由得绝望无措,哀叫道∶“我犯了什么错要被家法这般严惩,请姨娘立下个章程,我照做就是了!”

  

  吕灵韵的小腿被打得皮开肉绽,实在熬不过打认怂,就连言语中也不敢再直呼萧清漪大名,改称姨娘。

  

  萧清漪这时却故意品了口茶,趁机让嬷嬷多打了两藤才叫停,带着胜利者的语气道∶“大姑娘莫不是昏了头,你犯下的罪便说是罄竹难书也不遑多让,若是在别的人家处死都是应该,如今只对你小惩大诫竟还敢指责于我?”

  

  吕灵韵梗着脖子道∶“萧姨娘,我是有罪不假,但依国法,我已被杖股刺配充军了一年,按家规,我在江陵祖宅挨板子跪祠堂一样不少,俗话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受过惩罚父亲都原谅我了姨娘何必再抓住我不放?”

  

  这一番话有理有据,在场观刑的吕家下人纷纷交头接耳,而对吕灵韵动刑的嬷嬷们也想着若是老爷回家看到自己对大小姐滥用私刑岂能饶恕?想到这难免心里无底。

  

  “大姑娘,你说的不错,你已经赎了先前的罪,但你方才辱骂主母,无视尊卑,难道不该罚么?”

  

  吕灵韵嘴硬道∶“我怎不知姨娘是主母?姨娘偷盗我母亲遗物陷害于我,又如何说?继室害子,又该当何罪?姨娘若要以礼法孝道为由惩治我,就该先去县衙自首,挨上八十屁股大板以身作则,到时,女儿自会心甘情愿领受姨娘责罚。”

  

  这番话全被围观的吕家下人听了个真,其中不乏有些老人知道许忆,纷纷在心里不齿萧清漪作派。萧清漪顿感作茧自缚,让众人观刑本意是要好好羞一羞大小姐,结果反被她拿住把柄,倒让自己尊严扫地,不过这事是打死也不能承认,气道∶“吕灵韵,你敢诬陷主母,反了你了。你生母不过是我吕家一个小妾,所有赏赐皆是我吕家所给,我便是拿了又何来偷字一说?而我是老爷明媒正娶的夫人,你不过是一庶女,就该尊我为母亲,宋律有云,父母打杀子女若是无心之失该当免罪,我又何来陷害你一说?”

  

  萧清漪能言善辩,一番言辞滴水不漏。吕灵韵终究阅历尚轻,一时竟不能辩,萧清漪得寸进尺,道∶“我平日里对你疏于管教,才让你如此不知尊卑,今天责罚便是让你尊称我为母亲,换荆鞭,接着罚吧。”

  

  萧清漪一使眼色,军士立即上前将她双臂一扭反绑在背后,又压住她肩按跪在地,她方从酒厂回来,所穿的自是寻常百姓的短打,上衣下摆一掀拉扯住腰带,一使劲便是衣裤不存,赤臀裸腿,军汉们眼中难掩兴奋之色,这安抚使的千金又如何?还不是叫爷们看全了屁股?她方才惹恼了萧清漪,萧清漪自然不会再给她留一丝体面,狠狠羞辱她的光屁股。

  

  吕灵韵脸颊红欲滴血,羞愤欲死,怒火中烧道∶“萧清漪,你颠倒黑白愚弄父亲,以为没人能治你的罪么?我要去禀告祖母,绝不饶了你!”

  

  萧清漪别的都不怕,唯独惧怕吕老太君,老太君年轻时与当朝太后是闺中好友,一起打马球、蹴鞠,活脱脱的女中豪杰。萧清漪虽是武功盖世,统领十万兵马的大将军,但每次给老太君请安奉茶时都是心惊肉跳,生怕老太君饮茶过后那丹朱庄重的双唇间吐出对自己屁股的严厉斥责。

  

  自己这番说辞蒙骗别人倒也罢了,但在老太君睿智的目光下只能无所遁形,一想到这萧清漪两瓣腚肉顿时一紧,对吕灵韵恨得牙根痒痒,快步走到她面前,夺过嬷嬷手中荆鞭,照准她挺翘的臀峰狠狠一抽,那圆润的臀肉不住颤抖,骂道∶“还敢饶舌,屁股欠揍,满足你!”

  

  吕灵韵瞪圆双眼,屏住了一口气强行忍住喉咙深处的痛呼,直勾勾的眼神怒视萧清漪,傲然不屈。萧清漪自不会饶她,手中用上内劲,将那荆鞭几乎甩出残影,重重抽在臀尖上好大一声响,她那结实饱满的臀肉立刻破皮,一道鞭痕洇洇流血,她倔犟地一声惨叫,奋力扭动了一下腰肢以示不甘。

  

  “啪!——啪!——啪!——啪!”

  

  萧清漪带着个人情绪毫不留情的鞭责,撕心裂肺的剧痛横贯在她两臀上,顷刻间尽是鲜红血痕,吕灵韵自恃大小姐身份,不肯当众丢丑,初时十余鞭还强行忍着,可二十鞭过后,每一记严厉鞭笞便都“嗷嗷” 大叫,肆无忌惮地撒泼呼嚎。

  

  “啊!——疼啊!——我爹不会饶了你的!”

  

  那荆鞭在萧清漪手上如同魔神降世,狂风骤雨般噼里啪啦落在她血肉模糊的臀上,那骇人的荆鞭破风声让一众围观下人心惊胆战,掌刑嬷嬷亦是自愧不如。吕灵韵不由自主地夹紧臀缝,一声声惨叫或是叫骂或是求饶,痛苦不迭。

  

  “疼死我了!——姨娘饶命!——受不了了啊!”

  

  吕灵韵脸上泪水口水涟涟,滚落飞溅在地,只觉身后荆鞭越来越重,每一鞭都好像把屁股抽开花,受不住了只好奋力挣扎着臀腿,可萧清漪的鞭子像是长了眼睛一般,每一鞭都抽得她眼前发黑。

  

  终于她再也受不起折磨,一声“母亲” 脱口而出,“母亲大人!饶了女儿屁股罢!”

  

  萧清漪抬起的手一滞,看着她鲜血淋漓的屁股忽然想起她也是景修的女儿,自己下这么重的手有些过了,可还是板起脸道∶“大姑娘,肯认我这个母亲了么?”

  

  吕灵韵此时已筋疲力尽,哪里还敢不服,忙不迭道∶“请母亲大人原谅女儿。”

  

  萧清漪见目的达到,扔下鞭子回归首位坐下,但还是要敲打一番∶“大姑娘肯回头是岸自是好的,只是希望今日不是在这五十鞭子的胁迫下才认输服软。”

  

  吕灵韵哪敢再犟嘴,做小伏低道∶“绝不是如此,母亲的责罚极公,女儿心服口服。”

  

  “那你对我的埋怨指控,也是诬陷了?”

  

  “是女儿一时昏了头,想要挟母亲饶了责罚,女儿所言皆是不实之事,望母亲莫放在心上。”

  

  萧清漪这才心满意足,对众人道∶“今日大小姐的话你们也都听清了,若是谁敢乱嚼舌根子挑拨我与大小姐的母子关系,这家法可饶不得你们的屁股。”

  

  众仆齐齐跪地回话道∶“奴婢们不敢。” 吕灵韵依旧撅着光腚在院中听训,多亏她不似寻常闺中小娘子那般面皮薄,不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脱光裤子打屁股,还有何颜面待在这吕府里做大小姐。

  

  不过她心里想得清楚,萧清漪既得父亲宠爱又是自己名义上的母亲,明面上跟她作对吃亏的永远是自己的屁股。今天这顿屈辱好打暂且忍下,来日方长,不愁没有风水轮流转的时候!她看着萧清漪正舒服坐着被一群丫鬟们仔细服侍,还带着胜利者的目光不时嘲弄自己,她心中恨意飙升。看着萧清漪那即便侧坐,却依旧凹凸起伏魅惑勾人的臀部曲线,发狠暗想∶“终有一日,我要亲手把这骚媚的贱屁股打开花,萧清漪,我一定让你跪在我面前,撅着骚腚扒开臀缝流着淫水向我摇尾乞怜地求饶!”

  

  这场家法最终以吕灵韵恭恭敬敬地对萧清漪跪地奉茶认错结尾。吕灵韵被准许穿上裤子遮了饱受鞭责的屁股,跪在地上双手捧茶递过头顶,萧清漪接过盖碗,浅浅微笑道∶“韵儿,你离家这段日子你的院子里翻修过几次,我怕你住不惯,不如先在母亲房里住段日子可好?”

  

  吕灵韵规矩回话∶“女儿犯了错,若非父亲将我送入酒厂磨练心性,怕是不能悔过自新。但父亲现下公务繁忙不在家中,女儿实不敢叨扰母亲,若女儿再像今日这般犯浑冲撞您,又要让人笑话我吕家不尊孝道了。”

  

  萧清漪笑道∶“如今韵儿也长大了,凡事都要向前看,母亲我以前对你疏于教导,常常自责,现在你平安回家,自然要把亏欠你的,全都补上。”

  

  “可是女儿罪过太大,就算母亲原谅女儿,也不知祖母是否还在生我的气,我本就想自请去江陵家祠领受责罚,既然母亲如此说了,敢请母亲与我同去,见证女儿受罚如何?”

  

  萧清漪心中不屑道∶“真是好算计,上次自己前去家祠时两条崭新的板子可是用自己屁股开的光,如今那两条板子可还供奉在牌位前,自己若真跟她前去,她一翻脸告状,老太君必用这两条板子做出一道‘板子炒肉’ 送给自己。”

  

  “韵儿哪里的话,祖母心善,怎会怪你?你想拜见老太君直说就是,何必提起责罚来作践自己呢,听得我这个母亲是真真心疼不已。韵儿一路车马劳顿,还是先好好歇歇身子,再去江陵不迟。” 这对母女慈眉善目的样子,若让旁人看见,还真以为是一幅母慈子孝的戏码。

  

  吕灵韵摇摇头,道∶“母亲误会女儿了,祖母年纪大了,女儿不能在她膝下尽孝,委实自责,女儿这一年感触良多,乃是真心悔过。若是哪句话不合母亲心意,请母亲定要指出,责罚女儿才是。” 说罢叩下头去。

  

  萧清漪忙将她扶起,真诚道∶“韵儿懂事了,母亲真是欣慰。这样,等你父亲从樊城回来,再行定夺,如何?”

  

  吕灵韵自然不敢不下这个台阶,“如此甚好,只是母亲掌管襄阳军务,分身乏术,女儿若住在母亲院中,难免影响母亲休息,既然我的院子翻修,那女儿先寄住在姑母家,顺便给姑母姑父带好,怎样。”

  

  她所说的姑母自然是吕文德的三妹,吕文娴,与萧清漪最不对付。

  

  见萧清漪犹豫,吕灵韵接着道∶“若是此事让母亲为难,女儿绝不再提,如若母亲生气,还请命人传板子来,女儿自请二十板子,铭记教训。”

  

  吕灵韵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让萧清漪实难接住,若是自己再找借口,倒显得自己这个主母气量小苛责子女了。于是道∶“母亲哪舍得打你板子,你若思念姑母,我绝不阻拦就是。”

  

  吕灵韵喜道∶“多谢母亲成全。”

  

  萧清漪握住她手,扶她起来,两个人有说有笑似毫无芥蒂一般,站在一起如同姐妹般亲热,一点都想不到方才“姐姐” 还咬牙切齿地向“妹妹” 的屁股挥鞭呢,在场仆从亦是汗颜。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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