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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睦 《计划性做戏》

小说: 2025-08-26 08:53 5hhhhh 1670 ℃

*感谢不愿透露姓名的金主赞助*

长崎素世庆幸自己不再是从前那个一家三口挤在不到二十坪的房子里就会感到幸福的小孩了,她住惯了顶楼大平层,也就不至于对若叶家的别墅大惊小怪。把若叶睦哄骗到床上的计划也进行得十分顺利——起初是借口想看看她在家培育的种子,接着假装被阳光晒得很晕而回到卧室休息,最后在若叶亲手端来一杯水时搁到一旁,扣住那人的后颈靠近了接吻。

顺利得不需要任何解释,也多亏若叶睦本就不是个会追问的人。

比起掐着课间十分钟偷腥的紧迫,长崎今天下的决心还要更大。她不可否认直到现在她也在犹豫要不要叫停,或者就像在学校里那样浅尝辄止,只是延长一点暧昧的时间;但她很快就把这些甩在脑后。不能再往前走一步的话,一切都没有意义。

“唔……”

发出声音的人向来都是她,即便若叶睦会凭本能般回应她的吻,却总是很沉默。长崎偶尔会分开片刻,眯着眼仔细地观察若叶的表情——依旧是令人生气的迷蒙,但至少脸上有了些血色,她的手指捏过耳垂时,将红晕也带到了那里。正是这样的反应让她确信若叶不仅不排斥,反而渴望被她这么亲吻。她满意地微笑,一只手揽住若叶的腰仰倒在床,灵巧地翻身将对方压在下面。

“睦ちゃん,”她假装抱歉地说,“对不起,我忍不住……”

“素世……”若叶睦说话时已经有些喘了,神情半是疑惑半是恍惚,“素世是为了这样才和我回家的吗?”

长崎素世湖蓝色的眼睛颤了颤,接着用情不自禁的笑来掩盖刻意:“不是哦,我真的只是想看看睦ちゃん的收藏而已。但现在……”

她一边继续接吻,一边动手解开若叶校服的领结和纽扣,为了试探反应,她大胆地抚摸上赤裸的小腹。单薄的肌肉随着她的动作收紧,若叶睦的双手也暗暗地与床单较劲,但她还是没有得到任何阻拦。

到这里似乎一切都明示了。她们不知不觉发展成了深吻,全神贯注地投入进彼此的呼吸之间,总算不用提心吊胆四周是否有人接近。心脏跳得越来越快,空气也比寻常的春天更加湿热,长崎素世必须立刻抓住这个感觉。她拉下校服抹胸,用手掌揉抚若叶睦小巧的双乳,一圈又一圈地扩大幅度,调动她们缠在一起的身体随之律动。

“呼……!”

若叶忽然发出了第一声喘气,比长崎想象中的要更急促。那人笨拙地抱住她的肩膀,本就瘦小的身体瑟缩起来,明显地克制着紧张。长崎暂停了长吻,低头凝视她金色的眼睛,体贴地问:“睦ちゃん?还可以继续吗?”

若叶定定地看了她良久,很轻地点点头。

长崎轻声道谢,双手紧贴着若叶的皮肤渐渐往下,勾住裙子和内裤的边往下脱,越过膝盖以后便自动掉在了她们踢掉的拖鞋上。做到这里,发起这一切的长崎素世也不免严肃起来,像第一次拉开拉链抚摸属于她的大提琴时一样,她将手小心地探入了若叶的腿间。

与自己不同的、柔软得能够陷进去的器官,在她手指的撩拨下神奇地变得湿滑。那不像硬琴弦一样总让人担心会不会被割伤,而是忍不住用中指沿着缝隙反复地划,仿佛是要反将若叶给撕开。

若叶睦也的确是这么感受到的。异样的刺激在她私处膨胀,长崎曾经握过她的手指忽然变得好锋利,不爱用拨片的贝斯手有着比她更硬实的指茧,但她不知道颤栗之间偶然的刺痛是源于长崎的不小心还是她自己的敏感。她在这时渐渐地明白过来为什么与长崎在花园偷吻时会有莫名的燥热,原来开关就在长崎的手中,只是她们没有时间进行到这里。

现在恰好是一个不必练习芭蕾的傍晚,风和日丽,白纱窗帘让房间里的氛围变得暧昧,又不至于让她们看不清彼此的脸。这里很安全,父母在外工作,管家未经允许不会擅闯,而除了长崎素世以外她从未同意任何同学进入自己的家——等到她们的唇分开,长崎慢慢地往后爬去时,她慢吞吞地想,自己之所以会答应长崎的请求,是因为隐隐地期待过到这一步了吗?

长崎素世更专注于自己的任务,她知道如果想要让若叶睦觉得欠她什么,那就得主动把姿态放到最低。她沿着若叶紧实的小腹吻舔下去,嗅见的气味也越来越浓厚,那本是不该出现在“同学”的交往之中的警戒线;但现在她要跨过去了。

“素世……?”

“没关系哦,”她用轻松的语气安抚试图抬起上身的若叶,“不会让睦ちゃん难受的。”

但若叶体会到了所谓的难受不过是心理上的畏惧,实际上身体的感受比思维来得更迅猛,美妙到她几乎受宠若惊。她看着长崎将半张脸埋入她的腿间,露出舌头的模样与月之森教导的仪态大相径庭,下垂的目光半遮在睫毛之后,既情色又神秘。刚被手指粗略打理过的私处半开半合,长崎开始从下往上舔弄,接着含住肿胀的小核,舌尖在上面快速地打着转。

比起羞耻心,她更多想知道的是长崎为何愿意做到这种程度。中指在这时被缓缓地推入穴道,她难受地弓起身子,忍着喘息,却以无可救药的速度湿了个彻底。长崎一边舔弄小核,一边并入食指,有目的地扩张阴道的宽度。若叶睦随着她加快的速度不自觉地将双腿分得更开,即将涌入心脏的似乎就是被称作“高潮”的感觉,它恼人地在小腹那儿来回摇荡,一点也不像自己一口气爬完所有音阶那样酣畅淋漓。

在她怀着几近虔诚的心情等待初体验的时候,长崎素世忽然撤走了。那个人有点匆忙地再次爬上床,俯身看着她,嘴角还残留着晶莹的体液,说得似乎很是抱歉:“睦ちゃん,我想和你一起……你一定不会介意的吧?对吧?”

介意什么?一起又是什么意思?若叶睦混沌的大脑还无法处理她说的那些事,却已经点头答应了。那个人如释重负地笑了,她不知道长崎做了什么动作,总之下一秒她感受到的是刚刚还被温柔对待的私处被突然顶入了一个硬物。

“唔……!”

长崎只是简单地脱下内裤掀起裙摆便扶着性器插入了她的小穴。即便是第一次被这个东西进入,她也能感觉到长崎是在她的体内逐渐勃起的,那与灵活又细长的手指不同,几乎严严实实地填满了阴道的每处空隙,一直顶到敏感的宫口。她恍惚地想,原来世上还有这种可以完全被占有的方式。

长崎素世比自己预想中更加剧烈地喘着粗气,毕竟一切都是第一次,她再如何计划又怎么能预想到实际的感觉。而她当下的第一反应是惊叹于自己和若叶的身体竟交合得那样严丝合缝,茎体上的每一根血管都在和肉壁相互呼应,仅仅只是埋在里面就让人浑身酥软。她在为快感的喟叹中悄悄地自嘲一声:只是逢场作戏罢了,为什么搞得像遇见了真命天女一样。

“睦ちゃん,”她轻声说,“要是不舒服的话一定要和我说喔。”

她开始律动下肢,渐渐地加快在若叶体内抽插的速度。话虽如此,但她当然拿得准若叶睦不会对她提出任何异议。那个人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有着惊人的忍耐力,哪怕是现在这样被有点粗鲁地对待,那副了无生气的迷离表情也在长崎素世的预想之中——多么无趣。无趣到她几乎有点恼火。

若叶睦最大程度地表现出了对这个世界的逆来顺受,却偏偏一次又一次摧毁了她的希望。

所以她不想再让若叶独善其身了。

此时的若叶正渐渐习惯被有规律地插入,她同样能体会到长崎感受到的契合。即便无法准确地表达该有的情绪,她也确定自己在暗自雀跃,为了长崎不抛弃她、不责怪她、甚至如此主动地打破禁忌。而她能做的或许只有感谢神明。

但长崎突然中断了。那个人拔出性器,很懊恼似地捂住脸,声音听起来像是自责得要哭了:“对不起,对不起睦ちゃん!你怎么会舒服呢?你……你怎么可能会喜欢这种事……”

即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若叶还是急切地坐起来,却只喊出一声“素世”就愣住了。为什么长崎会这么想?是因为她表现出了什么不快,还是因为她什么都没有做?她应该怎样告诉长崎自己正对此欣喜若狂,以至于要为如何离经叛道感到手足无措?

长崎的膝盖往后挪了一点,正是这个似乎要退缩的动作驱使她抱住长崎的肩膀,将长崎压在床上。

“睦……睦ちゃん?”长崎呆呆地喊了一声。

若叶睦清晰地听着自己的喘气和心跳声,这种既紧张又兴奋的心情实在是久违了,乐队表演的时候没有,参加芭蕾舞比赛的时候没有,陪同父母录制综艺节目时更没有。而对象是长崎素世,这个总执着于要在自己的世界里给她一席之地的女人,她很想回答的是即便不在crychic也可以,只要她们能够像这样种下种子,就总有收获的那天。

“素世,”她轻声说,接着扶起长崎翘起的性器,缓缓地坐了下去,“我是喜欢的。”

长崎在凝望着她,即便一言不发,湖蓝色的眼睛里也仿佛涌着海浪。若叶觉得那是动情的证明。

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会做到这种程度?

她开始自己动起来,以膝盖为支撑点,努力地恢复到长崎退出之前的速度。只是这个体位比她想象的要辛苦,而她和长崎的身材差距在此时也被放大了,性器被插得比之前还要深,好几次她被顶得差点失去平衡,触及宫口的疼痛让她隐隐感到眼角湿润,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这陌生的生理反应叫做“眼泪”。

就和crychic只剩她们两人相向而坐的时候,长崎素世掉下的东西一样。

相同吗?不同吗?她只知道在那颗泪水落在长崎卷起的衣摆下的小腹上后,那个人忽然制住她的大腿,取代了她疯了似地开始抽插。

“唔……素世……?嗯……!”

她根本不需要再主动往下坐了,长崎的动作之粗鲁让她时刻悬在半空,可她觉得那是长崎在性欲面前正常的行为。她们完美匹配的交合处正争相引发一场强烈的冲击,若叶睦仰着脖子等待那一刻到来,而长崎先她一步发出了失控的叫喊,停下抽送的动作后,若叶坐着她的性器下坠,在那根不断弹跳的硬物侵扰下,强烈到令人失魂落魄的快感涌遍了全身。

她们都说不出话,只是喘气,紧紧相嵌的私处随着本能互相磨蹭,制造着快乐的余韵。若叶在迷蒙之中下意识地抚摸自己的子宫外——那里终于被长崎素世种下了什么。

稍微平复下来后,她慢慢地抬起身子,一团白浊滑落在长崎湿润的性器上,她有些留恋地用私处的缝隙去蹭了蹭。她想知道长崎素世有没有理解她的想法——我喜欢这么做,只是因为你是素世。

长崎坐起身来,搂着腰与她接吻。与刚才粗暴的性事截然不同地温柔,甚至从唇挪到了脸颊,舔去她刚刚无意识中流下的泪痕:“睦ちゃん能够这样,我很开心。”

若叶睦很轻地笑了一下。

圆满的初次体验会让人迫不及待去寻找更多可能性,所以,当长崎素世半强制地让她趴在床边的时候,她非常听话地照做了。后入的姿势和练芭蕾前做的热身运动有点像,只不过掰开她腿的人是她的同学。她未着寸缕,瘦小的乳房被长崎捏入掌中又搓又揉,收走之后,她能看见上面留下了乱七八糟的指印。

接着,长崎再次进入了她。

如果她能回头的话,会看见长崎素世与她的想象相悖的刻薄表情,每一次的抽插也并不是在为共同的快乐服务,反而像是泄愤的报复。她看得懂长崎为破镜重圆做的努力,却还未看清长崎从一开始就制造出的皮囊。

长崎素世摸了摸自己刚才被溅到眼泪的地方,那是她突然情绪失控的导火索——凭什么若叶睦没有为crychic流过的眼泪,偏偏在做爱的时候出现了?所以你本就不是什么不会哭的人偶,又为什么要在我泣不成声的时候坐在那里无动于衷,就像是在看我的笑话?

为什么你觉得我不讨厌你?为什么会觉得如果恨就做不到这种事?

情欲混杂着怒火在她的胸口疯狂地生长,她上身前倾,优越的身高让她能轻而易举地按住若叶睦的脑袋,恰好控制在能让若叶认为这是情趣的力度。她自嘲地想原来自己对这种事也可以无师自通,这多么简单又令人愉快——她可以肆无忌惮地撞入若叶的身体深处,重复这枯燥机械的动作,将每句咒骂消弭在故作深情的“睦ちゃん”之后,就能引发那人阴道的强烈收缩。

如果重建crychic也能这么顺利就好了。如果重建被若叶睦毁掉的crychic能这么顺利就好了。

她穿着整齐地伏在若叶的背上,一手绕过身体钻入腿间,指腹找准肿胀的阴蒂开始同步操弄。若叶睦自然难以承受这样的刺激,然而因为半张脸都埋在床单里,发出的呜咽也可怜地被吞没了一半。长崎不想听到这种看似痛苦却实则被奖励的呻吟,但要达到目的就必须更加卖力。她咬着牙调整自己的状态,在埋入体内短暂地休息后再次抽送,来一步步地让自己接近高潮。

在她手指的攻势下,这一次是若叶睦先她痉挛起来,而在自己也耸动得如此剧烈的情况下她几乎没有察觉。但她很快就知道了,因为毫无经验的若叶在激情中泄了身,清水从她的手指间喷涌而出,这样新奇的感觉让她更觉得逞,她再抽插了一阵之后仿佛猛地被小穴咬紧了,她抱着若叶睦颤栗,将精液再一次尽数灌溉进去。

哈啊……她半是呻吟半是叹气,心想竟然这就要结束了。

当然该结束了。快到晚饭时间了,为了招待主人的来客,管家自然已经在准备晚饭了,她们不按时出现会惹麻烦的。她起身拿湿纸巾擦干净自己的性器,只需要穿上内裤整理衣服和头发就好了。她看了一眼慢吞吞地从床上坐起来的若叶睦,被自己恶意地扒光的身体瘦小得似乎蜷成了一团,下体混乱得触目惊心。

她的某根神经被触动了一下,于是立刻也拿着湿巾去帮若叶擦拭干净,从地上捡起四处散落的校服,亲手给呆坐着的若叶穿上。末了,她捧起若叶的脸,再次恢复木然的表情让她一瞬间怀疑刚才那番激情全是错觉。

她不得不承认,这才过了几分钟,她就有点想念刚才那个仿佛活过来了的若叶睦了。

“睦ちゃん,”她还是微笑了,“谢谢你今天愿意让我来。我们改天再约个时间,好吗……?”

若叶睦盯着她看,良久之后,点了点头。

呼。总之,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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