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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风雨录】(7-8),1

小说: 2025-08-26 08:52 5hhhhh 7640 ℃

 作者:沉心

 2024/02/25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11,778 字

                第七章

  「李少爷,该交的租子我们一斤一两都不会少。可野牛坡那几块地,是我们陈家和杨家去年开的荒地,还有官府给的凭证,现如今,为何连那几亩薄地也要收租。」

  桃花沟,坐落于毗邻麓溪县的崇义县境内,山清水秀,草木丰盛,周围山林多出没野兽。

  二十多户人家,沿着一条河沟,三三两两分散于山坳中。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种些庄稼为生。

  一户破旧的石屋前,院子里停着顶红漆轿子,四名家仆打扮的青衣小厮围着一名穿着简朴的妇人,面色中纷纷露出淫欲。无他,盖因农妇虽年越三十,且以农事为活,却受了这桃花沟河水的滋养,生的风韵有致,肤色犹白。

  「哈哈,陈家嫂子可是说笑了,不管桃花沟,还是野牛坡,这山上一草一木都是我们李家,让你们种田砍树,已经足够恩惠。如今新开了荒地,藏着不说,竟然还不想交租。」

  农妇身前,立着一个穿着丝绸衣料的男子,约莫二十多岁。其人名叫李禹,是当地地主的大儿子,这日被他老爹催着去各村熟悉租户,准备收租事宜。

  李禹娇生惯养,身高体胖,一双眼睛色迷迷地盯着身前的农妇。本不想辛辛苦苦跑到山沟里和这些泥腿子打交道,没想到还碰上了个风韵有致的妇人。虽是穿的寒酸,风姿却比府中那些丫鬟姨娘漂亮多了。

  妇人秀眉低垂,道:「还请李公子稍等,我这就将官府的土地凭证拿来。」

  妇人转身走进石屋,不多时便取出一张凭证,上面盖着崇义县官府的大印。

  「这……」

  李禹看着凭证上的白字黑字,疑惑地看向身旁的账房先生。

  账房先生端详片刻,凑在李禹耳边掩声道,「大少爷,这的确是县府的凭证,上面的印可不假。」

  妇人以为李禹会知难而退,却不想他一把攥着凭证,塞进了怀里。

  「李少爷,你这是为何?」妇人欲上前拿回凭证,见那李禹一脸淫笑,心中顿感不妙,便往后稍退了几步。

  「陈家嫂子,这凭证是真是假还不一定,不如你与我到县衙去,让县老爷亲自决断。」

  说着,便朝妇人伸手。

  妇人万万没想到光天化日之下,这混徒竟敢动手,转身欲逃,确被四个家仆拦住。

  「阿娘。」一道稚嫩的女声从木门后传来,便听哐当一声,那木门被推开,从里跑出个豆蔻之年的少女。杏眼桃腮,生得十分漂亮。

  李禹眼都看花了,这破屋子内竟然还藏着个小美人。

  「阿娘。」少女推开一个家仆,将自个娘亲护在身后。

  「芸儿,快回屋去。」妇人万分焦急,自家女儿生的漂亮,若是被李禹看中,这可如何是好。芸儿早已许配给长子,可此刻他远在麓灵派,解不了家中难事。

  「滚开,等我大哥回来,被他知晓你们欺负我阿娘,定会将你们打成狗。」

  陈芸仰着清丽的笑脸,一双杏眼怒视着一干人等。

  李禹收起扇子,问道:「她还有个大哥?陈家不就四口人吗?」

  一旁的账房先生回道:「大少爷,我也不清楚,只是听说过陈家十多年前收养过一个男孩,后来拜陈阿生与陈周氏作义父义母。之后不晓得是被亲生父母领回原籍,还是如何,总之从未在桃花沟见过此人。」

  李禹扇子拍在手心,咧嘴笑道:「我道如何,原来一个义子而已。在我李家的地界,谁敢撒野。」

  看向陈氏母女,李禹心花怒放,身为李家大少爷,想要把这对美人纳入府中,却不是易如反掌。更何况陈家男人早就没了。

  李禹一抬手,四个小厮放开陈氏母女。

  「想要回凭证,明日与我到县府,让县老爷作断。不过嘛」李禹摇着扇子转过身,「只是明日开始,我李家的那几块水田和旱地,陈家就别想种了。」

  妇人欲哭无泪,怒道:「李少爷,我们陈家种了多少年的地,交租从未欠过一斤一斗,如今说不租就不租,是何道理?」

  「哼,李家的地想租给谁就租给谁,想不租给谁就不租给谁。陈家嫂子想继续种我们李家的地,嘿嘿,除非将你女儿嫁入我府中作一偏房,否则……」

  「呸,你这肥头大耳的混徒,我早已许配给大哥,若是被他知晓你惦记他的未婚妻,你就等着被打成狗,哦不,是打成猪。」

  「你……」李禹被骂的面红耳赤,他最忌别人说他是肥猪,还以为自己穿着绫罗绸缎,会叫这小姑娘想攀附,谁想人家压根没看上他不说,还骂他是肥猪。

  「哼,跟我走,把野牛坡那几亩地的庄稼都烧了。竟然敢在我李家的山上开荒,岂有此理。」

  李禹带着几个狗腿子就要朝野牛坡新垦的庄稼地赶去,妇人心急,便冲上去拦住,被李禹的家仆一把推倒在地。

  「阿娘。」穿着罗裙,踩着绣鞋的陈芸扶住跌倒在地的娘亲。

  李禹冷哼一声,扭头就走。

  「阿娘,小妹。」

  「嗯?」李禹寻声望去,只见不远处土坡上奔着两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模样清俊,背着箱笼,正朝院子冲来。

  「呜呜,二哥,三哥。」陈芸扶起母亲,委屈地朝两个兄长喊道,「这群无赖抢了家里的地契,还对阿娘无礼。」

  两个少年奔至李禹等人面前,放下肩上的箱笼,高子稍高一些的问道:「就是你们欺负我阿娘和小妹。」

  李禹上下打量一眼两个少年,抬起下巴,不以为意地回道:「是又怎样,我不但……」

  「啪。」

  李禹话未说完,直觉右脸瞬时火辣辣地痛,左脸则挨了地。

  原来高个少年猛地一巴掌,直接把近两百斤重的李禹扇到在地。李禹被扇得晕头转向,许久没缓过来。

  四个平时跟着大少爷作威作福惯了的小厮见自家主子被打,围住两个少年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没想到碰倒了硬茬子,这俩小子竟然有些拳脚功夫,以二敌四,不落下风,三两下被打趴在地,痛得哭爹喊娘。

  账房先生明哲保身,扶起自家大少爷就跑。

  「地契交出来。」高个少年冲到李禹面前,吓得他浑身哆嗦。

  「唔……」

  被高个少年扇了一巴掌的有脸又红又种,话也说不清,还是账房先生从他怀里摸出地契,才被扶着躺入轿子内。

  四个小厮龇牙咧嘴爬起来,在账房先生的吆喝下,扛起轿子,歪歪斜斜地晃荡着溜了。

  「大虎,二虎,你们没事吧。」妇人心急上前,拉着儿子三子的手,检查二人是否受伤。

  妇人陈周氏,原是无名,后其养子陈湛非于麓灵派学有所成,感陈周氏养育之恩,便请求师父陆亭秋做主,为养母取了个名,唤作周慧。

  「娘,我与二虎都无大碍,只是不晓得李家欺人,您和小妹还好吧?」

  二子陈大虎道。

  「无事,你快进屋里,换身新衣服,明日结亲,今日须知会村中各位叔伯,可别让人说陈家缺了礼数。」

  「儿子这就去。」

  一家人进了石屋。周慧打开寝屋内一个掉了漆的红木箱子,翻出一件新裁的红色棉料氅衣。交与儿子大虎穿上,又让他换上一双黑色云履靴子。打扮一番后,一家人便按照当地习俗,沿着桃花溪,分别拜请村子各户人家,邀他们明日至陈家吃喜酒。

  陈大虎年满十六,已到娶妻生子的年份。上月初八,周慧询问次子可有心仪姑娘,若有便托人上门说亲,若没有,便央人留意其他村子,可有适龄待嫁的姑娘。

  未曾想陈大虎还真有了喜欢的姑娘。

  原来他与三弟二虎虽生在农家,但受远在麓灵派习武的大哥教育,心中仰慕能识文断字,写文章的读书人,便在大哥授意下,拜邻村一位秀才为老师,与二虎每隔三日到秀才办的私塾里学上两个时辰。

  一来二去,就看上了秀才邻居家的一位姑娘。

  与陈家相隔不远,是村中另一户人家,姓杨。家中男人双脚残疾,全靠妻子孙氏操劳。有一女杨绣,年方十三,生的水灵动人。与陈芸年纪相仿,二女时常共同玩耍,尤为亲密。

  拜过杨家之后,一家人又向往别处。

  杨绣听陈家二哥明日便要结亲,心中不免酸苦,与好闺蜜陈芸攀谈时,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眼时不时瞟向一旁的陈二虎。只巴不得自己年满十四,好叫他来提亲。

  望着陈家人远去。瘦弱的小姑娘摸着自己满是补丁的衣裳,担忧二虎哥会不会嫌弃她家里穷,不愿娶她。

  原先陈杨两家皆是贫苦的农户。尤其陈家,男人被强征入伍,战死沙场,周慧一弱女子便要辛苦养活三个子女。所幸养子陈湛飞学有所成,年满十四后,每年都会往家中带些银两。周慧才没有先前的劳累。家里还盖了间宽敞的石屋。

  翻山越岭,披星戴月。算起来,从麓灵山到桃花沟,陈湛飞整整走了两日。还好有从鞑子手里抢来的这匹大红马,载着他一路慢走,倒也悠闲自得。

  行至午夜,月上中天。骑着红马立在山口,便远远看见山下的桃花沟。

  夜色静谧,微风浮动,流水潺潺不息。虫鸣微弱,时闻村中犬吠之声。

  饮马河边,陈湛非捧着清甜的河水灌入口中,又扑在脸上,洗去风尘后,迎着微微凉风,披着皎洁月色,朝家中慢慢行去。

  周慧起夜小解,方从茅厕走出,隐约听见不远处的小路上传来马蹄声,循声望去,凭着月色,可见一人一马缓缓朝自家方向走来,也不知是村中哪户人家。天色已晚,不便招呼,周慧没有多想,便转身回屋中。一只手将将扶着门框,却听到一声叹息。未及分辨,只觉得心头一紧,又扭头匆忙朝小路上的人影看去。虽难看清面貌,但只觉其人身姿挺拔,仪态不凡,绝非这乡野之人。

  陈湛非远远便看见院中的养母,心中思念之切,又怕惊扰了她。行至院外,他驻下脚步,推开篱笆,牵马而入。

  却听得脚步声逼近。

  「阿娘,湛飞回家了。」

  陈湛非握着养母双手,就要下跪行礼。

  「快起来,快起来。」周慧半夜见着长子归家,心中激动万分,一双眸子里更是渗出泪花,「湛飞饿了吧,阿娘热饭给你吃。」

  「不用劳烦阿娘,我一路走来,背着干粮,不曾挨饿。」陈湛非一手握着养母手腕不放,一手牵着缰绳朝石屋一侧的柴房走去。

  见长子将马关入拆房,周慧道:「湛飞,阿娘叫大虎二虎他们起床,你们兄弟三人许久不见。还有芸儿,她如今已是你未婚妻,应当服侍你才好。」

  陈湛非摇头道:「阿娘不必如此,大虎他们既已入睡,天亮再说。」

  「只是……」陈湛飞丝毫不掩饰心中的欲望,一手揽住养母的腰肢,一手围住她的肩背,将这熟妇拥入怀中,「半年未见,湛飞思念阿娘甚苦,还求阿娘与湛飞细细说上几句话才是。」

  「哎呀,你这孩子,快放开阿娘。」周慧并非身娇体弱之人,只怪长子实在用力,她半点推开不得。

  陈湛飞将养母搂得更紧,低头嗅着她发颈间成熟诱人的体香,故作委屈道:「莫非阿娘讨厌我,如若这般,我就连夜回麓灵山,不打搅阿娘就是。」

  周慧只觉得养子越发无赖,自个虽不是他的亲生娘亲,却也有养育之恩,他竟会对自己产生男女之情。

  虽是如此,周慧依然疼爱养子。不用说他貌俊朗,学识聪颖,便是回到桃花沟,从未嫌弃过家中养母和弟妹是乡野农户。除了教育两个弟弟和妹妹读书识字,还耕田种地,操持家务。且每次回家,都要留下不少银两。已然成了这个家的男人。

  「唉,阿娘想你都来不及,又怎会讨厌你?」妇人撇开羞红的面容,躲避养子满是欲望的眼睛。

  「那阿娘为何不愿与与湛飞亲呢?」

  「你这孩子,我既是你的阿娘,就与你以母子之礼相处,怎能与你做出越轨之事?若是被你那两个弟弟和芸儿知道,叫阿娘如何有颜面活下去?」

  这一番话,柴房里忽然安静了片刻,只听到见马儿嚼草的动静。慢慢地,搂住周慧的手臂松开。正想叫长子快些上床休息,却见他那一双眸子在月光下泛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杀气。

  「是不是没有大虎二虎,还有芸儿,阿娘就愿意做我的女人。」

  「湛飞你说什么胡话,怎么会没有大虎他们……」妇人似乎明白了什么,不由得心生惧怕,她缓缓抬头看向长子忽然变得冰冷的双目,「湛飞……」

  陈湛飞见着养母那害怕的模样,便知晓她心中所想。她竟然以为自己会为了得到她要除掉三个弟弟妹妹。

  「阿娘放宽心就是,大虎二虎我视同亲生手足,芸儿更视为妻子。他日我若成大事,还需他兄弟二人相助。」

  周慧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湛飞这番话,阿娘便不用担心,大虎二虎愚笨贪玩,日后有你相助,最好不过。」

  「阿娘快些歇息吧。不必为我操心。」陈湛飞已是忍耐至极限,眼前妇人虽不如师母那般美若仙子,也不如沈媚娘那样仪态万千。却浑身散发着迷人的母性。一路赶来,无一可不思之。

  方才一抱,便叫胯下肉棒硬得生疼。

  妇人立在柴房门栏处,沐浴在皎洁月色之下。上身披着一件白色交领右衽单衣,饱满的双乳在裹胸的衬托下将单衣顶出高高的幅度。

  「湛飞,你也快些歇息。明日大虎娶亲,家中还要你帮衬呢。」周慧道。

  原来二弟明日就要成婚,陈湛飞心头一喜,看来自己来的正是时候,若是错过了,就是一件憾事。

  「湛飞知晓,明日定会帮大虎办好婚礼,还请阿娘放心。」陈湛飞回道。

  「唉。」周慧返身走出柴房,行至石屋前,抬手推开门,一只脚才踏进屋内,回首见柴房没有动静,心中放不下,又合上木门,又折返回去。

  行至木栏外,只见长子仍在柴房里,躺在割来喂牛的草堆边,瞧着二郎腿,一边看着天穹上的明月,一边握着酒囊灌酒。

  「阿娘,你怎的又来了?」陈湛飞擦了擦嘴角,「我见朗空月色,雅兴难得,就忍不住饮酒赏月。」

  妇人推开木栏,走到长子身边,屈腿跪坐在他身旁。

  一手搂着他的脑袋,一手温柔地抚摸着那张俊朗的脸庞。

  「湛飞长大了,是该成亲的年纪,不如明日就与芸儿一道将婚礼办了。」

  「娘亲,不急,明年湛飞方及冠,按师门之礼,方可成婚。」

  「也是,结算湛飞成婚,也该先迎娶陆掌门的女儿才是,芸儿还是先等等。」

  陈湛飞放下酒囊,淡笑道:「阿娘不必忧心,小师妹和芸儿在我心中并无贵贱之分,既然她们都嫁与我,那便是我的结发妻子。师娘和师父已经允予,明年及冠之后,我和小师妹以及芸儿一同成婚。」

  「那就好。」周慧道。

  「不过。」

  「何事?」妇人看着长子微红的脸庞,一只手腕被他握住。

  「我还是要阿娘做我的女人,总有一日,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和芸儿一同在床上伺候我,一齐摆开双腿让我肏你们的美穴。」

  「啪。」周慧面色霎时羞红一片,这家伙怎的灌了点酒,啥荤话都往外说。

  左脸被养母不轻不重扇了一巴掌,陈湛飞不怒反喜。

  「呀,你快松开。」周慧被长子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吓不已,小手确被他握紧,挣脱不开。掌心紧紧贴着他胯部,隔着布料与那根火热的粗大肉棒摩擦着。

  陈湛飞一手搂住养母的腰肢,一手握住她的左手贴在自己硬的发痛的肉棒上。

  「都怪阿娘,惹得我如此难受,如今鸡巴硬成这样,你就想留下我一个人?况且,是阿娘又折回的,这次可不怪湛飞。」

  「你快松开呀,怎能对阿娘这般无礼?」

  陈湛飞撑起身子,捧着养母的脸庞,朝着小嘴就下去。

  「呜呜……湛飞,放过阿娘吧。」

  「好,只要阿娘想法子让鸡巴软下去,便让你回屋歇息。如若一直硬着,那就到天明好了。」

  陈湛飞不知何时解开腰带,从裤中放出一根又粗又长,浑身撒发着热气的大肉茎,此刻直挺挺竖立着,顶端大如鸡卵的龟头光滑圆亮,在月光下反射着一摸弧光。

  虽不是第一次见着养子的阳具,可妇人哪能想到,如今能长到这般规模,简直形如一根烧红的大铁棍。

  周慧被吓得浑身瘫软,要是长子强行逼奸,只怕她人要被这根骇人的鸡巴活活肏死。

  陈湛飞见着妇人眼中惊恐,宽慰道:「阿娘只须让它软下来便可,若不答应,湛飞绝不会强肏阿娘的美屄。」

  说着,抓起养母发抖的两只小手,一前一后地握着粗胀的棒身,缓缓撸动起来。

  「嘶……」

  陈湛飞不禁仰头呻吟。虽然不能肏干养母的熟屄,但能被她的小手服侍,也是极为刺激的享受。

  周慧闭上双手,麻木地握着儿子的鸡巴撸动着。却不觉腿心处越来越痒。黑暗中,两条腿轻微摩擦着。

  「呼哧呼哧……」

  静谧的深夜,月亮偏西。劳累的马儿都躺下睡着,只有草堆处不断响起浑厚的喘息声。

  「嗯哼……湛飞轻些。」

  妇人躺在养子怀中,单衣衣襟被他解开,裹胸布也被解下。一对浑圆饱满的大奶子完全暴露,任他揉捏舔弄。同时两只小手交替撸动着他胯间的鸡巴。

  陈湛飞一边伸着舌头舔弄养母右乳乳尖,一边用右手捏着她的左乳乳尖,双管齐下,直弄得养母也不禁呻吟出声。

  「阿娘快些,我快射了。」陈湛飞催促道。

  「嗯。」

  周慧只得再次双手齐上,握着肉茎加速撸动。

  片刻之后,陈湛飞才痛痛快快地射了出来。

  「啪嗒,啪嗒……」

  一发又一发精液接连射出,落在草堆上。

  「呀……」

  陈湛飞故意使坏,握着肉茎对着养母的秀脸狠狠喷射了两发,见她惊慌失色,这才心满意足地穿上裤子。

                第八章

  竖日午时一刻,陈大虎一番梳洗打扮,穿着大红色喜服,系着一朵红花,坐骑从原本的水牛变成了大哥带来的大红马,在同村一行人的陪同下前往隔壁村。

  七斤重的大公鸡,五斤重的老母鸡,一斗粳米,一斗糯米,五尺长的棉布,再加上一坛黄酒,便是陈家准备的彩礼。虽不比乡绅土豪家娶亲时的排场,可在这贫瘠的山中,已经是相当有脸面了。

  路程未过一半,陈湛飞掏出二两银子置于礼盘上。

  马上的陈大虎见状,问道:「大哥,这是做何?」

  陈湛飞微微一笑,道:「今日大虎娶亲,我这个大哥的自然要表示一番。你与二虎同我虽不是一母同胞,但这十几年来,早就胜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弟。常言道,长兄为父,阿爹不在了,我这个做大哥的就得有大哥的样子。可不能叫他人把我们陈家看扁。」

  「大哥说的是,大虎谨记在心。」

  「嗯,你记得就好。」

  桃花村与邻村相隔不远,约摸六七里路,只是山路崎岖,蜿蜒盼折,略费些时辰。

  行到新娘家,陈大虎先敬岳父岳母,又拜了教书的秀才。将盖着红帕子的新娘子扶上马背,一行人带着嫁妆又折回桃花沟。

  新娘子年芳十五,生得俏丽温婉。只不过也生在贫苦的农户家。相比一身新装的陈大虎,新娘子的穿着可就寒酸许多。除了盖着的红帕子是新裁的,简单绣了几只喜鹊之外,身上穿的衣裳和罗裙皆用粗糙的麻布制成,缝着不少补丁,到也洗得干净。

  娘家给的嫁妆也不过几副碗筷,小罐蜜糖。

  不过新娘子穿着虽是旧物,那身子可是真真正正的新。

  行到山路,多有颠簸,新娘子初次骑马,害怕得不行。

  「二嫂莫慌,只须抓紧马鬃便可。」陈二虎牵着缰绳,朝马背上的新娘喊道。

  「我……我怕。」

  新娘子显然害怕极了,小口嘤嘤啜泣,几欲哭出声来。

  陈湛飞抬手拍打二弟肩膀,道:「大虎,上马抱着弟妹,可别叫人摔下来了。」

  「就是,新郎官快上马。」媒人附和着。

  陈大虎心疼地看着马背上的媳妇,却有些难为情,道:「只怕不合礼法,我与娘子还未拜过堂,若是搂搂抱抱……」

  这一说逗得一行人哈哈大笑。

  媒人道:「如今她出了娘家门,便是你一辈子的媳妇,日后言行举止,都看你脸色。你一个少年郎,害羞些什么,自己媳妇有何不可抱的?」

  「呜呜……大虎,不如让我下马走吧。」

  新娘子害羞,也不敢当着大家伙的面被新郎抱着。

  「我……我……」

  「你什么你?」陈湛飞一脚踢在二弟屁股上,「还不上马,真叫自己媳妇摔着了才乐意。你这般害羞,往日里叫我与你讲金瓶梅里西门庆大战潘金莲,给你看画本的时候,怎不见你害羞了。」

  「哈哈哈……」

  一行人笑得合不拢嘴,这新郎官竟被自己大哥揭了老底。

  陈大虎红着脸上了马,将新娘子娇滴滴的身子搂在怀里,一时间美的心儿都快飞出来了。

  「娘子,你好香阿,身子还这般软和。」陈大虎原形必露,下巴抵在新娘子薄薄的香肩上,贴着她干净的小耳朵悄声说道。

  「哎呀,大虎你……莫再说了。」新娘子娇羞地扭来扭身子,不想惹得新郎身子愈发躁动。那坐在马背上的小臀后,一根火热的肉棍子顶得十分用力。

  陈大虎正值十七岁的少年郎,平日看了不少大哥带来的香艳画本和艳词小说,早晓得男女之事,且已不是处子之身。当下抱着媳妇,恨不得将她压在马背上狠狠奸上一次。

  「实不相瞒,在你家隔壁念书,初次见你时,我心里就按耐不住,只想每日夜里把你狠狠肏个遍,将你的小屄干湿干软方才过瘾。今日有幸娶得你做娘子,待洞房时,一定复刻往日心中苦思所想。好娘子,你就等着吧。」

  「哎呀,你莫说了,叫大伯哥与小叔子听见,我还有什么脸面在陈家?」

  「不慌,不慌。

  其余人倒是听不着,只有陈湛飞听闻小两口的私话,嘴角不时上翘。二弟的性格他清楚得很。就同他一般,表面知书达理,私下却相当淫秽。还记得去年在家时,两人悄悄溜到隔壁看杨家大嫂洗澡。竖日一晚,这小子竟然又悄悄摸摸偷去。险些被人家拿住。

  众人爬上一处山口,稍作歇息,却见村子方向跑来一个瘦巴巴的少年。走近一看,原来是村西的钱小五。

  「小五,不在村中等着吃席,慌慌忙忙跑来作何事?」陈湛飞拎着水壶,几步踏到钱小五身子前。

  钱小五跑得太急,一屁股坐到泥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咕咚咕咚。」

  连灌了半壶水,这厮才扭身指着桃花沟方向,道:「陈大哥,快……快,你家出事了。」

  众人闻言,立刻聚到钱小五跟前。

  「快说,发生什么了?」

  「大喜日子,你这还在可不许瞎说。」

  钱小五抬起袖子抹了抹嘴边的水,又道:「李财主家大少爷带着十来人,拎着棍子和刀冲到陈大哥家,又打又砸,还把小芸妹妹抢走了。说什么还要把野牛坡那几块地里的庄稼都烧了。」

  「什么?」陈大虎一听,哪里还顾得上调戏自家小媳妇,当下就跳下马来。

  「大哥。」

  陈湛飞摆手,「你们且护着新娘子,我先赶回去。」

  「是。」陈大虎晓得大哥性子,也不多言,转身便叫新娘子下马。

  陈湛飞骑着大红马,朝村中疾驰而去。

  「都滚开,我们李家大少爷办事,谁敢多言。」一个络腮胡的黑脸汉子提着棍子,指向陈家院子里的村民,「昨日里,我家少爷来查租子,发现陈杨两家竟然敢在野牛坡私自开荒地,还不上报。我家少爷一向讲理,只要两家补上新地的租子便可,可这妇人竟然纵子行凶,把我们家少爷牙都打掉了几颗。哼,真是岂有此理。」

  石屋前,周慧昏倒在地,被杨绣之母孙氏抱在怀中,额上渗处一滩鲜血,尤为骇人。孙氏丈夫杨三小腿残疾,此刻却不怯懦,依着屋墙,手里抓着柴刀与李家的狗腿子对峙。

  人群中,一个白须老头道:「小老儿活了六十有余,这开垦荒地本就是官府所许。一旦勘验亩数,便下发地契。地属垦者,何时说过要向李家上报。」

  「哼。」只见一头戴黑色方巾的中年男人背手大喝,「桃花沟,还有附近十里八村,一草一木,一山一水,乃是大宁朝开国初始,李家先祖因公获封,得侯爵所属之地。尔等敢口出狂言。一群泥腿子,天生贱命,不学圣人之道,出手便伤人。今日不给些教训,怕是不晓得这崇礼县姓什么。」

  坐在轿子里的李禹喝了口茶,笑道:「管家,给他们讲讲规矩。」

  方巾男子立刻点头哈腰道:「是,少爷。」

  将将抬起头看着村民,便换了一副脸色,「都听好了,从今年秋收始,所有田地租子,包括林木砍伐,打渔猎获,采药摘果,统统上涨两成。既然有力气开荒,说明你们粮食绰绰有余嘛。」

  「啊!」

  「这也太多了。」

  「就是就是,可怎么活下去啊。」

  ……

  众村民惊愕不已。

  方才的白须老头道:「前两年官府的税就涨了两成,如今李家又要涨租,却不是要我等饿死?」

  「哼,小老儿你懂什么?」管家瞪眼道,「如今战事吃紧,朝廷加税征兵,莫说只有你这等庄稼人要交税,我们李家这般豪门富户也得交不上税。莫非只有你们才有难处?」

  「这……唉。」白皙老头长叹一声,只恨年老体弱,不然也学那西王,造反算了。

  如今这朝堂,只恨不得把百姓油水榨干,只剩下渣才止。

  「李……李少爷,求求您大发慈悲,放了我女儿吧,野牛坡的地,我们不要了。」

  初醒过来的周慧见着被李家仆人绑起来的女儿,心忧不已,又不知三子何时赶来。

  「放了,说得轻巧。」李禹哼了声,起身钻出桥子,「你那两个儿子不能很难打吗?正巧朝庭缺兵,我已向县老爷禀报,正好将他们征去,也算保家卫国嘛,哈哈哈哈。」

  李禹得意仰头大笑。

  「你……何必欺人太甚。」周慧撑起身子。孙氏捏着块麻布替她茶区额头的血迹。

  「欺人太甚,哼。」李禹面露狠色,「只怪你们不过是些乡野山民,无论盛世还是乱世,从古至今,都是贱命一条。如同草芥,再过百年,千年也是如此。」

  李禹看着一众村民,便如同看待一颗颗卑贱野草般。

  或有怒者,亦不敢言。

  「带走,今晚我可要好好尝一尝水灵灵的小丫头是什么滋味,看她下面那穴是不是如她上面的的小嘴一般硬。哈哈哈。」

  「呜呜……」

  陈芸被绳子缚着,口中还塞入布团,实在哭喊不得。

  「芸儿。」周慧追上前,被黑脸汉子一棍敲来。一旁的孙氏眼尖,急忙将她拉开。

  那手臂粗的棍子挥出风声,若是打在人身,轻则筋骨尽断,重则毙命当场。

  「放人。」杨三颠脚上前,被一个家仆一棍子打在持着柴刀的手臂上,当即吃痛,扑到在地。

  「哼,不自量力。」家仆朝他身上吐了口痰。

  「哎呀,简直和土匪一样。」

  「伤人就算了,还要抢人。」

  ……

  村民群情激愤,几个庄稼汉抓起棍棒锄头想要拦住李禹一行,还没三五下,便被打倒在地。

  「吁」。

  马蹄狂奔,踏出一路烟尘。

  距村口不过一里路,一座石桥前,陈湛非勒住缰绳。

  马儿猛然止住蹄子,前半生高高跃起,吓得石桥一头的李府管家李福一屁股瘫坐在地。

  「哎呦,我的娘唉。」

  轿子一顿,里面的李禹差点滚出来。

  「他娘的,又是那个不长眼的。」

  掀开帘子,李禹探头望去,只见不长的石桥中间立着一匹通体血红的高头骏马。马儿鼻孔打颤,喘着粗气,一双大眼在烈日下黑亮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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