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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鸟,10

小说: 2025-08-26 08:52 5hhhhh 9990 ℃

  所以,萨缪尔有些心烦意乱,换作以前,他会毫不犹豫地把麦奎交出去,一条狗而已,扔了再找一只就是,但……萨缪尔又看了眼舔趾缝舔得十分入迷的小胖狗,他无法否认,在放纵地享用了麦奎无数次之后,他已经变得十分挑剔了,现如今,只有麦奎的身体能满足他的需求。不仅如此,麦奎还被驯化得相当成功,萨缪尔很清楚,自己在这只小兽眼中就是世界的主宰,一名性奴隶竟能如此忠诚,这让他多多少少对麦奎有了一点点别样的看法,所以,他偶尔会给麦奎一点甜头尝尝,以回馈这份耿耿的忠心。

  “舔脚舔爽了?”萨缪尔弯腰,伸爪抚摸着小狗蓬松的脑袋,果不其然,那张可爱的小胖脸又浮现出了依赖的神情。

  “汪!”

  “贱狗……”

  虽然是羞辱,萨缪尔的语调却和缓了一些,即使是麦奎也能体会出其中的不同,于是因疲累而耷拉的大耳朵又精神地立了起来。

  萨缪尔感到满足,他的一举一动,乃至语气都影响着这只小兽的思想,而且并非纯粹的畏惧,因惧怕而服从的奴隶很常见,但能够心甘情愿归服于主人的,恐怕寥寥无几。

  反过来,麦奎也痴迷于主人的爱抚,无关快感,他就是十分喜欢这小小的亲昵,能让他感受到主人对自己的在乎,即使他只是一条性奴犬,也想要稍微占据主人思想的一角,就像现在这样,他的努力得到了主人的赞许,哪怕只有一句羞辱,只有几下抚摸。

  “贱狗,想要一直舔我的脚,当我的坐垫,做我的尿壶吗?”

  麦奎不知道主人为什么突然要问这些,但他用力点了点头,是的,他想!无论代价如何,只要能待在主人的胯下就好。

  “那假如我要放你回去?”

  听见这番奇怪的话,麦奎睁开了写满狐疑的双眼,这下,他倒是犹豫了,诚然,他已经习惯了淫贱的性奴生活,但如果能回到帕普王国,回到王宫里,他的耻辱或许还能得到洗刷。他正琢磨着,那只大爪子又伸到了他的颌下,直把他挠得吐舌头。等主人挠完,麦奎便趴了下去,鼻子贴在大脚爪底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并不是在无端发情,而是想确认自己的想法,这还不够,于是他又将吻部埋进了主人硕大的囊袋之中。

  “呼……呼啊……”

  几轮深呼吸之后,麦奎确定了,他不想接受这样的条件,再加码也不行!比起回王宫当一个人见人憎还被利用的王子,他更喜欢做一条狗!一条被主人彻底掠夺的淫犬!

  麦奎又趴了下去,捧着两只大脚爪来来回回地舔,他想,比起苍白无力的语言,还是实际行动更能让主人感受到自己的心意。

  “骚狗……”

  麦奎想得没错,萨缪尔的确感受到了,更享受于这种愿意割舍下一切选择主人的信念,于是麦奎再次得到了奖赏,还是那双脚爪,他怎么都舔不厌的大脚爪。

  “你让我很高兴,今晚你可以多爽会。”

  “哈啊……主人……”

  两只兽刚刚熄灭的欲火又被点燃了,屋子里很快响起了小兽绵长的呻吟声,长时间的蹂躏之下,麦奎的声音几乎沙哑了,还带着些许哭腔,可只有他和他的主人知道,这是快乐的证明。

  到最后,萨缪尔都没有放过麦奎,他将这只小胖狗抱上了床,肉棒深深地顶入犬穴之中,双爪揪着红肿不堪的狗奶,将其整个压在床上,来兴致了便插几下揉几下,其余时候则趴着闭目养神。麦奎晕晕乎乎的,一会睡一会醒,不得不说,很难得到休息,但他喜欢,跟主人抱在一起的机会可不多,他宁可牺牲一点睡眠。

  第二天,麦奎才从萨缪尔与博克的交谈中明白了前一晚那些问题的含义,原来外面的世界不知不觉间已经大变了,而他也确确实实有了回到帕普王国的机会——至少曾经有。他从来没想过,萨缪尔会在乎他的意见,尽管只是一句可能无关痛痒的询问,但足以颠覆他对萨缪尔的印象。

  要说完全不后悔,当然不可能,麦奎还是想念家乡的,只有背井离乡,才能明白故土代表着什么,但另一方面,他又无法割舍现下的生活,他已经习惯于被萨缪尔支配了,思想也好,肉体也好,只有完完全全被萨缪尔碾于脚下,他才能感受到兽生的乐趣。

  “啧,我越来越佩服你了,居然能让这小东西死心塌地地跟着你。”博克一边说一边看被萨缪尔当成坐垫塞在屁股底下的小胖狗,“要不你跟我分享下经验?以后我也去弄条忠诚的小狗玩玩。”

  萨缪尔没有理睬博克无聊的玩笑,而是直切正题:“宫廷法师也不是吃素的,想蒙混过去不容易,你到底有几成把握?”

  “我说过,只要你给得够多就是十成。”博克翻了翻白眼,“我的老朋友,都这么多年了,你还信不过我?要是真放心不下,干脆把他送回去得了,到时候我再把他劫过来,啧啧,那就归我了!”

  “你最好趁早打消主意。”萨缪尔又在羊皮纸上写了几笔,“我会把灰谷那一片地划给你,再给你一箱黄金,你把这件事给我办妥。”

  “价码真不错啊,看来你真的很喜欢他,现在都懒得养别的性奴隶了,不过,我也不意外就是了,这么好的玩物确实不是想找就能找到的。”

  就连麦奎也惊讶于萨缪尔的价码,这也是他第一次以最直接的方式了解到自己对主人的价值,在昨晚之前,他还以为主人只把他当成随时都可以抛弃的物品呢——现在看来,他确实是一件物品,但绝非屋子里随处可见的杂物。

  想到主人如此看重自己,麦奎仅余的一点后悔也消散了,自己的的确确该留下,不仅该留下,今后还得好好伺候主人,以报答主人的器重。或许,这很荒谬,毕竟正是对方将他变成了一只毫不知耻的奴隶犬,可他无法抑制心中的崇敬,在一次又一次地调教中,主人在他心中已经有了超然的地位。

  麦奎在读把短吻埋进主人的裆下,气味似乎更加好闻了,他心中也涌出了对着主人的大脚爪顶礼膜拜的冲动,当然,现在不行,他得好好履行犬形坐垫的职责。

  白熊见小胖狗又被引得发了情,不由得摇头叹息,早知道他当初就私吞了,老朋友的牙关太紧,他压根撬不开。

  “行吧,你们俩慢慢玩儿,我自己去找个顺眼的养着。”博克收起萨缪尔递过来的信件,说道,“我会伪造一份病死的证明,死得很体面那种,等消息传开,你就可以让他以另一种身份抛头露面了。”

  从今往后,麦奎王子不再存在于世间,有的只是一只被闪电萨缪尔豢养的奴隶小胖狗。不知为何,面对有些荒诞的现实,麦奎反而格外平静,甚至感到安心,这下他不必被过往纠缠了,老老实实伺候主人就好,如此,便能收获旁人难以想象的幸福。

  等博克离开,萨缪尔便把屁股底下的麦奎抽了出来,他勒令后者跪在椅子前,用脚爪踏住那张写满崇敬的胖脸,问道:

  “现在,告诉我,你是谁?”

  “呼……呼……是、是萨缪尔主人养的狗……”麦奎毫不犹豫地回答。

  “你的名字是?”

  “是贱狗!”

  依旧斩钉截铁,忠诚再一次得到了赏赐——

  “舔吧,贱狗!”

  舌头伸出来的一瞬间,小胖狗又被刺激得流下了一滩粘稠的液体,没有兽知道那究竟是什么,在长期的受虐之下,他的身体已经无法用常理去度量了。

  寒冬还未结束,麦奎王子染上疫病暴死的消息便在孔雀堡与帕普王国传开了,国王为这名带来和平的小王子准备了最高规格的葬礼,那副憔悴的躯体被永远地封存在了王冢之中。

  与此同时,另一则流言在上流圈子悄然传开——闪电萨缪尔似乎养了一只小胖兽。离得远的以为这名正直的领主收养了流离失所的小兽,离得近的则戳破了那层窗户纸,满心以为自己触摸到了淫亵的真相。然而,只有萨缪尔和博克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自从被斩断过往,麦奎就彻底沦为了萨缪尔的胯下玩物,他不再去想自己曾经的身份,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了他唯一的主人身上。但凡红熊猫出现在他的视野里,他都会专心观察对方的一举一动,大脚爪一抬起,他便会趴下伸出舌头,大肉棒一挺直,他的屁股就会立刻撅起来。

  见麦奎的奴性一下子强烈了许多,萨缪尔更觉得这笔买卖值当了,他尽兴地蹂躏着这条只知道顺从自己的小胖狗,操干一次比一次粗鲁,相处的时间更是一天比一天多。小胖狗的后穴时常无法合拢,有时是被大肉棒干的,有时则是被大脚爪踩的,可无论是哪一种,他都高潮迭起。

  除开粗鲁地蹂躏,萨缪尔也开始在麦奎身上尝试一些别的东西,有时性欲发泄得差不多了,他便会将小胖狗当成宠物把玩,揉揉脑袋,挠挠下巴,摸摸肚子,这时的小狗倒显得挺可爱,会蜷着爪子吐着小舌头使劲摇尾巴。慢慢的,萨缪尔发觉自己跟麦奎的关系似乎也不必那么死板,他不仅能从这只小胖狗身上享受到无与伦比的性爱快感,也能得到些许慰藉。他驰骋沙场,见惯了鲜血与残肢,而麦奎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狗,正好调和了他暴戾。

  萨缪尔不会因此放缓对钱权,对性欲的追逐,也不会在做爱时对麦奎手软,这正合麦奎的心意,他们之间就应该充满专制充满暴力!至于那一点点温和的互动,就当做是性爱之后的甜点吧!

  一年多以来,麦奎的存在一直是个秘密,但当兽人的身份被完全摒弃,隐藏便无甚必要了。萨缪尔为了维护自己在大众中的声誉,不会让麦奎公开露面,但这些事情不必要对和他地位相近的贵族们遮掩,但凡身居高位,都知道贵族们的生活有多糜烂,因而萨缪尔偶尔会向同僚们展示麦奎,既是为了寻求更大的刺激,也是在炫耀自己的调教能力。

  被私藏已久的麦奎显然不大适应暴露在他人视野中的感觉,哪怕只被拴在宴会厅的角落里,他也不好意思抬头。这正是萨缪尔的目的,他偶尔也想回味回味麦奎刚开始那知耻的可爱模样,而同僚们一双双饥渴的眼神能轻易令麦奎变回曾经的样子。

  起初,麦奎只是一件纯粹的观赏品,直到宴会结束才会被拿出来展示一番,但满腹坏水的萨缪尔显然不满足于这等无聊的展览,他很快便向宾客们演示起了性奴犬的具体用法——这是一张可以自行清理脚爪的脚垫,只要把大脚爪放到嘴边,就有一根又软又湿的小舌头扫遍脚底与趾缝;这也是一个能够完美贴合屁股的坐垫,恰逢寒冬,坐起来又软又暖和;这垫子还能随时变成尿壶,即使宴会间有尿意也不用离席,直接对准小狗的嘴巴开尿即可,无论深浅都不会漏出半滴。客人们往往会啧啧称奇,而麦奎则羞耻得满耳通红,被踩被坐都还好,安安静静地待在那倒也不会太惹眼,被当成尿壶就不一样了,所有兽都会凑过来,观察他跪在地上仰着脑袋被灌得满嘴尿液的模样,而且他看得出来,这些兽也跃跃欲试,他很担心萨缪尔主人哪天松了口,让这些兽也参与进来,他决计喝不下那么多尿!

  理智之下,麦奎的确不想跟宾客们有半点瓜葛,但他所谓的理智实际上早就被主人消磨殆尽了,因而他有时候也会隐隐期待,如果席间发生点什么,他会不会……

  躺在书桌底下给主人垫脚的麦奎猛地摇了摇脑袋,他今天又要被带去参加宴会,听说,这次的客人地位比以往都要高,以前多半是领地下面的封臣,偶尔才会有一两个大领主来访,而这次几乎都是跟萨缪尔主人地位接近的领主,甚至有皇室子弟,规模虽小,规格却很高。

  其实,麦奎已经意识到了这次宴会非同寻常,因为主人昨晚罕见地没有狠干他,就只让他舔了舔脚爪,目的不言而喻。麦奎说紧张也紧张,说期待也期待,但这些情绪都毫无意义,因为他只是一条性奴犬,唯一要遵从的便是主人的命令,自己的想法从来都无关紧要。

  麦奎在书房里度过了一个身体放松但精神紧绷的下午,邻近黄昏时,他被牵出了书房,跟着高大的主人一步一步爬向了宴会厅。

  路上,麦奎见到了不少忙碌的仆人,这些都是主人的亲信,他已经相当熟悉了,仆人们反过来也相当熟悉他。事实上,即使抛开亲信,城堡里的大多数兽也知道萨缪尔领主豢养着一只胖乎乎的性奴犬,无非有些兽见得多,有些兽见得少。

  以这样的方式暴露于无数双眼睛之下,即使是被调教过无数次的麦奎也感到十分可耻,因此,被主人遛来遛去时,他都会尽可能爬得快些,爬完了好藏进房间里,以免被太多兽撞见。掩耳盗铃并不能让麦奎隐藏起自己,他依旧时常被瞧见狗奴的模样,甚至于听到一些闲话,许多仆从都说他是只淫兽,以至于连萨缪尔领主这样的好兽都会沉沦其中无法自拔。他没有资格反驳,而且似乎也没什么能反驳的,他确实是只淫兽,每次被牵着遛都淫液乱流,走廊里污秽的痕迹一天比一天多,他自己都很不好意思。

  离宴会厅越近,麦奎就抖得越厉害,今天,他也许真的要给这些位高权重的客人们表演一些不堪入目的节目了,或许不只是表演,还要向主人之外的兽献出肉体。这确实很刺激,可说到底他不喜欢这些陌生兽,他只喜欢萨缪尔主人,也只忠于这只兽,而且,他还是有那么一丁点儿羞耻心的,至少在陌生兽面前有!

  萨缪尔看出了性奴犬的焦躁不安,出于一名主人对小狗的爱护,他摸了摸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紧接着又脱下一只靴子,踩住性奴犬的短吻,命令其深呼吸几次,以让这副躯体保持兴奋——现今他固然爱护这只小胖狗,但刺激也必不可少,麦奎必须服从安排,为他博得更多的快感与乐趣。

  “贱狗,不要丢我的脸,明白?”

  本能令麦奎立即点了点头,即将发生的一切令他忐忑不安,但主人的命令更是不可违抗。

  “是、是的主人!贱狗会好好表现的!”

  脚爪踩得更用力了,整个短吻都皱成了一团,这让麦奎多了一丝兴奋,少了一丝胆怯,无度的肉欲确会让一只兽变得不计后果。

  小胖狗被脚爪的气味熏得晕晕乎乎的,爬进宴会厅后脑袋都还不大清楚,直到客人们开始议论他,他才猛地回过神来。

  “哟,萨缪尔,平时看不出来,结果你还挺懂行。”一名身披金边裘袍,衣着极其华丽的棕熊敲着木桌,说道,“皇都现在就流行这种胖点的,抢手得不得了,个头小些的连我都要花点力气才找得到。”

  “哈哈,是啊,上次去试了下,挺不错的,操起来很爽,怎么干,干多狠都行,肉这么多,不会硌得不舒服。”另一名瞎了一只眼灰狼的斜靠着椅背,接话道,“你这只养得比妓院里的名器还好啊,看着就很软,而且居然是公的,公的比母的难找多了,我真挺好奇你从哪搞来的。”

  “从皇都回来的时候,路过奴隶市场偶然看见的。”

  萨缪尔搬出了精心编织的谎言,或许压根算不上“精巧”,但对于一只被销毁了过往的奴隶犬而言,这番说辞已足够令人信服。

  麦奎跪在萨缪尔的椅子旁边,垂着脑袋全然不作声,这次的客人和以往截然不同,全都不加掩饰地盯着他,他甚至觉得主人已经跟这些兽约好了,今天就是要合伙干他,比他刚被掳进军营里那群熊兽干得还要凶狠,他都不知道待会要面对什么……

  麦奎的担心并非没有道理,这才刚说几句话,那头灰熊便把裘袍扔在了地上,紧接着又开始一颗一颗解扣子。灰熊作出了表率,其他兽也按捺不住了,纷纷脱下了衣裳,就连萨缪尔也不例外,连遮羞布都扯了下来。

  一时间,麦奎紧张得直哆嗦,他生怕这些兽突然一拥而上,幸好没有。贵族们多少比士兵体面一点,也更懂得如何深入地品鉴一只小胖狗,不如先让奴隶的主人演示演示。

  在众兽的期待之中,红熊猫抓住小胖狗的尾巴提了起来,后者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等世界再度明晰,他已经被倒着安置在了椅子上,很显然,他需要展示身为坐垫的一面。

  “唔,唔啊……”

  小胖狗吃力地支撑着庞大的身躯,这次表演比平时更粗鲁,主人的脚爪几乎没有分担身体的重量,全都压在他的胸腹之上,不仅如此,要求还远比平时多。

  “狗爪,抱紧!”

  两只绵软的小爪子连忙搂紧两条壮硕的腿。

  “狗嘴,张开!”

  短短的犬吻稍微抬起一些,旋即大大地张开。

  红熊猫坐的位置十分精妙,既能享受到小胖狗全身上下最为柔软的部位,肉棒又恰巧顶在狗嘴上,只要抓住小胖狗两只耳朵往上拉扯,龟头便能顺畅地插入嘴中。

  客人们显然都没见过这种玩法,一个接一个地站了起来,伸长脖子去看被坐在身下的小胖狗,地位超然的棕熊更是大胆,挺着浑圆的肥肚子便走到了主奴面前,弯下腰仔细观察着性奴隶的反应。

  小胖狗一时间都没工夫理睬观众,光应付主人的蹂躏就够费劲了,他被重重地坐着,连呼吸都十分困难,还要伺候突然捅进嘴里的大肉棒,对一只小兽而言,已经完全超出了能力范围。然而小胖狗不允许自己辜负主人的信赖,他努力吞吃着硕大的龟头,嘬得啾啾响,被围观着固然很丢人,可一看到主人满意的表情,他就忍不住想要拼命迎合。

  “被坐在屁股底下还这么听话?”棕熊的眉毛顶得老高,即使是见多识广的他也不免要感叹一番,“萨缪尔,我开始对你刮目相看了,负责任地说,即使是妓院里那些成天卖屁股的兽,也不一定有这么乖。”

  萨缪尔听罢抽打了几下麦奎的胖脸,说道:“这贱狗不听我的使唤还爽不起来,对吗?”

  麦奎无法回应主人的问话,他的嘴太忙了,两只耳朵又被扯着,除了吸舔咸湿的龟头,别的什么都干不了,因而他只能默默承受主人的抽打,没一会脸颊就被抽红了。

  见皇子在前头观战,领主们也按捺不住了,纷纷起身靠了过去。烛光被一副副魁梧的身躯严严实实地挡住,阴影中的小胖狗不由得回想起了被熊兽士兵们轮流支配的恐惧,那是他被干得最狠的一次,从上午一直干到深夜,醒来又操昏过去,昏迷完又被操醒过来,屁股里的肉棒不知道换了多少根,要不是有法术保护,犬穴估摸着都被干烂了,犬根大约也会彻底废掉,这样想想,他确实欠博克一个人情。而今天,博克并不在场,麦奎不确定自己能不能顶住,至少目前他没有这等自信。

  小胖狗短暂的分心让红熊猫十分不悦,一下子又粗暴了许多,兜着小胖狗的后脑勺不停往肉棒上摁,肥壮的身体也前后摇晃了起来。小胖狗只觉肋骨全都被压得咔咔作响,可他没时间顾及几根骨头,大肉棒不断冲撞着喉咙,要是不努力舒张开,他甚至会被主人的淫液呛到。

  众兽都没想过小狗有能力身兼数职,既是绵软的坐垫,又能同时伺候好肉棒,小贱狗甚至还乐在其中呢,小肉棒一直挺着,还时不时漏精漏尿,贴在椅背上的肥腿也抖个不停,连趾头都紧紧扣在了一起。

  “早知道我就把我那只也带过来了。”灰熊舔着干燥的嘴角,呼吸愈发沉重,“就一个奴隶,,个头还这么小,站着连我的屌都够不着,真的够用?萨缪尔,我还以为你会多准备几个。”

  “够不够用,试了就知道。”萨缪尔显然对胯下的小胖狗充满信心,毕竟他已经尝试过无数次了。

  见一头头野兽褪下伪装,露出最为原始的一面,萨缪尔便打算演示小胖狗的另一项功用,他掰正小胖狗的脑袋,用硕大的龟头压住湿热的小舌头。小胖狗立即明白了主人意欲何为——给他的狗嘴灌尿,换作平时,他肯定会欣然接受,乃至兴奋得直摇尾巴,可当下的状况完全不一样,有好多他不认识的兽,而且,他还是头一次被主人坐在底下喂尿,也不知道能不能喝下去,毕竟连呼吸都很困难。

  在众兽烁烁目光的注视下,麦奎难得有了躲闪的念头,可他终究没动弹,一来,他不愿意违逆主人;二来,后果会很严重;最后,被主人坐得如此之紧,他就算想躲也最多只能歪下脑袋,根本毫无用处,只会被尿得满脸都是。

  观战的野兽们尚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但他们充满了期待,这只小胖狗显然是个出色的性奴隶,而萨缪尔也是个出色的主人,待会,他们必将大饱眼福。

  事实的确如此,只见萨缪尔赤红发亮的龟头微微颤动,下一刻,清澈的尿液便注入了小狗被迫大张开的嘴巴。

  哗哗的水流声与众兽的惊呼声交织在一起,强迫性奴隶喝尿可能不是什么稀罕事,但如果对象是一只可爱又可怜的小胖狗,还在匪夷所思的姿势之下进行,那就既养眼又令人血脉偾张了。

  宴会厅壁炉中的柴火正卖力燃烧着,冬日的寒冷却依旧未被完全驱散,于是温热的尿液在小胖狗的嘴里升腾起了些微雾气,小胖狗自己都能看见不断从嘴里冒出的白烟,他想,在场的所有兽都能闻到浓烈的尿骚味吧,而他可能是唯一一个喜欢这味道的——何止喜欢,主人的尿液对他来说简直比果酒还要甘冽,他早就离不开了。

  尿液的浇灌令麦奎既快意又羞耻,以往都只有主人看着,现在,顶上有好多双眼,那些兽不仅面露讥嘲之色,还用言语侮辱他:

  “操,这小骚狗流精了!”灰狼伸爪拨了拨藏在红熊猫身后,正在迅速淌下白液的犬根,骂道,“看来你之前说得没错,萨缪尔,这确实是一条贱狗,喝个尿都能爽射,真是长见识了!”

  “刚刚喝了不少酒。”一头声音极其低沉,长着獠牙的棕毛野猪拍了拍又圆又结实的肚子,“看来不用去厕所了,萨缪尔,我想,你会给客人提供方便吧?”

  萨缪尔没有答话,因为他还在享受与小胖狗的亲密互动,此时,狗嘴已经被新鲜的尿液灌满了,然而他并没有减缓放尿的速度,而是任其漫溢而出,肥嘟嘟的脸颊旋即被浸染得淫乱不堪。

  “贱狗,漏出来了,快喝。”

  见主人语气不善,麦奎赶忙铆足劲吞尿,可他无论他怎么努力,被压迫的胸腹都没法容纳如此之多的尿液,于是,惩罚来临了。

  萨缪尔张开双腿,底下那对粉嫩的狗奶子便暴露了出来。在众兽的赞叹声中,萨缪尔揪住了两颗挺立的奶头,像是要扯掉一般用力向上提拉着,小胖狗又肥又圆的胸脯甚至被扯成了锥形。

  “嗯嗯……咕……”

  小胖狗想要痛呼,却被满嘴的尿液阻止了,于是乎,浅浅的尿池上冒出了一个个细碎的泡泡。他僵直着身体,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主人平时虽然也很粗鲁,但鲜少一上来就弄得他如此之疼,即便如此,他还是从疼痛中感受到了强烈的快感,也因此心生崇拜,主人的话确是至理箴言,痛觉真的是一种快感,就连无法呼吸的窒息感也是,他知道,自己又要在一群陌生兽面前丢人了,这样下去,小肉棒肯定管不住狗精!

  热辣的情形让野兽们的额头上都冒出了青筋,棕熊甚至忍不住朝那软绵绵的胸脯伸出了爪子,这并不礼貌,但……去他妈的繁文缛节,他今天无论如何也要享用享用这只小胖兽,哪怕萨缪尔开出高昂的价码,他贵为亚伦帝国的皇子,什么价钱付不起?

  萨缪尔刚松爪,小胖狗的胸脯还没缩回去,另一双大爪子就紧紧将其抓住了,这双爪子不事生产,却很懂得如何撩拨一只小兽的情欲,它三指抓胸,余下的一指狠狠抠挠着脆弱的狗奶,三两下便把小胖狗刺激得震颤个不停。

  一泡热尿总算告罄,小胖狗花了好久才吸干嘴里蓄积的尿液,紧接着,他低头看向自己还在被狠狠蹂躏的胸脯——奶头已经肿起来了,红得像是熟透的草莓,可想而知主人和这只熊兽都干了些什么。

  可是……

  “啊……啊啊……”

  麦奎摇晃着脑袋,不断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声,胸前抠挠太过粗暴,主人从没用过类似的方式凌虐他,在未知的领域中,他无所适从。

  “爽吗?小骚狗?”棕熊吐着水亮的舌头,面露凶色,“专为你这样的骚奶子准备的手法,待会再嘬一嘬,奶汁都给你爽出来!”

  原本麦奎还不确定自己舒服不舒服,被棕熊一骂,反而清楚地感受到了快感,每次指垫与指甲蹭过乳尖,他都会不受控制地缩起胸膛,等手指抬起来,又会忍不住再凑上去。

  萨缪尔见麦奎已经尽到了作为尿壶的义务,便缓缓站了起来,一旁的棕熊见缝插针,站到椅子正前方,边揪狗奶子边说:

  “小骚狗,要是你把我伺候爽了,我不介意为你的主人在皇帝陛下面前美言几句!”

  不待小胖狗回应,棕熊便一屁股坐在了那颗小脑袋上。不同于萨缪尔结实的臀部,棕熊的屁股几乎全是肥肉,以至于严丝合缝地贴在了小胖狗脸上,后者既看不见东西,也无法呼吸,连耳朵都被盖住了,他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正被一头肥猪似的熊兽坐着。

  麦奎拼命扭动着脑袋,许久才从那一大坨肥肉里挤出了一条缝隙,如此,他起码能稍微喘喘气,虽然呼吸到的全是对方浓郁的臊味。

  “啊……主人……主人……”

  麦奎并不喜欢被别的兽当成坐垫,便试图向主人求救,可主人并没有回应他,身上反而多了几只陌生的爪子,对着他的肚皮,他的肉棒,他的肉穴一顿乱摸,甚至有一只兽上了嘴,嘬完他的小肉棒还发表了一番感言:

  “果然小兽没什么腥味啊,不说精液,连尿的味道都很淡,哦?又流精了,狗奶子很敏感?还是喜欢被坐脸?”

  即使是麦奎也无法回答这些问题,他固然是一条下贱的性奴犬,却也并非什么兽都想凑上去舔一口,他的烦恼在于身体被主人调教得太过听话了,一年多以来,他不知道被主人玩弄了多少次,早就丧失了抵御快感的能力,即使换成别的兽,身体也会自发地沉沦其中。麦奎讨厌这样的自己,因为仿佛背弃了主人,昨天晚上还被主人亲昵地挠过下巴呢,今天就被陌生兽玩出了狗精,哪怕这本身就是主人的授意,可是……

  或许没有可是,一双双大爪子依旧带了来源源不断的快感,而且,就连萨缪尔也乐在其中,作为麦奎的所有者,他并不介意尝试一些更加刺激的东西。

  即便勉强能在屁股底下呼吸,小胖狗还是觉得十分难受,这只熊兽比主人还重,压得他脖子都快断了,他只能去推,可怎么都推不开,于是两条胳膊便胡乱地舞动了起来,试图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他确实抓到了,但不是救命稻草,而是一根粗得他都没法完全握住的大肉棒。

  “小骚狗,你很急啊。”灰狼抓住那只想要逃开的小肥爪,顺势套弄起了肉棒,“宴会都还没开始,你就想着大鱼大肉了,我说,不如大家都上座,吃饱喝足了再操这小骚狗吧?”

  “也是。”棕熊抬起屁股,收回爪子,舔了舔湿漉漉的,带着些许奶味的指垫,“先吃晚餐吧,不然待会干着干着就没力气了。”

  而后,棕熊话锋一转:“不过嘛,萨缪尔,我看宴会厅里也没侍从,这规格可不太符合我们的身份,要不然……”

  萨缪尔自是明白皇子的言下之意,他拎起软成一团的麦奎扔到地上,用脚爪踢了踢后者的屁股:“这贱狗会让你们满意的。”

  回到座位的一众野兽们都露出了笑意,他们装模作样地系上餐巾,拿起刀叉大快朵颐。

  麦奎被紧紧拴在椅腿上,除了趴着什么都不能做。桌下的状况令他有些担心,这里一共六位客人,要么是家族显赫大腹便便的宫中贵族,要么是骁勇善战身躯雄壮的大领主,地位都不在主人之下,他显然没有拒绝的资格,而且这些兽块头都好大,底下那根也好粗,总让他想起在军营里最为疯狂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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