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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乐队少女们被送进豫章书院 P2,1

小说:鸟取青少年行为矫正中心 2025-08-26 08:52 5hhhhh 3280 ℃

“嗯...按照医生的说法的话我的孩子似乎是有阿斯伯格症,但其实我对于这一方面不是很了解,我只知道这...好像是一个心理疾病,其他的我就...真的不太明白了...”

“哦,好的我们这里是可以接收患有心理疾病的学生的,不过这些心理疾病的学员可能会收取更加多的费用,同时治疗周期也可能会更加长一些,同时收费也会比那些因为网瘾等叛逆行为进来的学员要稍微高一些,不过就疗效方面请这位妈妈放心,我们学校收治学员治愈率高达90%以上,绝对是物超所值的!”

客服热情洋溢的给高松光讲解着他们的各种教育方式以及一些收费标准,渐渐地,自己也就被这些甜言蜜语的狂轰滥炸给哄的没有方向感了。

“太感谢您了,等我办理完休学手续我就把我的小灯送到您那里!”

“这位妈妈您太客气了!”

挂断电话的高松光脸上洋溢起了许久不见的笑容,就像是年轻了二十岁,和自己的丈夫回到了高中时代谈恋爱一样,不过对于她来说能带小灯一起成长本质上就像回到了学生时代一样幸福。

“小灯!妈妈有些话要跟你说哦!”

“哦...”

灯的房门吱吱拉拉的慢慢打开了,只看见从里面渐渐探出一只小企鹅的身躯。

但是妈妈向来是不会同高松灯一样含蓄的表达自己的爱的,她最喜欢直接扑向自己的女儿然后把她抱起来尽情的欢呼:

“小灯,妈妈知道要怎么样治你的病了!刚刚妈妈在网上看到了一所学校,那边的老师说了,只要你在那里呆上六个月就可以治好你的阿斯伯格症了!”

“啊啊啊...妈妈请...停一下...我头有点晕了...”

哦,好吧,似乎我们亲爱的灯妈妈好像没有意识到自己兴奋到把女儿刚刚上窜下跳地摇了不知道多少时间,如果不适合自己的女儿还尚留存有一点意识能够反馈出自己的不适的话恐怕脑浆不一挥而就要摇匀了吧。

“啊...实在是对不起小灯啊,妈妈我啊实在是有点太兴奋了不由自主的就...哈哈哈哈......”

妈妈毕竟还是爱自己的,所以一点点打哈哈就可以轻轻松松地把高松灯给糊弄过去了,更何况这完完全全算不上是什么让人感到明显反感的行为,或者说这本该是在一种过度兴奋的状态下所体现出来的非常独特的母爱吧。

“小灯想不想去啊?”

高松光弯下腰,两手扶腿,俯下身子向自己的女儿问道,

“如果说妈妈觉得我应该去的话那么我就去吧。”

“哈哈,既然小灯同意的话,那么妈妈跟爸爸说一下,然后明天再去学校办理退休学手续,我们就可以出发了!”

“妈妈不是说要我在那里六个月吗?如果说呆的比较久的话我想和乐队的大家告别一下...妈妈可以吗?”

灯下头缓缓地说道,

“哎呀呀当然是可以的啦,这么重大的事情有必要和自己的朋友们好好说一下呢!”

“嗯!”

“那家伙怎么还不来?”

立希又在用她们家的节奏吉他手进行口腔广播体操了。

“小灯也没有来,真是让人担心她们两个。”

在一旁刷手机的素世已经给迟到的两个人发去了几十条消息,不过显而易见的都没有人回复。

咔哒——

“千早爱音你看看你今天迟到了多......”

“唉?”

预想当中粉毛大狗拉着小企鹅的场面并没有出现,有的只是高松灯一个人径直走了进来。

“灯?”

“对不起大家,我这么晚才过来,我有件事需要说一下...”

啪!

方才还在怡然自得的长崎素世听了这番话四肢顿时软了下来,手里的手机也顺势重重的砸在地面上。

“我办了一段时间的休学,这段时间可能没有办法和大家组乐队了。”

“哈?灯为什么要办休学?”

首先提出质疑的当然是们的鼓手椎名立希,作为灯最忠实的粉丝自然是不可能不过问这些事的。

“妈妈说我有病...”

“有病?有什么病啊?我看灯挺不错的,不需要什么治疗!”

“哎哎哎,小立希不要把小灯吓着了。不过小灯这么突然宣布这样一件事说实话有一点让人吃惊啊。”

素世当然是一如既往地在旁边和稀泥。

“妈妈带我去看医生了,医生说我有阿斯伯格症。”

她边说着边从校服兜里掏出来一份病历单,余下的三个人也便凑近来仔细瞧瞧这张白纸:

“患者具有一种或多种异常强烈的兴趣模式。对某些东西或事情特别感兴趣,而热切地搜集那方面的资料,而兴趣模式是刻板而局限的。

有重复而刻板的行为及活动模式、不能灵活性地遵从各样规则,以致在社交上出现困难。

患者在获得语言技能时,没有明显的迟缓,但语言习得和使用呈现非典型的状态,包括冗长谈论别人没有兴趣的单一话题、字面解释与对细微差别的误解、重复学究式的语言、音调怪异等

大致表现为说话异常快速、急促或大声。演讲时可能传达出不连贯感、谈话风格通常包含让听者厌倦的话题独白。

初步诊断:阿斯伯格综合征。

复诊:确定为阿斯伯格综合症。”

“立希,小素世,小乐奈,妈妈说我要在很远的地方治疗半年左右,所以这半年请允许我暂时不玩乐队,但我希望我们的一辈子可以走的更远。”

灯十分少见的如此坚定。

“只要不是退出乐队我就支持小灯哦!”

“如果是灯的意见,那么我没意见!”

素世与立希几乎可以称之为异口同声地回答到,不过流浪猫似乎并没有想发表什么的意思。

“等一下,千早爱音跑哪去了?”

似乎许久一段时间之后才有人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我在学校和小爱说过了,她说今天下午要请个假...”

“这家伙真是气人!为什么不提前在群里说?”

立希显而易见的又开始虚空对线起那只粉毛,

“我先回去了...”

“灯需不需要我送一下?”

“谢谢立希,但是妈妈在外面,就不用了。”

“没事的!”

灯便朝着门外走,只不过突然一旁沉默良久的乐奈却突然跑过去揪住临走的灯的衣服。

“灯,不要去,我有不好的预感。”

“野猫不要捣乱!”

乐奈往后蹬了立希一眼,说道:

“无趣的女孩子。”

然后便迅速收起吉他先行从练习室里跑出去了。

“我们乐队的吉他手怎么一个一个全都是这种散漫的主子啊...”

“算了,灯你先回去吧。”

“嗯!”

“最~近~兰~好~像~心~情~不~错~哦~”

青叶摩卡又和主唱腻腻歪歪起来了。

“最近得有一个多星期老爹没有拿他那个破烂花道和我说事了,所以说也自然有很多着余力来搞乐队了。”

兰十分愉悦地说着,

“嗯?”

“不过摩卡你能不能消停消停一会儿?咱现在这个街上大庭广众搞这一套是不是有点不太好啊,之前就把诗船奶奶的外孙女给教坏了,现在她偏见Afterglow满嘴都是两个女孩子腻腻歪歪的,好歹一个初中生咱不能给她做负面榜样不是吗?”

“没~有~问~题~的~小~立~希~会~训~乐~奈~的~”

“唉呀,摩卡你这天天想的什么呀...”

简而言之现在的美竹兰需要自己静一静,当兰终于以为自己可以不用应付老爹的说教时候摩卡却又贴了上来,不亚于把她绑在铁轨旁边然后让她一整天感受火车即将来临时晃晃荡荡的铁轨一样折磨。

“好了摩卡,我要...别抱着我了我要回家了。”

好不容易挣脱开自己的青梅竹马,兰便打算往家里走。

“兰,有些事我想和你说。”

“嗯?”

如果是一般人的话那么兰大抵是觉得对方想临走前多开几个玩笑或者是寒暄一下,可这是一向表现得懒懒散散的青叶摩卡。

摩卡不知为何竟如此的说话流利起来,能让摩卡本尊如此认真说话那可是真是...嗯,百年难得一见,以至于哪怕是同窗十余载的美竹兰都不由得惊讶地回头看了看。

“叔叔是不是很想让兰继承花道呀?”

“这个是当然的,不过摩卡你可以放心,对我来说乐队才是第一位的。”

“叔叔有一个多星期没有和你说关于花道的事情吗?”

“当然,或许是老爷子他确实想通了,毕竟强扭的瓜不甜。”

美竹兰笑了笑,很随意的就答复了一下。

“兰,我总感觉有点不对劲,不管怎么样还是注意一下吧。”

“好的谢谢,那么我回去了。”

兰摆摆手,

“兰酱再见~”

摩卡也摆摆手,

“摩卡再见!”

不知道该不该说,但是今天美竹兰回家似乎是有点晚了,也许是暂时把继承问题抛在脑后而与Afterglow的队友们尽兴的演奏了一整个下午,以至于兴奋的都忘记时间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练习室密不透风的,而且东京的治安再怎么说也不至于乱到不支持几个少女多弹弹琴再晚点回家不是吗?开心的弹了许久以后出门就能看见那逐渐落山的夕阳,而随着兰走到家门口以后一抹浅浅的月牙也已经挂在了天上,那冷光不禁把人照的身体有些发凉。

家还是那个家,还是那座历史悠久的日式小庭院,感觉再往后几百年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只不过,今天家里的气氛似乎有点不太对劲?

她起先是感觉自己产生了什么错觉,本想把这一切杂念忽视掉而大步流星地往家里走去,但是沿着家里的围墙走到拐角处后,看到家门口停着一辆自己没见过的车以后她才发觉今天摩卡说的似乎是有些道理的。

“是老爸的朋友过来玩吗,可是我没记得父亲有什么朋友是开这辆车的呀?”

这个年纪的女高中生虽说即将步入成年人的行列,但毕竟还是上学的年纪,也多多少少是有些稚气未脱的。

可是这兰毕竟也是十七八岁的黄花大闺女了,看到一辆自己从来没印象的车停在家门口本身就不可能不起疑心了,尤其是看清楚家门口那辆让人感到十分突兀的破旧白色奥德赛以后美竹兰更加确定了今天摩卡的忠告并不是空穴来风的了。

“天哪,这不会是小偷吧,这年头的小偷这么胆大包天了吗连这种社区都敢偷啊?”

不管猜测对与否,但是家里绝对有危险这是已经确定的了,正门自然是不可能进的了,美竹兰想都没想就直接把自己背着的吉他靠在墙上,然后沿着吉他包上慢慢爬到围墙上面。

“老爸,我马上过来!”

ESP的吉他包质量确实是不错,质量好的都能承载一个高中生的体重了,当然这时候应该没有人关心吉他会不会被踩坏了,毕竟没有人会任凭自己的家人置之于危险之中啊。

留着一撮红毛的少女从围墙上跳下来,往左右环视了一下以后确认并没有人发现她的行踪,便蹑手蹑脚地走到了离自己最近的窗户翻进去。

只不过命运似乎就是喜欢捉弄世人,兰刚进去一个没开灯的房间,本想开房门去别的房间确认一下情况,结果没想到的是就这样和几个身穿军服的男人撞了个满怀。

“老爸快报警,非法入侵!”

美竹兰用尽了自己浑身的力气吼出了这句话。

“美竹兰你给我站住!”

他们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兰的父亲似乎也没有交过这样的朋友,自己也没有在现实生活里见过这样的人,如果硬要美竹兰自己说这些到底是什么人的话那么她的脑海里恐怕只能把这些人同讲述第二次世界大战电影里的旧日帝军官联系到一块儿去。

“你是谁,快说,你们是谁?”

试问这样的场面哪个高中生有经历过?所以不由得把自己的阵脚也给乱了,只见对面那几个看起来像是军官的人正在朝自己走过来。

但是美竹兰毕竟不是坐以待毙的人。

事实上美竹先生把自己的孩子教育得很好,不过一秒钟时间他的女儿就迅速结合当前情况做出了一个还算是说得过去的方案:兰深知自己作为一个女高中生体力上绝对和这些人不占优势,就直接趁着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工夫一溜烟的钻出窗户跑了。

“爸爸妈妈快来啊!有绑架犯!”

美竹兰已经顾不得什么了,就只是本能上的,拼命的逃跑,

“我们是学校的,美竹兰同学快停下来,我们是来送你去学校的!”

这群身穿军服的不明男士则马不停蹄地跟着兰,

“我已经放学了!我不信你们!而且这又不是一百年前,全东京哪个学校的老师是要穿着军服的?”

“快给我停下来,和我们去学校!”

“你们到底什么人啊,真以为你说我就听啊?”

“给我站住!”

“我不!”

大概跑了一会儿美竹兰就不再跑了——她看见父亲跑出来了。

宛如抓住了救命稻草的美竹兰兴奋地对着父亲招招手,大喊着:

“爸爸救我!这里有绑架犯!”

兰扑进父亲的怀里,嘴里还不停地问着:

“爸爸,那些人有没有对你做什么不好的事?”

但是美竹先生却依然是一副严肃的表情,起初兰也没有怎么太在意,毕竟严厉的父亲维持这样一个不拘言笑的表情那也再正常不过了,更何况在外人面前那更是要保持住自己在家中说一不二的形象,当然兰这些对于父亲的美好想象也止步于自己的父亲任凭这些陌生人把自己抓起来为止。

其中一个人身材矮小,戴眼镜,面相看起来贼眉鼠眼的,面对着自己的父亲竟是一股谄媚,看起来像是这帮人里面当头头的,其他三个,也就是把蓝给起来的人都比较高大结实,长得也人模狗样的,不过这里的人模狗样大致可以理解为卢泰愚,徐三守和张世东那样。

“老爸,这是什么情况?请救救我啊!”

美竹兰此时已经完全懵了,她的社会阅历也根本不足以让自己理解这些事情——为什么自己的父亲会帮这些看起来不伦不类的人把自己抓走呢?

“先生,您的孩子就刚刚的表现来看实在是不听话,但是请您放心,在我们的管教下我们一定保证会让她戒掉所有坏习惯的!”

“你们到底什么意思?爸爸您说话呀!”

兰毕竟也是唱了几年歌的主唱,身体也算是比较硬朗的,即使女高中生相较于男性来说体能差距有点大但好歹也是个小年轻,所以挣扎起来这三个男人还真是感觉到有点儿麻烦。

“兰啊,你现在也是大孩子了有些事情你应该也要想清楚了,不管怎么样有些事情真的不能胡乱惯着你,你实在是太不听话,所以爸爸打算把你送到特训学校去一段时间,希望你能好好改过自新。”

随后抱着女儿的腰给送上了车。

兰起先反抗十分的激烈,但是看到自己的父亲过来打算把自己控制起来,便放弃了抵抗,就这么被三四个男人拖着走了。

在车上的七八个小时可以说是非常难熬的,被一大帮子大汉挤在第三排属实不是一件特别好的事情。三十或者四十多岁的老大叔们身上散发的烟味酒味还有一股年上者特有的老人味儿足以让人昏厥过去,再配合日本多山的地形导致的颠簸与奥德赛堪称几乎不存在的隔音,那简直是有一种想要自己的胃都要吐出来了的冲动。

车上的那几个大汉都已经睡着了,但是少女是绝对睡不着的,她或许可以忍受恶劣的环境,但是实在是无法想明白自己父亲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

她在车上带着手铐大气也不敢喘,就只能盯着车窗外高速公路旁的路牌看看自己到底被抓到了哪里,

川崎...神奈川...静冈...名古屋...京都...神户...姬路...佐用...智头...

车开得越来越远,越来越远离自己熟悉的大都市,美竹兰心里也越没底气,公路旁逐渐变成了一些像是一二十年前建的那种楼,而且开的越远公路边的楼房就越少,慢慢的连几个乡下的老破房子都见不着了。

最终驶入了远离城市的一个乡村里,或者说这地方恐怕连乡下都称不上,简直就是荒郊野岭,车辆停在了好几个人高的大门前,门的旁边连着顶部布满铁丝网的高墙,墙外侧是刷着一些看起来似乎很久的灰色油漆,门的底部和顶部全部与墙与门口无缝衔接,底部也是非常理所当然的非常结实。

进去以后是一片非常空旷的操场,车在操场停下来了,此时天已经蒙蒙亮了,差不多应该就是四五点钟的那个时间段,一整晚都没睡的兰被迷迷糊糊地给拽下了车。

哪怕是必须要求她要想起来的话也没有用,毕竟美竹兰自己也想不清到底是看到什么了,她只是朦朦胧胧地记得操场似乎集合了一大批人,估计也是被送到这里的学员吧。

“赶紧跟我们过来,进去以后不准东张西望,不然给我小心点儿!”

带头的那个家伙就这么板起脸吼着,向着被架下来的美竹兰发号施令着他那无可置疑的命令,呵,一个女孩子能违抗得了几个人高马大的壮汉之意志吗?

“你们到底什么意思,把我带到这个荒郊野岭来干嘛?”

即使是在处于一夜没睡的迷迷糊糊的状态下,叛逆的红挑染自然是不会屈服于强权的。

啪!

“知道自己为啥来这里不?”

这个耳光自然还是那个领头的人打的,他用他那简直可以说是字面意义上的贼眉鼠眼看了兰一眼,笑了笑,说道,

“我怎么不知道我犯错了?”

“你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吗?”

“什么错?”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到底什么时候放我走。”

眼前的这些人默不作声,突然,后面钻出来几只胳膊把美竹兰按住,压在地下,把少女正在发育的形体都硌出印子了。

“喂!你们在干什么?”

兰歇斯底里地呐喊着,但是眼前的这些男人断然是不可能服从自己的指令的,伴随着重压的同时,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衣服似乎被人给撕开了。

“这是骚扰!法律会制裁你们的!”

“在这里我们就是法律!”

衣服撕裂的声音和少女的惨叫声此起彼伏,使用户一个教官把兰的头发拽起来,搞得她咿咿呀呀地乱叫。

“快给我停下!”

很自然的没有人听美竹兰的话,兰被拽到了宿舍廊旁的一排小黑屋,教官找到一间空房间后直接把她踹了进去,随后关上铁门锁了起来。

禁闭室大约4平米,有点挤不过勉勉强强能当个单人间用了,里面是一桩床架子,很自然的是没有床垫与被子的,哪怕是以少女的身材恐怕都要在半夜的时候不小心翻下去,当然美竹兰最好还是要祈祷自己的睡姿可以稍微比平时那个叛逆的红挑染文静一点,因为旁边是一个似乎用了很久的旱厕,里面不知道多少年没有清理的人类排泄物都要溢出来了,按照美竹兰的身高恐怕蹲着的时候还必须稍微用点力抬一抬才能让自己的身体不至于贴到那些令人作呕的东西上面,当然这些还不是最可怕的,更加可怕的是那些无法形容的东西发酵起来的味道从门外五六米远就可以闻见,进去以后这些气味染的美竹兰自己下半辈子都要有一股难以形容的异味了。

至于其他地方——当然禁闭室这种狭小的空间似乎也不足以称之为“地方”,四周没有窗户,只有一扇用来进出的门和一盏勉勉强强可以至于在上厕所的时候摔跟头的灯。

难道这间房屋里面就真的一点装饰也没有吗?也不尽然,因为这所谓的张氏其实就是贴满了墙壁的纸,上面则是一大串的校规校纪,这所学校的校规就以这样滑稽的方式贴满了整个房间——毕竟小黑屋可不是什么度假村。

里面的那个孩子把门锤得砰砰响,她在里面直呼道:

“快点放我出去,我不是来坐牢的...”

在绝对的强权面前,哪怕是我们全羽丘最叛逆的红挑染也不由得恐惧了几分起来。

“赶紧给我闭上嘴,在这里就由不得你了!”

或许是吼得太大声了,此情此景虽说是没有吓到美竹兰,反倒是旁边的门里传来了一个女孩子的哭喊声。

“他妈的里面那条母狗赶紧给我闭上你那张狗嘴!”

一个教官用力踹门,大声的怒吼着,

“听到没有啊?那个也是刚刚进来的一位学员,我限你们一个小时之内把校规背熟,不然有你们好果子吃!”

这些又臭又长的小鬼统共大约有四五十条左右的样子,人类极度恐惧的情况下,别说是背诵什么东西了,哪怕是说话都要上下牙齿颤的咔咔响,自然是极其难以记熟的,比如旁边那个可怜的孩子就是一个非常好的范例。不过我们的兰其实倒还好,也不至于是吓的心惊胆战的,但毕竟她也是个倔强的孩子,自然也不愿意如此就轻易地向对方屈服,更是没有啥想法去背诵这些东西。

一个小时过后,方才被关禁闭的两个孩子出来了。

美洲蓝稍稍打量了一下眼前另外一个倒霉的孩子:和她一样浑身上下是没有什么布是可以遮掩一下青春期少女的羞耻的,当然这些其实也没有必要问了,毕竟来这里或多或少都会有这么一个同样的待遇不是吗?梳着非常干练的淡灰色短发,一直低着个头,看起来唯唯诺诺的,似乎非常好欺负,身材与自己差不多,姑且可以把她视作是自己的同龄人,不过从身上那几乎不存在的肌肉来看显然是就没有接触过什么运动的,如果暂且不论身上明显是刚添的数十处肿胀的红鞭痕的话那么她的躯干是非常白净的,看得出来家里人似乎是从小把她疼到大了,只可惜在这里吃到了以前绝对没有遭遇过的苦。

“这个灰头发的,你先背!”

那个大腹便便的教官命令道。

“感谢天地...化育之恩...感谢家国...保护...感谢...父母养育之恩...感谢老师的教诲之恩...感谢同学的帮助......”

啪!

一记重重的耳光落下去,灰发少女说不出来什么,只是哭的更惨烈了。

“你看看你!你背的这是啥啥啥啥啥这些都是啥?给我跪下!一会儿滚去挨罚!”

你以为美竹兰那敏锐的眼睛是只会看着的吗?她端详了一下这个被打得不成样子的女孩儿:

“这孩子我怎么感觉好像见过在哪里呀?她的声音也似乎有点熟悉?但就是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还有你!赶紧给我背!”

还没有细想就被教官打断了,美竹兰毫无疑问的是绝对咽不下这口气的,

“不知道!”

这就是她唯一的答复。

紧接着的就是两个更加响亮的耳光。

“快点给我去操场去!”

不管再怎么样反抗两个孩子也只能乖乖地跟着来到操场去。

那个教官先让这两个孩子跑上五十圈,随后做二百个俯卧撑。

“不做!”

美竹兰毫无疑问的是拒绝的。

只不过太过于年轻气盛的她似乎没有考虑到这件事的后果:

眼前的那个教官突然暴跳如雷拽住美竹兰头上那撮最让她引以为傲的鲜艳的红毛,然后就往地上不停地各种甩,各种砸。

“该死的给我停下来!”

然而这毫无意义只是让眼前的那个老不死的更加恼羞成怒,最后直接把那艘红毛硬生生给拽了下来。

“啊呀呀呀......疼疼疼疼疼......”

然而并没有时间让她去为此也疼痛得到什么缓解。

“年纪轻轻就染发,信不信你以后到了社会上直接杀人放火了!”

“你懂的是个屁!”

“顶撞师长!你们俩翻倍!还有你,旁边那个!你以为没说你吗?还不赶紧跑!”

我们的兰自然是不为所动,但是旁边的那个灰发少女直接乱了阵脚了,慌慌张张的开始跑了起来。

不得不说这种连坐制还是挺有用的,至少兰这种颇讲义气的人是拉不下脸来让另外一个人因为自己的行为而负责,于是也跟着跑了起来。

其实兰的初步猜测是非常正确的,这孩子确实是没有经历过什么太大的运动的,尽管这操场小小的,但是以那个灰发少女孱弱的体力,跑了十圈后差不多就气喘吁吁了,而且就劳累后的那个样子来看,兰依自己生平的经验猜测即使这个“小小的”十圈都是非常难为她了。

但是教官是绝对不会留情面的,他只会一脚把那个少女踹倒在地,然后抄起棍子,几乎是跳起来的往那个少女身上倾泻着他的怒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以这孩子堪比有希娜的高音,如果说当主唱的话想必一定会火遍整个东京的。”

美竹兰这样想,至于她为什么不上前帮忙,这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奇怪的缘由,仅仅是因为自己也一块儿被踹倒在地上打了——毕竟前面已经说过了,这是连坐嘛。

不过也看得出来这些教官一整晚没有睡也是累了,毕竟是人,而不是机器,终究是不可全天候运行的,所以在对着这两个女孩儿撒完一通气以后就把她们拉到一个空教室里面,用手铐把她们的拷到窗户的防盗窗栏杆上后,锁上门便走出去睡觉了。

又是一场无休无止的禁闭开始了,不过这也让美竹兰可以更直接的去看看眼前的这位令她感到熟悉的少女了。

“同学,你也是刚进来的吗?”

“是......”

这孩子怯生生的,字里行间都透露着一股生涩的可爱。

“你是怎么进来的?”

“妈妈说我有疾病...可以来这里治疗...”

“是什么病啊?生病了不应该去医院治疗吗,为什么要来这里?”

“妈妈说只有这里才能治好...”

“唉,又是被家长欺骗进来的,不过同学,你能不能正眼看我一下?你这样和我说话我属实是感觉有一点怪怪的,看着你的头发总感觉像是在和一团刺猬说话一样哈哈...”

不得不说美竹兰多多少少还是沾一点乐天派的,都这种时候了居然还可以去从容地与他人打趣。

“教官说不可以...”

“我又不是那些道德败坏的玩意儿,怎么可能会去打你?”

听了这话的少女便缓缓抬起头,在眼睛完全看清了眼前的这个灰发少女的脸以后,美竹兰无比震惊地睁大了她的眼睛,以至于连眉毛都给挤到上面去了,但这并不是重点的事情,她只顾得说道:

“高松灯同学?”

美竹兰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一个劲儿的盯着对面那个孩子脸,她真的难以想象自己印象中的那个舞台上自信的面庞和如今这张如此悲痛的脸颊居然无比相似的重合到了一起——她就是那个新晋乐队的主唱高松灯。

能在这个荒郊野岭里遇见自己认识的人可真好啊,尽管说并不是很亲近的人,但是仅仅是同校的后辈就足以让方才受尽屈辱的美竹兰很开心了。

“……”

mygo的主唱是个有些独特的女孩子,这些大家都知道。她其实并不是很爱说话,在爸爸妈妈还有乐队的朋友们面前尚且如此,那自己不太熟悉的人面前就更加的沉默寡言了,尽管对于兰来说只是有过几面之缘,不过兰作为一个初步步入成年的人至少也是可以察觉出来的。

“是mygo的主唱高松灯同学吧?我是Afterglow的主唱美竹兰!当时我们听了你们乐队的歌,那个迷路的日子我非常喜欢的!”

美竹兰以一个非常急切的速度的介绍自己,仿佛怕是对面这个孩子不认识自己的似的,把自己几乎所有的身份都一股脑的灌输到灯的脑子里。

“你是……”

“灯同学,我是afterglow的美竹兰啊!和你一个学校的,我高三!”

兰看见灯没有什么反应便再重复了一遍,重新做了一个自我介绍,

“小灯你在这里肯定受过不少苦吧?一定不要害怕,学姐一定会帮助你的。 ”

“谢谢……”

灯又抽噎起来,兰就用勉勉强强还算是可以活动的胳膊帮她擦着泪珠。

“话说小灯你是怎么进来的,是不是也是被家里人给抓起来的?”

尽管知道自己在问一个回答必然是确定的问题,但她还是想问,毕竟也闲着无聊,多说说话那也解解闷了。

只不过mygo的主唱似乎还是有点太过于富有个性了,以至于给出了一个非常让人感到吃惊的回答:

“不是的,妈妈说来这里可以治好我,我就听妈妈的话来了...”

“啊?!”

这确实是有一个比较让人感到意外的事情,毕竟来这种学校的一般情况下能想象的都是被家里人绑进来的,

“看来你妈妈把你骗了。”

但是通过蒙骗来把一些相对老实的孩子送到这里来也不是没有可能的,甚至还比较多,

“妈妈不会骗我的...”

“灯果然是一个挺乖的孩子,事到如今啊都还这么相信爸爸妈妈。”

“不是的!”

“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至少我大抵是不太会相信家里人的话了。”

美竹兰先前在学校里也对这种机构有一定的耳闻,从一些学姐学妹那边稍微了解过一些信息,当时也就是把这些当做都市传说来听了,但绝对没有想到自己也会被送进来,尤其是被爸爸亲自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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