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閨房秘事,2

小说: 2025-08-26 08:52 5hhhhh 6450 ℃

  緩慢的磨合,細水長流的,讓兩人都想細細地去感受。可男人一看到對方那被毛衣包裹住的脖頸就瞬間眼神一暗,道:「哥哥,讓三郎幫你把這身毛衣給脫了吧,一直穿著會熱的。」

  然而當謝憐意識到花城想幹什麼的時候已經太遲了。只見花城的手撫上了那脖頸,隨後用力一撕扯,「刺啦」一聲,便把謝憐脖頸上的布料給撕成了兩半,露出原本白皙的天鵝頸,這讓謝憐大吃一驚,道:「三郎……!你不是很喜歡這毛衣嗎?怎麼……?」

  「沒事的哥哥,衣服再買就有了。」

  說完花城笑了一笑,可目光盯著那天鵝頸不放,也饞了,不由分說的就低下頭張口就咬,惹得謝憐身軀又是一顫,溢出了呻吟,連帶下面那張嘴也緊緊一縮,咬了那粗硬的虐根一下,讓花城瞬間頓了一下啃咬的動作,隨後便握緊那截窄腰,不管不顧的開始肏幹了起來。

  「阿阿……!」

  起先那硬熱的粗根在那張小嘴裡頭抽插時感覺還有些緊緻,可這溫熱的甬道和肉壁畢竟熟識這碩大的虐根,撞了幾下後,也就化了,連帶最深處也跟著鬆軟了開來,讓這虐根幾乎抽插得是愈發順暢,幾乎是滑進去般濕滑,這讓花城愈發加快了胯部擺動的速度,撞得謝憐那雙臀也發出了不堪入耳的「啪啪」聲,同時還伴隨著身下人得喘叫,好不熱鬧。

  花城不斷地舔咬著謝憐的脖頸和後背,使得謝憐的身軀印上了斑斑紅點,如同花瓣般瑰麗,可也讓身上的男人像極了隻發狂得獸類般,讓謝憐瞬間覺得自己就像隻待宰的小兔子,似乎一不小心就會被吞吃入腹似的。

  男人每次動作時都將那碩大的虐根退至到穴口處,而後再用力的頂入,且每每都聽到身下人配合自己的動作發出悅耳的喘叫聲,讓他眼熱,心更熱。隨後便俯身,一手抓住謝憐的下顎,掰了過來,將自己的唇舌都覆了上去,掩蓋住那呻吟聲,讓謝憐只能發出一股又一股的悶哼。

  兩人的唇舌又再次交纏在一塊兒了,像是在交配的蛇般,不斷地追逐、纏繞著。而兩人混合在一起的津液也如同甜蜜的汁液般,讓彼此都有些熱切地在渴求、吸食著,有些津液似是受不了如此火熱的動盪,便偷偷地從兩人的嘴角邊溢出,而後順著下顎緩緩滑下。可過了一陣後還是謝憐先敗仗了下來,

  「哈阿……三郎……唔!」

  謝憐被吻得暈呼呼,上氣不接下氣的連忙分開了纏在一起的唇舌,可男人卻又不屈不撓的追了上來,封住了那意圖掙扎的朱唇,連帶連那胯部撞擊的速度也跟著變快了起來,抽插出一陣陣黏膩的水聲「噗茲噗茲」的,讓那水穴裡的水也禁不住男人這做紅眼的節奏,跟著流淌了出來,澆濕了腿根,也澆濕了下方的床單,慢慢地多了幾攤潮印。

  「三郎!……慢點!我、不行了……我……!」

  體內深處的敏感點頻頻不間斷的被男人那粗根刺激著,讓謝憐根本無力再思考,想讓身後的男人慢些,卻又同時想就這樣沉淪下去,既痛苦又歡愉。

  男人看出他的窘迫,但依然不減身下的速度,反而湊近他的臉龐溫柔地親吻了幾下,而後對著謝憐的耳畔道:「哥哥……真要我停下來嗎?」

  說完,男人的另一隻手便伸入謝憐的下腹下,握住了那硬挺的玉莖,微微用手指碾了碾那脆弱的莖頭,迫使謝憐又忍不住叫出了聲:「不!別……!阿阿……」

  身前身後被鬼王這麼一刺激,讓謝憐被過多的快感逼得瞬間潰堤了,身軀用力一顫,背部彎成了弓形,腦袋一片空白的就這麼洩在了花城的手上和自己的小腹上,連下方的床單也無一倖免。而花城趁著這濕熱的甬道正劇烈收縮,把自己的粗根吞咬、吸吮得頭皮發麻之際,又用力得在裡頭抽送了幾十下,最後狠狠地將自己虐根插進最深、最濕軟之處,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濁後才抖著腰,將身軀壓在對方的身上後緊緊抱著,才終於結束這場歡暢的情事。

  「唔……」

  當那溫涼的液體射進自己的體內時,謝憐馬上就感覺到了。體內的溫度熱得燙人,被男人這麼一澆灌,讓謝憐又忍不住溢出了呻吟。花城抱著謝憐的身軀壓了一會兒後便翻了下來,似乎怕對方會難受,又把對方撈進自己懷裡一起側躺下來。但體內深埋著東西依舊插著沒分開過,所以當謝憐被翻成側身的姿勢時,連帶那物什也在自己體內轉了半圈,讓謝憐的身軀又是一陣顫慄,同時也咬了那虐根一下。

  兩人粗喘著氣,緩緩感受著體內深處的溫情濕潤,可就算鬼王洩完了一次,那埋在深處裡的虐根還是依舊的粗硬,完全沒消下去的跡象,可見鬼王在這方面也天賦異鼎,要能餵飽這鬼,恐怕還得花上一段時間。

  花城兩手緩慢地撫摸著謝憐微微汗濕的身軀,發現謝憐身上的毛衣還未盡除,當下又是「刺啦」幾聲,把那些礙眼的布料全都從謝憐的身上去除,才得以撫摸到這身軀的全貌。似是覺得熱了,鬼王也將自己身上的紅衣和其他衣褲給褪去,隨手丟在了一旁,便又抱著眼前的愛人廝磨了起來。

  「三郎……」

  鬼王黏黏膩膩的纏在自己身上,雙手還不斷地在謝憐身上遊走、愛撫著,叫人不讓人再次撩起慾火都難。尤其那手似是覺得謝憐胸膛的兩個乳尖甚是紅艷的可愛,又是搓揉,又是揉捏的,讓謝憐忍不住又微微地輕喘出呻吟,連制止的聲音都無端變得嫵媚,體內的腸壁也緩緩吸吮起埋著的紫紅虐根。這讓身後的鬼王忍不住嘴角上揚,緩緩將頭靠在謝憐的肩頭上廝磨道:「哥哥……可是還未吃飽?」

  說完後花城緩緩地擺動了下胯部,微微地磨了磨那水穴的深處後便停下,沒在有任何動作,這可苦了謝憐。鬼王的意思清清楚楚,在床上跟他打滾好些年的謝憐豈不會不知道花城的意思?且男人那碩大的粗硬一直埋著都能感受到柱身上的青筋突突跳動著,這讓謝憐覺得自己體內深處愈來愈癢了起來。

  沒辦法了,誰叫身後的鬼是自家的老公呢?而且還是自己寵出來的,眼下如此也只能自己承受了。於是謝憐咬著牙,忍住恥意,緩緩地一前一後擺動起自己的身軀,用著身下的小嘴努力的去吞吃鬼王那粗硬的碩根。

  起先謝憐還動得有些緩慢,先是慢慢往前抽出那物什,再緩緩地吞吃到自己的體內深處。可動了幾次後,似是覺得體內深處的癢處還是無法完全解,於是又慢慢地加快了往後吞吃的速度,讓謝憐又緩緩地沉醉在這自娛自得的快感中。

  覺得哪邊癢就往那頂一頂,扭腰擺臀的好不快活,似乎是完全放開了,謝憐的雙唇開開合合,嗯嗯阿阿地不間斷的溢出嫵媚的呻吟,聽得身後的鬼王也不自覺得著迷了起來。看著眼前的愛人放開矜持的模樣,時不時還回頭望著自己哼出嬌喘,沒有一個人能承受的了這種誘惑。

  而就在鬼王的理智將要潰堤之際,眼前的謝憐突然又道了句:「三郎,你動一動……」成功地讓鬼王的理智瞬間斷了線,雙手浮出青筋地用力抓住眼前人的雙臀,粗喘出一口氣後變快速的肏幹了起來。

  「嗯!阿阿……」

  激烈的抽插和快感蜂擁而來,讓謝憐的呻吟逐漸變成了叫喊。雙臀間的小嘴因已挨過一輪的操弄,如今變得更好進出了,讓身後男人的虐根就像滑進去一樣順暢,抽出時也不留餘力的。且這小嘴裡頭還混著上一輪的精水與腸液,抽插時不斷的發出黏膩的水漬聲「噗啾噗啾」的為這次的情事伴奏出美妙的音調,伴隨著雙臀被身後男人的跨部拍打出「啪啪啪」的聲響,共奏出一首歡暢又舒悅的樂曲,連床和床頭都被兩人這交歡的動作譜出吱啞作響的音律。

  鬼王不停歇的抓著眼前人的臀持續肏幹好一段時間後,似是覺得這體位沒辦法做得盡興,於是將手摸向謝憐的腿根,將其提起後往另一側打開,形成雙腿大敞的姿勢後,隨即又開始打起了樁來。

  「嗯嗯,三郎!慢點……唔……再快阿……」

  眼角泛著淚水的謝憐感覺身體快不是自己的了。鬼王給予自己的刺激和快感,讓他既想停下來,又想持續著。且感覺小腹不斷有股熱流再堆積著,痛苦又歡愉,這讓他忍不住抓住花城的手,不斷地叫著對方的名字。

  「哥哥,喜歡三郎這樣子嗎?」

  鬼王溫柔地用唇碰了碰謝憐的眼角,將那溢出的淚水給捲進自己的口中,嚐到了情慾的味道後,又纏綿的吻了吻對方的臉頰、鼻尖和那發出嫵媚呻吟的雙唇。可身下肏幹的力度和速度依然不減,身體激烈拍打所發出得聲響和水漬聲,讓人不用把耳朵貼在門板上都聽得見裡面的人在幹些什麼好事。

  「阿阿……喜歡……喜歡三郎這樣……」

  被鬼王低沉又性感的嗓音蠱惑的謝憐,腦中思緒一片混亂的緩緩地道出口,讓鬼王微微一笑,滿意的輕咬那白皙的天鵝頸和肩頭,可下一秒道出的言語,卻讓謝憐腦中的思緒清明了陣。

  「那喚三郎,『三郎哥哥』可好?」

  說完花城還故意的停下了正身體力行的體力活,等著謝憐的答覆,這讓謝憐瞬間覺得窘迫不已。且花城一停下動作,體內那股癢意就又慢慢的蔓延開來,連帶下腹那累積到幾乎邊緣的刺激和灼熱也一同被扼腕掉,更是讓謝憐苦不堪言。

  在內心的恥意和身體慾望的兩相交戰下,謝憐最後還是敗了下來,眼角泛紅的微微泛著淚光,側過頭親了親男人的臉頰,就像一隻小貓咪一樣親暱地撒嬌道:「三郎哥哥……拜託你動一動,我體內難受得很……」

  謝憐這一聲喚出,讓花城如遭雷擊般,當場把持不住的肏幹眼前的人起來,先前的溫柔款待一去不復返,如今就如洪水猛獸般,硬是把謝憐活生生的抽插頂撞到尖叫出聲,下頭又噴了出來,而後又在那緊緻又濕熱的水穴裡肏幹了百來下,才緊緊地抱著身前的人,將自己的紫紅虐根深深用力抵住那穴口,歡暢的往甬道的底部澆灌出一股又一股精水,讓這小嘴能吞吃入腹。

  「哈阿……唔……」

  謝憐說不出話了,連續叫了好一陣,聲音都快啞了,且結束這場情事後只覺得全身發軟,只想窩在身後男人的懷裡喘著氣廝磨著,連動都懶得動了。

  但身後的男人可倒好了,連幹了幾次這種體力活,精神還是神采奕奕的,親暱的對著謝憐又親又摸又抱的黏得要命,完全看不出一絲疲態,讓謝憐默默又覺得這絕境鬼王當真是惹不起,要不是自己本身就是武神的底子,不然還真真吃不消!雖然自己還有些體力在,但謝憐可一點也不想表達出來,只想懶洋洋的窩在男人懷裡一動也不動的。

  ──讓身後的死鬼知道自己還有體力幹什麼?是想讓自己之後兩、三天都下不了床嗎?!

  看著眼前的人懶洋洋地靠在自己身上,任憑自己摸來摸去的,花城似是以為謝憐真的累了便開口道:「哥哥累了嗎?三郎帶哥哥去浴室清洗一番再歇息可好?」

  「……嗯。」

  可當花城摟著自己,將自己轉了過來面對面後再抱起身,準備下床後,卻讓謝憐吃了一驚……他屁股裡埋著的大傢伙怎麼還沒拔出去!?

  「三、三郎!你、不出來嗎……?」

  「抱歉,哥哥的裡面太舒服了,讓三郎捨不得就這樣子出來。」

  說完眼前的男人還露出一臉有些委屈的表情,這要是讓其他人看到肯定會直接被嚇跑的,可在謝憐眼裡,花城如今這副模樣就像一隻大狐狸委屈的垂下自己的狐狸耳朵和尾巴般,讓人看了都不忍心拒絕了。

  「可你不出來……要怎麼清洗呢?」

  「這點哥哥放心吧。『清洗』的方式有很多種,就交給三郎吧。」

  說完,看著眼前的男人默默的嘴角上揚了起來,讓謝憐瞬間覺得自己是不是又有點中了計的感覺。可為時已晚了,因為男人已經雙手拖著自己的雙臀開始走動了起來,慢慢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唔……」

  不知道花城是不是故意的,那雙拖著自己雙臀的大手似乎洩了幾分力,再加上身體的重量,讓埋在自己體內的那虐根每每都刺向最深處,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似乎都跟著往上移了移,讓謝憐是既痛苦又歡愉。且謝憐也不敢把目光往下移,看自己的腹部被這男人給插成了什麼樣子,看一眼就怕,活像個懷孕初期的婦人一樣。

  那虐根雖在自己的體內洩了兩次,可始終都沒拔出來過,讓那些精水幾乎都堵在了腹部裡。每當花城走動時似乎還能感覺到腹中有液體在流動著,讓謝憐更是窘迫不已,走動時那腹中的精水就趁著虐根抽出插入的縫隙裡慢慢淌了出來,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板上,讓地板上都沾滿了他們倆交歡的罪證。

  偏偏這鬼還真是壞透了,明明主臥室離浴室的距離並不遠,可花城這死鬼還一步步慢慢地走著,雙手還不時揉捏著謝憐的雙臀,讓謝憐只能用雙腿緊緊勾住對方,深怕自己會滑下去。但花城走動的同時,連帶那埋著的虐根又頻頻的插向自己小穴的深處,加上那雙大手不斷擠壓臀瓣,讓小穴只能更加緊實的吞吃這虐根,讓花城爽得頭皮發麻的忍不住呼出口氣,咬著謝憐的耳骨道:「哥哥咬這麼緊……還要不要讓三郎出來?」

  「你……」

  謝憐雖想讓眼前這鬼嘗嘗爆栗的滋味,但奈何身體連洩了幾次有些無力,只能緊緊攀住鬼王的身軀,盯著鬼王的壯碩的肩頭和後背想著,要不要在上面咬個幾口以示不滿。

  就在謝憐想著要不要張口咬下去的同時,男人終於抱著自己走進了浴室。

  這浴室很大,雖不及極樂坊的大小,但以兩人的生活空間來說已經足夠了。連那大理石的浴池都能塞下個四、五個人都綽綽有餘的大小,可想而知有多寬敞了。

  「……三郎?」

  可就在謝憐以為終於能喘口氣之際,花城卻是把自己抱到了浴池旁的洗手台上。這洗手台也很大,能讓一個大男人躺在上面也綽綽有餘。且洗手台周遭還設置了好幾片大鏡子,讓兩人黏在一起的身軀更是一覽無遺。

  「哥哥不及,三郎這就先替你清理一番。」

  當查覺到男人想做什麼時已經遲了,花城瞬間就把自己埋著的那紫紅虐根給抽了出來,接著又抓著謝憐的身軀,把謝憐的身軀轉向鏡子,讓謝憐望著鏡子裡的自己吃驚得看著。而原本堵在謝憐腹中的精水則瞬間從穴口裡湧了出來,淌濕了腿根,這宛如失禁的感覺讓謝憐忍不住微微皺起了眉尖,低下頭,縮了縮自己的後穴,而這一幕畫面當然也被身後的男人給瞧見了。

  男人眼神一暗,瞬間覆在了謝憐的背脊上,一手環抱住對方的窄腰,另一手抓握起那優美的下顎,逼迫謝憐抬頭看著鏡中的自己道:「哥哥,還餓著嗎?」

  望著鬼王那吃人的眼神,讓謝憐莫名內心有些瑟瑟發抖著,忍不住討饒道:「不、我不行了,三郎……」

  「喔?真的嗎?」

  說完鬼王將自己還未消下的碩大抵在了謝憐的雙臀上,一前一後著磨著那穴口卻不進入,壞心得很。可同時也讓謝憐吃驚了,鬼王的精力像是永遠都用不完一樣,就如同他的法力般,可用在這地方上可還真難去評論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罷了,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既然都答應今晚要讓身後的男人盡興了,沒有退步的道理了。

  謝憐微微地在內心嘆了口氣,這是他的男人,他的鬼王,他的──所愛之人。雖然之後身體會有些吃不消,但無法否認的是,他也喜歡這種被對方給緊緊佔有的感覺。無論對方是溫柔纏綿亦或是有些粗暴對待,他也都全盤接受,甘之如飴。

  之後謝憐做了個出乎預料外的舉動,頓時讓身後的男人愣了一下。

  謝憐用雙唇輕輕地碰了幾下抓住自己下顎的手指,像小貓小狗似的親暱的親了幾下,而後伸出了自己鮮紅的小舌輕舔了起來,甚至還用齒尖輕輕咬了幾口。

  「哥哥,你真的是……」

  ──每次都讓我癡迷不已。

  明明有些時候都壓抑不住內心自己的那片獸慾,想粗暴的對待,但最後總是被對方那片溫柔、包容與縱容緊緊包圍住,讓自己的慾望有了去處。

  謝憐的意思清清楚楚,花城怎又會不明白?

  看著鏡中的謝憐舔咬著自己的手指一陣後,花城也不再忍耐了。花城將那手指緩緩地伸進了謝憐的小嘴裡,撫摸著那一顆顆潔白的齒貝,讓謝憐覺得有些癢得忍不住用舌尖抵著。而後鬼王似是覺得這小嘴有趣,忍不住用手指在謝憐的嘴裡翻攪了起來,讓謝憐只能發出嗚嗚嗯嗯的悶哼,有些吃力的含吮著。

  身下也沒閒著,那又重新脹得滾燙又粗硬的碩根不停地磨著雙臀間的穴口處,磨得謝憐都覺得穴口有些熱辣了起來。不用說,想也知道自己身下那處早就被磨得又紅又腫得了。而被這滾燙又粗硬的虐根磨著的同時,謝憐也感覺體內深處的癢意似乎再次被喚醒了,這讓他忍不住邊含著鬼王的手指,邊前後擺動起自己的腰臀去迎合那粗根的磨弄,好不歡快,同時也讓身後的鬼王忍不住有些癡迷的望著鏡中的自己,目不轉睛的。

  而後鬼王似是終於忍受不住眼前人扭腰擺臀的挑撥,還面露潮紅的姿態以及迷離的眼神,將自己滾燙又粗硬的虐根對準了那又紅又腫的穴口,緩緩地插了進去,直達到最幽深的地方。緩緩推進那溫軟濕穴的同時,謝憐也露出了飽足的神情,好像男人的這虐根就該天生跟自己體內深處重合般的黏在一塊兒。

  感受到對方濕穴裡的肉壁不停的收縮,吞咬著自己的碩大不放也讓鬼王舒服不已。先是用雙手不停地來回撫摸眼前人的身軀一陣後,接著往下握住那也抬起頭的玉莖滑動了幾下,便開始又緩緩地在愛人的體內頂撞了起來。

  「嗯、嗯……阿……」

  體內再次充盈著熟悉的感覺,被脹滿的飽足感、被刺激著敏感點的快感,每每都讓謝憐舒服不已。且鬼王這次的律動溫柔如火,緩緩著用肉柱上的青筋磨擦著甬道裡頭皺褶的腸壁,伴隨著精水和其他的黏液發出「噗啾噗啾」的聲響,迴盪在整個浴室間更覺得響亮。

  可這柔情似水的律動過了沒多久,又慢慢地變得火熱了起來。兩人不在滿足於這緩慢的律動,紛紛地又激烈了起來。鬼王一手揉捏著謝憐那被摧殘到紅艷的乳尖,一手按著對方的小腹開始往裡頭奔馳了起來。跨部頻頻撞向那臀瓣的瞬間激起一波又一波的動盪,讓人看了都心驚膽跳不已,眼睜睜看著被貫穿的人兒雙臀都被身後的男人給拍紅了。

  可那人兒面對男人這樣的粗魯暴行卻是沉醉不已,甚至還扭起腰,擺起臀,一前一後的開始迎合起男人那狂風驟雨的奔馳,嗯嗯阿阿的呻吟不斷。

  面對這愈來愈狂熱的交歡,讓謝憐的雙頰慢慢地又浮現出了潮紅,雙眼泛著水光,整個人都像掉進熱水裡粉撲撲的,好不誘人。他看著鏡中身後的男人不斷地用著力氣,往自己身下的小嘴肏幹著,結實的臂膀和身軀都緊繃著,露出好看又緊緻的線條,還有被汗水打濕發亮的肌膚,都讓謝憐覺得身後的男人性感極了。忍不住回過頭看了男人一眼,用有些迷戀的眼神喚著對方的名字:「三郎……」

  鬼王豈會不知道謝憐的意思?且當謝憐回過頭看向自己的模樣是那麼地沉醉,眼神還帶著些癡迷後當下就忍不住了,一把吻住那透著艷麗色澤的雙唇,用著舌尖開始翻攪、搜刮起對方口中所藏的小舌、蜜液以及情慾。

  同時那手又開始不安分了起來。起先,摸著那被自己插得微微鼓起的小腹只是輕輕的按住,可隨著兩人又戰成了一團,那大手按著小腹的力道也隨之變重了,迫使謝憐忍不住發出了悶哼聲。

  「哥哥……你也來摸摸看,三郎在你的體內喔。」

  聞言,已經被情慾燒得幾乎快理智全無的謝憐,就這樣被花城抓著手,按向自己的肚子。當謝憐把手放在自己小腹上的瞬間,花城的那紫紅虐根還十分故意的同時頂了頂,讓謝憐覺得飽脹得快說不出話了。

  「唔嗯……不行,太脹了……會、壞的……」

  可鬼王依舊循循善誘道:「不會的哥哥,你這裡吃了我這麼多次都沒事……能再吃的。」

  「不、阿,不行……阿阿阿阿!!」

  說完鬼王馬上握著謝憐的手又用力一按那略微鼓脹得小腹,卻不料這一按,讓謝憐尖叫出聲,全身都一顫,隨後那玉莖跟著抖動了一下,噴出股稀薄的精水。

  「哈阿……就說……不、行了……」

  謝憐粗喘著氣,同時全身都克制不住的痙攣了起來,連帶的連身下的小嘴也開始劇烈的收縮了起來,咬得身後的男人又疼又爽得,且同一時間從那小嘴深處居然噴湧出一股溫熱的濕液出來,澆淋在鬼王那滾燙又粗硬的虐根上,讓鬼王更是頭皮發麻的瞬間理智又斷了線,趁著這甬道正劇烈收縮之際,爆發出自己全身的力氣和速度,不斷地抽出又插入不知幾十、幾百下,且次次都想把自己的囊袋都給塞進去般用力,插得謝憐忍不住都哭喊了出來,才終於低吼了一聲,將自己的粗根插入最深處,抖著腰,往那看不見的幽深處盡情的澆灌。

  而謝憐似是終於忍受不了鬼王這樣頻頻強取豪奪,全身無力,腦袋一片空白,眼神渙散的就要往前倒去之時,一把被花城給撈進了懷裡,讓謝憐可以安穩得靠著自己的身軀後,便又恢復以往的溫柔深情,輕啄起那發燙的面頰和泛著淚光的眼角道:「哥哥先歇息一會兒吧。剩下的三郎會處理的。」

  「嗯……。」

  隨後謝憐在花城的親吻下輕輕的闔上了雙眼,任由花城將自己給抱起,走向了放著溫熱池水的浴池裡,一同緩緩沉入那浴池中,泛起一波又一波的漣漪,生生不息……

  「唔……」

  也不知道謝憐昏睡了多久,見枕在自己懷中的人兒悠悠轉醒,花城笑了一笑,吻了吻謝憐的額頭,又吻了吻那眼角道:「哥哥醒了嗎?」

  「……」

  當花城問著自己話時,謝憐感覺腦筋還有些一片混亂的無法馬上反應過來,愣了一會兒後腦袋的思緒才慢慢開始轉了起來……他跟花城整夜都胡天胡地這都什麼時候了?!

  謝憐的臉瞬間紅得像隻熟透的蝦子一樣,甚至直接把臉藏在花城那結實的胸膛裡,似乎不打算出來了。花城見眼前的人如此這般,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抱著對方黏黏膩膩的廝磨著。

  「謝謝哥哥送得這個禮物,三郎很是喜歡。」

  「……哪有人這麼粗魯的,毛衣和長襪都被你撕爛了。」

  「嗯?可三郎覺得……哥哥自己才是禮物的本身,那些衣服不過就是些裝飾罷了,再買就有了,不是嗎?」

  ……強詞奪理阿這鬼!

  不過看著眼前的鬼一臉開心又俊俏的模樣,倒是讓謝憐完全發不起脾氣來。畢竟每次跟花城胡天胡地的,有時還會玩到第二日,自己倒也不是不盡興……

  ──等等,打住!自己這樣不就等於白日也在宣淫嗎?!

  但不可否認的,鬼王帶給自己的刺激與歡愉憐自己也很沉醉於其中,無法自拔了。自從遇到花城後自己的那些禮義廉恥和原則通通都不翼而飛了,只想一同沉淪,共赴極樂。

  「哥哥怎麼了?」

  「不,沒什麼……」

  謝憐微微在內心嘆了口氣,繼續將頭枕在男人的胸膛上,放鬆全身的窩在男人的懷中。

  「哥哥辛苦了,陪三郎這樣操勞了一整夜。待會兒三郎先幫哥哥按摩身子吧,晚點在吃飯。」

  「嗯。」

  謝憐懶洋洋的被花城揉捏著身子回應著。畢竟現在自己的全身正痠疼著,又尤其以腰臀的部份最為慘烈。每每花城對自己索取完後都會替自己按摩著全身,連這次也不意外。要是不說,還以為花城是個體貼又溫柔的妻子呢,還懂得服侍自己的丈夫,殊不知會變成這樣也全都歸功於他本人了。

  「對了哥哥,三郎也有個禮物要給你。」

  「?」

  只見花城像變魔術一樣,一個捻指的,手中就出現了一樣白色的物體。

  「這是……花?」

  「不錯,但哥哥只猜對了一半。」

  說完,花城用手指捻起了謝憐臉頰上的一綹髮絲,溫柔的將之撩在了耳後,並把那朵白花放在了謝憐的頭上,讓謝憐本就秀氣的面容更添一絲無法言語的美麗與潔白之感。

  「這是用特殊的晶石所雕刻而成的頭花,在夜晚也能發出光亮。希望……哥哥會喜歡。就如同我幼時所供奉那些小白花……一樣。不管哥哥變成什麼樣子,你在我內心依舊就如同這白花般純淨;依舊如黑夜中的光明一樣,照亮著我,讓我變成如今這副模樣。」

  說完,花城執起了謝憐的手,深深地吻了那手背一下,如同虔誠的信徒般,只相信自己的神一樣,深情至極。

  「三郎……」

  謝憐聽著花城道出這些話語瞬間說不出話了。過往的種種,他如今也漸漸地淡忘了些許,可唯一能確信的,就是花城會一直待在他的身旁,他倆會一直形影不離的。

  「──謝謝你的花,我很喜歡。」

  微微泛著淚光的謝憐,緩緩地道出這句話,與過去的自己重疊了。

  而後鬼王和武神的雙唇不由自主的又貼合在了一塊兒,纏纏綿綿,眼中只剩下了彼此。

  ──誰都分不開他們。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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