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请住手吧天川同学！”眼看薰子还要爆发，紫晶先一步制止了她，“朱砂的目标是我。”

“否定，名为魔法紫晶的少女虽然对实现最终计划有很大的帮助，但眼下无需她的力量，我们亦可以完成计划。”朱砂简单地否定着那个被鱿鱼怪兽吊在空中的魔法少女，“肯定，但作为一直阻挠着我们的魔法少女，各位确实都是我们的目标。”

“你到底想说什么？你们到底要做什么？你们把小夜她怎么了？！”

“回答，第一个问题恕我无法理解；第二个问题瓦兹应该早就告知你们了，你们来问我反倒令我困惑。”面对品红的质问，朱砂倒是老老实实地逐一回答了一番，完全不像是要藏着掖着的样子，“第三个问题，我们只是彻底击碎了缚面巫女的意志，并覆写了她的变身系统。现在她已经不会再阻止我们了。现在她与你们对战，只是为了让你们放弃继续抵抗我们，与我们为敌。如果你们答应的话，这场冲突本就可以不必发生。”

“放弃抵抗？”

“小夜她……”

“开什么玩笑啊！”

看着破灭朱砂那比某组织的活宝二人组——就是会在战斗中把自己的弱点、自家组织的情报透露给敌对势力、连对表都对不好的双胞胎——还要配合的模样，薰子又一次地想暴走但这一回，不用朱砂出手，薰子的力气就在已经耗尽，整个人仰躺着摊平在朱砂身边，就像一张地毯般无法动弹、任人侮辱。

“否定，这并非玩笑。”朱砂平静地走到薰子的面前，“解释，艾诺尔米达只是需要这个世界的感情作为力量，除此之外并无它求。纵使是支配世界，也只是为了这个最终目的所实行的手段——之后除了那些被认为不合理的事物，整个世界都不会有太大的变化。包括各位的生活、学业，乃至未来，艾诺尔米达都没有干涉的必要。”

说完，朱砂特意顿了顿，用手中钢笔的笔头戳在了薰子大腿上、那个已经红肿得不成样子的大肿包。“附带，作为证明的一部分，我会治好长在天川薰子身上的肿包，让她不会再被痒感折磨……”

“谁要你治啊……”

“遏制，天川薰子没有拒绝的权力——没有相关的解药，这些肿包会越长越大，直到吸干其宿主体内的生命。但，天川薰子有着选择的权力：我的钢笔墨水里已事先混入了解药。只要天川薰子答应放弃做魔法少女，我便答应为她注射解药。”

“……说真的吗？”

“肯定，我不会撒谎。”

朱砂简短且肯定地回答了紫晶，也回答了依旧被死死缠住的魔法品红的疑问。这个本城市最初的魔法少女，以一根筋和正义为名的魔法少女，竟在此时说出了不属于她人设的话：

“薰子，这里就先答应下来吧。之后再想办法……”

“想什么办法？”

然而，这句关心同伴的话，却被薰子一口回绝。

“薰子？”

“品红应该不知道吧，有种名叫‘蟹奴’的动物——这种动物会在螃蟹的血管里生长，直到控制螃蟹的神经。进而操纵螃蟹为其孵蛋、照顾后代——当朱砂的墨水进入我体内后，理论上也就在我的血管里‘画’出了一只‘蟹奴怪兽’。这样她就可以控制我的思想、感情……就像小夜那样与你们为敌。我才不会选择那条路……”

“反问，看来天川薰子已经有答案了。”

“确实，而且不答应的结果我也大概猜到了……”说着，薰子用剩下一点的力气扭过头，用眼角看向朱砂穿在脚上的，那双蓝色的高跟长靴，“从刚刚开始你就不断地用鞋跟戳脚下的瓷砖，每一下都会把瓷砖踩碎，声音和碎屑都跟耳朵打过招呼了。我的答案很简单——作为正义英雄‘特蕾丝玛吉雅’的我，怎么可能跟你同流合污呢！让我答应你们的条件，才是对我最大的侮辱！”

“明白，鉴于天川薰子已经选择了，那我就照办了……”说着，朱砂轻轻抬起脚腕，在众目睽睽之下轻轻踏在了薰子的大腿内侧，那已经红肿得不成样子的大肿包。

“咿——！”

薰子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朱砂那纤细的鞋跟轻轻松松地就刺破了自己大腿上的肌肤，直接陷进了脂肪与肌肉之间。那里的组织与细胞尽管在瘙痒中变成了异类，但依旧不愿接受一种不是有机体的嵌入，疯狂地裹挟、挤压着那跟纤细的金属鞋跟。一瞬间，金属特有的冰凉质感取代了肿包内原本疯狂暴走的痒感，竟一时间让薰子感到了一丝舒畅。

然而，破灭朱砂可不只是刺进去了那么简单。耳听着薰子的喘息声慢慢平复，她开始微微扭动脚腕，把前脚掌抬起来的同时用鞋跟底部那块超坚硬、超耐磨的金属，微微在薰子的肌肉间划动着。随后，朱砂便开始以这根鞋跟为中心轻轻地扭动脚腕，让本就纤细如钻头的鞋跟一点点、一步步地钻进薰子身体的更深处。

“唔……啊……可恶……”

肌肉间传来的剧痛不断侵扰着薰子的大脑。让薰子不断地想要反抗，想要战斗，但同时那些金属在肌理间游走时对痒处的划动，又像痒痒挠般将解痒的快感送到大脑中。自己身体的每一处，似乎都在反抗着大脑这个绝对的权威着，让自己连抓住对方脚腕的力量都使不出来。

难道，难道自己的身体在渴求着这种痛苦吗？

不，不要，我绝对不要承认……

“推进，然后是小腹上吗？”

还没等薰子的思想斗争结束，破灭朱砂便抬起了另一只脚，对着小腹上的肿包踩了上来。薰子整个人就像地毯一般，完全承担着这名恶役干部的全部体重，这让她感到无比的痛苦。虚弱的状态加上小腹上原本就没有多少肌肉阻拦，朱砂的鞋跟很自然地陷进了皮肤之中，几乎直接扎在了薰子那脆弱的内脏里。之后便是很熟悉的抬起脚掌，用鞋跟往身体里钻。为了保持平衡，原本踩在大腿上根部的那只脚的前掌也狠狠压在薰子的胯部上，但更多的重量还是集中在那跟陷入肌肉间的鞋跟上，令薰子品尝着更加恐怖的痛苦。

似乎是对这套流程熟悉了不少，很快，朱砂便解决了小腹上的肿包，继续朝着薰子的上半身走去——踩在大腿上的那只脚重新抬起时，薰子觉得自己仿佛有块肉被带了下来，幸好那只是错觉。鞋跟留在肌肤上的只有一个不断冒出铁锈味液体的窟窿，而自己能明显地意识到，自己的体力正随着那些液体不断从身体中流出。尽管代价如此惨重得触目惊心，但确实如朱砂承诺过的那样，那里总算是不痒了。

而踩在身上的破灭朱砂，将自己的下一个落脚点选在了薰子的胸部上——这里的脚感很明显没能让她满意，故她只是用前掌狠狠地碾在上面后，便准备踏向了薰子这块人肉地毯上的下一块肿块——手背处。这一次，那些恼人的蚊子怪兽直接拽着薰子的手臂，让薰子用手捂住另一边胸口的同时，将手背的肿块暴露在朱砂面前。

虽然这次不用担心内脏的问题，但手背上的肌肉更薄。甚至不少都还跟筋脉和骨头相连。薰子能明显感觉到，破灭朱砂的鞋跟这次甚至直接扎在了掌骨之间的缝隙里，将连接着手掌结构的筋膜都踩穿、踩漏。筋膜受损的痛苦令她直接惨叫出来，让除朱砂外的每个人都听得心寒。

“终结，之后就是最后的一块肿块了。”朱砂迈着猫步，将手背肿块垫在鞋跟下的同时，也不忘用前掌把薰子的手指也纳入其下。很快，随着重心的转移，薰子手背上承受得力量越来越大，压强也越来越可怕，直到……

一声惨叫刺进了夜色中。

破灭朱砂的鞋跟刺穿了薰子的手背，直接压在了薰子手掌下的胸腔上，被肋骨稳稳接住。十指连心的痛苦让薰子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用另一只手紧紧攥住破灭朱砂的小腿，想要把她从身上拔下来。然而在全体重的加持下，破灭朱砂的鞋跟就像真正的树根般死死卡在薰子的手掌深处，任凭自己如何哀嚎都不会移动分毫。

“劝解。任何反抗的行为都是毫无意义的。而且，下一次就是最后的机会了。”朱砂微微翘起鞋底，将还滴着鲜血的鞋跟在薰子眼前比划了一下，“如果不想死的话就放弃——放弃继续做魔法少女吧。”

“……谁会……答应……呢……”

“明了，天川薰子的答案没有出乎意外。” 没有任何意外的，破灭朱砂点了点头。在简单朝着薰子道了个别，她将自己的腿又抬高了几分，随后便对着最后那个脓包的位置——锁骨相交的地方，或者叫气管所在之处——用着全力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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