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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寻剑记】(第一卷 14),1

小说: 2025-08-26 08:52 5hhhhh 8400 ℃

 作者:云帆为水

 2024-7-14首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13759

  首先,我不是卫道士。

  既然说了要走后宫,要开我肯定会大大方方地开,也不会独宠某一个女角色。我只会保证所有女主最后都有名分,男主不是拔吊无情的人渣,给每一个女角色应得的感情回应。我也不是想法被各种规规矩矩束缚的人,我想的就是——男主喜欢上了,有感情了,就一定要收,管你是配角主角戏份多少我上没上过,后宫里面必须待着哪儿都不许跑。

  下一章双飞大肉,尽请期待吧。

              ——分割线——

              第十四章 玲云契

  初二,宜采纳,安床。冲牛煞西。

  日上三竿,连日晷都没了影子,可紧封着的婚房大门依旧死死关闭着,苏玲儿是想进又不敢进。她听外地人的凡人说,新婚第二天丫鬟要早早去服侍夫人,帮夫人换洗床单,可这都快巳时了,怎么还不见公子或者小姐出来呢……

  吱呀!

  正当她急得原地团团转之际,突然传来开门声,自己看去时,萧烟云已经出门转身将房门又关上了。

  「公子……?你这是在做什么?」看他一副蹑手蹑脚的样子,苏玲儿一头雾水,可自己刚凑近了一些,男人身上忽然向她散发出阵阵氤氲热浪,那混杂着女性体香和男性激素的热气呼呼拍打在她脸上,顿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连眼前的光景都失了焦距。

  这……这是什么?苏玲儿向后退了好几步才堪堪稳住脚步,这股催情药般的气息对她太有杀伤力了,连鼻头都感觉到了一股温热,自己赶紧捂住口鼻,霎时手掌上就传来了湿热液体的腥味。

  「呃……是玲儿啊,萱瑶现在还有些不太方便,要不你待会儿再来?」萧烟云憨笑着挠了挠头,似乎有些不想让她进去。

  「可是……吸……奴婢还要给小姐……换床单,带小姐去沐浴更衣呢……」苏玲儿被自己掌中的腥味呛得有些难受,不过还是不想放弃自己的职责。

  「我去吧,我去!毕竟萱瑶是我的妻子,我来照顾她也是理所应当的!你去歇着吧!去歇着吧!」萧烟云把门关好不停地催她离开,又赶紧去杂物间拿新床垫被单去了。

  「真是奇怪……」苏玲儿见他没了踪影赶紧拿出手帕把脸蛋擦拭干净,这一滩鼻血差点一只手都没搂住,要是被公子瞧见了自己可就没脸见人了,「公子怎么这么不想让我照顾小姐呢……」

  苏玲儿没想太多,走上台阶,手刚刚触碰到门框,一股火热的温度窜上青葱玉指,吓得她又连忙缩回手来。

  「好烫!」这门怎么会这般烫手,里面究竟怎么了?苏玲儿怕镜萱瑶出了什么事,立刻推门进屋——

  呼地一声热风将她的双髻发带都撕扯了下来,青丝飘飘披散后肩,这严实封闭的房间内被闷热的气体尽数充填,在房门大开的瞬间如同被关押许久的野兽终于冲破牢笼,宛如飞蛾扑火般迫不及待地撞向冰冷的室外,最终消散如烟。

  「哈……哈……」苏玲儿好一会儿才从这令人窒息的热浪中喘过气来,屋内还有大片大片蜷缩不舍得出门的热气模糊着她的视线,终于在漂泊着淡淡白雾的淫靡气氛中找到了像小猫一般缩在床头瑟瑟发抖的镜萱瑶。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苏玲儿小心翼翼地靠近,担忧地伸手碰了碰那赤裸发红的平削肩头。

  「不要!不要了!别碰我……是玲儿,是玲儿吗?」镜萱瑶猛地被惊醒过来,用尽全身力气扑腾着,这幅受惊小兔般的模样把苏玲儿惊得一愣一愣的,自家小姐何时有过这等失魂落魄的模样?

  「是,是我。」苏玲儿害怕地要把手缩回去,却被她一爪擒住怎么也挣脱不开。

  「帮帮我!玲儿,好妹妹,救救姐姐!」镜萱瑶声嘶力竭地求助着,发丝散乱,全身赤裸,这模样好似一只寻仇夺命的女鬼一般,吓得苏玲儿惊声尖叫,也不顾镜萱瑶还在哭声求救,拔腿夺门而出。

  「诶!玲儿?你这混丫头又在闹腾什么……」正巧,刚出门就和苏梦璃撞了个满怀,苏玲儿连解释都没说侧身闪过一溜烟就跑没影了,反倒是苏梦璃留在原地不知所谓。

  「这臭丫头,越来越没个丫鬟样了。」苏梦璃摇摇头,也懒得管她,毕竟她是来看镜萱瑶的。

  一进院子,一股男女交合后的荷尔蒙气息扑鼻而来,绕是苏梦璃都察觉到了这等淫乱之气息有多么浓郁,这俩人昨晚是有多饥渴?

  而且,不仅是有肉体欢爱的味道,从房间向外散出,还有一片一片溢散的充沛灵力,看来昨晚可不只是春宵一刻这么简单,这一趟自己是来对了。

  苏梦璃尽量不去感受那刺鼻入脑的气息,莲步轻移,转进屋内,一眼就看见了缩在床上浑身发抖的镜萱瑶。

  「金丹巅峰?!」苏梦璃人都傻了,只一夜欢愉,这丫头直接从金丹初期攀到金丹巅峰了?!要知道千狐门内门弟子要做到如此地步至少也要花三到五年,而且还是天赋异禀的情况下,这效率也太高了吧?!

  「萱瑶,你们昨晚,双修了?」苏梦璃快步靠近坐在床边,急切问道。

  「是……昨晚,他做完几次后拿了一本双修功法,说要与我同修……于是……」镜萱瑶将被褥拉到自己脖颈以上,似是不愿再回忆昨晚的惨烈战况。

  「那……你们行了几次?」

  镜萱瑶眯着眼睛思考了一会儿,这才从被窝里探出左手,伸出三根指头。

  「三次而已,也不至于……」苏梦璃还以为是镜萱瑶初尝人事体力不支,谁知她下一句便语出惊人——

  「他要了我三个时辰。」

  噔噔咚!苏梦璃瞬间加紧双腿,下体传来一阵恶寒。

  什么?!一晚上做三个时辰?那岂不是半个夜晚都要拿来做爱?她们二人难道昨晚……一夜没睡?苏梦璃向来从容淡定的俏颜此刻也面露苍白之色,自己明明想说些什么,但绛红樱唇哆哆嗦嗦的什么也说不出口。

  「师父……师父救救我……徒儿真的……真的有些……」镜萱瑶的小脑袋都要抖成筛子了,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抓住她的手怎么都不肯放,这反倒是把苏梦璃吓了个半死。

  「为……为师怎么救得了你!他是你丈夫又不是……你,你自己想办法吧!」苏梦璃总算是知道苏玲儿为什么跑的那么快了,自己也赶紧提裙跑路。收拾不了这烂摊子!你们俩口子的事自己解决去啊!

  「诶!苏宗……」萧烟云也刚好拿完东西,看见苏梦璃灰溜溜地跑出去,刚想留人请她喝杯茶结果就没影儿了。

  「你,你别过来!」镜萱瑶一看见他就如临大敌,刚想动一动身子就疼得不行,只能言语上警告警告他了,无力感如同瘟疫传遍全身,要是现在他兽性大发再来一次,自己还不如去死了。

  「夫人,我真的是去给你换床单的,别这么激动嘛。我知道昨晚是有些过火,但我现在真的没什么火气了。」萧烟云悻悻地笑着,把手里的新床单举过头顶。

  这叫「有些过火」?我人都差点没了!镜萱瑶哭笑不得,就是刚才出去之前,这男人的肉棒子都没软下来,自己怎么可能放心!

  「你……你用法术换了就行!不准进来!」

  「好好好。」萧烟云无奈地摇了摇头,指尖催动灵力将手中的床单和她身下换了一换,出门之前还帮她关上了门,「夫人操劳一夜,就先休息休息吧。」

  看着手中印迹斑斑,还染着一抹血红的床单,心中没来由地升起一股恶趣味,将它收入纳戒中。谁知收物纳戒却发出阵阵红色霞光,查看一番,发现居然是自己的佩剑红绫在不满地驱散邪气,好似在排斥着床单,不想让它和自己待在一起一般。

  「红绫……这是为何?」萧烟云满头雾水,他知晓红绫体内藏有恶灵,但没想到这般霸道,看来师尊封印她也是理所应当。眼下,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

  「昨晚……小姐和公子到底做了什么……」苏玲儿一路跑进自己卧房,跪在床前双手环抱臂膀,上下皓齿止不住地打颤,连冷风都能穿过牙缝钻入心肺,惹得她一阵咳嗽。

  心情像打翻的五味瓶一般复杂,害怕,萧烟云的床上功夫居然如此吓人;嫉妒,镜萱瑶已经彻底成为了他的女人;羡慕,他们能有如此丰硕的爱情成果;情欲,自己也想和他一夜春宵;难过,自己恐怕这辈子都不会有这等机会了。

  如果公子没有被女帝拐走,如果比武大会能顺利结束,公子会不会像他承诺那般,带她远走高飞浪迹天涯?她和公子的命途,亦会不会有所改变呢?

  为什么,明明是我先和公子相遇的,明明是我先爱上公子的……为什么……苏玲儿瑶鼻酸楚,浑浊泪水再也难扼双眶,顿时哑然失声,痛哭流涕。

  门外,萧烟云本想敲门看看她,但听见她这般伤心模样,这时来找她也难免会有人说闲话,于是也只能先按下自己的心情,稍作等待再好。

  些许日子过去,苏玲儿对他的称呼已经从公子转为了姑爷,二人也是转入了主仆身份,她也再没敢和萧烟云有太多接触,一直以下人自居,不过还是一片赤心地侍奉着他。

  ……

  廿三,白腊金,定执位。宜采纳,嫁娶,祈福。冲猪煞东。

  这一日,苏玲儿忽而早早出门,也不顾萧烟云的挽留。他不放心追了过去,发现竟是去找苏梦璃,说完后匆匆忙忙离开了宗门。他本想去询问玲儿说了些什么,可苏梦璃这几日看见他跟见了鬼似的,怎么也不肯和他说话。

  玲儿不会以为我这几日没关心她,觉得我把她忘记了吗?看来自己不能再等了。

  一直守到半夜,才看见那一抹红色倩影珊珊归来,除了不同与往日那般忧愁,女孩也并没有什么异常。

  「唉……」也许是太集中于思考忧虑,苏玲儿并没有发现已经躲在门后的萧烟云。

  「玲儿?」

  「咿呀!」苏玲儿还没反应过来,身后一双大手忽然抱住她软糯柳腰,眼看是萧烟云,赶紧推开他站在桌子另一边去了,「姑爷,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没事,我不能来看看你吗?」即使听出了女孩口中的疏离,但萧烟云还是想上前一步。

  「别过来!」但苏玲儿似是反应过度一般大吼一声,柔荑捏紧成拳,唇瓣紧抿,眼睑低垂,让人看不见她此刻是什么表情,「玲儿不过是一介侍女,不用劳烦您如此上心。姑爷若是有心,就请多多照顾小姐吧,一天到晚和侍女厮混在一起,会被人说闲话的。」

  「玲儿,这里没有其他人,你不用对我如此生分。」萧烟云被她这副模样刺得有些心痛,平日在外面她就对自己退避三舍,全然没有了曾经的活泼开朗,所以他专程等到晚上在她屋中和她说清楚。可即便无人在周围她也依旧如此冷淡,怕是已经下定决心要与他划清身份了,若是再等几天,怕是都不知道这丫头会做什么傻事。

  「玲儿,你要知道,我对你从未说过一句谎言,包括那天也是如此。你明知我对你一片真心,为何还要躲我?」

  「就是因为如此,我才要和你划清界限啊!」苏玲儿音色颤抖,不顾一切地大吼道,再抬起头时,那我见犹怜的可怜面容尽是哀伤凄苦。

  「奴婢知晓姑爷与小姐情投意合,就算玲儿先来居上,可不过是奴仆一位,无才无德,何以配得上姑爷这等天骄之子……但我深知姑爷您不想伤了我的心,定会千方百计地寻我示好,可我……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招架得住,事实也证明——我不行,我做不到!因为我也喜欢您,我对姑爷您的喜欢不比小姐少,我放不下,我这一生都一定放不下,但我不怨恨小姐,不怨恨任何人,不过是玲儿的命不好而已,像玲儿这等卑微的女孩,能一直守在姑爷身边,看着姑爷和小姐一生相守平安无事,也就……满足了。」

  「玲儿……」看着苏玲儿像是认命一般绝望凄苦地诉说着自己心中所想所愿,他不禁又想起了那天在锦绣城的花灯会,自己的愿望是希望师尊平安无事,可她的愿望却是希望萧烟云的愿望能实现。

  「奴婢没有什么愿望,奴婢就许公子的愿望一定能实现,这样公子的愿景一定不会落空的!」

  那天女孩甜甜的笑容依旧深深刻印在他的脑海中,那可爱动人的小酒窝是那样明媚绚烂,他多么希望她能一直都像这样笑着。可现在,女孩的脸上满是苦笑,甚至连酒窝也是那样愁苦。

  「可奴婢知道,您只要一天对我不死心,就会再来寻我,奴婢不想当破坏您和小姐感情的恶人,也不愿您因为我被人戳脊梁骨,您对我很好,奴婢也曾经享受过您的宠爱,这就足够了。所以……公子,请您放下我吧。」苏玲儿瑶鼻吸耸着,螓首耷拉下去,杏眼目光盯着空无一物的木桌,不敢抬头看他——因为她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泪光,这样他一定会伤心的。

  「所以,你今日去找苏宗主,是想要离开千狐门……离开我吗?」

  「……是的。」听到这话,苏玲儿肩膀颤抖了一下,半天没说话,过了许久才低声喃喃道。

  砰!

  横在二人中间的木桌被狠狠推翻,一股怪力冲向苏玲儿,她甚至连尖叫都没来得及发出,整个人就被萧烟云压倒在床上,双手手腕被按压床头,双腿也被束缚,浑身动弹不得。

  「谁让你做这种事的!」萧烟云第一次在她面前发这么大的火,那双漆黑如棋子般的眼瞳仿佛燃烧着熊熊烈焰,鼻尖上的肉都皱了起来,牙齿死死咬紧,连这几个字都是龇牙咧嘴地低吼出来的,可见他现在究竟有多么愤怒。

  「我会告诉你苏玲儿,你是我的人!你哪儿都不许去!除非我死了!否则你别想离开我!」

  「那姑爷便杀了我吧!奴婢死也不会做对不起小姐的事。」苏玲儿挺起胸膛,将雪白玉颈坦露出来,一副舍身取义的模样。

  「你!」萧烟云没想到这一出,他原本以为苏玲儿不过是个听话百依百顺的丫鬟,只要自己对她负责就能打消她的顾虑,可没想到她也是如此的重情重义。

  「姑爷,奴婢今世是与您无缘,若有来生,妾身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你住口!我不管什么来世,你……你知不知道,现在我就能要了你,但我没有这么做,因为我也爱你,玲儿。」萧烟云爆吼出声打断了她的危险发言,再让这丫头说下去,怕不是要当场在他面前咬舌自尽了。

  「……」果然,在听到萧烟云说爱她后,苏玲儿轻生的目光顿时收敛了些,但似乎还没有放弃,还是眼神躲闪着不敢看他。

  「玲儿,你若是死了,那我也不会独活,我说了,除非我死了,否则我就不会让你离开我!」萧烟云斩钉截铁地回答道,此话一出也让苏玲儿心头一颤,或许她也没想到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也是如此重要。

  「我……我……姑爷,不要再折煞奴婢了,奴婢不过是一介仆从,何德何能得到您的青垂……」苏玲儿终于再也憋不住,泪珠连串扁豆大小地打落在床,瞬间眼睛就哭的红肿起来,看得萧烟云也是心疼不已。这丫头太执着了,看来得下点狠药。

  「别哭了,好玲儿,这样吧,我们做个约定如何?」

  「什么约定……」苏玲儿抽噎了半响才缓过神来,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三日之内,你任我玩弄,但我不会要你的身子,若你能忍住不求我要了你,我便不再与你纠缠,你我二人从此只是主仆关系。」

  「这……」

  「可若是你忍不住,求我要了你,那你就要心甘情愿地当我的地下情人,放下那所谓的矜持,凭我差遣,随时随地日日夜夜与我寻欢。」萧烟云挑了挑眉,玩味地扫了一眼这丫头玲珑有致的身体。

  「不……不行。」苏玲儿当然不会就这么上当。

  「那好,你不答应我就天天来找你,骚扰你,你若是寻死求短见,我便和你一起死,我们二人在黄泉路上再做苦命鸳鸯!」萧烟云毫不犹豫地喊道。

  「别!你别吼那么大声!我答应你!答应你还不好吗!」苏玲儿眼看他越说声音越大,生怕惊醒了住在周围的师姐师妹,赶紧捂住他的嘴让他停下来。

  「这可是你说的,那现在就开始吧。」萧烟云再难掩欣喜,抬手就将这对冰肌玉腿抱起来玩弄。

  「你……你不是说三天吗?!」

  「是啊——从现在开始算。」

  「你!别咬……走一天了好脏的……咿咿吚!哈哈哈!别舔……哈哈哈!」苏玲儿羞愤万分,殷红绣鞋被粗暴脱掉,被冰蚕罗袜包裹住的玲珑玉足传来嘶咬的酥痒之感,抬头一看,这死人居然在吃她的脚!

  「快住口啊!哈哈哈哈哈!!!」五根嫩白足趾不停在他口中摆动,可这对萧烟云而言不过是增添情趣罢了,并不灵活的软嫩趾肉在舌苔上按按压压,反倒让他有机可乘,舌头伸向足趾之间的弯槽,即使隔着白丝罗袜也能感觉到这几颗糖果般的指头。

  袜子肯定是新换上的,即使走了一天的路也没有丝毫异味,狐妖天生辟谷,苏玲儿平日里也就嘴馋吃点蜜饯甜枣糖果儿,连身上的汗液也不带异臭。

  相反,这丫头反而有股奇异的香味,这是和苏梦璃那般桃花媚香决然不同的味道,那是少女独有的清香,是一种能让任何年龄段的男性都产生兽性欲望的女性体香。不属于任何媚术,不属于任何胭脂水粉,就是这种天然特有的,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在散发着的味道。这种清纯淡淡,沁人心脾的气味只被他尝到一口就已经下体梆硬,恨不得当场把这熟透禁果般的骚丫头吃干抹净。

  「嘶嘶……玲儿,玲儿!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色?好香啊,好想现在就把你吃掉。」萧烟云眼眶通红,痴醉地将玉足足掌含入口中,被沾湿的白袜霎时紧贴敏感的足趾肌肤,让女孩毫无意义的挣扎更加剧烈了起来。

  「坏家伙!你在说什么奇怪的话……咿咿吚!别摸!」苏玲儿莫名其妙地蹬了蹬脚,但另一只脚心突然传来按压之感,少女身体瞬间绷直,却一不小心让那鬼爪按的更深,刺激得她连声尖叫不止。

  一只手抓住脚踝含入口中,一只手将另一只脚捏在手心里随意把玩,好似在钻研一块完美剔透的宝玉一般爱不释手。脚心嫩肉仿佛毫无骨感,一捏一按甚至能陷入半根指头,整个拇指被脚心肉团团围住,掀起肉褶皱即使隔着纤薄丝袜也能感受地一清二楚,揉搓剐蹭还会激起女孩小小的反抗,本来面对一个对自己唯唯诺诺百依百顺的女孩就很容易起施虐心,现在更加刺激起他调教的心理了。

  「呵,玲儿今天的表现相当令我不满,可要好好惩罚一下。」萧烟云吐出被嗦得已经呈现肉色的白袜玉足,用脚掌轻轻踢了踢那若隐若现的挺翘嫩臀。

  「姑爷想怎样……」苏玲儿已是躁动不安,完全没有一点思绪,杏眼灼灼,似是有团暖火熊烧,只能被他牵着鼻子走。

  「过来!」萧烟云抓住那两团巴掌大小圆髻,死死按在自己下体处,即使隔着布裤,苏玲儿依旧能闻到那一股浓郁的气息,但萧烟云却不脱下裤子,只是把苏玲儿的头按在自己裆处,让她吸吮感受自己的味道。

  「你要牢牢记住,玲儿,记住这个味道,记住这个气息,这就是你未来要服侍的人。我一定要让你知道,我绝对不会放你走。」萧烟云死死按住少女螓首,誓要让女孩一辈子记住他的味道。

  「呜呜呜……」苏玲儿挣扎无果只能放弃,原本清纯甜美的脸蛋被紧紧贴在肮脏下流的地方,鼻子吸入的是肉棒的味道,口中尝到的是肉棒的味道,舌头不经意间舔到的也是肉棒的味道,他没有说谎,他是一定要让她将这气息刻印在脑海中。

  只有稀少的空气从布料中钻入鼻腔,完全无法抗拒的无力感和强迫感迫使着她的内心向这个男人产生屈服,但从小到大的理念让她抵抗着这个男人的侵犯,她必须让自己挺过这一关,自己不能成为破坏他人感情的第三者。

  「怎么样,玲儿,做我的小情人又有什么不好?你难道不喜欢我吗?难道你曾经对我说过的那些话都是假的吗?」萧烟云暂时还不想告诉她镜萱瑶的话,他知道要想真正让玲儿跨过这一关,必须让她认清自己的感情。而做到这个的前提,就是先摧残掉她可怜的自尊。

  尽管有些残忍,但他必须这样做,玲儿才会全身心地将自己献给他。

  「呜呜……」苏玲儿刚听到这话时还激烈地反抗了几下,似乎想证明什么,但转念一想又焉了下去,现在萧烟云已经是别人的丈夫了,自己就算喜欢又如何呢?

  坚挺的肉棍已经硬到能在自己脸上按出一道半圆柱沟壑,可萧烟云始终绷住裤头,不让已经将裤子绷得紧致的肉棍露出一点端倪,这种不见真容只能感受同样是一种折磨。苏玲儿何尝不想和萧烟云做爱?从百宗比武大会到现在已经快一个多月了,一个多月没有做,对于那些干柴烈火的小情人而言和禁欲有什么不同?

  好想……哪怕让我看看……肉棒……苏玲儿已经忍不住下意识地去亲吻舔舐裤头,如同小猫喝水般细腻地品尝着常人无法接受的难闻气味,将半个粗壮肉筋的轮廓印入口中,她是那么熟悉这个形状和味道,可现在居然成了她遥不可及的东西。

  「够了,今天就到这里。」眼看苏玲儿就要意乱情迷地想伸手扒裤子时,萧烟云却突然停下了按住她的手,起身下床准备离开。

  「这……这就结束了?」苏玲儿红润俏脸和那樱色绛唇几乎一个色号,一脸茫然地看着他,嘴边还残留着那令她魂牵梦绕的残留骚臭,此刻她的心里像是有无数只小鹿乱撞一般激动,可他就这么要走了?

  「对,今天就到这儿,明天我会再来的。」萧烟云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径直离开了房间,好像自己什么也没做一般坦荡自若。

  「这个坏人……」苏玲儿砸吧着嘴角,越舔越不是滋味,下面更是还没自渎就已经淫水横流,难以自拔。

  ……

  「唉……」昨晚苏玲儿几乎一夜没睡,被那么折腾一晚还一身淫欲没得排泄,自己怎么都想着难受,怎么可能睡得着嘛……

  也不知道他今天又会怎么玩弄自己……

  不对不对!苏玲儿啊苏玲儿,你怎么就这么好色呢!你还想象起来了?!苏玲儿猛拍了两下自己的脸,又赶紧去水池边捧了一把水洗了洗脸这才冷静了下来。

  「玲儿?」

  「呜哇!」自己还没起身呢,背后突如其来一个拥抱就把自己给抱了起来,白丝长腿在空中胡乱踢蹬转了好几圈才再次落地,惊魂未定之际耳畔却贴上来一张嬉皮笑脸。

  「姑爷玩够了就快放开奴婢吧!」苏玲儿气鼓鼓地甩开他,抓起一旁的水桶和瓜瓢。

  「嘿嘿,玲儿,可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萧烟云来这儿可不是看她做事的,他也和镜萱瑶商量好了,这几天苏玲儿可以不去她府上服侍她。

  「不行,现在是小姐的药浴淬体时间,我可不能耽误了,不然宗主会骂我的。」苏玲儿皱了皱眉头,瑶鼻轻耸,转身欲走。

  「药浴淬体而已,萱瑶她一个人也能做好,你我之事更重要。」萧烟云很无耻地将她拦了下来,尽管这样说话也显得自己很混账,但他必须要让苏玲儿跳出「自己是奴仆」这个思维惯性——如果她始终不把自己和镜萱瑶当做是同一层地位,她恐怕永远也无法真正放下心结。

  「你!呼……姑爷,奴婢没有开玩笑,这些事都是奴婢一直在帮小姐去做,如果连这种事都不需要奴婢去做,那奴婢留在这里还有什么用?不如早日离开这里,还……」最后这句话她没说出口,她狠不下心来,同样自己也心痛到说不出来。

  「玲儿,你在我心中和萱瑶没有什么不同,无论你是什么身份,我都爱你……」

  「这句话奴婢听的够多了,请让开!」苏玲儿执着地摇着头,怎么也不肯退让。

  「好……这是你逼我的。」萧烟云自然也是留了后手,伸手念咒,从袖口如毒蛇飞扑一般窜出一根黄金绳索,苏玲儿甚至连看都没看清绳子的全貌自己上身就瞬间被五花大绑了起来。

  「这……这是什么?!」苏玲儿一眼就认出这等宝物绝非凡品,自己只不过是个筑基后期不到的小修士,值得这么大费周章吗?!

  「呵呵,这是师尊赠与我的捆仙索,只要是修为低于我之人都会被锁住三魂六魄,非我亲口唤诀解开不得挣脱。」萧烟云得意地靠近她,看着她这幅无可奈何却还是死不屈服的模样,自己早就玩性大起了。

  「姑爷,我……呜呜呜!」还没说完话,萧烟云眼疾手快地将什么东西塞进她嘴里,她一口便尝出了昨晚那摄魂夺魄的气息。

  「我就知道你昨晚没吃够,怎么样,满足你了吧?」萧烟云心满意足地看着叼着自己亵裤的苏玲儿,那一副炸毛野猫般的愤怒表情就差把变态两个字吼出来了。但这反而刺激到了他的施虐心,想要更进一步摧残她的自尊。

  「别急,我的小猫,跟主人玩个游戏,你赢了,我就放你离开如何?」萧烟云修长的手指在那吹弹可破的红润脸蛋上划过,野猫嘴里发出不悦的呼噜声,示意让他说下去。

  这不就上钩了嘛。

  萧烟云笑了笑,又从腰间拿出一根绳索,这根绳子并没有半分灵力,不过一根普通的绳子罢了。但其一看便是用粗糙麻布改编成的绳子,表面粗糙无比,而且绳索本身就很粗实,有半个手腕粗细,用来渡口系船都没问题。绳子很长,有五六丈,每一尺都被打上一颗拳头大小的死结。

  萧烟云将绳子一头系在院子入口,高度正好在他腰间,自己拿着绳子进了屋内,在堂中央坐下,将绳子拉的笔直。

  「玲儿,只要你能跨过绳子,从门口走到我身边来,我就解开捆仙索。」萧烟云一手撑头,翘起二郎腿笑眯眯地看着她惊慌失措的表情。

  什么?!跨……跨过这个?走过去?就算自己穿了亵裤,也受不住这种折磨吧?别说这些铁球一样的死结,就是这手摸着都难受的绳子磨在小穴上,自己还不得……

  可是,自己这个样子不能出去啊!嘴里叼着男人的亵裤,身子还被绑着,要是被人看见了,自己不如死了算了!

  没办法,豁出去了!苏玲儿咬紧亵裤,盯着绳子看了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抬高大腿跨了上去。

  刚刚接触到这根粗糙绳索,自己就被吓了一跳,萧烟云非常聪明,为了防止自己向后仰不让它磨到小穴,他特意把绳子的高度调的比她的腰高一些,这样自己只要跨过去绳子下压就一定会磨到小穴,而且另一头在他手上,他也可以选择抬高让绳子磨得更痛或者下压像挠痒痒似的折磨她。

  这男人……好可怕……苏玲儿的心中竟真的害怕起来,但事已至此,她含泪也得先走完这条路才行。

  「别发呆了,快动起来啊玲儿。」萧烟云故意在她要走的瞬间用力甩了甩绳端,一道弧形的鞭打顺着绳索从一头打到另一头,精准无误地拍打在她娇嫩的玉壶穴口上。

  「咿咿吚!!!」苏玲儿一疼一激,脚下一个不稳差点仰头倒地,但萧烟云及时将灵力打在绳索上,硬生生将苏玲儿接住了。半趴在绳子上的苏玲儿娇躯直颤,连连喘息,还没开始走心气就散了一半。

  「还不走吗,那我就要接着打了。」萧烟云半威胁似的说道。

  「呜呜呜……」苏玲儿支支吾吾地叫唤着,方才还跟个炸毛凶猫一般,现在却像一只落水小狗楚楚可怜,只能迈着艰难的步伐一点一点地前进。

  粗糙如麻花一般的结实绳索刮在苏玲儿纤薄的亵裤布料上,与手指轻柔的爱抚不同,这种触感是极其微小又密集,结实又突兀,粗糙硬物在身体敏感嫩肉上磨来磨去的撕扯感更是让她举步维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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