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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第十三章,3

小说: 2025-08-26 08:52 5hhhhh 7260 ℃

  呜呜……

  她挨过谢滩一记老拳的小腹处的腹肌绷紧着,川字纹的娇嫩肌理和可爱长长的小小肚脐的竖痕,还有腰跨处的人鱼线的浮痕,都是那么清晰可见。

  因为一条美腿曲起,一腿伸直的缘故,就连她那美腿芯处,那抹腿芯间的红缝都是那么张开着,本来阖紧的美屄都因为双腿无法并拢而裂开着,露出了红红肉洞里深不见底的红邃,紧闭的菊芯,还有蜜穴前的小小肉孔,都一起映出在谢滩眼前,让他清楚瞧到。

  昏暗的房间里,倒坠的美女舞蹈老师不断摇坠着,赤裸的大奶,翘臀,还有美腿,小腹处收紧的腹肌曲线,一腿伸直,一腿并曲的倩影,都让她的身上更增了一层淫靡肉感,让人升出一种想要蹂躏她,折磨她,让她更加哭泣,哀啼,用自己的大鸡巴狠狠肏在她的小嫩屄里,让她哭着哀求自己更加用力凌虐的美感。

  「干,你个烂货!想跑是吧?想跑是吧?」

  谢滩盯着赵晴,在好不容易找到地方把绳子系好后,又重新走回美女舞蹈老师身前。

  他望着倒挂在自己面前的美女舞蹈老师,面露凶光,肥喉蠕动,舔着嘴唇,在又揉了两下后脑勺上的痛处后,猛地把手一伸,直接插进了赵晴刚刚才被自己肏过,现在还若小嘴般红瓣张张的花屄里面。

  「呜呜呜呜~~~」

  立即,肥指入屄,赵晴的身子都如条活鱼般,又是一阵猛力摇动,向后斜伸的肩胛,鼓鼓倒坠的大奶,还有小腹处的嫩肌,两条雪白大腿根处的嫩肉都再次用力并拢摇紧着。

  「呜呜嗯嗯……」

  她挣着自己的身子,另一条没有被捆住的美腿,足趾,都使劲绷弯着,在谢滩的扣挖下,哀求着,求他可以停下,但那老东西哪里会理会?

  咬着后槽牙的老东西在美女舞蹈老师的花穴里使劲扣着,挖着,搅着,就好像恨不得把姑娘的嫩屄扣烂一般,发泄着心中的怒火,嗤嗤水声不断自赵晴蜜穴中升出,红红花穴在另一只大手的掰动下——不是掰在她的屄穴里,而是掰着她另一条还没被绳子捆住的美腿,让她的双腿完全分开——红红屄穴口处的嫩肉都无付开始时的紧致,变得就好像任谁都可以轻易采摘般的张开着,两瓣红红蜜穴口处的肉唇,就若一圈被腊液浸透的红圆般,显出着一片淫靡的绯红,湿泽若沼。

  而老人的大手,几根手指一起抠挖插进,甚至整只手掌都恨不得一起插进的动作,用力,猛力的抠挖,更是让美女舞蹈老师生不如死的挣动,摇动着,绷紧了自己淌满稥汗的粉红娇躯,努力想要合拢美腿都不行的,从被绳子勒紧的小嘴中不断发出着呜呜哀鸣的。

  不要,不要,哇哇……停下,停下,呜呜……呜呜……哇哇……哇哇哇哇……

  哇哇哇哇~~~

  她那绷紧小腹处的雪白川字纹的腹肌都一下下剧烈的拧动,鼓起,起伏着。

  呜呜呜呜……

  身前,满身肥肉的老人使劲的扣着,扣着,狠命弄玩一番后,似是觉得还不解气,又狰狞的抓着赵晴的头发,把她提了起来。

  「干你个老母,想跑?还撞我?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海滩鬼是谁?我谢滩为什么叫做海滩鬼!」

  他盯着这个撞得他现在都还浑身发疼的女孩,朝她的脸上吐了口唾沫——赵晴刚刚才睁开一丝细隙的美眸,都被迫再次阖紧的。

  呜呜……

  被抓着头发的美女舞蹈老师痛苦的呜咽着,皱紧了眉头,被绳子深深勒紧分开的小嘴中,除了哀啼呜鸣外,根本发不出任何完整的整音,唯有那红唇白齿间,一抹娇嫩红红的舌尖还在红腔中若隐若现的舒动着。

  谢滩一面骂着,一面又在她的美屄中狠狠抓了几把,然后又大手一移,狠攥着赵晴的奶子,乳尖,使劲的掐着,挤着,直让赵晴的身子又是一阵肉眼可见的痉挛肉动,鼓鼓腹肌都痛苦到极点的拧紧着,川字纹的肌理都一跳一跳的,还有那被绑在绳子尽头的右足的足趾,还有左足的足趾,都是又一阵弯紧又再张开的挣蠕着。

  「呜呜……呜呜……」

  盛怒中,老东西又找起趁手的家伙,偏偏,身边又没有什么合适的,又忽的想起自己那部手机,赶紧放开赵晴检查起来。

  还好,还没摔坏。

  他好像宝贝般捡起手机,发现没事后,又赶紧擦了擦那上面粘的泥土,再次走回赵倩身前,举着自手机对她吼道:「干你和老母,幸好没坏,你知道这东西有多贵吗?摔坏了你赔的起吗?搞我,搞我。」

  他不断骂骂咧咧的叫着,围着赵晴,抓着姑娘的头发,根本不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骂的狠了,竟毫无人性的又把自己的手机朝她的嫩屄插了过去。

  一下,被抓着头发的美女舞蹈老师的身子再次一阵痉挛拧动,柔嫩花穴被翻盖手机使劲插进挤压的疼痛,红红蜜穴口处的嫩肉都被手机撑开,都从屄处口强挤出来的痛着——没错,赵晴自己都想不明白,自己的花穴这么小,为什么那么大的东西却能塞的进去的?但在那一刻,那部扣好叠起的手机,就是直直接插进了她的花穴里面!

  呜呜呜呜~~

  红红蜜肉被冰凉大物硬生挤开,软软红肉,软蜜花唇,花穴口处的唇瓣都要被手机撑裂般的疼痛,让赵晴再次瞬间绷紧了自己右脚的足趾,一根根涂着大红色趾甲油的美趾都夸张的分张着,绷紧,扭蠕,津津汗液浸满了右足的足心,还有脚趾缝里,弯紧的玉趾下,那一折折小脚心处的嫩肉,都再次化为了如大理石般红白相间的肉褶,雪白足背上的肌肤都一下一下跳鼓着。

  不……不要……

  她的整个身子,双,目都是一阵翻白……不行,太……太大了……老公,老公救我……呜呜……呜呜,咯咯,咯咯咯咯~~

  而那老东西却根本没有一点停手的意思……下身处,被手机使劲往嫩穴挤进的疼痛,连带着菊穴口处,还有尿道口处都因为括约肌的用力,一下一下如小嘴般的张开着,喘息着,露出着里面深深紧紧的腻红。

  她胸前一对大奶都因为身子的弯紧,那种好像U字般的侧弯,鼓鼓的颤着,颤着,两粒小小红红的乳尖都挺立到不能想象的程度,就连粉红色的乳晕下都能看到几粒小小粉刺状凸起的,还要她那抹弯起的腰侧,一褶褶白嫩肉褶都随着她身子的拧紧,纤腰弯挤,化为一抹抹浸满稥汗的肥腻肉痕,黏黏汗液,浸满她腰侧的弯处,都好像和她的身子融为一体般。

  呜呜……哇哇……哇哇哇哇

           ***  ***  ***

  「干你个烂货!你知道这东西多贵吗?弄坏了你卖屄都赔不起,知不知道?」

  但那个老东西却越骂越起劲,使劲往她的屄里挤着,捅着,来回搅动着,折磨着美女舞蹈老师娇嫩红肿的下体,眼看自己的手机居然真塞进了赵晴的小嫩屄里,反而更加使劲的捣鼓起来,扑哧、扑哧,剧痛折磨下,赵晴的花穴口处,不是,是花穴前的尿道口处,都有一股金色的尿液喷了出来。

  呜呜……呜呜呜呜……

  「干!你还敢尿尿!!!」

  直让老人继续吼道……淋淋尿液,沿着美女舞蹈老师大张的腿缝,白皙微鼓的阴阜,就若一抹小小的喷泉般,一直落到她细细的肚脐,还有绷紧的腹肌上,如果不是还被老东西抓着头发,侧着身子的话,都能流淌道她的乳房,她的脸上。

  赵晴痛苦的阖紧双眸,因为疼痛,还有失禁的羞耻,只觉自己下身的括约肌都控制不住的……

  呜呜……

  她羞耻的哀鸣着,但对那老东西来说,看着这么不堪一幕的美女舞蹈老师,她那光洁诱人,就若涂满了精油般浸满稥汗,光滑嫩嫩反着亮光的娇躯,都变为一片粉红色的艳丽身子。他那根刚刚因为惊吓而软下来的老鸡巴,反而再次挺立起来,腰腹处都有一团邪火在烧着。

  「干,搞我,搞我!」

  他看着已经被他折磨的没有一丝力气的美女舞蹈老师,她那阖紧微颤的小脸上的双眸,长长弯翘就好像刷子般颤抖的睫毛,还有那一下一下翕阖起伏的娇小瑶鼻的微动。

  点点淫丝,不断沿着她无法合拢的口唇,浸满稥汗的白嫩脸颊,还有下颌,向下滴去,满头的青丝都如被水浸透般,闪着湿腻的光泽,还有她弯紧的粉颈,化若U弧般,都让人升出想要咬上一口的冲动。

  谢滩咽了口嘴里的吐沫,把手机从赵晴的花穴里猛地一拔,「啵」的一声,那嘬紧手机的花穴口处的嫩肉都一下翻鼓出来,又是一抹黏黏蜜液粘在手机壳子上,在小屋的半空种划过一抹淫靡的粘线。

  他抱着赵晴的美腿,她那颤颤肥鼓,滑不留手的大屁股,抓着自己的鸡巴就朝她的嫩屄再次插了进去。

  呜呜……呜……

  昏暗的房间中,美女舞蹈老师倒坠的身姿,长长白腿芯间,老人的鸡巴在她花穴里再次插进,肥肥老屁股抱着美女身子上下甩动,白色浊沫随着粗黑肉柱在花穴里的挤进钻出,沿着红红花穴口处的嫩肉挤出,花屄都好像要被老鸡巴撑裂般,一下下红肉翻卷的肉蠕,还有在这种暴力奸淫下,全身重量都只能靠右腿足踝支撑,自己的粉腿都要被扯断般,足踝处都要被拽断的,那种生不如死的疼痛奸淫,直让赵晴连哀啼,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就如一块倒挂的腊肉,倒吊在那里的气背猪般,只能任着自己的花穴被老东西的鸡巴插进,蜜液满满的花穴不断被反复耕耘的进着,进着,只有那一抹玉足尽头的足趾,依旧在绳索尽头无力的弯紧着,红红白白的光影,不断在屋顶上方的昏暗中摇曳,绷紧,再又松开的微颤着。

  不,不止是这些,还有,还有那老东西居然一边强奸着她,一边还不忘骂她是个婊子,烂货,妓女,不要钱就让人白干的贱货。

  呵呵,但讽刺的是,就在不久之后,那老东西就改口了,而原因居然是有人送来了嫖资。不错,就是嫖资!而那嫖资,居然是两条咸鱼和半瓶米酒。不,是连两条咸鱼都不够,其中一条鱼还是只剩了一半的烂鱼,还有一条则是都快断成两半,扔到地上都没人捡的,还有那瓶酒实际就是一点瓶底的米酒。

  而就这,还不是送到自己手里,而是归了那个老东西。

  哈哈,哈哈,是啊,无论过了多久,自己都无法忘记那一幕,那天,当那扇屋门再次被人推开,那老东西手里提着两条咸鱼和一瓶米酒站在门外,笑眯眯的望着自己,还有那两个就是用这些东西作嫖资,就要进来要强奸自己的男人的身影!

  烂赌蟹和懒眼虾,这两个一个是村里有名的烂赌鬼,因为烂赌,不仅家里值钱的东西都被他输光了,就连他老婆都带着孩子跟人跑了,自己爸妈都被他气死了。还有一个则是这村里有名的懒汉,四、五十岁了都没钱娶不了老婆,成天不是躺在家里睡大觉,就是躲在村里女人洗衣服的地方偷看女人,还因此被人打瞎了一只眼睛。

  而就是这两人,居然用两条烂鱼还有一点米酒作嫖资,就要来侮辱自己。

  而那个老东西居然还接受了——甚至直到现在赵晴都忘不了谢滩笑眯眯的拿着那些东西,看自己时的眼神,就好像他觉得自己终于有了点用处般。

  哈哈,哈哈哈哈……

  当他们两个扭着臭烘烘的身子挤进屋里,自己蜷在床上,哭着,害怕着,躲闪着,因为之前的侮辱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只能任他们就好像抓着什么玩物一样,再次剥去了自己刚刚穿回不久的衣物。

  他们把自己的双腿掰到身子两侧,用他们那臭烘烘的男根在自己花穴里搅动,那种感觉,自己永远也忘不了的,永远也忘不了他们是怎么强奸自己的!

  不,我想忘掉!我永远不想再想起来啊!!!

  赵晴在心中嘶喊着,想要把这一切都从自己脑中抹去。

  尤其是他们强奸完自己后,居然还说自己连个妓女都不如,说自己就像条死鱼一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  ***

  我连妓女都不如?我连妓女都不如?我比妓女当然好了,我比妓女当然好多了,不信你们去问问我老公,我以前老公一直说我,一直说我……

  赵晴裹在单薄衬衫和长裤下的娇躯微颤着,不止是羞愤的气的颤抖,还有那种发自身子里的冷意,就好似对这个世界都已绝望,对自己的身子都绝望了般,那种心都死了的感觉。直让她都想用自己的双手搂紧自己的娇躯,好让自己的身子可以暖和一些,让自己的身子可以稍微好过一些的……但又因为自己的尊严,体面,忍止了。

  她就这么默默的坐在那里,望着那些早已看不清晰,模糊成一片的窗外光影,手指都不自觉的再次落在了自己右脚的足踝上,在那雪白的肌肤上,现在都还能看到一缕缕未完全消去的青色。

  身前,那个还在说着村子里的人都是好人的女人,还是坐在那里。赵晴听着她在那里那么坐着,坐着,站起,离开,从屋中出去,又在不久后再次回来,坐回自己对面。

  她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她一眼,只是那么继续望着被泪水浸没的什么都看不清的模糊不清的窗外。

  「阿晴,咱们今晚就走。」

  重新回到屋里的女医生望着这个被村人欺负伤害过的姑娘,几经思想斗争后,终于鼓足勇气,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谢珍珠尽力想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不要紧张,但还是控制不住的,话音都有些变了。

  她默默地望着赵晴,但令人意外的事,本以为会很开心高兴的姑娘,却还是那么默默地望着窗外,都没有一丝反应。

  而实际上,赵晴也确实没听清她在说什么。

  「阿晴,咱们今晚就走,我带你离开村子,去你阿爹阿娘那里。」

  直到她把这句话又重复了一遍之后,面前的姑娘才在微微错愕中,缓缓转过头来。

  赵晴望着女医生,一双被泪水浸的泛红的双眸中,露出着迷茫,疑惑,猜疑,甚至都不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的眼神——她的脑中就如宕机般,原本不断闪过的那些画面,都变为一片空白,空空一片,都没听明白谢珍珠到底在说什么?

  「你说什么?」

  她望着谢珍珠,眼波微颤,目光飘忽,微动着自己干裂起皮的嘴唇,都有些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的问道。

  「咱们今晚就走,我送你回去!」谢珍珠抓着她的手腕,再次重复了一遍说道。

  一瞬,赵晴的眸中升出明光,都不敢相信的问道:「真的?」

  「真的!」

  谢珍珠用力点了点头,抓着赵晴的妙手充满了力量,就如她的决心一般。

  「那……你阿爹和哥哥呢?」

  身前的女舞蹈老师再次迟疑的问道。

  「……」

  女医生抿了抿嘴唇,随后,又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是的,她心中不忍,甚至都不愿面对。她已经查过了,知道轮奸罪最重可判死刑,就算自己阿爹和哥哥是被逼的,到不了死刑或终身监禁的程度,但至少也会十年起步。

  而那些村里人,如果他们因为自己,他们真的被法律惩罚了的话……

  她不敢去想,甚至不敢面对。但她知道有些事必须去做,错就是错,就算必须付出代价,哪怕这代价再大,再可怕,也必须接受。哪怕,哪怕自己会被村人……

  她在心里摇了摇头,尽力让自己显得平静,不让那最后一丝挣扎在脸上显出,「我会处理好的。阿晴,我知道事情的对错。我知道是我们村的人伤害了你,我希望……我代他们向你道歉了。」

  她抓着赵晴的手,诚恳的说道:「我知道这么说不够,但我真心希望你相信,我们村里还是有好人的……我……我……」

  「……我明白。」

  赵晴的目光再次一黯,嘴角处化出一抹苦涩的抿痕,轻轻点了点头。

  她无法接受谢珍珠替他们道歉,她根本不会原谅他们。但现在她最希望的还是可以赶紧离开这里,离开这个肮脏,伤害过自己,自己再也不愿回来的地方——尤其是她还能明显感到谢珍珠心中的不安,她脸上露出的那抹稍稍不自然的表情。

  「但……为什么是今天晚上呢?现在不行吗?」

  她有些焦虑的问道,虽然在说的时候,她就已经想明原因了吧?村子里白天人多,她们现在出去的话,很容易被人撞见。

  而谢珍珠给她的解释也是如此:「现在白天人多,如果咱们现在出去,估计出不了村子,就会被人看到。但如果等到晚上,大家都睡下之后,到时候咱们用不了几分钟就能出村。」

  「而且,你阿爹和阿娘今晚也得和你一起离开才行。」

  「离开村子?」

  赵晴有点没想明白过来的问道。自己爸爸妈妈不是住在月牙湾那里的旅馆里吗?怎么也要离开村子?

  「是离开岛上,今晚我送你回去后,你就和叔叔阿姨一起走,还有陈白也要一起走。」谢珍珠目光坚定的说道。

  「今晚就要一起走?」赵晴还是有点没转过弯来的问道。

  「对,今晚必须走。」

  「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打电话报警吗?」

  赵晴摇了摇头。

  「因为我担心……你也知道,我们蟹岛不大,岛上就这么几个村子,大家又都是沾亲带故的。我不是害怕什么,就是怕万一……」

  谢珍珠抿了抿嘴唇,没有把话说完,但任谁都能听明她话里的意思。小岛上的大家都是亲友,要是她把电话打到派出所,万一接电话的警察就是村里人,或是早就知道这事的话。尤其是海狼叔还是派出所的副所长……虽然谢珍珠并不相信海狼叔会帮那些坏人吧?但谁说的清那天的事他参没参与呢?又或者他儿子有没有参与?她又不好问阿晴那天和谢蔫有没有做过什么?

  「那要不要提前和我爸爸妈妈说说?」

  赵晴明白过来的问道。

  「嗯,你有他们的手机号吗?」谢珍珠眼睛一亮,立即摸出自己的手机,但对面的姑娘却露出一个微微错愕的表情。

  「电话号码?」

  年轻的美女舞蹈老师张着小嘴,喉咙里有些干涩的反问道。

  「对啊,手机号码?打电话的那个?」

  谢珍珠拿着手机比划着。

  赵晴无助的摇了摇头,「现在大家都是用语音和视频联系了……电话号码……我好长时间没打过电话了。」

  赵晴露出一丝羞愧,说话的声音也越说越小,到了最后,眼中甚至再次噙出泪花,懊恼的说道:「真是的,我怎么连自己爸爸妈妈的电话号码都想不起来了呢?我、我……」

  她揪着自己的头发,用手背抹着眼泪,使劲想着,想着,却怎么也想不起那几个简单的数字。别说自己爸爸妈妈的了,就连陈白的手机号也想不起来。

  「我这是……我怎么都想不起来了呢?」

  眼看赵晴又要哭出的样子,女医生赶紧搂住她,安慰道:「没事,没事,都是这伤闹的。好多人都会这样,过段时间你就会好了。」

  谢珍珠轻轻搂着美女舞蹈老师的身子,将她的螓首埋在自己怀里,感觉着姑娘身子微微抽泣的起伏,只觉她就像个无助的孩子般,而自己村子的人,包括自己在内,真是害她太多,太多了……

  「嗯……呜……」

  赵晴埋首枕在谢珍珠怀中,那最为高耸,柔软的地方,感觉着谢珍珠身子的温暖,柔软。心中也稍稍好了些,轻轻点了点头。

  「诶,真是,瞧我这脑子,我怎么就没想到留几张寻人启事的告示呢?那上面就有你爹娘的电话号码呢,之前看村里贴了好多。」

  谢珍珠轻抚着赵晴的同时,也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实际她并不是没有留过,只是还没等她把上面的电话号码记下,就被自己阿娘拿走扔了。而等她准备再去外面拿的时候,却发现不仅是村里,就连整个小岛上的寻人启事都没了——而他们给阿晴爹娘的解释却是:「这种东西怎么能贴呢?这要是让人看见,还不得以为我们村子怎么了呢?大家得怎么说我们村?」

  「对,对。」

  「就是,就是!」

  呵呵,可我们村不就是怎么了吗?

  谢珍珠在心中嘲讽着,因为羞愧,都不敢去看阿晴,只能这么默默安慰着她,守护着她,感觉着她在自己怀中娇躯微颤的起伏,那温暖柔软的身子紧紧压在自己胸处,隔着衣襟,和自己身子挨在一起,还有那多日来只是轻轻擦拭,都未曾洗浴过的娇躯上,那淡淡汗液的馨刺。

  「……」

  她在心中叹息着,只能尽力想着补救的办法,比如既然联系不到赵晴爹娘,那就得保证她们别的方面别出问题。比如今晚用的电动自行车的电量是不是充足?有没有什么毛病?还有晚上的船怎么办?这个找村人肯定不行,但也难不倒她。

  「嗯,那谢谢你了,阿海哥。」

  「你也知道我阿娘生日要到了,我想给她买个礼物,你一定要帮我保密啊,嫂子都不能说啊?」

  「好,谢谢啦。」

  她一脸笑着,直到确定对方肯定不会说出后,才挂断电话,给赵晴做了一个搞定的手势。

  「这就没问题了?」赵晴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放心吧,只要到时候叔叔阿姨都在……肯定会在的,你就放心吧。」

  谢珍珠拍着自己并不算太过高耸的胸脯,眼看女舞蹈老师那一会儿灵动,一会儿又黯淡下来的双眸中的神采,她又微微抿了抿嘴唇,然后才挨过身子,转移了一下话题说道:「阿晴?」

  「嗯?」

  「你……要不要……洗洗澡?」

  她轻念着,希望尽量不要刺激到阿晴,而坐在床垫上的姑娘则露出一脸茫然的表情,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有身子。

  怎么,这有什么问题吗?她不明所以的望着谢珍珠,又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似乎没什么不对啊?

  谢珍珠没有说话,只是拿出手机,打开一个镜子的功能。立即,手机里就映出一张气色不是很好的脸来——或者更准确说,是因为天热,水汽大,姑娘的脸上不仅没了光泽,反而显得灰蒙蒙的,浸满了油渍,都有些斑斑点点的感觉。还有因为身子还不太好的缘故,手机里的赵晴的脸都有些瘦下,就连眼袋都显得有点浮肿,都能看到点黑眼圈了,还有那明显没怎么打理过的秀发,就好像刚睡醒般,油腻腻的搭在她的额前。

  「啊!」

  赵晴惊呼一声,赶紧捂住自己的小嘴,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变得这么邋遢。

  我怎么会这样啊?这还是我吗?

  她在心里念着,那一看就是多少天没好好护理过的皮肤,浸在皮肤下的黯淡色斑,还有油腻腻的头发,真是太油了啊!还有自己的嘴唇,都干裂起皮了,自己的腮边都长了好几粒粉红色的小疙瘩,看的她都想找东西遮住。

  「怎么会这样啊?」

  她捂着自己的小脸,脸红的,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真是,自从初中毕业后,自己就没这么埋汰过。这还让我怎么见人啊!她在心里叫道。

  「……要不我去给你烧点水?」

  谢珍珠笑了笑,眼见着阿晴的反应,反而开心起来——因为这正是赵晴身子开始恢复的证明啊。

  「嗯……」

  年轻的女舞蹈老师轻轻点了点头,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还有下颌,嘴唇上面,只觉那几个小疙瘩好像并不明显,至少摸起来不是,但怎么在手机里看的这么清楚啊!

  她在心里想着,眼见谢珍珠再次忙碌起来,想去帮忙,却被谢珍珠阻止。

  「不用,我来就行,你先好好休息。」

  「嗯……」

  不消片刻之后,谢珍珠就端着一盆热水走进卫生间里。又过了一会儿,她就唤起赵晴。

  「阿晴?」

  「嗯?」

  「我把水弄好了,你进来洗洗,我去给你找几件衣服。」

  卫生间里,女医生蹲在地上,用手试着塑料盆里的水温——她侧着身子,将一只雪白娇嫩的右手浸在水里,潺潺清水,浸没了女医生雪白的手掌,随着她的手腕轻旋,水花轻溅,打在她的腕上。

  身旁处,一个小凳子上已经放好了让赵晴洗澡用的毛巾、香皂,还有一个方便舀水的小盆。

  谢珍珠抬起头来,朝赵晴微微一笑,就准备起身出去。

  「嗯……」

  赵晴赶紧应了声,目光很自然的落在谢珍珠那一截露出在衣袖外的柔白手臂上,只觉她的手形虽不似自己这般优美,但在那清水的衬托下,亦是如白玉般柔滑,细腻,显着医者拿捏手术刀的指尖的灵巧和纤细。

  因为门口太窄,还有女医生准备出去,女舞蹈老师反应不及的缘故,在那一刻,两人的身子都几乎碰在一起——极近之下,可清楚看到女舞蹈老师的胸部要比女医生的胸部大上不少——即便是在那松垮的睡衣下,赵晴的胸处都是如此丰腴,高耸,就如两个鼓鼓的柚子般,将睡衣布料撑出两个高高顶起的峰峦,还有那显得空荡荡的腰处。而谢珍珠的胸部则要明显小上许多,腰处的空荡感也少不少。

  她们两人同时停住脚步,赵晴向后微退,挨紧身后的门框,鼓鼓臀峰被门边挤出一个充满诱感的凹进。谢珍珠的身子也是一顿,想向后退,但见赵晴后退后,又准备再次挤身侧过,偏巧,赵晴也再次朝前探起身子。

  一时间,两人差点再次撞在一起,不仅是胸处,就连鼻子和小嘴都几乎碰到的。

  在那一刻,赵晴都能清楚感到从谢珍珠小嘴中呼出的气息,吹拂在自己脸上,暖暖热流沿着自己的脸颊散开,她都本能的阖了一下双眸。

  谢珍珠也感觉自己的鼻尖和赵晴的小鼻子好像碰了一下。

  立即,年轻的女舞蹈老师就有赶紧退去,谢珍珠也在顽皮中略带着一丝尴尬的一笑,然后才矮着身子,从女舞蹈老师身旁挤过——在那侧身而过的刹那,两人的身子不可避开的再次碰到少许,年轻的女医生都能清楚看到女舞蹈老师那低垂下的粉颈侨颜上,爬上了一抹怎样的羞色。

  几乎是连一秒钟都没有的,两人充满弹性的酥胸就彼此挤压,碰触,又瞬的交错弹开。赵晴丰腴鼓鼓的美胸被比自己小了几号的酥胸瞬间挤过,虽只是眨眼间吧,但那微微挤下的变形,乳首处被其她女人的胸部隔着衣襟碰触到的异样感觉,还有和两人的胸部比起来,那同样显得空荡荡的两人小腹处的衣襟,在两人侧身而过时,就若一扇拱门般,尽显着女舞蹈老师和女医生胸部的雄伟,身材窈窕,轻轻飘荡的情景。

  「阿晴,你先洗洗,我去给你找几件衣服,脱下后放这里就好。」

  「嗯……」

  女医生出去后赶紧说道,赵晴低着小脑袋,轻轻应了一声,心中却不知怎的……真的,以前在后台换衣服的时候,大家不是都经常这样互相碰到吗?还有互相帮忙压腿,按腰什么的,不都是挺常见的吗?

  但现在她却不知怎的,就好似还在上学时,和同桌的女同学一起玩闹嬉笑,然后又在玩闹过后,小脸上红扑扑的喘息时,看着对方的眼睛时的感觉一般?

  那种说不清楚,就好似自己是个未经世事的少女般,被同性吸引的感觉。

  赵晴赶紧关阖上了卫生间的小门,只觉得自己那颗充满活力的小小心脏,都好像个小马达般,在自己的胸腔里飞快跳着。

  她轻咬红唇,感觉着脸上残留的谢珍珠吐息呼出的芳香,那似乎还能嗅到的淡淡香气,眼望着这个真是可以用家徒四壁,就连原本马桶的位置都变成一个黑色窟窿的卫生间,本来浸满汗渍的俏脸上,都爬上了一抹羞红。

  她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都忘记了本来要做什么,只能赶紧想着些别的,想起自己上次来这里时,似乎还是和陈白一起,是来参加阿娣嫂儿子的葬礼的?

  是的,她清楚记得,那天同桌的人都在念叨阿娣嫂家的不好,说她家饭菜寡淡,还想吃她家的绝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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