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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庄秘史13

小说: 2025-08-26 08:52 5hhhhh 8350 ℃

“呜呜!!”凭感觉她知道正是福临哥哥,他要做什么?!别说现在被紧紧绑缚着,就是自由时艾吉玛也未见得是一个年轻男子的对手,没一会她的丝质内裤也被扯烂,就连亵裤也不翼而飞,一团白嫩的软肉在绳索的装饰下娇弱无力地瘫在了在床上!

到了此时,艾吉玛如何还不知其意?她也曾幻想过和福临哥哥共度床笫之欢,却从未想过是在这样一种情形下!这分明是俘虏来的女眷赏赐给兵士时才有的遭遇!

哪怕身上是她朝思暮想的福临哥哥,她也奋力地挣扎起来。

“呜呜!!呜呜呜!!”既嫁到皇宫,也便代表了母家的尊严,合该明媒正娶、昭告天下,如何似女奴一般被绳捆索绑地侵犯?!

顺治帝不管这些,她按住艾吉玛,以手在她的私处轻轻一抹,将她泛滥的爱液涂抹在她脸上:“何必挣扎,你这不也湿了么?早晚是夫妻,你要抗旨不成?!乖着,朕恕你偷盗之罪!”

艾吉玛分明感觉到一股坚硬的事物侵入自己下身,初时还在探索,待寻到洞口之时便不客气地长驱直入,接着猛烈地抽插起来。

“呜!!呃……呃……呜呜!!”初经人事的艾吉玛只觉下身一阵刺痛,委屈的泪水浸湿了眼罩,可待刺痛慢慢退去,随着福临哥哥的抽插,快感如同春天的草芽般渐渐生长,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顺着后背直达头脑之中!莫非……这就是珍珠说过的……做女人的快乐?!

“嗯……呃……呃……呃……”呻吟声透过嘟嘴的袜子压抑地穿了出来,顺治帝的双手拂过艾吉玛的每一寸肌肤,她由抗拒到不知所措,再有不知所措到迎合,正如一匹草原上奔驰的小母马一般载着福临哥哥纵横驰骋,一对初尝禁果的年轻男女身体交融着,渐渐到达了极乐的巅峰……

深夜,有宫女至玉儿处禀报,艾吉玛娘娘并未回宫。玉儿只是笑笑,看了看床外浓得化不开的夜色,苏麻喇遣退了宫女,主仆二人相视会心地笑了。

第二天艾吉玛直到日上三竿还没有起,她被折腾得浑身无力,躺在福临哥哥宽大的床榻上,回忆着昨夜种种,也不知是开心还是羞恼。

另一边,玉儿可就没有这么好过了,就在刚刚,多尔衮府中的纳兰棠前来传令,要玉儿晚间去王府侍寝!

“主子,这多尔衮越发无礼了,以往……也就罢了,他竟然真敢要太后侍寝!莫不是打算造反了?”送走了纳兰棠,苏麻喇回到玉儿身边,忿恨又无不担忧地说。

“他并无造反的心,只是狂悖罢了……”玉儿也气的浑身发抖,但从语气里却听不出来,毕竟非常人气量。

“那……主子难道就任由他狂悖吗?今夜如何做?”

玉儿微闭了眼,一时也无甚主意。一旁的苏麻喇贝齿轻咬,却似下定了什么主意。

“主子,奴婢给您熬碗当归栗子汤,补补气血,左右还有一白天,咱们主仆慢慢想便是。”说罢转身去膳房了,没大功夫便以温润似玉的瓷盅盛出一碗汤来,跪倒之后双手呈到玉儿面前看着。

“苏麻喇,此处又无旁人,何必行礼呢,快起来!”玉儿扶起苏麻喇,在她的注视下饮尽了当归栗子汤。

过了半晌,苏麻喇道:“主子,奴婢有一计要说与主子听,只是万不可被旁人听了去。”

玉儿点点头,只一个眼神,苏麻喇便暗自松了口气,径直出了房门,站在门口大声吩咐:“娘娘有旨,任何人不得来搅扰,任何人等来访一概回了!”见着宫女太监们纷纷退走,这才回了房中。

玉儿盯着苏麻喇,想知道她有什么妙招,苏麻喇却不语,轻叹一口气,取出纸笔禀道:“主子稍等,容苏麻喇写下来。

玉儿并未上前,只点点头道:“嗯,也该谨慎些。”

苏麻喇坐在案前写道:“主子待我如同姐妹,苏麻喇铭感于心,今日主子有难,奴婢自该挺身而出为主子分忧,只是今日要得罪了。往后苏麻喇不在身边,主子该保重身子,勿以相思为念才是!多尔衮狂悖骄横,欺天罔上,苏麻喇决心代主子前往,伺机替主子杀了这国贼。主子好生休息,带苏麻喇还主子一个清明的江山。若事成则陛下与主子此次高枕无忧,若事败,主子请把一切事责推到苏麻喇身上,只道奴婢是为报上次折辱之仇。为使主子置身事外,不令人生疑,也为主子莫要冲动,苏麻喇无礼,将要紧些捆缚主子,晚些宫女生疑,自会进来解救。奴婢先行一步,道泉下替主子开路,待百年之后我主仆二人相遇,苏麻喇在侍奉左右。苏麻喇叩首。”

笺纸被小心折好,苏麻喇轻轻走到玉儿近前,玉儿待要伸手去接,苏麻喇却突然伸手捉住了那只玉腕,像自己的方向一拉,玉儿“哎呦”一声,下意识地后退,苏麻喇趁机欺身上前,将玉儿推倒在床上,扭住玉臂,直接令她趴在了床上,自己则以身子压住玉儿。

“苏麻喇!你做甚么!?”一切来的突然,玉儿又惊又恼,却发现苏麻喇自怀里掏出一只布袋,抖手一翻,将其中之物一股脑地倒在榻上,想来应该是刚才去做汤时悄悄备下的!

一只锦缎小口袋,一只雕刻精美的竹棍“请住口”,两捆丝绳,一双纤尘不染的白色布袜,这些都是当年劝降洪承畴时留下的,到了此刻,玉儿如何还不知苏麻喇是要捆绑自己!这着实令她怒容满面,边挣扎边喝问:“苏麻喇,你……大胆!你要做什么,放开哀家!”

苏麻喇也不答话,毕竟是奴仆,力气还是比主子大些。绳子被抖开,攀上了玉儿的身子,肩膀、两臂、脖颈、腋下、前胸,玉儿的每次挣扎,苏麻喇总能恰到好处地以绳子穿去其中,宫中侍卫多通绳技,若较起真来,女子绑缚女子才最为恰当,苏麻喇不似侍卫们那般粗鲁,但细心却胜过十倍!

“苏麻喇!你疯了!莫道哀家不敢杀你!你要做什么?!”羞愤交加的质问并未能阻止苏麻喇,绳子蜿蜒前行,将玉儿每一处关节,每一处交错都牢牢地扎上了,她不厌其烦地打着绳结,也顺道轻抚着主子的身体,这位自己伺候了快三十年的主子,自己此生怕是再也见不到了……

不多时,玉儿便被苏麻喇紧紧地捆缚了起来。自从嫁给皇太极,又到委身多尔衮,玉儿也不知经历过多少次绳索加身,可这一次怕是最奇特也最温柔的一次了,绳子制住了她每一处关节,缚住每一处交叉,却丝毫没有痛苦之感,除了绝对的禁锢,力道分散的十分均匀,玉儿甚至觉得哪怕是被缚上一天一夜也毫无痛苦!

“苏麻喇,给哀家松绑,我恕你无罪。你为何这样做?”玉儿挣扎了一会,气喘吁吁地坐在塌上,冷冷地问。

苏麻喇还是不说话,自腰间荷包里摸出一瓶药丸,数出十粒装进锦缎口袋里,扎好口子后伸向玉儿的袜子嘴。玉儿认得,那是大内常用的迷药!十粒,这一天都醒不过来!

“苏麻喇!你敢!你给哀家……噗噗……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口袋塞进了玉儿嘴里,苏麻喇马上拿起那只小巧的“请住口”勒在她嘴上,牛皮绳在脑后系好。

也不知是药力还是心理作用,淡香味在嘴里刚刚散开,玉儿便觉周身一软,意识有些模糊起来!

苏麻喇又以丝绳在玉儿的大腿、膝盖、小腿和足腕处捆缚了四道,保险起见还将她的双足交叉捆缚,中间纵向加固,接着便替玉儿脱了鞋子,又脱掉她一只布袜,将刚才写好的纸笺贴着玉儿足心放好,又仔细地穿起了袜子,小心地展平褶皱。

“呜……”随着自由一点点失去,力气也被抽离了身子,玉儿无可奈何地维持着最后一期清明,她知道苏麻喇把纸笺塞进了自己的袜子里,却不明白她的意思。

苏麻喇扶着玉儿在榻上躺好,将她的双足与塌尾捆在一处,又将肩膀上的绳子与床头缚住,又将布袜蒙住她的眼,以丝带一圈圈缠住、缚好,这一切玉儿完全无可奈何,她已经失去了最后一丝反抗的力气,眼前陷入了一片漆黑!

苏麻喇替玉儿还好锦被,轻轻在她耳旁说:“主子莫怪,好生休息,苏麻喇去了,一切是由都在主子足底的信笺里。”说罢,掏出两团沾了菜油的棉花,仔细地塞进玉儿的耳朵,回身便往外走,刚走两步,突然回身软软地跪倒,扣了三次头,这才从玉儿的衣柜里选了几身衣服,带着回了自己的卧房。

玉儿也终于在惊魂未定中药力发作,沉沉地睡了过去。

刚入夜,纳兰棠带领的轿队就到了寝宫门前,只有纳兰棠一人叩门进入。当她看到坐在榻上一袭素衣,头上罩着一只素锦口袋的女子时,不禁笑了,这素锦口袋罩头原是王爷早就吩咐的,眼下倒省了她的事,因为口袋外侧嘴巴的位置还勒着一只“请住口”,刚好凸出了嘴的形状,看起来有些可笑。

她自然不知这是苏麻喇假扮的,任谁也无法想象有人敢假冒太后刺杀王爷!路途不算近,严密的绑缚不甚方便,纳兰棠只是以缎带从背后将苏麻喇的手肘缚在一起,又将她的膝盖并拢缚住,扶着她出门上了轿。

苏麻喇可谓是准备充分,被勒住的嘴里含着一颗蜡封的药丸,里面是她托人在云南寻得的一种名为见血封喉树的树汁,顾名思义,这种树汁只要触碰到伤口,一时三刻就能要命。到时只要多尔衮亲吻她,她立刻咬破多尔衮的唇舌,再咬破蜡丸,便可与其同归于尽!

不光如此,她还在自己的双足涂抹了麻药,又藏了两把煨了毒的短匕首在袜子里,以丝带缚在足底,锋利无比,同样见血封喉,只是她需小心翼翼地走路,因为麻药力道过强,使得她的双足麻酥酥地,又要防止匕首割破了足底而提前殒命。

路上一切如常,轿子进了王府,纳兰棠搀扶着苏麻喇进了卧房。多尔衮身着常服正在等着,见佳人被搀扶进来不禁喜出望外,他何尝不知叫太后来侍寝乃是大逆不道,但现时得大清还不是掌握在他的股掌之间,只要此次玉儿允了,那便等同于他真正成了无冕之王!

纳兰棠去了,苏麻喇站在原地有些紧张,她看不到,只能以牙齿摩挲着蜡丸,足底感受着匕首的冰凉,那是她仅有的心理倚仗了。

“玉儿,请你前来,你不会怪本王吧?春宵一刻值千金,来吧!”多尔衮兴奋得双目放光,呼吸粗重,拉着“玉儿”直接上了床榻。

“呜!呜呜!!”苏麻喇摇晃着身子,示意还绑着绳子。

“玉儿,你我共寝多次,怎么还想松绑……罢了,这绳索颇为敷衍,待本王重新绑过!”多尔衮给她松了绑,捋着绳子,叫她歇息放松片刻。

苏麻喇不敢取下头上的口袋,摸索着起身,为诱惑多尔衮,她主动脱掉了鞋子,又以极快的手法脱掉布袜,好叫多尔衮看不到匕首,随手塞进了里侧的枕头下。接着,她赤着一双玉足,有意无意地扭动着足趾,勾动着多尔衮的身体和他手中的绳子。

多尔衮顿觉血脉贲张,他再顾不得其他,以手中绳子胡乱地缚住了这双如游鱼般的玉足,轻轻举到自己面前,对着足心就要舔舐上去!

突然,多尔衮心中一惊,原来玉儿的玉足她不知玩弄过多少次,素知她的右足小趾缝处有一暗淡的胎记,这一点连苏麻喇也并不知晓,而眼前冰肌雪脂的脚丫却完美无瑕,仔细看去,足跟处还有薄薄的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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