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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在笼中吟 前日谈 药仙入樊笼司,4

小说:剑在笼中吟 2025-08-26 08:52 5hhhhh 7850 ℃

  季芷寒的疑问在几秒钟后便得到了回答,那桃木杵胜似自己研磨药草所用的研钵,只是那尺寸却要比自己所用之物大上三倍有余!不多时便猜出了那东西的用途,纵使一代仙师,季芷寒也终究只能发出被樊笼司内女奴们重复成千上万便的话语:

  “不要........!!!那种东西会摧毁妾身的....呃!咿.....进不来....啊呃呃呃!!!”

  哪怕是被肛塞塞了接近一周,那紧窄的菊穴也并非能容纳这般巨物,季芷寒只觉得自己要被从臀瓣中间对半劈开一样,但由于涂抹了凝脂,除了后庭火燎一般的撕裂胀痛之外,倒还有一种奇怪的充盈感。

  而乳首被挂上了这般装饰,季芷寒顿时觉得自己像是个青楼里的浪荡娼妓!尝试扭动一下身子,却不过只是发出一阵清脆铃声,更惹得那苏葚儿嘲讽连连,但那被穿孔还有一点,季芷寒要等到一会才能知道,那就是每次排乳的时候都会遭受极其强烈的撕裂疼痛。至于那下身的阴蒂环铃铛,倒是让季芷寒感到那所剩无几的炁更是被压制,而此时那被烫到溃烂的小穴居然已经长出了粉嫩的软肉!只是这样一来,敏感点都被制住的季芷寒连扭动一下身体都会感到敏感部位的撕裂疼痛,被打上了邪恶烙印一般,更何况自己的两处排泄孔洞都被拘禁,尽管现在没有需求,但季芷寒已经预料到了那让自己全身不自在的排泄管理.....

  “舒服吧~金刚杵、镇阴啮乳铃,这可都是司里一等一的宝贝,不过用在你这头胸大无脑的母猪药仙身上,也不算是暴殄天物……”

  目睹季芷寒在这些连环不绝的手段前再难支绌,心里不禁多了几分得意,以及“仙师也不过如此”的轻视之念。根本忘记了,就在几刻钟前,自己还被这头母猪周身天威压得险些窒息……

  “不过,这些比起接下来的正餐来,也只不过是助兴的甜品级别……”

  踱步行至女奴们带来的托盘前,郑重取过一具暗色项圈放在手心端详把玩,脸上满是狂热皈依者脸上才会有的虔信。

  “毕竟这些宝贝,可都是从阏罗位于东夷旧地的城邦中掘出,是天陨时代阏罗的那代缔造者亲自监制,用来拘束上青峰停水观主,也就是你那位惊才绝艳的好姊姊陈如如的。”

  纤指滑过项圈表面,虽是金属质地,但却十分罕见地呈现出哑光特质,任何光线打上去都似乎只能很勉强的从那乌色中逃脱,更为这项圈平添几分神秘感。

  “期待吗?不妨先给你交个底。”

  “十三连环自然是十三件专为您量身调试的械具,包括手镣、脚镣、前串接链、腰封、颈环、指镣、脚趾锁、钢凉鞋、肘铐、后串接链以及笼头。具体部位则涉及到你身体上的颈、手腕、手肘、手指、腰、脚踝、膝盖和脚趾八处——一械具相互咬合收紧,宗旨便是,令您完全处于它们严密控制之下。届时一个回身、一次抬腿,都将成为您梦寐而不可得的妄想……”

  “而一旦佩戴,即使我等樊笼司也未有拆卸之法,也就是说,您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都要学会和这些孩子们好好相处呦——”

  “这宝贝....妾身可....不要.....呃!”

  肉眼可见地,季芷寒苍白的脸颊又灰败了几分,或许是阴元被困,或许是炁所剩无多,但都能看的出来,这些东西对于这个仙师来说可谓是重枷。

  “正餐....就是你这贱人说的....十三.....咕....十三连环?等等.....陈姐姐....!”

  似乎是恍然大悟了什么一般,那眼睛第一次露出惊恐的神情,那东夷,天陨...这些名词都和季芷寒记忆中的完全相符,至于陈如如,那就是自己的亲姐姐!

  “此物都被汝取得,凡人竟如此僭越......若非陷于囚牢之中,妾身定要斩草除根....”

  只可惜在兴头上的苏葚儿完全不在乎这样的威胁,她把那些乌黑光亮的拘束具一个个都介绍了个便,然后便在眼前这个冥顽不灵的母猪脸上看到了期许的惊恐。

  “不!不要!汝如此大费周章,究竟是为了什么......!”

  光是一想,季芷寒就仿佛是被切身实地地安置了那些囚具一样,好似再也不能动分毫。

  “为了什么?呋呋,当真是个好问题。

  “只可惜——区区一介肉畜罢了,竟也妄想我会好声好气答你么?”

  “因为我比你强,因为你这副懵懂无知的蠢样惹人碍眼,因为我可以:可以迫你、可以辱你、自然也可以——”

  “玩你。” 

 “什么肉畜....汝....无法理喻,真是.....变态至极!”

  季芷寒面对着眼前逐渐开始歇斯底里的苏葚儿,放弃了沟通的想法,只是对方也没有让她再拥有沟通的能力,纤细手指虽然柔嫩却有力地掰开了自己的嘴巴,猛咬下去却只能咬到自己的软肉。那布料名贵异常,但丝毫无法减少痛苦,将呻吟和否认,全都化成了支支吾吾,含糊不清的呜咽。

  冰凉的恐怖感受突然在脖颈传来,即便是仙人,那种位置也能称得上是“要害”,只是被控制着躯体,季芷寒又哪里能反抗了?

  步步紧逼的靴底哒哒声便是信号,侍立身后,强制季芷寒保持标准左右劈腿蹲踞——也就是“待罚”淫态的赤裸女奴适时掰开她本就闭不紧的唇舌,将一大捧名贵绸布团塞了进来。

  “呜呜?!嗯……唔嗯……嗯……”滑腻的织物剐蹭口腔软肉,引发激烈的干呕冲动。令季芷寒也是一脸苦闷难耐地下意识眯眼欲呕。然而她越是对抗,招致的镇压就越是强硬。侍女们纤细有力的手指不知重复过多少次这般“工序”,任母猪仙子如何抵触,绸团被填入的速度却丝毫不减。

  噤口,母猪仙子显然未第一时间领悟此举用意,不过她也无需苦等了。

  因为苏葚儿已是挂着那副熟悉的假笑,将项圈启开扳作两片半圆金属环后,扣在了季芷寒柔若无骨的颈子中央。紧掐着后颈皮肉,将前部半圆强行扳回叩合——

  捏着那枚细小如指甲的钥匙,找准锁孔插入,旋动了整整两圈后,颈部被项圈包裹的羊脂玉肤猝然泛起一抹殷红,听那“嘶嘶’的轻响,就好像那底下有无数柄小刀自四面八方同时向内捅去一样。

  原来在项圈的内部置有相当精密的机关,在钥匙向左转动时,会触发项圈里面的精细零件,让它们开始运作。转动两圈后,项圈内部隐藏着的百根银针便会毫不留情的刺出。

  银针长约半指,处在项圈内面,一竖有五根银针——也就是密匝匝布有二十列,在避开前面喉咙处,以项圈右半圈顺时针方向,左半圈逆时针的方向将银针斜刺入佩戴者的颈肉之中——倘若是凡人,这一下就会要了她性命。然而换做自愈能力惊人的仙人,伤口内部蠕动抽芽而出的新肉便会在被项圈“挡回”后,复与银针堆积着生长一处,长此以往针肉相连,便绝难再摘下来了。

  “呜呃呜呜呜呜呜呜呜!”

  那美目在鲜血涌出的瞬间便圆睁了起来,牙齿因为疼痛狠狠地撕扯着口中的布料,这疼痛将季芷寒身体里最后的力量榨了出来,疼痛促使着身体抽搐,愈合更是加深了痛苦的感受.....这位药仙子在众淫靡女仆的力量之下,还是被按在了地上,痛苦地哀嚎着,身体宛如脱水的鱼一般挣扎......

  “咳,可咳咳咳.....”

  一瞬间的疼痛让季芷寒只觉自己要就此香消玉殒,面对如此痛苦的刑罚,即便是死亡也是较为舒服的感受,但偏偏自己这个仙人就是无法如愿,在剧烈的疼痛后,脖颈的伤口变成了隐隐的刺痛,她不敢再扭动半下脖颈,颤颤巍巍地被女仆们温柔但绝对不容抗拒的动作扶了起来,又在那可恶的狐狸面前做好开腿蹲姿抱头的屈辱姿势,那眼眸里的惨淡泪花盈盈流出....

  “喜欢我给您准备的见面礼么?”

  狐眸轻挑,许是知道眼前仙师戴上这乌金项圈后再无翻盘可能,苏葚儿竟是有恃无恐的半蹲下来,笑眯眯扯着对方口内露出的一角绸布,连涎带血抠挖了出来。

  “看这齿痕——咬的很辛苦呢。”

  “不想说话?啊呀呀,当真是疏忽——您眼下应当是倍感呼吸困难,在拼命调适应吐纳节律是吧……这项圈内的银针会极大程度上压迫气管,因此日后,那些闪转腾挪便与您无缘了喔。”

  “不过也是……毕竟在司里只要撅起臀尻摇着腰肢接受贵人宠幸就是了,呼吸轻浅些,也是为了您早日练就更受贵人宠幸的淑女仪态~”

  “我等的良苦用心,您要体谅啊,季仙师——”

  混不知廉耻地自夸着,同时,第二“连环”也被那女奴双手捧奉了上来。那是一双由食指粗细的乌链相连的平底凉屐。乍看去,该款足屐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前部提梁上装饰着象征女性柔美的金色芙蕖浮雕,后部装有金黄色带扣的“丫”形环状屐带也是大赵南方女子钟爱的设计。

  但再仔细近看,便可以发现,整双敞口凉屐采用的是不锈钢材质,而且采用锁具而非搭扣来固紧鞋带。当然,为了防止防穿戴者受伤,鞋底、镂空鞋面、鞋带这些与脚接触的部位都内衬了真皮。

  “现在才想起……您的这双白软淫蹄,入监以来似乎还没钉上‘蹄铁’?”

  “终究是千矜万贵之体,令您赤足行走可谓是唐突美人了——嘻嘻,现在,就请您自己,穿上它们罢?”

  “这,这种....东西....为何凡人会....嘶...嘶嗯.....咳,咳咳咳......”

  干呕一声,季芷寒紧咬着的牙关终于是得到了些许的喘息,几乎要把牙齿咬裂的力度让愤怒和耻辱在她的颅内横冲直撞....

  “妾身....本就不是琰儿和如师姐那般......擅长拳脚功夫,为何要....呼....咳,咳咳咳!”

  “大不敬....大不敬....哪怕是那乡野村夫,遇到药仙的名号也得....咳,咳咳咳咳咳!”

  因为痛苦而眯成缝的眼睛盯着那双闪着寒光的凉鞋,只是第一连环就让她如此狼狈不堪,接下来的十三连环怕不都是如此?季仙师长叹一声,喉咙里的刺痛又让她面目扭曲了几分,只能把这痛苦权当做仙师的考验,即便如此,那牙齿还是因为愤怒而“咯吱咯吱”地响了起来。

  “我自己.....穿上它们....?”

  紧接着便是自己身体上拘束的解开,季芷寒努力忍住把那骚狐狸的脸庞一拳打碎的冲动,勉勉强强抬起脚掌踩进凉屐之中,冰凉的触感准确无误地传到脑海之中,却不知为什么,第二只脚犹犹豫豫地始终不肯踩进去。

  “穿,进,去。是我这命令不够清晰了么?”

  刚刚覆上面庞的虚伪笑意再次为不悦所取代,了解这位苏佥事的人都知道,皮笑肉不笑,正是她内心怒火正炽的表现。

  “还是说,您嫌自己皮肉肌理愈合太快,想要再‘温习’一遍先前的烙刑,在臀上也种一枚乌红娇花?”

  破天荒没有甩动腕间黑鞭,苏葚儿只是抿着嘴略做思考,感受着面前囚奴仙子僵硬着身子,丝毫不肯让步的倔强态度。气氛为之一滞——随后,缓慢而不可挽回的,凝重起来。

  “呵,也罢,不想穿,那就先别穿了。”

  转眼间,一副敦实的黑色重镣已被拎来,这种阏罗风格的标准锁具脚镣古意浓厚,与樊笼司内械具强调美观轻便的风格大相径庭:镣箍浑圆黝黑、八节镣链筋骨铮铮,内箍还能看到点点磨足的水口,这绝对是对付死囚之利器——另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在此之前,绝没有人或仙有福消受这款“宝具”。

  “咕.....刚刚的项圈就已经,阴险至极......谁知道你们这物件又有什么鬼把戏....!”

  季芷寒怒极反笑,对着那苏佥事的脸庞狠啐一口,母狐狸的脸庞顿时扭曲至极,抹掉脸上带着血沫的唾液,即便这样被冒犯也没有发火,反而是若有所思地盯着季芷寒的身后。

  这下心慌的人变成季芷寒了。

  “我那拜你所赐的私处...还有贞操....都是因果报应,你这....”

  有意为了打破这凝重的气氛,季芷寒咬牙切齿地思考着伤人的语句,仙家的记忆却不允许她拥有任何不洁词汇。

  “贱婊子.......”

  脖颈上的刺痛时刻都在提醒着自己加害者的身份,哪怕被打垮脊梁,仙人的气节也不可能在此断绝!

  但眼前的漆黑镣铐却让季芷寒打心底发出一阵哆嗦,在这之前她从来都没有怀疑过这樊笼司存在凭借自己的力量无法破坏之物,但这具脚镣,穿上去恐怕连挪动足掌都是不可能之事,如此可怕的刑具,哪怕是那青山内的“天囚院”也可能没有!

  被再次唾上一脸血沫,本应发作,面上却异常平静。翘起右手纤指,将那流淌而下的淡红仙涎抿在指尖,凑在眸前端详一二,便是将其送入口舌之间深深啜尝。看那柔软睫毛下中倾泻而出的满足感,恰似一个天真馋嘴的稚女偷了罐中蜜糖。

  “唉……”

  “您为什么就是,不肯理解我等的良苦用心呢,季仙师?”

  “您有着的,是世上最娇俏的皮囊、最美好的肉体、最柔媚的魂魄——只要稍加调驯,成就大赵——乃至七朝以来最为上等的女奴罪畜,当真轻而易举。”

  恨铁不成钢的语气不似作伪,说到动情之处,母狐狸娇嗔沙哑的声线甚至已有了几分颤抖。

  “住口....燕雀安知鸿鹄之志....!我乃仙人,又岂是尔等凡人所能操控之物!”

  季芷寒冷漠的眸子直直地盯着苏葚儿的脸庞,看着她把自己吐出去的血沫当成琼浆玉液一般吞下去,不由得有些恶心。

女奴罪畜!?我堂堂一千二百一十三岁的青山女仙,居然沦落到要去讨人欢心,像鬣犬一样摇尾献媚.......真是莫大的耻辱,完全的荒谬!”

  “但您就是不肯体谅,不肯雌服下去……您可知道多少人拼了性命地想要一睹这十三件仙代枷具的真容而不得?更不要说,把它穿在身上的殊荣,就连我也……”

  急匆匆把荒诞话头刹停,深吸几口气,那规模比不得季芷寒,却也颇具规模的梨形狐乳亦是随之剧烈起伏。

  “——我决定了,若您尚不愿穿这十三连环,就姑且放一放罢,您可以把脚抽出来了。”

  “但……接下来,我等会为您安排更加紧凑严厉的调驯……争取让您识得做母狗的本分,让你认识到:”

  “这些械具不是惩罚——它们是,奖赏。”

  “我季芷寒,饮天地精华,食自然草木,内心澄澈如冰,才走到今天这一步....若是汝愿意,那就自己去穿罢!”

  季芷寒没好气地将美玉般的足掌从高跟鞋中抽了出来,力道之大甚至让那鞋子侧倒在一边发出不小的响声。

  “呵,无论如何还是不肯放过我么...除了这脖颈上的项圈,汝这畜生休想让妾身再穿上一件!”

  苏葚儿悲戚地打量着眼前终于按捺不住发作的仙师,明明在寿元角度只能堪称蚍蜉,这注视却令人瞧出了慈母目睹不肖儿女败家时的复杂感觉,甚至有几分,诡异。

  而后,几乎微不可查地轻叹一声,手指探向了身上这件以藏青为本色,深紫滚边的樊笼司官袍。这件衣物在款式方面效仿辽东肃慎人的筒袍,不仅在腰际以下收束开衩,就连侧领也是以盘扣而非中原女子惯用的圆扣固定。

  然而就是这样一件将妩媚与肃杀感完美柔和的衣装,此时被她的,缓缓褪了下来——吧嗒一声扑在地上。

  “呼……呜呜。”

  发出堪比命妇贵女受刑时的矜持痛呼,出现在季芷寒面前的,便是这样一副赤裸油亮,极具性张力的肉体。

  纤瘦白皙的身体与乳肉规模很不相称,诉说着其主人童年时期营养匮乏的事实。粼粼鞭痕愈合了又叠上去,观之触目惊心,却比不上那六块精巧纤妙腹肌上那烙印令人咂舌。

  罪畜苏犯葚儿一口,樊笼司收押。

  上善一三三年。

  亭亭玉立着的笔挺纤腿原来是被膝盖窝后面的细棍限制住,只能与小腿以近乎平角的角度固定住,而从靴筒中提起,扯下黑裤袜,那十根圆润白嫩的脚趾更是被在根部套上铁环,用细银链彼此牵拴着无法分开。

  而腿间的刑罚更是不堪,白虎牝户是久经人事但并不糜烂丑恶的,相反,当它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空气中时,两瓣小巧阴唇却煞是粉嫩。被穿上四个闪亮的银环,弹性很好的牛皮筋绕过大腿根连接一侧的两个环,于是把两片阴唇拉的大开,那未被贞洁的薄膜护卫着的花心就这样暴露在泛着异样甜蜜气息的空气中。往上看,那粉嫩的菊门也被四个细小的夹子分开,两根浸透了春药的细绳从屋顶垂下,分别消失在了粉嫩的紧窄阴道和处女肠腔深处。而往上身看去,那圆润的肚脐却被一根银针穿透。再往上,樱桃般粉嫩的乳首则被银色的圆环刺穿,顶端的铃铛拽着那对不大的乳房向下坠,将那美好的弧线硬生生拉成了直线。

  “讨人欢心……摇尾献媚,羞耻么,不堪么?”

  “季仙师当然有很多选择,毕竟就像您说的,您生在仙山,开蒙时便餐风饮露修习秘法,是活在云端的仙人。”

  “可我呢,难道我生来就是甘愿做您眼中的淫妇的材料?难道我便不曾有过憧憬?”

  “请您,好好看看,我这具身子,再做评判吧……”

  季芷寒狐疑地盯着苏葚儿,对方从刚才拿出十三连环开始,神态就开始逐渐变化,直到现在似乎本性暴露无遗,从对方的眼神中,季芷寒真的读到了某些复杂的意味,也理解到对方可能是真的觉得自己这般是好事。

  而随着衣袍逐渐褪去,露出在其下面的柔嫩身体时,即便是见惯了病人的季芷寒也不由得感到惊叹,“扑”的一声响,苏葚儿毫不在意自己被身旁的人看了个透彻,向着自己展示着她的身材,只是那身材并非完美无瑕,相反,在季芷寒的眼中甚至有几分骇人的味道。

  “你.....居然......”

  瞠目结舌,腹肌上的时间虽然对季芷寒来说不过是漫长生命中的匆忙一瞥,但在凡人身上,那代表了最美好的岁月。

  她经历过什么?身上的每一处伤疤,每一个铁环都在无声诉说着主人遭受的苦痛,至于那双腿——没有重伤后遗症的人是不会需要那种东西的,季芷寒看的很清楚,却又不忍心继续再看下去,若是自己能早点遇到这个孩子,说不定还能靠自己的血来拯救她.....

  而私处更是一塌糊涂,说实话,这样的肉茓在经历了这般严厉的蹂躏之后本该变得和自己在几个时辰之前的下体一样,可就是如此,她却依然保持着少女的粉嫩,季芷寒的眼睛在看到那些穿环的时候便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默念起“金刚经”来。

  “诸菩萨摩诃萨,应如是降伏其心:所有一切众生之类......”

  在念完之后,那悲悯的眼睛再度睁开,里面没有了之前的愤怒,有的只是对眼前女性的垂怜。

  “人并非生而平等......也并非本善,纯粹才是心之本质。”

  只是季芷寒依然要面对对方抛出的问题。

  “倘若......汝情愿的话,就请咬开妾身的手腕,或许能让汝好受些,但妾身放弃仙人的身份成为与汝一样的身份,又会有何改变呢.....”

  “很丑对吧?您不需要同情我,我也不稀罕。”

  面色沉如临渊,声线平静,听不出半分羞耻。苏葚儿就这般落落大方地赤着身子,在女奴与季芷寒面前旋转着,充分展示自己周身累累的淫具笞痕。

  “这一道,是湖庭某位仓丞留下的——那位大人出手很阔绰,但每次都只用倒刺链鞭。每当侍奉完他,我就会因为伤口感染化脓,在柴草上烧个三五天。”

  “这一道……”

  “至于这里……”

  如数家珍地把这些业已结痂,甚至长出新肉的狰狞伤痕连同其背后故事叙述出来,不夹杂任何感情,反而愈能令人感同身受。

  “纯粹才是心之本质,呵……”

  “您觉得,那些在我身上留下疤痕的恩客,他们纯粹么?”

  不给季芷寒搭话的机会,自顾自接过侍女递上的瓷瓶一饮而尽,然而并不咽下。只是一边含着双手一边向前探去,从正前方捉住女仙胸脯前的一对脱兔。她自己那双几乎没有多少“铺垫”,摸上去就像肋骨上突兀坠两团沉软的肉垫,勃挺着的殷红乳首无处藏匿,带动着铃身与季芷寒的镇乳铃相互碰撞交击。

  轻轻揉搓着对方那娇嫩乳头,感受着它们在自己指间再次迅速充血变硬。她又不安分的绞动双腿,一边轻车熟路翘撅起狐尻:寻常人无论男女,腿根与臀部相连处因为久坐又多活动,总会有一处颜色偏深且缺少光泽,但她翘起的小屁股到大腿的线条流畅的像是被精心打磨过的上好白玉,连一点褶皱都见不到。

  整个人如同皮影般面对面“贴”在季芷寒身上,牵起对方柔夷手心相抵,十指对拢握紧。毕竟年岁不长,苏葚儿摇曳着的这副胯还不像妇人那样屁股上堆满脂肪,因此不用刻意分开臀瓣就能看到她腿间的美景。

  抛去那些串环皮带,她牝户内外分有两对唇。外唇饱满,内唇却不甚明显,从后面看不到一点毛发,像挤在一起的小馒头一般。虽然近来极少使用,但毕竟做雏妓时时常纵情交合,因此牝道口颜色是稍深一点的暗粉。

  此时呼吸着季芷寒唇齿间因紧张吐出的香风,双眸水霖迷离,俨然是动了情欲。她的牝户抽动,牝道张开,从那甬道的深处泌出透明的液体,顺着两片外唇交接摩擦的缝隙缓缓向下流淌,眼见着就要拉出丝来。再往上那紧致菊门也是随挺腰轻轻收缩着,菊蕾回缩,让人禁不住想要用手点上去。

  “呋,咕啊……咕嘟嘟……”

  看似深情索吻,其实将唇齿凑上去,只是要渡一口药液过去。舌尖很快在舌吻经验为零的季芷寒口中占据优势和主导权,配合上下牙床时而轻咬,时而搅合吮吸……

  “对……就是这样,请您,都咽下去吧……”

  “毕竟这可是……为配种雌马准备的,烈性催情兽药……”

  “至于您所说咬开您的手腕,嘻嘻……这点,您不说我也会做的……”

  “你......我.....”

  一时间劝说的话语都卡在了嗓子里,看着眼前这个不知羞耻却又十分可怜的女性诉说着自己身上的痛苦和伤疤,那垂怜的双眼居然噙满泪珠,从眼眶中缓缓落下。

  “不,不必再....说了....”

  直到最后,药仙子痛苦地闭上眼睛,尽管自己的胯间还在隐隐作痛,但在内心深处,自己早已原谅了对方的所作所为。

  这便是药仙悲悯天人的气节。

  “纯粹...并非简单的意义,不过是因为周遭的影响而取得的变化,或许是他们的环境影响了内心....呃!”

  被装进窖井里,不知道被下了多少包高纯度的“侠女恨”,如今季芷寒的身体也开始变得淫乱风流,沉浸在苏葚儿问题中的她并未第一时间回应,反而是握住对方的手腕,让她又爱又恨地揉捏着自己的完整躯体,自己若是没有这样的仙躯,恐怕在运输的时候就已经变成和眼前狐狸差不多的样子了。

  清脆的铃声仿佛迷了季芷寒的心智,眼中的悲悯化为一滴滴泪水流在地上,上一次她如此悲伤还是自断手腕救济天下人的时候,她曾以为太平就会阻止痛苦的发生,但眼前的对自己搔首弄姿的女性却是最好的反例......喘息也不自主地浑浊起来,药仙子居然就这样逐渐沉沦进爱欲之中。

  季芷寒笨拙地搂住娇小的身躯,对方不但没有挣扎反而还顺势地搂住自己的躯体,随即十指相扣,季芷寒不忍看向苏葚儿被凌虐得过分的躯体,低下脑袋却正好看到那阴户,内心便又是一阵揪心的疼痛。

  仙子也改变不了凡人皆苦的事实吗.......

  季芷寒无声地落着泪,任由苏葚儿摆弄自己的身体,她的一呼一吸都如嵯峨山脉般宽广悠长,却偏偏在这狐狸的撩拨之下乱了节奏,不自主地托起对方的腰肢,那远比苏葚儿强韧的身体此时却毫无支撑地靠在怀里,下身完全无毛,透着婴儿般纯洁粉色的肉蛤此时却微微地开合着,似乎是想要品尝对方的痛苦一般,这位保持了一千二百年处女的药仙子第一次动了凡俗的念头,她想要去感受。

  “嗯....哈.....哈嗯......” 

 “嗯.....唔,哈啾♡咕噜......”

  季芷寒当然不会接吻,这或许是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与人亲吻,那股灼热火辣的感受哪怕是药仙子的身躯也难以承受,几乎像是喝了姐姐陈如如的白玉贡酒一般,从舌尖一直火辣到胃袋深处,紧接着便是难以抑制的四肢酥软和发热,这个与世无争的药仙子,第一次感受到了欲望......

  哪怕是自己的初吻被夺走也没有丝毫抗拒,那救济天下的柔软手掌在残破丑陋,却带有一丝奇妙美感的躯体上来回轻抚着,仿佛是要靠自己的抚摸为其恢复伤疤一般,无论是真是假,那如银狐般狡黠的脸庞此时都被情欲所侵占,季芷寒也没再犹豫,遵循着逐渐浮现的本能低头吻了下去。

  手腕酥软地放在一边,那白净空灵的眼眸几乎要渗出粉红色一般,呼吸加快,乳首和阴蒂在穿环的撩拨下变得更加敏感,更别提胯间的牝穴,一张一合地展示着那已然完全愈合的狭长幽径。

  苏葚儿一松手,药仙子就喘息着跪倒在地上,手指瞬间便本能地伸向自己的胯间——但紧接着被苏葚儿按住。

  “您不必动,我来帮您......”

  “什么.....我不理解.....为什么....你要这样说......”

  那呼吸显而易见地急促起来,蜜屄里流出的些许爱液让欲望更加饥渴难耐,套在阴核上的金环更是让这女仙无所适从,来回挣扎着身子索求着欲望....

  苏葚儿摁住阴阜蚌珠以上一个指节的位置,逆时针轻轻揉动,待得被渗出的汁水润湿些许,便坏笑着深吻上去,把镇阴铃和肥美牝户都含在其中。

  “谢,谢谢你......请....哈啊,嗯....呜♡哈.....!”

  药仙子的一线天刚刚被按住的时候,蜷缩着的躯体就瞬间便舒爽地伸展开来,第一次品尝禁果的季芷寒当然立刻就沉浸在欲望之中,一阵如电流般酥麻的舔舐,爱液从微张的穴眼里汩汩流出,随着母狐狸逐渐卖力舔舐,也因为舒爽的感受挣扎了起来,清脆的铃声从这贞洁女仙的下体不断传来.....

  “您知道吗……镇阴铃这宝物本就是吸纳您气府中元炁的存在,炁储备越是磅礴,它模样便愈光鲜亮丽,铃音也愈是清脆。真厉害呢……我能看出来,您的炁海之浩大,比起您那位侄女也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果没有这些拘锁管制的话……您捏死我甚至都不需要半根手指头。”

  “但是……有了镇阴铃,您就完全不存在翻盘机会了……嘻嘻,不信邪的话,尽管可以催动力量施展纯正的六龙峰五雷正法,来劈死我这邪魔,呋呋呋……”苏葚儿掩嘴轻笑,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琰儿......琰儿也像我这般,沉浸在此等爱欲之中....?哈.....慢一点....有点,过头......把她的位置,告知于我....”

  酥麻快感让这女仙不由得捂住嘴巴来压抑自己紊乱淫靡的喘息,这位女仙正在逐渐向着那名为“高潮”的快感顶峰攀升着,但奈何苏葚儿显然技法娴熟到了一定程度,就是让那快感在臀间积累,而始终没达到峰峦以抚慰季芷寒急躁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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