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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在笼中吟 前日谈 药仙入樊笼司,5

小说:剑在笼中吟 2025-08-26 08:52 5hhhhh 9550 ℃

  “我,我为什么要杀生.....医者当以,慈悲为怀,哈....嗯!拯救生灵为使命....!”

  似乎也是被对方的言语所震慑,季芷寒大睁着的眼睛里完全没有了先前的愤怒,反而是是空灵的虚幻美感所取代....

  

  “您好像……搞错了吧....是我在侍奉您呐……竟还,提什么要求……不过,说来也是凑巧,似乎当初把琰母狗虐到精神捱受不住濒临昏厥时,她口里断断续续呼喊着的,除去她娘亲,她师叔……似乎就是,您这个做姨母的了呢~”

  “琰儿.....琰儿.....!”

  空灵眼眸里又透出一阵愤怒,却在苏葚儿的下一轮舌头攻势之下重又变得浑浊不清,发出一阵阵药仙此生最悠长妩媚的呻吟,刚刚因为不自主握成拳头的手指也逐渐散开...

  药仙,再次被诱导着沉浸于爱欲之中。

  “呼呼~想要吧,很想舒舒服服去个不停吧~♡”

  “那我问你,你是青山长生谷的正仙,还是那阏罗魔门余孽,披着一身媚肉和药仙子名号招摇撞骗的夷狗子妖女?”

  “呜....哈♡为何......这感觉竟如此.....嗯!令人舒爽.....哈嗯~”

  陷入爱欲之中的药仙已然无法抗拒这种快感,试探性地将手抚上对方的身体,每一处伤疤都触目惊心,她曾经对季芷寒做过那么多惨无人道之事,可就是无论如何也恨不起来。

  “如此能让汝之痛苦减轻些的话......那妾身就是妖女了....”

  淫落囚室中,还残存着刺鼻到令人绝难忽视的甜腥味,茶茗的苦香气亦是浓厚到了化不开的程度。若赤脚踏入囚室,便会在走动时明显感觉到地板回馈来胶黏拉丝的微妙触感。

  “日安,季仙师——不过,现在地上已是巳时深夜了。”

  深处地下,没有哪怕一扇窗孔透光换气。也正因如此,苏葚儿带领女奴们鱼贯而入时,俏脸上的笑容意味很快切换为“心领神会”。

  “看来您度过了充实的半天呢,不知疲倦地抚慰自渎,试图把自己撩拨上一重高过一重的顶峰,很有趣吧~”

  “或许,取出您的尿道栓锁,是个错误……”

  “呋呋,请不要用这种眼神瞪我:您这个下午在囚室偷偷做了什么好事,自己还不清楚么?”

  “只是出乎我意料,您夹腿自摸时口中呢喃着的软语,竟有那条陈母狗的母亲停水仙尊名讳……如果让陈小真人知道她温吞似水的季姨母其实暗地里,是把自己娘亲当成性幻想对象的变态……”

  “您觉得,她会作何感想?”

  经过半天的平复,已再难看出昨夜失态发情的影子。蔫坏假笑着的玉容狐面不断吐出毒液,仿佛昨夜的两情相悦缠绵欢爱只是梦中泡影。

  在她身后,亦有女奴推着一张小床进来。这床约么四尺长、一尺半宽,由上好檀木制成,下面的床腿安有活轮,可用插销固定住。小床上先铺一层垫底的棉套,再铺一层软毛的裘皮,再铺上两层细绸子布,最上面在铺好一层厚纱,一层薄纱,这般,才能铺就柔软、保温又防滑的按摩床。

  床上放有一个篮子,里面装着一罐刚从温水中拿出来的油脂,其以精炼除味的鹿尾油为主,佐以海中鲟鱼的鱼腹油和晾晒一年的莲子所榨出的油,并和加了盐煮沸的蜂蜜充分混合,此时温度正好比皮肤温度高一点,可以让人感到温暖却不灼热。一旁还有几个小瓷瓶。以季芷寒对药石的熟悉程度,她甚至可以靠目视而非嗅觉断定,那分别是一瓶用姜汤兑好的麝香、一瓶西域的玫瑰精油和一瓶极细的朱砂粉。

  “我注意到您的好奇——是因为这架床车么?”

  “那么,不妨请您亲躺上来,体验一番其中奥秘呢~”

  “什么......!嗯!”

  季芷寒惊恐地护住自己的身体想要遮羞,昨日偷尝禁果的微妙感受如蚁嗫一般撩拨着自己的内心,再加上自己的尿道里终于没有了先前那种该死的刺痛,这位药仙子很快就按捺不住自己的欲望,开始尝试自渎这种她曾经有所耳闻但不屑一顾的行为了。

  “汝何故...妾身,妾身都做了什么....”

  从温吞如水煮蛋的快感浪潮中逐渐回来,季芷寒那张素娟白皙的脸庞书剑瞬间浮现起血色,她灵敏的鼻尖早就闻到了自己浓烈的体位,只是没想到,这味道就如同蜜膏混了白芷 红花和何首乌一般的气味,立刻蜷缩起身子护住隐秘部位,却难免要遭受苏葚儿一阵揶揄。

  “妾身....没有.....我怎么可能....呜!喊我姊妹的名号,不,这不可能,不是这样的.....!”

  苏葚儿满意地看到了那张脸庞红的几乎要烧着起来,惊慌失措的争辩和一连串无力的否认就是对于她言语的最好肯定。

  仙人都是一群婊子,她这样想。

  “我......不要再提及,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如姐姐....不是....呜!”

  脸颊无声地流下泪水,季芷寒既是为了自己的不洁行为,也是为了自己内心的污秽想法而难过,她当然知道苏葚儿所言非虚。

  “那,那是什么.....”

  想要转移话题以逃避对方的质问,但母狐狸脸上又加了几分的媚笑让季芷寒知道自己的争辩不过是欲盖弥彰罢了,好在对方也没有进一步地揶揄自己,隆重地介绍了这一物件。

  “至少这东西不会奸淫我的身子。”

  季芷寒默默地思考着,樊笼司对把控人心的熟练程度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自己昨天遭受那般羞辱,此时哪怕是仙躯也难免腰酸腿痛,更别提过量使用炁导致的精力不足。

  谨慎地迈着两条肉腿,在苏佥事媚笑着的眼神之下来回观察了好多遍,在确认这不过是普通的按摩床,再加上一些正常的护理用香料之外,这才犹犹豫豫地回答了。

  “善。”

  臀瓣的丰腴程度让季芷寒不得不挺起腰肢,双乳自然地随着重力分摊至两边,我们的季仙子就这样一步一步地走进了苏葚儿精心准备的......“保养”之中。

  “对……就是这样……很好。”

  “您做的很好,简直是无师自通呢。”

  循循善诱着,一旁女奴也是半钳制半搀扶地帮助药仙子趴上了不高的按摩床,更有在回廊上的赤裸女子斜斜剪短烛芯,拈暗灯火后悄悄退下。烛火的亮光透过栏杆照进来,让监牢内也染上了暧昧的暖黄色。

 “这种简单的动作,妾身还是能够做到的.....”

  微微皱眉甩开一旁女奴的手臂,随即扭动躯干让自己以最舒适姿势趴在床上,露出臀瓣见菊穴和牝户的空隙让自己的脸颊微微发红,但听到对方的引导,也就略微放下了端性。

  “包括您在内,世人总是对樊笼司有所误解。以为我等收押囚奴后,便是一昧催逼强迫,乃至不近人情地滥用刑责……呵,这怎么可能呢?”

  “小到一杆枪戟,复杂者如人这般,皆是需要悉心侍弄,定期养护,方能发挥出十成功效的。不拭去血污泥垢,任是名枪也不免断折的——人也是同理。”

  “而这攃油按摩,便是‘养护’的一种形式——或者说,长期囚于樊笼司的女子,搁些时日就要放出来通风除尘,顺便以精油舒缓被索子捆到麻木的肢体。”

  温热的油脂沿着脊柱纹路滴滑而下,在女仙背上摊开,发出淋漓萤亮的反光。娓娓讲述着,一双欣长的手也是扶了上来,先是轻轻的把油脂琳涂后背,再是用些少用力的按揉。背肌被按下时有轻微的酸痛感,但劲力消去后则是一种舒畅通顺的快感。

  听得身下美肉发出媚软轻呼,便适时插说道:“您最是通晓医理,应当清楚若我能从指尖灌注些真气,刺激后背诸穴,便能令您更好的疏松筋骨,对吧?。” 

 季芷寒虽没被母狐狸的花言巧语迷惑一时,但也是或多或少出了些疑虑,又思忖一会,不由得提起自己心心念念的两味药物:

  “那侠女恨和玉蒸笼,妾身这些日子可是享受颇多,就只凭这两种药物,就可以断定汝在信口胡说...怕是因为我是仙人而做如此行径试图麻痹妾身?”

  话虽然说的很绝,但被锁死元炁,护体法门也被散去,季芷寒目前和常人的能力并无区别,自然也就没什么反抗的空间,但那娴熟手法自然也是缓解了被调教多日,精疲力尽的身躯,季芷寒在这般抚弄按摩之下甚至发出了些许满意的呻吟,油光水滑的躯体更显得光彩夺目。

  拇指比准穴位顺次以真气激发,从正中的大椎、灵台、脊中、命门,到对应深层脏器的十八俞穴,再到走行手臂的曲垣、肩贞,腰间四髎、骶下长强等等无一遗漏。每按一个穴位,便会感觉到药仙子绷紧纤巧的蝴蝶肌,咬着嘴唇发出压抑不住的疼痛呻吟。

 

  “至于误解...?汝等凡人如此僭越,居然强制掳走妾身药仙,仅这一条就足以让我对汝充满偏见,滥用刑罚....昨日用那烧红铁杵戳我私处,又该当何罪!?”

  “汝....还算....凑合......哈....嘶.....不错,就是这里....”

  因为反手缚而特别疼痛的一块肌肉被揉捏到位,季芷寒瞬间便发出一阵酥媚喘息,那紧绷着的身体也如案板上的鱼一般酥软了下来。

  “唔呋——前些日子那烙阴之刑,确是我太过操切所致,本只想给您立个规矩……”

  不愧是做到指挥佥事位子上的女子,哪怕说着自己都不相信的牵强解释,苏狐狸仍是腆着俏脸咯咯轻笑着做出答复。

  “可至于玉蒸笼侠女恨,您这指控便更是过分……对症下药君臣佐使的道理您懂吧——毕竟您那具身子是千年不曾尝过欢爱滋味的了,正是急需对症下猛药的时候~”

  将麝香倒一些在手心揉捏分开,再均匀抹在女仙的后背上。麝香破血化瘀,姜汤则性温发汗,被按摩者只会感觉后背上有热流入体,随后则是酥麻而通畅的快感,之前囚井中反缚受鞭,这些几乎无法忍受的疼痛早已消弭于无形。仿佛身体里有什么被打通了一样。就连受缚之前几乎已经熟视无睹的腕痛、手冷都消失了。

  再一轮按摩后,药力已经充分发挥,再是细朱砂粉被洒在后背上,取一块纱巾浸了油,细细擦净刚才排出的香汗淤血,最后用玉石板将玫瑰精油薄薄的涂满后背,慢慢扩散到全部被皮肤吸收。这一番保养下来,季芷寒本来就光洁的后背显得更加紧致,如同盘得温润的白玉。后背是穴位密集之处,同时易于受风寒侵袭,只见女奴适时捧了檀香熏蒸的温热锦被来,将前者后背好好盖住。

  最后则是臀部、双腿与纤足的养护。仙门淫奴白皙柔软的身子每次被手指按下都会形成一个浅坑,而手指压力卸去时,良好的弹性又会使皮肤一同回弹。

  “差不多了吧?看您一脸享受的贪恋模样……想必对我等的按摩指法很是满意?”

  揉捏最后几下,这才施施然向后退开,示意女奴们再将已然瘫成软泥的季大仙子躺在原地。

  “如此便被征服,季仙师您还真是,容易满足呢~”

  “不过,也该干正事了喔。”

  拍拍手,令女奴将仿佛还在反刍按摩种种美好的小脑瓜扳正,强制固定在注视自己身姿的角度。

  待退几步,步态矜持细碎,仿佛在模拟拖动死镣后行动处处受限的情景。双手则是虎口相抵交握撑在那桃心牝户上方,仿佛向每一位注视者强调自己出服帖勤勉,仪态端庄的气息。

  跪扑。美丽的双腿紧紧并拢,骨形流畅的的双脚内转平放脚趾相对,平坦的小腹与双腿紧紧贴上,挺拔的双乳在靠近膝盖的腿上挤压变形,向四周摊开。一双大臂向两侧平展,双手在膝前交叠,而低垂的额头刚好碰触到双手前方的地面。这是个十分费力的动作,却把苏狐狸官袍下的身材曲线展示的一览无余。无论是两瓣丰臀之间的沟壑,还是脊背用力时流畅向下的肌肉线条,都仿佛马上要挣破身上的衣服一般展示着自己。

  而倘若母猪仙子视角稍稍俯视,便可将这美好的曲线阅览无余——自然,她自己腿心花穴也亦是泥泞不堪了的……

  “请您眼下,先将我这副模样牢记心中……”

  “呵......这规矩可真是....嘶啊....哈♡”

  又是一阵舒缓的呻吟,正好捏到敏感部位的女仙子彻底失去了抵抗能力,几乎要变成泥一般瘫在床上,无论女奴们怎么拧动自己的身躯,也都不带一丝反抗了,汗水沿着虽不嶙峋但带有柔和美感肌肉曲线缓缓流下,紧接着身体仿佛飘飘然一样,疼痛和肌肉酸胀都被解开了。

  “麝香,生姜,红花......还真是麻烦你准备这么多了,我倒是不相信这么珍贵的东西当真会给囚牢里的每一个女囚去用?若果真如此,樊笼司不应该如此腥臭扑鼻。”

  “至于侠女恨和玉蒸笼,那是邪药....是对妾身书写之物的亵渎,不是有良知之人所能做出来的事情....这种快感令人愉悦不假,但沉迷其中无法自拔,就会酿成大错....嘶!咿嗯......!”

  久疾的祛除让季芷寒不由得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那攥紧床单的手指也都显得有力了些,但伤掉的元炁还是无法还原,若不是自己遭了那么多罪和下体牝户里塞满的“首饰”,季芷寒怕不是会当真瘫在床上享受一会。

  “丹砂,可清心镇惊,安神,明目,解毒......”

  极为受用地扭了扭身躯和丰腴双腿,即便是受惯了风雨的仙人也不由得贪恋这上乘床榻,在之上歇息片刻。

  “如此......娴熟的手法,为什么一个佥事会知道如此....哈.....”

  身躯想要扭动着爬起来,却被脑中浮现的惰性所阻止,自知不妙的季芷寒挣扎起来,妄图从那名为“舒适”的地界中离开,却被女奴们强硬按住,被迫享受起难得的舒憩。

  “不....人固有惰性,不应该贪恋于此....呃!”

  “这是....什么姿势,妾身只觉....羞辱....”

  那奇怪的模样倒让季芷寒想起前武朝中小妾在宫中的跪拜礼,经历几十年竟又能看到.....目光在腿缝之间来回徘徊,这才知道对方这个动作的要点,而自己的牝穴几乎令人难以察觉地,渗出一滴淫液,滑入粉嫩深邃的臀沟之中。

  “莫非,这个姿势是妾身要学.....”

  大惊之余,季芷寒吓出一声冷汗,她虽然没有仙人架子,但对凡人如此行礼,终究违背了青山多年的规矩。

  “如此僭越!余,余赶快免礼平身,切勿让妾身也随汝一般.....!”

  “还是这般……无谓的矜持着吗?”

  狐眸中难掩失望,然而那种恨铁不成钢的悲哀感只在仙子身上轻轻拂过便被迅速藏敛。旋即起身,朝向按摩床站定,不厌其烦地娓娓解说起来。

  “樊笼司规矩,入牢关押者,无论是谁,都得除尽衣衫,接受各色拘束。既您不愿就范,那便让葚儿亲身为您演示一番,哼……”

  仿佛要转换自己心境般嘤咛一声,随后一言不发地从官服对襟中掏出本来要用在季芷寒身上的,高度精炼到浓稠状态的侠女恨。

  昂头咕嘟一声颇为豪爽地一饮而尽,狐面仍是微冷不波,然而喉头难耐地微微蠕动却是出卖了这条狐狸真实的感受。酥颤着脱下了好不容易裹回身上的官袍,扔在桌子上。

  同样乌紫雍贵的肚兜飞盖在一堆衣服上,没被羞涩左右分毫,用来遮盖肉臀那些穿环部位的缠臀布亦是被飞快的解下,在那些瞳孔长大,呼吸急促中,她是没有一丝拖泥带水的将自己脱了个精光。

  黑暗囚牢中因汗湿耀眼,笞痕累累的娇躯,丰盈的雪峰,与同样挺翘结实,形状完美的蜜桃臀,全都被苏葚儿用公事公办的平淡态度展现了出来。

  最后,那双俏皮又不失庄重感的小靴亦被她脱了下来,放在了桌子上,一团丝裆微湿的裤袜被褪卷成团随手丢入靴筒,伴着还是从来不改的虚伪笑意,款款开口。

  “就如这般——我已是被剥光散功,任由处置了。”

  慑于镇魂铃的威风,以及认为自己不太能单枪匹马逃出这深埋在地下的樊笼司之中,季芷寒还是收住了冲动的举措,抱着胸口端详着苏葚儿一下一下地褪光衣服。

  身体上的伤疤和穿环,哪怕是用“惨不忍睹”来形容都显得有余,而那写着苏葚儿编号的烙印更是如针一般扎着季芷寒的眼睛,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和自己一样拥有高强的恢复能力,但令女仙感慨的还是苏葚儿的心理素质,能让一个女性如此畅快淋漓地推广衣服,需要多少刑罚?自己到现在还没有沦陷,是不是只因为仙人的身份?

  似乎是不忍看了下去,在苏葚儿脱掉自己下装乃至靴子的时候,季芷寒闭紧了双眼,不愿再看那伤痕累累的躯体。

  “任由处置是汝的选择,但.....我不能看着你如此凄惨地活下去,哪怕你确实让我生厌。”

  药仙突然直起身子,将自己的手腕递向母狐狸赤裸的身子。

  “仙血可以逆转这一切的伤痕,你只需要咬破妾身的手腕,然后吸吮我的血液....药仙会给予你庇佑。”

  苏葚儿的眼神极度复杂地望向那白皙腕根。嘴唇翕动,似要吐出什么不该出口的言语,然而最终只是被上犬齿与门牙咬紧,平复下来。

  “您……呼……”

  震惊、困惑、恼怒、羡艳、渴求、踌躇

  痛苦……

  “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您希望,靠奉献自己的血液,帮助我祛除疤痕和穿孔?”

  “为什么……不,凭什么?”

  “凭什么要对我这般友好?凭什么连回报都不求半分?凭什么您天真到这份上还是能以仙人身份平安度日?”

  笑意崩解剥落的俏脸背后,是哽咽着,积蓄已久爆发而出的情绪。

  “您以为这样我就会念您的好吗?您这……无可救药的……白痴母猪!”

  “别开玩笑了,就在几刻钟前,我还在用烙铁烤烫您的身体——您为什么就不恨我?您凭什么?”

  “口口声声说着要庇佑于我……逆转这一切……呵,可当我被班主皮靴踩在身下践踏凌虐时?您又在哪里了?”

  “伪仙……通通都是伪仙,现在这般假惺惺的给我医身子……我在戏班被打到半死卷入草席时,您在又在哪里?”

  那眸子宁静如水般看向苏葚儿,就好比自己的所作所为如呼吸一般简单。

  平静 慈悲 奉献 淡然 甚至带着一些悲悯。

  “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我要用,自己的,身体,来让你的身体恢复原样。”

  “.......”

  “医者,当摒弃七情六欲,不求功名利禄,这也是为什么妾身能够成仙,哪怕是恶人,也有权力完整生存到接受审判的时刻。”

  苏葚儿的面具逐渐崩裂,露出其下支离破碎的脸庞,而在她对面的仙人,自始至终都带着那一副面孔。

  “我再说一遍....医者当摒除七情六欲,不求功名利禄,妾身给汝疗伤是出于本分之事,也从不觉得汝应该感激我。”

  那张空灵澄澈的脸上依然没有表情,自然的如同苏葚儿才是那个失去自由的家伙。

  “我无法拯救所有人,因为仙人的力量也有极限,但我可以拯救所有在身边的人。”

  “汝若是拒绝,那我也不强求.....”

  季芷寒闭上眼睛,翻过手腕作势要收回去那救命稻草一般的藕臂。

  “……等,等等!”

  俏脸勃然变色,阴晴变幻间,终究是伸手擒住了那玉光莹莹的藕腕。这时已不需要凑近,便是那些乖巧侍立在按摩床周遭的女奴们也听到了这位美人佥事牙关啮紧发出的“嘎吱嘎吱”声。

  “谁要你救,谁要你可怜……自视甚高的,呼,淫贱乳牛……”

  断续叱责着眼前仙子,然而是个人都能听出字里行间充斥着的动摇与口是心非。紧眯成上弦月的狐眸下,点点泪光更是将苏葚儿内心真正所想暴露无遗。

  “啊呜!”

  真如一只饥肠辘辘的野狐般整个人扑在那手腕上,依靠犬牙两侧细小的锯刃撕开肌理楔入血管,随后香舌蠕动着将那空缺填补。

  不知饱尝过多少精液媚药的口唇肉腔,终于等来了一次为自己效力的机会。用被贵人无理深喉锻炼而出的娴熟口技拼命吸吮,直到双腮凹缩如同苍蝇口器,直到齿间舌底都被仙血的特有的异香充满……

  “咕啾咕啾咕啾♡……嗯唔……好苦!” 

 “苦.....苦是正常的,我吃中药已经长达千年,血肉都与药物融为一体.....”

  本就白皙的脸庞逐渐转为苍白的颜色,按理说这点血量应该不算多少,但元炁本就不足,季芷寒的炁也只能以这种情况流出了.....

  不经意间,整个人已然是拜伏于血浆中逸散出的磅礴伟力,于是紧夹纤腿香腮酡红的,在囚徒面前威仪尽失地软倒跪下了下去。

  “唔咕唔咕……哈啊……若是胆敢诓骗于我……你这贱囚等着……”

  “药仙从不骗人。”

  仙血蕴含药力极为充沛驳杂,却又互不干涉,犹如一剂最上等的补药,让人本能的想要汲取更多。苏葚儿啜吸到忘情,根本就变做了尚在襁褓之时贪饮母乳的婴孩,全然没有察觉,季芷寒那仍然恬静无波的脸蛋已是色如金纸起来……

  “嗯......!”

  季芷寒沉闷地呻吟一声,洁白如玉的肌肤被咬破,堪称神药的鲜血逐渐从创口中流出,疼痛归疼痛,但眯着狐狸眸子的苏葚儿在一瞬间仿佛看到了药仙发自内心的笑容......

  手指如同逗宠物一般微微弯曲,轻挠着那贪婪吮吸,上下流动的喉头,于此同时,一声金属脆响让乳首上的银环猛地崩裂成两半,仙人的力量居然生生地将金属挤裂。

  面对苏葚儿毫无威胁力的话语,季芷寒只是淡淡地看了看跪伏在地的母狐狸,此时她身上那些永久性的伤痕也重新归为白皙紧实的肌肤,又是一阵脆响,发黑肿胀的阴唇变为了粉红色,如新生儿一般的嫩肉,困扰了苏葚儿多年的铁环也在仙人的伟力之下变成了一摊废铁。

  “已经....足够了......不要再吸了.....”

  手腕的力量甚至不如三岁幼童,连站立都艰难的季芷寒看着那已然重获新生的狐狸松开自己的手腕,踉踉跄跄地后退几步,被眼疾手快的女奴们扶住。

  “唔……这是,我的身体……”

  新肉翻生的痒感令这只母狐狸不由得停下了那无节制的啜吸。踉跄着倒退几步站起身来,只觉得活泛舒泰的感觉从每个毛孔源源不断的涌出,那些曾让她夜不能寐的耻辱印痕,当真是如施了仙法般消失了。

  好陌生……

  但是,是真的。

  轻咳几声,随即再度抬眼望向那被女奴牢靠钳制着的仙家肉奴时,眸中已是多了几分脉脉温情。

  “您可真是……蠢笨。”

  目光躲闪着,不敢与刚刚承蒙了恩情的女仙对视。然而话语里却少了挪喻——多了几分自知亏欠的和缓与歉疚。

  “……既严管囚体力不支,便暂允以身笼代步——你等好生将她封装进去,注意分寸。”

  “然后……便推着身笼铁架随我下到最底层去,便当是带她熟悉一番‘畜栏’模样。”

  

  

  “哼哼哼哼嗯!”

  “呃呜,咕呜!”

  女奴们的效率不可谓不快,这命令下过不多时,那走廊尽头仿佛要把光都吞进去的黑暗中便响起了札札车轮声——两具凹凸有致的雌蛹映入季芷寒眼帘,她们被分别挂在两架“门”字形铁架上,被捂在喉咙最深处,闷软酥沉的哼唧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

  锢在她们身体最外侧的茧,是一道道熟铁打制,毫无锈迹的铁条。只见最上方一道铁条作为脑箍,深深打在她们峨峨有致的脑门上,极具惩戒意味地缩紧,直到将两侧皮肤压得惨白深陷。两具雌茧年纪都不甚大,时刻承受这额骨都被挤得微微形变的极度钝痛,已令她们双眼噙泪,豆大的汗珠自鬓角滑落,“哒”“哒”跌进她们身下的石板地面,配合自脑箍边缘流泻散出的油亮洇湿青丝,更显得她们凄楚无比,令人热血上头,忍不住要出手解救。

  一道垂直铁条从雌茧们小脑瓜中轴线垂下,与头箍在天灵正中交出一个十字后,于鼻梁顶分割两段,连接下颚处第二环横箍。与脑箍不同,这轮颚箍便兼具噤口功用,哪怕两位小姑娘口中并未有足袋肚兜封堵,下颌亦是被紧紧卡在脑颅上无法活动。

  前后左右各两条,竖直贴肤的铁条便交汇于她们颈子项环,然后再次分四条直下。至于第三四道横箍则是贴合她们的鸽乳上下缘,生生将那小巧东西勒出浑圆的半球;第五六七道横箍专注于管束小姑娘们的腰身、股根与上膝,同样收得极紧,以至于她们那并不肥美的青涩身子都被勒出了凸软肉痕。

  令人绝望的第八、九根铁条,则不出意外设在她们膝下、踝腕部位,避开膝盖,断绝她们扭动双腿的可能。最后的最后,那道位于正面竖直铁条将这它们一一压在其下,贴着蝶足脚背包住脚趾,反折顶住脚底板再与足跟向上反折一次,与她们背后铁条铆接。至于左右两侧铁条与横箍结合处更看不到一把挂锁,而是将上下两面铁条叠合后打孔,再以几根一头粗一头细,中段刻有道道螺纹的圆铁栓穿固。说来也奇怪,明明只是拧了几圈,这圆栓螺纹竟有魔法般抵住了孔壁,使之如锻打般紧实结合在一起,令人不由得感叹这简洁设计的精妙之处。

  然后——女奴们推出了第三门铁架。处于两瓣分离状态,尚未扣合的身体笼挂在其上晃晃悠悠,铰链声仿佛在低语着,邀请体力业已透支的季芷寒进去暂歇。

  轻柔却不容违逆的,女奴们搀起了又一次舍身救人,大口娇喘的药仙子。

  “这是......什么......为什么要让刚刚元炁大伤的我还要进入到这里.....呃....!”

  丰腴的身子自然需要更加宽大的尺寸,而不同尺寸的铁圈也在一早就准备好。季芷寒只稍微接触到那铁条就不由得寒毛倒竖,这金属“茧”的坚韧程度超过了任何人类的肢体,哪怕在里面生生地挣断骨头也无法逃脱,自己虽为仙人,但目前连一重天都没有的身体想要逃脱更是痴心妄想。

  “等一下....让我....休....——呃唔嗯嗯嗯!!”

  季芷寒最后的话语被上下颚的铁条猛地固定住,刚刚还散发着悲悯气息的脸庞在铁条之中显得格外滑稽,随着铁条的逐渐落下扣死,季芷寒也被这金属慢慢地包裹在了其中,无助地在空隙里扭动着身体,奈何气力不足,只能睁着眼睛努力看向欣赏自己躯体的苏葚儿。

  ……

  踏,踏,踏。

  轱辘轱辘——

  沿着阴暗的螺旋台阶下到地下几十尺深,整座大狱最底部的一层。入眼所见是极其厚重的滑动闸门,由铰链控制开合。链接门板的铰链链条是由取自远洋货船的锚链,三条锚链把门与嵌入花岗岩墙绞盘连接。仅两余尺宽的门上,就有几十个拇指粗的铆钉把五寸厚的多层金属锻造门板叠加固定,门框与五尺厚的花岗岩石墙融为一体,又用半寸厚的铜板加固。据说监造时,工部曾从禁旗积射营调来几门虎蹲铜炮对门连番轰击,而后者仅是表面熏黑,几乎没有形变。

  几乎带有炫耀意味地裸着身子,苏葚儿把一根曲轴插入绞盘,两名体格健壮的男性执事通力配合摇动曲轴手柄,随着绞盘转动,锚链一圈圈绞紧,笨重的铁门缓缓被锚链牵拉移开缝隙,门板在门框的轨道上摩擦发出刺耳的金属刮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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