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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在笼中吟 前日谈 药仙入樊笼司,7

小说:剑在笼中吟 2025-08-26 08:52 5hhhhh 4100 ℃

  “很爽吧……自恃清高的臭母猪。”

  “是不是感觉,哪怕再拼命使劲儿也合不拢你那屁眼了?”

  这般出言屈辱着,执事头领手上也未闲着:先是势大力沉掴打着季芷寒已然瘪缩下去,曲线归于平缓的小腹,啪啪两声,只是空荡荡的皮肉回响,于是确定先前强制喂入的泔水剩菜已无影无踪。

  “很想知道为什么吧~季大仙人,别害羞!”

  狞笑着捏住面前佳人尖俏下巴,扳着脸蛋强迫她扭过头去,拉扯力度之大,连四面锁链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咔咔”声。

  “实话告诉你,方才攮在你腚里的塞子表面钻了孔洞,只待你这雌畜肛孔把它不知廉耻地吮紧便会释出药儿来,哪儿吃透了药力,周遭便会一点点瘫掉。而要是到药效完全发作了呢,就是连两瓣夹起来的肉饽饽都会松垮下去——换句话说,从今天起,出恭与否就再也不是你能决定的了!”

  一番慷慨激昂,可反观被插在铁棒上,猪肉块似的季芷寒却已许久不动了,只有口罩下边拉着银丝的口水、铁棒上流淌的爱液永无止息。白发披散,杂乱似棕榈毛样。发梢拖在地上,夹着许多粘稠的口水与爱液,被火光照得晶莹透亮。

  “唔咕……唔咕”

  “咕,咕喔哦哦哦哦......”

  季芷寒的喉咙里发出难以辨认的呻吟声,下意识地提肛收臀让被肛塞撑开的甬道稍微紧缩了几下,但显然在短时间内已经无法完全合拢,湿热的屁茓喷出阵阵热气,被凌辱的小腹让季芷寒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双腿几乎又要软下去让封魔杵顶住五脏六腑。

  脖颈上来自项圈的刺痛迫使季芷寒睁大无助的双眼,眼眸透过遮眼布的布料看到对方可怖的凶狠脸庞,一想到自己将来的排泄完全被这群变态掌控在手中,女仙的内心就涌起一阵恐惧,被漏斗灌入残羹剩饭的经历至今仍历历在目。

  但身体终究还是耗尽了气力,任由干事怎么摆弄凌辱都再也无法做出一丝回应,就如同孩童玩的木制玩具一般肆意扭动,只能听到喉咙里微弱的呜咽声作为反抗。

  “哼,这惫懒的母猪仙子,瞌睡倒挺会挑时侯……”

  不啻于一拳打在棉花上,本还期待季芷寒哭求讨饶的领事自然被坏了兴致,只得草草了事,吩咐手下进行下一步:

  “且把这些母狗淫畜都喊起来——准备开饭了!”

  立刻从亮处走来另几个执事,为首的持一根木棒,边走边敲打牢门栏杆,身后跟着几个高个儿,秉着烛火,人手一个的铁皮大桶中,随摇晃发出的“咕咚咕咚”声仿佛在昭告其内容物的丰富……

  “畜栏”中足足关押着上百头处分品级别的母畜,虽然不是每头都能享受到前上善会议书令,大赵帝国无冕女皇辛久娥那般“定格”待遇——但她们能享受的自由仍然十分有限就是了。

  ——脚下清一色的银色半透明露趾高跟金属刑鞋,露出白皙的足趾、优美的足弓、细腻的脚背皮肤。鞋跟细而尖,只能用脚尖支撑身体,走路必须非常小心谨慎才不至于崴脚摔倒。十趾扣锁在可更换大小钢珠的防水台上。鞋底另有机关,受到巨大冲击时会不可逆得上弹收紧,包裹前脚掌的同时再以钢珠按压。脚后跟则是伸出做工精美的白银镣铐,把女囚细嫩的脚锚固锁牢。两只脚踝镣铐之间又用指头粗的银链相连,长度仅有一拃——不消说,穿着这双鞋的女囚可谓寸步难行。

  如果仅有脚上的限制还好,但在这些下等无用的废物肉块身上,只是诸多拘束具中的一项罢了。

  她们的膝盖则是统一用涂成银白的镣铐包裹,以一根约莫一尺长的铁棍左右撑开。和脚下拘束完全相反的折磨,女囚必须两腿张开半蹲,才能维持两脚接近并拢同时膝盖大幅度张开的姿势,羞耻的将自己的阴部完全暴露。

  双腿的拘束已经非常过分,但是双手的禁锢更上一层楼。女囚们的双臂被狠狠地掰到身后,从手肘到手掌在背后完全贴合,用三重皮带用勒出肉的力度环环扣死,最后皮带还专门设计了一个小小的指套把两只大拇指套住,再用一只金属铐环锁死。

  如此一来,就算是再身手矫健机敏灵巧的侠客妖女,手脚被拘束成这样,应该也没办法脱逃了。

  于是,这些个手臂被反缚身后的“处分品”不得不挺起胸膛,毫无保留的展示自己胸前的两坨肉球,强调着锁骨的曲线,因为腿部的拘束臀部只好难堪的撅起,前凸后翘形成淫荡而下流的姿势,任你昔日在江湖上有何等威仪凶名,落到这般田地,也不过是一头头名副其实的饥渴求操的淫贱母猪!

  在苏葚儿看来,外头走廊左右,那两侧铁栏后仿佛化作了烧滚的沸水。那一片令人眼花缭乱的淫肉海洋就整齐划一的动了起来。无论高矮胖瘦、丰满苗条不、强壮柔弱,听到这木棍敲打钢铁的声音后,无不条件反射般停下手头的事情,面朝走廊方向以最为标准虔诚的士下座姿态雌伏下去,夹着嗓子眼嗲兮兮齐呼:

  “叩请官大人赐食!”

  眼罩被粗暴地摘下,露出已经无法聚焦的怜悯双眼,那眼眸在看到眼前景象之后变得更加震惊与痛苦,呜咽一声勉强扭头看向身旁的来人,反抗意识近乎涣散的季芷寒居然也在某种程度上听了对方的话语,眼睛从看到那群失心疯的女奴的愤怒,逐渐转变成了麻木......

  “咕,咕哦.....”

  嘴角流下涎水,堂堂青山正仙,药典作者,清隐居士居然在这一群干事的面前露出了极为下流的动作,似乎是已然堕落,但谁又知道,季芷寒是被自己阴蒂上不断放电的戒环逼迫着这样做的呢?

  只不过罪魁祸首,那只母狐狸得意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控制着戒环的电流流动,嘴角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笑容....

  只不过因为有封魔杵的支撑,季芷寒做出这套动作要比那群女奴相对容易一些,酥麻的身体无奈地分开几乎要被铁杵插成两半的牝户,让铃铛和戒环,乃至摇摇晃晃表现出不堪负荷的尿道塞全部裸露在外,由于实在是气力不足,只能用脚趾按在地上权当辅助的作用,尽管没有刑具,但那动作却和对面的那一群女囚大差不差,从未主动做过这般下流淫乱动作的季芷寒双颊通红,却不得不拜服在戒环的淫威之下,而那双手极为自然地摆出反手观音状,即便是如此狼狈却也能看出一丝神明的肃穆,让人感慨这季芷寒不愧是青山真仙。

  两只肥乳失去了双臂的夹弄,以自然的形态分到两边,无一丝下垂的乳肉饱满白嫩,腰肢前倾让两只乳袋如水球一般坠在半空中,放眼望去整屋竟无一人可与之相比拟。

  “呜......!”

  恐怕目前还能表现出季芷寒反抗意识的,就只剩下一对眼眸了。

  真是美妙呢,那个……眼神。

  抚弄着眼前这块因吸饱蘸足淫液的“肉海绵”,季芷寒的几斤脱力的身躯是那样绵软蓬松,以至于令苏葚儿产生了随意掐提起一块肤肉拧转便可榨出爱汁的错觉。

  真是受不了……呼,手指控制不住地想要自慰,想要舒舒服服去个不停。

  嚄哦哦哦~季仙师季仙师季仙师季仙师季仙师~♡

  但是——忍住,一定要……咕……忍住,忍住!

  被仙血修复后的身躯更加康健不假,可原本长期侍奉生涯培植出的,对于性欲的抵抗力似乎也随之流失。若非顾忌耽误了这块仙家淫肉入监,怕是当场就要再次旁若无人地与她温存起来。

  但能做到樊笼司在一城乃至一州之内的“割据大员”,这只母狐狸终究还是有些定力分寸的。发狠咬破舌尖,任由口中铁锈气扩散开去,令针扎般刺痛镇压识海,换回片刻清明。

  “咳咳……我说什么来啊?”

  “不需我等驱使便自行听令——您果然是适合被锁困在畜栏之中做一辈子淫畜的好材料呐,或许入囚樊笼司,恰也是满足了您这淫乱本心中,自己都不敢面对承认的,幻想?”

  “哼哼,还想抵赖不成?您可知单是教咱们辛大书令如您这般躬伏跪地,就用了多久吗?”

  毫不在意自己这副贪婪求欢的发情丑态被下属看了去——或者说,那在樊笼司根本就是常态。苏葚儿老实不客气的一把挽住了季芷寒仍存自由的藕臂。依偎搀扶中,四只颤巍巍湿漉漉的娇美足儿交岔踏着,终是来到了槛杆之前,相邻众美畜的平行线上。

  “呼呼……扯远了。接下来是便是‘请餐’仪轨。我只为您演示一遍,剩下的,便要季仙师自己去体悟熟悉了。”

  “所以请您……好好的看着我。”

  每面囚室槛杆朝内的一侧地面,都挖有一掌宽窄,铺设着条石的,宛如一条条相互连接的小小护城河般的槽渠。仍是带着那股似乎与生俱来的媚劲儿,苏葚儿扭着腰尻在石槽前站定——而后,在季芷寒复杂又震惊的目光中,她无奈地轻叹一声,双腕自行反剪,足踝也是左右交叠压放着跪了下去。

  “今有……樊笼司在押,死罪淫畜壹叁叁壹一口……请求回监~”

  不知早已商议好还是见怪不怪,这些本应绝对服从指挥佥事大人的樊笼司部属似乎并不感吃惊。反而是立刻有执事取过制式,在苏葚儿不甘的微微轻颤中,留下绳结搭在她香肩上,然后拢肩头,锁二臂,寒鸦凫水的为她五花 大 绑起来。

  从玉颈上绑下的绳子在白嫩的锁骨交叠着捆下第一个绳结,然后上臂三圈儿,下肘两圈儿,将玉手恰到好处的交绑在雪背中心处,高度既不会吊的太高,以免天长日久伤了手臂,也不会吊的太低让这樊笼狐女有挣扎的机会,最后将麻绳束成绳柱,将女子最为灵巧的双手结结实实压制住。

  捆绑好之后,那执事还将一朵压片箔金底儿朱砂画瓣的梅花插在了那胸口绳结上。麻绳紧缚下无可奈何地背负双手,高挺玉乳,同时一朵红梅绽放在雪颈下锁骨间,真让这头突然自愿入狱的母狐多了几分凄美矜雅的观感。

  “如您所见,接下来……呜啊!”

  别上梅花似乎意味着身份转换,因为接下来,那执事便蛮横踢出一脚,将犹想娓娓讲述的苏淫囚踹跪在了地上。

  “呼……接下来……请您像我一般,将头伸入这颈锁间……”

  石槽前还有两条钉固在地,铡刀般的束具。不过与处刑凶器不同,那刀刃却只是半圆形,刚好能塞入成人脖颈又不允许其扭动的扣锁。待苏葚儿规规矩矩钻入后,执事的官靴便猛踩锁具末端的压钮,“喀”地将她以跪伏伸颈面对石槽的屈辱姿态禁锢住了。

  “咕……很好,现在,请官大人为淫畜沐身~”

  于是又有执事提来一桶水,水上浮着把葫芦瓢。放下桶后,便抄起灌满水的葫芦瓢,双手来回倒腾似飞鸟,一瓢接一瓢,泼在这折叠起来,双腿紧夹的凝练玉体上。手臂、脑袋、屁股尽数都湿透,似淹了水的枕头般稀稀落落地滴着——不,那绝不是单纯的水。因为当爱液的腥味、尿的骚味、汗的酸味都渐渐淡去后,母狐狸迅速泛红的娇躯便真如了赤狐皮毛一个颜色,其上糊着一层油光,随水流成地上的一滩。

  那分明是提升肌肤敏感度的稀释催淫药!

  “唔....咕....”

  季芷寒猛地回头,即便眼眸还未适应其亮度,但苏葚儿也能从中看出眼神的凶狠程度,却也掺杂着一丝因医治而生的愉悦感。这是季芷寒第一次如此仔细地观察苏葚儿的身体,尽管自己身为仙人,但对方的美貌也不由得让药仙为之感慨.......

  身体被“提”了起来,本就没剩什么气力的季芷寒如今连走路都是奢求的事情,好在有苏佥事的帮助下,那由于动作缓慢而显得尤为色气淫荡的身子慢慢地进了凹槽之中,随即便看到了惊人的一幕。

  哪怕她早就见识到了这位佥事的变态和色情程度,但如此下流淫荡,只是一瞥就让药仙的脸庞充血升温,想扭过头去却被一旁的干事死死扳回脑袋,让季芷寒不得不注视着苏葚儿的淫乱姿态。

  看着逐渐被缠绕捆绑的母狐狸,这位樊笼司佥事,哪怕放在大赵朝廷里都有一席之地的官员眨眼间就变得和樊笼司中的普通女奴无异,倒是显得要更加顺从几分,在没有反抗的拘束下,很快就被捆扎成型。季芷寒呆呆地看着插在胸口上的梅花,即便是她也不得不承认现在的苏葚儿要比之前更有别样的风味,一想到这里,季芷寒就又羞又恼地暗骂自己,居然会对如此不齿的下流行径产生兴趣....

  而那一脚更是让季芷寒内心一颤,以下犯上在大赵乃至前朝都是重罪,可在苏葚儿这里宛如赏赐一样诱人,那表情与其说是痛苦倒不如称为“享受”......而颈锁的扣死也让季芷寒顿时发怵,那物件一旦扣上,被拘束的人就和正准备断头的死囚无异了....

  兜头浇下的冷水在药仙这里都算不上什么意思,毕竟刚刚进樊笼司就体会到比这百般的羞辱,直到苏葚儿的呻吟逐渐淫贱起来才感到奇怪,她作为医师,本就对这些邪淫怪药忌讳不已,如今又一次看到,本能地想要躲避,让人扭曲和疯狂的药物绝对不能配制,这是她师傅留下的铁律......

  但如今的场所,再挣扎也不过是徒劳罢了,季芷寒的目光犹豫了一会,看着苏葚儿高高撅起扭动的红润肥尻,身子早就先于思考行动了起来,直愣愣地趴在颈锁上,由于气力不足,双手也只是勉强背过去而已。

  “对……对……您做的……很好~”

  不愧是饱经淫刑的樊笼佥事,如此严厉的紧箍中,竟还能分心扭头查看身侧季芷寒是否有一丝不苟地执行下去——结果就是苏葚儿用鼻窍哼出欣慰的轻咛。各个囚室不绝于耳的“咔哒咔哒”落锁声中,药仙子那仅仅出于下意识伸过来的优美长颈也是被这般镇压了下去。

  “您一定好奇……樊笼司会为您提供何等饭食吧?呼呼——请放心,不是泔水剩菜,至少这次不是。”

  断断续续说着,话语中却透露出堪称吊诡的自豪感。同时,地面震动也是昭告着执事们将一直提在手中的巨大木桶放了下来,启开桶盖——那刺鼻腥臊到极点的气味似乎都已经拥有了实体,争先恐后强奸起每一位母畜的味蕾鼻腔:已无需揭晓谜底了

  “各个大狱畜栏的配餐各有差别,但一定是……足量的,新鲜出炉的畜牲精液打底——毕竟大家同为贱畜嘛,嘻嘻~”

  倾斜木桶,“咕嘟咕嘟”声不绝于耳的同时,季芷寒耳旁那继续略带亢奋的黄鹂啼声也没忘了继续介绍下去。

  “还有便是……多亏了您才能大批制备购入的侠女恨佐餐。话说起来……这新药比先前的散功剂效力强烈也持久不少,可都要归功于季仙师的……呵啊……仁心仁术呢♡”

  白浆翻涌冒泡,其中肉眼可见地还漂浮着弯曲粗黑,绝对是来自人而非公猪的私处雄毛,以及精腥味也压不住的,丝丝缕缕的清甜气息。

  “喔哦——忘了给您说了,这其中自然还有大家榨出的乳汁调味……所以如果不想每天的精餐味道都难以下咽,季大乳牛您可就要努力泌乳了喔——”

  浓郁粘稠的精餐越加越多,贴着众母畜琼鼻停下时,液面高度几乎都要把她们溺死——然而这样也有好处,那就是只要她们虽被锁住美首,但若肯用心下力,便不存在够不到这“珍馐”的问题。

  “咕呜——这味道,果然,不管过去多久还是,那么诱人……忍不住了!”

  狐眸如痴如醉盯着那翻腾的白浊液面,双颊泛起病态的潮红色。被饵食所诱,这只母狐狸最后还是失态地贪嘴起来。只见还不等口令,她便擅自将香舌捋卷起来形成一个小酒杯。然后,当真如一条从头到脚都驯熟服了的名贵母狗般,将这酙杯的樽口对准精餐弹次下去卷回口中,如此往复吮舔吸喝,将精液贪婪的灌入胃袋之中。

  而这舒爽咂嘴的声音,俨然成了开餐的讯号。

  “进食!”

  早已分散在各牢房前的执事们嘹亮呼喊出声,还抡起樊笼司特意从雍泉采买的 韧性绝佳的碧绿藤制长鞭,声音尖锐的抽了出去。

  啪嗒的脆响中,一位位气质风采各异的女侠肉臀整齐的惊叫出声来,长鞭的重吻下,一团团性感弹 性的臀 瓣儿被抽得果冻一样颤 动着,尽管屁股刺痛,脸颊上极度的羞耻难忍,可是众母畜们还是一起向前背着紧缚的玉手,撅着肉臀一动都不敢乱动。

  不过,还是有稀稀拉拉的,或是清脆,或是浑厚中气的声音响起。

  “谢官大人……赐食!”

  鞭子再度无情落下。

  “听不见——他妈的一帮贱畜罪奴,你们到底还想不想喝热腾腾的精液了!”

  “谢官大人赐食!”

  于是女囚们稍微进入了状态,甩开自己还堪称为人的幻觉后,强忍痛苦,用扭曲的声音、声嘶力竭自暴自弃地再次叩谢。

  当然——自是不包括季芷寒在内。

  沉默。

  这是季芷寒唯一能做出的反抗了,她在这之前完全无法想象到的可怖场景正在逐渐显现,而最可怖的莫过于自己也是其中的受害者。身旁苏佥事的喋喋不休已然无法听到,但季芷寒却不能阻止那股腥臭甜腻的气息传入自己的鼻腔。

  多么恐怖!这些曾为人类的女侠却在此时变得和母畜别无两样。

  苏葚儿一次次提到的侠女恨也在刺痛着季芷寒的内心,她开发出这种药原本是用于手术中的麻醉物质,可终究是被有心人利用成了迫害他人的帮凶,一想到这季芷寒的内心就隐隐作痛,眼眸垂下,在身前摆放着的木桶上留下阵阵涟漪。

  至于精液,季芷寒更是忌惮,而更感到可悲的是这群人类被如此玩弄把玩,甚至沦为肉欲母畜一般,如乳牛一样被肆意榨取乳汁......若是之前她知道有这般恶毒的地方,非要用最残忍的方式把樊笼司毁灭!

  但精液触碰到自己鼻尖的触感让季芷寒回过神来,自己实际上不也是樊笼司的阶下囚么?那股味道几乎要令天性干净的药仙呕吐出来,只是腹中空无一物让她不得不考虑进食的问题,自己做出和其他女性的淫乱举动断然不可能,但自己若是得不到足够的食物支撑,只怕逃出去的概率就会越来越小......

  季芷寒并不是吃不得荤腥,只是那份对医术的热爱让她戒掉油腻荤菜,随着口中的塞口物被接触,在一众干事们目瞪口呆的眼眸之上,映照出了药仙子甘愿低下脑袋吮吸精液的场面!

  这苏葚儿的下流淫贱方法,当真让冥顽不灵的仙师堕落了!

  只是季芷寒又何尝不痛苦,只能默念母乳和精液的功效作用,一边拒绝着口中浓郁的气味。嗓子里的精液糊的人难受至极,眼泪也一并滴进脸庞下的桶中。

  真是,病了的王朝......

  她从未对自己的医术感到如此乏力。

  “您真是……给我一次又一次的惊喜~”

  “虽然没有叩头谢恩这些仪轨……但不要紧,那些到后头一一补充便是~”

  “重要的……哞啾哞啾♡……是您的态度。只要肯喝,肯丢开心中无谓的尊严与矜持……咕嘟嘟……”

  比起季芷寒自暴自弃式的大口吮饮,苏葚儿小口舔舐食精的姿态自然更是雅致——当然这并非什么值得称道的长处。只是这更方便她,将那淫贱变态到令季芷寒反胃的介绍进行下去。

  跪伏饮精,这种巧妙而淫亵的姿势让众美——尤其是初来乍到的药仙子完美展现出了身体曲线,酥胸向外顶去,香软蜜乳在镇乳铃的拉扯下摇摇欲坠,水蛇纤腰扭曲成S形,雪臀高高撅起,看上去诱人无比,而那双丰腴美腿更是因为忍辱负重而焦躁挪动着,最终如同妓女一般地叉开,春光大泄,暴露着私处性器供人朵顾。在重力的作用下,口中积攒的连同残精津液又一道从齿缝中漏出,屈辱无比。仅仅只是保持着这不知廉耻的羞猥体位,便已将这位享誉盛名的药仙累至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就连眼中最初不屈不挠的愤恨气息也消散了几分。

  “那么依照约定——也该是给您一点小小甜头,来嘉奖您乖顺服管的表现了呢~”

  脚套棉袜的女奴行走起来足音太具辨识度,因此当十三连环中的第四件出现在季芷寒视角边缘时,就连苏葚儿都能感觉到身边的青山仙师并没有流露多余的惊恐情感——有的,只是名为无可奈何的悲戚。

  “慢——且将这东西摆在季母猪面前,让她看仔细了,知道将要侵入自己身体的……是何等事物。”

  呵止就要直接去安装这淫具的女奴,令她将整件拘束具凑到了季芷寒眼前——那是一件类似武林中人所用链枷流星锤的金属器物。

  “锤深”最下端是一条末尾饰有桃心形状精致镂空把手的转杆,上端则是一方底宽顶窄的梨形金属球,球体由技艺稔熟的钣金匠人捶打金属薄片制成,内部中空,最粗的地方直径足足容得下一只成人的手腕,在那逐步收窄的金属片缝隙间,隐约还能看到相互锚定支撑的螺纹杆状机关。

  不消解释,这椭圆“开花梨”便是插入女子菊穴之中,令她身体与那条长而怪异的锁链“尾巴”再无法分离的“船锚”。

  同时,金属梨还可以向四周旋张绽开,陷入到仙师母猪已被初步开发的菊穴中,让四片金属“梨瓣”攀岩钉般牢牢咬死在光滑肛壁之上,使其无法被后肛蠕肉活动着排出的同时,也禁绝了暴力拉出的最后一丝可能。

  而那位于下端的转杆,自是卡在菊门位置。同时,在那桃心把手下部,还有六根末端呈现珠状,如同爪子一样向四面八方探去的,更为细小的分支臂杆。

  它们的职责则自然是卡在菊穴口外部,使整个开花梨始终保持不深不浅的状态“半沉没”在季芷寒肉涛汹涌的尻庭。一旦置入,不仅不能排出,更不会被她提肛缩窍的动作吞入体内,而是始终践踏无视她本人的意志,无情扩张她千百年未经人事的谷道后户。

  “您很是恐慌呢——如此自乱阵脚,如何称得上是……呜咕……至尊至贵的道门仙子?”

  幸灾乐祸跪趴在侧,一面嬉笑挪喻,一面更不忘从明显见少的石槽豚精中抢食几口。名为苏葚儿的母狐狸虽已沦为最低贱不过的淫奴,可一切仍是按她一早预定的“台本”走了下去——比如这时,女奴们已凑近季芷寒那因为恐慌下意识使力锁紧的下体后。

  一只只网蛛般的白皙小手伸到阴毛稀疏的雪嫩股间, 也不拔除外露大截的镇魔杵,而是直接轻翘揉弄起因过度研磨而充血变硬的敏感阴蒂,以及早被淫水浸透殷红欲滴的嫩红阴唇,另一些手则是见缝插针向上攻向柔滑细腻的发热肌肤,拂过喘息起伏的肚脐,托起软弹悸动的椒乳美肉揉捏,指尖压住勃起的樱粉乳头左右揉动。

  “很舒服吧——嘻嘻——无需抗拒,您只要,卸下防备,完全将自己置于我等摆布之中就是了……”

  “做一头模范雌畜,一点也不难呢,您说,对吧~♡”

  她满意地看着对方柳眉紧皱,闷哼声蕴着说不出的苦闷。经验丰富的母狐狸深知,这时季芷寒全部的注意都放在了下体,两穴虽近,阴部的快感却丝毫没能冲淡肛门处的异物感,反而混杂在一起,痛苦又快乐,形成一种倒错的怪异感觉。

  再过片刻,虽没有手指临幸菊门,季芷寒也应该足够感受——或是想象出因它们叩撞而产生的一股股轻微钝痛,以及蓬门欲开的,排泄快感……

  无谓的....矜持?

  季芷寒被精液味道熏得晕晕乎乎的头脑咀嚼着苏葚儿话语的含义,她想要保持理智,脑仁却仿佛和嘴巴一起被粘稠液体浸泡一样,无论如何也无法保持活跃的思索。

  稍稍扭头看向周围的女囚,没有一个不是在大快朵顾食槽内的液体,或许她还没意识到自己除了进食速度之外已经和她们并无两样,乳首的铃铛拉坠着自己的两团乳肉,已然无法收缩回去的凹陷乳首给予她一阵阵的酥麻快感,下身的不安全感被精液和乳汁的混合液完全遮盖,季芷寒已经被这浓烈的味道完全混淆了感官,有的不过是尽快喝完和下体的一阵瘙痒......

  妾身为何......如此渴求这种东西.....

  所谓的甜头自不用说,脖颈上挂着的项圈和短暂被摘下的嘴部拘束具,以及深陷入自己体内,不得不分散注意力在那撑开屄口内的镇魔杵,如今终于是要面临下一样了吗......季芷寒甚至对于这些自己不喜好的物件产生了些期许,毕竟只要全部组装完成,自己就或许不必遭受这种折辱。

  眼眶中出现的物件让季芷寒一阵恶寒,菊穴给药在医术上并非避讳之物,因此撑开后庭的物件也是必要的。可眼前的器物每一个部件都透露着暴戾和凶残,只是打眼一看,就能感受到那东西若是进了自己的身子将会是多么折磨的事情......

  “这——这物件......何等的残暴......不,不要,进不来的....进不来的.....!”

  下意识夹紧两片肥厚臀瓣,声嘶力竭地发出无谓的抗争,身体也一起扭动着抗议起来——虽然在干事们眼中,这动作更像引诱着自己赶快把开花梨填进去罢了。季芷寒刚刚期许着的感受在此刻瞬间便烟消云散,还剩九件的恐惧感无限放大,直到身子都都得如筛糠一般.......

  “不要......不要把那东西插进来啊啊啊啊啊!!!”

  与意识上相悖的是,被撑开隐隐作痛的私处首先被侵犯,先是不堪重负的阴唇,然后是充血发硬,套着戒环的阴蒂,一阵阵快感的刺激让季芷寒无法顾及眼前的精液,张开香檀小口发出于下流婊子无异的呻吟和喘息声。如此多天的惩罚和调教早就让季芷寒形成了一种肌肉上的记忆,爱液从镇魔杵和屄道之间的缝隙汩汩流出,自然也是免不得被身后的一众干事讥笑,那面色如纸的脸庞又浮上了羞耻的神情......

  肚脐,乳房......女孩子家的重要物件被来回触碰,性刺激和瘙痒感使得季芷寒的肌肤都不断地浮上血色,直到变成一个垂涎欲滴的通红桃子,乳头更是在被刺激的一瞬间就流下淅淅沥沥的乳汁,自然也是被眼疾手快的女奴用水桶接着,登时便积累了厚厚的一层。瘫软下去的身子若是没有女奴扶着,恐怕季芷寒就彻底挂在这颈锁上了。攥成拳头的手指虽然力道十足,但却只能在身后无可奈何地挥舞,毕竟这种情况下,反抗就变成了一种欲拒还迎的举措了。

  “啵!”

  原本深入菊穴的肛塞被猛地拔出,那种带着些许期许的后庭口甚至都被拔出了二寸,适应了尺寸的菊穴久久不能合拢,露出深邃的,无一星污垢的密处。更为奇妙的是仙人的躯体虽然在自愈能力上超乎常人,但对于这种异物的侵犯却有着极强的适应能力,周围的一圈括约肌虽然在颤抖不已,却没有一丝收缩的迹象,这也为后来的开花梨侵犯更加简单了些。

  一阵冰冷的触感从菊穴口传来,即便季芷寒拼命地收缩菊门,干事们的手指也温柔地将其扒开,先是前头,再逐渐变粗,直到那原本的菊门尺寸完全无法容纳,干事们便骤然加力狠狠地将其塞进其中。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让季芷寒翘起鹅颈呻吟起来,可终究是无法抵过干事们的力量,在齐心协力之下,终于也是完全地将其塞入,远比之前的排泄欲望和肿胀感油然而生,那抵抗着的括约肌也变成了吸附开花梨阻止排出的帮凶。

  但这不过是开始,干事们逐渐开始拧动转杆,恐怖机械声伴随着内部的痛苦,季芷寒的菊穴也从肿胀感变成了痛感,随后便是撕裂感,一阵凄厉的呻吟从嘴角传出,十根脚趾死死地聚合起来让足心都布满了沟壑,惨绝人寰的折磨却被众人齐心协力地制住,哪怕季芷寒有天生神力,被塞进这样的东西也难逃厄运,只消一拔那锁链,撕裂般的痛感就会让仙气道骨的药仙子彻底变成跪伏在脚边的母畜!而连在外面的杆子也死死地吃住臀肉,阻止开花梨内陷的同时也掰开了臀瓣,让那被凌辱地颤抖不已的菊穴彻底暴露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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