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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莱上锁暂成完全体龟奴,二人赴宴将迎更大挑战,2

小说:NTR勇者 2025-08-25 23:07 5hhhhh 5860 ℃

瀛国少年连叹几口气,他没再多说,对米莱道:“我尊重前辈的意愿,但也希望前辈能做好应对突发情况的准备,不要因本可避免这类事情,却在发生后为之懊悔。”

说罢,少年径直走向房门,只留给米莱一个背影。

后者傻愣在那,这才幡然醒悟自己的倔强与对所谓‘前辈’权威的坚持,是何等无意义且可笑,更可笑的是龙又说的是对的,戴锁至少有一层保障,他却因单纯的‘不舒服’和什么‘权力’,用前辈的身份来强迫龙又认同自己。

逻辑无无法自恰,坚持毫无意义,那么自然而然只会影响到龙又对自己的信任。

更何况龙又不久前还提醒过自己,做事三思。

自己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这样的自己,还配被少年尊称为‘前辈’吗?真的能救下妮娅和妈妈吗?

“龙又!”

米莱喊着,拿上漂浮着的cb锁,叫住后辈,进行忏悔。

“对不起龙又,我戴,我戴,从承认的那一刻开始,在这堡垒里,我就是你的龟奴啊!”

作为龟奴,何来权力可言。

米莱坦然地脱下了裤子,勃起的肉蒂带汁露出,双膝“噗通”跪下,按照龟奴的姿势对龙又叩首,抬着那个贞操锁向主子发出请求。

“请您允许龟奴戴上这个贞操锁!”

龙又便笑看他这低贱的前辈,表情从冷漠到戏谑迅速转变。

他说:“好哦,不要太勉强自己呀,龟奴。”

米莱跪地,手臂颤抖,他直着上身,分开双腿,面前不远处就是他的后辈,再远些,则是抽烟笑看而来的老板娘。

此刻的米莱与之前不同,他是清醒的,是知晓自己在做什么的,这份于近乎同龄的后辈眼前戴锁的窘迫,是米莱亲手将下身束缚,他只需稍稍抬头就能看到龙又的裆部,硕大的鼓包瞄准着他的脸。他的眉心,出于心理影响变得火热,这是羞耻,是对自身的侮辱,是跪在这东瀛少年肉棒与巨玉之下,亲自动手废掉男性能力的羞辱。

可他必须这么做,他扮演着龟奴的角色,为什么?

短小,软弱,他捏在手里软趴趴的肉茎对外吐露着败犬的汁液,滑溜溜的孩童尺寸,连毛发都没有,被龙又扫视着,观察着,男人隐私处被看得一清二楚,对方是否会心生优越感,以至于盖过对他这名前辈的敬重。

45mm的锁环套过鸡鸡和睾丸,对于米莱过于轻松简单,在锁环贴上阴阜的眨眼间它极速收缩,一下子拷劳住米莱的卵蛋,把要缩进体内的蛋蛋挤出,叫米莱吃痛。

老板娘说的没错,这个贞操锁会根据佩戴者的下体尺寸改变形体从而契合。

蛋蛋与阴茎,仿佛被一只手抓握,米莱为自己佩戴镣铐仅剩枷锁,低头望着阳物处出现的银色金属物,那份重量也压着他的肉丁下垂。

像是狗狗的项圈,米莱拿着锁盖,关节碰撞着连带的钥匙,想到了该物品的介绍。

[M男的贞操锁,剥夺佩戴者勃起能力,一旦佩戴无法摧毁只能用钥匙开启,而持有钥匙的对象可从佩戴者身上抽取50%所获得经验,提高佩戴者对钥匙持有者的奴性]

抽取经验,提升奴性。

玄武的龟奴,人人都会戴上它吗?究竟是抱着怎样的心态,将自己的天赋贡献给瀛国之主。

米莱要唾弃他们吗?指责他们吗?

但如今的他不就在一点点成为合格的龟奴,要将下体的勃起权,交给比他小,比他弱的后辈,有着巨根的东瀛少年么。

米莱抬头再看龙又,对方抿着嘴,保持轻松,自然地微笑,持续注视着自己,“怎么停下来了前辈?”

少年发问:“您看我干什么呢?是在担心什么吗?”

他笑起,自说自话:“莫非前辈在担心我不会给您开锁?哈哈哈,前辈多虑了,我向前辈承诺过,这只是权宜之计,我绝对不会做出过分的事,也不会背叛前辈的。”

对啊,这名与自己一起成长的少年,怎会背叛自己。

“就像前辈您担心的那种事,也绝无发生的可能。”

“那种事?”

米莱不解。

龙又睁眼,惊讶道:“是我误会了么?我以为前辈会想,您被锁上后,失去了勃起能力,妮娅会为此伤心又无计可施,我以为前辈会想,自己要如何满足妮娅呢?没法勃起的肉棒必定不能与妮娅交合,而且自己的欲望,也随着妮娅的情思日渐放大。”

“但是啊前辈,就算您为此疯狂,被锁住的东西,打不开就是打不开,用不了就是用不了,妮娅该怎么办才好?不过妮娅不是前辈您,她是自由的......”

“而且前辈有没有想过,万一有一天,别的男人发现前辈被锁住,无法勃起这一点,他会对妮娅干嘛呢?他会不会,替代前辈,强行也好,诱导也好,将妮娅引至他的怀抱,他的肉棒,他能正常充血、膨胀、勃起的,肉棒?”

龙又是黑暗中的毒蛇,靠着蛊惑人心的话语让米莱的思绪跟着他的讲述浮想联翩。

上锁的下体,空虚的妮娅,还有笼罩阴影的人形,对方拥有他无法企及的阳物,在他最无能之时,对妮娅下手,他对妮娅说着甜言蜜语,他用肉棒蹭着妮娅饥渴的身体,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甚至可能都不知道妮娅与那人在何时何地,背着自己偷情。

只源于自己阴茎被锁。

而那个人,那个肉棒,那个鸡巴。

啊......

想象的虚影与龙又重叠,米莱目睹的,正是后辈那团顶翘的鼓起,丘包,还是没有勃起的肉龙,能够夺走一切的庞然巨物,令米莱望而生畏。

龙又从容不迫的微笑,始终让米莱在后辈面前有莫名的怯意。

“前辈又在想这些吗?”

后辈发来疑问,米莱的回答是:“没有。”

“我才没有那么想。”

他在嘴硬,龙又乐道:“这样啊,的确是我误会了,还请前辈您继续戴锁吧。”

龙又这家伙。

米莱不悦地瞥着龙又,他这后辈,是不是最近有点过分,居然对身为前辈的他说出这些话......

罢了,还是继续戴锁吧。

米莱收回目光将锁盖往身下移,但是胳膊一僵。

“咦?”

锁盖所对的,本应是他绵软的鸡儿,可现在这玩意却耸立、坚挺,被某种性欲唤醒。

小小的肉棒努力勃起着,随米莱跪地的双腿摇晃,明明射了那么多次,仍能往外吐出汁水,但也因射了太多变得红肿,尤其是龟头前端的包皮,好像皮球的胶圈牢牢抱住米莱的肉丁。

少年为之脸红,他尴尬地拿着锁盖,老板娘的声声窃笑更使米莱加速心跳。

龙又意外道:“前辈还能勃起呀。”

米莱嘟囔说:“只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下面戴着环血液流通不畅,很正常的吧。”

他嘴上这样说,心里急切地期盼鸡鸡快快软掉。

好死不死,偏偏是这个时候,在妮娅手里都没这么硬过。

如米莱所言,卡环的刺激加之使血液流通不畅,导致他那小小的阳物与蛋蛋贴着,像高射炮样倾斜角度,在腿间凸着血管挺立,加之端头多出的包皮,好像一杆毛笔外滴着水,怎么也软不下去。

‘丢死人了,别再勃起啦啊。’

米莱心急如焚,在歪头的后辈耐人寻味的目光里,他将锁盖按在龟头前端,试图靠蛮力让它温顺下来。

不过他的鸡鸡与他意识作对不是一两天了,米莱极不情愿,咬牙切齿,把锁盖强压头部,拧瓶盖那样按着,却只能使其往前后两端弯折,无法让它屈服缩小。紧张、心切,这些情绪反倒使血液于下体更加充裕,叫他的肉丁翘着,连折身都无法做到。

是不情愿吗?是在抗拒吗?可是谁家的肉棒会在不情愿时勃起啊。

反倒看起来米莱像为将要戴锁而兴奋着,但正常人又怎会为戴锁兴奋啊。

除了龟奴。

老板娘所说的,贱到极致的龟奴,以被逼迫,被虐待,被压抑性能力所狂喜的龟奴,那些流淌着与米莱体内一样血脉的同胞,那些认瀛国人为主子的贱畜,那些将一切都贡给主人的傻逼,绿帽王八。

米莱他所扮演的,就是这样的角色。

然扮演归扮演,米莱怎会说自己就是龟奴呢,可手里这无法扣下的锁盖,腿间勃起的鸡鸡。该死,可恶!

米莱在那折腾到满身是汗也无法将锁盖合上,哪怕把肉丁压缩到极限也没法合上,前所未有的反抗,要是平时都有这么硬就好了。

龙又打了个哈切,他听着米莱的喘息看了眼窗外天色,俯身说:“前辈还没好吗?已经过了十分钟咯,哈,还硬着呢,是受到刺激太过欣喜吗?只是暂时带个锁而已,前辈的反应没必要这么强烈吧。”

“没有,它只是,血液。”

“血液吗?哈哈哈,前辈,真的吗?透明的液体,倒是一刻没停地一直流着呀,前辈。”

如后辈所言,泌出的走汁液已涂满锁盖,再随锁盖涂抹在它肉棒表面,导致整根鸡鸡变得滑溜溜的好似泥鳅,让上锁变得愈发困难。

“前辈您,确定自己没有太代入到‘龟奴’的身份中么?”

龙又‘好心提醒’道:“一定要保持清醒呀前辈,若是您变成了龟奴,妮娅和翠蒂斯阿姨就糟糕了,前辈能明白吧。”

龙又始终如此,微笑着,诉说着,似是而非,藏掖半句,引人浮想联翩的话语。

所谓糟糕,是指妮娅和翠堤斯阿姨无法被拯救的糟糕。

还是指,身处这位瀛国少年身旁的,对于米莱而言的糟糕?

快软啊,快软啊!不要让人看笑话啦!

米莱手臂再次发力,锁盖狠狠的压缩肉茎,仍无济于事,多余的包皮从尿口挤出,‘汩汩’流汁,又糊了他一手,不留神侧滑,锁盖便脱离了鸡鸡掉在地上,短小的肉棒仍不知何故‘骄傲’勃起,像是打赢一场战争,向龙又,向老板娘,一翘一翘地宣告胜利。

然女人可不在乎这根入不了她眼的杂鱼肉棒,无聊地打着哈切,道:“客人,再耗下去,估计晚宴二人参加不得了。”

“我知道。”

米莱喊道:“我在努力了,但是贞操锁这种东西哪个男人能够随便就戴上啊。”

“原来如此,前辈在抵触呀。”

龙又右手化拳往左掌一拍,起了主意:“需要我的帮助吗前辈,我倒是有个想法。”

米莱狐疑:“真的假的?”

“哈哈哈,前辈信我就是。”龙又说着,手一扣,撩起了他胫衣裆部的挡帘,包着肉棒的白兜裆布一下子弹出,亮在米莱鼻前不足半米的位置,令勇者少年大惊失色。

“龙又,你要干嘛?”

跪地的米莱上身只比站立的龙又腰线稍高些许,他的五官正对后辈的裤裆,一股热浪呼往他的脸面,熟悉的气息是精液与汗水闷合的味道,其中又多加上丝丝香甜,是属于老板娘私处甘露的残余。

巨玉同阴茎垒成的“品”字形凸起,其尺寸对比于米莱的肉丁无需赘述,米莱光看着就心惊肉跳起来,他不知后辈突然脱下裤子要做些什么,双目无论怎样偏转总有余光可见龙又下体白球耀眼。

龙又发出阵阵轻笑,笑声带着身体微颤,颤动又连带他茎卵抖起,是特殊丝质的白布包裹为期增添弹性,水球样的鼓包,从撑大的面料缝隙间飘出若有若无的烟尘,是凝为实体的荷尔蒙,与瀛国少年旺盛的性欲。

米莱光是看着,那股强烈的自卑,那种没有由头的害怕,就从少年心底涌了上来,他的腰往后靠,心乱惊慌,清晰认识到自己在恐惧身前他最为熟知的东瀛少年。

‘我在怕龙又,我为什么在怕他?’

米莱的实力比龙又强,天赋比龙又高,年龄,身高,乃至作为穿越者的自信,都应是加分项。

但他实实在在的畏惧着龙又,双眼飞速在后辈体表搜寻根源,最终仍锁定在龙又显现肉棒轮廓的裆。

“试想一下前辈,好好想一想。”

龙又笑着开口:“前辈不妨代入龟奴的视角,若他的东瀛主子忽然在这只龟奴眼前袒露下体,那龟奴会作何反应?”

龟奴会作何反应......

如果我是龟奴的话......

米莱思考着,一丝顿悟的流光划过他的脑海。

如果?为何是如果?本应没有如果才对。

自己应当就是龟奴。

一个戴锁的龟奴,一个跪地的龟奴,仰望主人肉棒的龟奴,手指拨弄着胯下肉蒂的龟奴,老板娘的那些话,骨子里的记忆,膝盖对地面的渴望,那份生殖崇拜的信仰,种种加起来,促使双目凝视着后辈兜裆布内阳物的勇者少年,明了了应当作出的反应。

那便是对主子发自真心的敬仰,以及自知短小无能,对主子肉棒理所应当的尊敬与畏惧。

“我不应该勃起。”

米莱颤着声,望着龙又身下被兜着的两枚巨玉,以及肉茎形体,卑微地说道。

“作为龟奴,在主人肉棒前勃起是不对的,这不符合龟奴的身份。”

“哦?为什么?”龙又问,同时白布里的阴茎也稍稍膨胀起。

这份短暂却具有冲击力的动作,好似巨龙打了个哈切,那股恐慌顷刻间在米莱后背附着了一层冰霜,他害怕着龙又的这根大屌突然雄起,然后再对他脸蛋发起一记清脆响亮的抽打,能够跌宕他脑浆的抽打。

于是米莱脱口而出:“因为我是主人的龟奴,我的一切都被主人您掌控了。”

而就在他说话时,少年身下勃起的鸡鸡,悄无声息地缩小着。那并非疲软的萎缩,而是保持着勃起姿态变小。

“这又是为什么呢?”龙又笑着追问,看来他对米莱的回答并不满意。

米莱反应很快,说:“我,低劣于主人您。”

对自我的贬低,反衬他人的强大,这种事是不应当存在的,没有人希望自己弱小,可龟奴,恰恰愿意暴露自身之软弱。

不知米莱的话语中有多少真假,毋庸置疑的是,他的每句话里都蕴含着那种受虐的兴奋与狂热,兴许只是扮演与伪装,但性反应的激发,怎又不会对米莱造成影响。

肉蒂勃起着萎缩,高速抖动在胯间,是狗甩着尾巴对主人示好。

而少年忘却了自己回答龙又问题的目标,仍诉说着自身与后辈比量下凄惨的事实。

“我的血脉不如主人您优秀,我体内流淌的是懦夫的血液,受虐狂的基因,这让我天生就无法与强大的主人您比较,龟奴这根短小的鸡鸡足以证明。”

“这导致,导致龟奴从小到大都是靠着偷偷手淫自慰发泄欲望,而主人您可以凭借下体硕大的阴茎,要求女性与自己交配。”

“主人您有这样的自信,龟奴也自知下身的短小纤细,所以龟奴明白,被女孩子看见这样的东西只会让她们发笑,这也加深了龟奴手淫的癖好,一边意淫着喜欢的女孩子,一边躲在被窝里搓着小鸡鸡。”

“时间一长,这份阴癖自然刻在龟奴的骨子里,即使龟奴在外人眼前还算正常,可是,在听闻主人能够随性与女性发生关系后,就愈发自卑起来,不争气的小鸡巴,也就越是没用。哈啊。”

“所以,龟奴,龟奴我向往着主人的巨根,又明白永远都达不到主人的程度,那么,我这样的废物小东西,肉虫,凭什么在主人的龙根前勃起啊!这是不应该的才对!”

“龟奴的小鸡巴啊,从一开始就不可能竞争过主人啊,所以才应该软巴巴的,不要浪费精力去做无用的事情,而是乖乖地瘫软在龟奴身下,主动放弃与主人争夺任何事才对!”

“这不就是龟奴不应该勃起的原因吗?”

对获悉信息的加工,变成米莱现所道诉的话语,语句中附加的感情真假难辨,无法否认的,则是少年逐渐的亢奋,连刚开始结巴的声音都变得流畅清晰。

他讲话时脸面始终面对龙又的鸡巴与卵蛋,洁白之物上干了的雄汁汗渍,连带飘出的味道,都刺激着米莱的脑神经,很快这团白占据了他整个视野,以至于米莱后面的话像对神的忏悔,从布料的凹痕,在脑海里构建出龙又的肉棒此刻平静的形状。

米莱也在照一面镜子,不过镜子另一端是他对自己最美好的憧憬与幻想,可惜这番憧憬属于他人,于是将其转嫁,变为对龙又的尊崇,对他巨根的敬意。

他的话讲完了,在他身下,少年的鸡巴也缩小到拇指细长,于他手心泄了一堆败者的稀薄汁液,米莱过了一阵才发现手心里的温热与粘湿,但这还没结束,因为米莱的肉棒再小也仍处在名为‘勃起’的状态。

龙又发现了这一点,于是少年打算对他的前辈发起最后一击,他拍着手,对米莱道:“很好,你做的很好,但还差了一点。”

米莱迷茫道:“还差什么?”

龙又咧嘴一笑,他的身体迅然前倾,似倒塌般对着米莱压来,而那又大又圆的白色兜布裹挟着龙又的阳具带着炽热的风化作流星锤呼啸着要砸到米莱脸上,勇者少年被这一幕惊吓到,莫非是龙又要用他的鸡巴盖住我的脸面?

嗅到浓郁精腥的少年大为震惊,脑海里的幻想在后辈下身圆白之物近在咫尺之际,将要突破他的底线,使得米莱受惊反射,神经紧绷血液凝固,在迷你肉丁梆硬的刹那,晃荡的白色巨球停顿在米莱鼻头,连带着狂风,都停止了,只剩下那磅礴的气息。

“现在,可以了。”

啊啊啊,唔啊啊啊啊——

味道,主人肉棒的味道,如此近距离地去闻龙又胯部的味道,极具特征的雄臭,钻入鼻腔,钻进大脑,被别的雄性霸占,永生难忘!!!

“啾啾,噗啾——”

米莱的马眼泄出了一滩汁水,不是精液,而是支撑他勃起的,勉强可以被称为‘雄汁’的东西,也就在他下体软掉的那一刻,锁盖刚好压住他的小鸡鸡扣合,钥匙自动扭转,锁死了米莱的阳物,然后‘叮当’落地。

锁上了,下面被锁上了?!

顷刻间的震惊让米莱连忙去摸下体,结果是冰冷的金属将他的手与肉丁隔离,唯有尿口还在往外吐出汁液。

米莱马上后悔了,算是男人的那一部分让他赶快把锁打开,可手还没摸到钥匙,肉丁就收到挤压的刺痛。

“呃啊,怎么?”

少年低头看去,这本就够小的锁盖居然还在坍塌形变,内壁紧紧贴住他的鸡鸡不留一丝空隙,‘吱呀’作响着缩到米莱鸡儿平日最小的形态,居然还继续向内收缩,压榨着米莱的尺寸。

“够了够了!停下来!”

米莱惨痛尖叫,他感觉自己的阴茎要被压碎了,刺痛裹住下身,本就不大的肉棒再这么一折腾,卡环将卵蛋往前推,锁盖把鸡儿往里缩,让少年的整根阳物,形似成一个肉铃铛挂在两腿间,原本能够凸在蛋蛋前的鸡鸡现在稍稍缩到两颗蛋蛋里面,只能看见些许头部和尿口,卡环则摩擦着米莱卵蛋,接着从贴着阴阜的部位冒出两根绳索,绕道米莱腰后,在屁股上方衔接,将这枚贞操锁彻底固定。

锁上的红色圆环发亮耀眼起来,若不加以内裤遮挡的话,恐怕在黑暗中都能看清,米莱吃痛着摸索掉在附近的钥匙,却半天也没找到,抬头再看,那钥匙不知怎得落入龙又手中,再见后辈邪魅的笑容,忽觉自己羊入虎口。

龙又道:“最后一步已经完成咯前辈,我们可以赴宴啦。”

米莱痛苦不堪说:“龙又,很难受啊,能让我稍微开下锁吗?这个太紧了,不对劲吧。”

“只是客人尚未适应而已。”

目睹全程的老板娘开口说:“龟奴戴的锁,都是要比正常尺寸小些许的,不是如此,该如何将他们的肉蒂继续变小呢。”

“还要继续变小?!”

得知此事的米莱惊惶道:“这怎么能行!你为什么不早说?”

老板娘笑道:“客人,若要缩小再短也要以月为单位,不过一晚,您惧怕什么?”

“可这......”

“前辈。”龙又催促道:“太阳要落山了,您还在纠结吗?”

二人一唱一和,夹着米莱左右为难。

下体的难耐与妮娅和母亲的危机,哪个更重要?

少年牙齿一咬,爬起身来,忍着下体的不适,抓着衣服三两下往身上套。

“算了,就这一晚,龙又,我们快走。”

说着,他还狠狠地瞪了眼老板娘。

“以后我们再也不要见面了。”

“诶呀客人,话莫说得太早,呵呵呵......”

老板娘起身招手,回应她的是房门被砸关的动静,道具屋重归宁静,地上留有些许水渍,等着随时间干掉,不见踪迹。

老板娘重新坐下,体内仍是发胀,随着她的放松,一些腥臭的粘液又从她下体冒出,面上潮红,失了女人的优雅。

“那东瀛的少年,怎般如此粗大。”

女人半是抱怨,半是暧昧地说着,失了一个锁具,得到一次高潮,倒也不是赔本的生意。

她捏着装有米莱精液的玻璃瓶,皱起眉。

“这东西,到底有何用呢?”

反复查看,平平无奇,就在她将要把此物放下时,又迅速抬手,认真地观察瓶内液体。

“这抹金色的光泽,为何如此熟悉?”

而另一个满到快要溢出的瓶子内,也流露出紫色的光芒,妖媚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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