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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珠篇(其五):铃兰与巫恋的双人淫舞

小说:鬼畜博士的悠闲日常 2025-08-25 23:06 5hhhhh 5770 ℃

  “博士,我进来啰~”巫恋把移门拉开一条缝,娇小的身体整个挤进了水雾弥漫的房间。

  “你也要一起洗吗?那么要不要让我帮你搓背?”

  对于姿态还有些忸怩的女孩,博士倒是落落大方,牵着手拽到腿间的椅子上坐下,把掌心的泡沫打发便贴上了巫恋细瘦的脊背。

  “噫……”

  像是有些冷似得肩膀微微颤抖,巫恋偏过头看向背后男人的脸庞,眼底似乎多了些怨怼。

  “就,只是搓背吗?”巫恋的脊背紧贴着博士火热的胸膛,娇小的臀瓣也微微后移,将粗长挺拔的男根夹在臀缝之间。

  “博士……”

  “我在听。”

  巫恋的手指指了指嘴巴,唇瓣间吐出粉嫩的小舌,“这个……想要。”

  博士哑然失笑,带这些坏心思用手指弹了弹女孩娇俏胸脯上挺立的乳尖,“想要什么呢?我没有听懂。”

  “想要……亲亲,也就是,kiss。”

  巫恋的表情很认真,说话间人也贴的越发紧,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柔软弹滑的臀瓣正挤压着博士被勾起欲望的下身,她的手臂也环上了博士的颈弯,指尖埋进了他的头发。

  “今天不担心会怀上小宝宝了吗?”

  “如果是博士的话,我愿意。”

  “现在的小巫恋完全变成恋爱脑的女孩了。”

  “博士想要‘汪’的话,我也可以的。”

  “不喜欢吗?”

  “……嗯,不喜欢。”

  “是这样啊,我倒是感觉还不错呢。”

  “毕竟博士是会对像我一样的幼女产生性欲,并在流泪时格外有感觉的人渣。”

  “是这样的混蛋我真的很抱歉。”

  “……啾。”巫恋扬起头吻了吻博士的下巴,吻处残留着冰凉的唇瓣触感,“但谁让巫恋喜欢的人是博士呢,这种情况下,也……也没有其他办法啦。”

  

  “博士、巫恋姐姐,可以开饭了。”

  铃兰摘下隔热手套,把热气腾腾的炖锅摆上餐桌,因为身高不太够,所以还借了椅子垫脚。

  可浴室里没有传来应答声,只有断断续续暧昧的、短促的呻吟。沃尔珀女孩羞红了脸,看看已经摆满了饭菜的餐桌,看看浴室移门上倒映着的赤条条人影,心一横,还是蹑手蹑脚地来到换衣间,两只手拽住内裤的边角往下脱。

  “反正……晚上的时候衣服什么的就不需要了吧。”

  当又一个赤着身体的女孩走进浴室,巫恋发出了短促的悲鸣。她现在的模样着实不怎么体面,是扶着浴缸边角,在水中伸直大腿,向同样浸泡在浴池中另一头的博士露出私处的献媚景象。

  如果只是这样倒也还好,毕竟这些日子以来作为同作为博士床伴,彼此失禁、潮吹,连被叠在一起依次宠幸的模样都互相见过了,只是被看到身体也可以说是习以为常。

  但今日的特异之处在于,巫恋的稚嫩的雏菊与爱液泛滥的腟口,各自有着一只彩色的胶柄留在“门”外。

  那颜色那质感……

  “不要看……”巫恋嗫嚅地说道,“唯独不想被小铃兰看到这幅屁股里面插着牙刷的模样啊……”

  “咦、咦?”铃兰忽然有了逃跑的冲动,可腿弯间酥酥麻麻的,竟然隐隐有些瘙痒起来,指尖无意识抵住的肉缝也被淫水渐渐打湿。

  博士倒是未做解释,而是玩心四起,一手一只抓住牙刷柄,轻柔地在巫恋腟内搅动。

  巫恋的表情骤然痛苦起来了。

  不巧被选做作为工具的两支,都是她和铃兰平日里漱洗时使用的牙刷,刷头虽是软毛,但也用了有些时间,如此这般搅动,幅度虽然不大,却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毛刷刮擦着腟肉与粘膜,微微刺痛与让人情难自禁的麻痒。

  最开始博士拿起她的牙刷时,还只是借口要清洁她的口腔,趁着满口的白浊还未漱洗清爽,借机玩弄巫恋被顶的几乎失去知觉的软舌。

  接着博士对她充血的乳尖又掐又揉,竟把散发着腥气的牙刷从她嘴里生生拔出,用毛刷扫弄着巫恋敏感异常的乳首。

  巫恋身形还是稚童,但在博士的开发与调教之下,已经逐渐有了些经历人事的女性风情。青涩的胸部规模不显,一手便可揉搓,可粉色的乳晕,却有着硬币大小,可爱非常。

  那夜捅破关系以来,杜宾时常教导巫恋与铃兰保养身体的法门,平日里即使是单独洗漱女孩们也都是以极轻的力道擦洗,而博士不仅又掐又揉,还用这种东西来玩弄,这让巫恋怎么禁得住?

  大概也是被侵犯出了习惯,不时地舔吻不时的轻刷,巫恋红着脸颊向博士小声说了自己下身爱液泛滥的现状,可这鬼畜的男人,不仅没有如女孩所愿将那根她想念许久物事递进身体,而是将折辱了巫恋许久的牙刷再一次举起——

  后面的事已经不必多说。

  铃兰眼底异彩连连地看着巫恋被玩弄到潮吹,在博士一点点将两根牙刷分别从巫恋的身体里拔出,它们都沾着些透明且粘稠的拉丝。

  有着艳丽紫色短发的沃尔珀女孩表情像是坏掉了一样,连尾巴也没了精神,蔫蔫地耷在屁股后面。

  “博…博士……”铃兰看得眼热,双手背在身后不敢看博士眼睛,只是低低呼唤着他的名字。

  “先吃饭吧。”博士手掌轻抚着女孩侧脸,轻声说。

  “诶……诶?”金色的尾巴们肉眼可见的蔫了下去,垂在女孩的身后。

  “不吃饭的话,怎么有力气来吃小铃兰呢。”

  沃尔珀女孩的耳朵一下子竖了起来。

  

  虽然私底下博士和他周围聚集起女孩时,场面一般只能用淫乱来形容,但吃饭时是个例外。

  “无论何时,人都应该对食物抱有感恩之心,好珍惜每一片面包和每一粒米饭,绝对不能浪费。”

  这是个毫无疑问的正论。

  端正严肃到不像是能从博士嘴里说出来的话,但亲近或被迫亲近过他的人都知道,食物的定义并不仅限于能够摆上餐桌的那些、经过烹饪的菜肴。

  譬如深夜时分偶尔博士会要求铃兰在夜灯昏黄的暖光下伸直脚踝,用如奶油如蜂蜜般包裹着白丝的足趾满足“食欲”,又譬如早晨时分,巫恋又会在博士要求下饮下满满一杯亲手“特调”的浓稠特饮。

  不要浪费食物是个好习惯,不管对任何一方而言都一样。

  “所以……今天晚餐是小铃兰煮的菌菇汤么?”

  “这是在莱娜姐姐的温室中采的。”铃兰的手指绞在一起,有些不安,偷眼观察着博士的表情,“……因为博士这两天,好像对我们都没什么兴趣呢……”

  “所以……?”

  “莱娜姐姐说这种蘑菇炖汤喝会让博士格外有精神,不过要配合特殊的饮用方法。”铃兰的声音渐渐低了,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方法是,让我们用嘴巴对嘴巴方法喂给博士。”巫恋瞪着博士,“……这是博士你教莱娜姐姐让她对我们这么说的吧?我不觉得莱娜姐姐会想出这种下流的方法。”

  “那种事情谁知道呢?说不定确实有这样的偏方。”博士打了个哈哈,随即双手撑住下巴,“那么,小巫恋和小铃兰打算怎么做呢?唉,实话说,我似乎确实有些厌倦你们俩呢,这样贫瘠的身体可确实不怎么讨人喜欢,不是吗?”

  “明明在浴室里面还是那副急色鬼模样,博士不是玩的很开心嘛。”

  说着无意,听着有心。

  博士刚想在针锋相对逗弄上几句,却被铃兰扯了扯衣角。

  偏过头,女孩激吻了上来,紧紧抱住博士的脑袋,唇瓣相交,鲜美甘醇的菌菇汤汁被渡进了博士口中。

  “……不要,”铃兰肩膀颤抖着,眼神有些惶恐,“博士,不要丢下我……铃兰还会再长大的。”

  “是在说谎,在说谎啦。”博士手掌轻抚着铃兰的脊背,“我怎么舍得丢掉你们?”

  吻了吻额角,吻了吻嘴唇,女孩还是一副咬着嘴巴要哭出来的神情,瞥了一边脸色微妙的紫红发色沃尔珀女孩,博士只好抱着她暂时离席,匆匆走进了铃兰的闺房。

  巫恋瞥了眼摇晃的门帘,朝房间角落柜子上一只打满补丁的人偶轻轻招手,后者则摇摇晃晃地小跑进了女孩怀里,随即跳上餐桌,舀了碗菌菇汤送到了主人面前。

  “嘶嘶——哈姆。”

  “唔!还挺鲜的嘛………”

  巫恋在等待中开始了一个人的晚餐。

  

  铃兰的花语是“纤细”、“希望”,与“纯洁”。

  而在被夺走纯洁后,用铃兰作为代号的女孩无时无刻不在拼命用自己能理解的一切知识不断进行着思考。

  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之后自己该怎么办?

  即使天真如她,在被宴诱拐进她的房间,于次日醒来,发现博士的身体与自己紧密结合时也能明白——博士所做的,不管是在父母所处的城邦,还是泰拉任何一座移动城市里,都是为人所不容的禁忌之罪。

  贪恋幼女的身体而犯下大错,一旦被揭露那么便会万劫不复。

  是故苏醒后的第一次挣扎,并非缘自强行被夺走身体后的慌乱,而是出于不希望恋人被伤害的朴素心愿——在被侵犯、被夺走贞洁的当下,铃兰所在意只是自己抱以恋心的男人安危。

  可事情的发展出人意料。

  本以为会恼火万分的凯尔希医生对这件事下令噤声。

  在那段铃兰仿佛被人遗忘的失落日子里,她被博士以生病看护的名义囚禁在本用来拯救病人肉体的病房内一遍又一遍地侵犯。

  睁开眼是博士宽厚的胸膛,闭上眼鼻尖盈满了博士的气味。

  痛苦……是有的,但是更多的是难以置信的幸福。

  铃兰一直憧憬着这个如同父亲如同兄长般照顾着自己的男人,他的才能、他的胆识、他的魄力,光是在战场边缘窥见的一角都让铃兰目醉神迷。

  想要成为他的爱人。

  在一次偷偷与阿米娅一起躲在衣柜中偷窥博士与远行归来后的安洁莉娜姐姐在床榻上缠绵时,铃兰产生了这样的冲动。

  可是那是不可能的。

  年龄,阅历,见识犹如鸿沟,横隔在二人之间。

  博士怎么会看上自己呢?

  这样郁郁的想法在心底盘桓许久,直到铃兰从名为宴的女人身上窥见博士阴暗欲望的一角,带着模糊不清的期待踏进那个宿命般的东国式房间。

  自那以后,在每个或主动或被迫与博士在下身紧密相连攀上高潮的夜晚,铃兰都在思考着这样一个问题——她现在与博士是什么样的关系?

  父亲和女儿?兄长与小妹?丈夫与妻子?出轨人与第三者?主人与宠物?强姦犯与受害者?

  又或者……收藏家与可以被随手丢掉的货物?

  铃兰并不憎恨宴把自己妆点好送到博士嘴边,这一点上她甚至有些感谢这个同样是东国出身的同乡姐姐。

  在被囚禁在医护室内无止境侵犯的日子里,便是她在博士偶尔披上衣服外出处理事务时,用温水沾湿毛巾,擦拭宴的身体并喂食营养剂,防止她在拘束中因为饥饿与肌肉溶解而死。

  作为报答,作为杜宾教官鞭子下走出的高徒,宴不止一次以身作则教导了铃兰被当做发泄性欲用的女人,应该如何去讨博士的喜欢。

  可就是这样的宴、这样亲切温柔、像姐姐一样不管什么时候都格外照顾她的宴,在某天傍晚与博士离开房间后就再没有回来。

  次日在走廊见到时她还是会和铃兰打招呼,可是眼里倒映出自己的模样却是如此陌生。

  “宴姐姐,那是怎么回事?”

  “我洗掉了她和我们在一起的记忆,让她做回了原本的自己。”

  跪在博士肩膀上轻轻用膝盖揉压的铃兰身子微微颤抖,那天夜里她侍奉得格外卖力——不想被博士抛弃,不想像被洗掉记忆的宴姐姐一样用陌生人的眼光去看博士。

  对于博士提出超出常规的异常玩法时,铃兰总是答应得最干脆,也是受最多苦的。

  有一回夜里,她只穿着内裤被博士攥住项圈链子爬过走廊,悄然被牵进了厨房间。博士微笑着向她招手,手里却攥着一根被削掉了外皮的生姜。

  那个晚上铃兰的哭声格外响亮与凄厉,而博士就着少女的泪水,在她体内注入了近半年来最浓稠的一股。

  直到博士从维多利亚归来。

  直到她怯生生地向抚摸着自己小腹的博士报告自己来了初潮的消息。

  变了许多的博士越发沉默,看向她的目光中充满了铃兰不想看到的情愫——怜悯、歉疚、愧悔,那种情愫……铃兰回想往昔,想起曾经、在目睹宴姐姐后庭插着酒瓶,却如妓女般用嘴巴给自己做时,在博士眼中也曾经出现过类似的东西。

  这是铃兰来经期后的第七个月,博士越来越少在她的房间中留宿,转而在夜晚向巫恋寻求那抹温暖。

  自己究竟与巫恋有什么不同呢?

  在目睹巫恋和博士有来有回地拌嘴,自己却怎么也插不上话时,铃兰从未有那么一瞬间这样渴望长大。

  不仅仅是身体,就连精神与意志,她也想成为大人了。

  她憧憬着博士,爱着博士,愿意为他做上一切。这种想法确确实实出自她的本心,无一丝虚假的阴霾可言。

  好难啊……究竟要怎样才能把现在的心情传递到博士那里呢?

  

  一走进铃兰的闺房,蜷缩在自己怀里哭泣的女孩不知哪来的力气,牵着博士的领子往床上拽。她手忙脚乱地拉开床头的衣柜,抱出一本厚厚的相册。

  “博士,你还记得吗?这是我们去甲板看星星时候拍的。”

  铃兰指着一张相片说道,上面的博士正与某人热烈地交谈,而镜头捕捉的瞬间,却是牵着博士衣角,神情稍显落寞的铃兰。

  “还有这张,这是去萨尔贡时候拍的。”

  这一张的相片里博士精赤的臂膀,胸口躺着具妖娆柔美的女体,而枕着博士手臂的铃兰,则红着面孔,举着相机将娇小可爱的乳首与博士的睡颜一起定格在画面中。

  “博士……铃兰不想忘记这些宝贵的回忆,也不想忘记与博士之间的点点滴滴。”少女的热泪把博士的衣襟打湿,瘦小的肩膀抽动着,“求求您,不要丢下我……”

  “我是个贪心到无可救药的人,随随便便把属于自己的东西丢掉可不是我的作风。”

  女孩的身躯细瘦得让人心疼,即使抱着脑袋,她的面孔埋进颈间,铃兰还是在一抽一抽地流泪。

  “那,博士……”

  “我在听。”

  “铃兰对博士意味着什么呢?”

  “是可以成为未来孩子母亲的人。”

  “未来……孩子……母亲?”铃兰咀嚼着字眼,因为哭泣而乱糟糟的小脑袋有些发懵,“那不就是——”

  “是的,我想让铃兰也成为我的妻子。”

  “博士是在骗铃兰吧。”女孩眼角又有些湿润,“说着什么‘爱’‘喜欢’,然后把哄骗铃兰把那些事情忘掉,就像………”

  铃兰鼓着脸颊,吐出一口气:“就像,宴姐姐,一样………”

  “宴啊……”博士顿了顿,用指节擦去铃兰眼角的泪滴,“我与她有特殊的约定,具体的,暂时还不能说。”

  “……”

  “但有一点可以保证。”博士掐了掐女孩的侧脸,“那就是小铃兰很快就会再见到她。”

  “真的吗?”

  “可以拉勾。”

  “那博士……”铃兰的身体慢慢软倒下来,匍匐在博士的小腹用牙齿咬下拉链,“铃兰会好好期待着的……”

  

  “呜哇。”巫恋挥手驱赶着面前的空气,像是要把房间里糟糕的气味赶走,可床榻上、椅子上、墙壁上,到处都是浓稠的白浆。

  虽然没有开灯,但是巫恋还是能看清抓着床头板、脑袋被摁在上面蹂躏着嘴巴身体战栗的小铃兰。从傍晚到现在已经过了有足足三个小时,三个小时里她如泣如诉的呻吟和叫声几乎响彻了整个套间。

  若不是因为移动舰船长年在荒地奔波噪声尤大,所以几乎所有房间都做了隔音措施,恐怕现在已经被邻近的干员们冲撞破了大门。

  “咳……嗯噗、嗯、呕……!”

  “噗啊啊啊啊……!啊……啊、啊……………”

  博士脚踩着床垫,稍稍退后几步,将那话从女孩被扩张到极致的唇舌间拔出,铃兰因此发出了如同劫后余生一般的呻吟。她的眼神已经几近失去光彩,从唇角流下透明的、不知道是口水还是先走汁的淫液。

  布满了咬痕青涩胸脯随着呼吸起伏,而下方整个小腹都鼓鼓囊囊的,胃袋尤甚。

  “博士,已经、已经到极限了……铃兰吃不下了……”

  “那……?”

  铃兰抱着博士的胯间,有些吃力的张开嘴巴吐出舌头,滋滋地吸吮着已经膨胀到极致的末端,这一次她没有整个儿勉强自己吞下,只是温柔地给予马眼凌乱的刺激。

  她闭上了眼睛。

  巫恋目睹了一场液态的烟花——白色的浓稠汁液在一阵短促的抽搐与痉挛后在铃兰的舌头上绽放,飞溅的液滴向上挂在了铃兰的眉毛上,向下淌落赤条条的胸部。第一波射精后,女孩伸手握紧了粗挺的肉棒,让它朝着自己的额头继续倾泻。

  滑溜溜、黏性十足又火热的白浊像瀑布一样淋在铃兰的面上,素白的额头、小巧的琼鼻,稚气的下巴,还有与平日里对罗德岛的大家微笑时会抿起来的嘴唇,铃兰那讨人喜欢的乖巧的面孔上,被整个覆盖上一层精液面膜。

  “好烫……好热……”铃兰嘟哝着,用手背蹭着眼睛,露出了愁苦的神情,“博士的小宝宝,好像射到眼睛里面去了……”

  博士感觉胸口一热,心脏像是要跳出来一样,双手蠢蠢欲动的托住铃兰腋下让她翻个身,抱着纤细的腰肢让娇小的少女重又对自己翘起雪白的翘臀。男人粗粝的指尖在充血肿胀的蜜裂入口挑弄一阵,中指与无名指弯曲探进肉壶中扣挖,少女的膣穴本就紧短,博士的食指与无名指压在鼓鼓囊囊的小腹上用力,便整个探进深处,触到了花径末端紧实弹滑的软肉。

  “博士、博士……”铃兰起了哭腔,博士这才记起他似乎有些日子没有修剪指甲,可到了这种境地,也来不及再多做些什么,只得一边压在铃兰的脊背上对着耳边道歉,一边继续向里插入指头,接着分开。

  “哈啊——啊————呃啊————”

  巫恋抱紧了怀里的小莫提,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铃兰大开的膣口,大股大股的精液果真汇聚成了河流,从战栗着的股间涌泄而出,淋湿了大腿,打湿了床单,最后滴答滴答流到了巫恋的毛绒拖鞋边缘。

  “果然,不管闻上多少遍、尝过多少次,博士的味道还是那么糟糕。”巫恋这么想着,火热着脸颊脱掉了睡衣,在博士的指头感受尽了铃兰肉壶的温热与紧致后再一度将其侵犯时跳上床,用手臂环住了博士的颈弯。

  巫恋的身体火烫的厉害,潮湿的泌处蹭着博士的后腰,牙齿却咬上了博士的耳垂,并用舌头刷着他的耳廓。

  “小巫恋还真是……学坏了呢。”博士熟练地寻着铃兰紧窄穴肉间的敏感处,在往复冲顶着膣肉的同时,有意地用冠沟刮擦,铃兰的脸埋进了已经湿漉漉的枕头,被一次次顶撞着的同时,面上的浓精也尽数蹭在布料上。

  “是博士教坏的我,博士也得好好负起责任来。”巫恋把指头递到博士面前,没有言语、没有沟通,博士却心领神会的把细瘦的指尖用舌头打湿。

  巫恋抽回了手,没一会儿,在抽插的间隙,博士就听见了沃尔珀女孩苦闷的鼻音。

  “…………”

  “博士——”巫恋欲求不满地呼唤着正在自己如同亲妹妹般友人身上驰骋着的、爱人的名字,湿漉漉的手掌抓住扶在铃兰屁股上博士的手腕,直直往自己的胯间带。

  “等一等,再等一等。”

  博士甩开巫恋的双手,转而攥住了铃兰细瘦的小臂,将她的上半身整个拉起,而后者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小脑袋随着臀后的冲击上下摇晃,金色的编发也随之上下飞扬。

  深陷泥泞间的挺立骤然感受到膣肉的紧缩,本就紧窄的穴肉像钳子一样紧紧地箍住了博士的下体。

  是高潮了啊。

  可是铃兰精疲力竭的身体已经没法再挤出爱液,只是本能的抽搐、痉挛,失掉最后的力气,像个任人亵玩的性爱人偶一样机械地随着幅度夸张的挺进摇晃着身体。

  博士也在高潮的瞬间从铃兰的体内拔出,站立起来踩住女孩的手臂,像如厕一般握住下体,嗤嗤地射在铃兰布满了汗水的脊背上。

  巫恋接手了博士。

  摇晃着紫红色的秀丽发髻用膝盖支撑着身体爬到了博士的胯间,侧着面孔从根部清理着博士沾满铃兰爱液的肉棒。数度射精后的男根全无一点萎靡的模样,反倒像斗胜的将军一样雄赳赳气昂昂挺立眼前。

  巫恋的舌头从输精管划到了马眼,卷走冠状前端缝隙间的粘稠,尽数吞下粘稠的白浆。

  “味道怎么样呢?”

  “又腥……又苦……啾~~”巫恋亲吻着马眼,随后将鼻尖凑上来猛嗅,“但是,因为是博士的味道,所以很喜欢……”

  博士的手压在巫恋的脑袋上揉搓,却被女孩不舒服地打开。

  巫恋爬到曲着膝弯趴在床上昏迷的铃兰身侧,仰躺着抱住自己的腿弯,将湿漉漉的蜜裂向博士张开。她没有说话,但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明白的,我明白的。”博士的坏笑声响了起来,随即宽厚湿滑的舌头便压上了巫恋的阴核,让女孩禁不住发出了短促的尖叫。

  “博士……啊、不要、不要再捉弄我了……”巫恋揪着男人的头发,却怎么也推不动,只能听到下身难堪的舔吻水声。

  博士把她的腿架在肩膀上,身体继续向前,直把巫恋的头顶上了床板。

  巫恋本能的夹紧了大腿,柔软滑腻的腿间肌肤箍住了博士的脸颊——酸涩的体味,淡淡的幽香,一切的一切都在急速刺激着男人的感官。博士一边伸手去抽几近昏厥的铃兰臀瓣,一边用舌尖逗弄着巫恋包裹着皮下的肉芽,像吃樱桃一样吮吸、含吻、拨弄着那处,巫恋弓起了腰,揪住博士头发的手越发用力,甚至连博士都感到了些微头皮的刺痛。

  而另一边,铃兰神情恍惚的悠悠醒转。

  “博士……?难、难道还要做吗……?”

  忙于品玉的博士并未言语,只是搔了搔铃兰的脚心,然后指了指刚刚被巫恋清理一新的胯下。

  “铃兰……会努力的。”

  于是一对娇俏可人的足掌踩了上来,窸窸窣窣地用雪白的足心软肉蹭着博士硬挺的下身。

  铃兰记不得博士是第几次在自己体内射精时抓住的自己足掌,只是即使是现在,那儿也还在钝痛。因此她的动作极慢、也极轻,云朵儿似的足肉温柔的将那话包裹,一对雪白与围绕着打转的擦黑长物,看着既狰狞又是淫靡。

  可另一边巫恋快要哭出了声。

  博士的舔吻不仅仅是身体的刺激,更是精神的折磨。他逗弄了一阵肉芽,便将舌尖探至穴肉深处,绕着入口处浅浅一层的息肉打转。

  巫恋内里急得发痒,渴望愈盛、漫溢的淫汁便愈多,博士的舌头一卷一啄,咕啾咕啾的舔吻声里便掺了些吸溜吸溜的吸吮声。

  “啊啊,巫恋果然是个淫荡的坏孩子,流出这么多爱液,难道就这么喜欢被博士我舔小穴吗?”

  “博士你…啊、你在说什么、啊,明明都是、都是……!”

  “是吗?可是小巫恋一副很有感觉的表情呢”

  “欸、欸?”

  巫恋低头与博士对视,从他的眼睛里,女孩看到了自己酡红的脸颊和燥热的神情。

  “什、什么?不,我没有……”

  “明明就是!”

  “不,不!不是的,我没有……我没……咦?嗯、嗯啊——啊——”女孩的小腹一阵痉挛,大张的阴埠间尿道渗出几滴水来。

  博士侧开身子,强硬地将巫恋大腿掰开,女孩被这茫然的快感激得抬高了腰,淫水混杂着尿,在铃兰的闺房中划出一道清亮的弧线倾泄在地板上。

  “没关系的哦,就算是这样下流又好色的巫恋,我也会一直喜欢下去的。”

  博士抱住铃兰的足掌,将女孩的足弯并拢成一个碗的形状,将硬挺的那话递进期间的摩擦。久经保养的娇小玉足可爱非常,敏感滑腻的足肉逐渐在博士掌心中发热发烫,趾头紧抱一处。

  待到欲射未射之时,博士猛然抽出,把住根部抵住巫恋潮吹后湿漉漉的穴口,一顶到底整个撑开了女孩的肉壶,直顶到了宫口。

  “……即使怀了小宝宝也不要紧哦,好好地为我生下来吧。”

  巫恋眉毛颤抖着点点头,咬着嘴唇拼命放松下腹的肌肉。

  龟头顶着那圈肉箍用力,一点一点地挺上、拔出,挺上、拔出,终于在一次次试探后确信已经扩张到极致。

  又一次短促有力的挺腰,博士与巫恋的舌尖彼此纠缠想触,而那话,已经彻底进入了一片新的天地……

  

  博士是在巫恋的房间里苏醒的。

  昨天夜里的疯狂过去后,作为仅有的还能保持体力的成年人,他去浴室里放了满满一池热水。

  沃尔珀的干员们相对而言比较容易积累体味,腋下,胯间,尾根,如果不好好清洗,欢好后的味道会残余许久。

  明天巫恋与铃兰都还要去上课,班级里嗅觉敏锐的孩子又很多,尽管陨星教官会帮博士和她们遮掩,但清洁工作还是得好好做。

  给红着脸的两小只刷洗完尾巴已经到了凌晨1点多,一片狼藉的铃兰卧室肯定无法继续入睡,三个人只好去了巫恋的房间,不过因为考虑到某些特别的因素,两个女孩的床铺都大的惊人,这样虽然睡在一起,但却并不拥挤。

  博士当了回人肉枕头,一手一只抱着两个女孩的脑袋沉沉的陷入了睡眠。

  可今天睁开眼后,两边怀里都空落落的,取而代之的确实压着重物的小腹和胸口。被子隆起了一个包,隐约可以听到低低的交谈声。

  “你们在做什么?”

  “博士,你醒了啊。”

  巫恋与铃兰从被子里探出脑袋,彼此对视一样,露出了羞涩的笑容:“我们在,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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