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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洗脑为舔脚袜奴的能天使

小说:充满五花大绑和气味责的罗德岛 2025-08-25 23:06 5hhhhh 1540 ℃

在谢拉格新城区风雪交加的早上,天空灰蒙蒙的,空气中充斥着刺骨的寒冷。

街上行人们有些裹着厚厚的传统服饰,有些则换上了新进口的防寒服。大家冒着依旧嚣张的风雪,陆陆续续地来到了自己的岗位上,准备开始迎来这一天的工作。

不过,凡事也有例外,一位穿着打扮依旧单薄的红发萨科塔女性在街上显得格外显眼,打着哆嗦,快步地在街上奔驰着,路人们倒也被这大胆穿搭兼具曼妙身材的假小子吸引了些许注意。而这位本名蕾缪乐的企鹅员工可顾不上这些异样的眼神,咬着牙冲入一栋内部还算温暖的新建办公楼里。

说是办公楼,但据说内部是拉特兰教在谢拉格的礼拜堂——唯一的问题是,代号能天使的蕾缪乐小姐自己对这个新设教区的教会人员名单闻所未闻,不过一向虔诚的她还是准备在出差的路上顺道去礼拜一趟(虽然她这次出门没有准备任何防寒衣物),毕竟,此前可还没有过敢打着拉特兰教名号招摇撞骗的组织。不过呢,阿能不知道的是,她作为企鹅员工的人生会因为这次看似没有任何风险的礼拜之旅,而短暂宣告终结。

教会内部的装饰让虔诚的阿能感到陌生:熟悉的彩绘玻璃窗被平淡无奇的无色玻璃小窗取代,代表性的烛台也没有,香炉倒是燃着熏香,只是这味道有些异样。布道台上面也没有放任何一本拉特兰教经典,恰恰相反,只有两只餐盘,而且里面分别盛放的是......一团看起来就臭烘烘的老旧肉色连裤袜。

“这是什么礼节?把裤袜放上去就算了,怎么还阿嚏......是这种又臭又拉丝的,话又说回来了。是因为阿嚏......我感冒了嘛,怎么感觉头越来越晕晕的”对礼拜堂布局感到诧异的阿能在心里嘀咕着。

礼拜堂里的人们大多数都端坐在了礼拜堂长椅上,有的嘴里嘀咕着语焉不详的咒文,有围坐在一起聊着“袜”“足”之类的奇怪话题。总之,除了门口的两位眼露凶光的警卫,和座位上的几个长袍人。在场的信众无论是菲林还是丰蹄,眼神都极其涣散,失去了高光;布道台后,两名长袍神秘人看着在场人员,也在相互窃窃私语。不知道是不是阿能的错觉,她总感觉那些长袍人总往自己这边瞥视,眼下当务之急是赶紧找到一个前排座位,所以阿能也来不及思考这么多。

看到第三排左侧还有空位,阿能便赶紧冲上前去坐下来。刚一坐下,下意识地把长椅上铺着的毯子粗暴地扯了下来,便直接披在自己身上以便取暖,一向乐天的小乐紧接着径直把靴足搭在前排椅子靠背上。

阿能今天的打扮还是以前的经典款式:上身是精干的企鹅物流员工制服,配上下半身的黑色短裙,显得非常的清爽。一双美腿套着高D黑色裤袜以及运动靴。更加凸现了修长的双腿。面颊因为外界的寒冷而开始发红,但反倒让阿能的脸蛋更显得可爱与迷人,标志性的红色斜刘海也让这位刚刚经受严寒折磨的酷酷假小子多了几分平日里少有的猛劲,与头上庄严肃穆的光环形成巨大的反差。才从寒冷地狱中出逃的阿能很快恢复了乐观,一边蹬着第二排座椅后背,一边悠哉游哉哼着小曲,闭目养神,进入到了自己的休闲状态——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熏香闻起来很让人不舒服,事实也确实如此,阿能头上的光环随着呼吸次数的增加,也在慢慢地向紫色方向转变。

不过呢......很快阿能就注意到现场就变得寂然无声,起初也不是很在意,直到她睁开眼睛,才发现周围的人都目光呆滞地瞪着自己——好吧,远来是刚才扯坐垫的时候直接把长椅上另一侧的两个长袍人都拽了下来。

尴尬地道完歉,将坐垫重新铺好,周围的信众基本都恢复了嘈杂、机械的交流。不过呢,刚才被摔倒地上的两位长袍人,此时竟然主动和阿能搭上了话。

“能天使姐...哦不,请问,您可以帮我一个忙嘛?”身材较高的那名长袍人腼腆地询问。

“您有什么事呀?”阿能从刚才的尴尬氛围中回过神来,总感觉这个人的声音很像一位与她很熟的丰蹄男性,但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也不敢确定,总感觉他的声音是从呼吸面具之类的面部饰品里传来的,便连忙答道:“您有什么事呀?”

“能...您真好呀,今天天气好冷,所以我想要去外边跑跑步,暖和暖和身体,但我今天穿的是运动鞋,不适合跑步,麻烦您把靴子借我穿一会儿吧,行不行呀?”穿着运动鞋的长袍人提出了自己的请求

“呀!外面还在下雪,您不嫌冷吗?为什么要去外边跑步暖身子呀,再说也快正式礼拜了。”虽然被外边的寒冷冻得头脑发晕,但基本的逻辑阿能还是能理清的。

“困难再大又怎么了,跑步锻炼对身体好,风雨无阻!我们就要去跑步!”穿着白色靴子的长袍人以一种轻快、欢乐的语句进行助攻。阿能总感觉这人说话很像是空,但空她们几个明明不是去罗德岛本舰上执行合作任务了嘛。

阿能虽然不太情愿,但也觉得不是太大的事情,而且没必要因为不借而得罪教友,于是说:“那好吧,你们快点回来呀。”

说完,就除下了自己的靴子,两只穿着黑色裤袜的秀气小脚也展露了出来:透过神秘的尼龙纤维,若隐若现的圆润脚趾宛如伊比利亚的名贵珍珠蒙上了萨尔贡的高档丝巾。在靴内足汗的粘连之下,白嫩光滑的脚踝、脚跟与同样丝滑的尼龙织物几乎连为一体,又以此映衬出红发萨科塔少女隐秘足部的曲线之美,这双淡粉的双脚真是足间佳物!就是气味有些刺鼻,而且上面黄灰色的汗渍也随处可见,两位长袍人被这股刺鼻的脚汗味道熏到有些咳嗽、摇头,想必长袍下的面容也不会太好。

旁边的长袍人此时也脱下了自己的运动鞋,纯白色棉袜的秀气双脚也展露了出来。厚重吸汗的白色棉袜牢牢地包裹着脚部的同时,也让他脚部的动作无所遁形——扭捏乱动的几根脚趾证明了他此刻的尴尬;而且,阿能发现这双棉袜和运动鞋明显是男性款,再根据说话方式,他应该还是个少年,怪不得这个长袍人会这么不好意思呢。不过,这也让阿能不好意思地扭了扭脚趾,因为那双异性白袜脚和自己汗渍斑驳的黑丝足形成了鲜明对比。

这个男孩犹犹豫豫地把自己的白袜脚慢慢伸进阿能的靴口,可能是比阿能的脚码要大,男孩又不想用手碰阿能的靴子,作为社交恐怖分子的阿能就直接踏着袜脚,蹲下来捧着男孩的脚放进自己的靴子里。穿好后,虽然自己的靴子明显被撑大了些许,但助人为乐的阿能也收获了满足,一旁的白靴长袍人收获到戏谑的咳嗽声,只有那个男孩不好意思地用手隔着袍子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那么,我们稍后就回来”“啊,不要把运动鞋拿走啊!”不等阿能换上运动鞋,白靴长袍人拉着扭扭捏捏换上阿能靴子的白袜正太扭头扭头就跑,还随便把那双运动鞋也顺走了。独留下脚上只穿着黑裤袜的阿能不知所措的坐在座位上,两脚只能悬在半空,不敢踩在地面上,一方面怕冷,一方面怕弄脏了袜子。

等两位长袍人跑到门外走廊时,两人这才脱下长袍、摘下呼吸面具,如释重负地舒畅交谈起来。

“咱咱们真的要去跑步吗?能天使姐的靴子好闷热啊,难怪味道那么重。”

“拜松真是老实啊,外面在下雪,咱们肯定不是去跑步呀。就在走廊这边溜达溜达吧,等一会看德克萨斯姐和博士主演的好戏啦,哈哈哈!”

此时在礼拜堂里,往日热情四溢的阿能此刻既无奈又害羞,怕别的信众看到自己没穿鞋的窘态,也能尽量的把黑丝脚半悬在椅子下面,同时默默希望刚才两人赶快回来把鞋子还给她。

她却不知道,这只是今天对她的调教计划的赛前热身,后面将会等待着她万分尴尬的境遇。过了大概10分钟,阿能已经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但此刻还是没有任何两人回来的迹象。只能害羞地低头,专注地看着自己那双穿着黑色裤袜的秀气小脚,真是不知要如何度过今天的礼拜。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头越来越晕,已经难以进行复杂的思考了,光环......此刻已经有1/4彻底变成紫色。

可是,正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布道台上的一位长袍人以阿能极其熟悉却又难以回忆的音色,向在场的信徒们提出了诉求:我主在上,圣台急需清洁,有哪位信徒愿意主动上来清扫?

“我!蕾缪乐!”能天使好像条件反射一般脱口而出。不用质疑,虽然阿能一向以笑面虎形象出现在世人面前,但在内心深处确实是一位心思缜密的虔诚信徒。不过嘛......此时,也让她陷入了更大的窘境。

“好的,那么有劳这位信士上台清扫了。”熟悉却冷僻的语句再次响彻在这间“礼拜堂”之中。

“坏了啊,小乐啊小乐,你现在没有鞋子为什么要答应下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脚上只穿裤袜就走到圣台上吗?大家一定会耻笑我的;可要是拒绝,那么就要给我教的谢拉格信徒留下很不好的印象了......怎么办呀?该怎么办呀?”

就在阿能纠结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四周的信徒又像刚才那样以迷离的眼神盯着阿能,更让她坐立不安。虽说阿能对于袜脚踩地极度不情愿,但也没有办法。无奈之下,硬着头皮起身离开了座位。穿着黑色尼龙袜的双脚与地面不断接触,感觉是那样的冰冷,但心里却是万分的羞愧,脸上像是着了火般的通红。冰火两重天之下,伴生着强烈的羞耻感的她,只能低着头,快步的走到了圣台上,拿起一旁的清洁工具开始打扫。

所幸,底下的信徒们都在继续机械地重复刚才的事,身旁的长袍人也在窃窃私语,似乎没有人发现阿能没有穿鞋。所以,阿能松了一口气,暗自庆幸,只想把圣台快点扫干净,好尽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等待礼拜正式开始,再从长计议。但,头确实变得越来越重,感冒应该没有这么大的威力吧,难不成是熏香......光环也感觉出了些问题,得速战速决啦。

还来不及思考大脑为什么越来越奇怪,身旁的另一名长袍人便突然大声宣布:神迹啊神迹!这位信士刚刚显示出了神迹!大家看看吧,这位信士没有穿鞋,正好和我教预言中的那位袜女不谋而合!

“(我怎么记得教会经典就没有什么袜女之类的故事啊。而且这个声音,好像是博士啊...博士不是应该在啊,头好疼啊!)”对声音来源还来不及多想,在场的所有人都将注意力放在阿能的裤袜脚上了。

阿能大感不妙,因为羞耻外加大脑愈发疼痛难忍的缘故,下意识地把双脚并拢在一起,黑丝袜足在洁白大理石所砌成圣台的衬托下是那样的鲜明夺目。

看到所有在场信徒都把目光转过来,那位声音神似博士的长袍人还开始解读:

这位信士估计因为汗脚发作,所以需要脱鞋透气,这是神谕的第一条。大庭广众之下,这位女信士要用黑丝美脚勾引别人,也符合第二条神谕.......

听到这里,阿能便情绪激动起来,可她并没有像想象中的那样开始恼火加羞愧,反而感到了满足和愉悦——尤其是在场的谢拉格教友们也开始重复起长袍人的话语和加诵“经文”后,头上光环的变紫速度也明显加快。

“(不会是熏香的原因?)”但站在圣台后的阿能,在听到了长袍人的解读以及信徒们的重复后,身体居然不由自主地挺直起来,没有丝毫羞愧,反而像是在接受大帝颁发年终奖时那般骄傲。

“蕾缪乐信士光着自己的酸臭袜脚走在圣台上,真是有伤风化!这是神谕第七条。”

“(什......什么,刚才明明还不知道我的名字的啊......啊,我刚才在疑惑些什么?对了对了,应该重复教义了,服从,教会,袜足,奴隶...)”

“蕾缪乐信士......”

“(服从,教会,袜足,奴隶...)”

“......这是神谕第十一条。”

“(我......是......教会的...袜...奴)”

不知道长袍人宣布了多少道“神谕”,但阿能不仅身体上开始迎合起这些所谓的教友,精神上也开始被转化。“(我...我果然接受了教会的神启,我就是教会的袜奴!)”被极其强烈的幸福感吞没,阿能在心里好像回忆起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尽管,这些概念、教义其实刚刚进入到她的头脑里不足5分钟。很快,光环只有一小块还能勉强保持着原来的白色,但在淫荡、邪恶的深紫色簇拥下,显得极为无力、弱小。

几乎被彻底转化的阿能不断地跟着在场的信徒以及长袍人的话语,一遍又一遍地重复那些教义,而且身体随着口诵的重复次数增多、情感投入力度发展,也越来越有反应,被冻出些许红色的面庞此刻涨得通红,呼吸愈发急促,极快的心跳昭示着阿能对这些新知识、新思想感到愉快,眼睛也逐渐迷离起来,变得和那些信众一样。光环...也终于彻底转变为了紫色,并且发出了耀眼的光芒。

“(等等,我不是要去出外勤......我是教会的袜奴,不能被这些错误记忆约束,应该重复教义,鉴定信念)”

“我,对教会一心一意、完全忠诚。”

“我,渴望为世人献上自己的袜脚。”

“我,会服从教会主人的任何旨意。”

......

等到残存的紫色光芒彻底消失,长袍人和信徒们的诵读声也戛然而止。

“咳咳,能天使,跪下来给我舔舔脚。”

“是的,尊贵的德克萨斯主人。”有那么一瞬间,阿能脑海里残留的理性提醒她——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媚态过于淫靡,声音也太过甜腻。可脑海里源源不断地欲望瞬间就把这丝最后的理性撕得粉碎。

“我还有额外的提议哦,阿能要用舌头给德克萨斯冰冷的双脚来一个全方位三十六度无死角的跪添式按摩啦。”博士脱下长袍,露出依旧被兜帽包裹的头部,继续拱着火。

此时的阿能简直不敢相信,教会的主人们会提出这样符合自己期望的要求。怀着无限憧憬和期待的她,兴奋地走到了还披着长袍的德克萨斯身前。看着面前对自己一脸媚笑的阿能,德克萨斯心中油然生出不少快感。坐在了长椅上,修长的鲁珀黑丝袜脚俏皮地悬在半空晃荡着。

平日里不苟言笑的德克萨斯,此刻也戏谑地对阿能说道:“有劳了。”

而阿能低着头,不敢直接和主人的目光相对,恭恭敬敬、一动不动地跪着,黑丝脚背贴在地板上,而尼龙丝袜覆盖的神秘脚底朝向天花板,身体更是因为这份“恩赐”而兴奋、紧张到微微颤抖。

“现在,先把靴子脱下来......用嘴。”

阿能迫不及待地的用嘴除去德克萨斯的黑色短靴,在双脚悬在空中的瞬间,一双热气腾腾、散发着难闻汗味的黑丝袜脚彻底呈现。如果还在刚才,阿能可能会被这股味道弄得无比烦闷,可现在的她只会觉得无比香甜,猛地连续深呼吸起来。

德克萨斯可不像阿能,穿着的是一双很时尚的黑色加厚连裤袜,修长的美腿在高档丝袜的衬托下,显得是那样的性感,纤细的小脚包裹在黑丝里也是显得格外玲珑可爱。

德克萨斯一边冷笑,一边把左脚拇指、食指张开,把味道最浓郁的指缝处伸到阿能的鼻尖。阿能立刻更加大口地闻呼吸起来,像是在平常什么绝世美味,而不是咸涩交织的尼龙织物。

“好,可以开始舔了。”虽然德克萨斯还是想维持通往日一般的冰冷语气,但看见阿能这副淫荡的痴女面貌,还是夹带着明显的笑声。不过,在被转化完成的阿能看来,这是主人对自己服务满意的表现。

于是,在在场信徒的注视下,阿能不知羞耻地跪在德克萨斯的黑丝脚下,伸出了自己的俏舌,心情非常舒爽的德狗自然也将纤细玲珑的黑丝脚丫帖在了阿能的嘴唇上,就当是“助力”。粉红的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德克萨斯的黑丝脚丫,顿时,传入味觉神经的不是苦咸,而是鲜甜。

阿能的身体再次变得呼吸急促,因为她过于用力地舔弄,导致呼吸都有些跟不上,一直到对她无比高贵的脚趾、脚面、脚底全部都被舔到湿润才稍微停下来喘喘气。

“完成啦,那含着脚吧。”

被驯化的阿能马上停止了舌舔服务,把小嘴张合到了最大,含住了德克萨斯左脚袜足的前脚掌,德克萨斯也乘势得寸进尺,把脚丫拼命的往阿能的嘴里伸,最后把半个脚丫都伸进去了。

阿能的樱桃小嘴被黑丝脚撑的变了型,张合到了极限,脸颊也被撑的鼓了起来,而且德克萨斯的袜脚还在拼命的往里面伸,竟然伸到了咽喉之处。

痛苦的窒息感涌上了阿能的脑海里,但潜移默化的改造让她的所有认知都发生了变化,所以她非但没有感到不适,反而愈发认为身体变得非常舒服,即使大脑开始缺氧,双眼爆睁、冷汗直流,她还是继续把德克萨斯的袜脚往自己嘴里伸。以至于开始双眼翻白,呼吸异常急促。

这下也轮到德克萨斯手忙脚乱了,她连忙抽出袜脚,和在身旁观战已久的博士开始了抢救。可医学知识不甚丰富的她完全帮不上什么忙,很快,抢救工作的重担就落到了博士一人肩上。

博士很快找到了解决方案——人工呼吸,于是俯下身去,将阿能的头部抱在怀里,紧贴着阿能的俊俏脸庞,开始了抢救作业:嘴唇与嘴唇相对,博士充满活力的舌头鱼贯而入,熟练地和阿能那双已经疲乏的舌尖缠绵在一起,把阿能身体濒临极限时的呻吟声彻底闷成了消魂的呜呜声,也向这具身体输送了爱意和能量。很快,阿能便恢复了正常呼吸。

而对阿能来说,在视线开始逐渐模糊、转黑,意识慢慢下线的危机时刻,是一条熟练的舌头拯救了自己,并且让自己在这场人工呼吸兼舌吻的愉悦交合之中,喝到了“义人”的香津...

“(义人......太感谢您的帮助啦!等等,义人,教会里的大人......不对,义人不应该是博士吗?等等,这两个人该不会...)”

在很短的时间内,阿能恢复了正常,光环的颜色也短暂变回了圣洁的白色。也几乎在同一时间,勉强挣脱博士的舌头后,用尽自己最后一丝朦胧的意识,带着恢复高光的眼睛,阿能看着博士说到“博士,怎么会是你?”然后便昏了过去。

“该死,刚才差点惹下大祸了,不过把阿能救回来就好。但,刚才阿能看到我了啊”心有余悸的博士不安地向德克萨斯抱怨起来。

“博士,你......要不这样?”德克萨斯拿起盘子里的一只旧裤袜,同时从圣台底下取出一捆麻绳,朝着博士走去。”

“别...别啊!救命啊!我再也不会乱玩这种迷幻熏香啦!德克萨斯你自己不也参......”博士原本自由的口腔顿时被充斥着浓浓汗味与咸味的肉色裤袜封堵起来,不必多说,两双裤袜的主人就是正在走廊外边小窗上偷看的空。至于为什么德克萨斯要对同谋博士下“毒手”,这其实是一桩在之后才能发挥作用的苦肉计啦。

......

“呜呜”阿能刚从睡梦中醒来,却发现自己只能发出这种屈辱的呻吟声,本想着是口舌太干导致的,下意识地用左手去床头柜那里取水壶,却只能从左手上感受到酸酸麻麻的不适感,看样子自己是被捆绑起来了:虽然室内一片漆黑,但根据触觉来看,自己应该被丢在大理石地板上;嘴巴应该被某种散发着严重汗臭的织物堵塞多时了,难怪嘴巴会这么干苦,阿能在心中不免对这团臭丝袜的主人一阵咒骂;双手被并在身后,先简单套上了手铐之类的物品,随后便是长绳在双手上游走而成的五花大绑——炎国常见的一种上身绑法,很显然这伙人很可能来自龙门;双脚意外地没有被严密捆绑,只是简单地在脚腕处捆了几圈。

对于有着多次处理经验的她脱缚自然不难,但习惯性地开始摇晃身体时,却发现自己身后好像还被绑着什么活物。稍微滚动身子,略微碰撞,这个活物便发出了熟悉的呻吟声——是博士!也不知为何如此巧合,反正拜松、德克萨斯、空正好在此刻破门而入,救下了阿能和博士。

在从谢拉格回到龙门后,阿能经过数天的疗养终于弄明白事情的原委:原来,自己中了谢拉格境内一伙原先在龙门流窜的盗匪埋伏,和很多谢拉格普通居民一同被注射了迷幻剂,所以才会产生博士控制自己并且和自己舌吻的幻觉;而后,这伙盗匪用阿能的照片要挟博士,博士因此深入虎穴,和阿能一起被捆绑起来。至于为什么博士和阿能被捆绑时的堵嘴物都是空的特制肉色连裤袜,以及拜松的脚上居然蹬着阿能的靴子、那天回到宿舍发下德克萨斯的袜尖明显沾染了大量液体,这些细节阿能倒是也想过,只不过现在阿能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就先放下了:

“阿能乖,最后这条股绳上完就好了。”

“老板又耍赖!一会要多吻吻小乐作为补偿。”

“好的啦...”

在博士宿舍中,依旧穿着企鹅物流员工制服的阿能顺从地承受着博士在自己身上肆意的绳缠索绑,看着在阿能身上游走的绳索,散布在床上的手铐、丝袜。阿能和博士都想着用这些道具把两人紧紧绑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夜晚,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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