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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水】不願傳達的心意-中

小说: 2025-08-25 23:06 5hhhhh 8590 ℃

  「前輩,前輩?」

  「……嗯?是的,不好意思,怎麼了?」

  「您今天一整天似乎有點……心不在焉。」坐在隔壁的後輩用婉轉的詞句、卻完全是肯定的口吻,他向水木遞出文件時隨口聊著:「是昨天發生了什麼好事或壞事嗎?」

  「是有……發生一點事。」

  將文件接過來的水木仔細確認上面的內容,邊用含糊的回答帶過。

  能讓平時一絲不苟的前輩露出破綻,後輩更加想要了解詳細。

  「喔喔?是發生什麼……」

  「但是,以上都是私人時間的話題,上班時間嚴禁閒聊。」水木將閱過文件蓋在後輩臉上,指了指需要修改的地方,「趕快修改好喔,不然你連抽菸的空閒都別想有。」

  「哈哈,前輩真是嚴格,能讓精明幹練的前輩露出恍惚的空隙果然是很重要的事情吧。」

  後輩嘻皮笑臉地檢閱需要修改的地方,他依然不想失去這個閒聊機會,不過他幹練的前輩可沒打算讓他有閒暇之餘想這些,畢竟帝國血液銀行業務員的工作每天都堆得跟小山一樣高。

  「動作要加快囉,今天還要去談案子呢。」

  「是、是……」

  看到前輩逐漸陰沉的微笑,識相的後輩趕緊加速完成手邊文件。

  今天要跑的業務有兩間公司,下午要去拜訪A公司新開的研究室、晚上要跑B公司社長的飯局,可以確定加班是無可避免,在填寫外出黑板時部長還碎唸著要把昨天的份努力回來。

  水木心裡想著:這樣也好,可以將咯咯郎的問題暫時擺一邊。

  『咯、咯咯郎!我剛剛說的話你根本沒有在聽吧!』

  『那是因為水木還不明白自己的魅力何在,老夫很擔心水木被來路不明的傢伙拐走耶。』

  『沒有人會想拐我的!還有剛剛那些肉麻台詞,你到底是從哪裡學來的?我雞皮疙瘩掉滿地!』

  『才不肉麻,老夫說的都是真的呦。只要水木呼喚『吾名』,無論在何處老夫一定會馬上來到妳身邊。』

  『怎麼可能,就算在睡覺時?』

  『是的。』

  『就算在洗澡時?』

  『沒錯呦。』

  『你這個大變態──!』

  不行啊──!

  就算工作中,水木依然不時開始回想昨晚的對話。

  (臭咯咯郎,自己可以窩在家、卻一直出現在我腦中妨礙工作是怎樣?)

  水木承認昨晚咯咯郎對她說的話帶來很大衝擊,要說有沒有動心?是有那麼一點……但她不想背叛岩子姊,等今晚的應酬結束後,回家再給咯咯郎一個正式拒絕吧。

  「水木,今天妳好像沒喝什麼酒耶,怎麼?我請的酒妳不喝是嗎?」

  一隻肥肥的油手撫摸上她的手背,將水木的注意力重新拉回到工作場合。

  B公司是帝國血液銀行的重要客戶,今晚水木和後輩一同前來便是為了和對方社長談妥一件大單。這位社長明顯對水木有意思,談這門生意時還特別指定要水木出席。

  水木露出甜美的職業笑容、不著痕跡地抽回手,順勢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呵呵,怎麼會呢,社長請的酒,水木豈敢不喝?」

  「哈哈哈,水木果然豪爽,如何?要不要來當我的貼身秘書?我可以給妳更好的薪水喔。」

  (貼身祕書?我看是要當情婦吧。)

  「真的嗎?非常感謝社長的厚愛,但水木還放心不下我們部門的後輩,畢竟如果我真的離開,就要換他和貴公司接洽了。社長的訂單非常重要,還是由水木親自處理比較安心…」

  她的語氣相當惋惜,將對方社長捧得高高的空隙,讓後輩有機會插話進來。

  「是、是啊!社長,我還需要前輩多多指導呢!搞砸社長的訂單我十條命都不夠抵啊!」

  他們一起共事也有段時間,已有足夠的默契。

  水木知道這位社長不僅有錢又好色,每回來這餐廳總喜歡包下最裡面最大間的包廂享樂。帶後輩一起來除了保護自己、談生意時幫忙答腔,必要時也能幫忙擋酒。當然更好的發展是在將社長灌醉前,把生意的契約簽好字。

  「什麼嘛,那要我等到什麼時候啊?喂,上酒!」

  社長一聲吆喝,一位服務生立即開門送來酒水。

  水木也知道這位社長愛擺架子,她立刻接過酒瓶、迅速將三人的空杯都斟滿了酒,和後輩一同舉杯向社長敬酒。

  「社長,我先敬您生意興隆、事事順心。」

  「我敬社長的事業蒸蒸日上、名利雙收。」

  B公司社長露出滿意的笑容,盯著合作對象的業務員黃湯下肚。

  咚!

  後輩整張臉直接撞在餐桌上,再也無任何動靜。

  「!」水木立刻察覺不對勁,趕緊將抿在嘴裡的酒吐出來,但依然不小心飲下了些許,她開始覺得頭昏、四肢逐漸無力。

  (怎麼會……她明明已經很小心注意了啊!難道是酒送進來前就已經……)

  她當機立斷,趁自己的雙腿還殘留些許力氣,努力撐起自己的身子、搖搖晃晃往門口移動,明明自己的手離拉門的距離不到十公分,頭髮卻在此時被用力往後拉扯,只能狼狽不堪地跌撞在地上,原本就已經頭暈的意識更加眼花。

  水木仍然不放棄掙扎,努力移動自己的身軀與禽獸拉開距離。

  「社、社長……您在酒裡……加了什麼!」

  「當然是讓妳等下會乖乖躺在我身下的『好東西』啦。」

  「您這樣是犯罪……你知道嗎!」

  「哼,誰叫水木遲遲不肯來我這邊當秘書,我只好加快速度了。」

  禽獸對於自己的行為絲毫沒有自省,反而認為塞小費給服務員事先下藥是正確的,因為這樣他現在才能大保眼福,在過不久便能嚐到遲來的美食。

  「呵…秘書?你只是想要可以處理你生理需求的秘書吧!」

  水木恨透這種用下半身思考的客戶,偏偏她接觸到的老闆十之八九都是這種貨色!

  剛進入職場時,第一件失敗的訂單經由部長口中得知,對方客戶覺得她不會甜言蜜語。所以她努力練習口才,將每位客戶都誇得飄飄然。

  第二件訂單仍然失敗,因為客戶抱怨她不會貼著人撒嬌。所以她努力習慣與客戶的肢體接觸,甚至買了一堆酒回家練酒量。

  經過諸多努力,她經手的業務成功率開始上升,成績終於衝上前段班。

  漸漸地,女同事們開始傳她出賣肉體、業績才會這麼高。曾經試圖澄清,換來的是更多誇大不實的蜚言。

  傳久了,連部分男同事也以為她有枕營業。她真想對她開玩笑『這次睡了多少業績呀?』的男同事過肩摔,但捏著獎金入袋的存摺,水木決定微笑吞下去。會選擇和現在的後輩一起跑業務,不僅因為後輩對她抱持尊敬、另一原因是後輩沒聽信那些謠言。

  漸漸地,自己也覺得無所謂了。如果真的有那必要、就出賣肉體吧……直到她和咯咯郎相遇,這個想法已經完全消失。在領養鬼太郎後,每天更只想趕快灌醉客戶回家陪孩子。

  既然不是合意,她才不想乖乖任人宰割!

  「社長,你現在停手還來得及……不然我就要叫人報警了……!」

  「嘿嘿,別做無謂的掙扎了,水木,這樣只會讓我更想好好疼愛妳……」

  方才好不容易拉開的距離輕而舉回歸到零,禽獸社長一點都沒有憐香惜玉的打算,一把揪住四散的長髮、拉開隔壁的門房將獵物給甩了進去。

  隔壁黑暗的房間原本是備用包廂,現在反而成為預謀犯案的空間。

  「知道我為何每次都喜歡挑最裡面的包廂用餐嗎?因為叫聲比較不容易傳出去啊。」

  「你這個變態……!不要過來!」

  水木不曉得自己在掙扎爬行時,裙子因為摩擦更加往上撩,露出更多的大腿肌膚只會讓對方的獸慾更加控制不住。

  她的四肢被緊緊壓制,吐出熱氣的喘息在她耳邊興奮唸著:

  「很好、很好,寶貝,再多叫一點,反正也不會有人來救妳的!」

  每當水木來公司拜訪時,盯著凹凸有致的身材、聞著從後頸飄出的香味,這位社長老早想這麼做了,他將礙事的襯衫鈕釦直接扯開、連同內衣也一併扯壞,終於見到夢寐以求的豐滿。一切都如他想像中的美好,雙手揉上那對美乳,無論是彈性還是柔軟度在他揉過的所有胸部中都是一級品。

  「不、不要捏啊!放手!」

  「呼呼呼…果然如我想得一樣,水木的奶子好軟好舒服啊,要我揉上一整晚都不是問題。」

  但光只有揉捏是無法獲得滿足,被指甲抓出紅痕的美乳正誘惑著社長張嘴吸吮起來。口腔內還殘留飯菜的油膩,混合著口水全部都塗抹上乳尖。無視那驚恐的尖叫和掙扎,貪得無厭地品嘗起來。

  「啊──!快、快住手!不要──!」

  油膩的舌頭觸感強烈佔據水木的官能,雖然暈眩因此消去許多,但在四肢虛脫的情況下,只能被迫去體驗那強烈的噁心感。

  難道她只能任由這變態社長為所欲為嗎?

  「啊啊,水木、水木,妳真的太棒了!」變態社長噘嘴大力吸著,舌尖不停刺激紅潤的乳頭,最後乾脆將雙峰集中在一起舔弄,「為什麼我沒有早一點遇到妳呢?現在的我彷彿年輕了二十歲,好想立刻就插進去、內射在妳體內,為我生一支棒球隊吧!」

  社長越舔越興奮,水木感覺到對方胯下的硬挺正不停在她身下磨蹭。

  「不要!噁心死了──!」

  一聽到這禽獸等下要對她做出的事情,水木爆發出力量、抽出右手朝那噁心的顏面抓出五道血痕。

  這抵抗也觸怒了對方,狠狠一巴掌打在水木臉上。

  水木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差一點就要直接失去意識。

  「這個賤女人!敬酒不吃吃罰酒,本社長看上妳是妳的福氣!少在那裡假矜持了,之前龍賀社長應該沒有少疼愛妳吧,明明不知跟多少男人睡過,現在還想當什麼貞潔烈女。呸!」

  社長洩憤地朝方才還很珍惜的胸部吐了口口水,確認身下的水木已失去抵抗力量,他將對方的裙子掀到腰上,分開那修長的雙腿、撕破絲襪、扯掉內褲,最後掏出自己忍耐許久的性器。

  水木難受地感覺到那禽獸正將她的裙子掀到腰上、分開她的雙腿、撕開她的絲襪,胡亂掙扎想要阻擋的手也被輕鬆拍掉,最後連內褲都被扯下。

  「嘿嘿,放棄吧,我會好好疼愛妳的。」

  沒想到她的第一次便要這麼失去了,這樣還不如一開始就獻給喜歡的人……

  水木流出不甘心的淚水,將視線撇到一邊去。

  「不要……咯咯郎……!」

  「妳呼喚了老夫嗎?水木。」

  面向庭院的門外傳來老成中帶點慵懶的嗓音,熟悉到讓水木渾身發寒。

  她的腦海中忽然浮現一抹倩影。

  龍賀沙代,多年前在哭倉村相識的少女。

  當沙代知道父親的客人來自東京時,興奮拉著水木的手問東問西,對東京充滿嚮往的少女相當尊敬在東京獨自打拼的水木,聊天中她們還約定好,如果沙代有機會去東京、水木要帶她去吃銀座的咖啡店……只是這個約定已無法實現。

  水木現在終於體會,那女孩被揭穿不再純潔時究竟是如何的心情……就像她現在的醜態被咯咯郎目睹一樣。

  「咯…咯…郎……」

  為何他會現身於此?

  她沒告知咯咯郎今晚應酬的地點啊!

  ……是因為她喊了咯咯郎的『名字』嗎?

  「水木,妳怎麼忽然呼喚老夫了?」

  現在她與他的距離僅隔著一扇紙門,天上月色將幽靈族高大身影倒映在紙門上、室內的地板上。和水木的距離僅差幾公分。

  「不…不要進來……!」

  「是有何……事……」

  幽靈族推開紙門,見到室內的狼藉而僵硬。

  摯友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衣服裙子都被扯開,臉上還有被毆打過的傷痕!

  空白情緒瞬間被憤怒給填滿。

  「喂!你是誰啊!這包廂已經被我給包下了!閒雜人給我滾出……」

  褲子都脫了,好事卻被人打斷。社長發出怒吼、想把對方給趕走,卻被充滿殺意的眼神震懾住。

  「老夫才想問你是誰……為何壓在水木身上……」

  幽靈族抽出袖裡的雙手垂下,在提出疑問時,頭髮開始肉眼可見地變長、延伸到地板,朝水木和社長的方向有生命地游動過去。

  「你、你不要過來喔!」

  社長再怎麼笨現在也知道對方不是人類!生物的逃生本能讓性欲全無,方才還硬梆梆的髒東西現在完全軟掉,恐懼令他挪不開視線,只能緩慢顫抖著從水木身上退開,最後腳軟到跌坐在地、改用四肢胡亂往後退。

  被壓制的水木終於重獲自由,重量從身上消失讓她的難受度下降許多。沒有多餘時間可以休息,水木努力撐起自己的身軀,她必須阻止咯咯郎才行。

  其實水木並不在乎那位社長的死活,但人死在這裡她和同事都會被懷疑的!要宰人至少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再宰啊笨蛋!

  「怪、怪物!不要過來!來人、快來人啊!」

  「為何?水木要你住手時你有停嗎?」

  「救、救命啊──!」

  「你,罪該萬死……!」

  惡狠狠盯著社長的眼神正訴說接下來的判決,死刑。

  幽靈族蔓延出去白髮粗則有如樹根、細則有如蜘蛛絲,鎖定目標後同時展開攻擊!那非比尋常的速度普通人根本逃不掉,就算平時不可一世的社長,在死亡襲來當下終究只是個會發出慘叫聲的弱小人類。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咯咯郎!不可以殺人……啊!」

  在髮絲即將抓住獵物前,已經很虛弱的水木試圖擋在社長面前,卻反而讓自己被頭髮給纏住。大量的頭髮有如海浪般將水木衝撞在牆上,衝擊力道之大,成人社長光是被波及一下就昏死過去,水木若不是有幽靈族血液護體,可就不止反胃把晚上喝的酒吐出來那麼簡單。

  把酒都吐了出來,暈眩感也因此消退許多,讓水木重新意識到自己現在不僅衣不蔽體、頭髮亂七八糟、嘴角還殘留嘔吐痕跡,她覺得這是繼全身被噴滿鮮血之後最難看的模樣。

  纏在她身上的頭髮絲毫沒有要退去的跡象,越是掙扎反而越被死死地壓制在牆上。

  忿怒到喪失理智的幽靈族完全沒有放人的打算,他陰沉地來到水木面前、扣住水木的下頷,確認完臉上的傷勢後,雙手開始往下伸進敞開的衣服內。

  水木感覺有股涼意的觸感摸上她的肌膚,那感受並不是很好,就像一條蛇纏繞在她身上緩緩滑動,只要她一亂動便會被絞緊。

  「那個人對妳做了什麼……」

  「不要……快放開我……!」

  「那個男人碰了妳哪裡?」

  忿怒的幽靈族忘記現在他粗魯檢查的對象,只是一位曾經沾過同族血液、稍微強壯點的人類,他現在只想著凡沾染到他人氣息的部位全部都要抹蓋掉。

  「這裡嗎?還有這裡……」

  「不要、唔…不要碰…那裡……好痛……!」

  大掌覆上水木的雙峰,剛剛被社長舔過的乳頭現在被使勁掐住,讓水木一陣吃痛,在無法掙脫困境只能選擇將臉別去一旁。

  接著,她又感覺到剛剛對胸部肆無忌憚揉捏的手開始往下方滑去、纏上她的雙腿,就算不往下看也知道那冰冷視線正盯著哪裡瞧。

  「這裡也被碰過了……」

  「不、不要!不要碰那裡!」

  「有股噁心的味道。」無視對方的羞恥尖叫,幽靈族面無表情掐住大腿大力分開,將眼珠湊得更貼近,大腿根周遭充滿噁心的氣味,他厭惡地瞇起眼。

  「妳不是處子了嗎?」

  這句話像一把利刃直接插在水木身上,痛得淚水瞬間潰堤。

  她忽然覺得好痛苦,明明每天都努力活著,至今忍耐撐過去的負面情緒開始堆疊上來。最後加上在意之人的一句話,她努力建立的高牆全垮了。

  好累啊……好痛啊……為何她非得這樣活受罪?

  「哈哈……所以呢?我被上過了,你就不喜歡我了嗎……」

  「水木……」幽靈族僵住,因為這提問他開始清醒、理智逐漸回來。

  (老夫剛剛都做了些什麼……!)

  他從來沒看過摯友哭成這樣,都是他造成的。

  咯咯郎趕緊放開腿,站起來改抓著水木的肩膀解釋:

  「不……不是,老夫沒有這個意思……」

  「沒關係的,就算我是個破麻,我還是會繼續照顧鬼太郎,你完全不必勉強自己娶我……如果你依然想要一個完整的家,去找別的女人吧,我當保母就可以了……」

  原本在內心就已經擬好各種拒絕咯咯郎的理由,現在全部變成廢稿,但嘴唇仍然自動講出讓自己心痛的話語。

  所以趕快結束吧,她覺得現在每說出一句話,自己的心就越靠近崩潰邊緣。

  「不!水木!老夫不要別人,老夫只想要妳啊!」

  幽靈族完全慌了,頭髮開始從水木身上撤去,用自己的雙手緊擁住對方,深怕一個鬆手,水木便會離開他。

  然而對現在遍體鱗傷的水木來說,如此苦悶的擁抱只會令她難受而已。

  「放手吧……咯咯郎……」

  當水木醒來時,她發現自己正睡在自家的被窩裡,彷彿就跟平時一般起床。

  清晨的陽光照射進寢室內,她昏沉地盯著身上乾淨的睡衣、昏沉地摸摸自己已經不痛的臉頰、昏沉地看了看時鐘上的指針,最後喃喃自語:

  「……該去上班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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