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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梦之旅的日常(?,2

小说: 2025-08-25 23:06 5hhhhh 6260 ℃

本以为这场博弈将会以我的取胜作结,但是梦旅猛地又扭动起她的腰部,这一下直接把我二弟的四分之三吞了进去,缠绵的触感从二弟传导至头顶,这种快意的痛觉让我的意识飘忽不定,我攀住梦旅盆骨两侧的尖尖,狠狠地将她身体往我身体里面推。

“喔…喔…”

梦旅再也忍不住了,纤细地身体瞬间端直,吐出舌尖的嘴巴口水飞溅,她的目光已经找不到目标,只有腰身在不自觉的前后拱着。

我的龟头顶撞着她的子宫,就如同在弹床上蹦跳。我没想到梦旅的小穴只有这么浅,事后仔细想想,感觉我的出乎意料才让人出乎意料。

我又一次登上了顶峰,这次是和梦旅一起去的。我凶猛的爱意中出在她的体内,梦旅狂躁的爱意也缠上我的二弟,彼此的爱液在她体内沸腾,我们就这样共赴巫山。此时我们汗如雨下,彼此的身体紧紧贴着,粘黏在一起。而梦旅更是直接趴在我的胸前大喘粗气,欲仙欲死,舌尖踮在我的小腹上,我的小腹早就成了她爱液的湖泊。

“在你严阵以待时,死神是不会找上你的,托雷纳桑。”

这句话重又在脑中回荡,我知道,反击的时候到了。

趁着梦旅神志还没有回归大脑,我将她反过来压在身下,我的下肢传来难耐的痛觉,但是我将我双腿的苦痛化作对对方的敌意,反过来压制着梦旅。梦旅被汗液覆盖的、白皙而光溜溜的皮肤染色了暖光灯的颜色,粉嫩的、突起的乳头就像青苹果核那般令人垂涎。我拱着她的小腹,把她的酥胸抵到我的眼前,细细地吮吸起来。小小的乳头任由舌头的挑逗,我把右手指插在小穴内,感觉着她的律动。真有趣,梦旅去的时候,乳头也会更加挺立。

突然,我的头发被狠狠揪住,我的头被拎了起来,目光的终点,梦旅一脸平淡的注视着我,眼神中透露着平静的杀意。甚至把床头灯的暖光灯给浸染,显得令人只冒冷汗。

“等…”

她的左脚跟猛地发力,半边的床便塌陷下去,我失衡的往床下滚去,脑袋重重地朝床头柜猛地撞击,我背靠着另一张床的床身。还没来得及捂住疼痛的位置,一脸厌恶的梦旅又坐在我的身上,把全身的体重尽情地释放在我的身上,我只听到盆骨清脆的破碎声,二弟却如倒戈般不顾盆骨的感受又沉迷在梦旅体内。我冷汗从额头冒出,只见梦旅又环住我的腰身,我的肋骨顿时传来“咔嚓”声响。梦旅和我直视着,色魅的眼神黏着住我的视线,泛红的脸颊就像微醺的美酒,她的舌尖扫过水嫩的嘴角。但是我只觉得可怕,我不想死,求生欲战胜了胜负欲。我惊呼:

“唏,能和解吗?”

梦旅闻毕,轻笑了几声,随后探身耳边轻语道:

“此时此刻,您莫不是在说笑?托雷纳桑~”

Bad ending

续:黄金的一夜惊魂

“姐姐她,正等待着约定之主的回归…”

意识尚且明晰的最后一刻,只有梦旅留下的这句话回响在我的脑海。

我徐徐睁开眼,四周一片黑暗,燥热的空气从前面涌来,啮食着我的脸颊。我的下体没有任何知觉,胸膛疼痛难耐,我忍着剧痛稍稍动弹,发现此刻的我被五花大绑着,甚至无法将座椅移动分毫。

“有…有谁在吗?救救我!”

我冲着空旷的黑暗呼救,但是连回音都无法给我答复。

“可恶…”

扭转着手腕,好不容易将双手从束缚中解脱,我漫无目的地摸索着前面的桌子,似乎握住了一个圆筒形状的东西。

原来是手电筒。我迫不及待地摁开开关,刺眼的白光释放出来,照亮正前方昏暗的长廊。光柱中隐现着白色的颗粒,而光柱的尽头却消失在深邃的黑中。

不对,仔细听。长廊尽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竖着耳朵屏息凝神地聆听,可以听出是塑胶轮胎划过水泥地板的声音。我定睛朝无边的长廊望去,骑着小单车的玩具黄金船缓缓驶入我的视线中。

“什么鬼…”

“你好,托雷纳桑,我想和你玩一个游戏。”

诡异的黄金船玩偶口中传来粗犷的合成音,它在我视野尚能看清每个细节的边界停下,慢慢地说着:

“你现在在黄金的坟墓中,无法动弹。而这座黄金的墓穴沉睡着几只渴望你肉体的黄金的灵魂,她们看中了你,只因为你有着池添的面容。你面前的抽屉中放着武丰的面具,必要的时候使用他吧,它能蒙骗住愚蠢之人的眼线。”

我急忙拉开身前的抽屉,一张滴血的人皮静静躺在堆灰的木抽屉中。

“庆典渴望着,你的大脑,她此刻正在九号房间中乞求着解脱;黄金船,选中了你的眼睛,视野里只有深陷眼窝的她于十号房间游荡;奥尔想要掠夺你的身体,她的灵魂封印在十一号房间内,而封印她的黄金柜到了属于她的回合便会打开,你要做的,便是保证她的耳边回响着沉睡法老王的圣乐,这样的话她才能安息在过早的墓茔中;至于梦旅…她要挖出你的心脏,只有你一直注视着她,她才会停止追随你的脚步,你得以避免uma分尸。”

我打开手边的监视器,亮眼的白光闪烁着黑白的监控画面,我照着它的指示一一检查了各个区域。

“这些觊觎你的肉体的傀儡,将把你的灵魂拖入地狱中。而牵引你爬向天堂的蜘蛛丝,却需要你仔细聆听无光者的密语后才会出现。暂且等待黎明到来吧,当你带着前往天堂的密语庆幸着人偶们的倒下时,我也会让你的灵魂得到从未有过的升华。死或生,做出你的选择。”

黄金船玩偶狞笑着,骑着单车消失在视野能够触及的黑暗中。

此时正好是凌晨十二时。

我打开监控面板,照亮九号房间。刚才还未动弹的庆典现在已经躁动起来了,她往七号房间走去,不一会便消失了踪影;可庆典前脚未落,黄金船后脚便踏入九号房间的监控画面中,垂头的她现身于闪光的边缘,朝射出光亮的监视器走来,我不懂她想要做什么,但就在这愣神的空档,黄金船却消失在视野中。

哪去了?!

我赶紧把摄像头的视角往下压,而黄金船空洞的双眼赫然充斥着灰白闪烁的屏幕,在光亮的照映下就连眼窝中息肉的颤动也生动可感,我赶紧调开监控画面,心有余悸地抬起头,深吸了一口燥热的空气。

十一号房间内,不消开灯,黄金柜散发的光芒将房间照射得有如白昼。耳边王样的bgm正在激烈的演奏着,我找寻着声音的来源,目光落在黄金柜旁边的发条机器上。

什么年代了还用这个?

我转动着发条,王样的bgm倒退到最开始,而方才还开着一个小口子的黄金柜,现在又死死地合上了。

“十二号房间中,我在那放了一桶焦糖味的爆米花,假如我们能一起走出这个坟墓的话,就一起去看天空之城吧。”

一点时分,头顶的广播突然传出这么一段话。

都懒得理睬她。我忙于探寻梦旅的动向,没有关注黄金船用严肃的合成音说着操蛋的话。四号房间传来盘子碎裂的声响,我将镜头切换到四号房间,打开照明开关,在厨房偷吃杯子蛋糕的梦旅出现在惨白的亮光中。被监视的她如黄金船所言一动不动,只有粘在嘴角的奶油还在时不时地掉到餐桌上。

我意识到局势不容乐观了,四号房间和眼前的这道长廊连通着,如果我不时刻盯紧梦旅的话,她便会很快的沿着监控灯光找到我。

此时的我,监控画面不停在十一号房间和四号房间切换,一边忙于满上压制住奥尔的八音盒,一边还得控制住梦旅不走出四号房间。

“托雷纳桑,你知道吗?”

合成音的震响再次在头顶响起,混杂着电流的噪声,它平静地说着:

“我感应到了,藏匿着黄金的冤魂,她是我重要的养料,能让我摆脱饥饿的困扰获得果腹。”

看来是有用的讯息。听着它高深的发言,我的注意力稍微从监控画面游离,靠在椅背上认真聆听。

“于是我前往了尘封着黄金的交界地,果然找到了我心心念念的那个…她。”

是谁,是这个幕后黑手嘛?

我的手心紧攥,较长的指甲嵌入皮肉,刻印出连波的月牙。

“托雷纳桑哟…”

“你怎么知道我散包出了骄傲与灵魂之龙,然后用她吃了顿烧烤自助?”

玉藻的…

我感觉我的太阳穴在鼓动,但是这种气愤的来源并不是我开两盒结果全是银碎原人,而是意识到自己正在被这玩弄人心的幕后黑手耍的团团转。

再次打开监控画面,已经三点了。四号房间的梦旅总算是吃完了桌子上所有的杯子蛋糕,十一号房间的bgm也没有停过。当我为局势大好而稍微松一口气的时候,左右两边的通风管道不约而同地传来金属碰撞的响声。我赶紧把画面调向位于我左右两边的通风管道,并开灯查看,庆典趴在五号通风管道,露出“O.o”的表情呆呆地注视着摄像头;而黄金船则卧居右侧的六号通风管道,奸笑着用看不到任何东西的眼窝凝视摄像头。左右两边大敌当头,前狼后虎,呈现着两面包夹之势。

完了,此时的我若是继续打开监控面板,那监控面板的白光一定会把黄金船引过来;但是我假如关闭监控面板的话,那庆典的动向我就一无所知。

只能靠听力来判断了,希望奥尔那边bgm别走那么快。

我关上控制面板,调整好颤抖的鼻息,凝神听着左右两边的闷响。右边的声响率先消失,我意识到黄金船已经通过通风管道了,于是我一动不动,静静地等待着她的离开。

可还没等黄金船离开通风管道,左边的声音也戛然而止。屋漏偏逢连夜雨,庆典也抵达出口。此时远处的王样的小曲同时来到最后一段间奏。

快走啊,快走啊…

我在心中默默祈祷。

还好,几秒过后,右边管道响起金属撞击的声响,黄金船打退堂鼓了。“Nice!”默念之后,我用手电筒照向左侧通风管道口,果然,庆典趴在出口上,用极不和悦的“O.o”眼神盯着我。

我从抽屉中摸出武丰的脸皮,糊在脸上,手电筒打光给我“改头换面”的脸。

“呼…呼…是武丰哦,呼…呼…”

我用浮夸的语气这样说着,咬着略微有点绷不住的嘴角,手电筒再次照向通风管道口。

“O.o”

不行,完全没有用,这个会有用嘛…

“俺…俺の愛馬が!​”

我学着武丰前辈的声音这样说着,左手指天,右手握拳。

“o.O”

不行,死定了,这byd肯定在耍我,绝对…

“那个…我要一份炒饭…”

我对庆典这样说着。趴得好好的庆典,突然眼冒金光,她钻出管道,右手似乎端着什么东西,朝我走来。

完了完了我完了,脑子要被吃掉了…

我赶紧闭上双眼,耳边传来瓷器搁到木板上的清亮的声响。我胆怯地睁开右眼,不可思议地看着往长廊走去的庆典。在我面前,摆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胡萝卜炒饭。

是大“丰”食祭啊!

我打开控制面板,草草地上好十一号房间的发条后,找寻着另外三个黄金幽魂的动向。

庆典在四号房间做着炒饭;黄金船在三号房间,嘴里叼着派对喇叭,“吧唧~吧唧~”的吹着;梦旅来到了二号房间,头顶着派对帽,靠在通风管道入口前冲着监视的我微笑。

“对了,怕托雷纳你不知道,我还是提醒你一下吧。”

谁问你了?

“她很寂寞,她在光芒照耀不到的地方已经游荡了数十年了,她一直在找寻与她立下约定的那个人,可是她却无法越过那生与死的界限。托雷纳,你能给她安慰吗?”

话题变沉重了不少,本以为这样认为的。

“喂,那一天,玛丽莲梦露为什么会死啊?”

鬼知道啊!时间也对不上啊!跟我有半毛钱关系啊!

不行,脑子都要被这家伙搅得思考不了了。我看看时间,已经五点钟了,后面窗户渗进来的月光被稀释,晓光可以窥见其中一隅了。

我再次打开监控面板。但是当我把画面从十号房间切到十二号房间时,十二号房间发出的电波声忽然把我的意识拍散了。

恍惚中,一个男人攀着栏杆,在漫天飞舞的雨花中,为台下一名狂奔的赛马娘欢呼着。

不对…不对,我在想什么…缓过神时,时间又过了半个小时,曙光在空旷的房间内初现雏形。我打开控制面板,顺手拉满发条后,准备寻找梦旅的位置。

梦旅已经不在二号房间了,取而代之的是庆典,她端着炒饭,正在往入口爬;而黄金船早就在五号通风管道待机良久,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镜头不停切换,我找不到梦旅的位置。

难道说…

我放下监控面板,抄起手电筒往长廊那边照射。

梦旅僵在光亮的长廊口,双手交错着背在身后,痴迷地眼神死死地盯住我,让我脊背发凉。她血肉模糊的胸口在惨白的光照下显得更加苍白,顺势流下的血液嗫嚅裙角,染红了特雷森的校服。

我手头的手电筒不敢放下,我知道下一秒梦旅也许就会飞身闪现到我的面前,将我的心脏取走。

左侧通风管道咔咔作响,王样的小曲逐步进入尾声,我焦急地看着时钟,只有两分钟就到六点了。

现在只能想着牵制住梦旅,我不能确定黄金船具体到什么位置了。在八音盒转完之前,我必须得打开监控面板转动发条,这只需要几秒不到的时间。

时间一秒一秒的向后推移,耳边那粗犷的合成音慢慢响起。

“托雷纳桑,我真的很失望,你明明答应过我的。我要你的心脏,它只属于我,你只属于我…”

我没有闲情逸致去理会这意义不明的东西。只有一分钟了,王样的小曲也到了尾声,黄金柜被推开的声音在这个恐怖的坟墓中回荡,我知道不能再等了。于是打开控制面板,快速将八音盒的发条重又旋起。通风管道的声音停止了。

我放下控制面板,万念俱灰,铁青的脸望向眼前的黄金船。但是黄金船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站在靠通风管道的那一侧,手里捏着七个颜色各异的气球,嘴里挤出渗人的狞笑。

我发现我的手电筒不见了。

还有三十秒。长廊口浮现出暗金色的火焰,逐渐向我逼近,鞋跟落地的声音清脆而又令人恐慌,仿佛每一步都在敲打着我的心头。

梦旅飞扑过来,桌上的炒饭被风压震飞。她把我的座椅掀翻,跨在我身上,右手直取我的心脏。

只有五秒了!

我冷汗直流,感觉身体每一根血管的血液都在倒流。

“梦旅,别忘记了,我的心早就属于你了!”

急中生智,我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般说出这句话。压在我身上的梦旅愣了愣,插入胸口的右手停止了动作。

六点的时钟缓缓敲响,微亮的黎明驱逐尽房间的晦暗。一侧的黄金船瘫软地伏倒在地,而梦旅眼中的光也逐渐黯淡,她无力化地倒在我的身上。

我长舒一口气,揽住怀中的梦旅,只觉得身心俱疲。

“那我呢,托雷纳桑…”

胸口突然传来痛感,我木讷地低头,发现胸口已经被掏出一个巨大的空洞。我不自觉地发抖,抬头望着握住我尚在跳动心脏的梦旅,此时的梦旅,阴沉着脸,金黄色的瞳孔平淡地注视着我。

“不能这样哦,你的心是属于我的。”

梦旅重新伏在我的身上,一双诡异地金色双眸直直地凝视着我。

“香港杯那天,你不是对我说你会永远注视着我吗?我还记得的哦,你还跟我加油了呢。所以我才会那么拼命,那么…”

“为…为什么…”

我的口中溢出粘稠的血液,铁锈味充满口腔。我伸出手想把心脏抢回来,可是我却没有力气这样做了。

“舍妹…多谢你照顾了。你亏欠她的心脏,我帮她拿回来了。你刚才说过的吧…你的心是属于舍妹的。我想你也无怨无悔吧…”

旁边倒下的黄金船站了起来,庆典从右侧通风管道钻出,奥尔出现在长廊中。她们将我围住,都在用癫狂的眼神看着我。

“跟我走吧,我等你十年了,你也应该陪我…至少到我厌烦为止…”

“GAME OVER…”

梦旅把我的心脏放到她的胸腔,其他三人也蹲了下来,撕扯着我的肉体。

我的神志逐渐剥离,意识缓缓沉底。跟我同行的女人把我的意识抱在怀中,就这样潜入地底…

又是一季有马纪念,一个年轻人正盯着奔腾的赛马娘,脸上挂满了兴奋的神情。

他似乎闻到一股浓郁的香味,回头看时,一个娇小的赛马娘在他身后伫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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