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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只小猪 11 与猫猫的嬉戏,1

小说:三只小猪 2025-08-25 23:06 5hhhhh 1110 ℃

孙朝洋取回书包回到这个房间的时候,瞥见冯胜虏正跪在墙角,两腿岔开,两只爪子抱在头上。而那条长长的尾巴,也回到了他的菊花里。

只是他没法在冯胜虏的身上多留心思,因为江有君已经在翻阅他的作业本了。

果然不出江有君所料,孙朝洋的作业写得不能说是一塌糊涂,也可以说是胡说八道了。

抄写的课文虽然笔记凌乱到还能算是看得过去,那些道数学题全是胡乱填了个数上去就作罢,也全都没写运算过程。

“小红平均每分钟走三百六十米?”江有君用作业本拍打着掌心,笑着看向孙朝洋,“来,你走一个给我看看。”

孙朝洋低着头,对江有君半是哀求半是撒娇地说:“有君哥……我知道错了,我这就重写,保证认真……你就别生气了……”

“我不生气。”江有君仍旧是笑着,抚摸着孙朝洋的头说,“但是咱们得按说好的规矩办才行,不守规矩,我才生气呢。

“你不认真对待自己的作业是一个错误,想骗我蒙混过关又是一个错误。刚才我让你去取作业,你还跟我撒娇,拖延时间……

“洋洋,你自己说应该挨多少下打呢?”

孙朝洋的脸嘟起来,伸出手轻轻扯住江有君衣裳的下摆,来回地摇晃:“有君哥……我也是太期待你准备的惊喜了……你就饶了我这次好不好?”

江有君忽然板起了脸:“洋洋,你还要撒娇拖延时间乃至于躲避吗?你刚才的拖延已经给你换来了二十下。现在,变成五十下了。”

孙朝洋的脸上变颜变色,他终究还是松开了手,嘟囔着说:“有君哥,我知道了……”而后,他又一次转身离开了房间。

当孙朝洋再回到这里时,他已经脱得赤条条的了。仅余下一双白袜穿在脚上,陪着他脸上的那副眼镜,更显得色气。

他的手里,还拿着一把竹制戒尺,和一柄宽厚的双层皮拍。进到屋子里之后,孙朝洋把它们用双手托举着,小步来到江有君的面前,而后跪了下来。

孙朝洋把一会儿要落在他小屁股上的刑具高举过头,呈到江有君的手边,而后小声说了句什么。

江有君仍背着手,轻声说:“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孙朝洋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是大声说:“洋洋知道错了,请有君哥用戒尺和拍子,惩罚不听话的洋洋的小屁股吧!”自己说出这么羞耻的话,孙朝洋的脸已经微微见红了。

“嗯,这才是好孩子。”江有君对洋洋能够这么快适应,感到非常满意。毕竟之前给他立下这些规矩的时候,他还不是很乐意呢。

伸手拿起两样刑具,江有君又问:“接连犯下这么多错,要打多少下呢?”

孙朝洋低着头,正瞧见自己的小鸡鸡一点点站起来。他舔了舔嘴唇,说:“不好好完成作业,手打屁股五十下;撒谎骗有君哥,用戒尺打屁股五十下;犯错之后,不听有君哥命令故意拖延……请有君哥加罚……”

“那就是双层皮拍五十下!”江有君挥动拍子,双层皮革在空气中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吓得跪在江有君面前的孙朝洋,以及跪在墙角的冯胜虏,齐齐打了个哆嗦。

活动室的家具都被清出去了,江有君就干脆侧过身,直接盘腿坐在了地毯上,然后冲着孙朝洋招招手:“过来吧。”

孙朝洋扭动着胯,甩动着小鸡鸡,用膝盖一点点蹭着,来到了江有君的身边,而后顺从地趴到了江有君盘起的腿上。

抚摸着小胖子圆润丰满的屁股,江有君笑着说:“要记得报数哦。如果数错了,或者没有及时报数,那就从头开始打。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孙朝洋老老实实地回应,“洋洋错了,请有君哥打洋洋的小屁股吧……”在短暂的停顿后,孙朝洋又补充说,“有君哥,你轻点……”

“那可就由不得你了。”江有君说话间就抬起了手,一巴掌抽到了孙朝洋的屁股上。

“嗯!”孙朝洋咬着牙闷哼一声,而后马上报数,“一!”

随后,再没有多余的废话,江有君的巴掌有节奏地扬起又落下,每一下都不轻不重,尽可能地照顾到孙朝洋屁股上更大的面积。孙朝洋也不至于数数都数错,一下又一下的报数

——目前为止,孙朝洋感受到的疼痛还在他的承受范围内。不必挣扎,也不必求饶。事实上,江有君也是用这种程度的责打,为孙朝洋热身。

一直到孙朝洋报数到三十,江有君的巴掌就不再是拍打,而是抽打了。

“啊——”孙朝洋终于是发出了这次挨打以来的第一声惨叫,“疼……有君哥……”

“嗯?”江有君故意没有紧跟着再落下一巴掌,而是发出了一声质疑,给了孙朝洋机会。

孙朝洋也是马上就反应了过来,连忙报数:“三十一!有君哥……求你……嘶——啊!三十二!三十三!三十四!三十五……”

接连不断的抽打,使得孙朝洋甚至没有喊叫喘息的机会,只能一声声报数,一声比一声高,用报数代替了惨叫。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即便是江有君的耐受力更好,这几巴掌抽下来,他的手也微微发麻。

甩了甩手,给了孙朝洋喘息适应的时间之后,看着远处跪在墙角的冯胜虏,江有君开口唤了一声:“咪咪……”

跪在墙角的冯胜虏一动没动,他根本就没反应过来江有君是在叫他。

江有君只得用更严厉的语气叫了一声:“咪咪!过来!”

冯胜虏这才是意识到江有君在呼唤他。哆嗦了一下,立马四脚着地,慢慢转回身来,爬到了江有君的身边。

来到江有君的身前,冯胜虏又像似猫一样的姿势蹲好:“喵,主人,小猫咪来了。”

江有君扫了一眼,跪了这么长时间,冯胜虏的鸡儿已经软了下来。

他抬起手向身前的位置指了指:“别跪在墙角了,在我对面跪着。看看不听话的小孩子是什么下场。”

孙朝洋马上扬起了上身,试图爬起来,同时还唤道:“有君哥!”

“老实点!”江有君一把按住小胖子,“你要是再胡闹,那加罚可就没有数了。”

而冯胜虏已经依照江有君的命令,两个前爪抱头,跪在江有君的正对面了。

孙朝洋心里清楚,江有君所谓的没有数,那就是一直打下去,打到江有君满意为止。可能一下两下就停了,也可能把他的小屁股打成八瓣也不解恨。他不敢再乱动,只能是深深地把头底下去,似乎这样,跪在对面的冯胜虏就认不出赤条条挨打的是谁了。

明明自己刚才还想着,要参观有君哥是怎么惩戒不听话乱射精的小猫咪的,没想到这么一会儿的工夫,被参观的对象就变成了自己。孙朝洋现在觉得屁股上的疼不算什么了,脸上倒是火辣辣的。

“啪”一声脆响,江有君又是重重一巴掌抽在了孙朝洋的屁股上。孙朝洋咬着牙,埋着脑袋瓮声瓮气地报数:“三十六……”

尽可能不发出惨叫或者是求饶的声音——毕竟跟有君哥求饶是一回事,被冯胜虏听见自己惨叫是另一回事。哪怕刚才冯胜虏应该也是能听得到的,但是现在就在冯胜虏的眼皮子底下,就是不行!

江有君的巴掌从孙朝洋后腰以下一下下地,一直抽到大腿根,把孙朝洋饱满圆润的小屁股,均匀染上了一层漂亮的粉红色。

直到孙朝洋报出“五十”这个数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屁股已经和自己的脸一样滚烫了。甚至能通过屁股上肿胀的皮肤,感受到自己的脉搏跃动。

“好了,站起来吧。”江有君轻轻拍了拍孙朝洋粉红的小屁股,“让我们进入下一个阶段。”

孙朝洋红着脸站起身,想要伸手揉揉自己的屁股,却又想起江有君定下的规矩,生生停住了手。而后又把双手转向身前,挡住了自己小巧的鸡儿和蛋蛋。

之所以会有这样的举动,还是因为冯胜虏就在旁边。

冯胜虏此时跪的姿势和在墙角时跪着一样,整个身子是展露无遗的。包括他已经勃起的小肉棒。

冯胜虏居然看自己被打屁股看硬了!想到这一点,就让孙朝洋觉得格外的羞耻。

但也不一定是看自己被打屁股才硬的。孙朝洋转念又想到,也兴许是他菊花里那根尾巴还在振动着呢?这么安慰自己一下,孙朝洋心里觉得好受了很多,于是又瞥了一眼冯胜虏挺立的鸡鸡。

这么一瞥,孙朝洋又有些失落了。他不知道冯胜虏的生日是什么时候,但两人横竖是同年。眼瞧着冯胜虏像是已经开始发育了,而且还已经会射精,小鸡儿硬起来的时候,包皮也褪下去大半,比自己强多了。

有君哥不会因为有了这只猫之后,就不喜欢自己了吧?

孙朝洋有些患得患失起来。

江有君像是观察到了孙朝洋的心理活动,他抄起手边的戒尺,身子向前倾着,用戒尺轻轻拍打了几下冯胜虏挺立起来的小肉棒。

冯胜虏微微吃痛,下意识躲避。江有君就更加用力地在他的小肉棒上敲了一下:“躲?”

冯胜虏连忙又挺直了腰板,把自己的小鸡儿送回到江有君的戒尺下,然后大声说:“小猫咪错了,小猫咪不躲,主人请随意玩弄小猫咪!”

这让孙朝洋感到惊讶,他不理解冯胜虏是怎么这么自然的说出这么羞耻的话的——他的脸甚至都没有变色!

江有君一边轻轻敲打着冯胜虏的小肉棒,一边问:“尾巴上的开关开了吗?”

“嗯……”冯胜虏强忍着不适,回答说,“报告主人,小猫咪尾巴上的开关没开,主人要打开它吗?”

开关没开!孙朝洋想到这一节,眉头不自觉地皱起来,原来他真的是看自己被打屁股看硬了!

江有君的戒尺忽而往旁侧一挥,敲在了孙朝洋的手腕上:“挡着干什么?规矩都忘了吗?站好!”

孙朝洋这才是不情愿地松开了手。而松开手之后他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小鸡儿,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硬挺了起来。明明刚才打屁股的时候,因为太疼了,他都软下去了。

难道说,自己因为羞耻就硬了吗?不是这样的,一定是因为刚刚看到有君哥用戒尺打冯胜虏的小鸡儿,自己才硬起来的——孙朝洋这样安慰着自己。而越是这样想,他的小鸡儿就愈发坚挺,乃至于胀得生疼了。

江有君拄着膝盖站起来,绕着两个光溜溜的孩子踱着步转了一圈,然后笑了一声:“我还说不该把所有的家具搬出去,但现在看来也不错。咪咪,你趴下来。”

冯胜虏没有迟疑,立刻把前爪从头上拿了下来,变成了四脚着地的姿势。

“用手肘撑着地,屁股撅起来。”江有君对冯胜虏吩咐了这么一声,“你可要坚持住哦。”

冯胜虏深吸一口气,把肌肉紧绷了起来,心想着,终于轮到自己挨打了吗?

然而江有君却是伸手扯过孙朝洋,用戒尺点了点冯胜虏的后背,笑着说:“来,趴到猫猫身上吧。”

“趴到……”孙朝洋愣住了,而跪趴在地上的冯胜虏也忍不住抬起了头侧向看过来。

“对啊,趴到猫猫背上来,挨接下来的屁股板子。”江有君放慢了语速,用不容置喙地语气说,“还是说,你期待更严厉的惩罚呢?”

摄于江有君的威势,孙朝洋在短暂的迟疑之后,还是把手搭在了冯胜虏的背上。他感觉到,冯胜虏的身子也抖了一下。

但是江有君显然是对洋洋这样扶着猫猫后背,然后撅起屁股的姿势不满意的。所以他主动上手调整,压着孙朝洋的身子,让他整个趴在冯胜虏的背上,两只手握住冯胜虏的胳膊,头侧向贴在冯胜虏的脖颈处。

而他硬挺的小鸡儿,正好卡在冯胜虏的臀缝里。他的屁股,也随着冯胜虏的姿势起伏,高高撅了起来。

“手抓牢了,绝对不许动。”江有君又按了按孙朝洋的手,“听懂了吗?”

“听明白了。”孙朝洋回答的声音不大,他正处在难言的羞耻当中。在此以前,他从没跟有君哥以外的人,有过这么亲密的接触。赤条条,一丝不挂。

猫前爪上缘按着两只白嫩的小手,岔开的猫后爪中间摆放着一双不安的白袜小脚。洁白丰满的肉身,紧贴着略深沉些健硕些的胴体。

两个孩子都能感觉到互相的体温,嗅到彼此的气味,听见彼此的呼吸。冯胜虏甚至能够通过臀缝里那根坚挺的小鸡儿,感受到孙朝洋的脉搏节奏——他的心现在跳得很快。

这画面让江有君裤裆里的鸡儿都不安分起来,他甚至觉得裤子勒得他生疼。索性也就脱了衣裤,只留下一条内裤在身上。坚挺的鸡巴把内裤顶出一个夸张的凸起。

而后江有君用戒尺轻点着孙朝洋粉红的屁股,笑着说:“洋洋,猫猫,你们俩一会儿都不能乱动哦。你们要是摔倒了,那就得两个人一起被加罚了。”

江有君说完话,根本不给两个孩子反应的空间。手里的戒尺猝不及防地,落到了孙朝洋的小屁股上。

“嗯……”孙朝洋似乎是顾忌着到底是在冯胜虏的耳边,即便是比用手打疼许多,他也倔强地不肯喊出来,只是咬着牙闷哼。

江有君有些气恼,他高举着戒尺快速地毫无章法地连续抽打了孙朝洋的屁股十多下。打得孙朝洋呲牙咧嘴,乃至于从鼻子里挤出来一点哭腔,这个孩子还是执拗的不肯叫出声来。

“报数!”又一板子抽下去,江有君这才提醒孙朝洋,“刚才这些下不算,从一开始数。用手打就记得报数,用板子就忘了?”

“对不起,有君哥!”孙朝洋是真的被打得疼了,再怎么忍声音也难免变调,“一!二!三……”

“啪啪啪啪……”板子一声声落下,坚定且有力。

孙朝洋报数的声音也再难维持稳定,哭腔越来越明显,乃至于言语都开始含糊。冯胜虏只觉得有些许湿润流淌到了自己的脖颈上,不知道是眼泪、鼻涕,还是口水。他是只听话的猫猫,他只能好奇,但不能乱动。

终于,孙朝洋还是没能忍住,开始嚎啕大哭:“三十八……哇啊——别打了!有君哥,疼……啊!三十九……”

江有君看孙朝洋开始求饶,手上居然当真放轻了一点,并且出言安抚:“坚持住,还剩下不多下,坚持住就好了……”一边说着,江有君一边加快了板子落下的频率。

毕竟长痛不如短痛,在鞭打声和报数声里,五十下戒尺很快就结束了。

而孙朝洋的屁股,颜色更深了一层,变成了鲜艳的桃红色。而且还有戒尺打出的瘀痕横在上面,份外动人。惹得江有君都情不自禁弯下腰,亲了亲这红肿的小屁股。

孙朝洋以为自己终于有了喘息的时间,不再嚎叫,只是抽泣。冯胜虏只感觉孙朝洋攥着他小臂的手都松弛了些许,背上的那个小胖子,身体也不再那么紧绷。或许是因为疼痛,原本卡在他屁股沟里那个坚挺的小肉棒又一次软了下去。

而冯胜虏自己的肉棒,则因为发生在他背后的这场香艳的鞭打,硬得不住地跳动。

确实,冯胜虏什么也看不见。但是每一次板子落下的时候,孙朝洋身体上的反应,他是能够清晰感知到的。这就不由得他不去想象,而他的想象,甚至可以比现实表现得更加诱人。

冯胜虏甚至开始期待起自己被打屁股了。

可怜的小黑胖子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思维已经被这短暂的调教时光扭曲了。他居然在期待着被惩罚。

“别乱动,我可没许你动,保持好这个姿势。”江有君抚摸着孙朝洋的小脸蛋,一点点抹去他脸上的眼泪,“你是不是忘了,板子打完了,还有拍子呢。”

孙朝洋抽泣着,哀求道:“有君哥,能不能不打了?洋洋受不了了,疼……哪怕就今天不打了,攒到明天再打也行啊。有君哥,求求你了……”

江有君蹲下身,让自己的目光和孙朝洋的眼神交错。他轻轻揉着洋洋的脑袋,坚定地摇头:“不行的。你糊弄作业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想到现在要遭这个罪?你违抗命令的时候为什么没有考虑到你的行为会给你带来怎么样的痛苦?

“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你得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

“但是洋洋今天表现的很坚强。你虽然很疼,你也没有躲;你虽然哭得很厉害,但数一个都没有报错。所以一会儿挨完了打,哥哥可以给洋洋一点奖励。”

孙朝洋的五官都快皱成一块了,他继续哀求:“有君哥,我能不能用奖励抵消掉这次挨打?”

“不行哦,奖励是奖励,惩罚是惩罚,不能混为一谈的。”江有君站起身,又回到了洋洋的身后。冰凉的皮拍从洋洋的脊梁上慢慢划过,最终停在了他红肿滚烫的屁股上。

“做好准备哦。”江有君用皮拍轻轻拍打了几下,“这次就不用报数了,我心里会数着的。如果要是躲避,或者是松手了,那我可会生气的哦。洋洋,准备好了吗?”

孙朝洋非常想说没准备好,但是他没有这个勇气,只能是绷紧了身体,然后“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江有君甩起胳膊,一拍子抽在了孙朝洋的屁股上。双层皮拍落在肉上,扯着洋洋已经红肿的皮肤刮蹭过去,发出了异常响亮的声音。屁股上的颜色因为这一下抽打就迅速加深。

“啊——啊!”即便是做足了心理准备,孙朝洋仍然被抽得一耸身子,发出了这次挨打以来最凄厉的喊叫。那双穿着白袜的小脚漫无目的地在半空中蹬踹,像是要把这种疼痛踢走。

如果要是没有冯胜虏在做支撑,孙朝洋此一时肯定是保持不了姿势的。

江有君瞅准了时机,在孙朝洋的脚刚放下的时候,又一拍子抽了下来!

“疼啊——”孙朝洋的哭喊声震得冯胜虏耳朵生疼。而且他保持着这个姿势驮着孙朝洋也有些时间了。孙朝洋到底是个小胖子,体重不轻,对于同龄的冯胜虏来说是个不小的负担。尤其是孙朝洋在他的背上绝对算不上老实,被打每一下的身体反馈,冯胜虏都感觉得到。

所以即便室内的冷气开得很足,冯胜虏的额头上也见了细密的汗珠。他也不直到自己能不能撑到这一轮的惩罚结束——事实上直到此刻他才明白,让他来扮演刑凳,也是对他惩罚的一部分。

“啊!别打了,别打了!”孙朝洋一边哭着一边求饶,“有君哥,我要被打死了……啊!呜呜……有君哥,我知道错了,别打了……”

江有君根本不理会孙朝洋的求饶,反而是要求他的腿不许再乱动,而后又是一下又一下响亮的抽打。

孙朝洋终于承受不住,拧着身子开始试图躲避了。他虽然躲避,但仍然不敢松开攥着冯胜虏胳膊的手,只是往旁边拧着身子,希望至少不是已经疼得刺痛的屁股再挨打。

而实际上,他趴在冯胜虏背上很不稳当。圆滚滚的肚子贴着弓起的脊梁,他一翻身,就可能会栽倒。

冯胜虏对此是有非常清晰的感觉的,不单单是孙朝洋的重心在变,他的重心也被带得偏移了。他不知道孙朝洋躲避会受到什么惩罚,但是他更不想知道,他让孙朝洋摔下去,自己可能会受到怎样的牵连。

好在即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孙朝洋的手也没有松开。为了找回重心,冯胜虏不得不抬高他一侧的身子,并且向着反方向横移出几步,保证孙朝洋不会摔下去。

而孙朝洋被疼痛和恐惧支配之下,是没有这样自觉的。他只是觉得自己试图翻身没有成功,还是屁股挨到了板子,立刻想着往另一个方向翻身。冯胜虏吓得冒出了冷汗,连忙又一次调整自己的姿势。

这就使得场面变得非常滑稽,看起来就像是冯胜虏驮着小胖子在地毯上缓慢地扭曲着爬动,而小胖子一边踢腿一边拼命转着身子。而一个壮硕的年轻人正扬着拍子,跟着两个人爬动的步伐,一下下狠狠抽打在小胖子的屁股上!

“还躲!还躲!再躲我就一直打!”江有君在追了一会儿之后终于失去了耐心,下手更重了一些,也不见了每一下都打在屁股上的精准。在孙朝洋踢腿的时候,抽在了他的大腿、小腿上,乃至于小胖子的后腰都遭了殃。

多处吃痛的孙朝洋终于是想起了规矩,他哭嚎着,颤抖着求饶:“啊啊啊……我不躲了,有君哥……求求你别打了……”

而孙朝洋停止了扭动,则让背负着他的冯胜虏长出了一口气。他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他生怕下一步,他就直接趴到地上去。到时候不知道因为这个,要受什么惩罚呢。

孙朝洋这次求饶之后,江有君当真停了手。他蹲到了两个小胖子身边,摸着孙朝洋的脸问:“知道错了么?”

“洋洋知道错了,呜呜……有君哥……别打了。”孙朝洋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因为缺氧,脸都胀得通红,眼镜也滑落到了鼻尖上。

江有君轻轻摘下孙朝洋的眼镜折好,柔柔地抚摸着孙朝洋的头:“本来应该挨完这顿打就结束的。但是你刚刚躲了很多下,好像很不情愿挨打,让我很生气。而且你知不知道你这么扭来扭去,给猫猫带来了多大的麻烦?

“这笔账又要怎么算呢?”

不仅仅是因为疼痛,孙朝洋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他祈求道:“有君哥……先攒着,明天再打好不好,我受不了了……”

“松开手吧,我可以不打你了。”江有君点点头,扶着孙朝洋从冯胜虏的身上站起来,“但是你还是得接受别的惩罚。今日事今日毕,咱们今天得把账算完。”

“有君哥……”孙朝洋抹着眼泪,不敢拒绝,也不敢再求饶了。

江有君冲着孙朝洋摆摆手,转回来对着冯胜虏的头轻轻拍了两下:“乖猫猫,你刚刚表现得非常好,一会儿给你点奖励,现在先趴下歇一会儿吧。”

冯胜虏这才是长出了一口气,“扑通”一声,整个人掼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缓了好一会儿,他才说:“主人,猫猫渴了……”

江有君这才是一拍脑门,笑道:“没有经验了,确实不应该把所有的家具都挪出去的,你们等一会儿。”

江有君说完出门去,屋里就剩下孙朝洋和冯胜虏两个人了。气氛变得尴尬了起来。

虽然冯胜虏射在了自己的脸上,自己也说原谅他了,但是……看着光着屁股,菊花里插着尾巴的冯胜虏,孙朝洋还是多少有点不自在。

而冯胜虏也用余光偷瞄孙朝洋。他这也是头一次看见孙朝洋的裸体,不得不说,确实是非常可爱的,粉粉嫩嫩就像是个瓷娃娃。尤其是他的脸现在红彤彤的,看着就让人有欺负他的欲望。

那孙朝洋刚挨过一顿狠打的屁股现在是什么模样呢?以冯胜虏现在的角度是看不见的,他有些好奇。

两个孩子都偷偷打量着对方,都没有开口说话,整个房间里只有空调出风口的微弱嗡鸣和两个孩子同样粗重的呼吸,让人听得格外分明。

好在江有君及时返回,打破了这个尴尬。他手里捧着三罐苏打水,分给了两个孩子之后,自己也打开了一罐:“补充一下糖分和水分,我们好继续。”

江有君目光从两个无动于衷的孩子身上扫过,然后又说:“你们要是不喜欢这个休息时间,我也可以现在就开始。”

不约而同的,两个孩子同时打开了自己面前的苏打水,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冯胜虏的手上虽然套着猫爪手套,但是他的手指尖端还是能从绒毛里伸出来的,打开一个易拉罐还是很简单。

等着两个孩子把饮料喝干净,江有君又一次蹲在了冯胜虏的身边,一边像是撸猫一样,一下下揉着冯胜虏的脑袋,一边缓声说:“猫猫刚才表现得很好,但是猫猫未经允许私自射精的错误也没有得到惩罚。冯胜虏同学一会儿还要写作业呢,猫猫可不能耽误太多的时间哦……

“那么,就让猫猫的惩罚和奖励一起执行吧!猫猫同意这个办法吗?”

冯胜虏仰起头来,轻生回答说:“猫猫听主人的,主人想怎么样都可以。”

“唉……真乖!”江有君轻轻拍了拍冯胜虏肉感十足的脸颊,然后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了几捆绳子出来。

那几捆绳子确实是勾起了冯胜虏一些不太美好的回忆,吓得他迅速从地上爬了起来……同时也让他的小鸡儿又开始硬挺。

只不过,这一次江有君拎着绳子来到了孙朝洋的身边。他只留着一捆绳子在手里展开,其余的东西都暂且扔到了脚边:“洋洋,你自己配合一点会轻松很多,也不会被勒得太紧,摩擦得太疼。你要是不配合的话……”

“配合,我配合!”孙朝洋连忙说着,同时把双手并在一起,举了起来,“有君哥,我一定配合,别打我就行。”

江有君轻声笑了,他扯着绳子绕过递过来的左手手腕,然后把洋洋的两只手,都固定在了他后脑勺的位置……

随着江有君的摆弄和捆绑,孙朝洋的姿势逐渐被固定了下来。他的双手被固定在脑后,只能抱着头。两只脚的脚腕和手肘之间,也被各被一条不够长的绳子连接到了一起,使得他只能躺在地上,保持一个双腿高举,两脚岔开的羞耻姿势。

这也使得他粉嫩的菊花,彻底暴露了出来。

孙朝洋立刻联想到了此前被打屁股沟的经历,于是又一次求饶:“有君哥……能不能……能不能不打菊花……”

江有君闻言一愣,转而摇摇头:“我不打你菊花。记得我之前说过,你今天报数的阶段,一次都没有错,是有奖励的吗?咱们先执行奖励,再执行惩罚。”

说话间,江有君扯着冯胜虏的项圈走了过来。伴随着铃铛的清脆响声,冯胜虏拎到了孙朝洋的身前,并且他的头,被按到了孙朝洋两腿中间。而他自己的两腿中间,则夹着躺在地上的孙朝洋的脑袋……

两个小胖子,被江有君摆成了69的姿势。

“开始吧。”江有君笑着说,“我相信你们知道要做什么。”

冯胜虏的小鸡儿已经勃起,沉甸甸的垂在孙朝洋的眼前。他只要稍微抬头,就能把这根包皮半剥的小鸡儿含进嘴里。但是他仍然有些迟疑,他可以心甘情愿地吃有君哥的大鸡鸡,但是……

所以说,这是对自己的惩罚吗?

孙朝洋的腰弯着,两腿打开向上抬起,连带着他的屁股也是微微朝上的。这回倒是能够近距离,用没想过的角度,来欣赏这两瓣红肿的屁股了。但是这个姿势压缩了孙朝洋本就不大的小鸡儿生存的空间,大部分都缩在了肉里。更不用说这根小鸡儿现在疲软着,只露出来了一点点。

冯胜虏还是觉得,自己对江有君是服气的,但是对孙朝洋,也不过是之前欺负他有些亏欠罢了。可都说好了道过歉之后两不相欠,冯胜虏也不是很愿意。

而且孙朝洋不愧是个小屁孩,小鸡儿一点都没发育,说不定连还都不能射精呢。自己先前还是洗过澡的,而孙朝洋则是穿着校服就来到这儿,他的鸡儿上还带着味道。

这味道说不上臭,只是有点淡淡的骚味,还有些因为刚才反复勃起,渗出的前列腺液的味道。冯胜虏迟疑了一会儿……

可转念一想,大哥虽然没有明说,但究竟是这个意思。冯胜虏还是没有违抗江有君,轻轻低下头,伸出舌头来,在孙朝洋圆润小巧的蛋蛋上横竖舔了两下,然后把那根小鸡儿含进了嘴里。

“唔……”没想到冯胜虏这么主动,孙朝洋呻吟了一声,紧跟着浑身打了个哆嗦。

他能清楚感觉到,冯胜虏的口技非常笨拙,他在试着用舌头剥开他小鸡儿上的包皮,可是始终不得其法,尝试几次都失败了。只是那舌尖在他的尿道口来回的摩挲,终究是让他难以自持地硬了起来。

这对于冯胜虏来说,是十分新奇的体验,这不仅仅是第一次给还没发育的同龄人口交——他不太认为江有君跟他是同龄人——还是第一次体会到,一根疲软的小肉棒在自己的嘴里变得坚挺起来的过程。

怎么形容呢?新奇……且美妙。冯胜虏此前觉得,给别人舔鸡鸡不会为自己带来快感,他现在发现自己错了,这件事让他的鸡儿变得更加坚挺了!

就连先前觉得有些厌恶的味道,甚至也变得有些美妙了。冯胜虏觉得自己有一点点喜欢上了给别人口交的感觉。

而冯胜虏温暖湿润的口腔,让孙朝洋有些意乱情迷了。早早尝过禁果而深陷欲海的孩子,再难估计其他。那根散发着淡淡的,属于儿童的性腺的荷尔蒙味道的鸡儿,在深深诱惑着孙朝洋。

它就像是一条盘踞在苹果树上的蛇,滴下来的前列腺液是毒蛇吐出的蛇信。当蛇信触及到他的嘴唇时,孙朝洋情难自已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而后对着红亮光润的蛇头亲吻了上去。

冯胜虏,也同时发出了闷声的呻吟。

两个孩子,都赤条条的。一个被装扮成了猫咪,另一个则被捆绑成躺在地上,屁股撅高动弹不得的羞耻姿势。他们呈69的造型,互相用笨拙的口技,吞吐着彼此的小鸡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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