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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公主公开溺水处刑

小说:帝国公主末路处刑系列 2025-08-25 23:06 5hhhhh 9120 ℃

皇宫被攻陷了。洁面对着数十倍于亲卫队的士兵,选择了放弃,她将佩剑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随后洁和她的卫队被俘虏,送往国都的监狱中关押。

洁是帝国的二公主,也是令父王最为自豪的女儿。自幼刻苦学习军事指挥,年仅二十三岁的她取得过数场对外战斗的胜利。洁始终以严格的骑士礼仪自我约束,即使在即将面对生命终结的当下。她没有展为了求生展现出违背尊严的丑态,只是请求看守去询问处刑的时间和细节。后者从上级得知处刑的日子就在明天,并透露了公主将以溺水的方式迎来死亡。

洁立刻确信了叛军首领中必然有自己曾经的部下,才能选择出这个令自己如此恐惧的处刑方式。她对于溺水的恐惧源于一次失败的战役。当时,她的部队使用纸壳定装弹的新技术,给予了火枪兵更为凶猛的火力。配合上帝国一向擅长的小股骑兵突击战术,迅速在敌方自以为固若金汤的防线上撕开一道口子,她带领着部队长驱直入。变故正是发生在渡过艾力河时,先头部队已经借助敌方的桥梁到达了对岸,并占领了桥头堡,开辟了防御阵地。洁知道河面上的桥梁无疑为敌方炮兵提供了理想的固定坐标,因此命令部队按照分散队形快速渡河。骑兵首先通过,随之的是火枪兵和洁所在的指挥部。但她没有料到的是,敌军在他们自己国家的桥梁上安装了炸药。伴随一阵惊人的巨响和震动,石桥的五座桥墩依次被摧毁,多数人还没来得及惊呼,就与破碎的桥面一起开始了自由落体。

正在桥中央的洁自然未能幸免,她先是落入了冰冷湍急的河水里,随后大量塌落的石块砸了下来,她在一片混乱中用双臂护住头部,但一块大石头狠狠地砸中了左小臂,使它立刻瘫软。此时敌方的炮火到达,一时间炮弹的呼啸声,稀稀落落的爆炸声,人马的惨叫声、谩骂声此起彼伏,令她难以分清方向。更糟的是,麻木感从小臂开始向上传导,令她左侧上肢整体难以运动。纵使作为一名高级军官的她的游泳技术不错,但浸水的衣服和不协调的动作还是导致了身体开始下沉,慌乱中的洁开始呛水。

幸运的是,此时的洁抓到了漂浮着的物体,她立刻用右手将漂浮物拉到胸前,将双臂夹在其上。随着烟尘和炮火渐渐减少,她才看清手中抓的是一名士兵的尸体。他的大半个头颅被石块或是弹片削除,只剩下下颚和舌头,伤口被清澈的河水洗净,露出正常组织的粉红色,甚至还能看到一些断裂的血管。虽然有些恐怖,但失去了面孔的尸体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洁的负罪感。她一边如同谋杀一般将尸体完全压入水中以获取最大浮力,一边挣扎着向桥墩边的浅滩游去。终于成功踩上了地面的她摸了一把脸,又转过身去,出于人道主义将那具救了她一命的尸体拖了上来。

或许是肾上腺素消退的影响,当她用力拖曳时,左臂传来了被敲碎一般的剧痛——事实上,她的小臂也确实被石块敲碎了。尺骨的远侧与近侧呈现出不连贯的转折,在小手的重力牵扯下略微下垂。她冷静地抽出腰间的军刀,锯下小沙洲上生长着的灌木茎杆,配合剪断的火枪背带简易固定了伤肢,以避免断裂尺骨的尖锐边缘从肌肉中穿出,造成可能导致感染截肢的开放骨折。但这并没能太大地改善她的痛苦,伤处的断骨还是随着每一步的震动而轻微刺激着神经…

洁的意识如同被风吹过的油灯一般突然闪动了一下。她环顾四周,是坚硬条石砌筑的牢房和昏暗的火堆,看看左手和小臂,还是完整地连接在身体上,让她的心略微放松下来。原来是过度精神疲惫下,自己躺在牢房的床上陷入半梦半醒的回忆。

长期作战的生活习惯让洁逐渐适应了高压环境,多数时候即使在交战前夜的营帐里,甚至是炮火隆隆的环境下也能保持较为完整的睡眠。但真正面对绝对的死亡时,这名少女还是罕有的失眠了。她透过被拇指粗的钢筋密集保护着的小窗户,百无聊赖地观察夜空中的星辰。国都附近的空气受到密集居民区柴烟的污染,相比她更加熟悉的野外略显污浊,无法看到璀璨的银河,但北斗和行星依然明灭可见。牢房中没有时钟,但洁可以观察行星的位置推算目前的时间。复杂的心算逐渐占据了她焦躁的内心,让少女不知不觉中再次陷入朦胧。

再次睁眼时,天已经亮了。或许是碍于性别不同,负责押解自己的士兵并未直接接触,而是通过有节奏的叩击木质床板吵醒洁。尽管如今已经沦为了阶下囚,但长公主的威名和在军队中积攒的声望还是为她赢得了一些宽待和信任。卫兵告诉洁即将赶赴刑场,建议她换一身衣服,随后径直离开了牢房。一两分钟后,一名佝偻的老妇人走了进来,是洁熟识的女仆露西。露西双手托着白色的衣服,洁将其接过后放置在床上。洁已经被剥夺了公主身份,送来的衣服是平民款式的麻质连衣裙,里面还包裹着干净的白色内衣裤。洁麻利地换好了衣服,并示意露西帮助自己扣好背后的纽扣。露西顺从轻柔地照做,但闪躲着自己的目光。

露西离开房间前似乎嗫嚅着说了些什么,又或许只是叹息时气流冲击喉咙的声响,洁没有听清。正当她还在心中揣摩时,卫兵打开了牢房门,招呼她出来上车。

这时洁才发现看守并未给自己准备鞋子。从皇宫中穿出的丝绸平底鞋早就因试图逃跑时的剧烈运动丢了一只,仅剩的也被泥水完全污染。因此洁索性赤脚走出了监牢,乘上不会载她返程的囚车。

一路无言,直到抵达了洁无比熟悉的刑场。这十几年来,她在此观看了无数次处刑的场面,但从未想过自己将走上刑场。一名叛军高级将领负责宣读她的罪行,洁表现得很平静,以军官一贯的严整作风挺立在台下。如果是听不懂讲话的外国人来观看,恐怕会以为这是即将出征的女军官在受命,而身后两名负责押解的火枪兵是她的随从。

但其实,台上的啰里啰嗦从未进入洁的大脑。这名少女陷入了完全的茫然。从理性的角度上考虑,越是临近死亡的时间越具有无穷大的单位价值,但洁实在是想不到应当如何利用。她没有百口莫辩的焦急,没有对叛军的愤恨,因此就只是静静地伫立着。

直到被身后的士兵轻轻推了一下,洁才从空白的思维中脱离。此时眼前的高台上已经摆放了一座巨大的正方形玻璃缸,边长接近两米。洁记得这原本是从意大利重金购买的玻璃鱼缸,看来是叛军将它从皇宫中运了出来,又煞费苦心地取出了附着的水藻。一台人字梯跨在缸壁两侧,看来这水缸就是自己的葬身之地了。

洁对这种利用玻璃缸三百六十度向观众展示自己死状的侮辱性处刑非常不满,但事到如今也没有了反抗的可能性。她本想慢吞吞地向前走去拖延一点时间,但上午的阳光照射石板路令其升温,对光脚前进的洁来说颇为煎熬,不得不将重心更多地分配到相对厚实的足跟,来降低脚掌下方的灼痛。即使这样在前进了几十米后,洁的脚掌还是被灰尘和高温搞的一片红一片黑,步态也扭扭捏捏

终于,洁踩上了梯子凉爽的金属踏板。她先是爬上梯子顶端,翻过玻璃缸边缘,在顺着人字梯的另一边爬下。等她站定在缸内时,两名卫兵迅速撤除了梯子,令洁失去了任何逃出的可能。随后,一队士兵扛着用于下水道排水口的铸铁格栅,压在水缸顶部。洁的身高一米七二,格栅似乎已经接近了她的头顶,只有十几公分的间隔。

等一名穿着军官制服的男人将水管搭在洁头顶的格栅上后,几名士兵将开始推拉处刑台一角放置的船用排水唧筒。这种活塞式抽水机每次运作都将大量水从蓄水池抽吸上来,并顺着管子压到鱼缸顶部的格栅上。清水透过格栅如同淋浴一般洒下,积攒在鱼缸里。最开始,士兵们还是试探性地泵水,水在鱼缸里积了三五公分,清凉的液体缓解了刚刚的灼伤,她不由得在水中用脚底轻轻摩挲着玻璃底,而这也将足底沾染到的灰尘洗下,使积水变得略微混浊。

可惜当军官发现水泵可以稳定工作,他催促士兵们开始卖命推拉抽水泵,大量清水如同瀑布般连续不断地从洁头顶洒下,令她有些呼吸困难。她将身体贴在鱼缸侧壁,避开水流最为集中的区域。沾湿的白色麻布裙被大腿和臀部紧紧压在玻璃壁上,展现出公主结实丰满的曲线,部分好事之徒直勾勾地盯着看。另一些胆小的民众则倒吸一口凉气,想象着几分钟后的惨状。

小腹与腿部对温度的感知是不同的,因此当水漫过她的腹部时,还是被有些寒冷的感觉所覆盖,令她浑身打了几个激灵,产生奇怪的幻觉。如同不是水面上升,而是身体正向着海底沉沦。洁失去了刚刚洗脚的余裕,此时的她开始被死亡的恐惧淹没。她用双手手指牢牢抓住了格栅,以此为支点牵动自己的身体悬空。优秀的体质加上浮力的帮助,令她可以维持着头顶紧贴格栅的姿态。

但是,格栅限制着洁进一步上升,她只能眼睁睁看着水面淹没自己的胸部,一直到颈部。当水面淹没下巴时,在一边观察的军官又命令士兵减小泵水速度。水面略微平静下来,但洁还是只能绝望地看着水面淹没口鼻。她将头后仰,紧贴着格栅和水面之间的残余空隙,持续快速地大口呼吸。这种方法可以让过度摄取的氧气替换血液中的二氧化碳,提高血液的含氧量,为洁的挣扎争取到更多时间——虽然这是不可能实现的事情,但少女还是在恐惧中下意识做出了求生举动。

洁感觉到嘴里开始吸入水气混合物,为了避免呛水,她最后吸了一口气,将口腔也用空气填满,随即转而在水面下尝试逃生。此时泵水已经停止,场上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注视着处刑台中心的玻璃鱼缸,看着曾经的公主开始最后的挣扎。

洁先是对着缸壁,尝试用人类身体上最为坚硬的肘部猛烈击打,又尝试用脚跟砸击玻璃底板。然而鱼缸按照两米深的水压设计,厚厚的玻璃壁如同岩石般结实,洁除了砸出咚咚的闷响外没有产生其他效果。

随后,她又用双手紧紧抓住压在缸顶的铸铁格栅,尝试把它推开。可惜可以承受马车碾压的下水道格栅完全由灰口铁铸成,在水中没有支撑点的洁自然无可奈何,只能一次次因为反作用力被压入水底。

剧烈运动快速消耗着身体内的氧气,洁先是用鼻子呼出短短的一串气泡,随后将两腮积攒的空气缓缓吸入肺中。二氧化碳的排除令她略微舒适了一些,但这最后一次空气补充反而令内心更加恐慌。洁在水面下用双手周期性推动,形成的波浪撞击缸壁,有不少清水泼洒出来。但军官不是傻子,正当她希望重复这一方式来降低水位时,水泵再次开始缓慢的补充清水。

多余的水顺着鱼缸外壁溢流出来,破坏了鱼缸表面的折射规律。洁无法再看到缸外的景象,四周和顶部只有模糊的光感。水流的哗哗声顺着不可压缩的液体介质直接刺激她的耳膜,令她头晕脑胀分不清方向。胸腔中的肺脏全力吸收着陈旧空气中残余的氧气,同时二氧化碳感受器不断向大脑传输着即将死亡的信号。她的视野开始逐渐发黑,呼吸的欲望逐渐吞噬着仅存的理智。

从最后一次呼吸算起,已经两三分钟过去了。这名曾经是公主和军官的少女此时已经失去一切尊严,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始了挣扎求生的舞蹈表演。她的双手呈现出抓握的动作,用力握住格栅,似乎施加握力可以补偿窒息的苦痛。由于用力过度,手掌的皮肤被金属划破,鲜血瞬间溶解在清水里,形成抽象的浅红色立体图案向四周扩散。

沉浸在痛苦中的洁失去了理智,两条洁白而结实的腿一会前后摆动,一会如同骑自行车一般交替踢蹬。少女的小脚早已被洗的白净,可惜此时已经失去了美感。脚背紧紧绷直,上面的青筋如同蜿蜒的小蛇。十根脚趾一会张开,交替地前后摆动,一会缩在一起,同时令脚心的皮肤皱缩。站在鱼缸旁边的军官对这些小动作传递的痛苦非常满意,而下面围观的士兵和民众虽然看不到这些细节,还是从公主毫无意义的濒死挣扎中体验到了绝望的滋味。

“空气,空气,只要一口也好,我要空气。”洁的思维变得越来越简单,只有唯一的愿望不断回响。此时的她已经回到了少女的柔弱心态,饱含委屈和痛苦的眼泪从眼睛里挤出,但不为任何人所知就溶解在水中。

奇迹没有发生,即使是经过了游泳训练的洁,在经历了三四分钟的窒息折磨后,她的意识还是崩溃了。在视野逐渐变得黑暗之时,她选择用瞬间的痛苦替代长久的折磨,先是将肺中的气体全部呼出,然后在水中吸了一口气。流体进入气管,立刻引发了剧烈的咳嗽反应,大团大团的水迅速进入肺部。尽管是清凉洁净的水,但在她的感觉中,仿佛涌入体内的是滚烫的熔岩。她的双手不再紧紧抓住格栅,而是在虚无中胡乱的挥舞。当然,这痛苦虽然猛烈但却并不持久,随着脑部因缺氧而逐步死亡,她的意识逐步消散。失去控制的膀胱随意破坏了少女的端庄,将温热的液体从两股之间排出,前排的观众看到身体中部升腾着消散的黄色液体,发出起哄的笑声。

不过对于少女而言,这些已经不再重要了。彻底失去了意识的她还保持着双手向上伸出的姿态,但身体已经变得软绵绵,如同水草一般随着水流自然飘动。此刻的她半眯着双眼,表情甚至显露出一丝恬淡,只有口鼻处粘附的白沫见证着她死前的剧烈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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