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放映石卖得太快也是一种烦恼，虽然这对大多数黄片厂商来说是天方夜谭，但对于布拉迪公司来说，倒也没有那么奇怪的了。韩嘉乐见其他摊位的大部分游客基本都是冲着演员本人来的，而不是具体的黄片内容。他们似乎抱有玩弄的心态，对特定的黄片并不感兴趣——黄片哪有真人来得色！

韩嘉乐实际上很理解游客们的心情，在前世可以说是“突破次元壁”，也就是在屏幕后的黄片演员忽然站在你面前，你很难不会起一些很奇怪的心思……当然，亚历克斯和达拉魔阿显然也和不少抱有不轨想法的男同性恋进行交互，但碍于达拉魔阿强大的实力，这些色胚再怎么样也不敢轻举妄动。而其他摊位的黄片演员大多都是普通人，即使种类各不相同，但这年头……甚至龙都不是什么稀罕的生物，更不要说什么精灵啦，兽人啦，矮人啦……说到底，尊严可是打出来的，可不是讲出来的，要让别人看得起你，那就要朝外露出自己的獠牙！韩嘉乐眼瞅着其他摊位出的幺蛾子不比他们少，更何况他们似乎也没卖出去很多放映石，焦虑的心情一下被压了个没影儿。反正受欢迎总比不受欢迎好，对吧。

“老板，我们的放映石存量大约只有130枚了。”桑巴浑身是汗，这一上午他可没少忙活，“下午可能不够卖……”

韩嘉乐耸了耸肩：“我知道……但现在哪里能弄来这么多放映石呢？卖完了的话，那就只好让他们俩多卖力和游客们交流了。”米兰那家伙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即使想再问他订购一批放映石现场制作的话，说实话也不太可能。韩嘉乐可不知道怎么把影片上传到放映石内，他也不会魔法，一切都由系统操办。他可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拥有一个系统的事情。

达拉魔阿从王座上走了下来，这家伙一接近自己，韩嘉乐心里就有点发怵，总觉得有什么麻烦的事情要来了。

“吾要吃东西。”

“……”韩嘉乐还想起自己在抽角色时扭出的各种时尚小垃圾，自己手中存的盒饭卡至少还有5张，匀他3张，剩下的他和亚历克斯一人一份，今天中午凑合凑合也无所谓。

韩嘉乐心念一动，三盒热气腾腾的盒饭在他手中摞了起来，一把塞给达拉魔阿：“晚上带你去吃大餐，今天中午就先这样吧。嗯……再给你来瓶喝的吧。”说罢，又把一瓶可乐丢给了这位喜怒无常的魔龙。

“吾信汝不会食言。”达拉魔阿一甩尾巴，大摇大摆地坐回了王座，食物和饮料就好像被丢进了正在活动的火山口，转眼就消失在他那黑魆魆的喉咙深处，“嗝儿~”他看来好像还从来没喝过汽水，对二氧化碳的刺激感甚觉新奇，愉悦的神色跃于面庞之上。达拉魔阿也没再多加要求，而是在王座上自顾自地打起了盹来。

由于盒饭只有两盒，可怜的桑巴只好自己觅食……饭钱由韩嘉乐报销。亚历克斯和韩嘉乐也坐在摊位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扒着餐食。

“没想到你抽出来的盒饭能在这个时候派上用场。”亚历克斯舔了舔嘴唇，“你那个抽奖机看上去不太灵光，但抽出的其他东西实际上也都有自己的价值。”

韩嘉乐倒是对这位小英雄一上午的感受很有兴趣：“觉得怎么样？今天上午？”

“还行吧。”

“什么叫还行吧，你当时签名签得老起劲了，满头大汗，而且对每一个人都很负责，说什么‘谢谢喜欢’……”

亚历克斯擦了擦脸上的汗，嘿嘿一笑：“毕竟前世根本没有这种机会嘛……”

“但你之前不是很抵触这种感觉吗？”

“你能不能先不要提我拍黄片的事情啦！”亚历克斯不满道，“难得那么受欢迎……作为英雄，要尽力让每一个人都感到满意啊。”

“好好好，这位小英雄。”韩嘉乐眯起眼，“你开心那就太好了。”

“怎么觉得有种爹味。”亚历克斯撇撇嘴，“我就没当你在嘲笑我了。”

韩嘉乐煞有介事：“我也没嘲笑你好吧！我蛮佩服你敬业的精神的。”

亚历克斯叹气：“要是前世我也能这么受欢迎就好了。”

“实际上也不算是受欢迎，大部分都是因为很好奇才过来的。”

“我知道！”亚历克斯翻了个白眼，“算我虚荣心作祟，好了吧！”

韩嘉乐实际上并不想打击亚历克斯：“但因为你主动出击的缘故，他们才会喜欢上你啊。你的负责实际上为公司带来了不少潜在的利益。”

“也许吧……”亚历克斯将空的饭盒丢进垃圾桶，“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干这一行似乎比我前世的职业受到的欢迎要多得多。”

“为什么？”韩嘉乐不明白，英雄明明是一个很光荣的职业，不应该自带受欢迎的社会光环吗？

“那也是很有名气的，能力很强大的超级英雄，像我这种能力比较弱的英雄，实际上公开露面的次数也很少。”

“不过你们汽水公司还有超级英雄业务也是非常扯淡的了。”

“毕竟超级英雄可是浣熊市的特色嘛，和这一方面搭上边就能给公司带来利益，何乐而不为呢。”

“所以，你前世想做超级英雄到底是为了什么？我看你也不像是那种不明事理的人。你去从事别的工作很有可能比超级英雄更受欢迎。”

“呵呵……”亚历克斯苦笑，“可能是一个执念？还是一个愿望？更何况，我觉得做超级英雄受欢迎和做其他职业受欢迎不太一样……”

“那有什么不一样嘛，反正你今天也蛮乐在其中的。”

亚历克斯冷哼一声：“就是不一样啦！总觉得你在拿我找乐子。”

“也没有吧……不过你应该也知道我是一个什么人了，你毕竟说我是个什么来着？混蛋？”

“倒也没有那么坏。”亚历克斯揉着鼻子，脸颊泛红，“实际上我……怎么说呢？只是为了想要守护城市的正义而去当超级英雄的。别笑我啊，我知道这么想可能有点幼稚，但人生只有一次，如果老了再去想着当超级英雄的话，那更不现实。”

“我觉得你很勇敢。”

“谢谢。”亚历克斯站起身来，顺便把韩嘉乐拽了起来，“虽然你现在还是个混蛋，但我觉得你这个混蛋倒也是个不错的人。”

“有点矛盾啊……”韩嘉乐笑了。

“不矛盾，哪里有什么矛盾呢？不错的混蛋？”

韩嘉乐摆了摆手：“随你怎么说，反正离下半场还有点时间，你随便逛一逛吧，我准备去别的摊子取取经。”

“行，我准备歇会，对这些黄……黄片不太感兴趣。”亚历克斯现在谈到有关黄片的话题也不会特别别扭了，“累死了……”

“也行，回见。”

韩嘉乐吃饱喝足，借着饭后消食的空子，他打算到别的摊位上逛一逛，一方面是想要趁此机会看看海蓝星本地人的黄片文化到底是怎么样的，另一方面则是想看看这些黄片演员的社会地位是否和前世有所区别。毕竟在原先的世界里，拍黄片的人一般都被其他人看不起——虽然他们赚的钱很有可能要比那些嘲笑他们的人多得多就是了。

话又说回来，相对于东区厂牌的正规化，西区的这些摊位就显得有那么点不太正规了。经过了一上午的摧折，原先屹立的海报也被热乎乎的人气吹得有些皱皱巴巴，那些演员身上也不太正常地泛起了一股油光——很有可能是被“热情”的游客给摸出来的。

午休时间虽然也有一些游客逗留，但大多数都跑去吃饭，剩下的那些人也只有和自己特别喜欢的演员在那边交互。不过嘛，韩嘉乐的确不太喜欢那些特别狂热的粉丝，毕竟粉丝和演员只是单向认识的关系，贴得太近只会给人带来不快。见这些演员大多生生挤出笑容，甚至抛下吃饭的功夫和游客互动，说是不感慨也不太可能。韩嘉乐庆幸一到饭点就把这些两眼放光的游客给赶了个一干二净，达拉魔阿万一发起飙来，那全场的所有人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你就是刚才那位龙族厂牌的工作人员吧。”还没等韩嘉乐走上前攀谈，从右侧窜出来的一个人影便叫住了他，“我是森森工作室的老板，狄拉克。”

这家伙是一名年轻的灰狼兽人，这身皮夹克配牛仔裤倒还有点属于年轻人的英气。韩嘉乐简单打量了下他，便开口说道：“是啊，我们的公司叫做布拉迪。”

狄拉克眨了眨眼，两只耳朵微微颤动：“真是奇怪的名字，不过我想问问，那头龙你是怎么拉来的？还是说他亲自开了一家黄片公司？”

“不是，我是布拉迪公司的老板。”韩嘉乐实话实说。

狼兽人似乎被韩嘉乐的话吓了一跳：“那么厉害！也就是说，那头龙是你们公司的员工了？”

“是啊。”不过韩嘉乐总不能告诉这家伙达拉魔阿是从抽奖机里被抽出来的吧……

“唉，我也想像你们这样受欢迎啊。”狄拉克看上去好像有些沮丧，“但一上午好像就没多少人来我们的摊位逗留，放映石也就卖出了几只……我带你去我们摊位坐坐吧，可以互相分享一下拍拍黄片的秘诀。”

“行。”韩嘉乐点头，跟着狄拉克一道来到了他们的摊位上。

根据狄拉克的介绍，森森工作室共有三名成员，狄拉克本人不仅仅是工作室的头头，同样也参与了黄片的拍摄。令他感兴趣的是，这三名成员居然是在当地同一所大学的舍友，都是狼兽人，毛色各不相同。韩嘉乐只觉得他们和桑巴长得都差不太多，只能根据毛色做出一点区分。

韩嘉乐又不是狼兽人嘛……咳咳。

“我们一开始拍黄片只是闹着玩，但发现能够赚钱之后，就想着做一做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闹着玩？不会感到羞耻吗？自己的裸体被别人看到什么的……”

狄拉克咂咂嘴：“会有点吧。但能够赚到钱，还管什么羞耻不羞耻呢。大学的学费可是很贵的。再说了，这位老兄还要和自己的女友约会呢，拍起黄片老带劲了。你也知道，谈朋友特别费钱。”

“那你们在学校里不会被人看不起吗？”

“为什么会被看不起？”狄拉克有些疑惑，“甚至老师都偶尔还会问我黄片事业弄得怎么样了呢。”

“好吧……”看来海蓝星人民的价值观和他的原生价值观还有很大的差别，“不过有了女友还要拍黄片，他女友不会吃醋吗？”

“完全不会，”狄拉克笑嘻嘻地拉过脸红的伙伴，“你说说，她对你黄片的评价是什么？”

“……”狄拉克的舍友小脸绷紧，明眼人都会看出他此时的尴尬，“她觉得我拍得很好。”

“哪有，她说你不够硬。”

“狄拉克！我要撕了你的嘴！”

韩嘉乐乐不可支，而两名狼兽人当着他的面扭打起来，最后还是他和另外一人把扭打在一起的两人给分开，不得不说，这位狄拉克搞事情的能力已经快比得上他了。战斗后的两人气喘吁吁，一人面色僵硬，一人则是狼狈却不失笑意。

不得不说，直男拍男同黄片，也真是够可以的了，就不怕这家伙下海之后被掰弯吗？但三人的目的一开始就很明确：为了赚钱。那被掰弯也是他们咎由自取。但不得不说，掰弯直男这种事情还真是他这个男同幻想之中的事情啊。前世的他根本没那个胆量去表达自己的心情，更不要说去和直男亲密接触了。

碍于时间限制，韩嘉乐同狄拉克稍稍聊了一会，便起身离开。临走之前，狄拉克笑着说道：“听那位《男同之星》的主编说，下午在西区会办一个活动，到时候你会参加吗？”

韩嘉乐不解：“哈？什么活动？”

话说回来，霍尼这家伙也只不过是在他们面前露了个面，后面连个屁都没放……还是说这家伙就这个德行？就喜欢吊着别人的胃口？

“啊，那他看来还没到你那里去，他是一个摊位一个摊位通知的。”狄拉克眉毛一翘，“还要填表来着。”

“填什么表？”

“‘谁的鸡鸡最长’评比大赛申请表。”

韩嘉乐：“？”

“你是没听清楚吗？”狄拉克看到韩嘉乐一脸懵逼的样子，好心重复道，“是‘谁的鸡鸡最长’评比大赛。”

韩嘉乐：“？”被这个消息击得脑内一片空白的韩老板硬生生又愣了半秒，这才三两下转过身去，丁零当啷地荡回了属于自己的摊位。

哟！这不是《男同之星》的主编，霍尼先生吗！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达拉魔阿和亚历克斯的手里各拿着一张白纸，魔龙神色自若，而亚历克斯一脸懵逼，满脸写着“我是不是生错了世界”的既视感。见韩嘉乐来了，这位男同会长立刻笑脸相迎，将申请表递给了韩嘉乐：“嘿！韩老板中午好呀，《男同之星》制作组正好趁着这次展会办活动呢，要不要参加？”

“你……”韩嘉乐接过那张申请表，纸上最终还是出现了那几个令人头皮发麻的大字——

《“谁的鸡鸡最长”评比大赛申请表》。

“如果名次靠前的话，绝对可以为你们的公司增添很多知名度！大家都喜欢看大的！”霍尼满心欢喜地接过达拉魔阿的申请表，“你看，尊敬的达拉魔阿先生就愿意参加这次评比！”

“啊？”

达拉魔阿不是不能签名吗？不对……这家伙在申请表上拍下了自己的爪印！韩嘉乐凑到亚历克斯身边，两人脸色都不太好。

可恶的韩老板贼兮兮地凑到亚历克斯跟前：“报不报？”

“你觉得呢？”亚历克斯硬生生挤出一个极为难看的笑容，就好像下一秒就要直接挥出一个泡泡把这位姓韩的给闷死。

“你参加我就参加，敢不敢？”

“……”亚历克斯的眼神忽然转为不敢置信，又朝着他的裆部使劲瞅了两眼，“你……在逗我？”

“没啊，我觉得挺好玩的。”韩嘉乐现在缓了过来，使坏的劲儿简直是汩汩往外冒，“就问你敢不敢嘛。”

亚历克斯一把将申请表拍在桌上，抓起桌上的黑笔：“脑子有病……敢不敢？当然敢了！谁，谁怕谁啊？”这位小英雄迅速地将申请表签好了名，“真是的……还激我。”

“嘿嘿，要不要赌一赌谁的更长，赌半个月工资？”

“滚啊！你这个黑心老板！”亚历克斯红着脸，伸手朝韩嘉乐要他的申请表，“不准耍赖！”

韩嘉乐眯着眼，一脸坏样儿：“总觉得你另有所图。”

“如果能评上奖的话，那……那也能给公司带来收益啊。”

“我俩就算了吧，”韩嘉乐拍了拍亚历克斯的肩膀，“你只是想看我多长。”

“那又怎么样嘛！你都看了我多少遍了，我看你不成啊！”

“行啊。”韩嘉乐把签好名的申请表交给亚历克斯，“帮我一起交了吧。”

亚历克斯咧嘴笑道：“这还差不多。”

“没想到老板都要参加评比呢。”霍尼惊讶地瞅着韩嘉乐的裆部，“不过只有前几位的长度才会在报纸上刊登哦。”

“没事，只是和我的员工打赌，比比看谁的更长而已。”

“哈哈，那你们的交情可是好的很呢。”霍尼将申请表拢于一处，“我受米兰先生的邀约来做这场展会的记者，之后有空的话再聊啊！”

两人一龙目送着霍尼的离开，亚历克斯貌似意识到了自己刚才到底干了些什么，坐在椅子上，似乎在独自生闷气。韩嘉乐颇觉好笑，便走过去出言调戏：“怎么，后悔了？追上去找他拿回来也可以的哦。”

“才没有！”亚历克斯恨恨道，“看我不把你这小青虫给比下去，我虽然没有那种超级英雄的力量，但单凭长度，我还是能骄傲一下的！”

“拭目以待吧~还是说你们那个世界的鸡巴平均就那么长？”

“只会说一些让人恼火的话！你输了得给我休假，听到没有！”

“那赢了又怎么办呢？”韩嘉乐的语气非常平稳。

听到这里，没怎么打量过韩嘉乐的亚历克斯忽然就心虚了：“那……那你扣工资，半个月？”和他拍片的时候韩嘉乐基本都没怎么露屌，而和其他人拍的片他又不想去看，而在和他一起洗澡的时候更没那个心情去注意老板的下半身……

“扣工资的话……我觉得没太大意思。”韩嘉乐坏笑，还特地装作思考一小段时间，这才幽幽道，“如果我赢了，那你下次拍黄片都要换上你的作战服演战败戏码。”

亚历克斯的脸立刻红成了猪肝色，五官似乎都要缩在一起：“为，为什么啊！偏要看我这样出镜……”

“因为很色啊，嘻嘻。”韩嘉乐倒是无耻得很，“那就这么约好了哦。”

小英雄闷闷不乐：“真不该和你打赌的！我应该把打赌的赌约换一换……如果我赢了，那你就得出演英雄战败！”

“很可惜，只有第一次的赌约作数~你应该祈祷一下你之后能够赢过我。”

“看着吧，你那根小不点，我绝对能超过你！”

就吹吧你！

亚历克斯有几斤几两，韩嘉乐都看在眼底，他总不可能临时掏出一大块骨肉接在自己的鸡巴上吧。虽然不能打包票说赢过他，但输嘛……韩嘉乐相信自己的身体。

中午的休息时间很是紧凑，展会的下半场仿佛无缝衔接，展会的气氛似乎一下就炒热了起来。西大楼的穹顶在众目睽睽之下降下了一个巨大的显示牌，“谁的鸡鸡最大”的字样由放映石投射到显示牌的表面，展会内的喇叭同时开始播报起评比的内容，大致如下：

评估鸡鸡大小一共有两个维度，一个是长度，一个是宽度，而最终的分数会根据相应的权重进行计算，分数越高，那么排名也就越高。也就是说，单纯的长宽不能决定鸡巴的大小——长粗兼得者得天下！

当然，展会还是要开下去的，评比只不过是中间的一个小插曲而已，测量的结果会实时在显示屏上公布。在轮到他们之前，亚历克斯和达拉魔阿还得出面和观众们互动。一百枚放映石很快就被卖了个一干二净，韩嘉乐旋即闲了下来。虽然游客可能会不满，但现在也没其他办法，只好把他们分批送进试览厅观看二次剪辑版了。给桑巴下达吩咐后，他也没闲着，连忙去搜寻评议组的踪迹。而测量过程令他心悸：

为什么要站在摊位上公开测量啊！众目睽睽之下把自己的鸡巴撸硬真的是合法的吗？会不会太过火了一点啊？这不算公开露出吗？用木尺测量又是怎么回事啊！难道是什么使用特殊道具的施虐现场吗？这样测量真的准吗？

只见一位位黄片演员在大庭广众之下扯开自己的裤腰带，面红耳赤地使用各种方式把自己搞得梆硬，最后还要在各式各样的目光之下进行测量……

妈妈，我想回家！不玩儿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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