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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都市猎人】(9-10)(重生、校园、后宫、凌辱),1

小说: 2025-08-25 23:05 5hhhhh 2010 ℃

 作者:孤帆

 2024年7月10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10655

  PS:看了一下回复,作者再次重申,故事发生在平行世界,大家不要过度代入了。

  看到有印象的人物名字啥的,当成平行时空的另一个经历相似的人就好。

               第九章 偷窥

  宫小鲸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眼前夜袭自己的陌生少年突然得寸进尺,一只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另一只被臀部压着的手也不老实,先是狠掐了一下弹性惊人的臀瓣,疼得她差点叫出声,紧接着在两片臀肉上又捏又揉,还试探性地向下方的缝隙进攻……

  那里不行!

  当拇指滑到下体两穴之间的会阴处,隔着布料肆无忌惮揉按时,仿佛有一道电流从胯间直通向天灵盖,让她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

  脊椎条件反射地绷紧,她用双手死死拽着少年的左臂,试图阻止胸前作怪的大手……结果显而易见,柳条般娇柔的双臂根本无法抵挡男性壮实的胳膊,胸前盈盈一握的双乳飞速沦陷,那无力推搡的动作甚至带有几分欲拒还迎的挑逗感……如果有外人看到这一幕,大概会误以为是她主动拉着少年的手臂按在胸口。

  屁股下的手掌同时发力,拇指越过会阴抵达阴道口,轻轻一按就让内裤布料陷入湿润的腿缝间,然后隔着布料一轻一重地压按……至此,上下最敏感的两处性器被少年的双手完全掌握、交替刺激,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不行了!

  她缓缓闭上眼睛,抵抗意志逐渐瓦解,双手软绵绵地耷拉在少年的臂弯上,鼻腔里挤出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这就投降了?

  亏我之前做了那么多心理建设……就这?

  陈云咧嘴,加快了进攻节奏,左手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直接探入V领花边的白色衬衫下摆,从光滑平坦的小腹一路摸到乳罩边缘;右手微微用力抬起妇人绷紧的臀部,拇指和食指找到牛仔裤门襟拉链环,轻轻一拉就让纤细双腿之间的门户大开。

  中指穿过门襟,正要向妇人最深处探索,走道尽头突然响起皮鞋踩地的蹬蹬声。

  两人像触电一样分开,陈云以此生最快的速度钻进卧铺的被子里,只露出黑乎乎的后脑勺;宫小鲸手忙脚乱扯平衬衣上的皱褶,又提了提有些垮塌的衬衣V型领口。

  刘振东回到卧铺旁,第一眼就看见妻子正躺在铺上,双眸紧闭、发丝散乱,脸颊浮现出若隐若现的潮红,额头上沁出点点香汗。

  不知为何,他突然感觉今夜的妻子无比性感。

  暗自咽了口唾沫,他左右上下四处张望,见附近的旅客都已「熟睡」,于是悄悄脱下衬衫、解开皮带,只穿一条短裤和袜子,做贼一样爬上床铺,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妻子不耐烦地侧过身,似乎没有那方面的兴致。

  刘振东不甘心地压上去,手在妻子裆部试探性一摸,发现牛仔裤门襟居然是开的,心底顿时一乐,暗道:分明已经发骚了,还在这假矜持,都老夫老妻了,装个啥?

  话虽如此,身份摆在那里,宫小鲸毕竟是京都官宦世家的千金小姐,刘振东多年在妻子面前抬不起头,还被岳父岳母各种嫌弃、鄙视,早已养成了惧内的毛病,哪怕在床上都不敢用力过猛,生怕妻子反感。

  他小心翼翼在妻子门襟大开的裆部摸索,隔着牛仔裤用二指禅挑逗,另一只手攀到宫小鲸胸前,还没探入衣襟就被女人不耐烦地拍开。

  不对啊,内裤中央都湿透了,怎么一点不配合?

  刘振东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放往常湿成这样,妻子早就动情地配合了,哪像今晚连奶都不给摸?

  是因为在火车车厢里,周围人多?

  他下意识望向对铺,原本背对着他们睡的小孩不知何时翻了个身,变成正对他们床铺了……不过男孩双目紧闭、睡得很熟,而且大晚上又隔着被子,即便偷窥也看不到多少春光。

  没问题吧?

  他低下头,想要亲吻妻子的耳朵,又一次被妻子躲开。

  肏,老子还不信了!

  家庭地位再低,刘振东也是男人,也要面子,使尽浑身解数挑逗、却被结婚近十年的妻子在床上连续拒绝,让他的男性尊严遭受了重大挫伤。

  况且在自己的门店大量倒闭,濒临破产的时间节点上,妻子的一再拒绝可谓火上浇油,让他愈发感到不安。

  心里一狠,他直接俯下身,从后掀开妻子的衬衫,沿着优美的嵴线向下亲吻,滑过最低处的山谷,舌尖顺着向上升起的山丘,探进腰带上方露出的臀线里……

  「哦……」宫小鲸发出一阵轻喘,右手欲拒还迎地按在男人埋在臀部的头顶上,同时难堪地望了对铺方向一眼。

  以她的角度,正好能对上陈云透过被缝偷窥的目光。

  她不想在刚侵犯过自己的「小色狼」眼底下表演活春宫,所以从头到尾一直在尽力忍耐,然而老公今晚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居然想要进攻她最敏感的菊门——分居以来,丈夫已经很少用毒龙这类低三下四的技巧讨好她了,倒是刚谈恋爱那会儿,视她为女神的刘振东经常主动要求跪舔她的后门。

  「啊,别脱……」她压着嗓子低呼,紧身牛仔裤还是被丈夫连带着内裤一起脱到了膝盖附近,后者狞笑一声,双手用力扒开两只丰腻的臀瓣,把整张脸都埋进了湿热的臀沟里。

  「卧槽!」陈云瞪大眼睛。

  由于夫妻两动作幅度过大,盖在刘振东身上的被子被顶起一道空隙,正好窗外的银月升到了高点,让他借着月华看清了这下流的一幕。

  文质彬彬、长相憨厚的刘振东,双手贪婪地掰开妻子肥硕的大屁股,犹如猪儿进食一般,用鼻唇在漆黑的臀沟里拱来拱去,那万分饥渴的模样,似乎把眼前的深沟当成了盛满饲料的猪槽。

  原本就白嫩多汁的臀部,在月光渲染下更加白亮了,和深深埋入臀部、只露出黑发的男人后脑勺形成了色彩参差的鲜明对比。

  此情此景,陈云只能在心底感慨一声:大哥牛屄!

  怪不得能把世家千金骗得家都不要了和你私奔,舔功如此了得,活该你迎娶白富美、出任CEO!

  就这样啃了半天屁股,宫小鲸倒是水流成河了,刘振东自己下面却是半软不硬。毕竟千金小姐酮体再香,屁眼也是有异味的,刘振东本人又不是什么嗜臭癖,舔得深了总有反胃的时候。

  「老婆,好老婆,快帮我……」舔了半天没硬,刘振东慌得不行,赶忙脱下内裤,把萎靡的命根挪向妻子比常人大一号的M唇大嘴。

  为了重振雄风,他都顾不上遮掩,直接掀开了二人身上的被子,光溜溜、直挺挺往妻子脸上跨坐。

  「起开!」宫小鲸才不惯着他,一巴掌甩在刘振东粗壮多毛的大腿上。

  平日里别说口,男人想换个后入式都得软声细语求她,更别提直接骑在她脸上了。

  两个字「没门」!

  「求你,看我刚刚那么卖力舔的份上……」刘振东憋得受不了了,想硬坐上去又怕宫小鲸生气,心里那个憋屈啊,脸都急红了。

  看他这副难受的模样,宫小鲸多少有些心软……毕竟是结婚近十年的夫妻,虽说多年来分分合合,终归有一点感情基础在,况且刚才自己确实被舔得很舒服……

  只是,对床那个色胆包天的小家伙该怎么办?

  她侧过头,果不其然同陈云「暗中观察」的目光对上,不知为何,心里陡然升起一股异样的刺激感——这种禁忌般的快感,哪怕和刘振东最恋奸情热时都不曾有过。

  她不禁开始幻想,有更多人在窥视自己和丈夫做爱……

  不仅仅是对床的少年,还有上铺装睡的老男人,左右隔壁起夜的中年大叔,甚至还有在各车厢之间巡逻的帅哥乘警——事实上,早在刚上车的时候,她就注意到那个年轻的乘警每次路过,都会偷看自己的屁股和脚。

  看吧……看吧……凑近一点看……再靠近一点……

  幻想中,少年、老男人、大叔和巡警逐渐聚拢在床铺边,色欲炽烈的目光毫不掩饰,在她的脸和嘴唇上来回逡巡,就等着丈夫骑到她脸上,把半软的肉屌一点点塞进红唇里……

  这一刻,她突然觉得被丈夫骑脸也不是不能接受。

  好吧,当丈夫浓黑的胯部毛发愈发凑近,她还是不由自主生出几分嫌恶,特别是看到丈夫肥垮垮的肚腩和腰间带着妊娠纹的横沟时……还有,那条病恹恹的肉虫也令人提不起兴致。

  实际上,刘振东的身材在这年龄段里已经算好的了,做了几年老板、天天喝酒吃席也仅是微微发福……奈何宫小鲸一向注重保养,三十好几还拥有少女般袅娜的体态,自然瞧不上丈夫的身材管理。加上最近压力大,刘振东几次主动求欢都硬不起来,才会被妻子如此鄙夷。

  换成那个色胆包天的小鬼就好了……那小子的胳膊摸起来挺壮实,身材又匀称,下面那根应该很有活力,就是个头矮了点……

  宫小鲸突发奇想,把头顶上的丈夫幻想成陈云,再把卧铺旁围观的陈云替换成丈夫,好家伙,更刺激了!

  「啊——」她闭着眼,张开宽阔的大嘴,将幻想中年轻又漂亮的阳具含进嘴里,双唇裹紧菇头用力吮吸。

  「噢!」刘振东打了个激灵,阴茎陡然涨粗了不少。

  上一次被妻子口是什么时候?他已经完全记不清了,倒是被秘书庄葭钻进办公桌底服侍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庄葭的技术没得说,但身份比宫小鲸差得远,要知道他那位老丈人可是从部长位置退下来的!

  一想到初次家访时,老丈人看向自己的冷厉目光,仿佛在看一只阴沟里的臭虫,他顿时抽插得更来劲了!

  前部长的千金又如何?还不是要乖乖吃老子的鸡巴!

  他洋洋得意,浑然忘了自己刚才如何卖力地伺候前部长千金的屁眼……

  好景不长,才享受了一会儿,胯下那玩意儿不知不觉间又萎了……

  「啊——呸——!」宫小鲸正沉浸在幻想中,突然感觉嘴里的「年轻版肉棒」缩水了,重新变回了丈夫胯下那条皱巴巴的小虫子,心里那个气啊,当即呸一声把萎靡不振的肉虫吐了出来。

  「别……」刘振东急于找回男人的自信,关键时候顾不上看妻子脸色,挺着屁股一边往女人脸上蹭,一边迫切地哀求,「老婆……你用手指杵杵……杵杵就好了……」

  实际上,他很想说「舔」,但碍于长久以来的「妻管严」,话一出口就变成了「杵」。

  「我杵得你听蛐蛐叫!」

  闭着眼的宫小鲸隐约闻到一股异味,睁眼一看,丈夫黑不拉几的菊门已经凑到了眼前,赶忙伸手捂紧口鼻,激动得京腔都冒出来了。

  「好老婆……只是杵杵……我刚刚都那样舔你了!」刘振东清楚老婆吃软不吃硬的性格,继续低声下气地哀求。

  果然,宫小鲸迟疑了,毕竟丈夫刚刚的确舔得很卖力。

  还有……

  她悄咪咪瞅了对铺一眼,发现陈云整个人都钻进了被褥里,乍一看似乎已经睡了,实际上在被子右上角掀开了一道缝,依旧在暗中窥视他们夫妻的床戏。

  这种在陌生人面前「暴露」的感觉十分微妙,她又一次欲火高涨,忍不住挑衅地瞪了对铺一眼。

  臭小子,之前不是挺大胆的吗?

  喜欢偷看?

  有能耐自己上啊!

  她竖起中指,故意朝对铺方向比划了一下,然后收回到面前,作势要捅进眼前黑黝黝的屁眼里。

  真捅啊?

  偷窥中的陈云感觉菊花一凉,心道对铺大哥口味忒重了,居然喜欢被女人爆菊,也不提前沾点口水润滑,这么捅进去怕是要交「一血」吧?

  眼看大哥就要「菊花残、满地伤」了,好在床侧酣睡的儿子「体贴」父亲,毫无征兆哇呀呀大哭起来,清脆的啼哭声在寂静的夜里尤为刺耳。

  「搞什么!大晚上让不让人睡觉?」

  「谁家小孩管一管!」

  附近被吵醒的游客纷纷怨怼。

  「臭小子!」刘振东七手八脚钻进被子,知道今晚的好事泡汤了。

  「乖崽,不哭。」宫小鲸抱起儿子连亲带哄,然而两岁的娃不知道受了啥刺激,可能是被父亲「欺负」妈妈的场景吓到了,越哄哭得越厉害。

  周围怨怼声渐渐多了起来,宫小鲸怕引发众怒,抱起儿子就要离开卧铺,被不明所以的刘振东拉住:「你去哪?」

  「带聪儿去餐厅车厢,把他哄睡了再回来。」宫小鲸白了丈夫一眼。

  「等等,我去吧。」刘振东借着月光打量媳妇,见她头发散乱、衣衫不整,牛仔裤门襟还没拉上呢,怕她这样去餐车不方便,于是主动请缨。

  宫小鲸一愣,不自然地望了对铺一眼。

  刘振东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见对铺的小子不知道啥时候醒了,正侧躺着玩小灵通。

  应该是刚刚被儿子哭声吵醒的……有什么问题吗?

  刘振东不明所以,以为妻子脸皮薄的毛病又犯了,毕竟她刚刚衣衫不整地起床,大概率被对铺的小子窥见了一些春光,害羞也很正常。

  不过看年龄,对方顶多才上高中,看见就看见呗,又不会少一块肉。

  再说大晚上的,车厢里又没开灯,能看见多少?

  他心里暗自好笑,作为豪门大户的千金,妻子的观念还是太保守了,连小孩都要防着。

  「我先去了,你好好休息,实在睡不着,可以和对铺这位小帅哥聊聊天。」刘振东从她怀里抱过儿子,笑着调侃了一句。

  当然后面一句只是玩笑话,他不认为妻子能和十几岁的小孩有什么共同语言,这样说纯粹是为了让妻子放松。

  没想到话一说完,妻子反倒更紧张了,连对铺侧卧的小孩也放下小灵通,满脸诧异地抬头望向他。

  「奇怪。」刘振东挠挠头,不明白自己哪里说错了,又不敢在卧铺车厢久留,只好带着满脑子迷惑和嚎啕大哭的儿子快步离开。

  他们所在的15号车厢与餐车的6号车厢隔着九节车厢,光往返就要花费不少时间。

  哭声渐远,周围的抱怨声慢慢消停下来,上铺也逐渐传出熟悉的鼾声。

  宫小鲸浑身僵硬地站着,目光遥望丈夫渐行渐远的背影,直到后者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车厢间的隔断门后,仍旧呆呆站在床铺旁不动,仿佛一座栩栩如生的望夫石。

  如果这时候,上铺有人探出头朝下看,会看到一只手从夫妻俩对铺里明目张胆伸出,手掌紧贴着妇人挺拔、紧绷的臀部曲线,仿佛捏皮球一样在圆臀上肆意揉弄。

  「不要……别这样……」宫小鲸低声喃呢、拒绝着,但完全没有像样的抵抗动作,只是在少年手掌越过耻骨下沿、向前掏摸隆起的门户时,稍微并拢双腿拖延了一下。

  随着两指穿过敞开的裤链探入门襟,最后一丝抵抗也土崩瓦解。

  黑暗中发出一道轻喘,似无奈、似叹息。

  「姐姐,你老公都同意了,让我们彼此探讨一下人生哲理吧。」少年滚烫的身躯从背后缓缓贴紧,嘴唇附到耳旁轻声叮咛,灼热的鼻息喷洒在敏感的耳廓上,让她的娇躯一阵颤栗。

              第十章 春水玉壶

  宫小鲸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

  带着幼子的丈夫随时可能从餐车返回,作为妻子的她居然就这样站在床铺旁,单手扶着床架,任由身后的少年上下其手、肆意摆弄。

  天啊,我到底怎么了?

  她在心底哀嚎,但身躯却不由自主地迎合对方,神经更是绷紧到了极限……寂静的夜里,身周传来的每一点动静都被无限放大——上铺翻身的吱吖声,隔壁零星的咳嗽声……哪怕头顶振雷般的呼噜声突然停止了一两秒,都能让她整个人心惊胆颤、如临大敌。

  「真敏感。」陈云在她耳边低语。

  他抽出隔着内裤在妇人胯间抠挖的双指,递到她面前展示——银白的月光下,指间拉长的黏液晶莹剔透,仿佛液化的水晶玻璃。

  「不要这样……」宫小鲸难堪地撇过头。

  「是吗?」陈云笑,一眼看穿了妇人的伪装,「你是不是特别喜欢被人看?」

  宫小鲸不说话。

  「之前我偷看的时候,你可比现在骚多了。」陈云故意说脏话刺激她,又把沾着淫水的手指放在妇人的嘴唇上涂抹,「来,尝尝自己下面有多骚。」

  「唔——」宫小鲸紧咬牙关,不让手指深入。陈云只好用双指翻开嘴唇,把淫液涂在唇内侧的黏膜和牙龈上。

  「你到底想怎么样?」宫小鲸下意识咽了口唾沫,将酸咸的液体混着口水吞进肚里,随即压抑地喘息,「我老公马上就回来了。」

  「他回来不是更好?」陈云在她耳边吹气,胯间作怪的手一按一拨,将牛仔裤腰间的纽扣不费力地解开。

  宫小鲸猛地回头,瞪着他,震惊的目光仿佛在说:你疯了?

  本以为少年只是色胆熏心,最多手头占点便宜,没想到对方居然来真的?

  「要么在这做,要么跟我去厕所。」陈云压着嗓子,裤裆里的兄弟早已蓄势待发。

  「你信不信我现在喊一声,乘警立马就会过来抓你?」宫小鲸开始剧烈挣扎。

  「你喊呗,最好喊得人尽皆知,让整座车厢的人都过来围观……」陈云从身后抱住激动的妇人,喑哑的嗓音仿佛魔鬼低语,「围观我肏你。」

  「天!」宫小鲸光想象一下陈云描述的场景,下面的水就止不住往外冒,原本僵硬的身躯也瘫软下来。

  现在的小孩都这么早熟了吗?

  恍惚间,她被陈云牵着来到过道尽头,后者轻轻关上过道连接处的单扇门,另外一边的门原本就是关着的,这样一来就形成了密闭的隔音间。

  正好,头顶还有白色的炽光灯,方便两人透过门上玻璃观察车厢里的情况。

  「算了,直接来吧。」陈云推开厕所门,没一秒就皱着眉关了,干脆把妇人直接推到冰冷的墙壁上。

  「不行!万一有人起夜、上厕所怎么办?」宫小鲸想要转身抗议,却被陈云从后面牢牢卡着后颈,用力按在墙上。

  陈云一只手制住妇人,另一只手从后面扯住牛仔裤腰,连着紫色的丝绸内裤一齐扒到了膝盖以下。这一幕让他想起了小时候看过的外国电影:一名雇佣兵躲在残垣后架枪,逼迫金发女军人趴在旁边半人高的砖墙上,扒了裤子一边摸女人的大屁股,一边同墙外的敌军激烈交火……

  如今,他面前也有一只不逊于金发女军人的裸臀,整体上不如大洋马肥硕,但更加绷紧、挺拔,和收窄的腰部曲线组合得恰到好处,透出一股健康靓丽的美感。

  股沟也很干净,菊花周围呈现浅浅的棕色,没什么毛发。

  陈云的目光笔直向下,看到髋骨下方的肥肉里嵌着两片肉蛤一般的阴户,肥嫩的大阴唇表面只有稀疏的黑毛,整体色泽较浅。中央紧闭的一线天看似闭门谢客,实际早已湿透了,涌出的淫液都流到了大腿弯上。

  陈云望着女人大腿上的斑斑水渍,一巴掌抽在右臀瓣上,白晃晃的臀肉上留下一只鲜红的掌印:「装你妈呢,骚货!」

  有隔音门在,终于不用压着嗓子说话了!

  「你快点!」到了这个地步,宫小鲸也不演了,双手主动撑着墙面,双腿交替前后抖动起来,大屁股扭得分外妖娆。

  「以为我和你那阳痿老公一样,三秒就射?」陈云换成左手掐妇人后颈,右手脱下自己的休闲裤,把缠在鸡巴上的绷带一圈圈卸下来。

  「这时候别提他……」宫小鲸扭头,想要寻求舌吻,被陈云一巴掌按回去,粗暴地命令,「把上衣和胸罩脱了!」

  刚嗦过老公鸡巴的嘴,他可没兴趣沾,哪怕这张大嘴很有特色。

  「你真不怕被人看见……」宫小鲸还在扭捏,陈云已经从后方挺起鸡巴,将菇头顶在唇缝中央上下滑动,不一会儿就沾满了黏液。

  「要死了……」宫小鲸痒得受不了,只好乖乖解开白衬衫的扣子,衣领向后褪到小臂上,刚露出雪白的香肩和下方凸起削长的肩胛骨,就被身后的陈云制止,「别动,保持这个姿势。」

  妇人的肩胛骨很美,原本上半身就修长,两块蝴蝶骨像八字形的山脉一样,沿着笔直的嵴线左右分布,底部被淡紫色的文胸布料挡住,加上半脱不脱的白衫,反倒多了一份欲掩弥彰的美感。

  听说蝴蝶骨是一种病?陈云想起前世看过的营销号广告……但是不得不说,还是有蝴蝶骨的美背更性感啊!

  既然衣服没脱全,文胸也不用全脱了,正巧妇人穿得是比较松的薄杯。陈云用手指在香肩上轻拨,两侧细带顺着肩线滑到胳膊上,被同样半脱未脱的衬衫袖子挡住,两只圆盘状的奶球顿时挣脱束缚,在胸前微微晃荡了几下。

  陈云用手感受了一下……比看起来要大,应该是乳型的原因,底部面积太大导致上下胸围差不明显,实际上肉量还是很足的,单手仅能勉强握住一只。

  「嘶——好紧——」他两手分别握住左右乳房,仿佛在掌控豪车的方向盘,胯部从后方紧贴妇人的臀部,高耸的阳具已经蓄势待发,被淫液浸湿的龟首向前用力一顶,顿时挺入了一只狭窄又紧实的通道口。

  「痛痛痛——」宫小鲸双手不受控制地向后挥舞,在他的胸口和胳膊上胡乱拍打。

  「肏,生了娃的老屄,还这么紧?」陈云也感受到了一丝阻碍,湿润光滑的菇头倒是挤进去了,下方粗壮干涩的茎身却被硬生生卡在了阴道口。他只要稍微一用力,宫小鲸那边就哭爹叫娘地喊痛。

  「有这么夸张吗?」陈云纳闷。

  「哥,你太大了,慢慢来行吗?」宫小鲸回过头,双眼水汪汪地哀求,甚至都不顾面子,喊比自己小十几岁的陈云做「哥」了。

  陈云只好抽出塞进去三分之一不到的阴茎,默默打量起自己胯下的「伙计」:重生后阴茎确实又发育了一轮,硬起来能有20厘米出头,双手前后握住仍会露出一截。关键是整体色泽很鲜嫩,头粉身白,硬起来呈六十度角仰望天空,颇有「银枪小霸王」的风采。

  但也没有欧美毛片里手臂那样夸张的粗大,只能说在正常范围内算大的。

  「是你老公太小了吧?」他用右手掰开妇人极具弹性的臀瓣,连着臀肉的大阴唇也跟着展开一些,露出里面粉嫩的穴肉和褶皱,稀疏的毛发已经完全被淫液浸湿,「出水量明明这么大……」

  「人家受不了嘛。」

  「哥」都叫了,宫小鲸彻底抛下矜持,嗲嗲地娇嗔。

  陈云见她骚情上来了,本想让她吃一会儿鸡,考虑到时间紧迫,还是直接上垒算了。

  随手在穴口一抹,沾了满手淫水,全涂在洁白的棒身上。

  再次插入,穴口还是很紧,仿佛皮箍一样不停挤压龟首,让人又爽又麻。这次他没有莽撞突破,而是耐心地磨蹭,前后轻插了十几秒,感觉挤压茎首的力道变松了,突然一杆进洞,把整条粗长的阴茎杵进阴户大半!

  「哦——」两人同时喘息。

  陈云有种跳入瀑布、别有洞天的畅快之感。蛤口内里一片广阔,肉壁湿热且时不时会涌出春水,仿佛一望无际的汪洋大海,把突入的「不速之客」冲得东倒西歪、上下翻滚。

  「我肏,你这是水帘洞啊!」陈云连插了好几下,愣是没有找到着力点,偏偏肉穴深处还在不停喷水,洞中茎身好似海上孤舟,面对汹涌袭来的巨浪,只能颠颠簸簸、上下起伏,随时有被浪花打翻的危险。

  他暗道不妙,想抽出来缓缓,结果刚一用力,屄口的软肉受到刺激,又拼命收缩,死死咬住了龟首下的冠状沟,爽的他差点射出来。

  我日!

  他一个激灵,狠狠咬了下舌尖,这才摆脱了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侵蚀。

  这才哪到哪啊?

  刚刚还嘲讽人老公短小,要是眨眼间秒射,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陈云咬牙,试探性地挺胯,一杆银枪悍然冲进水帘洞,在湿软温热的洞穴里畅游。

  这次他学聪明了,一点点往外抽,终于把茎身全部抽出,但龟首被屄口软肉咬住的一瞬,他仍旧爽地打了个哆嗦。

  「怎么跑了?你还是不是爷们?」宫小鲸回首,媚眼中几乎滴出水来,那眼神仿佛在说:行不行啊小老弟?

  就这一个眼神,换成真正十几岁的小年轻,铁定受不了刺激,傻愣愣就提枪上马,然后被水帘洞冲得人仰马翻、缴枪投降了。

  陈云好歹重生了一回,才不吃「激将法」这套,一手握着阴茎在唇瓣上研磨,另一只手拽着妇人胳膊,把她推到冰冷的隔断门上重新趴着,一对娇嫩的雪乳正好压在对着卧铺车厢的玻璃上。

  由于背对灯光,乍一看女人胸前好像挂了两团晃动的黑影。

  「想要真正的爷们是吧?」他冷笑一声,整个人扒在妇人纤细的玉背上。

  宫小鲸身姿高挑,又穿了高跟鞋,他的下巴刚好抵住女人的香肩,双手重新握住两只大而坚挺的方向盘,腰部发力,肉棍一下捅进了温湿的洞穴深处。

  他已经知晓了水帘洞的厉害,所以第一下就顶得很深,但是并不急着抽插,而是在温热的肉洞里缓缓磨蹭,想要找到水流的源头。

  「你倒是用力肏啊!」宫小鲸几乎癫狂了。

  这个姿势,她的上半身被迫贴紧车门的隔窗,透过玻璃能清楚的看见对门近处的卧铺,甚至能看清下铺几名熟睡乘客的身影轮廓!

  这一幕实在太过刺激,毕竟玻璃两面都是透明的,此时此刻,视野内任何一名乘客刻只要稍稍睁开眼,就能看见车门隔窗另一端,女人衣衫半褪、漏奶挨操的淫荡模样!

  「放心,有你好受的。」陈云继续调整胯部,用肉屌在屄里自顾自地磨蹭,直到二十厘米的大屌蹭进去了一大截,只留一小段根部在外面,这时龟头才撞到了一张极度柔软的小嘴,嘴里向外喷射的热流全部冲在马眼上,让他霎时间又有了射精的冲动。

  「痛痛痛——」宫小鲸的表现更不堪,在花芯被撞到的瞬间,夸张地翻起白眼,双手在身后不停乱抓,仿佛溺水之人想要抓住浮萍。

  明明嘴里喊的是「痛」,她的反应却和高潮没什么两样。

  「喜欢喷水?看我给你堵上!」陈云深吸一口气,顺势揽过女人向后乱抓的双臂,将她上半身抬高、固定住,腰跨开始持续发力,先是缓慢的几下抽插,适应了穴口小嘴的套弄之后,猛一用力肏进深处,将狂喷不止的花芯结结实实堵上!

  「OHMYGOD!太深了!」宫小鲸激动的英文都飙出来了,「哥,你慢点,肏死人了!」

  慢点?不存在的。

  陈云越来越得心应手,他已经完全掌握了妇人腔内的结构特点——入口窄,内里又深又宽,而且特别喜欢喷水。关键是花芯难找,只要经过耐心探索,彻底熟悉了这种结构,再用龟首堵住不断喷水的花芯,就能刺激宫颈不断开合,从而感受到被里外两张小嘴同时吮吸的快感。

  对陈云来说,探索环节已经彻底结束,现在是攻城掠地的关键时刻!

  一声不吭,架着女人的胳膊从后方疯狂打桩,胯部不断撞在弹性极佳的臀肉上,撞得大屁股波浪翻飞,啪啪声不绝于耳。

  几分钟下来,屁股下端的臀肉都被撞红了!

  「要死了——要死了——你杀了我吧!」女人被肏的有些神志不清了,浑身酸软无力地往下滑。陈云架着她的胳膊强行往上顶,这个姿势宫颈有轻微的下坠,龟头肉冠能更轻松地顶进花芯里,小嘴顿时咬得更狠了,抽出时甚至会发出啤酒开瓶一样的「啵」声。

  就这样猛肏了五六分钟,妇人彻底败下阵来,整个人仿佛软泥一样在车门窗口挂着。

  陈云架了她这么久,腰部一直不间断地打桩,多少有些累了,于是放松了对双臂的钳制,任由妇人高挑柔美的身躯自然向下滑。

  两人由原先一前一后抵在门上肏,逐渐变成了宫小鲸软趴趴四足撑地,陈云弓步骑着她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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