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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瞒月,1

小说:第一届【叁孙杯】“恶女”主题m向小说征文大赛 2025-08-25 23:05 5hhhhh 7820 ℃

瞒月

原作者:云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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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会救你出来的。”

我按住七天都没有打开过的贞操锁,依旧相信着这句话。以前,主人命令过我总结为什么喜欢被她锁起来,我回答,是因为希望被主人控制欲望,还有想要用自己越来越袖珍的下体来取悦主人。不过我心里清楚得很,这一句接一句的都是编出来讨好她的屁话。我之所以还在被她锁起来,只是因为认主一年以后,我在她生日那天把自己贞操锁和身份证同框的照片送给了她。

我问过主人的名字,她说,只要叫她露娜就可以。

“既然你的主人自称露娜,那,我就是你的桑。”

主人……

钥匙到了。

我拆开快递盒时,钥匙就在封好口的真空袋里和一双卷起来的袜子放在一起。我努力将自己的话听起来不那么干巴巴的,但终究没有想到更好的措辞。等待着,我不禁回忆起她把我当成心仪的玩具的时候。

刚认识主人时,我还没有参加工作,而她甚至尚未成年。某一天夜里,我一如既往地看着别人的照片用键盘记录下自己的性幻想时,收到了她的好友申请。我那时还很奇怪,为什么会有女生对一个喜欢鞋袜的神经病感兴趣,以至于怀疑过她会不会是伪装起来的男性。直到她用语音对我说,那是因为感觉这种人玩起来会很有趣,说完还咯咯地笑了起来。

后来,我看到了她的袜子,看到了她的鞋,知道了她还在读高二,还知道了她的性癖是看男生戴锁。她说,她不止一次幻想过将班上的同学都锁起来,话虽如此,她又说,自己实际上喜欢的是那种权力。我立刻追问,那是哪一种呢?她的回答却毫不相干,而是让我看着她的袜子写一篇文章。写完以后我没有像以前那样公开发布,而是在自己的空间里设置成了仅限她可见。我原本以为她只是在岔开话题。后来某次与她聊天,她还在说着班上的八卦时,却突然地发来一张鞋底的照片,问我在最后所描述的,女主角收下男主作为奴隶时的姿势是不是这样子。至今我还保存着那张照片,因为那确实是我心目中鞋底最美丽的视角,略微脱下来挑在脚尖上,可以看到一点点脚后跟白色的袜底。我也以毫不相干的答案回复她,自己想为她戴锁。

是吗,她说,请多指教。

她声称,我已经耗尽了这辈子看着她自慰的机会,所以才有了得到她袜子的资格。可是,我第一次闻到她袜子时,她连密封都不知道,用一个打了结的塑料袋装着就寄了过来。她告诉我,她第一次把一双袜子穿了七天。但是袜子上的气味似乎都散了,只有酸甜的,甚至还残留着沐浴露的气味。她告诉我,市面上贞操锁用的锁芯都是一样的,所以她特意定制了这把独一无二的钥匙。她还告诉我,从今往后,我每周只有一天能够开锁,而且从开锁到清理最后将钥匙放进信封里用封条封好都必须全程录像,第二天就要将钥匙重新寄回去。好麻烦,我向她抱怨,为什么不能让我用一个盒子装起钥匙,再用封条或是什么东西锁上呢?

她说,因为我的钥匙是她的所有物。

被空调冷醒时,我感觉自己似乎睡了好几天。不过,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手机后,我才知道只过了一个小时而已。窗外在这期间突然就全黑了,导致我趴在床上没有任何干劲。直到我看到了手机上另一条快递的取件码。我兴奋地向她发去消息:

“小桑的袜子终于到了哦!”

手机几乎一瞬间就传来了振动作为回应。从三个月前认识桑以来,她每次都像在等着我一样,随时都会回复我的消息。就算有时候忙着别的事情,也会后来告诉我刚才在做什么。在她以前,我一直以为别人对我这种恋物癖的看法,就像我对主人那种病态般地要将别人锁起来的执念一样,匪夷所思且不可理喻。但她却这么说:

“其实,很容易理解的吧?”

“因为你就是下贱呀~”

她特意用语音传达的那句充满贬义的话语,夹杂着的轻蔑与愉快只要是一个M都会本能地感到颤栗。

“告诉你哦,我的性癖就是看着别人对我犯贱呢~”

“像你这样的人,我已经见得多啦。看着他们对着我的袜子崇拜的样子,我也会发自内心的兴奋哦。”

“所以,你就是在向我表演自己的下贱呀~”

“不然,为什么要刚通过好友,就跑去看我空间里袜子的照片呢?”

她的推理看似严丝合缝,实则有一个她所不知道的线索:我向她反驳,其实我的主人已经两个月没有给我寄过袜子,这才是真正的原因。

不过,我好像记不清具体的时间了。

“诶……你有主人了啊。”

这件事,我同样感到疑惑。

从楼下的快递站跑到楼上,我应该是太久没有运动,这么短的路程都会上气不接下气。但是,回到家中,我第一件事还是拿出手机去回复她的消息。

“已经打开了吗?”

“还没有,说好了要等着小桑一起开的。”

“那就快点打开吧,我也有点迫不及待呢~”

我拆开快递盒,小心翼翼地从真空袋中取出那双卷起来的白色的袜子。当然,在这之前我已经洗过一遍手了。我仔细地将它们展开,整只袜子没有任何装饰和图案,我却仍然仔细地看着织成袜子的纤维。拿得如此近,我几乎已经闻到了袜子的气味……这时却不合时宜地传来了金属落地的声音。

那是一把钥匙。

“你应该已经发现了吧?”

“我说过了,我会救你出来的。”

第一次戴锁以后,主人夸奖过我,只是为了一双袜子就心甘情愿地坚持了那么久。是的,我回答,自己的确是为了她的袜子坚持下来的。我对她说,我想闻她的袜子,我想闻着她的袜子自慰。她回答,不。她让我现在就去将下体清洗干净,然后锁起来把钥匙封好。我抗争,那时,她那时说的是不能看着她自慰,更何况,就算这个定义扩充到她的袜子,当初上锁的约定里也不包含开锁之后不能自慰这一条。她回答,不。

她告诉我,她的袜子已经替自己说过了。

她告诉我,她的袜子还说,不仅我以后开锁之后不能自慰,反而只有在笼子里才能自慰才是。只有在那狭小的空间里被挤压着,闻着她的袜子,我才有获得快感的资格。没错,必须要闻着袜子。她又重复了一遍。

我没有去捡起那把钥匙,而是将桑的袜子捂在了脸上。

好臭。

“怎么不回消息啦~?”

“啊啊……对不起……刚才闻小桑的袜子闻得失去理智了……”

“噗,我还没让你闻呢,主要是那个,你看到了吧?”

“看到了……那是什么?”

“你自己也猜到了吧?”

“不过,除了下面的贞操锁,你心里的‘锁’,我也会替你打开的。”

“那就是你的‘钥匙’。”

不仅是我的下体被她锁上,自己的人生也早就被锁上了。

如果真的很想自慰,就舔她的袜子吧。她说,这样的话,我可以更清楚地认识到自己已经失去了以往那样自慰的资格。如果想的话,我可以含在口中舔,可以捧在手上舔,还可以塞到嘴里舔,她说,但是,无论什么方式,什么款式的袜子,都改变不了我承受的屈辱。原本我想象中的袜子充斥着扑鼻的臭味,只要碰到舌头就会连味蕾都感到麻木,但我每一次给她舔袜子时都只感觉是泡过盐水的布料一样,偏偏只是这样,我越来越可悲地在笼子里勃起,越来越忘记自己所有据理力争的逻辑。仿佛我的确不该自慰的。明明逃走——当然,那时的我肯定不会用逃这种字眼——只是我一句话,甚至不用开口就能做到的一件事情。但我更想要她对我说的那些话,更想要服从她的那些话。但我违反不了自己的本能。不自慰的后果就是我每个月会遗精一到两次,刚开始我都会向她汇报,后来便不说了。因为她的态度对此非常淡漠,就好像我从未和她说过一样,只要我向她提起类似的字眼,她就会马上岔开话题。我那时能和她联系的机会并不多,为了能节约这些时间,便很快知道了怎么去取悦她。我毫无后顾之忧——当然,那时的我肯定不会用后顾这种字眼——我那时还在相信,在她高三那一年,我反而被她调教得格外的多,于是我相信着和她会一直保持这种关系,我为她戴锁,她用袜子羞辱我。于是我真正将自己的那把“锁”的钥匙交给了她。

不,应该说成是封条吧,那是不该打开的“锁”。

在她生日的那天,我记得她在放寒假。尽管高三大多是不放寒假的,但碰巧是过年的那几天。而且,那周她寄给我的恰好是一双为了保暖比裤子还厚的棉袜,带着里绒,闷得我第一次闻到了一股异味。所有机缘巧合之下,我头脑一热,拍下了那张让自己后悔至今的照片。贞操锁……以及身份证。我面对着摆在架子上的镜头,等待着快门的声音。

真的把这种东西给她的话,自己就再也逃不掉了:她和我的心中都在这么说。

而且,以后她的任何指令我都没有反抗的可能了:我回答,是的,这正是我所祈祷的。我告诉她,自己已经对她的袜子彻底成瘾,所以这样的把柄相比起来不值一提,倒不如说,正是为了让她明白,以后她的任何指令我都不愿意去反抗才交给她的。想要被她更残忍地虐待,更苛刻地羞辱,在她的袜子中迷失掉自己的人性,如果可能的话,以后还想同样地清理她的鞋子。我喋喋不休地说着自己的幻想。

印象里,我没有一次性单方面和她说过那么多话,她也没有安静地听过那么久。然后,她说,那就再拍一张把柄送给她。她说,这张只是我所为她献上的,而非她从我这里夺取的。她说,要将一只袜子,也就是我刚才说的为之彻底沦陷的那只袜子从笼子的缝塞进贞操锁里,而另一只,要将我身份证上的照片盖住。她说,把腿张开。她说,再离镜头近一些。她说,只有这样,看到这张照片的人才能清楚地明白,身份证上的那个人已经彻底变成了她袜子的奴隶。

我等待着快门的声音。

她感叹,如此小的一个笼子,不仅装着一根报废的男性生殖器,还塞了一只女生的袜子。这说明什么?这说明那个贞操锁里袜子才是主人,其它的东西只是借住进去的而已,不然就不会心甘情愿地缩成一团被袜子凌辱。她告诉我,其实,以前寄东西时,她就通过我的电话号码和地址托私家侦探查到了我的工作单位,我家人的电话号码。如果我刚才的回答让她不满意,她就已经将那张照片公之于众了。她说,既然我喜欢,那她以后会经常向我索要把柄,让我彻底地无法逃出她的折磨。不受控制地,我压缩在笼子里的下体流出了精液。

我如实地告诉了她。然后,她第一次对我的射精做出了评价:那就把另一只袜子也塞进去。尽管我努力地尝试,但笼子里的空间,即使我的下体已经酸痛得难以忍受也无法再腾出一点了,我亦如实地告诉了她。不,塞得下的。她说,因为,如果我塞不进去的话,刚才的两张照片她都会立刻曝光。

她说,这是她第一次高潮。

“其实呀,钥匙只要有照片就能配一把出来。”

我扭转钥匙,让那个笼子与卡环分离开来,掉在地上发出比刚才响亮得多的声音。

“打开了吗?”

“打开了。”

“很好哦,既然每周她都会让你打开来清洗,应该也没有实质性的损伤,嗯……过几天就能恢复勃起功能了吧?”

“不……我刚才闻小桑的袜子时就已经勃起了……”

“真的嘛~那就是对着我的袜子发情了咯?”

啊,这句话似曾相识。

但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还要想到她。

“那就,套着我的袜子开始自慰。”

“啊……自慰……?”

“没错呀,你是太久没有自慰过所以忘了吗?那就让我的袜子来帮你康复训练吧。”

“只要想着刚才那种臭烘烘的气味~把袜子套在鸡鸡上就可以了哦~”

“虽然一开始会因为锁了太久硬不起来,不过被臭袜子闷着熏一下,很快就会想起来怎么发情的~”

自慰……是这样做的吗?

“但是,要忍住不在我袜子里射出来,不然就没有袜子给你套了。”

“除了她检查的时候要再锁回去应付一下,平时都可以套着我的袜子自慰哦。”

自慰……不是只能闻着袜子……别的什么都不能做吗……?

“快点,一边闻着我的脚臭一边揉自己的鸡鸡~”

“我的脚可没那么干净,穿个两三天袜子就臭得自己都受不了了。”

“所以呀,你就放心地被我的袜子捂得彻底坏掉吧~”

自慰……啊啊……自慰……

“我……我快射了……”

“那不行哦,快停下来,别把我的袜子弄脏了。”

“可是……好想射,想在袜子里射精……”

“一定要在袜子里射吗?那就用你主人给你的那双套住吧。”

“不过,脸上要好好地捂着我的袜子哦,一直吸气,就算手在做别的事情,鼻子也不许停下来。”

“因为,你就是个袜子越臭反而越兴奋的废物嘛~”

没有多大的动作,只是将袜子笨拙地套在下体上,握住的瞬间就传来了射精的快感。

这幅场景,我直到大脑的晕眩感消退完才发现。套在下体上的袜尖湿透了,挂着一大团白色的粘稠物,已经有好几滴落在了地上。没错……我再三确认了,是从袜子里,而不是笼子。

只有她才会让我在笼子里射精,也只有她才只会让我在笼子里射精。她说,这是罪证,让我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手持着身份证和认罪书拍下照片。上面按照她的意思是这么写的:由于我私自玷污了她的袜子,所以必须接受整改,今后,如何对袜子进行膜拜都必须按照她的要求进行,而且自愿永久为她的袜子佩戴贞操锁。尽管我实际上只是看着她袜底略黑的污痕就射了出来,她却说,我的目光同样是一种亵渎,也只有她才会大发慈悲地允许我对她的袜子发情了。那时,这种“胁迫”,对我来说同样是调教而已。

她高考完以后,我问她如何打算?什么打算?她回答,就只是一次考试而已。那时的我好像就已经开始抱有幻想,会不会她恰好到了我所在的城市,或是以后我调到了她大学的附近。闻了她一年多的袜子,我已经连给她把柄时都没有以前那么兴奋,我想要见她。她说,笨蛋,去闻袜子吧。她说,明天她就会把高考两天穿的袜子都寄给我,这周末我必须按照高考的时间含在嘴里。我说,可是自己周末要加班。她回答,那么,就含着加班。那四双袜子,我都按照她的要求舔的干干净净,至少,我的肉眼看起来已经和沾了水的新袜子一模一样。她还特意提前了十五分钟提醒我,让我加快清理速度。结束以后,我去公司的卫生间将口中的袜子拍下来给她看。零分,她说,这样的成绩,我已经只有在锁里给她舔一辈子袜子的资格了。

舔一辈子袜子……是的,舔一辈子袜子。那次以后,她真的就只让我去舔袜子,没有像以前那样要我拍摄新的把柄了。每次袜子到了以后,她只会这么说,舔,然后我就去一直舔到自己的下体像是快要炸开,再到那种膨胀的快感逐渐消退。我不禁想,是又没有新的玩法了吧?就像当初向她献上自己的把柄一样,我应当献上……我对她说,想要向她上贡。为什么?她问。这是我零分的惩罚,我回答,经过了她袜子的悉心教育,却在那么关键的考试中功亏一篑,理应为她的袜子支付赔偿。她说,如果是这样,从此,我不仅必须为她的袜子缴纳原价一百倍的贡金,而且也要负责她膝盖往下的所有开销。具体地来说,她补充,开学之后三双日常的休闲鞋,一双运动时的跑鞋,两双过冬的靴子,两双出席正式场合的高跟鞋,一双出于我喜好的洛丽塔式皮鞋,需在一日内付清。她的足部所用的护肤品也同理,身体乳,精华水,足膜,护脚霜,除了这次买完以后也要全额报销。袜子,包括短袜和中筒袜,既然收到的时候已经缴纳过贡金,那么买的时候就向她上贡相同的金额就可以。既然是膝盖以下,我追问,那更长的袜子该怎么处理呢?更长的袜子,她回答,她会在我闻到的时候让我贡得悔恨终生。

“到现在,她也没有再收过你的贡金吗?”

“是啊……从大一下学期开始,她就再也没收过了……无论是给她买东西,还是给袜子上贡,她都一概不收。我一直为她存着,一直期待她有一天会像那天一样让我报销一堆东西,也问过她很多次为什么不调教我了,但是每次她都不回答我……”

“但是,果然你还是喜欢她吧?”

“应该是……为什么这么说?”

“不然的话,为什么和我认识了几天就说了那么多关于她的事情呢?”

“那是因为……那才说明我不喜欢她了才对!”

“而且,贞操锁这种东西,明明有那么多种作弊方式,明明锁起来了也隔绝不了快感,就算像你说的那样,她根本不玩你,你也还是为她戴着吧?”

“才不是这样!我只是……不知道怎么作弊而已!你也不愿意告诉我……”

“那么,我告诉你的话你就会作弊吗?”

“我……不知道……”

“所以,你其实还是不想和她分开吧。”

“可能,我只是不想被锁起来……或是像一开始那样锁起来时能被调教也好……”

“明白了。”

“我会救你出来的。”

戴锁很痛。

贞操锁带来的痛苦,在刚开始的时候是最强烈的,与认主时的幸福截然相反。

就和我对桑说的一样,主人从那时候起,不仅没有收过我的贡金,用袜子调教我的频率也变成几个月一次,就算有,也像是应付一样。寄袜子的频率也不是每周,而是看她心情而定了。身体的痛苦,心里的痛苦,欲望被剥夺的痛苦,欲望被埋没的痛苦,我都向并非主人的那个她一一诉尽。那我自己的主人呢?我不禁怀疑起来,她真的还是之前那个她吗?每天口口声声的主人,在屏幕的那边其实是和一年前的是另一个人吗?

每当这么想,我的心中就传来透骨的冰冷。

“又不说话!是不是射出来啦?”

“啊……是的……”

“很舒服吧?”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没事哦~已经不用再锁上啦。”

听着她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居然突然想要哭出来。

我被手机的提示音吵醒了。工作日的高强度加班让我身心俱疲,射精之后简单地清理了一下,我原本只打算小憩一会,却直接睡过去忘记了下午给主人发的消息。头脑中的混沌和黑暗一同告诉我现在已经不是正常作息下该醒着的时间,我拿起手机,现在是凌晨一点十五分。

打开了吗?还没有。我和她一问一答,就像以前发生过很多次的一样,当然指的是快递而不是贞操锁,尽管无论哪一项我都说谎了,想到这里我一瞬间就带着一身冷汗清醒了过来。那双袜子。但她只是让我开锁去清洗。就像以前发生过很多次的一样,她说,限时十分钟。我仓促地带上贞操锁,对着自己的下体开始录像,同时焦急地思考应付过去的方法。毕竟,已经两个月没有寄过袜子,她心血来潮想玩一下的可能性也是有的。要不就说下午收到袜子时,就用袜子把贞操锁套住在里面遗精了?这样似乎太强行,那就说成这样是为了给她献上新的把柄吧?或许,干脆把袜子直接冲干净然后说自己忍不住舔过?

时间到了,她说。我这时就将录好的视频发过去,就像以前发生过很多次的一样。手中那双淡粉色的袜子,我现在才关注起来,握在手里的时候都能感受得出棉料的柔顺,只是袜尖部分被我的精液污染,已经变成结成一片片的硬块了。然而快到两点了我也还没有收到回复。我不禁问,也许我不该问,我去问她今天还能不能被她的袜子调教。她回答,这个时间点如果我不睡觉她还要睡。知道了,我对她说,那么,主人晚安。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具有出众的说谎的天赋,就像以前发生过很多次的一样,连说着主人的每一句话都不会产生愧疚。

我一度怀疑,一切都只是我的一场梦。

“今天有好好地闻着我的袜子发情吗~”

“有的!刚刚才闻着小桑的袜子……寸止了一遍。”

“很乖哦~闻了那么久,这双袜子都快没味啦,我也该给你下一双袜子了。”

“也不用吧……只要是小桑的袜子,我闻得就很开心了……”

“但是,是我想让你闻我脚上的臭袜子呀?”

“说什么不用,这可是我救你出来的代价啊?”

下体的阻滞感,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消失了。

“果然是不可救药的恋臭癖,还是这种脏得不行的袜子适合你。”

“是哇……我……我要受不了了……”

“好想射精……好想射……”

“不可以,闻着我的袜子憋回去。”

“憋……住了……”

“憋住了就给我大口除臭,赶紧被我的袜子熏成傻子吧。”

但是,那个金属的笼子,和与其相适配的卡环,却一直在我床上放着。

“她给你寄袜子了吗?”

“还没有……”

“这也太慢了吧,我脚上这双天天穿得都结块了。”

“我催过她一两次,但她好像心情还是不太好……”

“没关系~反正她越久不寄我就穿得越久,你呢,不想催的话就等着被臭死好咯。”

“我……不敢……”

“开始除臭~”

“要不到也没关系,我可喜欢看着你对我的袜子犯贱的样子了。”

“从今天开始呢,你睡前就把我的袜子捂上吧,这样你梦遗的话,就等于被我熏射了哦~”

主人,钥匙到了。去清洗吧,十分钟之内锁好。屏幕上的文字一如既往。

“袜子……袜子到了!”

“终于到了呀~有没有赶紧套在小鸡鸡上自慰呀~?”

“没有……!我还是想,想用小桑的袜子……”

“不可以哦~已经说过了吧?我那么~那么臭的袜子,只可以用来给你洗脑哦~”

“想在袜子里射的话,就必须用‘别人’的袜子~”

“开始除臭~”

“快点感谢我的袜子,把你脑子里的‘臭味’都除掉~”

“呜……谢……”

“什么都不可以想哦~一点反抗都不可以有,乖乖地让袜子帮你把脑袋里面洗干净~”

“这些不好的东西,都会被清理到小鸡鸡里,只要射出来就没有了哦~”

“把它们都接住……扔掉……让我的袜子来替你思考吧~”

我将封好封条的信封交给快递员。也是一如既往。

“应付过去了吗?”

“嗯……她还是没有问。”

“嘻嘻,这样的话你心里会不会好过一些呀?”

“啊……才没有这种说法……”

“不对吧?明明就还幻想着她会突然对你感兴趣?”

“不过也没所谓啦,反正我们只是互相满足xp而已。”

“真的……已经……”

“而且,就算心里再不好过,等你拿到我的袜子直接就会丧志发情啦~”

“我啊,真的很期待闻到那双袜子的时候,你会犯贱成什么样呢~”

而新的快递盒中的真空袋里,是一双用保鲜膜裹起来的袜子。

“求求您……我,我好想射……”

“真的~好可怜~被袜子~这——样捂着,到底呼吸到的都是什么呀?”

“是我平时走路的汗?还是天气太热出的汗?该不会,是我故意穿着不透气的鞋子去健身时出的汗吧~?”

“真的~非常抱歉哦~不仅一脱下来就用保鲜膜裹了起来,现在还用保鲜膜裹在了鼻子上,闻到的只剩我的脚臭啦~”

“我喜欢,最喜欢脚臭了……所以,能不能,让我闻着脚臭射精……”

“真是的~居然说喜欢人家的脚臭,太难为情啦~”

“我以前卖袜子的时候,居然有人会臭得向我求饶呢~明明我才穿了两天而已~”

“你的主人上次给你寄袜子用了十天,所以,我的袜子也穿了那么久哦~”

“我会去催她的……!求求您了,我现在就想射……”

“虽然比起以前穿了五倍的时长,但是,上面的臭味,好像只有两倍,四倍,八倍,十六倍,三十二倍而已呢~”

“只是这——么臭的袜子,闻到的话应该不会变成无脑发情的笨蛋吧~”

“在这之前,每天,都要好好闻着寸止哦~”

但镜子前,却是袜子裹起来的自己。

“我总感觉,她好像有些不耐烦了……”

“嗯?她不是一直这样嘛?”

“不是的,就是,虽然以前她也经常爱答不理的,但现在会很直白地让我别烦她……”

“嘛,反正不管态度怎么样,事实都是她最近都不愿意玩你嘛。”

“所以你也不要有心理负担~这段时间乖乖地陪我玩,让我看看你到底能贱成什么样子~”

“但……她不开心的话,我就要不到袜子了……”

“好像是这样哦?可是,这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呀~”

“开始除臭~”

到底产生既视感的来源,是那把毫无意义的钥匙,还是我毫无意义的验证呢?

“还是没有到吗?”

“是的……”

“那怎么办呀~感觉你都憋得快要疯掉了~”

“就用桑上次寄的袜子,可以吗……那双已经吸得没有气味了……”

“那当然是加倍寸止啦~以后每天早上起床也寸止一次吧~”

“啊啊……不行……我真的忍不住了……”

“不好好寸止的话,我脚上这双袜子就要拿去洗掉了哦~”

“多亏了你的主人,到现在我都穿了半个月了。”

“嗯……都脏成这样,我也不想洗了,还是干脆直接扔掉吧~”

“不要……扔掉。”

我总感觉,自己的思绪被什么东西淹没了。

“我去上班了……”

“刚才,已经用袜子寸止了一次。”

“真的差点就漏出来了,就差一点点……我憋住以后都把桑的另一双袜子抓到手里了,但还是忍住了没用来自慰……”

“最后,我把手松开,在袜子上吸了好几口。虽然下面涨得都发痛了,但闻到桑的袜子,就变得很想听桑的话了……”

就好像一切都一如既往。

“今天收到她的快递了。”

“照你这么说,就是还是没有袜子咯?”

“没错……”

“好可怜,那不是又不能射了吗~?”

“这样的话,是让你晚上额外寸止一次?还是把袜子带回公司午休的时候寸止一次好呢~”

“等等……桑大人!”

“虽然……钥匙到了,但我还没有找她开锁!我希望……可以由您来,亲手替我打开那个‘锁’。”

“拜托您了……”

尚未开动的高铁上,我从旅行包里翻出了两张票据。它们的时间仅间隔了一天,目的地和起点分别都是她住的城市。在她高考完那年——我才想起这件事没有和桑说过,因为连我自己都刻意去忘掉了——以庆祝为借口私自去了她的城市,结果是连她的住址都没有问出来,倒是去了那格外豪华的小区三百米外的驿站圣地巡礼。

上次坐的是飞机,却比这次的花费的时间还久。

我在大厅里往定好的酒店导航时,信号差得一度连地图都加载不出来。我一边踱步着,烦躁地将手机举高,虽然除了让我的手臂逐渐变得酸痛以外没有别的作用。突然一只手拍到了我的肩上:

“噗,找什么呢,我一眼就认出你了。”

“啊——你是——”听到熟悉的女声,我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回头向被触碰着的肩膀那边看去。

“诶~猜不到吗?‘既然你的主人自称露娜,那,我就是你的桑。’这样自我介绍够了吗?”

尽管已经猜到了是谁,但真的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还是愣在了原地。

“怎么不说话呀~?我瞒着你过来接你很惊讶嘛?”

“啊……不,我刚才是在看导航……”

“这是什么回答啦……”

“那我们先去吃饭吧,不过这个时间你应该还不饿……我们先打车回我学校附近好了。”

真的是她,我跟上她的脚步。诶,真的是她啊?我突然产生了一种难以置信的不真实感,明明以前听到就会发情成那样的声音,现在却说着如此日常的话语。

“好……”

“快一点啦。 ”她抓住了我的手臂。

二十来分钟以后,我们到了某个地铁站附近的地下商圈。在出租车上我一直低着头,刚好可以瞄到她的鞋子。“应该有那种‘你怎么在一直看着我的鞋子’的展开吧。”我想着,抬头看了她一眼,啊,居然一直在看手机啊。这样我不知道为什么反而安心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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