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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川纪事:惨遭家法伺候的黑道大小姐,侍女们的秘密痒刑,2

小说: 2025-08-25 23:05 5hhhhh 4130 ℃

“呜……咳咳咳!对,对不起……呼呼……我又不是故意的……”

脱离痒狱的纱羽小姐粗重地换了几口气,急急忙忙地咳嗽了两下之后就开始弱弱地向身后的人形腋窝挖掘机道歉,一丁点跟这以下犯上的家伙计较的勇气都生不出来。识时务者为俊杰,虽然她现在的行为无论怎么说都是在非礼自己,但是无所谓了,不过是一副皮囊,非礼就非礼吧……总比被搔痒好受。

“哈?小姐,您泼我的那一下真不是故意的吗?您再说一遍?”

“呃,这个……我……”

像是被纱羽小姐这句罔顾事实的辩解激起了凶性一般,原本还岁月静好地享用着纱羽小姐柔软双乳的手一下子贴到了她的两肋上。

“噫诶诶——!”

“小姐,你知道……人一般第几根肋骨最敏感吗?从最下面这两根靠近身体中间的末梢往上数——”

“噗!别,别这样哈哈哈哈哈……!求你了……别,别挠肋骨啊啊啊啊——!”

“——大概第二条肋缝这里有一块小窝~对,就是这里!嗯?别挠肋骨?我可没说要挠这里哦?这里是要用指关节来碾的~小姐,准备好了吗?”

纱羽小姐感受着肋骨上两处坚硬的钝物一点点地滚动,碾过她高高挺起的两排肋骨上每一根脆弱又敏感的神经,终于慢慢找准了侍女口中所说的那两处要命的位置。那里确实极为敏感,光是用手指关节顶住就已经让她忍不住尖叫出声了,最可恨的是这该死的小丫头又迟迟不开始手上的动作,摆明了就是要大小姐仔细品尝这种令人崩溃的心理压力。

“生亦何哀,死亦何苦……”

纱羽小姐泪眼迷离地仰着脑袋,万念俱灰又极度紧张之下,在嘴里喃喃地小声念叨起了自己现在的人生感悟。白玉般美丽的少女有气无力的声线、看上去有点死掉了的表情,再搭配上两滴从眼角滑落的晶莹泪珠,楚楚可怜、柔弱娇嫩,如樱花飘落般唯美又悲凉的情调。

然后马上被年轻侍女揉动起来的指骨关节给碾成了一滩烂泥。

“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不,不行啊啊啊啊那里——呀哈哈哈哈哈——!”

纱羽小姐转眼间已经变成了一只瞪着眼睛大张着嘴,不停地甩眼泪喷口水的滑稽的玩偶。

为了避免让纱羽小姐对这种专攻于局部的刺激感到无聊,年轻侍女的双手很贴心地没有只逮住一处一个劲压榨,而是灵活地在大小姐上半身的每一处敏感部位上腾挪游走起来。无论是腋窝、肋骨、腰眼这样的致命死穴,还是脖颈、锁骨、肚脐这些比较容易被忽略的小地方,都将在年轻侍女双手的支配之下承受起不知何时便要突然遭受挠痒刺激的巨大压力,而每一处敏感部位所承受的任何一丝压力或刺激最终都只能由可怜的纱羽小姐买单,直至某个时刻,最后一丝痒意,压垮最后一点意志。

时间再次进入了很模糊的概念当中,长短似乎变得不再有意义。

“呜呜呜……呜呜……”

“唉,本来还打算让小姐你一直痛痛快快地爽到我的头发和衣服都完全晾干呢。可惜,手腕和胳膊实在是酸的厉害~结果现在头发仍然还是湿漉漉的……”

“呜嗯嗯~嗯啊……”

年轻侍女用娇滴滴的声线不停地抱怨,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而作为罪魁祸首的大小姐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不肯跟她说,只是不停地发出一连串含糊不清的闷哼,真是过分。

因为现在正有一只手从身后死死地捂着她的嘴巴,把她的脑袋牢牢按在了刑床的垫子上,别说张嘴说话了,就连摇晃脑袋都几乎做不到。这只手当然是那位小侍女的,她一只手这样控制着纱羽小姐,而另一只手正捻着一缕因潮湿而粘成一条的头发一下一下地往纱羽小姐的耳孔里捅。这条发丝在侍女灵巧的操弄下像小蛇一样钻进大小姐的耳朵里,在耳壁内这里撩一下那里扎一下,酥酥麻麻的刺激虽然并不像在身上挠痒痒那般令人痛苦不堪,却会以最短的距离直击灵魂,让早已经筋疲力尽的纱羽小姐觉得大脑都要被弄得化掉了。

“好了,停一停,差不多了。”

离开的侍女终于推着一辆手推车回来了,车上摆放着几瓶瓶身颜色各异的透明液体,数把或宽或窄的气垫刷和梳子,还有一只绣着漂亮的樱花的眼罩和一只银白色的口塞。

年轻的侍女闻言停下手中的动作,这场残酷的惩罚终于进入了第二场中场休息时间。

“呜呜呜……放,放过我吧……求,求你们了……”

精致美丽的妆容已经变成大花脸的纱羽小姐抽抽噎噎地乞求着,嘴里还翻来覆去地含着刚刚被年轻侍女投喂的一颗润喉糖。

“别急着说话,小姐,小心呛着。叫了这么久,嗓子都痛了吧?慢慢含着,这个很管用的哦~想要水的话也还有很多。来,帮您擦擦脸……别乱动~”

现在纱羽小姐整个人像是变成了一只听话的木偶一样任年轻侍女摆弄了,让她别乱动她就老老实实地一动不动,让她张嘴她就张嘴,恐怕这真是她这辈子第一次这么乖巧了。

“小姐,这是何苦呢……实话跟您说,您今天什么时候能下了这张床,可以说决定权完全在我们手上。如果您肯乖乖认错,服从家族后续对您的一切处理办法,那么我向您保证,惩罚很快就可以结束。这样难道不好吗?如果您还是不愿意屈服……”

另一位侍女一边轻声地说着,一边抬手向下剥掉了纱羽小姐脚上的袜子,并且开始将足枷上束缚脚趾用的绳子一根根地往她的脚趾上套,只需要一个将这些绳子拉紧系好的动作,便可以使纱羽小姐的双脚脚底一下子绷直,并且失去一切自由活动脚趾的空间。

“哎呀……大小姐,别再逞强啦,好不好?属下刚才不该那样欺负您~对不起,对不起嘛……您就服个软呗?”

年轻的侍女这时候倒突然嗲兮兮地冲着大小姐撒起娇来了,虽然她现在正把那只眼罩拿在手里往大小姐的眼睛上戴。不过不管怎么说,纱羽才是大小姐,她们无论如何都只是侍女而已,即使现在纱羽小姐是任由她们惩罚的犯人,依旧不能忘记该有的分寸。

“……随你们折腾吧。”

“啊?”

“我说,随你们折腾吧。反正我都这幅样子了,现在要我服软……岂不是刚才那两顿都白挨了?咕嗯嗯……!”

已经被眼罩蒙住双眼的纱羽小姐感觉到脚趾上的绳子突然一齐猛然地收紧,将她的十根脚趾狠狠地向后拉出了一个夸张的角度,虽然嘴上还在硬气,但喉咙还是在此刻忍不住惊恐地哆嗦了一下。

“小姐,三思而后行哦?”

“呼呼……不用再说了……无论是挠痒惩罚也好,还是什么折磨也罢,作为白川家大小姐而言,都是我应得的,我没有怨言……我也不会怪你们。但是,仅仅是作为白川纱羽而言……你们两个,还有家族的那些老家伙们——!谁也休想!来干涉我的自由!你们想怎样?要我下不来这刑床吗?!”

就大小姐的处境而言,现在当然是史无前例地糟糕。不仅被眼罩剥夺了视力、脚趾被绳子紧紧地拉开,而且她还能清晰地感受到一股股滑腻的凉液正在不断被一双手涂抹到自己的脚底上……说实话,这种丝丝缕缕的痒感就已经让她需要非常努力才能保持住说话的语调了,等下将要遭受的挠痒,恐怕将是她完全无法想象的可怕酷刑。

但是,纱羽小姐的语气却是越来越硬气,直到最后甚至开始理直气壮地质问起两位侍女来。

“哎呀……就我个人的心情而言,能听到纱羽小姐您这番话,确实很开心呢。纱羽小姐,您长大了……”

被眼罩剥夺掉视力后,纱羽小姐敏锐的听觉捕捉到了一串清脆的声响,那是手指飞速地划过梳齿发出的震动。

纱羽小姐猛地抖了一下。

“不过,对于今天这场惩罚而言……似乎我们要走向最坏的结局了哦?纱羽小姐,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吧?”

“……”

“很好。那么,给小姐戴上吧。”

“诶?什——呜呜呜——!”

确认过纱羽小姐已经没有什么遗言要交代了,年长的侍女语气平和地下达了最后的指令。纱羽小姐疑惑地还想问她们又想搞什么鬼,结果刚一张开嘴就被强硬地往嘴里塞了一颗质感并不坚硬却非常有韧性大圆球,无情地挤满了几乎整个口腔,死死压住了舌头的活动空间,同时也把嘴巴撑得很开,完全发不出声音来了。

咔哒。

口塞的锁扣清脆地闭合,纱羽小姐感觉到勒在脸颊上的带子的松紧度也被小心地再次微调,以确保让这只口塞能在不影响呼吸的情况下将她试图发出的一切声响都堵成呜呜的闷哼。

“那么,纱羽小姐。经过热水浸泡、护肤霜按摩和长时间呼吸特制香薰的环节,您身体各个部位的敏感程度此时应该均在生理上达到了接近极点的状态。而且,现在您的体力和精力已经所剩无几,又被剥夺掉了视觉和语言,相信此刻在心理上,您的恐惧感和对自己身体怕痒程度的认知也是如此。”

“呜呜呜……”

“您的双脚已经充分涂抹过了润滑增痒效果的油液。接下来,由我来负责搔痒您的脚心。按照我的习惯,您的脚心可能会不停地被气垫梳刷洗从脚掌到脚跟的每一处神经,让您被潮水般的痒感淹没……也有可能我会选择用指甲或指套抠您的前脚掌,或者用梳子一类的东西锯脚趾缝。这样做的话,会让您的脚底痒得远超您的想象。上半身的部位请原谅我没办法帮您如此详细讲解了,不过那孩子似乎一共也就会那几个招式?就请您……随机应变。”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接下来没有中场休息的机会……时间不限。现在开始。”

“呜——————!”

随着年长侍女的话音落下,刑床上每一条固定着纱羽小姐的身体的皮带和锁扣都同时被猛烈地绷紧,它们被全力拉扯时的闷响和纱羽小姐从喉咙里爆发出的一阵嘶喊同时在这间并不开阔的惩戒室内回荡起来。

这位侍女姐姐的手指甲一定是经过了仔细修剪的,每一片指甲都留着精妙的圆尖,既能将手指对脚底绷紧的皮肤使出的每一分力都集中到很小的一点上形成刺激,又可以做到即使很用力地挠下去也不会造成疼痛。她的指甲从纱羽小姐脚掌的顶端精确地切入,然后很重地抓过整只脚底,最后自然地在脚跟底部滑出去,动作凌厉得像是要把大小姐娇嫩的整只脚底给划烂掉。

“咕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纱羽小姐的身体激烈地弹动着,几乎是每一根头发丝都在肉眼可见地用着力,在皮带和锁扣构成的小小监牢内不停地来回撞击。很不幸的是,以她一个女孩子的力气,就算再怎么痛苦,再怎么拼命地挣扎,也根本没有丝毫逃出困境的可能。

现在纱羽小姐恐怕才真正地感受到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她此时非常痛恨自己为什么要有这么敏感的身体,痛恨自己为什么要有一双脚,在此基础上甚至还有一对腋窝、两排肋骨和腰,进而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来到这个会挠人痒痒的世界上来。

狠辣的抓挠过后是如无边泥沼般令人绝望的爬搔,由手指组成的虫足悄悄地爬上了这双趾肚已经被勒得发白的脚底上,五根手指快速而致密地拨弄着脚底肉,从脚跟爬搔到脚掌,再从脚掌返回到脚跟。连绵不绝的搔痒把纱羽小姐折磨得魂飞魄散,不停地试图用刑床上垫着后脑的垫枕把自己撞死。

然后是气垫梳。这种似乎是专门为了刺激敏感的脚底神经而生的可怕刑具,梳齿上无数的小圆球被贴合着脚底的弧度压紧,然后只需要一点点些微的滑动就会让人痒不欲生……而现在,两把被按在纱羽小姐脚底上的气垫梳正在剧烈而飞快地来回刷动。对于纱羽小姐的脚底来说,两把气垫梳上的每一颗小球都像是一个制造钻心剧痒的信号点,而连续不断的来回刷洗又将每一个痒点连成一片,编织成一张恐怖的大网,将纱羽小姐的身与心全部笼罩在其中。

“咕呜呜呜呜呜——呜哈哈哈哈呼呼呼呼呼——!”

手指上戴起尖尖的指套,然后往脚趾、脚趾缝或脚心窝上的一点抠,痒感能从脚底板击穿天灵盖。

“噗呜呜呜……嗷嗷呜哈哈哈哈哈哈!”

掏腋窝、揉肋骨、捏腰、戳肚脐,这些组合起来构成了纱羽小姐上半身的痒。

挠脚心、挠脚心、还是挠脚心,这些则是纱羽小姐下半身的痒。

所有的这些组合在一起,是纱羽小姐全身全部的痒。

身陷无边痒刑地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纱羽小姐被眼罩和口塞禁锢、被痒感不停地粗暴侵犯的灵魂曾无数次向她能想到的任何神明乞求救赎,最终回应她的只有曾经那个因口渴而努力地喝了一满满一大杯水的自己。

……

“诶呀,这件和服可是很贵重的吧?居然被弄得这么脏……上面已经分不清究竟都有些什么体液了哎……清洗恐怕要花很久才行。”

“嗯……比较麻烦的情况呢。没关系,反正罪魁祸首就躺在那边~对吧?等下要是打扫起来觉得气不过,就再去整整她~”

“这倒也是。谁让纱羽小姐之前喝了那么多水……早该想到,捏腹股沟那里可是很容易让人失禁的~哎……。”

“说到这里,我倒是觉得纱羽小姐会失禁完全是因为我的功劳哦?难道你还不熟悉对脚底的刺激有多容易让人憋不住嘛?惹祸精?”

“我……我那是因为……!”

一大一小的两位侍女似乎在因某些信息量非常大的话题而争得不可开交,而纱羽小姐则一丝不挂地叉开着双腿、依旧戴着眼罩和口塞被捆在刑床上,从微微起伏的胸脯来看,万幸是人还活着。

事实上,白川家对纱羽小姐的家法执行工作已经顺利结束了。

地狱般的第三场惩罚确实让纱羽小姐觉得自己几乎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事后她甚至拼命地感谢了口中的口塞好一阵子。因为其实在第三场惩罚进行的时候,自己就已经在心里歇斯底里地服软认错道歉求饶无数次了,早把临刑前那一副正气凛然活明白了的样子抛到了脑后……而且还把这辈子能想到的所有该说的不该说的讲理的不讲理的脏的干净的胡言乱语在心里拼命的喊了一遍又一遍,现在想想当时自己确实是被痒疯了,幸亏有这件小玩意不让自己说话……或许,侍女们也正是因为这样才选择在她发表完正义宣言后马上堵住她的嘴?

至于为什么现在纱羽小姐还在刑床上绑着,甚至比起之前还被扒光了衣服,分开了双腿……当时,第三场惩罚随着纱羽小姐的一次彻底的失禁落下了帷幕,乱七八糟的各种体液什么都有,像喷泉一样,混合在一起的液体把那件精美的和服搞得令人没眼看,所以被扒光衣服确实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而为什么还把纱羽小姐绑在刑床上嘛……就当是对她弄脏衣服的加罚。这里可没有换洗的衣服给她换,她穿来的睡袍也在泡澡的时候就被水浸透了,在侍女们将她今天一整天搞出的所有烂摊子收拾干净之前,就委屈她在那里晾晾身子吧。 这场所谓的加罚最初其实只是年轻侍女开玩笑的一句戏言,但当时纱羽大小姐她红着脸蛋主动地表示自愿接受刚才提到的加罚……那接下来会被这两位侍女怎样对待也只好看她的造化。

至少从她们两位的聊天中依稀可以听到,现在自己满身都是黏糊糊的汗水,胯下和股间更是被失禁搞得一塌糊涂,起码是还要再享受一下被滑腻腻的肥皂水涂满身体后搓洗全身的特殊“服侍”了。

赤身裸体、门户大开地被放置在一边晾着的纱羽小姐喉咙里时不时发出着轻微的哼声,似乎竟然有点享受。说不定她心里其实还挺期待的?

“这些都是什么啊?你从哪找来的这些瓶瓶罐罐,还有毛笔和小刷子?”

“山药汁。之前用剩下的,丢了怪可惜,不如今天拿出来给小姐用。”

“诶!这个好!我喜欢~!”

“呜呜呜?!呜——”

好吧,现在的哼声绝对不是期待了,真是造化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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