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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发小姐的公告,1

小说: 2025-08-25 23:05 5hhhhh 2380 ℃

由于马尔杜克堡垒的观星者大会拒绝在完整了解自普鲁托堡垒毁灭至被马尔杜克的战舰救援期间发生的事情前拒绝听从我的忠告,并拒绝了就针对我的谣言发布辟谣声明,为防止我的名誉继续遭到闲人们更多的非议,我被迫将这篇声明递交给信任独裁官马普迪莉娅女士,我相信只有依靠这些睿智而坚强的大脑才能阻止这些谣言继续传播并阻止那场疯狂的侵犯。

首先哪怕会触怒您身边的一些幕僚们,我还是要先阐明我的立场:我反对正在筹划中的对安娜塔维斯城镇废墟的探索——也反对艾奥西斯团队针对其地下的倒悬之城的探险计划。

过去我非常不愿意说明其中的理由,在那些歧视我曾经奴隶身份的人眼里即便我做出了警告,也绝对会被当做受外界迷信观点影响导致的不可知论而迎来讥讽,这让我更加不愿意吐露一字一句。

当我下定决心以严谨认真而下定决心公开真相之后,必然您必然会提出质疑,说这过于夸张荒诞;然而,如果我剔除掉那些看起来夸张荒诞又难以置信的部分,就没剩下什么了。

我随声明递交的物证——不论是破损的还是完整的——都能为我的叙述提供佐证,那些亵渎的造物只要明眼人看上一眼就不会在再对那座倒悬之城抱有任何除恐惧外的感情。不过,您可能还是会表示怀疑,因为那些破碎的结晶除了怪物扭曲的吼声与模糊的影子之外,没有提供任何信息,有许多弱小的怪物都能发出类似的吼声。

那些从我体内中排出的那混杂着恶臭绿色粘液的卵,在和各地山洞中那些捕猎雌性产卵的触手所演化出的变体有什么区别?

而那张墨迹未干的人皮画,甚至是尚蚀刻在我背上的写生,自然也会被斥为显而易见的赝品与疯狂奴隶主们的即兴创作;但当文化总管真正检查后就会发现这些画中临摹的神像与画作之前没有任何题材甚至文化上的联系,并为之困惑不解。

我所能指望的只是有您的决断。一方面,我相信她们在思想上有足够的独立,能够根据那些真实得令人毛骨悚然的证据串联起我提供的材料与那些流传在许多部落中那些原始而令人恐惧的邪神传说中浮现的些许印迹。另一方面,也只有您有着足够的影响力,能够阻止我的那些同龄人草率的掠夺导致毁灭性灾难,并在这一切的风波之后恢复我那因苦难而遭受的名誉损失。

毕竟我这样卑微的前奴隶、怪物的苗床、侮辱观星家荣誉的妓女,就算是亲身经历过那些无法描述的可怖而淫乱的场景也没有机会去阻拦一件在大多数人看来有利可图的事,甚至就连给公众留下的深刻的印象都不过是我个人私德方面的事情,这实在是令人不幸。……前言说的够多了,我们来谈谈在堡垒之外的亵渎地狱中我所经历的灾难,愿那星空中的诸神庇佑,我将从头开始讲述完我的故事,请原谅这一段可能有些冗长琐碎但是必要的,只有完整的阐述我所经历的苦难才能让元老院明白那些我天生淫乱、自我堕落甘心为奴的传闻都是毫无根据的污蔑!如您所知道的那样,我与本地所有的公民一样出生在一个观星教团中,只不过我们那里比这要冷上不少,其他的没什么区别,同样从小生活在一座被无数魔法咒语隐藏起来,由一眼望不到头的如宝石般晶莹剔透的湛蓝色保护罩与不会说话的魔法卫士守护着的大理石堡垒里。

我这样的人从刚懂事起就被教团的长老们扒光了摁在冰冷的雪地里死记硬背着由上千首诗歌组成的《群星诗篇》,这些史诗就算在我们背诵的过程中也在不断的增加,我想就算是那些垂垂老矣的长者也未见得能全部背诵。

在诵读这些发生在星空中的晦涩难懂史诗时,我们也渐渐的开始学习自然科学、魔法造物构筑以及在群星间的航行的必要知识,稍有懈怠我们可怜的光屁蛋上就会多上几个红印,在这种严格的训练中我们养成了学者般的好奇心与严谨态度,并在16岁那年获准穿上华丽的礼服进入堡垒里那拥有浩如烟海藏书的图书馆中自由学习,只可惜我甚至没来得及看完一整本书,我们的堡垒就沦陷了。

我至今还记得那一天,可怖的扭曲能量轰碎了隐藏城市的法阵,骇人的闪电劈碎了城市上空那湛蓝的防护罩,数以万计黑白相间的牛头蛮族裹挟着那些比人还大的恐怖巨炮轰碎了我们的城墙,忠诚的魔法卫士们虽然有以一当十之勇却也很快在源源不断的牛头蛮族浪潮中被一一碾碎。

那些深谙高深魔法的长老们看到大势已去后就果断抛下了这座堡垒,而我们这些人就这么被抛弃在了自己从小长大的地方,我还记得我那天和几个同学躲在宿舍的床下瑟瑟发抖,祈祷着那些古老诗篇中不可名状的神明降临在这个世间。

只可惜祂们最后也没有降临,我们被牛头蛮族一个又一个的从床底拽了出来,一个个捆好丢上了囚车,有些勇敢的人试图抵抗但换来的不过是被牛头蛮人扭断脖子后丢去喂养那些操作火炮的刍狗脑袋蛮族,至于我为什么没被它们侵犯我并不清楚,最可信的说法应该是对它们来说因为北方极寒之地除我们之外根本没有人类所以对我们没有兴趣。我就这样成了奴隶被拴上铁链装上运输性奴的船一路南下,从那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任何一个同胞。我们这些被浑身赤裸的可怜女奴被粗大的铁链拴在狭小的船舱里,每天吃的都是掺杂着各种族精液的糊糊,我起初根本吃不下去,但饿了几天后我也不得不乖乖吃起了那飘着石楠花味道的糊糊,至于水,那是没有的,别误会我指的是正常的水,船上提供的所有水都掺杂了大量媚药。

这让那时还未经人事的我整天浑身燥热,情欲难解,一天自慰3次都没法彻底释放,只能学着其他女奴的样子和邻近的难友们互相用手指插入阴道,或是双腿交叉摩擦着对方的阴部聊以释放,等到下船时我的脑子里剩下的就只有做爱这一件事了,我可以肯定如果没遇上主人我的下场肯定和那些难友们一样被卖进城里的妓院直到被玩坏了才会被丢出来惨死街头吧。好了,那么我一个北方极寒之地的女奴是怎么到掺和到探索那地狱般的神殿中的呢?

这就要从我怎么被主人买下说起:在那十几天淫乱的船上的生活后,被媚药侵入骨髓的我被船工从难友身上拉了下来,捆把捆把就塞进了奴隶批发商的马车。这种四匹马拉的大型马车原本设计的载荷只有大约10人左右,而到了奴隶贩子手里这点人数肯定是不够看的,就我体感来说那辆车里至少多塞了一倍的人,而且各种族各支系异种的雌性都有。

被挤在最前面人的胸部被压在粗糙的铁条上溢出了车外,每一颠簸铁条上粗糙的毛刺就会在她们的乳房上刮出深深的血痕。

剩下的人也好不到哪去后人的前胸贴着后背这可苦了我们这些女奴,要知道我们那会浑身上下都被媚药浸透了,敏感乳头压在前人的后背上,早已暴露在外的阴蒂压在前人的屁股上,不动还好说但城里的路本来就不平,只要一开始颠簸乳头在前人后背上摩擦起来,我们的小穴自然的开始分泌淫水,想要伸手解决一下却发现根本没有空间只能摩擦着双腿默默忍受。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包括我在内许多人的快感超过了忍耐的阈值嘴里的声音渐渐从小声的娇喘变成了毫无顾忌的大声淫叫,很快这种淫叫汇聚成了一场淫乱的交响乐,伴随着此起彼伏喷涌的淫水声这场交响乐达到最高潮,一时间整个车厢乃至马车周围都弥漫起了一股发情的雌性荷尔蒙味道。

城里的良家女人们见到这种车路过就会咒骂着关上窗户,看好自家汉子不让他出去胡闹,但孩子们却不管这么多,只管跟着车辆跑,许多胆大的孩子会在马车停靠时用捡来的细树枝刺入后排女奴的阴部以那些可怜雌性突然高亢的淫叫声为乐,那些鲮鲤族的小孩还会用手中那些沾满甜美蜜汁的树枝去抓蚂蚁给自己开个小灶。

随着不断的高潮与炎热的天气,不知不觉间我的身体开始脱水,痛苦的身体不自觉的瘫软下去但密集的人群中却没有如此奢侈的位置我只能靠在其他人身上勉强支撑,我那时觉得我似乎就要死在这了,身边的一切开始变的模糊,病态的疲劳席卷了我,我试图打起精神却毫无作用,意识一点点的从我身体里流逝出去。万幸的是痛苦的行程终究还是在我的意识离开身体之前结束了 ,马车门被拉开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紧接着我的身体不自觉的向后倒去,但后脑勺却并没有传来预想中的疼痛反倒感到一阵柔软的触感,我吃力的转过头才发现自己枕在了一堆丰满的乳房中间。如果用那些奴隶批发市场工人的视角看我们一定和码头上那些卸船的鱼获一样,一股脑的从马车里倾泻而出,从他们的表情上来看我们身上那混杂着强烈汗味的雌性荷尔蒙气味可能在味道和那些臭鱼也没什么区别。甚至连处理方式都及其相似,又躺了一会我感觉到有一双毛茸茸的爪子隆起了我的头发,紧接着头皮传来的疼痛让我几乎干裂的喉咙叫出声,但终究无法喊出口,我就这么像一条死鱼似的被拖到一张湿润的草垫上。这张湿热的草垫对已经脱水的我来说无异于救命稻草,我试图起身大口吮吸,但虚弱的身体让我放弃了努力,只能任由背部的皮肤满满吸收着这些救命的水。紧接着在迷迷糊糊中的我感觉到自己被抬了起来,我努力的转过头却只看到那由年轻女奴玉体堆砌成的白花花小山缓缓的起伏着,顽强的释放出生命的信息,那是我昏迷前的看到的最后一个场景。当我再次醒来时已经躺在了一张硬木桌上,身边还躺着其他五个女奴,头顶上的巨型法阵一刻不停的喷洒着濛濛细雨,让我们始终保持着既不会渴死又没法恢复体力逃跑的同时,晶莹的水珠与法阵散发着的柔和光芒也能让女奴的身体更加诱人。我努力的偏过头发现脚腕上捆着一条草绳,草绳上系着一块绿色的小木牌,那是尚未出售的标志。随着意识的恢复,无数嘈杂的声音开始涌入我的耳朵,其中既有法师维护法阵时的喃喃低语,也有工人间常见的粗口,当然还有最重要的奴隶零售商们讨价还价的声音,我曾经从一位长老那里学过一些南方人类语,虽然听不懂其中涉及女奴品鉴的专业术语,但听懂平常的对话还是没什么问题的。从她们口中我听到这个仓库式的屋子里总共有12张硬木床,每张床上躺着6个女奴,这些女奴被称为1“件”货物,而买家要买只能的以“件”为单位购买。

从我的角度能够清楚的看到各种族的奴隶商人对我们这“件”的女奴们挑挑减减,一会捏捏乳头一会用手指插入小穴抽插一番后凑到鼻子旁,我不禁好奇除了干涸的淫水味他们还能闻到什么味道?

让我意外的是每当这些衣着艳俗的奴隶零售商路过我身边时都会面露难色,根本不会触碰我的身体就匆匆离去,那些做皮肉生意的女人更是毫不避讳敲打着我的脑袋对身旁的一脸谄媚的工作人员咒骂着什么,我听不懂这些混杂着大量当地土话又语速极快的话语,只能隐隐约约的从中分辨出一个词,在规范的南方语言中这个词的意思是“肮脏的、亵渎的”。

我当时不明白她们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可能有人要质疑是不是你太丑了把人吓到了?说实话这并不可能,首先常年生活在相对于这个时代来说物资极大丰富的环境中让我在很小的时候就有了皮肤护理这种只有在其他地方只要贵族才会有的概念,再加上长老们制定的严苛学习与锻炼计划,让我同时集齐了这个时代几乎互斥的两项特质:白皙光滑的皮肤与丰满的雪乳配上健美的马甲线与轮廓饱满的双腿。

如果放在平时我这种品相的奴隶肯定是抢着要的,但那时整个城市里正盛传着蓝色巫影的恐怖传说,一头蓝发的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触了这座城市霉头。而之前也说过,买家一次性至少得买6个才能用批发价结算,这就意味着对于批发市场来说我至少影响了其他5个女奴的销售,期初我心里还窃喜能够多享受一会免费冲澡的机会,但随着日头渐西待销售的女奴越来越少,我脚踝上的标志渐渐的从绿色换成了代表八折的黄色,又从黄色变成了代表5折的红色,但还是无人问津。

工作人员的注意力开始集中到我身上,这些刍狗人与黑暗精灵似乎认为我听不懂他们说的话直接大大方方在木桌上边揉搓着我的乳房边抱怨着我这一颗坏了一锅粥的老鼠屎。

“我说,要不把她带到黑屋里弄死算了。”“别啊,那太浪费了,而且尸体也不好处理”“嗨,处理个屁直接往剁碎了往贫民窟那口大锅里一丢,神不知鬼不觉,到时候就说埋城外头去了不就完了。”

“去,去,去,你还以为是在老家呢?在城里这么做会被治安队找上门的,我可不想招惹这帮瘟神。”……他们的对话让我后背发凉,哪怕现在想来他们说笑的成分居多,但那时这可是种实打实的高可能性事件啊,但我能做的只能是默默的向那远在星空中不可描述的诸神祈祷。但我终究还是幸运的,在那一天的黄昏一个黑暗精灵女人出现在了我的床边,我那时正处于又一次昏睡的边缘,所以听到的对话也是断断续续的。

“你他妈说的好货就是这些?这两件货里不止有一个绿毛的沼泽维塔人、一个灰毛的海岛蛮子还他妈有一个蓝发娘们,你是嫌我砸在手里的货还不够多是吧!”

“哎呦,我哪敢啊姑奶奶,您……维塔人正在泌乳期……,还能喝榨好久……呢。这海岛蛮子虽然年纪还小……”那刍狗人一脸堆笑的提起那灰毛的胳膊当着那个黑暗精灵的面像水阀一般用上臂按压着下壁,但也许是距离原因我并没有看到有什么特别。

“再说这个你看……这奶子玩起来多过瘾。”不知不觉中她们的声音来到了我的桌边,刍狗人那对毛茸茸的爪子托起着我的一边乳房,另一只轻拍起来激起层层乳浪,那架势就好像在像食客推销一颗成熟的西瓜。

那刍狗人滔滔不绝的同时那黑暗精灵突然伸出黑炭般的手指插入我的小穴,细长的手指在我体内探索着,似乎在验证我是不是处女。

但我那时体力已经恢复了许多再加上异物突然插入这么一刺激,我那被媚药泡坏的脑子立刻条件反射式的发出了渴望性交的信号,黑暗精灵的指肚剐蹭着变得敏感异常的肉壁,紧接着又是她插入了第二根手指扩张着我的小穴仿佛在测试着甬道的极限,我的本能的试图收拢双腿却怎么只感到双腿抽筋般的疼,最终只能任由蜜汁大滴大滴的滴落到桌上。

“您瞧,我没骗你吧,她可是今早刚到的货,新鲜着呢,如果您愿意买下这个,这一件货只要您这个数。”我不清楚她们如何进行的交易在我看来她们不过是背对背的用手指做出了许多奇怪的手势,有时那女人脸上出现不悦的神情有时又是刍狗人不满的露出獠牙,但她们都很有默契的没说一句话,直到双方用两根手指勾在一起向上挑的姿势时才同时露出满意的表情。“合作愉快,来人把这件货包起来送去仓库!”伴随着黑暗精灵愉快的声音我暗自庆幸起摆脱了被做成香肠的命运,却没想到此一去却踏入了更为凄惨的命运。

……抱歉,一不注意又写多了。请原谅每当我回忆起自己所经历的苦难,总会涌现出无限的倾诉欲望,在接下来的行文中我会注意省略一些不必要的描述以求不让本声明被当做一篇废奴主义文章引来争执,进而忽略那些我真正要表达的东西。

长话短说,在那之后我在黑暗精灵商会的公用奴隶仓库里住了十多天,那里虽说我们依旧被6人一组捆在一块但比起奴隶船上的条件还是要好上太多了,虽然我这样的女奴只能趴在地上如牛马般从食槽中吞咽着那些毫无味道的褐色糊糊,但至少这会的饮食中终于没有了媚药和精液,让我身体终于逮到机会将那些恶毒的诅咒之物排出体外。

但当身体和大脑恢复了正常,我崩溃的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已经到了绝望的境地,家园已毁,从未出过远门的我如今身处人生地不熟的南方诸国,从一个如冰雪般圣洁的教团圣殿一步跨到这个泥潭般世俗之地实在不那么容易适应。

一开始我试图背诵那些深奥的诗篇向守卫展示自己是个观星家,是个守护着无数宇宙真理的存在,不说受到尊敬但至少不应该待在这。

但结果无外乎以守卫打着瞌睡让我闭嘴或者被我整烦了直接打我一顿为结束。一来二去我也不再尝试这种愚蠢的举动了,转而试着用生疏的南方人类语和拴在一块的难友们聊天,试图从她们嘴里了解这个世界,但收获的也不过是:我是在东边那个大屯子里被抓的,俺正和俺娘打着鱼突然就被海盗给劫了一类的哭诉,对了解这个世界没有任何帮助,不过这多少也让我习惯了这种语言复杂的语言环境。

又过了些时日也许那黑暗精灵认为节奏过去了,遂将我们这“一件货”拖出仓库挨个清洗打算售卖。而所谓的清洗自然不是如那街头澡堂中那般舒适的沐浴,形势反倒像是屠户清洗手中那些被屠宰的牲畜,我们六个女奴被赶进一间蒸腾着水汽的房间,黑暗的房间里只有四个角落里隐隐约约闪动着的青蓝色火光勉强能提供一点点亮光。

接着一群浑身赤裸肌肉虬结的高大黑暗精灵来到我们面前解开束缚了我们十多天的麻绳,接着单手抓起我双手的手腕,像是农户抓自家的母鸡一般硬生生的把我提了起来,我不安的踢打着那怪物肌肉虬结的小腿,但换来的不过是被另一只怪物般的大手抓住双脚然后向上提起将我的手脚在身后提起,我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再反应过来时那雕刻着黑暗精灵扭曲信仰的地板出现在我的面前。

手腕与脚腕处传来的疼痛让我停止了挣扎,见我停止了挣扎那怪物便向屋子深处走去,我这才看清这房中那六个祭坛般的石床,上面还留着干涸的血迹。看见血我本能的开始挣扎但那自然毫无作用,我像一头待屠宰的牲畜般丢到石床上,我这才看清那角落里的青蓝色火光竟来自一具被荆棘束缚在螺旋式柱子上的骷髅,但黑暗精灵自是不会理会我的情绪。那怪物一伸手把我头朝下摁在桌上,紧接着剧烈的痛感从背上传来,我不知道那的什么东西,但那深入骨髓的痛楚直到今天都烙印着我的记忆深处,我就这么像祭坛上的祭品般任由那怪物将我们里里外外刷洗干净,那玩意捅进我屁穴带出一坨肛肉后再用拳头给塞回去的感觉我永远不想再来第二次。让我们跳过一些诸如我被塞进马车、被强行撬开嘴强行喂食镇静药物的琐碎的场景直接快进到集中售卖奴隶的广场,那是一座位于城市西北部的广场,广场的地上铺满了产自不远处海边沙滩的沙子,这里的沙子细腻洁白在太阳光的照耀下呈现出宛如雪地般的质感,此景不经让我想起了自己那被毁灭的家乡,不自觉的留下了眼泪。我们这些待售的女奴被绑在一种X形的木架上,被迫张开的四肢让我们所有的敏感部位全部暴露在买家的眼前,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也是在这里我第一次意识到南方的人类同族和我这种身处封闭教团中人差别非常之大,比方说南方人类的两性差距并不明显,其外形与我类似,喜好也偏向于广泛意义上的雌性,但力量至少比我要强上一倍,其中强者甚至能和强壮的牛头人掰掰手腕。

而更令我震惊的是她们在买卖女奴时的古怪传统,当我们被绑上木架后并没有什么人凑上来挑挑拣拣,反倒是十来个人(南方人类语中称其为扶她)很默契的站在一米线外齐齐脱下裤子露出长着婴儿手臂大小肉棒的耻丘拿我们中的一个当成素材撸起管来。令我震惊的是其中不止有些当着伴侣的面撸的,甚至更有甚者有些扶她带着尚未成年的孩子并排站在一块共同撸动肉棒喷射出炙热而有力精液的场景,不到一刻钟的功夫有些女奴面前被挖开的沙坑已经积存了一摊乳白色的小湖,面对这些不买又喜欢围观的顾客那黑暗精灵却没有选择驱逐她们,反倒对她们礼遇有加,这似乎对她们这一行人来说来说是一种非常寻常甚至是值得赞赏的事情。

而当地人似乎也非常信任她们老二的判断,凡是面前精液多的女奴都被高价买下,买家中不乏很多审美根本不同的种族,而他们买下这些女奴唯一的目的就是借助南部人类高产的子宫扩张自己的族群。而我呢?我面前并没有多少人,我的蓝发仍旧在人群中引起了窃窃私语,事实上直到今天那恐怖蓝色巫影的恐怖传说仍旧在无知的居民中传播。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面前虽然也积攒出了一些精液,但就算是他们每个对我撸过管的人无不摇了摇头,然后幽幽的说了一个词“少卵者”,现在虽然我仍然不太懂这个词的具体意思但我大概能理解其大概是指我那一次只能怀一个人的孩子,实在不值得那个价吧。可那时的我不懂啊,我只觉得这一句有一句的“少卵者”宛如一具具咒语般诅咒着我的命运,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能明显看出那女人看我的眼神越加的厌恶,我听说过黑暗精灵的手段,意识到过不了多久自己就会变成那扭曲柱子上的骷髅。随着日头渐西,围观的人们渐渐离去,赚的盆满钵满的零售商们也三五成群的离开广场迈步向那不远处的欢乐场。

广场很快变的冷清起来,随着最后一个对我撸管的扶她在娇喘中喷射出泛着浓重石楠花味道的浓稠糊状精液后,我的面前变的空无一人,而那黑暗精灵女人也最终叹了口气,耸了耸肩对随行的黑暗精灵挥了挥手,那两个肌肉虬结的黑暗精灵将我放了下来,我起初认为自己又要回到那可怖的牢房中继续被监禁的生活,但很快我就意识到自己错了,他们将我脸朝下放在一张木桌上,那是黑暗精灵女人洽谈交易时搬来的,而此时那女人的双脚搭在我光滑的背上摩擦着。“再等一会如果那家伙不来,就给她开苞之后染个头发便宜处理给妓院吧。”

那女人打着哈气,用脚后跟点着我的后背,同时那两头如铁塔般的怪物一头撸动着那足有我胳膊粗细的肉棒站在了我面前,而我后方站着另外一头,那怪物更加着急,那双粗大的手揉搓着我尚显青涩的臀瓣摩擦着那可怖的肉棒。

“那东西插进去,一定会死的吧!”我那时这么想着本能的开始挣扎试图滚离桌子但结果自然是被牢牢的摁在桌上,随着那黑粗的扭曲肉棒离我越来越近我闭上了眼认命似的张开了嘴。

但那宇宙中扭曲的诸神似乎对我的命运另有安排,就在他们夺走我的贞洁时,一抹红色的倩影出现在我的余光里。“我的朋友,何必如此麻烦,与其让这受到无妄非议的少卵女人在妓院里惊吓那些沉沦在欲望中的可怜人们,不如卖给我,也好让我这可怜的萨满能够延续血脉。”

。随着她的话我转过头第一次看到了那个红发萨满,之后这一段我们将以萨满称呼。她的腰间拴着一颗黑亮的骷髅头,我明白那就是萨满的法器,但与过去我在堡垒附近见过的那些常年在冰雪中赤裸上身的苦行者们不同,她和战士一样挎着短剑穿戴着褪色的皮甲护肩。但她却没有像南方人类战士那样选择穿裤子或是战裙,反倒如同过去我从那行将腐朽的教团壁画中看到的古老先知们般用一块棕色布料包裹着身体,两肩处那两枚骷髅状的黄铜别针双眼中闪烁着绿色的火光,一条褪色的腰带缚在腰下,形成优雅褶皱的同时,也让她那本就高耸的双乳,显得更加挺立。但与那些毫不避讳展露身体侧边的先知们不同,似是为了免于非议她在内里还穿了一件本地流行的诺西克亚麻衬衣,那跨间的扶她肉棒骄傲的挺立着,从那在布料上撑起的巨大鼓包来看,其下的肉棒恐怕也不是常规大小。

她头顶上系着一张扭曲的木质面具,面具两边那一对能追溯到古老星空诸神血脉的狼耳傲然挺立着,就像她那些傲视林海的先祖们一样。

“你知道就算不说这些套话,到了这个点我也会把这孩子留给你的。”那黑暗精灵女人挑逗的说着好像早已知晓对方的到来似的。

我想她那时的姿势一定是歪着头用手托着脑袋,而另一只手好像盘玩着玉器般轻抚着我背上的肌肤,她的手肘深深的压进了我的肉里,吃疼之下我本能的开始乱晃但因为之前的挣扎我的手脚在两个怪物走之前就被捆在了桌子腿上因此表现出来的仅仅只是些许颤抖。

“这……是不是不太好啊,爱丽丝,你知道的以现在的行情就算是半价我一个人的积蓄也不可能买的起这个孩子。”

那红发萨满语气虽然卑微但手上却一刻不停的爱抚着我那虽然落下受缚的红印却仍旧光滑细腻的肌肤,宛如艺术家在爱抚一张完美的画布。“放心吧,自费给自己姘头送个生孩子工具,我想行会里那些老头也不会说什么只是……”那黑暗精灵趁其不备站起身子就直直吻上了那红发扶她。

如果你要问头朝下的我是怎么知道两人在接吻?我只能告诉你这两家伙把我的身体当做对方手紧紧的攥了下去,锋利的指甲紧紧引起阵阵灼烧般的痛感,我还不敢叫出声深怕迎来那两个怪物,只能小声的呻吟着。良久之后我突然感到背上痛感减轻了,两人的交易完成了。

那黑暗精灵女人唤来那两个怪物将我的手脚的绳索隔断给我随便套上一件亚麻布衣和草鞋,以防在奴隶市场之外赤裸身体显得有伤风化,接着又将我的双手翻折到背后让我一边的掌心紧贴另一边肘部然后紧紧的捆住,又将一个蜥蜴皮制的带刺项圈深深勒进我的脖子,直到我有些喘不过气才停下。“现在她是你的了,真是的明明只是要个后代而已,用得着这么麻烦吗?”在将连结我脖子的绳子递到红发萨满手中时,我竟从那黑暗精灵的眼中见到了一丝嫉妒和不解的感觉。 萨满并未正面回答,只是接过绳子含糊的用类似萨满之道的艰辛与痛苦之类的说词草草糊弄了过去,就迫不及待的牵着我离开了广场,走进了那狭窄逼仄的小巷,现在想来如果那时她晚来一会我被卖进妓院,没有掺和进后来那些亵渎而疯狂的探险,我之后的日子说不定还能过的好一点,也不用像今天这样整天提心吊胆了吧。

……

红发萨满牵着绳子娴熟的穿行在贫民窟的小巷之间,而多日未曾走路的我只能默默的忍受着肌肉的疼痛在坑洼不平的路上深一脚浅一脚的跟着,隐约间我的耳畔也传来了曾经难友们混杂着痛苦与快感的呻吟声,不论那是否真实我都为她们的未来祈祷,祈祷她们有朝一日能够逃离那在沦为新兴种族扩充自身族群数量工具的悲惨命运。

又走了一会天色渐渐完全黑了下来,缺乏公共设施的贫民窟本就狭窄逼仄的街巷彻底笼罩在了黑暗之中,同时许多夜晚活动种族组成暴力帮派也开始三三两两的聚集起来准备今晚的活动。

“看来,今天是出不来城了,那么今天就在这贫民窟里享用你吧”红发萨满一脸淫笑拉过身子逼迫我附下身子与她同高然后淫笑的揉搓着我裸露在外的乳房,这里额外提一下也许是因为南方人类的两性差别不大,所以在她们的生活中袒露上半身干活是十分普遍的行为,而作为奴隶更是必须时刻露出乳房供主人玩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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