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件事就没那么快乐了。我要宣布一个处分决定。

001号脚奴，曾用名，王琪轼，严重触犯了合生袜业医疗机构规章，现经组委会讨论决定，将其处死。

一个男孩被几个男人强行扭上台，双脚穿着白色袜子和皮质的宽带凉鞋。我们后来才知道，男孩全身都被铜丝缠满，然后通电，活活电死。我们只看到他站在一块黑色的地砖上，地砖里刺出的钢刺扎穿凉鞋底扎入脚心，然后就浑身痉挛，紧接着烧焦的味道就弥漫了整个大厅。这是我第一次深刻地感受到了恐惧。对于死亡的恐惧。

“呜呜呜呜呜，这可怎么办啊啊啊老天爷啊救救我儿子吧，他的脚丫从小就嫩，哪里受得了这些苦啊啊啊啊”

桌子上放着一个信封，信封里有一些照片和一双袜子。袜子上血迹斑斑还有各种污言秽语。这是林子明的袜子。按照规定，合生会每两个月就把儿子的脚丫写真寄一些给家长。还有一双儿子受刑穿的袜子。家长必须按时把袜子洗干净重新寄回去。并且还要提教学改进意见。

林子明的妈妈一开始选择报警。可警方的态度非常奇怪。一开始说坚决调查，后来又说合生是合法医疗机构。再拿着儿子脚丫子被虐待的照片去，警察就索性觉得林子明妈妈有精神病，把她关进精神病院一通折磨。这之后林子明妈妈再也不敢找警察了，可儿子脚丫子的照片每个礼拜还在照常寄来。上次寄过来一张脚底扎满银针的，直接把她吓昏过去了。

醒来之后她预感越来越不好，于是立刻决定先把小儿子林子涵送走

小儿子对此似乎还毫不知情，林子明妈妈决定把小儿子送到外地的亲戚家，因此骗小儿子林子涵说去参加个英语比赛。小儿子这才同意。

果不其然，小儿子送走后，就有一堆莫名其妙的人上门逼问她小儿子的下落。她没有屈服，于是又被关进了精神病院。

第三部分 适应

这里没有太阳，监狱，啊不，寝室里也没有时钟。我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待了多久。不过我们每个人都拿到了一张叫做课表的东西。上面有我们每天要上的课。其实就是变着法子的折磨我们的脚。按照规定，我们这些脚奴们，只能用骚蹄子，骚袜子这种语言称呼自己的脚。只有我和其他极个别同学因为表现好，可以说“骚脚丫”。其实我觉得“脚丫”没比“蹄子”好多少。

课表上的课种类丰富，体育课，文艺课，足交课，捆绑拘束课，当然也有英语课，是为了把我们卖给外国人当脚奴用的。语文课就是脚底识字。晚自习会把我们塞进一个机器，听说这个机器叫什么…皮肤….记忆….虫制器，就是让我们第二天脚丫依旧敏感。

听说明天的体育课是公开课。我早早就开始准备了。今晚得早睡才行。

第二天体育课，我们戴着脚镣走廊上站好，等着老师来上课。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老师来的很慢。以前老师从来都是早早就来了。我们等了好一会，走廊尽头电梯一响，走出来一群人。老师走在最前面。后面跟着的一群人个个拿着“长枪短炮”，看样子是记者。老师从口袋掏出一个遥控器，按了一下，一条白色走廊上就多出了很多很小的黑色菱形方块，并且出现三条线把宽阔的走廊分成四条。老师大声说道：“今天是公开课，这些叔叔阿姨们是记者，快问好！”我们所有人马上齐声喊道“叔叔阿姨好！”

“一会儿，我们要做一个游戏，游戏的名字叫“别踩白格”。顾名思义，一会儿，你们要跑到走廊的那一头的终点，前提是不能踩到白色的格子。”说着，他按了一个按钮。白色的地板上长出了很多小刺，我的脚底不禁一阵发麻，要是不小心踩到的话，我估计会疼的尿裤子。

排好队伍，我排在第五个，到终点的人去踩水里的开关就可以获胜了。第一个孩子出发了，黑色的地区很小，只能把脚尖踮到最高。而后来的黑格子相距越来越远，要踮着脚尖跨很大一步，男孩正在犹豫的时候，突然间发出了剧烈的惨叫，我看到他的脚边有一滩血

“在黑格子里停留太长时间的话，就会被刺出来的钢针把脚丫子刺穿。既然你不想走，就永远不要走了。”

体育老师说得很平淡，就这样刺穿了一个孩子的脚丫。

第二个孩子刚要出发，被叫住了。

“用助跑机，这样跑到什么时候。”

就这样，天花板上掉下来一个绳子，绳子的一端连着一副手铐。

男孩被铐住，然后，绳子在轨道上开始滑动，男孩被牵着跑，小脚丫一连踩了好几个白格，到终点的时候白袜脚心变成红黑色的，早已不省人事。

后面几个还要惨，不是到终点前就痛的尿一地就是昏迷不醒。有个小正太干脆直接被拖过去了，一路脚面都被小钉子划着，拉出一道血的轨迹。整个房间里充斥着尿骚味和血腥的铁锈味。

轮到我的时候，记者都把摄像头对准我。

其实这些记者都是合生袜业宣传部的职员。他们负责拍摄孩子们的“治疗情况”并把这些照片，发在这个孩子所在学校的一个微信群里。就比如说我，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办法，把我的班级群名称从《市立小学四年级一班微信群》改成了《林子明的脚丫》，定期在群里上传我脚丫受刑的照片。来给大家证明我的露足癖有多严重。

这是题外话了，毕竟我现在还有眼前一个大关要过。

“你倒过来绑”老师突然说了一句

我还没反应过来，我就背对着跑道在起点被绑着吊了起来，脚心向外

“背着跑更刺激不是吗”

我知道他说的刺激，他是想让我被拖过去的时候，刺能够扎进我的脚心。

一切都准备好后，就老师一声令下了。我已经等待着脚底的刺痛传来了。其实说实话，我真的好害怕好害怕。我觉得我可能要挺不过去了。不过想想以前，那么多酷刑都忍受过了，何况这次呢。

一声哨响，我还是被吓了一跳。整个人向上跳起，就这样，我从钢钉上飞了过去，脚丫没有受到一点伤害就到达了终点。在场所有人都傻了，体育老师气的满脸通红，可我又确实符合规定，他无话可说。所有的记者都对着我拍，对着体育老师拍，记录下了这一刻

第二天一早，整个机构都知道我上完整个体育课脚丫一点伤都没受的事了。我一直在等着他们来处罚我，要是放到以前，脚心要挨十几鞭子都是轻的，起码要在脚底刺一页检查。这次却异常平静，平静的我有点不安。吃饭的时候两只脚丫不断的互相搓动。突然，机构内的广播响了。

“大家注意，我是合生的理事长。昨天我们机构在一节体育课上，发生了非常不愉快的事。一位严重露足癖患者不仅不配合治疗，还挑衅老师，挑拨其他学生闹事。性质恶劣，我们决定，放弃对他的治疗”

我听完之后一头雾水，什么叫放弃治疗？他们要对我用死刑吗？我要死了吗？不可能，我没有违反任何规定，就算作弊闹事顶多就是脚丫被抽几下，怎么会死刑呢。

“158号，我们对你的处分是，遗弃。你不是露足癖吗，不是不想治吗？我今天就满足你。我们不再治疗你了。”

我刚想说话，嘴里就被塞了一个小球，头上也马上被带了一个头套，脚上貌似被换了一双袜子，驷马攒蹄地绑好。放进了一个像箱子一样的东西，不知道过了多久，箱子开始震，我应该是被装在某辆车上。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晃动停止了。

他应该是要把我扔在荒郊野外活活饿死吧，或者扔进湖里淹死，要么就是在袜子上抹吸引野狗的东西，让野狗来咬我。我想了很多种可怕的结局，就是不知道是哪一种。等到我的眼罩被摘下来的时候，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这是我的学校

操场，主席台，教学楼，一切都那么熟悉。想到这熟悉的一切，一股悲伤涌上我的心头，我的眼眶顿时充满了眼泪。

“别哭，死小鬼。一会儿有你爽的时候”

！

他们什么意思，难道在我的学校里也不打算放了我吗。我双手被一根绳子拉着，被他们牵着在学校里走。顿时我发现了不对劲。现在应该是上课时间，为什么整个校园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被拉到一间熟悉的房间前，房间门上写着“广播室”。我正在好奇他们为什么带我来这里的时候，后面的男人催促着

“进去，小鬼”

我被推了进来。映入我眼帘的还是熟悉的广播室，熟悉的桌子，熟悉的麦克风，包括桌子前的椅子…….椅子有点奇怪。这个椅子怎么……

“坐上去”

后面的男人发话了。

我按照男人的指示，跪在这个椅子上脚丫分别从椅背上的栏杆中穿过来，被戴上脚铐。胸口处的枷锁让我的身体无法动弹，手也背在后面和脚腕铐在一起。铐好我之后，男人开始调节桌上的麦克风的高度，，让麦克风对着我的嘴巴。之后从我嘴里拿掉了那个满是口水的小球。我的舌头被压的抽筋，几乎无法说话。

“你别急，还有一个人来陪你。”

很快，几个男人给房间的正中间放了一张刑床，就是我刚被抓住的时候睡的那种。我不记得他们还从机构里带出了别的孩子。不过可能我不知道。不管怎么说，一会儿他要和我一起受苦了。

正在想的时候，门“咚”的一声开了。进来的男孩也戴着头套，不过我却觉得体型和身高有些熟悉，最关键的是，他穿着白短袖，黑短裤，黑皮鞋白短袜。这是校服。而且看挣扎的激烈程度，这是在校生。

几个男人看着绑在椅子上的我不住的笑，是那种很邪恶的笑，这种笑我只在他们处死王琪轼的时候见过，我预感很不好。

男人们把头套的捆绳解开，把手伸进去，从里面掏出了一个湿漉漉的小球。应该也是男孩嘴里塞的。

“哥哥，你在吗？”

！！！！！！

是林子涵的声音，他怎么会在这，他不是应该去外地参加英语比赛了吗，怎么也…..

我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瞬间觉得自己听错了，可后面的几声哥哥却一声比一声清楚，男人们把头套揭下来的时候，我的弟弟正被和我一样的姿势绑着，值得注意的是，他还穿着鞋。

“他被我们外地的捕员抓住了哈哈哈，好像是去参加什么英语比赛。在候车室还用功的背个不停。竟然踩了我们的捕员一脚。你说这双脚丫子我们不好好惩罚一下行吗？晚上我们去他包厢的时候，他把小脚丫用被子裹的可严了，我们看他睡得熟，都没舍得抽。只是用舌头里里外外舔了个透，当时整个脚丫子被舔的袜子都贴在脚上哈哈哈哈哈舒服吧小贱货。”

男人说着捏住子涵的鼻子，子涵忍不住了就张开了嘴，男人用食指和中指伸进去，把子涵的舌头夹了出来，然后用一个像圆规一样的金属装置夹住。子涵就说不出话了，然后男人缓缓脱下子涵的鞋子，露出白色的袜底脚心。

“这哥俩的脚心真是一个比一个嫩啊。尤其是弟弟，那么多玩法都没试过。你想想，这俩小骚货穿着他们的袜子把骚脚丫子踩在碎石子上，这场景，想想就让人陶醉。唉，可惜了。”

说着男人拿出一张纸，上面写着“死刑悔过书”五个大字。我瞬间明白了他们那些话的意思。我的生命就要……我不禁流下了眼泪。就在眼泪滴下的瞬间，脚心一阵火辣辣的痛感传来。“敢把你的眼泪滴到文件上，看你也是蹄子欠抽了。现在广播已经打开了，你们说的每一句话全校都能听到，现在念悔过书。少念一个字抽你脚心一下，弟弟脚心两下。”

我咽了一口吐沫，嘴里都是眼泪的苦涩。开始念。

“悔….悔过书”

“死刑悔过书！”

啪啪两鞭子抽在我的脚心上，我已经习惯了，可是子涵的嫩脚丫是第一次受这罪，他疼的呜呜的叫，

“我，林子明，患有严重的脚丫露出癖，到处脱鞋勾引别人。在进入合生的两个月期间，不仅不积极配合治疗，反而侮辱教官，撺掇其他学生造反。我认为我的行为已经严重妨碍到公共安全，因此自愿接受合生的一切处置。”

我很认真的读，可止不住的眼泪和哽咽的嗓音都害得我和子涵的脚丫被带刺的藤条抽了好几下。他疼的连声音都发不出了。

这时，男人拆下子涵嘴上的圆规，可因为夹的时间太长的缘故，他的舌头麻的说不出话。

男人拿来一个试管，往子涵的嘴里直接倒了进去。子涵被呛的连连咳嗽。

“到你念了，小子”

子涵看了看文件，又看了看我，不知道如何是好。我示意他念吧，不然他的小脚丫又要受苦了。

“快点，别东张西望的。”男人拿了一个钢丝球在子涵的脚心上狠狠的刷了一下。

“给妈妈的一封信”

我心里立刻咯噔一下，按照这帮男人的行事风格，他肯定让我妈妈看着我们俩才对，可妈妈在哪呢，为什么不来救我们呢。

“妈妈，你让我去参加英语比赛，可是我在去参加的路上，不小心踩到了一个叔叔，我认识到这是非常严重的错误，都是我的骚脚丫子不留意犯下的。我必须偿还。我的脚丫必须受到严厉的处罚。因此，我自愿接受对我的脚丫的一切处理方案”

此时某女子监狱里躺着一个不省人事的女人，她面前的电视机屏幕上有两双并排铐着的脚丫子。从袜底的卡通图案和脚丫的大小来看，脚丫的主人都在十一二岁左右，两双脚心不知为何变的血迹斑斑，伤痕累累。

这之后男人们又推来一个小推车，上面放着一个大玻璃缸。玻璃缸的一侧有四个孔，刚好把我和子涵的脚丫子铐住。这样一来，我们的脚丫就被放在一个玻璃缸里。我的脚趾勉强能够到玻璃缸底。子涵脚小，脚丫完全悬空。然后男人们往我们的脚上倒了一桶黄色的粘稠液体，我们的脚丫变得又凉又粘。然后，他们开始一盆一盆的往里面加一种像黑豆一样的东西。不过是半透明的。男人把摄像机的画面转到我们面前，画面上清楚地看到，一对黑色的颗粒里埋着四只黏糊糊的脚丫。时不时的子涵的脚趾还动一下。

“这是合生的最新刑罚，虫刑。你们脚上的血和汗与我刚刚倒的刑罚剂的混成物会很快孵化这些虫卵。孵化出的虫子的会叮咬你们的脚心。毒液会刺激你们的神经，感受到的痒感程度与虫子的毒液浓度有关，而虫子的毒液浓度取决于孵化它的脚汗与血液。经我们研究，脚丫敏感度越高的，孵化出的虫子毒液就越浓。为了证明这个结论，你们两个脚丫敏感度在95以上的脚奴来实验。如果结论不错，你们应该会比之前任何一个挠痒而死的人花的时间都要短。预计只要三小时左右。并且这种死法的最大好处是，脚丫的外观能最大程度地保存，因为虫子除了吸食汗液分泌毒液意外，不会伤害皮肤组织。毕竟你们俩的脚型非常好，以后还是要拿去做标本的嘛。”

很快，小男孩的身体开始有反应了，先是双脚剧烈扭动，之后开始浑身抽搐。不一会儿，旁边稍大的男孩也起了反应，两个人满脸通红，呼吸急促，双脚拼命的蹬动，于是接触到更多虫卵，孵化更多虫子。它们疯狂的叮咬着小男孩的脚心，脚趾，脚趾肚。很快小男孩眼泪鼻涕口水滴了一大摊，再后来裤子也尿湿了。两个小男孩的各种体液疯狂向下流，但呼吸机让他们没法死亡。至少3小时内死不了。这3小时是悔罪的过程。他们的脚丫子不愿意伺候人就去伺候虫子好了。我见过那么多骚货被处死。这俩骚货是最惨的，也是最骚的。

五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男孩已经没有任何反应了。他俩的脚被我的同事捞出来，脚腕全都是红的。我们给他换上新袜子。另外的同事把罐子直接插进男孩的嘴里，等等，刚才这男孩的脚趾是不是动了一下，我拿钳子在这百经折磨依旧嫩的出水的脚趾上狠狠夹了一下，男孩的身体感到了略微的震颤，我刚想说，填充剂就直接灌进了男孩的胃里。

最后一步晾晒，我们把尸体的脚丫子依旧绑住，双手背后绑着，绑在主席台的升旗杆上，一直拉到最高层。这样全校都能看见这俩骚货的蹄子。

-----行刑员的记录

全剧终

一天下午，我回家的时候，发现一个信封，里面是一个广告，我平常一直去的那家儿童益智玩具店今天下午四点之后有优惠。平常我爸妈看着我不让我去，今天趁着我爸妈出差，去看看吧。

进去之后发现店里把我最喜欢的拼图桌放到了高级区，我刚想进去，一个叔叔冲我笑着说：“进去要脱鞋的哦”

我从来不愿意在陌生人面前脱鞋，脱鞋的项目我都是不玩的。不过这次因为拼图，我决定破一次例。

拼图很奇怪，这次的拼图没有样图，只有编号，我按照他给的数字排好顺序去之后，才能整体翻过来看图片。

我很快拼好了拼图，翻过来一看，图片上两个比我大一些的哥哥，手背在背后和脚丫绑在一起。神情痛苦。

我刚要起身，发现脚腕被人死死按住，我面前被布盖着的玻璃柜突然被揭开，拼图上的两个男孩子正被绑着，脸上没有一点生机，脚趾向后勒着，脚心暴露无遗，白色的袜底写着“赵梓轩，欢迎你”

一个低沉的男人在我耳边说“怎么样，今晚陪叔叔多玩一会儿吧，你….和你的小脚丫”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