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晓阳，隔壁书店出了新一期的漫画少年，一会儿放学之后我们可以一起去看看！“

“今天可能不行宇骁，我妈妈来接我了。我要早点回家。”

和我说话的是蔡宇骁，我的死党兼发小。学前班我俩就在一起玩，师大附小又在一个班里一起呆了五年。如果不出意外，初中也会考进同一所学校。

“好吧，那下周吧……不过，说起来，我很少看到江璐阿姨穿裙子呢。“

“啊……也没有吧……干什么蔡宇骁？你管我妈妈穿什么干嘛！“

“哎呀！是因为中午的时候我妈来学校了，帮咱班几个女生试了试啦啦队的裙子。我才突然想到，好像从来没见过江璐阿姨穿裙子的样子……还有凉鞋，我妈妈也是经常穿，你妈妈基本没见过……不过你也不怎么穿凉鞋。”

“你妈妈中午来学校了？我怎么没看到“

“不知道，可能你在图书室吧”

我爸爸和蔡宇骁的爸爸两个人在一家公司上班，所以我妈妈和蔡宇骁妈妈就变成了很好的闺蜜。加上我们俩的爸爸现在出了国，俩人就更加分不开了。别看她俩天天如胶似漆的粘在一起，风格气质却是截然不同。我的妈妈在少年宫当课外阅读老师，气质比较温婉，像电视台的主持人。而蔡宇骁的妈妈在一家艺术培训机构当舞蹈老师，性格比较火辣，像那种杂志封面的模特。

“那雪婷阿姨今天不来接你吗？我还以为她和我妈妈在一起呢。”

“她舞室还有课，说是让我先回家去写作业……江璐阿姨好！“

听见蔡宇骁的问好，我猛地一抬头，才发现不知不觉间妈妈已经站在了我的旁边。她的上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V领半袖，下半身则是一身墨绿色的过膝长裙。脚上则是一双我从来没见过的白色的平底系带露趾凉鞋。

“宇骁你好呀~今天和晓阳在学校听不听话啊~“

妈妈亲昵地问候着蔡宇骁，一边捏了捏他的脸。

“我作业都快写完了！江璐阿姨今天真漂亮！江璐阿姨再见！“

说着，蔡宇骁冲我悄悄做了个鬼脸，一溜烟地跑了

* * *

“怎么了晓阳，怎么不高兴？”

“没有，没怎么！”

“哎呀！你看你，撅嘴撅了一路，还说没有不高兴。今天周末！笑一笑！”

“不要！”

“给妈妈笑一笑！”

“不要！！”

“真不笑？”

“嗯”

突然，我感觉自己的腰被人从后面抱住，虽然我极力抗拒，整个人还是双脚离地，脸朝下扔到了沙发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妈妈一把拽下了我脚上的运动鞋，隔着白袜子就挠了起来

“咯吱咯吱咯吱！”

“啊！！！！！！！你干嘛！”

“我们晓阳要是不告诉我为什么不开心，妈妈是不会松手的”

妈妈的左手攥着我的脚腕，右手食指在我的右脚脚心里快速地上下拨弄。我简直能想象此时妈妈脸上魔鬼一样的坏笑。我浑身上下最怕痒，最敏感的就是脚心了。这也就是为什么蔡宇骁说我从来不穿凉鞋的原因。我总是觉得足弓附近的脚心彻底暴露在外面，让我非常没有安全感。

“哈哈……你停……我说……你先停……”

“那你告不告诉妈妈？”

妈妈稍微加快了手指的频率，脚底的痒感立刻上了一个等级。我整个人倒栽葱式的脸埋在沙发里，上半身无助地来回地扭动，一边傻呵呵地笑个不停，口水很快流的靠垫上到处都是。

“告诉……哈哈哈，我告诉！哈哈哈哈哈”

听见我求饶，妈妈得意地把我的脚丫往沙发上一扔

“说吧~“

“你为什么买新衣服不带我！“

这是爸爸出国之后我和妈妈地一个约定。她不管买什么新衣服都要带着我一起。我觉得不好看的衣服她绝对不能买。

“哈哈！就因为这个？怎么……?觉得妈妈今天不漂亮？在学校门口给你丢人了？”

“没有……”

恰恰相反，今天的妈妈就是太漂亮了。

“那你还答应过我！不在别人面前穿裙子的！“

“哎呀！妈妈错了还不行嘛！这是你雪婷阿姨帮妈妈挑的，这身连衣裙加这双凉鞋，一起买有八折。你看！”

说着，妈妈从袋子里掏出另一个大盒子

“还有我们晓阳的呢！”

盒子一打开，里面是一双黑白相间的斯凯奇熊猫鞋

“妈妈知道我们晓阳的脚心娇嫩，专门挑了一双鞋垫特别软的！可以把我们晓阳的脚丫好好的保护起来的！来！试试！”

我还有点没消气，看着妈妈递过来的鞋，没伸脚。

“哎呀！妈妈保证，以后只和你一起出去的时候穿，好不好？“

“真的？“

“当然是真的，妈妈什么时候骗过我们晓阳。”

听到这句话，我才乖乖地把脚递到妈妈手里。此时的妈妈的手又恢复了往常的温柔，从脚尖到脚跟，一点点帮我把鞋穿好，贴好魔术贴。

“舒服吗？”

“嗯……”

“喜欢吗？“

“喜欢”

“那妈妈穿这身到底好看不好看！”

妈妈一只手拎着自己的裙摆，另一只手拎着自己的一双白凉鞋，光着脚在我面前转了一个圈，像童话里的仙女。

“嗯……”

我点了点头

“太好了！我们晓阳喜欢，妈妈才是最高兴的！“

妈妈飞扑到沙发上抱住我，正在我想钻进妈妈怀里美美撒个娇的时候，门禁突然响了起来。“

“您好？……哦！！！方老师！！！您好您好……我们约的是今天吗？我怎么记得是明天……14号……哦哦哦！对对对！真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今天……今天也可以，晓阳在家，刚好放学回来，可以可以，您上来吧，我给您开门“

“谁啊？“

“妈妈给你找了个家教。你雪婷阿姨介绍的。我印象中一直是约的明天……最近事儿太多了。快快快，去把书包放下“

“什么家教？我怎么不知道？“

“哎呀！你一会儿就知道了！去去去！书包放了就出来！’

* * *

“晓阳！快叫老师好啊！”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站在我们家门口男人给我一种非常不安的感觉。他的身材十分魁梧，我妈妈有1米68，看起来也仅仅只到他的胸口。体重就更别说了，我们俩加起来可能还不到他的一半。光看胳膊，就感觉有我大腿那么粗。

“你就是刘晓阳？”

“嗯……老师，老师好”

“我姓方，以后你可以叫我方老师。那这位就是晓阳妈妈了是吗”

“我是晓阳妈妈，方老师您好”

方老师黝黑的大手和妈妈的纤纤玉手握在一起的时候，形成了极大的视觉反差。

“好，第一次上课，我先简单说一下吧！”

男人把背上的双肩包往地上一墩，重重的一声让我猜不出里面放了什么东西。

“来，方老师，坐下，坐下说”

在妈妈的引导下，方老师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我坐在他俩的中间。为了尽可能离这个可怕的男人远一点，我紧紧地靠在妈妈的怀里。

“因为今天只是试课，所以多的就不说了。主要强调一点，我上课的时候喜欢一个人。没让家长进来的时候，家长绝对不能进来。”

“不行！！！”

还没等我反对，妈妈的反应比我还激烈。

“晓阳这孩子，第一次和生人呆在一起必须有我陪着才行。熟悉了之后可以慢慢……”

“啊？这么大男孩子还要妈妈陪啊？我没听错吧？”

男人一边嘲讽着我，一边拿起地上我刚刚试穿的斯凯奇。

“这是你的鞋？穿多少码的让我看看……38…..”

也许是男人拉扯鞋子的动作过于粗暴，我突然感到一股寒气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盘旋在我的双脚上。我下意识的把双脚放进妈妈的双脚之间，妈妈马上理解了我的意思，用自己的脚从外面紧紧包住我的脚丫。殊不知我们母子俩这桌下的小动作，已经被这个男人看的一清二楚。

“这样吧，先试一次。如果实在不行，我以后也不来了”

* * *

“你就是刘晓阳？”

“嗯……”

“感觉和照片上看起来不太一样……嗯……”

男人伸出右手，一把捏住我的下巴，我的脑袋被他一会儿转到左边，一会儿转向右边，像是古代那些买牲口的人一样。我又羞又恼，想要挣脱。可无奈男人捏的越来越用力，一股酸胀感在我的脸颊上蔓延开来。直到我咿咿呀呀乱叫，口水止不住的顺着嘴角往下滴，男人的手才松开。

“照片上看不大清，不过就刚刚这么粗看一下，是个好苗子“

我不知道他在哪看到的我的什么照片，难道是妈妈给他的？应该不会……妈妈是给我保证过的，除非征求过我的意见，不然不会把我的照片发给别人的……不过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因为接下来男人拿出来的东西差点让我昏死过去。

“这些都是你写的？”

厚厚一叠A4纸啪地一声被拍在桌子上。我凑近一看，身体像是被电击一样不受控制的猛一个激灵。

“十一岁男孩犯错被妈妈挠脚心……投稿人……白袜小脚丫……？”

纸上是打印的一个论坛的网页截图。男人自说自话地念起纸上的文字，我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滚烫。这根本不可能，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关于这个论坛的事。

“我叫阳阳，今年十一岁。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脚心十分怕痒……但是每当妈妈的指尖温柔地划过时，从我的脚心传来的酥酥痒痒的感觉都让我觉得好舒服……所以你喜欢被人挠脚心？“

我拼了命的摇头，摇的像个拨浪鼓

“那这文章是你写的吧……这里面的阳阳就是你嘛……从你的语气，我感觉你被挠脚心好像挺开心的。”

“不是的！！！是因为和妈妈！！！……”

憋了半天，我终于鼓起勇气回答了一句。

“哦！所以…..只能你妈妈挠……因为我们晓阳最喜欢的人就是妈妈，对吗？“

“嗯……”

“那这篇文章，我们晓阳给妈妈看过吗？妈妈应该会很感动吧……”

“不行！！！“

我一把冲过去，抓住男人的胳膊，想要强行抢走他手里的那叠纸。可毕竟体格上的差距在这里摆着，我的小细胳膊根本奈他不了何。

“求你了，别给我妈妈看！“

“为什么啊，晓阳不想让妈妈知道自己有多喜欢她吗？“

“不行……不行……”

我当时也不是很懂，只是觉得这种羞羞的感情绝对不能告诉妈妈。更何况自己隐藏的最深的秘密突然被陌生人发现，脑子现在完全是一团浆糊，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跪在地上，抱着这个陌生男人的腿苦苦哀求。

“这样吧晓阳，你看，老师是你妈妈请来的客人，帮助晓阳补习功课的。如果晓阳乖乖听老师的话，把这节课上完，老师就不告诉你妈妈，好不好？”

我看了看男人的眼睛，又看了看桌上的纸，极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2

“跪好，跪好！腰挺直！“

就这样，我的第一堂家教课就从“坐姿纠正”开始了。按照男人的要求，我上他的课，不可以坐在椅子，而必须是跪在椅子上。双脚从椅背下面的空隙中间伸出，双脚并拢，脚尖自然垂向地面，脚心正对正前方。不知道为什么，这种坐姿让我觉得很不安，我坐在自己的脚跟上，脚腕被椅背牢牢卡住，好像自己的双脚被锁起来，被迫展示给别人看一样。难以抑制的羞耻感让我的脚丫忍不住互相搓动了一下，可就是这么一个小动作，也被身后的男人立刻捕捉。

“说了多少遍了，脚尖并拢。“

伴随着严厉的呵斥，一声沉闷而响亮的声音在我的右脚脚底板上响起。火辣辣的感觉以我的前脚掌为中心，开始向整个脚底板扩散。

“下次再让我发现你脚丫子乱动，打的就不是用手了，我可告诉你”

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拍在我的脚底上，与其说疼，更多的是羞耻。我根本没有预料到，竟然有人会打我的脚心。尤其是我回家以后校服和校裤都还没换，胳膊上还帮着两道杠的标志。这样跪着让人打脚心，比在学校当着全班的面打手心还要羞耻一千倍一万倍

“你文具盒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刚拉开笔袋的拉链，男人就一把抢了过去，开始在里面翻了起来。

“你怎么还拿人家女同学的头绳啊”

“这不是！这是我妈妈给我的奖品！”

“你妈妈拿头绳给你当奖品？”

“因为我上次考试考第二名。我妈妈说把这个带在身上，就好像她在我身边一样。可以帮我克服很多困难”

“克服很多困难？有这么厉害？那能不能帮你克服这脚丫子不敢见人的困难啊？”

“……什么？”

“就用这个来抽吧”

男人猛的一下全力拉开妈妈的头绳，皮筋咻的一声划破空气。我做梦也想不到这温柔的羁绊竟会变成如此凶险的武器，像是猎人手里的弹弓。而我的双脚就是那即将成为猎物的小鸟。

不知不觉间，头绳已经套在了我的右脚上。男人上下调整了一下位置，让绳套不上不下，正好卡在拦腰一道截断我足弓的位置。

“晓阳觉得妈妈最温柔是吗，那就让温柔的妈妈代替老师惩罚你怎么样”

“啊！！！疼！！！！”

我想到会疼，但是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这么疼。我感觉我的脚心像是被人用刀片狠狠在上面划了一道，火辣辣的刺痛感让我一下子没忍住喊了出来。

“晓阳，是你吗，怎么了？”

终究还是引起了妈妈的注意。客厅里传来妈妈的问候声

“说没事，不然我就把你的脚趾头一根根全拽下来！”

说着，男人四根手指托着我的脚背，大拇指狠狠抠进我的一排脚趾根部。都说十指连心，我感觉要算上十根脚趾才行。一股沉闷绵长的压迫疼从我的脚尖一直蔓延到我的胸口，疼的我差点喘不上来气。

“没！没……没事，没事妈妈”

“对嘛，这才是男子汉。这么点疼就叫妈妈，以后还怎么保护妈妈？对不对？”

正在我犹豫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皮筋又一下狠狠的抽进我的脚心。我下意识想喊，可脚心的疼痛又突然提醒了我。刚到嘴边的喊声硬是被我咽了下去，只在喉咙深处发出了奇怪的一声。

“我刚看了你的数学卷子，错了两道题。我们上学那会儿，老师都喜欢打手心。可我倒觉得，手打肿了还怎么写字呢？后来我就发现，打脚心对你们这些男娃更有效。一道题抽脚心十下。只有疼才能让你记住！”

啪！

又是重重的一下。

“自己数着！”

啪

“四！”

啪

“五……”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疼痛和恐惧让我失去了理智。男人让我自己数抽了我脚心多少下，我竟然毫不犹豫的数了起来。本来以为会这么疼是因为我以前从来没被打过脚心，只要忍过前面几下，后面就会越来越适应。可事实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样，皮筋一次又一次弹进相同的地方，就像刀片每次都在同一个地方越划越深，直到我感觉我的脚心要被割穿了……

“十一……”

我的脚心伴随着皮筋拉开的声音下意识的一绷，可预计的疼痛却没有到来。

“妈的，这皮筋的质量也太差了。下次我应该把那一盒粗牛皮筋带来”

说着，男人把断开的法绳随手往我书桌上一扔，陪了我五年的，我最珍贵的礼物，就被这个陌生男人像垃圾一样扔在了一边。愤怒和悲伤一下子涌上我的心头，我想从椅子上站起来，可男人只是拽着我的脚趾轻轻一扭，疼痛就中断了我的所有情绪。我重新瘫跪在椅子上，像一个旧社会被主人惩罚的小奴隶。

“还有什么……我看看，就这个吧！”

老师又从我的笔袋里翻出一把铁尺。那是去年生日的时候蔡宇骁送我的礼物。

“别……别用这个……”

“怎么了？这也是妈妈给你买的？”

“不是……是宇骁……”

“哈哈，你妈妈和你的好朋友肯定想不到，送给你的礼物，最后都变成折磨你这小脚丫的工具了！没事，我也是为了你好。他们要是不理解，我下次亲自和他们说。

我还想说什么，可根本没机会了。男人拿着尺子在空中抡了两下，发出咻咻的声音。

“还有九下，数着！”

啪！

尺子的触感和皮筋完全不同。我以前一直不能理解为什么古代犯人被打板子会那么痛苦了，今天板子打在自己脚心上，才算是彻底明白了。铁板重重的击打在我的脚心深处，穿过皮肤，好像要震碎我的踝骨。如果说刚刚的皮筋抽我还能大喊大叫，现在的铁尺我是连喊都喊不出来。剧烈的疼痛让我一下子失去了平衡，整个人往前一倒，差点儿从椅子上摔下去，脚腕又被椅背狠狠卡住。

“让你数着！不数就不算了啊！”

“十……二……”

我数数的声音已经开始发颤，双手死死地捂着自己的脚心。

“手拿开！自己把脚趾头伸直！把脚心露出来。要是再让我看见你脚趾头缩，我就给你戴一副趾夹板，把你的脚趾头一根根全夹断！”

虽然我不知道趾夹板是什么东西，但后面半句我还是听懂了。只能畏畏缩缩的拿开自己的双手，重新把脚心露出来供男人抽打。

“十三！！啊～～十四………十五……”

不知不觉间，我的数数声已经带了哭腔。脚心的剧痛让我的手控制不住想去护，可到了附近又想起男人的威胁，这么犹犹豫豫的，手也被打了好几下。

“手放桌子上。再让我看见你手从桌子上拿下来，连你手一块打！”

就这样，我最后的防御手段也被封禁了。无能为力的我只能把头埋在自己的胳膊里，让自己尽力不去想这接下来的痛苦。

“别忘了数数啊”

“十六……”

啪！

“十七！呜呜呜……”

啪！

“十八啊～～！呜呜呜呜……”

我终于忍不住，低声啜泣了起来。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这留下的眼泪里究竟是屈辱多一点还是疼痛多一点，只知道自己的情绪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每被打一下，哭的就比上一下声音更大。

“十九！！！！啊啊呜呜呜……”

我终于毫无顾忌的放声哭了起来，此刻的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妈妈，赶快来救救我吧！可男人不仅毫不担心，简直就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一样，调侃着说道：

“看来妈妈也希望晓阳能赶快长大呢，哭可不是男子汉该有的表现！最后一下咯～”

说着，他重新攥紧了手中的铁尺，在我的脚掌偏上右侧的大鱼际上点了点。我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这个地方虽说不如足弓处私密，但不知为什么，总是很敏感。就连妈妈平时挠我的脚心惩罚我，也从来不挠这里。只有一次宇骁午睡的时候恶作剧，用笔扎了一下，我从梦里直接吓醒，大喊了一声，被老师罚站一中午。我生气了一礼拜没理他。现在要用铁尺打这里……

“别……别打那……”

“数着！”

“啊啊啊啊啊啊哎呀！！啊哈哈哈哈啊！！！！！”

炸裂般的疼痛让我的身体猛地一个痉挛，一下子弹了出去。双脚下意识的一缩，脚腕卡着椅背狠狠向前撞去。就在我头晕眼花地消化疼痛带来的余韵时，隐隐约约听见相机快门的声音。然后，一个手机屏幕就出现在我含糊不清的视野里。

“看看，你自己的脚丫子”

屏幕里的脚丫脚尖冲下，脚趾被一只手向后掰着。我今天穿的是一双灰白相间的双色袜。脚趾部分和脚跟部分是灰色的，中间的部分是白色的细网眼。不知道是被钢尺抽过的缘故还是因为被手拉着绷直了，本来就薄的白色袜底几乎变成了半透明的。里面血红血红的脚底板透出来，显成了淡淡的粉色。

“不过我说，你的脚型还挺可爱的。有人夸过你的脚丫子可爱吗”

男人一边问我，一边伸手抓住我的右脚揉捏起来。真正感受起来我才发现，男人的手比看起来还要大的多，我的整只脚丫就像一个玩具，牢牢抓在他的手心里。

“我妈妈……”

“除了你妈妈呢”

“嗯……没了”

“真的? 这么可爱的脚丫子，就只有你妈妈夸过？”

男人突然用力一捏，手劲大的好像是要把我的整个前脚掌捏碎一样。我感觉我的大脚趾和小脚趾被迫折进脚心中间，就像是古代女人裹小脚那样。本来刚被抽打完的我脚底还在疼，这一下就更没忍住，咿咿呀呀的叫了起来。

“啊………还有！还有宇骁……”

“他也夸过？他怎么夸的？”

“他说……他说我的脚……像女生的……”

“哈哈哈哈，不光脚丫子，我看脸蛋儿也挺像！你妈妈小时候是不是把你当丫头养啊……”

男人的手说完便稍微松开了一些，用手轻轻地摸着我的袜底。不知道是在感受我的袜子，还是在安抚我的脚丫。虽然心里很厌恶，但是脚心被这么摸着，竟然感觉到了一丝丝舒适。

“那你觉得……你觉得你们俩谁的脚丫更好看”

“我的”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几乎是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回答完之后，我又觉得有点儿害羞，脸颊有点发烫

“哼哼，小自恋狂。让老师看看你的脚。

说着，男人伸出一根手指，从我脚后跟上一勾，一把就拽掉了我的袜子。他手上粗糙的老茧从我的脚心上蹭过去，一股奇妙的强烈刺激让我没忍住一个激灵。

“嗯……确实，脚型还不错。就是你这脚心的纹路怎么这么多啊……”

说着，男人重新拿起宇骁送给我的钢尺，用尺子的尖角对准我脚心的纹路，开始划了起来。别说平时我就根本受不了挠脚心，今天刚刚挨完一顿打，刺痒和刺痛的感觉重叠在一起，轮番敲击着我的理智。

“嗯~哼哼……嗯嗯……嗯~~~”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是该哭，只能一边扭着身子躲避，一边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你这脚心，简直就像是个小迷宫啊”

“哈哈……嗯……别！哈哈.....嗯哼.....啊 ! ”

老师越划拉越用力，我越哼哼越大声，凳子也在地上摩擦的叮叮咣咣的。

“这么可爱的脚丫子，你们班同学没挠过？

”

“没……没有……”

“那太可惜了，我还以为他们就是看在你的脚丫子可爱才选你当班长呢！不是吗“

“不……不是……”

“选我当班长！我的脚心可以随便挠！你没这样喊？“

“没有哈哈哈，没有……”

男人突然把尺子反过来，用另一侧画波浪线的地方在我的脚心上锯了起来。

“别！哈哈哈哈啊！！！痒！！！哈哈哈哈哈……啊！！！“

剧烈的痒感终于在我的体内爆炸了，我控制不住的大笑起来。可男人似乎越划越起劲，从足弓到外脚背，趾缝到脚跟。红肿的脚底板碰到尖锐的金属，如果说刚刚的抽打是感觉整只脚丫都要被震碎，现在则更像是钝刀子割肉，仿佛要在我的脚底划开一道口子。

“痒？我当然知道痒。晓阳不是喜欢妈妈挠脚心吗？还专门写成小故事发在网上？你妈妈肯定没有这样挠过你的脚心吧？刚打完的红彤彤的脚底板，这时候挠效果最好了“

“啊哈哈哈哈哈，我错了老师，别挠了……啊哈哈哈哈哈，不行了……会死人的……啊哈哈哈哈哈咳咳，别…….”

“再挠五分钟“

“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啊！妈妈！！救……”

“晓阳？是你在叫妈妈吗？“

终于从客厅传来了妈妈的疑问，紧接着就是拖鞋的声音越来越近。我一下子似乎又看到了希望。

“妈妈救……”

正当我要发出求救的时候，突然一股巨大的力量从背后勒住了我的脖子。男人把我胸前的红领巾转到背后，勒住我的脖子用力往后一扯。我的小脑袋被迫往后仰到了最大限度，接着男人用红领巾的另一端绑住我双脚的脚腕。这样我整个人就以一种极其怪异的反弓姿势固定在椅子上。接着把手里攥着的刚从我右脚上脱下来的袜子捏在手指间，另一只手捏着我仰起的脸蛋，强迫我的嘴巴张开一个小小的圆形，之后把袜子塞了进去。男人塞的很深，棉布一直塞进了我的嗓子眼，绕着我的舌头打了一个结。更糟糕的是，这双袜子我穿着和宇骁在学校打闹了一整天，汗臭味顺着我的嗓子眼儿和口水一起流进了肚子里，恶心的我直反胃。

“怎么了？“

“哦，老师，我好像听见晓阳叫我……想着您上课也累了，这是我给他买的蛋糕，你们可以吃一点儿，休息休息“

我的书桌正好在房间的深处，老师只把房门开了一条缝，还用身体堵着，我妈妈根本看不见我现在的样子。

“不是说过我上课期间不许任何人打扰吗？家长如果不配合，我们做老师的也很难办”

我书桌上正好有一个反光的小镜子，我看见门口的妈妈仰着脸看着这个男人，全然没有平时的那种英姿飒爽。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又很盼着妈妈离开，千万别进来，离这个男人越远越好……

“蛋糕就放这吧！家长不要再进来了“

砰的一声，门被重新关上了。我又和这个恶魔重新关回了这个房间

“咳咳咳……哈~~咳咳咳！“

男人取下我嘴里的袜子，稍微调整了一下红领巾的长度。氧气重新进入我的口腔，和口水混在一起，呛得我直咳嗽。

“晓阳还不会勃起啊……”

我还没缓过劲来，男人鞋也不脱，穿着那身汗臭的衣服，直接翻身坐在了我的床上。手里还端着妈妈给我的蛋糕。

“勃…..勃起是什么？”

“啊……？你妈妈没有教过你什么是勃起？”

“没有……”

不知道为什么，男人显得很吃惊。

“勃起是成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的基本条件”

“我可以勃起的！”

“是吗？那证明给老师看看”

“怎么……怎么证明！”

“先把裤子脱了！”

“我不要！为什么！””

“脱了！要不然一会儿用烙铁烫你脚丫子！”

我看了看自己的脚丫，不情不愿的脱下了自己的校裤。还没脱到底，男人一把一拽，我的小内裤直接被成了布条。我上一次像这样把小鸡鸡露在外面，还是在学校统一组织体检的时候。

老师拿扔在一边，沾满口水的小白袜子，递给我

“套在小鸡鸡上！”

“什……什么？”

“让你把袜子套在小鸡鸡上，有什么听不明白的？？？”

眼看着男人又要用暴力，我吓的往后退了两步，乖乖地把袜口撑开，把自己的小鸡鸡伸了进去。犹豫自己的口水和脚上的汗水，袜子已经变得湿漉漉的，黏在自己的那儿，不是很舒服。

“对了！对咯！你看”

说着，男人伸出手，对着我袜子的前端狠狠一捏，整只袜子在他的手心里变的瘪瘪的。

“什么时候你的小鸡鸡能把这只袜子的前面填满了，就说明你能勃起了，知道吗？”

“这……这怎么可能？”

看着我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男人突然笑了起来。突然，他的脸一下子贴到我的脸旁边，离得特别特别近。腐臭的呼吸吹过我的面颊，让我恶心的想要退后。可房间又没有地方让我躲。只能紧紧夹着脖子。接着，他用非常轻的声音说道：

“努努力嘛，晓阳同学！刚刚用红领巾捆你的时候，你摸自己的小鸡鸡了，对吧”

我的脸一下子变的通红。这也被他看到了？

“能告诉老师吗，那时候你在想什么？”

不行不行不行！这怎么能……

“在想妈妈？还是在想好朋友宇骁？老师猜应该是在想宇骁吧，毕竟自己都被绑起来了，比起被温柔的妈妈看见，更想让蔡宇骁小朋友英雄救美，对吗”

听着男人的这些话，不知道为什么，我又没忍住，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鸡鸡。

“哈哈！看来老师是说对了！只可惜，晓阳得快点学会勃起才行！”

“我可以勃起！！”

我有点恼羞成怒

“来，坐这，老师给你演示一下，什么叫勃起”

说着，老师拉着我的手，引导我在床上和她面对面坐着。像这样在我的床上坐着，还是上次我和晓阳比谁的脚丫更大的时候。像这样和一个陌生人，还是这么讨厌的陌生人……

“坐的离老师近一点啊！”

说着，男人伸出手，一手拽住我一只脚腕，把我的身体拉到他的面前。让我的两只脚丫正好能踩在他的裤裆中间。

“感觉到了吗，感觉到什么了？”

男人捏着我的脚腕，一边用我的脚底不断在他的裤裆间摩擦，一边用手不停的摸我的脚背，脚心。隔着裤子我感觉到了一坨软塌塌的东西，温温热热的，有点像史莱姆让我觉得有点恶心。可脚腕被死死攥着，只能实话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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