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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风挠痒调教,1

小说:老板约稿 2025-08-25 23:05 5hhhhh 9970 ℃

“踢踏。”

刘峰凌无聊的踢开脚边的石子,沿着一片低矮的院墙巡视。

他是京城下设值夜司的一名巡夜者,王朝虽然正值鼎盛之际,但内外蛊惑人心的邪教却是斩不尽杀不绝,如倔强的春草一般,总是在朝廷围剿下销声匿迹一段时间又死灰复燃,民间百姓流言说朝中大臣有人与之勾结谋私,但也查不到些根据,其中多以天地会,万毒门,圣一教最为活跃。

而几大邪教行事不可以常理推断,不在偏远地方发展,时不时总喜欢来京城做下血案炫耀一番,朝廷这才设立专门的衙门,挑选精壮汉子,巡视京城。

而刘凌峰本是当地出名的小混混,后来父母看他无所事事,索性给他谋了个差事,让他收收心。可不知道的是,刘凌峰之所以喜欢厮混,是因为他有些与常人不同的怪癖··········

夜色正浓,寻常百姓早早也睡下了,其实刘凌峰来值夜司半年有余,还未见过什么邪教作乱,就连偷盗抢劫都少见,心头犯嘀咕,这哪有这么多邪教,好死不死的会跑来京城作乱,不是自寻死路吗。

摸着黑,值夜司的巡夜者巡城的时候都是不允许打灯笼的,刘凌峰就按平常规划的,沿着熟悉的街道缓步走着。

皎洁的月光下,影影绰绰的树影沙沙的摇晃着,转过一个街角,挠了挠头,刘凌峰奇怪的嘟囔了一下,“咦·······今夜怎么不见闫一清?”

实际上巡夜者们每个人要负责的地方很小,大约也就三条街道左右,一个时辰走三两圈都够了,平时每晚都能时不时的遇到闫一清,只因两人所在片区相邻,一晚上巡城的时候遇到唠两句嗑,缓解下乏味枯燥,也熟稔许多。

可今夜刘凌峰都转了七八圈了,一次都没遇到过,这种概率着实是小了许多,不由得有点好奇,难道刚巧每次都错过了?

这么想着,脚步就不由的往闫一清的片儿区走了几步,那一片刘凌峰也熟,毕竟从小在京城厮混,这地界不说门儿清,也是走哪都能识得路。跟自己负责的相邻一条街有一家不小的青楼,叫百花楼,晚上若是有富商豪绅寻欢作乐声音大点,还能听到姑娘们的娇喘淫笑,也是小混混们闲话吹牛时口中常常提到的地方。

走到百花楼不远处,楼内明亮的灯火与旁边漆黑的夜色相比简直是皓月比繁星,刘凌峰暗乐的凑近,悄摸摸寻思,老闫这家伙不会是偷偷寻快活偷懒去了吧,蹑手蹑脚的凑近窗户,手指头沾了点口水,在窗户纸上戳了个洞,悄悄看看。

埋下身子看了几眼,房间内一个妖娆女子一脸春意的骑在一个肥硕男人身上上下耸动,娇滴滴的喘息着,一对乳鸽不停摇晃,让刘凌峰过足了眼瘾。

看了一会,一脸淫笑的又转了一个房间,看了看里面,这次是一个健壮的汉子把一个水嫩的女人按在床上,夹着她的大腿,一下下用力的抽插,满脸兴奋的喘着粗气,呼哧呼哧的猛干。

色眯眯的一个个房间欣赏了一下,刘凌峰正感叹老闫这家伙巡视这一片真享受,时不时能看看春宫,却突然动了动耳朵。

习武之人耳力要比普通人高出许多,就在蹑手蹑脚的走动的时候,刘凌峰突然听到转角墙内传来一丝丝嬉笑声。

按理说这声音出现在青楼里应该不算很突兀,奇怪的是那里明明是很厚重的墙壁,不应该有人住的屋子才对。

毕竟是青楼,除了皮肉声音也讲究一个雅致,一般都不会设置不开窗的房间。好奇的刘凌峰寻着声音找去,手指不停在墙上轻轻敲击着摸索。

摸索了一阵,寻着声音仔细听着,突然,刘凌峰发现一块墙砖有点异常,敲击声音空洞,不似实壁。悄悄的用指力探进去,缓缓抽出一块墙砖,顿时里面的声音清晰了一些。漫漫长夜里,刘凌峰心里顿生疑窦,这·····青楼里设置个密室做什么?

正准备低下身子,细微的吱唔呻吟声却先传入了耳朵,而且声音很粗犷,明显是个男人的声音,把刘凌峰吓了一跳。

“唔········啊··········不要········啊········求········啊·········”

“哈哈哈哈·········这么敏感呀·····”

“嘻嘻·······你看他脚趾都缩起来了·····好像汗珠都出来了呢··········”

“快,再用力点,我感觉他的乳头也好敏感·········”

男男女女的声音,好几个人的嘈杂调笑声传了出来,本来手已经按在刀把上的刘凌峰,却被他们的话语吸引,不自觉的慢慢趴了下去,看着窗内。

心脏突突的跳动着,刘凌峰屏住呼吸,狭窄的视野里,看见被缚住双手绑在一张大桌上的精壮男人,不正是自己来找寻的闫一清吗!

围着他身边的两女一男,都穿着红黑相间的衣服,仔细看了一眼,袖口都有白色的三朵云纹,圣一教!

传闻这圣一教最喜蛊惑人心,行事嚣张跋扈,时不时就有传闻哪哪被他们犯下血案,百姓乡绅被煽动起来造反。

但每每听闻也会有好奇,如今王朝繁花簇锦,烈火烹油,怎么还会有愚民被蛊惑的抛妻弃子,去做那亡命的反民呢?

眼前却是三人正在对被绑着的闫一清上下其手,男子正对着砖块洞口,挡住了闫一清大半个身子,看不到长相。而两个女子则是分立男子左右,一个瓜子脸,眉心点着一点朱砂,身段妖娆高挑,水灵灵的大腿透过高开叉的裙摆显露出来,白皙迷人。另一个则是生的一双丹凤眼,皮肤呈小麦色,个子稍微矮了一点。

三人都微微弯着身子,对着闫一清上下其手。只见闫一清的双足被按住脚腕压在桌子上,那站在他足底面前的高挑瓜子脸女子明显身手不凡,一只手就将他的两脚死死压住,另一只手则是倒拿着一把匕首,用匕首握把处在闫一清足底抵着研磨。

闫一清本是郊外乡下农民的儿子,之前一直跟着父亲在田里劳作,一双大脚板因为长期的劳作显得有些粗糙,但也看起来更健硕。此刻却是青筋暴起,一直试图往上抬起挣扎,十根脚趾都紧绷着不停舒展蜷缩,看起来异常痛苦。

中间的男人也是埋着身子,刘凌峰看不清他在做什么,不过从刚才听到的语句,不难猜想到是男子正在玩弄他的乳头,就是看不到动作。在闫一清头顶的女子则是一脸好笑玩味的居高临下欣赏着,一对翘臀坐在闫一清被牢牢捆住的双手上压着,手掌放在他的咯吱窝里,纤细的手指一下一下不疾不徐的勾挠着他的咯吱窝。

三人对他品头论足的时候,刘凌峰却看的呼吸急促。他之所以游手好闲的四处混荡,就是之前有些怪癖,喜欢被人调教挠痒的戏弄。

说起来还要说到他小时候,一次与邻里小孩嬉闹的时候,懵懂的他不懂事,被几个孩子王欺负玩弄,他们把他推倒在草地上,拿各种各样的树枝,木棍等事物戳他,拨弄他,年幼的刘凌峰就那一次被按在地上欺负的时候,无意间体会到了被制伏后调教的快感,长大后就在不停回味,总是寻找各种机会被街头的小混混,怪癖的富人家丁玩弄,可一直得不到满足,实在是他自己也不太清楚自己的怪癖是怎么回事,只知道每次被挠痒的时候身上和大脑都觉得无比满足。

可堂堂八尺男儿,这种爱好又实在是难以启齿,无法对外人言说,也是一直压抑着,自己动手也无法沉浸,只是隔靴搔痒一般,得不到彻底的快乐。

可眼前的一幕,让刘凌峰心底埋藏的念头,如干柴投入了烈火一般彻底点燃了。

看着熟稔的闫一清被捆在大床上,被三个人围着玩弄,透过狭窄的砖块视野,昏黄的灯光下,他满头的汗珠和脸上痛苦又迷茫的表情,无一不刺激着刘凌峰的内心。

死死盯着,刘凌峰的眼角感觉都开始发热了,面颊慢慢变得潮红。眼看着自己的好友哀嚎着呻吟,脖子上的线条一点点凸起,不停摇晃着脑袋,喘着粗气的样子,止不住的轻轻颤抖起来。

不知不觉,浑身开始战栗,如筛糠一般的激烈抖动,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恐惧,对方可是坊间传言杀人不眨眼的邪教,正在激烈的玩弄自己的好友。理智告诉刘凌峰,自己最明智的决定是赶紧悄悄汇合周边的巡夜者,一起来解救闫一清,把这些邪教妖人一网打尽。

可内心压抑了多年的念头却愈演愈烈,多年来未曾释放的心中欲望,让他的双脚无法挪动半分,脑袋里不停的闪入念头,

“好爽·········嘶········好········好舒服········好想········躺在那里··········”

眼睛瞪的老大,知道这样的想法是如何的不明智,可刘凌峰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欲念,渴望····渴望被调教,渴望躺过去,渴望被那么绑着··········

无意识的感觉下体肿胀的难受,直到感觉到肉棒生疼,伸手一摸,才发现自己的下体从未勃起到这种程度,整个高高的顶在下身围甲上,已经隆起的一大团“帐篷”,坚硬充血的感觉告诉他,他的本心·······想要!非常非常·······想要!

此刻的闫一清,已经陷入了失神的痛苦中。

本来是很平常的一次巡夜,却在转角处遇到了埋伏。几个妖人伸手矫健,几下就将他制伏,口中塞上布团把他捆到了这青楼里,原来此处竟然是圣一教早已设置好的隐秘据点,布局多年,就等着时机来临犯下一番血案耀武扬威一下,向京城的达官贵人证明自己圣教的存在。

绑他来的时候几人还念叨,“咯咯········这么健硕的城防军,就拿他为上次死去的十五名弟兄祭奠。”

“不急·········先玩一玩,我要让他在我们的玩弄下,最无尊严,最下贱,最淫荡的求我们····然后在最享受的时候去死··········”

“反正也还早,说不定后面他会变成我们的贱狗,心甘情愿的为我们圣教做暗线呢?”

“嘻嘻··········说的也是··········”

“唔·······唔!”闫一清被几人拖到密室扔在床上,几人三下五除二就把他扒光了衣服,牢牢捆住。

刚被取出口中布团,闫一清本想装一下硬气,可牙关却是忍不住的打颤,咯咯咯的直抖,鹌鹑一样的看着三人对着自己哈哈大笑,愣是恐惧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回想起之前被拖过来路上几人的对话,脑袋里忍不住一直反复念叨几句话,“我要死了吗··········我是不是要死了··········为什么这么倒霉·········我要死了··········我就要死了吗··········”

看着身侧的略显阴柔邪气的男子笑眯眯的取下腰带,闫一清感觉汗珠都顺着鼻尖滑了下来,流到干涩的嘴唇上,咸咸的,湿湿的。

心脏咚咚咚的打鼓,眼见男子拿着腰带一端,轻轻一抖,腰带上机关锁扣一弹开,居然弹出一把毛刷子。闫一清心里突的一跳,有种极端不安的预感,让他胸口不由自主的收缩,汗毛就像感觉到危险一样倏的立了起来。

紧接着,男子戏弄一般的缓缓将毛刷子凑近自己的乳头,从小扒痒的他恐惧的尖叫起来,“不!别!不要!别!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还没碰到乳头,闫一清就已经感觉奇痒无比了,拼命挣扎着扭动着身体试图闪躲,可只引来众人的哈哈大笑。头顶的女子扭动着丰满的屁股坐在了他的手腕上,脚底的女子也是掏出匕首,用匕首手把出对准了他的脚心,和男子手中的毛刷子几乎同时抵住了他的肌肤,开始一起戏谑的玩弄他。

毛刷子接触到身体的一瞬间,闫一清感觉一股电流打过,紧跟着的就是细密的痒感,那是无法言喻的又刺激又难耐的感受,细小的毛毛挂过敏感的乳头,一边身体想要逃离,一边乳头却是被软软的毛刷揪起来一样的自然向上激凸,身体的摆动迎合让他的乳头跟毛刷子接触摩擦的更加激烈,反而是越发加剧了痒感。

脚底被粗糙一格一格纹路的匕首柄抵住按揉的感受又完全不同了,坚硬的把手抵住足心,一下下戳揉按压中,仿佛有一条噬心的大虫钻进了皮肉里,肌肤下,钻心的痒肿偏偏感受不到匕首柄戳弄带来的疼痛,反而是越戳越痒,明明是抵着足心戳动,痒痒的感觉好像在足心下几厘米的距离,戳又戳不到,越戳越想要它再深入一点,挠去那钻心的搔痒,又想要它赶紧离开,自己伸手下去抓挠几下。

可偏偏哪样都做不到,手腕被女子丰满的大屁股坐着,挪动不了分毫。脚心的搔痒让他拼命想要抬腿挣扎,可那瓜子脸女子力气大的惊人,一只纤纤素手牢牢钳制住了他的脚腕,被按着连离开床单都做不到。

偏偏头顶的女子也按耐不住,本身两面夹攻下,闫一清立刻就笑的喘不上气了,她还伸出手在闫一清的咯吱窝上,不疾不徐的挠动,让他立刻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挣扎,可一切在三人的钳制下显得是那么徒劳。

“咯咯咯·············”

“哈哈哈············”

三个邪教教众放肆的大笑,笑声在封闭的密室里显得阴森恐怖,偏偏画面还有点香艳。

被两个平时手也摸不到的美艳女子玩弄,放在平时闫一清说不定还会流着口水幻想一下,享一下艳福。

可此时却是完全没了这种心思,被三个敏感地带同时挑拨撩弄的他,此时洋相尽显,粗壮的大腿肌肉绷紧,棱角分明的臀肉在床单上扭来扭去,身上好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一样,全然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只是像脱水的鱼一样在砧板上扑腾扭动。

“哈哈哈哈··········哈哈·········呜呜呜············求求你们··········啊哈哈哈·········哈哈···········”

闫一清眼泪和鼻涕不自觉的流下来,他知道自己的表情此刻一定很滑稽又很扭曲,可全然顾不上,身体的三个位置被众人玩弄撩拨,此刻他只想扭动着,摆脱这个困境,逃离几人的手掌毛刷的戏弄。

“咯咯·········好久没看的人这个样子了·········”瓜子脸女子忍俊不禁的笑着,“再喊会?叫大点声!”

说着还故意伸出舌头,蹲了下去,再他的脚底板上轻轻的舔了一下,勾来闫一清一声哀嚎。

“哈哈··········呼··········哈··········”闫一清又恼怒又畏惧,被不停挠痒的他从最开始的激烈搔痒快感刺激中逐渐适应了一点,就感觉背部发热,后脑勺也好像有一股热气上涌,不再开口求饶,反而开始更大力的扭动挣扎起来,“呃······哼·················咳咳······哈哈········”

虽然还是克制不住笑声,但每次被挠痒的刺激到的时候,闫一清就竭力让自己咬住牙关,绷紧面部肌肉,坚决不让声音多窜出来一声。流下的眼泪和鼻涕也逐渐干涸了,反而由于全身用力的缘故,滴滴答答的汗水像泉涌一般不停沁出肌肤,止都止不住。

闫一清本性还是有些胆小怕事的,虽然心中感觉有股怒火和屈辱,但面对凶名赫赫的邪教教众,还是不敢喝骂喊叫,能做到的也只是挣扎着身躯,努力表现自己反抗的态度。

可随着瓜子脸女子低下头,一下下舔着他的脚底板,一双妩媚的桃花眼调笑的看着他,那软软绵绵,湿滑的触感一下下在自己脚心勾挠的感觉,让他不知不觉有了一点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异样。

原来闫一清从没有察觉自己的脚心这么敏感,本来还能强行克制一下,可随着瓜子脸女子一下下的舔舐,酥酥麻麻的电流好像从足心慢慢荡起了一圈圈涟漪,竟然·········有一丝丝舒适?

“不··········怎么会········怎么········会这样········”闫一清努力让自己的思绪清醒,可念头就是无法集中,每每神思凝聚到一起的时候,瓜子脸女子伸出舌头小猫一样的舔弄一下,就宛如一柄勾魂的神兵利器,一下就把他本来就不是很坚定的意志力勾的七荤八素的。

“不·········不可以······我···········不能········对·······魔教妖人······低头······啊·····”

“可是········怎么会·········好难受·······再舔一下····啊········好痒·······还不够·······啊··········再多舔一点······啊·····”

“不行···········”闫一清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感觉下体肉棒很自然的就慢慢挺立起来了,脚心的快感,乳头被拨弄的刺激,让他从被调教的痛苦慢慢好像有了点适应享受的意味。

尤其是被瓜子脸少女吮吸脚趾,按压脚心,好像是被压到了死穴,脑海一下变的滚烫翻涌,轻飘飘的如晃在云端,本来紧张沉重的身体好像突然从四面八方泄去了力气,喉咙里也再也压抑不住,就像一条小蛇在从嗓子眼往外钻一样,几乎迫不及待的要娇喘出来!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密室的暗门被从外面大力推开,重重的闷响让屋内的几人一下都停止了动作。

闫一清本来都快崩溃了,突然被打断,内心除了松了口气,竟然还有些·········失落?

眼见来人面色古怪,双眼微红,身子微微颤抖,正是自己临街巡夜的刘凌峰!闫一清看他手握刀柄,微微躬身,顿时像是找到了救星一样,剧烈的挣扎起来,口中大喊,“凌峰!快!救我············呃··············”

屋内三人本来看刘凌峰闯进来也是身体一震,以为事情败露,警惕的都把手伸向兵刃,可越过刘凌峰的身子往后看去,却是空荡荡的,并没有想象中的大军围捕,伸去取兵刃的手都不约而同的迟疑了一下。

闫一清本来看到救星一样,可几人就这么在房间内愣了几秒。

空气微微有些凝滞,摇晃的烛火都显得有点古怪,安静的密室里,烛芯爆开的灯花声都显得震耳欲聋。

被紧缚住的闫一清脸上的神色从惊喜缓缓收敛变成疑惑,看着自己的好友,只见刘凌峰面色异常纠结,整个眉毛都拧在了一起,握着刀柄的手掌也是一下下轻颤,膝盖都慢慢的扭动着。

“呼············”讶异的吐了口气,闫一清正想说些什么,就猛地瞪大了双眼。

看着眼前的好友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双膝一弯,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我······我···········”刘凌峰胀红了脸,鼓起勇气,“我也想···················”

嘴唇好像被胶水粘在一起了一样,刘凌峰细不可闻的憋出几个字,“想·····被············你们············”

“你·············”闫一清不可置信的看着刘凌峰,刘凌峰好像感觉到了好友的目光,头压的更低了,却是继续鼓起勇气说,“想被你们一起···········调教······调教我吧!”

圣一教的三人对视了一眼,都露出了古怪的笑容。

刘凌峰冷汗不停的往外冒,心里百味陈杂,感觉时间仿佛静止了。

踢踏,踢踏。

眼前阴暗下来,刘凌峰抬起一点头,只见一双雪白的小脚走到他眼前,那个瓜子脸女人玩味的揪住了他的衣领,刘凌峰下意识顺着力道站起身来。

“小贱狗··········自己这么迫不及待的送上门来想被调教呀?”瓜子脸女人轻笑着抚摸了一下他的脸蛋,忽然手掌用力,反手一巴掌,狠狠地把他扇倒在了大床上。

刘凌峰惊愕的倒在闫一清旁边,只见瓜子脸女人轻佻的努了努嘴,“自己把衣服脱光!贱狗。”

不敢看闫一清错愕的目光,刘凌峰只觉得心里有一团火在燃烧,激动的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甲胄衣裤一股脑脱了个干净。

期待的躺在床上,刘凌峰看着瓜子脸女子好像觉得异常有趣的打量着自己,带着一股香风慢慢趴在了自己身上,勾起了自己的下巴,饱满的红唇轻启,

“这么多年还第一次遇到主动让我们调教的···········嘻嘻。”

声音媚媚的,手上动作却是粗暴的很,从床底摸索出一条粗糙的麻绳,就把刘凌峰双手捆在了床头,笑意盈盈的蹲在刘凌峰身上,伸手用指甲刮了刮他的乳头,引来刘凌峰享受的呻吟。

“这么敏感呀········”

旁边的丹凤眼妹子和阴柔男子也是一边笑嘻嘻的打量刘凌峰,一边一左一右的把闫一清双脚捆在床尾,把他双脚抓着绑紧,闫一清奋力的挣扎,口中还试图叫醒自己看来不太对劲的好友,“凌峰,你·······快醒醒!你在做什么!啊!啊···········”

话没说完,丹凤眼女子就接过瓜子脸女子的位置,继续趴在闫一清脚边,伸出细长的舌头舔吸起他的脚心来,瞬间就让闫一清的力气再次被抽离。

刘凌峰则是完全对闫一清的喊叫视若罔闻,闭着眼睛,一声声放肆的呻吟流出口中,静静的享受足底被瓜子脸女子揉捏搔弄的感觉。

“唔······好爽·····阿·········好舒服·········”

“对·······就是这样·············啊啊啊············”

夙愿终于实现的感觉,被瓜子脸女子的手指勾弄着乳头,按压着足底挠痒,赤裸着的身体放松的躺在床上任人摆布,酥酥麻麻的触感和难以言说是舒爽还是痛苦的痒感,让他完全沉浸的迷醉其中。

瓜子脸女子兴致浓厚的卖力用指甲勾挠着他的乳头和足心,一边玩儿一边兴致高昂的看着他舒爽的表情问,

“叫的这么爽啊·········?喜欢姐姐挠你的脚吗?嗯?”

“贱狗···········啪!这么大胸肌,再扭的激烈点!”

“长得精装的很···········原来是喜欢被玩儿的贱狗呀·····嘻嘻·······”

“再叫骚一点!快!··········嘻嘻·······”

估计是被刘凌峰的一副抖M的样子激起了兴致,瓜子脸女子也趴了下来,小舌头飞快的在刘凌峰脚心舔弄,手掌顺着他的胸肌慢慢往下滑,挑逗的握住了他充血的肉棒,上下撸动。

闫一清看到自己好友享受的呻吟,一扭一扭的健硕身躯,完全沉醉在瓜子脸女子的玩弄调教下,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

溺水的人抓到救命稻草也会紧紧握住不肯松开,但希望出现又破灭带来的幻灭感和失落感,往往比没有希望更让人难受。现在的闫一清就是这样的,本来以为好友出现可以救自己脱离折磨,但现实的残酷让他再也没有了想法,反而有刘凌峰作对比,自己的身子仿佛也是越来越热,越来越不受控制。

眼见闫一清的神色慢慢变的迷离起来,身子也是逐渐发软,不再那么紧绷,丹凤眼妹子故意发出很响的口水声,舔吸着他脚掌的同时,身子也慢慢弓起,一只手撩起裙摆,扭动着屁股,把自己的小内裤缓缓脱下。

闫一清瞪得眼睛发直,就见丹凤眼女子松开了自己的脚,反身背对自己跨坐下来,一只小手握紧自己的肉棒,浑圆的大屁股慢慢坐下。

温润的触感,看见女子淫水淋漓的小穴湿哒哒的翻开,两片花瓣柔软的抵在了自己肉棒上,回头看了自己一眼,舔了舔嘴唇,道,“小贱狗,家伙儿事儿还挺有本钱的,唔············那就让姐姐好好舒服舒服吧···········啊···········”

“啊······啊啊········唔············”闫一清经历了挠痒舔脚的折磨,此刻浑身发虚,汗水太多导致身上都是滑溜溜的,但被丹凤眼女子扶着肉棒这么近距离的坐下来,是他平时只能在窗户口看着青楼里那些达官贵人,富商纨绔才能有的享受,自己一个小小巡城,哪能奢望体会这个。

现在虽然身体发虚,但肉棒被刺激的还是坚挺无比,宛如一根铁棒一样,迫不及待的自己扭了扭身子,随着女子的屁股坐下,一下插进了温软的包裹中。

“啊啊啊啊啊···········”

“哈哈······啊·········哈哈············”

小穴的包裹让闫一清无比舒爽,但丹凤眼女子可没有这么放过他,屁股撅着坐下吸住他的肉棒的同时,身子往前埋下,抱住了闫一清的左脚,强行掰过来,继续舔弄着他的脚心。

肉棒的舒爽加上足底的搔痒,闫一清又快乐又难耐的呻吟起来,全然忘记了身边的好友和羞耻感,自己都没察觉,抵触感和恐惧在一点点不经意间缓缓抽离,只剩下了肉欲的迷醉。

那阴柔男子也是拿着毛刷子趴在了他右脚上,和丹凤眼女子一起玩弄他的脚心。

啪,啪,啪。

丹凤眼女子一边舔舐,一边快速的上下扭动着屁股,小穴不断坐在闫一清肉棒上抽插,鼻息间闷哼出好听的喘息声。

“唔·····唔·······小贱狗·······唔·········嗯···········好粗啊··········唔··········”

“吸溜··········啊···········姐姐操的你爽不爽·········唔·······嗯···········唔············啊·······啊········嘶·····真粗······好大·········贱狗的鸡巴·······吸溜············啊··········”

闫一清也是仰起头,高高梗着脖子,“啊···········爽···········好爽········啊···········姐姐······啊·········脚·····好痒···········啊啊啊············”

“鸡巴······也·····好爽·········啊···········姐姐··········快···········”

被挠痒的脚心竭力往里收缩,闫一清的胸口高高的挺起,棱角分明的胸肌波浪一样舒张,坚硬的乳头随着身体的刺激像两颗小石头一样肿胀起来。大腿肌肉在床单上摩擦,虽然被分成大字型捆在床上,但鸡巴被肉穴包裹的快感,一下下摩擦的刺激还是让他倔强的试图往上撑起,更加深入丹凤眼女子的肉穴里。

刘凌峰这边,瓜子脸女子看到他们开始淫靡的交合,听着闫一清逐渐粗重的喘息,变成越发张扬的呻吟,也是忍不住了,一手伸到下面摸着自己的小穴,一变扯开自己的衣领,两个雪白的乳球跳了出来。

抓揉着自己的奶子,顺着刘凌峰的脚心舔到脚趾上,小腿上,在刘凌峰细细的小狗一样的呜咽中慢慢吸住了他的阴囊,发骚的舔吸着,“小贱狗········唔·····吸溜············告诉姐姐想要吗·········嗯?”

“呜呜···········啊········想··········想···········好姐姐·········”刘凌峰声音都颤抖了,结结巴巴的看着瓜子脸女子水蛇一样的抖落肩膀上的衣衫,只穿着内裤趴在自己鸡巴根部,够人心魄的对自己抛了个媚眼,小舌头吸溜吸溜的舔着自己的肉棒棒身,只觉得全身力气都集中在了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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