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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孽物

小说:奇奇怪怪异世界 2025-08-25 23:05 5hhhhh 6590 ℃

第十章

疯狂的性爱之后必然带来繁重的清理工作,起床后的贝丝不得不夹着红肿的菊蕾打扫卧室卫生,贝丝觉得近期必须对清洁咒做一些针对“性”升级了,不然自己早晚会吃不消的。

被干肿的屁眼则是更要命的问题,尽管昨晚的肛交让贝丝如登仙境,但今天早上贝丝连坐下都困难,早餐时她必须在屁股下放个垫子才能将将坐定用餐和喂奶。贝丝走路时也需要微微岔开腿并稍稍撅起屁股,这样刚刚“开苞”的肿痛肛门便不会被丰腴的臀肉磨蹭挤压。且让贝丝感到苦恼的是,因为昨晚爽昏了头,她竟然忘了试着用肠道吸收塞弗塔精液中充沛的魔力来进行恢复。

尽管贝丝已经在心理层面上把自己调教为“宝贝儿子的雌畜淫母”了,然而在做爱之外的时间被孩子看见平日里美丽、温柔、知性甚至举手投足颇为优雅的自己变成现在这幅狼狈模样,作为妈妈的贝丝还是会感到羞耻的。虽然塞弗塔并不这样认为,无论是肛门被干到外翻扩大,阴道被插得白浆直冒,胸前的两颗硕大乳瓜奶水乱飙,或者高潮时表情崩坏、失禁漏尿、抽搐不止,对于塞弗塔而言妈妈的完美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做完家务、洗完澡、用完早餐之后,贝丝才有工夫照料一下自己可怜的屁眼。她先做了些消肿止疼的药膏,而后便趴在床上让塞弗塔给自己上药。说到底自己是被孩子弄成这副模样的,塞弗塔也应该学会照顾好妈妈身上这几个属于他的“快活洞”不是吗?想到这里贝丝又忧心起来,她下面那两个洞未免太娇弱了,尤其是屁穴,看来得想个办法开发一下,必须要在不失去紧致和敏感的同时让它变得更强韧些,且必须能让孩子插得更深才行。毕竟肛交实在是太爽了,孩子也喜欢。

由于屁眼实在是疼得厉害,贝丝在忙完家务并为孩子提前准备好午饭之后就准备卧床休息了,于是今天上午的文化课程就取消了。贝丝把午饭包好放进孩子的挎包里,恋恋不舍地亲吻了孩子的小嘴和小鸡鸡之后才意犹未尽地让孩子出门玩耍。是的,与孩子吻别的时候还要跟鸡鸡吻别,与鸡鸡的亲吻必须含住龟头褪下包皮,用舌头绕着冠状沟打个旋儿才算完整。这是贝丝在与孩子开始做爱之后定下的规矩,这样做只是因为贝丝喜欢鸡鸡的味道,而且她特别爱看孩子此时因为稍感害羞和被挑动情欲而微微涨红的小脸上那可爱的表情。

因为贝丝扩大了法阵范围,塞弗塔拥有了更大的活动区域,不过他最在意的还是前段时间看见的那些在林中追逐的身影,故而今天他直接向北方奔去。随着天气变热,林中可采集的野果也变多了,塞弗塔一路上摘到了不少醋栗、黑莓和桑葚,把这些带回家妈妈一定会很开心。妈妈一定会为他做出不少好吃的东西来,妈妈的母乳奶油沾着黑莓和桑葚不知会是怎样一番风味。

窸窸窣窣的声音伴着异样的能量涌动从北方传来,塞弗塔被强化过了的敏锐的感官察觉到异动,以及这异动之中稍稍流露出的不详气息。有外来者在前方,还有一个令人不安的存在也在那里,那里是法阵北部边缘,在蜿蜒的河流边,这两个存在正相互靠近。

塞弗塔借助妈妈给与的斗篷和法阵本身的隐蔽效果悄悄靠近异动的源头,这是他出生以来第一次直接接触到自森林外而来的事物。尽管十分好奇且心情激动,他还是决定先观察一二再说,因为这两个存在中有一个带给他的感受令他过于不安。这种感觉也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到的,如果要找一个词形容,那可能就是“危险”。

而在经历了这件事之后,塞弗塔就会用另一个他过去只在书中读到过的,更加抽象却更贴切的词来形容这个存在,那就是——“邪恶”。

塞弗塔蹑手蹑脚地靠近河边事发地,轻轻扒开眼前灌木的枝叶,映入眼帘的是一场正发生在河边砾石滩上的紧张对峙。

一个人,一个女人,正依靠在河边的一块石头上,她满张着弓,箭矢所指的是河对岸的一头“孽物”。

没错,对岸那个生物的形貌塞弗塔在书中看过描述和图画,这种生物以及与它们来自同一个地方的东西,关于第三纪元末期到如今第四纪元的所有传奇和史书都有关于它们的记载。这些东西就是那自无法探知的虚空之中由无可名状的力量创造,唯一的目的就是彻底占据并吞噬所有维度、所有世界的一切存在,在第三纪元突破了这个世界因为人们的恶行而开始分崩离析的边界,最终降临于世被人们视为天罚或纯粹恶意本身的“生物”。

人们将之称为“孽物Abomine”,这是第四纪元早期通用语词汇。

塞弗塔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恐惧,彻骨的恐惧。尽管在书中读到过无数次,但当他真的看见一头孽物时,塞弗塔依然被吓得两股战战、脸色苍白,几欲惊叫出声。塞弗塔不光能看见那生物诡异而不协调的外貌,拜他的本质和能力所赐,塞弗塔还能感受到它四周环绕的危险、恶毒且未知的气氛。事实上作为一个不到半岁大的孩子,塞弗塔此时没有被吓哭已经很了不起了。这可能是因为他那非凡的本质同样让他的心智更加坚强,又或者是因为他继承自妈妈的强烈好奇心让他面对危险时可以更加镇定。

塞弗塔很难去形容这样一个怪物的外貌,那些在书中曾见过的形容和图画也只能描述出孽物在记述者或转述者印象中的某个侧面,孽物在很大程度上其实是“无定型”的。它似乎没有可供常人辨识和认知的外在器官和肢体,而它的所有口器和肢体又能随时生出和变异并用来杀戮和吞噬。

“上一秒还将躯体支撑在地面上长着坚实鳞片或者粗硬厚皮的‘腿’,在下一秒就会随着难以理解的重心变化而突然抬起,变成一根尖端生着似是角质形成的锋利刀刃的触须,将它身后或身侧准备攻击的战士一击枭首,而后触须的尖端又以难以形容的诡异方式变异成一张如同蠕虫口器一般长满层层叠叠尖牙的巨口,将尸体搅成肉泥吞下。”有一本书里是这样形容孽物的。因为怕给孩子留下心理阴影,贝丝没有直接让塞弗塔去读这段文字,而仅仅是总结性地给孩子讲解了孽物已知的特性和危险性。贝丝告诉他第四纪元之初的那些英勇智慧的人们成功关闭了所有能找到的世界裂缝并一直在猎杀仍存在于世的孽物,到如今这些东西已经非常少见了,就算发现也会被轻松灭杀。

然而今天却有一只出现在了德拉伍茨森林里。

孽物的身上插着一支折断了的箭,它在河对岸徘徊,与女人对峙,身体的某处正在发出轻微却极不和谐的声音,这可能是它的低吼。那枚箭矢的尖端隐没在它的体内,那是一枚很特殊的箭,其中散发的力量正在侵蚀它,或者说正在将这个自异界而来的怪物的存在和力量从这个世界中驱逐。同时森林本身的力量和意志似乎也在与它作对,森林厌恶它,而它也不愿意呆在这里,却不得不在森林中躲藏。直到今天被发现,被迫面对这生死一战。

它现在的状态应该很糟糕吧,它可能很急躁,它需要吞噬生命来获取能量。然而它却没有轻举妄动,它在等待,孽物似乎具有某种“智能”。

在另一侧河岸,女人的状态同样糟糕,可能更甚。她受了伤,流出的血液沾在了她身下的卵石上,失血就要让她体力不支了。她已经无法继续逃跑了,现在她正搭在弦上的这支箭是她最后的机会,而且她必须尽快将它射出。还有几分钟她就会因为失血而彻底脱力和昏厥,这是她最后的机会。

孽物只有在剧烈运动时才会露出破绽,此时只要孽物先按捺不住,涉过及膝深的河水向女人扑来,女人就有绝对的把握将它击杀。然而此时对岸那头孽物并没有什么大动作,而如果不能一击必杀,那女人的结局也必定是惨死。

镇定心神的塞弗塔大脑飞速运转,在短时间内梳理分析眼前情形所包含的信息,而后做出了决断。

必须救下这个女人,必须逼迫孽物做出动作。

塞弗塔尚没有学习过攻击性咒语,这让他有些难办,但此时的他并非全无对策。他压低身子猛地从灌木中窜出奔向河边,一边奔跑他一边催动魔力,让砾石滩上的几颗小卵石漂浮起来,而后以一个并不快的速度射向孽物。塞弗塔用漂浮咒和低级操控咒向目标扔石头作为攻击方式,他并不指望这一击真能砸伤那怪物,只要吸引孽物的注意力就好。

看见一个突然从林中窜出的小男孩,女人和孽物都是一惊,而此时孽物可能会更震惊一些。在往河岸奔跑的过程中,塞弗塔事实上已经到达了贝丝布下的法阵边缘,法阵对魔力和气息的遮蔽效果略有衰减,孽物能感到一个蕴含惊人能量的个体正在急速靠近。孽物大惊失色,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它的活动和身体的异变在塞弗塔出现时短暂地停止了一秒不到,总之这意想不到的变故搅乱了孽物的“心神”,如果说它的智能能被常人理解的话。孽物在成群行动的时候通常可以肆意杀戮武装到牙齿的军队,而一头受伤的孽物独自对付一个有着特殊装备和特殊能力的精锐弓手则需要小心周旋。但如果面对的是一个强大的术士,它会被轻而易举地消灭掉。在这个世界上,术士和方士一直是对抗孽物入侵的中坚力量。

然而现在的情况即便对孽物而言也很诡异。

一个人类幼崽却拥有强大魔力,然而他只是对自己发起这样不疼不痒的“攻击”,在石块飞来时孽物似乎又愣了半秒。不止是是孽物,连那女人都愣住了。当这个孩子出现时她本来准备用尽最后的力气保护他的,但此时场面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几个石头飘飘摇摇靠近了孽物而后便突然停止,并悬浮在空中,塞弗塔也靠近了奔流的河水。突然间塞弗塔再次催动咒语,卵石以极高的频率振动起来,在孽物身边发出令人不安的嗡鸣。

这是塞弗塔灵光一闪想到的办法,初级控制咒的能力很有限,然而如果将体积和质量较小的物体控制在有限的范围内也许就能让它们以极快的速度小幅度运动,这样就可以让它们振动起来。而只要物体的振动频率足够高,就可以发出声音,毕竟声音的本质就是可以被生物察觉的不同频率的振动和振动在介质中的传播。而孽物是有听觉的,它们的听觉甚至特别敏锐,这让它们能够在很多极端条件下发现并定位运动中的猎物,当然它们也可以被声音干扰。

这个源自塞弗塔的灵机一动的独创“改良咒语”在之后的岁月里其实并没被他应用在作战中,而是被开发出了别的用途,带来爱与欢愉的用途……

对于现场的另外二位而言,眼前的情形已经诡异到无法理解了。能够用初级咒语同时轻松操控多个物品,这已经不是普通术士可以具备的能力了,更何况是以这样灵巧精密的方式操控,而做到这一切的却是一个看起来不过学龄的小孩子?

几块卵石振动发出的嗡鸣已经对孽物产生了影响,它似乎变得烦躁起来,片刻的沉默之后它又开始踱步、抽搐和异变,而且过程和状态看起来比刚才更别扭了。

孽物意识到目前的情况于自己极端不利,不论这个幼崽到底有何能力和企图,现在自己都不能继续耗下去了。必须马上行动,先扑杀这两个威胁中的一个。

孽物以它特有的怪异方式拧动身体拍落了身边悬浮振动的卵石,而后以不合理的方式在似乎没有蓄力的情况下突然跳入河水,并向河岸这边的女人急速移动。它没有嚎叫,孽物在杀戮和吞噬的时候从来不会发出声音。尽管涉足在及膝深的湍急水流中,孽物的速度也没有收到太大的影响,一切尽在电光火石之间。

塞弗塔则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在孽物的下半身躯没入水中时尽自己的全力对河水施放冰封咒,初级冰封咒并不能形成冰墙阻断河水甚至彻底将目标封在冰里,但只要施法者魔力充沛,在水面形成一层冰盖并短时间禁锢住目标的腿部的行动还是绰绰有余的。

寒气在水花之间扩散凝结形成了一个以孽物为中心的冰盖,孽物的移动瞬间停滞,它的上身因为惯性而向前倾倒,它的肢体正因不甘而扭曲。

它原本藏在甲壳和附肢之间的破绽已然暴露在那不可名状的身躯之上,它输了。

箭矢破空的声音传来,“噗”的一声,女人射出的箭头精准命中,深深没入孽物体内。孽物又是一阵剧烈的扭曲抽搐,而后彻底失去支撑重重向前栽倒,把那并不厚实的冰盖砸得粉碎。

此时孽物的尸体在飘着浮冰的河水上骤然发生变化,它正以无法描述、无可理喻的方式扭曲收缩。在不到一秒的时间里,尸体收缩撑一个纯黑的无光球体,球体不断缩小化成一个点,最后连这个黑点都缩小到彻底消失不见。它连曾经存在于这个世界的痕迹都不曾留下。

塞弗塔记得书里说过,“孽物是自虚空异界而来的入侵者,它们本不应存在于我们的世界里,它们在我们世界的运作中本没有存身之地,它们只是纯粹的外来者、毁灭者,是纯粹的恶意。它们在此的存在没有物质和能量的根基,它们在此也没有神祇庇佑。孽物无法交流,无法被理解,无法被捕捉控制。当它们在我们的世界死亡,便会‘坍缩’并消失,它们这是被我们的世界驱逐了。”

因为以上的原因,世人根本无法研究孽物,世人只能在跟他们的艰苦对抗中总结经验教训,并试图了解它们的习性。然而即便如此,几千年来世人对孽物本身的了解也没有比第三纪元末期更多。

脱离险境的塞弗塔两腿一软,一屁股跌坐在地,他能感到自己的心脏正在剧烈跳动,似乎跳得比和妈妈做爱的时候更剧烈。

他突然想起身边还有个受了伤的人,忙扭过头看向那女人。女人的伤在右边小腿上,伤口看起来很深,而且似乎还在流血。她已经体力不支,身体彻底瘫软在岩石上,快要陷入昏迷。

塞弗塔连滚带爬地跑向女人,妈妈教过他解剖学和医学,而现在必须马上为女人消毒止血,不然她必定性命不保。

“你是谁?”女人在昏迷前对塞弗塔呢喃道,“为什么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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