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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二十八廊

小说:媸女国传 2025-08-25 23:05 5hhhhh 8360 ℃

寻常人最怕这突然的关心。

这不知哪里冒出的一只手,差点把李三的魂魄都给拍散了。他赶忙回身,却发现有个比他高出一头多的女子,观之大约三十岁仿佛的年纪,一身海葵宫正典白色罩纱,内里是米色正典长裙,显然是一会儿需要进入正殿参与寿典之人,想来在宫内位份不低。

女子柳眉凤眼,粉面桃腮,秀美中透出一股英气,似乎未施粉黛,却有一种烟水氤氲的润色,长裙内曲线婀娜,又不显瘦弱,此刻梳着一个利落的凌云髻,而比寻常宁安女子高出数寸的身高,令她更显压迫感十足。

李三再一打眼,发现她黑发黑瞳,与海葵宫众女棕色瞳孔殊异。此刻,女郎正半倚廊柱,笑吟吟地看着他。

“这位姐妹,浣纱这厢有礼了。”李三略显慌乱地施了一礼,报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名号,却见对面女子摇了摇头。

“这位姐姐,不巧的很,崇碧宫的浣碧姐姐我刚好认识。”高个女人微微一笑,“而你,并不是她。”

言罢,高个女郎还了一礼,并未有任何过激举动。

李三闻言瞳孔巨缩,心中一瞬间闪过数个念头:她是在试探于我?不会,看她神色淡定自然,像是自有把握。那她为何不上前抓我?难道是害怕我身手强过她?也不会,这里是她的地盘,瞧她在宫内位份不低,身手也应了得,就算害怕制服不了我,还不能拖我一时半刻吗?

那她到底在谋划什么?

“这位海葵宫的姐妹,我便是崇碧宫的浣纱,如有疑问,自可寻我门人证明。”

他奶奶的,大不了让她寻我那便宜师姐展颜过来,便还不能证明我身份?

此刻的李三,却想着让一个假货证明另一个假货乃是如假包换的真货,也不知说他是聪明还是愚钝。

“呵呵,这位姐妹,我说你不是浣纱,自然是有我的把握。”高个女郎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也罢,这并非什么大事儿,姐妹你是第一次来我们海葵宫吧?这回廊也算我海葵宫一景,不如由我为你解说一番?”

李三有些惶惑,又有一些无奈。这人藏得什么心思?不明人士潜入她家,她却想着做个导游,果真妖女心思,难猜得紧,可惜自己确实是个冒牌货,又没什么功夫,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了,哎!就说嘛,那个命定长老定然有问题,否则如何指示他们趟这条死路?

“也好,那就有劳姐妹了。”李三面上如古井不波,心中早把问候了一遍这命定长老的八辈祖宗。

眼见对面娇小女子点了点头,似乎有些紧张,额头渗出了些细密的汗珠,高个女郎巧笑嫣然:“姐妹不必紧张,今日我三宫主寿辰,宁安各派均有到贺,而各派历来各自有矛盾,有些姐妹实在不愿在此展露真容,也实数寻常。”

哦,这么说来,她以为我冒名顶替,是因为害怕和自己有过节的人在这里找茬?李三感觉自己有些被绕晕了,一时间不知这高挑女郎所言是否为真心,但又拿她无可奈何,只得见招拆招。

“姐姐能体谅则个,甚好甚好。”说着,李三又是一顿尴尬拱手。

女郎又是微微一笑,不以为意,莲步轻摇,走在头里。

“此廊,名唤二十八廊,盖因其自入口到出口需二十八步,而两侧梅花柱子加上方月梁雕有我海葵宫吐纳身法,也正好二十八式。”

“我海葵宫建宫上千年,自有各类高阶功法,但这二十八式,乃所有入宫童女必经之路,便是今日神功业已大成的三宫主秦未央,当年也是从这二十八式练起。”

“比如这第一式,”女郎轻抚身边的一根直径三尺梅花柱,柱身朱漆为质,乳色为章,上绘有二女一男,但不知为何,高挑女郎的手甫一触及这柱面,这绘面弯曲扭动,如缎似绸,就像是活了过来!

李三心中大骇,脚下却不由自主上前两步,想要看清楚这扭动的绘面到底画了些什么,却发现如雾罩云山,不论他怎么瞪大眼睛,都仍旧模糊。

“姐妹你看这里!”一个清脆女声从李三背后传来,与刚才那高挑女人声音有三分相近。

李三闻声回头,殿宇前石阶肃立,两旁旌旗猎猎,哪里有半个人影?

见身后无人,李三回过身来,暗自松了口气。

等等!

他忽然心中警铃大作!这才从山门进入不久,明明走的都是山路,哪里来的飞檐大殿与旌旗招展?惶惑间抬眼,身前却哪里还有分毫抱柱石廊的影子?

此时此刻,李三正站在一座四五丈见方的殿宇门口,看这殿内景象,分明是一座公堂!

三五步外,一个约莫十三四岁稚气未脱的少年浑身赤裸,双膝跪地,上身呈拜服状趴伏在青砖石上,浑身抖如筛糠。

男孩身前五六步的地方,摆有五尺高案,乌木作底,梨木为案,几案后,端坐一女子。柳眉粉腮,唇红齿白,一双凤目顾盼生姿,望将过来让人心生畏惧。

李三定睛看去,案后坐着的不就是刚才与他石廊相遇的那个白纱米裙的女子吗?

“姐妹…怎么坐在了案后?我们如何来的此处?姐妹…这是有案要审?”

啪!

惊堂木起,堂内无言,只闻堂下跪趴男孩时断时续的啜泣。

案后女子似乎没听到李三询问,自顾自说道:“堂下小子!所犯何罪,还不从实招来?”

男孩跪伏在地,细密的汗珠从宽额渗出,白皙微胖的身体闻言贴伏更低。

“小的…三”

啪!

又是一声惊堂木,把现在门口的李三也吓了一跳。

“吞吞吐吐,还想耍滑!”

“小的李三,灵州人士,犯私逃之罪。”

什么!李三大骇,快步走到男孩身前,“你如果得知…你如何是李三?”

你是李三,那我又是谁?

男孩似乎也没听到李三的询问,只是一味颤抖,自顾自道:“小的自小生在灵州云家,乃家生精奴,由于受了家中老仆蛊惑,不想受那精通之苦,便趁管教姐姐外出采买,爬出院墙私逃而出。”

一字一句,皆如重锤,敲打在李三脆弱的神经之上。

这男孩所供,分明就是他数年前的经历!可...可这男孩又如何得知自己的经历?

“家奴私逃,原本死罪,念你小小年纪,受那老仆蛊惑,本堂留你一丝生机。”上首女子蹙眉正声,颇有官风。

“你且看那是谁?”

李三和地上男孩同时抬头,顺着案后女子视线方向向后堂观瞧,只见两个身材健美的异族女子,一左一右,拽着一个中年胖子一撩隔音纱,从后面转入正堂。

两个女子束单股麻花辫,额前留碎花刘海,浓眉深目,鼻如悬胆,嘴如润脂,上身着米色胸衣,下身着同色短窄亵裤,双腿着白色过膝丝袜,露在衣裤外的四肢颈腹,都显出奇异的小麦色,从李三处望去,两名女子随不及刚才高挑女子俊美,但眉宇间多了异族的野性风情。

这极东之地,怎么会有灵州山野异族女子?

李三疑惑间,视线投向两人之间,却见此刻正全力挣扎踢打,想要挣脱两人左右束缚的,正是当年和他细说精通之苦,鼓动他逃跑的云家仆从老齐头!此刻他满头大汗,上身麻衣破烂不堪,只有两根布条还挂在颈间,下身麻布短裤已被褪至脚踝,翻卷成条,反倒成了一根结实的麻布镣铐。

两异族女子来到堂下,将老齐头掷于地上,胖子没有准备,摔了个结结实实,半天才哼哼唧唧,在左右女子压制下重新跪好。

“齐伯之,李三的供词,你刚才在后堂可听清楚。”

“放开我!放开我!听清楚了又如何!你们这些魔女!妖女!连稚童都不放过,伤天害理!”

“哈哈哈哈!简直可笑!你要骂便骂这宁安官家圣女,怪她法度不公,骂这灵州云家,怪她手段残忍,如何骂得到我海葵宫这里?我海葵宫随偏居一隅,自有风俗,却也尊宁安正统,”案后女子一拍惊堂木,“今日就判你榨毙当场,以正宁安法度!”

“红螺,紫雀,将这老杀才给我吊起来。”

左右异族女子听令,从一旁抽出一根东海轻纱织成的白色丝绳,绳长十多尺,红螺将丝绳扔过房梁,又接住另一头,将中年胖子的双手合拢,绑于丝绳一端。拽住另一头,稍稍用力,胖子徒劳地蹬着双腿,被从地上拽了起来,直到他脚尖刚好够到地面,红螺才将绳头固定在一旁柱上。与此同时,紫雀将两根红丝绳缚于老齐头的两个膝弯,红绳掠过房梁垂下,也被固定在一处,而中年胖子此刻便彻底双脚离地,双腿大张,被吊起弯曲在躯干两侧,双手高举过头顶,被以受种之羞态吊缚在跪着的稚童面前。为阻胖子继续叫骂,红螺褪下双腿丝袜,揉成一团,塞进老齐头口中,又将亵裤褪下,紧套于老齐头头脸之上,以防眼前的胖子将她丝袜吐出。

老齐头原本被以及其羞耻的姿势吊缚于他人面前,就羞怒交加,此刻忽然嘴中塞入了一团咸湿之物,口鼻又嗅到亵裤传来的幽香,一时间血冲灵台,满脸张红,下身玉茎却竟然不知不觉抬了起来。

“哎,想不到这么大个人,竟然身下是一只雏鸟。”紫雀一手托着挺起后不过四寸、外皮未褪的玉茎,轻笑了一声,又扭头看了看跪在老齐头身前的稚童李三的下腹,“这娃儿那话儿倒还更大一些,不知道味道如何?”说着收回了托着玉茎的手,顺势舔了舔沾染了些许玉茎味道的宽厚掌面,面露意犹未尽之色。

“李三小儿,你罔顾法令,不记奉养之恩,私逃外界,如今念你年少无知,受人蛊惑,免你死罪,命你监刑,等下这齐伯之受刑,你需好生观瞧,若有躲避畏视,则同刑相加于你,你可了解?”案后女子凤目扫视,不怒自威。

“李三...明白...”

“小儿你没听明白么?大人让你抬头!”紫雀伸出一只丝腿,一脚踹在稚童李三肩头,李三向后仰面倒地,却又心中害怕已极,赶紧手忙脚乱跪爬到齐胖子身前,重新跪好。

他这一倒,身后的少年李三瞧了个真切,真是三魂悠悠,七魄茫茫!

地上跪着的李三,和他稚童时代长得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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