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動彈的身體被隔絕在兩個世界。

　　黑暗之中，雙眼失去作用，熏天的悶熱臭氣折磨著肌膚與鼻腔，啪嘰啪嘰的聲響在狹窄的空間裡迴盪。

　　厚重的木枷掐住脖子，低頭的動作變得艱難，間歇地忍受窒息的痛苦，將腦袋埋在桶中吃力地吞嚥著噁心穢物。

　　黑暗之外，濕冷的微風透著寒意，未著寸縷的身體處在無法見得的光明中滿是青紫。

　　兩腋與腳底板的癢穴不時被搔弄著，若沒忍住癢意笑出聲來，很容易就讓滿口的污穢嗆入氣管。

　　瀕臨崩潰的腸道與膀胱脹痛不已，用以宣洩的出口被硬生生堵死，不斷蓄積的壓力只能在體內循環。

　　被人玩弄的痛楚成了冰冷的統計，裸露在外的每一吋肌膚，都記錄著不斷刷新的數據。

　　被蒙蔽的雙眼看不見逐漸西斜的日光，高亢的喧嘩蓋過上下課的鐘響，那些生理上的種種抗議成了時間流逝的基準。

　　疲憊的身體再也經不起如此折騰，模糊的意識漸漸沉入無止盡的漫長黑暗，再次清醒之時發現自己回到了教室的座位上。

　　空無一人的教室靜得可怕，掛在牆上的時鐘顯示已經過了放學的時間，身上穿著整齊的制服，彷彿那地獄般的經歷只是一場惡夢。

　　可衣物掩蓋之下的殘破身體，殘忍地戳破虛幻的妄想。

　　濕黏的襪子浸泡著腳裸，那雙曾掐在咽喉數次差點被我吞下肚的襪子。

　　單薄的衣服裡纏繞著密密麻麻的嶄新繃帶，遮掩掉那數不清的紫黑瘀青。

　　下腹翻攪的便意、還有膀胱那憋脹的尿意，依舊被上鎖的道具堵死，精巧的乳釘也依舊刺激著雙乳上的敏感神經。

　　胃袋如同氣球般撐漲，緊繃的肚皮噁心得想吐，都不需要旁人的折磨，光是忍受身上的種種難受，就足以令我直流著冷汗。

　　一手捂著自己的嘴，趴在桌上不敢動彈，深怕稍有不慎，就會讓體內埋藏的各種穢物傾瀉而出。

　　「祥生？你怎麼了？」溫言的話語恍如隔世，只是簡單的一句關心就足以令我沉溺。

　　叫囂的身體將我拉回現實，我艱難地開口道：「帶…我…去廁所…」

　　「你該不會一整天都沒去廁所吧？！」庭耀訝異地開口，同時急匆匆地將我揹起，朝著廁所衝去。

　　誤解狀況的庭耀沒有意識到，這突如其來的顛簸對飽受摧殘的身體有多麼折磨。

　　親密接觸的肌膚壓迫著隱藏在繃帶底下的瘀青，緊閉的嘴裡數次嚥下從食道湧上的惡臭。

　　短短三分鐘的路程，卻如攀登喜馬拉雅山般地艱辛，還好在體內山洪爆發之前，我已被放置在馬桶上。

　　下身的出口都被堵死，我再怎麼想排泄也沒有辦法，只能用手將自己推下坐墊，跪坐在地面朝著馬桶。

　　『嘔～嘩啦啦～』可怕的惡臭洶湧而出，撐漲的胃終於得以稍稍紓解。

　　『嘔～』

　　『嘔哇～』

　　『嘔～』

　　一陣陣的反嘔使得力竭的身體更加虛脫，巨量的嘔吐物堆積在馬桶裡，反覆沖了兩次水，才把惡臭通通沖進管道裡。

　　不想讓庭耀察覺到異常，我忍著噁心用上變得淡黃的馬桶水，稍稍清掉那些還殘留在口中的嘔吐物。

　　『叩叩！』

　　庭耀打開門掏出紙巾，皺著眉頭擦拭著我的嘴角：「午餐是吃了什麼髒東西，怎麼吐得那麼慘？」

　　確實是吃了不少貨真價實的『髒東西』…

　　「帶我回去…」刻意迴避著話題，我雙手環住庭耀，腦袋埋進溫暖的胸膛裡，那些種種的不適感似乎也因此減弱了幾分。

　　可惜這終究只是錯覺，當身體習慣了這份暖意後，神經依然在叫囂著，尤其是那被乳釘凌虐的雙乳，猶如鑽心般的疼。

　　一顛一顛的步伐沒有之前的匆忙，滿溢的腸道與膀胱規律地在體內晃動，磨人的憋脹感摧殘著早已被玷污的靈魂。

　　挺過漫漫長路總算回到了育幼院，勉強著自己裝作一片安好，緩下心汲取著片刻的幸福。

　　屬於人類的餐點填塞了本就撐脹的胃，掩蓋掉深埋食道裡的惡臭，哪怕吞食入腹的是種折磨，我仍甘之如飴地享受這份美味。

　　棋盤之上，來來往往的廝殺不只是庭耀的棋藝在進步，還有被身體嚴重拖累的混亂大腦，互有輸贏的較勁中，撿起那被丟棄的自尊。

　　暖意洋洋的熱水刺著累累傷痕，污濁的血水順勢排入下水管道，毛巾一下下按在身上的吸乾黑紅的水珠，骯髒不堪的身體被嶄新的繃帶偽裝成淨白的模樣。

　　寂靜的夜裡，棉被是最堅實的壁壘，為破碎的心抵禦著來自體內那徹骨的寒意，即使疼痛折騰得我輾轉難眠，依舊是今日最為安詳的一刻。

　　隔天早上，幾乎沒怎麼睡的我認真仔細地享用『最後的早餐』，不情願地趴在庭耀的背上，一步步地重新墮入名為教室的地獄。

　　揹著我到學校的庭耀遠去，教室裡昏暗的光線略顯清冷，而我獨自忍受著腸道與膀胱的滾絞。

　　突然，走廊傳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打破寧靜，門被猛地推開，一群身穿黑西裝的大人進入了教室。

　　先是兩位堵在教室的前後門，接續的六位進入教室後分散站在教室窗邊，最後看似帶頭的人則站上了講台。

　　這些人估計是郝冶仁派來的保鏢，他們共同用犀利的眼神掃視著我，無需言語，我自然而然地從那些不懷好意的視線中接收到命令。

　　褪去身上的衣物整齊地疊在桌上，解下繃帶裸露出掛滿道具的赤裸身子，將自己推離座椅，撐著滿腹的憋脹用兩膝抵在地上緩緩地拖行著。

　　越過大半間教室來到講台，保持低扶的姿態開口：「賤奴…向主人請安，懇請主人管教賤奴淫蕩的身體…」

　　『哐啷！』帶頭的保鏢一號上前，伸手低下身解開鎖住我後穴的丁字鐵褲，露出插著粗大肛塞的蜜穴。

　　『叮鈴！』關押著肉柱的鐵籠也被解下，本被壓彎的柱身彈起，鑲在鈴口的鈴鐺發出脆響，而鈴鐺底下看不見之處，則是一粒粒彈珠大小的串珠尿堵卡在尿道裡。

　　「去門口好好迎接其他主人！」保鏢一號冷聲地下達命令：「身上那些『裝飾』可不準弄掉，也不準用手去碰！」

　　「賤奴遵命…」朝著保鏢一號所指的位置，再次越過大半間的教室回到我原本所在的後門口。

　　我的動作特別小心，體內蓄積的壓力作用在尿口與菊穴上，需要用上十二萬分的心力壓抑著排泄的慾望，才能阻止那正被緩緩推出的尿堵與肛塞。

　　「快點，慢吞吞的！」保鏢一號跟在身後一下下踢著本就不堪負荷的下身，我只能硬著頭皮加快速度，眼睜睜地看著鈴口的鈴鐺逐漸拉出顆顆圓潤的珠子。

　　『叮鈴！叮鈴！』垂落的鈴鐺隨著身體搖擺，即使用盡全力緊閉關口，串珠仍在重力的牽引下逐漸吐露。

　　『叮噹…噹…噹…』不到一半的路途，串珠終是落下，鈴鐺在地上滾動發出脆響，死命地壓抑著洶湧的尿意，卻依然漏了幾滴在地上。

　　「廢物！」掛在後穴的肛塞被踢回體內深處，受不了刺激的膀胱又漏了幾滴：「髒死了，還不快把那個漏尿的洞堵起來！」

　　撿起沾上沙土的尿堵，我將之緩緩推入窄小穴口，細小沙粒摩擦著尿道內壁，傳來的是扎心的點點刺痛。

　　當尿堵復位完成，發白的臉上已經佈滿細汗，可我的苦難之路才堪堪過了一半。

　　『碰！』

　　「誰說你可以走了！」憋脹的腹部突然被狠戾一踢，才塞回去的尿堵又再度噴了出來，連後穴的肛塞都滾落地上，一大灘屎尿濺射在地：「把那些不受控的洞好好堵著，地板清理乾淨再走！」

　　經歷一番折騰，好不容易才再次把串珠堵回尿道上，後穴那堪比拳頭的肛塞卻怎麼也塞不進去。

　　花了好一番功夫才摸索到穴口，可貧弱的身體根本沒有力氣把這巨物塞入體內，看著主人越來越冷的眼神，只能咬牙用屁股硬是座了下去。

　　「嗚啊啊啊！」從滴落的鮮紅可以見得後穴現在有多麼的淒慘。

　　在短暫的哀嚎後，我硬著頭皮開始舔舐地板，將自己製造的污穢通通吞入撐脹的腹中。

　　嫌臭的保鏢們又是開窗又是開電扇，同時不斷在我周圍噴著除臭劑，剛剛沒來那一下不就好了，我也只能在心中忿忿地想著。

　　等清理完畢，串珠又不自覺地排出了幾顆，這根本沒辦法靠自己就控制住，看著在訕笑的保鏢們我才發覺這是對我設下的陷阱。

　　我只能在前行之前向這些保鏢求饒：「賤奴靠自己管不好前面的穴口，懇請主人幫幫賤奴，賤奴願意接受任何懲罰。」

　　「任何懲罰都可以？」保鏢一號明知故問：「你確定？」

　　「賤奴確定！」我根本沒得選擇：「拜託主人了。」

　　「好了，這樣就不怕掉了！」棉線穿過尿堵末端的拉環，在柱身綁出繁複的龜甲，而後拉至睪丸處捆了幾圈，而後又拉出兩條端點，綁在雙腳腳趾上。

　　在這樣的捆綁下確實能將尿堵好好固定在尿道內，可同時也限制了我的動作，一旦雙腳離下身太遠，便會拉扯到被緊縛的雙丸。

　　「接著就是懲罰了！」只見窗邊的保鏢二號上前，拿出一公升的大水瓶，水瓶瓶口連接的是帶著顆粒的粗大軟管：「喝完這瓶水，這懲罰夠輕鬆了吧！」

　　哪裡輕鬆了！

　　光把那軟管塞到嘴裡就足夠痛苦，已經脹滿的胃袋真的不會出問題嗎？那快要爆炸的膀胱撐得下去嗎？

　　哪怕再多疑慮我也沒有拒絕的權利，只能昂起頭如同被灌食的鴨子，任由保鏢二號手上那可怖的軟管粗魯地頂到喉嚨深處。

　　連連作嘔徒勞地抗拒著喉中的硬物，食道內傳來陣陣的冰涼感，不用擔心會嚐到噁心的味道是僅存的小確幸。

　　『嗚嗚…嗚…』保鏢二號灌食的手沒有閒著，一會抽拉一會旋轉著水瓶，那些凸起的顆粒輪番刺激著食道內壁，悶聲的哀鳴下眼角已經泛起了淚。

　　「不要亂叫！也不准亂動！」保鏢一號的腳踩輾在我那已經被尿堵折騰的肉根：「放鬆喉道好好喝水！」

　　整瓶水終是硬擠到胃袋裡，鼓起的小腹又微微漲大了一圈，我這才被允許繼續前行。

　　受到棉線的囹圄，每步的挪動總會扯到下身的雙丸，也不知那看似透明澄澈的水裡到底摻和了什麼藥，肚子正不斷傳來一抽一抽的絞痛。

　　這短短幾公尺的距離，每前進一公分都是艱苦的考驗，步伐邁得太大，不只會扯到敏感的雙丸，還會加劇腹內那翻騰的液體。

　　可我也無法緩下爬行的速度，在保鏢們的要求下，每次前行都要將雙腿拉至最開，雙丸一左一右輪番被扯動，皺褶的皮肉緊繃得彷彿隨時要被撕裂。

　　此外我還被要求身體時時保持著微微反躬的姿勢，使得絞痛的腹部無法透過蜷曲獲得舒緩，偶爾還要用那鼓起的肚皮迎接那保鏢們帶著動量的硬頭鞋尖。

　　我不能哀嚎，更不能因為保鏢們的任何動作而破壞這爬行的姿勢，否則又要被灌下一肚子的水。

　　而後我又被灌了整整三大瓶水，那懷孕般的小腹已經會在爬行之時稍稍磨到地板，歷盡千辛我總算是抵達目的地。

　　「腰桿挺直、手揹在後，雙腳成W型坐姿！」順從地依照保鏢一號的命令行事，可W型坐姿實在是做不太出來，盡力坐下去依舊是半浮著屁股。

　　保鏢二號則是拿出繩子，將我揹在身後的雙手綁在一起，接著狠戾地說道：「坐就給我坐好！」

　　「嗚哇啊啊啊！」站在門邊的保鏢三號與保鏢二號分別踩在我的左右大腿上，用他們身體的重量，強硬地把半浮的屁股壓往地板，菊穴上的肛塞同時被地板推入更深處。

　　「叫什麼叫！」又是一瓶水堵住我哀嚎的嘴，身後的保鏢一號抓著我的肩膀、膝頂著我的背，迫使我撐起脹大的腹部。

　　踩著我右腿的保鏢二號舉起警棍，一下下地敲打我那如同氣球般的肚皮，發出『咚！咚！』的響聲，直到我被灌完水才結束。

　　當水瓶那帶著顆粒的軟管退離我的喉嚨，保鏢們也紛紛鬆開對我的壓制，可我還不能鬆懈，抱持著這艱難地姿勢聽從保鏢的下一道命令。

　　「嗚…」保鏢一號掏出幾個遙控器，我先是感受到抵著地板的肛塞開始猛烈震動，緊接著是偶爾竄過尿道與雙乳的電擊，受夠教訓的我已經不敢再肆意哀嚎，只能靜聲任由保鏢們擺佈。

　　「主人…早上好…」承受著腹部的脹痛、承受著腸道的絞痛、承受著憋脹的尿意、承受著雙膝的挫痛、承受著電擊的刺痛。

　　承受著這些種種痛苦還得花費心思迎接每一位來上學的同學們。

　　「請讓賤奴好好服侍主人…」抬頭一看，首先迎接的，是邵渚的跟班 - 鄒茍。

　　他湊到我面前，我會半立起身子用牙齒拉開他褲襠的拉鍊，再伸出舌頭撈出的肉根，上嘴盛接清晨的一泡金黃。

　　「賤貨！一大清早就這副欠肏的模樣！」鄒茍雙手抓住我的後腦勺，半硬的慾望深入我的咽喉，騷臭的尿液徑直嗆入食道。

　　待鄒苟解放完，我順從地舔弄眼前的下身，用舌頭清理口中的柱身，再用牙齒叼起拉鏈闔上。

　　『咚』地一聲，一個狗盆放在我的面前，隨後『咕嚕咕嚕』的倒水聲響起，淺藍色液體迅速填滿了狗盆，飄出淡淡的薄荷香味。

　　「看什麼，還不快把賤狗那張臭嘴清乾淨！」一旁的保鏢一號喝斥著。

　　我低下頭，用嘴巴湊近狗盆，將漱口水納入口中，卻在下一瞬間後腦勺感覺到沉重的壓力，將我整張臉埋沒在淡藍液體裡：「有看過那隻狗這樣喝水的！給我像狗一樣好好舔！」

　　漱口水沁入眼睛和口鼻，刺痛和窒息感隨著而至，朦朧的視線中看到水底映照著驚恐的眼神，彷彿整個世界都在嘲笑著我。

　　直到踩在腦袋瓜上的腳被收回，我才微微抬頭用嘴湊在盆邊，像狗般用舌頭將漱口水捲入口中。

　　薄荷的冰冷一次次地刺著味蕾，反反覆覆了好幾輪，才在嘴裡累積足夠多的漱口水漱口。

　　漱完口，我怯怯地瞥了一旁的保鏢一號，從他那由上而下的冷漠眼神讀出無聲的言語：『你敢把它吐出來試試！』

　　默默地將嘴裡的漱口水悉數吞入，滿漲的胃袋有增加了額外的負擔。

　　重新抬起頭，在鄒苟之後，陸陸續續進來的同學們此刻正排著隊伍，等待著我的服侍。

　　我撐脹的胃不停地容納新鮮溫熱的尿水；我胸前的乳鏈不時被拉扯擰弄；我敞露的下身偶爾被碾壓踢踩。

　　而我連哀嚎的權利都被剝奪，只能強迫著自己一直維持著這艱難的姿勢，痛苦地服侍著一位又一位同學：「主人，早上好！」

　　又一個同學上前，他站的有些遠，我下意識伸出的舌頭，怎麼也勾不到他褲襠的拉鍊，我只能抬起頭說道：「請主人靠近一點，讓賤奴好好…」

　　此時我才發現，站在面前的竟是蕭仁…

　　「呸！沒想到你這麼噁心！」黏膩的口水濺在我臉上：「以後別說是我朋友！」

　　「等等，我…嗚嗚嗚嗚！」才開口，保鏢一號就按下手中的遙控器，強力的電流再次關照著身體的敏感部位。

　　「有說你能講話嗎？賤狗！」在保鏢喝斥我之時，蕭仁則早已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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