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在手指和舌尖的双重夹击之下，白九的脑海被高潮的风暴席卷得一塌糊涂。片刻后，她抽出手，舍予也停下了拨弄。她摸摸舍予的头，在她头发上留下了一丝淡淡的粘稠。

二人高潮后各自休整了一下，舍予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白九…这次不用跳蛋了，不够意思，能不能帮我把你那根棒子拿过来…”

白九来的时候带了一根S号的阳具，外表硅胶的材质微妙地兼容着刚硬与柔软。内部的马达设计也非常巧妙，可以在震动的同时将龟头向前一下下推进，达到解放双手也能体验炮机的效果。当然，舍予的手被绑着，解放不了。

在舍予的指挥下，白九将那条毛巾重新铺好在床上，舍予跪着爬过去躺下，以仰卧的姿势压住了那片尚有余温的潮湿。她的双腿顺势岔开，露出花苞一般的蠢蠢欲动的小穴。

舍予压住性欲的火苗，对白九说：“左手边床头柜抽屉里有一对好东西…要拿来看看嘛？”

白九顺着舍予说的方向找过去，翻出来一对乳夹，下方吊着的银铃铛因为晃动不时发出着叮咚的脆响。

“舍予…你玩得好花。”

她嗔怪着，将那对乳夹固定在舍予傲然挺立的山峰之巅。舍予感到乳头传来一阵略显冰凉的痛感，但更多的是敏感的快意。她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奸笑。白九捡起被舍予扔在一边的项圈遥控器塞到她手中，然后，试着把那个阳物推进舍予饥渴的甬道口…

光是头部的摩擦就已经使舍予感到兴奋，待到润滑液分泌得足够的时候，向内一插，阳具填满内壁，小穴发出了满足的信号。白九拿出短绳将那个阳物固定，又用另一根绳系住先前那个震动棒，震动棒头部对准阴蒂。

一切都准备就绪了。舍予心中默数三下，又一次按下了开关。白九也瞅准时机，启动了舍予身下的那两个马达。

“咳…！”

舍予直接将项圈束紧到极限，然后义无反顾地丢掉了遥控器。项圈像绳索一样绞着她的脖子，在表面留下了一道勒痕。

“唔…好难受啊，这就是…绞刑吗…”

痛感超越了舍予的理智，迫于身体的本能，她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虽然她知道，这并没有什么用…

才怪。舍予身体的扭动，正好迎合了那些小玩具的刺激。欲火瞬间燃起，对于高潮的渴望甚至覆盖了无法实现气体交换的痛苦。银铃的脆响混合着两种马达震动的嗡嗡声，一同刺激着舍予的神经。

“天呢…好像要进入状态了…”

女性的乳首似乎和阴道有着某种难以解释的超自然的关联。舍予的巨峰之巅，即使被夹子控制，却依然挺立着；小腹似乎微微隆起，她能感觉到那根阳物在不断探索，逼近着深处的花蕊，也缠绵着入口处的花圈；震动棒的头部一丝不苟地工作着，虽然频率没有改变，却在一点一滴中影响着那颗傲然的蜜豆…

窒息持续地进行着。舍予感到缺氧，眼内和舌头的肿胀压感愈发明显强烈，头颅内好像被人引燃了炸药一般疼痛。然而这些相比于乳首和下身的刺激，已经可以说是不值一提了，甚至，还起到了助攻的作用。她的嘴不受控制地张开着，舌尖探出口腔，像亟待绽放的小小花苞，随着时间的推移，同下身一起沾染上了水样的粘稠。

“啊…不好，已经…有感觉了…”

下体燥热起来，仿佛是在渴望着什么。与之相反的，是舌尖麻木且冰冷无力的胀刺感。她自知无法获取更多的氧气，即使再把嘴张开也无济于事，索性合上嘴唇，任凭半截略显青紫的舌头挂在嘴边，上面滴下一丝晶亮的口水。她能感觉到小穴和阴蒂正在急迫地升温，整个下面热热的，欲火的淫汁正不断弥漫，顺着自己臀部的曲线下滑。缺氧的痛苦，正在悄无声息地被其越来越明显的回甘所取代，一种另类的羞耻感和快感正不断冲击着舍予敏感的神经。这种快感，比自己之前体验到的任何一次的性高潮都要强烈得多。她涨红了脸，眼睛在勒得很紧的眼罩底下突出、上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舍予感到自己的生命即将燃烧殆尽，生命体的本能还是唤醒了她已如死灰的内心。她剧烈地抖动着挣扎着，然而并没有什么用；想发出声，却失去了开口的力气，只能挤出一点闷重的喉音。她知道自己要走到尽头了，干脆不再反抗，保存体力，等待那次能收割生命的高潮。

白九看到舍予这样，打算助她一臂之力，不让她寸止…

动了动手指，把震动棒和阳具的档位调到了最猛。

“啊诶诶诶诶——！？”

高潮的阈值瞬间达到，舍予绷紧的身体一下子松懈下来，潮液混着失禁的尿液喷薄而出，零零星星地落在她身下。舍予感觉自己的疲倦达到了极点，脑子失去了对全身的控制，只剩下为数不多的意识还清醒着。不久后，她仅存的意识也被模糊掉，最后的最后，她感到自己脖子上的痛苦消失了，自己的灵魂好像脱离了肉体之外…

…

床上的少女依然保持着躺卧的姿势，白九能看出，少女身体内的灵魂已经从肉体中消失了。但是白九知道，因为这里不是她自己的世界，灵魂虽然离开了舍予的身体，却并不会自然的消散，估计过一段时间，新的堕天使的舍予就会出现吧。

“时间并不多呢...”白九在舍予因窒息剧烈挣扎的时候，一直在一旁看着的同时用小手抚慰着自己的身体，一如往常一样。大概再过一会，当寄宿在这具肉体内自己的力量回归的时候，自己也将能享受到舍予临终前所体会的一切吧，虽然以当前的情况而言，临终这个说法是错误的。 但是白九自己深知，至少现在她没有时间来“享受”这一切，必须赶快进行自己的下一步计划了。

白九停下股间抚慰自己的手，稍微向自己的小穴深处探索，从里面取出了什么东西。那是一粒小小的胶囊，白九在今天来见到舍予之前，便将其提前准备好，为了追求刺激塞进了自己的小穴之中。不过胶囊的表面在白九从自己小穴中取出之前都散发着幽暗的光，显然白九不打算让这胶囊提前在自己的小穴中融化或者被自己不小心挤开，而刚刚舍予因为双手受缚，并没有注意到这粒胶囊的存在。

白九没有丝毫犹豫，只见她将胶囊直接放入口中，最后品味了一下来自自己身下的味道，双手再次回到自己的下身以最激烈的频率扣弄，并用自己的后槽牙咬开了口中的胶囊，一股淡淡的苦杏仁味便在口中扩散...

其实在昨天，白九便已经明白了自己的现状：来到这个世界的自己，并没有在使用原来的肉体。大概自己本来的身体还在原来的世界吧，而自己的灵魂却被呼唤了过来，灵魂与本身肉体的连接让自己依旧能够使用本来的能力。而这边的肉体，恐怕和堕天使舍予一样，是在这个世界中受到自己的力量所影响，为了让自己的灵魂具备必要的载体，而直接产生的吧。

既然如此，如果只是让这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力量回到本来的世界，是有一个最简单的方法的：只要让自己的灵魂在这边消散就好了。 对此白九其实没有任何的抗拒心，要说为什么，仅仅是因为至今这股能力，已经满足了白九无数次了。 白九无数次的沉醉于其他人的死亡，邂逅了不同的孩子，见识到了许许多多的死法，之后还找到了能帮助自己寻找下一个能力继承者的帮手。这一次次邂逅已让白九十分满足，可能白九心中只是等待一个契机，等待一个不是被自己所需要，而是更需要自己的人而已。白九发自内心的感谢自己所拥有的这股能力，并知道了并非单纯的满足自己，而是用这能力让别人得到满足时为自己带来的兴奋而快乐。但是自己身在异世界，自己的世界还会有更多能吸引自己的孩子，而她们还需要这股能引导她们走向死亡的力量。因此，让这股能量能够回到自己的世界，为了更多的同类提供“服务”，自己的旅程就停留在这里也可以。

何况白九已经在逐渐期待自己将再次迎接死亡的那一幕了...

因此白九最后的计划，就是如果舍予并没有同意白九的提议，自己只要找一个不妨碍别人的地方，亲手为自己的肉体带来死亡，并任由灵魂消散就好了。这样一来失去与这边灵魂的连接的本来的肉体也会在那边同样的迎来死亡，而本就寄宿在那具身体中的力量，早晚会传递给新的使用者吧。 不过看起来白九的旅途并不会在这里结束，这都是因为舍予同意了白九的请求。因此，就算白九在这里主动让自己现在的身体走向死亡，自己的灵魂依然可能能回到自己的世界中，只要在那个契机降临前抛下现在的肉体...为此虽然可能并非白九最喜欢的方式，如今白九需要以不对周遭产生影响，安静，快速的方式，将自己现在的身体，变成一个失去活力物件，一具冰冷的尸体。

“呃...啊...”只见刚刚还在努力安慰自己的少女因为全身的痉挛不得已停下了对身下的抚慰，小手痛苦的伸向自己的喉咙；颤抖的双腿再也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银发的少女侧身倒向舍予尸体的旁侧。服下那颗胶囊短短不到数秒，一如白九的预期，自己已然丧失了呼吸的能力，伴随而来的是大脑剧痛和全身的颤抖。同时感受着来自身下最后一丝刺激，白九任由自己的身体倒在舍予的床上，脑袋重重的砸在了舍予蓬松的尾巴上，发出了嘭——的声响，一并传出的是白九的身体砸在舍予留下的液体上传来的水声。

“啊...好舒服...”虽然白九一个字都说不出了，但是心中如此想着，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凭借身体的颤抖，白九还是达到了高潮。少女的口中一丝淡淡的唾液不受控制的流出，被那条失去了生机的尾巴好好接住，身下则流出了一小滩透明的液体，与舍予的体液混合在了一起。而少女睁开的双眼里瞳孔开始逐渐扩散，失去了光泽。几分钟前充满活力的两人，如今尽管双双变成了没有生机的尸体，却像是在依偎着彼此般贴在一起，不会再分开。

不多时，一道白光照向了舍予，而白九的尸体因此也同时沐浴在这股温暖的光芒中。两人所留下不能被床垫完全吸收的小水潭，在这道光芒的照耀下闪烁…

二人的身体被柔和的象牙白色光条包裹着，在某种力量的作用下悄无声息地分解、消散。舍予的眼睛被稍稍刺痛，她试探性地抬起眼皮，隐约感觉到白九的身影立在自己面前，正不舍地一次次抚摸自己的耳朵。少女的灵魂，正在慢慢变淡变薄，仿佛要碎裂开来。

“舍予…我要回去了。非常感谢你能给我带来如此美妙的体验。如果有缘的话…我还想再揉揉你的耳朵和尾巴。”

她的手搭在舍予额头，又一次用力吻住了她的双唇。尽管她的灵魂已经面临消散。

舍予睁开眼睛，努力去捕捉那一缕游丝般的吻。她一把抱住白九。

“也谢谢你了。我不会忘记你这位特殊的朋友。如果有来生，我会做你的宠物…你想怎么摸都可以。”

白九点头，拥住舍予的手臂。“好…那么，再见，小狐狸。”

“再见了，死神姐姐。”

白九的身影越来越模糊，随之而来的是一颗颗白色的光点，或大或小，像泡沫一样，越飞越高，逐渐离开了这道白色屏障。

舍予感到自己的怀中一空。嗯，她走了…

还没有来得及怀念，她瞬间感到自己有了重量，与刚才“活着”的状态不一样，这副躯体更加灵动轻盈，而且…似乎蕴藏着不可思议的能量。哦，看来是又一次的转生…又成了堕天使了。

她闭上眼睛，感受血液混着魔力在全身的流淌。背后掠过一阵清凉，一对羽翼生出，比白九复活她之前还要丰满有力。

不一会，光条消散，实体舍予慢慢地落回自己床上。刚刚还存在着的一潭潮液，已经随着白色光照的解体而蒸发，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清香。她回味似的看看四周，旋即把窗户打开，雨后的微风混着泥土气息一同进入房间。

“真的是一次超好的体验呢…”她自言自语道。一瞬间极为复杂的情感攻进大脑，对无法死去的厌恶，对永恒的恐惧，对“朋友”离开的留恋，对再次性高潮的期待…情绪环环相扣，她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良久，她露出一个微笑。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谁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呢？…”

她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心里升腾起一股莫名的满足。

…

丑时。舍予站在天台的栏杆，向着灯火阑珊的远方眺望。这次再没有什么异世界的少女陪伴她，但她的眼中却燃烧着神采，与先前那双失去希望浑浑噩噩的木讷的眼睛有着天壤之别。

她独自摇曳，但她并不孤单。

狐狸少女深吸了一口烟。今天晚上是娥眉月呢…夜空很澄澈，没有一丝杂质，像高纯的翡翠。她释怀地抖了抖尾巴，将烟头按灭在栏杆上，转身进入漆黑的楼道。

明晚的天空，又会是什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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