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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食者与猎食者与性爱

小说: 2025-08-25 23:04 5hhhhh 9170 ℃

“所以你不但住在拖车公园那块,旁边还是个怪老头?”金发少女推了推厚重的高度眼睛,长着雀斑的小脸上净是担忧。

“无所谓了,除了街上全是麻烟的臭味,半夜偶尔会听到枪声,其他的都还好吧。”托马斯表情倒是一点也没有担忧,说着还扬了扬手里的论文,“至少那个老先生的院子干干净净,周围的那些老墨老黑也不敢靠近,连着我也受益了。”棕发的亚裔青年说到最后喝了口茶,与眼前脸上满是震惊的露西四目相对。

“你注意安全,我可不希望哪天我们接到你死在街上某个角落死得像块破抹布的消息。”露西没好气地白了洋洋得意的师兄一眼,指着托马斯的鼻子,“哥你也不缺钱啊,下城区租个公寓绰绰有余,这么想找刺激还不如吃点野菌子呢。”金发少女无奈地叹了口气,起身离去,“真搞不懂你。”少女一边摇头一边走向实验室。

“毕竟我的秘密可不能让各位知道啊……”托马斯揉了揉齐耳的自然卷发,脑子里还是他的上一个“作品”,准确的说,是上一具被切割炮制的受害者尸体。

是的,托马斯是个连环杀手,准确的说,他喜欢猎杀那些可以当自己父亲的老男人。

一开始是一次过当的自我防卫,一次惊魂未定的审问,与高高举起轻轻放下的处理。但只是这样亲手终结一个老年白男的生命又逃过追责,就让托马斯的心灵在最隐晦的角落完全的扭曲了。而尝到甜头后的托马斯便对满大街的失意之人有了歹心。混乱的居住环境、复杂的帮派关系、层出不穷的灰色交易,这些帷幕层层叠叠,为青年手上的每条人命做出了最好的包装。即使未来真的有好事的警探追索一路,最后也只能找到错误的线头罢了。

失业但风韵犹存的老流浪汉、为了一只大麻连身体都能出卖的老玻璃、经济危机中失去一切浑浑噩噩的半疯男人、被帮派扫地出门的残疾杀手……搬到这里的一年来,托马斯几乎每个月都会随机杀死一个自己感兴趣的男人,随后几乎是完全随机地“创作”一具具尸体,再丢着飞镖把这些或整或零的肉块丢得满城都是。

“但约翰先生……应该不会喜欢我这样吧。”青年用只有自己听得见的声音嗫喏着,双眼困扰地着盯着眼前自己摊开的双手,虽然这双手依然光洁白皙,但在托马斯眼前仿佛浸染着这一年来的自身染上的血污。

约翰就是托马斯同学嘴里的“邻居的怪老头”。如果不去认真了解这位老先生,可能大家都只会对他留下“是个怪人”的印象。他是个对着几乎所有人都一张臭脸留着板寸和络腮胡的独居老人,虽然已经年过50还瞎了两只眼,却依然健壮的让人断绝了任何歹心的成熟硬汉。而考虑到他堡垒一般的小屋与像是战线般的小院,几乎没有任何地头蛇想去碰一碰这根硬钉子。

但只要能深入了解他,你就会发现他是个前海军陆战队队员,过去几乎拥有完美的人生。但是一场车祸摧毁了他的妻子、儿子与生活,此刻的他仿佛是一具活着的尸体。“如果是自我放弃的话,就该杀,但如果是无可奈何,就应当好好关爱。”托马斯虽然早成了正常的疯子,却意外地形成了一套自洽的逻辑,“更何况,他可不是个硬点子那么简单啊。”想到了自己查到的种种异常,托马斯不由得勾起了嘴角。

“我们是一路人啊……也不对,他更高尚,我只是个疯子罢了。”托马斯自从迷恋上这个看上去又性感又压抑的男人,脑中就不止一次闪过这样的想法。每次在杀死了自己的猎物后,兴奋的青年回家后总要一边想着那蒙着白雾的双眼,一边把精液迸射得到处都是。

……

又是一个周末,带上亲手做的蛋糕饼干和茶,托马斯又像个第一次约会的小学生那般,敲响了约翰先生至少上了几重锁的厚重房门。

一开始自然是“假借着教会的名义来送姜饼”,然后被这个警惕的老人送上了一份闭门羹。不过只要努力,任何事都不是毫无可能。靠着优秀的糕点手艺、得体的谈吐与坚持不懈的心,托马斯经过几个月的努力,已经成了这个孤独老人的忘年交。而青年时不时透露出的“对父爱的渴望”与“对约翰先生的过度尊敬”,也让两人的关系更加和睦。

“我隔着门就闻到了,是巧克力蛋糕和肉桂饼干?”老男人带着和蔼的笑容开了门,花白的头发在太阳下闪闪发光,一双眼睛虽然像蒙了一层雾,又被狰狞的伤痕包围,却依然难掩这位老先生的英俊。

“对的,香草柠檬糖霜的巧克力杯子蛋糕,肉桂花生的饼干,加上黄油曲奇,茶是大吉岭。”托马斯的声音像是修学旅行的小孩,兴奋地向约翰介绍着自己的杰作。

“哈哈哈,有你这小子我这一身肌肉算是保不住了。”约翰开玩笑似的拍了拍自己的肚子,随即示意青年进屋。

男人的屋子因为不需要照明常年封着窗户,但如今也为了自己的访客点起了几盏台灯。暖黄色的灯光照射在摆满了各种工具和杂物的凌乱房间,投下一片片斑驳的阴翳。托马斯此刻已经能不再束手束脚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得意地摇晃着身体,看着此刻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津津有味地吃着自己亲手做的点心。

“谢谢了,你真是我搬到这里以来见过最热心的人……哦不,孩子!我知道你喜欢我这么叫你。”约翰总是带着警惕表情的脸难得舒展开来,愉快地和这个在城里唯一一所大学读博士的青年边吃边聊。“毕竟我也要好好谢谢您,只要您住在我隔壁,这里的安全系数就和下城区的公寓差不多了。”托马斯打趣道,而看着老人难得的笑容,青年心里也多少有点受用。

……

“所以,你身上为什么今天有这么重的血腥味?”两人边聊边吃就这样过了快一个小时,突然老人的一句话便让托马斯脊背发凉,坐立难安。“哦……哦,我是在给华人商店的供货商当屠夫助理,没打理好搞得您闻见味道了。”托马斯刚想出解释,老人的下一句话就又压了上来。

“也是,虽然前两天我听我当警探的老战友说最近似乎有个专杀老男人的连环杀手,但肯定不会是你嘛。”约翰的声音开朗,话语却是毫不留情,就差直接戳穿托马斯无事献殷勤背后的“小秘密”。

“您异常的采购清单和生活垃圾量也很值得我向你的老伙计奏一本啊,毕竟当年毁了你人生的那个人渣现在还生死不明,万一他现在就在你家地下室呢?”少年眼见自己已经败露,索性把自己手中的把柄大方地展示出来。一时间两人之间横亘着的只剩下令人窒息的寂静。托马斯紧张地看着眼前随时都会暴起的男人。而不久前还和颜悦色的约翰低着头,仿佛是受伤的野兽般。失去机能的双眼隐藏在阴翳之中,留下令人恐惧的虚无凝视。

下一刻盲眼的老虎猛地一扑,便把托马斯摁在了沙发上,“你想干什么!”男人的声音里有愤怒与质疑,但更多的却是没来由的失落。几个月的相处确实让这个老人多少对这个名校高材生有了点如同孩子般的亲近,所以当他真的把怀疑的目光移向他时,比起愤怒或者恐惧,更多的还是失望。而现在,这个男人只是钳住了托马斯的手脚,而不是轻而易举地把这个嫌疑人废掉,只为了再给他一次解释的机会。

“如果您地下室真的抓了个人渣的话,我就真的杀了这么多人。”几乎是赌气般的,青年把自己与眼前人最深处的秘密一并戳穿,随后把头别向一边,等待着眼前人的裁判。

“你……你……”老人摇着头,对眼前人的说辞不知可否,“你说对……了——”约翰的声音里更多的是无奈,而话没说完,他强壮的身体就有如突然断了线般倒在了托马斯身上。

“虽然吃了缓冲剂,但没想到还是有点头晕……”看着怀中已经“断片”的男人,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自己欲望膨胀而对他下药的当口竟然正好撞上了老人对他的怀疑,如果不是这记猛药的药效是在某个时刻突然出现,光是和意识到自己被下药而发狂的男人扭打,就足够只配恃强凌弱的青年吃一壶的。

“还是先看看我的老宝贝,关了个什么样的畜生吧。”把约翰用登山绳牢牢捆在扶手椅上后,托马斯抄起一根细绳,摇摇晃晃地向地下室走去。

……

“你……想干嘛?”再次醒来时,约翰首先感到的就是周身的血腥味,“不会要……不对……这么回事……妈的……死变态……”身上的感觉比起痛楚更像是欲情被掀起的燥热,下体与后穴不自然的充实感则告诉这个一直以来禁欲的老兵——自己被一个变态邻居盯上并控制了。

“老爸,我已经帮你料理掉地下室那个畜生了,你是不知道当我说‘我是来救他的便衣警察’,又从背后把他勒死的时候,他是什么表情。”依然头昏脑胀的约翰面前传来熟悉的声音,不同的是此刻托马斯的语气有着病态和异常的兴奋。紧接着是脚步声与尿道传来的钝痛,被插进老人尿道内的马眼棒被青年勾着顶端的圆环来回抽插。从未有过的异样快感让被束缚的男人浑身颤抖,精壮强健的肉体上每块肌肉都紧绷无比,但也只能挣扎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你……你赶快把我放了!我和你一起想想……怎么……怎么处理掉那个……混蛋的尸体……”老人把头转向正跪在自己两腿间的托马斯,声音因为自己的命根子被掌握而软化。“我买了不少氢氧化钠,用的是查不出来的路子,切成小块煮成汤就好了。”托马斯平静的提出了自己的尸体处理方案直接震住了男人,他皱起眉头,想要找出些合理的回应。“总之,别这样……孩子……”得寸进尺的托马斯把头直接埋进了约翰的两腿之间,舌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舔舐着老人毛茸茸的两颗卵蛋。而听到男人依然拒绝了自己的“好意”,托马斯索性张开嘴将两颗雄卵吞进口内,牙齿轻轻摩擦着两颗睾丸拉长的卵皮,任由浓郁又沉重的雄臭灌进鼻腔。虽然这些行为多少有威胁的意味在,但下身被由内而外地玩弄让约翰已经顾不上自己的安全,快感轻而易举地冲碎了老男人久未被快感光顾的身体。指责和训斥全被含混的呻吟声代替,约翰已经衰老但依然强壮的身体此刻完全绷紧,抖如筛糠的强健四肢已经沁了一层薄汗,涎水从阔口中流下,浸湿了灰白的络腮胡子。

“老爸……约翰先生……我的老兵……”充分品尝老士兵浓厚的男人味让托马斯不由得兴奋地喃喃自语。察觉到自己觊觎的男人已经爽到失神,坏心眼的青年直接用手指钩住了马眼棒顶端的金属环,随即猛地抽出。

“啊——!啊——!干——!!”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约翰的整个下身都爽到失去了控制,膀胱中的黄汤连通着前列腺液不受控制的渗漏喷射。而仿佛对此早有预料般,托马斯在刚刚拔出尿道棒时便用自己柔软的口腔将男人敏感的鸡巴牢牢包裹,任由腥臊的液体喷入自己的口腔深处。

“不是……不是的……“失禁的羞耻感、被下药导致的意识昏沉再加上身体再次被刺激得兴奋,让之前还冷漠的铁汉已然在快感中失去了坚定的神智,只剩下模糊的一缕神智重复着自己的不可思议。

“我的老上尉……味道真是棒极了。”从尿液的冲击中缓过劲来的托马斯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此刻狼狈不堪的前军人,随即俯下身去,用灵巧的舌头轻而易举地撬开了男人此刻已经从坚硬变得柔软的带着清新薄荷味的口腔。从未品尝过自己雄臭的老男人只是被这又长又浓厚的深吻彻底击溃了理智,无用的苍白瞳仁也随之上翻。

深吻结束半晌,青年坐在男人的身上,煽情地对着布满白色绒毛的粗壮脖子又舔又咬,而这小小调情又被不解风情的老固执打断。“给我个痛快,别像羞辱你的受害者一样羞辱我。”没搞清状况的约翰把自己的躯干向一边别去,尝试逃开坐在自己身上的猥亵者。他的声音里是一种任命的绝望——身上是个喜欢猎杀想自己一样中老年男人的变态杀手,而现在的自己浑身无力又被五花大绑,结实的肌肉早就被粗糙的绳子磨得生疼。

“你和其他人都不一样,那些被我杀掉的垃圾,都是伤害别人的废物。而您,是,是个很好的人,虽然我是用不好的手段了解您的,但我还是想成为您的爱人,哪怕不能,我也会控制您,玩弄您,直到您沉迷在我给您的快乐中。”如同是应激反应那般,托马斯怔怔地捧起约翰已经被折磨得疲态尽显的脸,用癫狂的目光与不会看到自己面容的浑浊双眼四目相对。

“你辛苦了……孩子,没关系,我们互相保守秘密就行。当然,今天我们一起把那具尸体处理掉,我知道处理尸体的路子,就说是仇家就行。”被激烈的感情冲击得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的男人过了一会才几乎如释重负地向坐在自己身上的人提出了自己的承诺。“您可真贴心,不过呢,我觉得我们可以先好好做爱,闲下来在处理那一摊子烂肉。”托马斯的声音先是惊喜,之后又变得有些没安好心。“随便你了。”被年轻的情欲浸染的老人轻易地交出了自己身体的权限,而托马斯随即拿起小刀,三两下就将感到逃过一劫的老人从捆缚中解放。

青年兴奋地从老人身上挺起,撸动着还坚硬如铁的鸡巴,一屁股坐在柔软沙发的中间。“老爸可以坐上去么?我杀了人又帮您清理好了后面,已经累得不行,可以请你自便嘛?”青年坏笑着看着眼前满脸难堪的男人,此刻的约翰正满脸通红,右手小心地把塞在自己后庭里的假阳具一点一点拔出。硅胶制作的软棍每拔出一寸,男人紧闭的薄唇中就不可抑制的发出半是尴尬半是享受的哼唧声。当那根比托马斯肉棍刚好小一点的假阳具被拔出时,男人的身上早已大汗淋漓,原本就失焦的眼睛更加涣散,嘴巴则下意识地咧开。属于白人的洁白肌肤因为兴奋而变成了淫靡的粉红,随着男人的喘息,男人精壮的身体也一起一伏。充满情欲的喘息填充了老人做出下一步行为前的空间。仿佛是做好了觉悟,约翰将把自己玩弄得够呛的玩具端正地摆在茶几上,随后带着羞怯又严肃的表情,两三跨步便行至这个“降伏”了自己的连环杀手面前,把住这个魔星的命根,一点一点的塞进自己因为被玩弄而已然放松的后庭之内。

“妈的……老子居然……被你这种……啊——慢一点——慢一点——!”先是又大又圆的龟头,之后是布满青筋的柱身,不符合亚洲人体格的巨根每一寸的进入,都让老人感受到不同于假货的充实感。而只是简单地让自己的肠道被这异常的玩意撑开,就已经让男人几乎要瘫在青年的身上求欢。而结实的双臂因无力环住青年脖颈的时刻,察觉到老人此刻无力的托马斯便直接将肉棍毫无保留地塞进了男人此刻敏感的淫洞中。

“别——不要——唔——!”男人的求饶被托马斯的深吻封在口腔之内,每次肉棒的抽插都让男人的肉洞变得更加湿软。每次顶到深处时,已经被性欲激得完全失能的老肉棒都会高挺着肉棍泵出小股的尿水与精水。令人完全癫狂的快感爬上男人的大脑皮层,如同溺水者抓住救命稻草那般,约翰下意识地迎合着抽插与亲吻,身体不受控制地战栗着。 此刻约翰如同大理石像的强健身体,从结实的胸肌、块垒分明的腹肌、鼓胀分明的二头肌与三头肌,到此刻虽然已经被激烈操干但依然坚挺如苹果的臀大肌,都被爱液、汗水与精液涂上一层油彩。淫靡的气味将本就感官敏感的老人熏得失去理智,从未体验过同性性爱的老人第一次体验便被这记重拳击碎了底线,如果还有余力,意识也未陷入混沌,老人或许会淫叫着向这个坏邻居屈服效忠。

“老爸怎么这就不行了,那我就更不客气了。”看到身上的男人已经被操得已经摇摇欲坠,托马斯感到十分受用。这段时间的相处让青年充分的体会到了老人的感官敏锐,而邪欲高涨的小辈也自然而然地把两只淫手伸向约翰虽然已经上了年纪但依然粉嫩的小小乳尖。

“妈的——干——别——你这臭小子——!”果不其然,男人的身体因为失去了视力而格外敏感,被这浑身过电的刺激唤回了神智,男人不由得扭动着此刻无力柔软的身体躲开正抽插着自己青年的“攻击”。

此刻正在兴头上的托马斯爆发出比平时残杀老年人时更大的力量,将本来就几乎无法动弹的老男人贪婪地攥在怀中。已经陷入癫狂的托马斯对着约翰那已经涨红而长满了白色绒毛的粗壮脖颈又吸又舔,而肉棍则毫不留情地在男人已经失去了反抗能力的后穴里横冲直撞。

本来从那场毁灭自己人生的灾人祸后就没怎么激烈发泄过欲望的男人,此刻只感觉自己锻炼出保卫自己安全的每一块结实肌肉,都成了别人的玩具。抚摸、啃咬、揉捏,虽然身下的人只有两只手,但约翰却觉得这个恐怖的小子仿佛神话中多臂的神祇,无数只快感的手将自己层层包裹。沉在黑暗中已经过去近十年的男人,此刻却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情欲的光辉照亮。虽然眼睛并不能再度感光,但双眼却依然因为意识的抽离而有了看见太阳般的奇妙错觉。

“老爸——你以后就是我老爸了——!现在就——射给你!”精神不稳定的变态青年仿佛身上的血污罪恶都被洗净般,倾泻着自己单纯而背德的性欲。生机勃勃的年轻鸡巴一挺一挺,把青春少艾的欲望尽数吸泄进了未受开垦的处女地。已然食髓知味的男人此刻已将头沉在托马斯肩头,用尽全力咬舐着曾为杀手者精干的肩头。而在两具健壮身躯的中间,本来因为年岁已经逐渐疲软的老枪,也坚挺着柱身,伴随着浑身颤抖流出一股股夹杂着精块的浓汁。

……

短暂的光芒后,属于深渊的二人再次沉寂于浸透情欲腥臭的黑水之内。疲累的“父子”紧贴着身体,汗液与爱液肆意的随摩擦而分散。喘息……即使高潮的余韵依然结束,在阴暗房间一角,于阳光照不到午后肆意生长的,只有难耐却无力的喘息。

“一起张罗下怎么打扫干净你干出来的破事吧。”恢复理智的老人带着头痛的表情,无奈地“看”向此刻依然为自己的最后一次杀戮洋洋得意的托马斯。

“尸体我是在地下室那个浴缸里放的血,您联系路子抛尸,我来将这些烂肉处理成法医看不出是人体的样子。还是第一次呢,之前只是艺术创作,这次就要严谨些了。”沉浸于杀戮与性欲的双重余韵之内,青年显然还自信得忘乎所以。

“唉——”老人无奈地摇了摇头,“如何管住这个怪物啊?”意识到自己被同为猎食者的“同伴”缠上后,约翰不由得感到有些头痛。

“妈的要是屁股没擦好我和他一起进监狱的话,要是不能在同一间房就糟糕了。”但其实另一边看起来还对杀戮兴致勃勃的青年,却是这样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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