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1希0，龙×人类，西幻人外，futa，年龄操作请注意。

天下苦西幻文短缺久矣，金主请大家吃海希人外饭了，让我们谢谢金主（wb：我有颗小熊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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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龙龙，你快下来，我抱不动你了。”

立希吃力地抱着海铃，又费了好大力气才扒开她环在脖颈上的手，把她放到床上。自从收养她之后，她很快就发现海铃成长速度惊人，身高差不多赶上自己了，不过还和以往一样每天要抱抱、求贴贴。印象中龙不是冷血动物吗？怎么到了夜晚身体却像个暖炉？

虽然身为冒险者，但立希对龙这种古老而稀有的生物了解并不算深，它们被许多国度视为淫邪、暴虐的象征，千百年来遭到无数驱赶和猎杀。立希的国家对不同生物的包容性较高，也有不少魔女带着稀有宠物定居。所以她才会做出那个决定。

三年前，她受雇主委托，前往克鲁海崖寻找一种稀有矿石，意外探入峭壁上的洞窟，在里面发现了奄奄一息的海铃。那时她还是四五岁孩童的模样，全身赤裸，侧着身蜷缩在水草和动物皮毛制成的巢穴里，乌黑的短发外是两只向后脑下压的角，手脚和脊椎外部都被黑色的龙鳞覆盖，身后还有一条长长的龙尾，鳞片边缘在火把释放的光线下折射出幽蓝的暗纹。看起来像是刺脊黑海龙和人类的混血。

立希望着巢穴周围早已腥臭的鱼类残渣，暗自发愁。距离克鲁海崖西岸30海里的米尔特王国是臭名昭著的鼓励捕猎异族生物的国家，龙不会抛弃幼崽，她的母亲恐怕已经遭遇不测，立希不忍心留下小家伙在这阴暗潮湿的洞窟里死去。

再次睁眼时，海铃好奇地盯着手握匕首把柄的立希，并没有表现出攻击性。立希刚把盛有生鱼片的碟子递过去，海铃就风卷残云般吃个干净。

后来，海铃的外貌越来越像人类，手脚的鳞片消失，龙角与龙尾也不见了，背部的龙脊倒是还在，不过穿上衣服就能遮盖。可是眼睛依然是竖瞳，祖母绿颜色的虹膜中央，是窄窄的黑色瞳仁。正因为这点，很容易暴露她异于人类的身份。

海铃无法熟练习得人类语言，不太开口说话，总是被住在附近的小孩们欺负，掀她的衣服要看她的龙脊，他们又因为身为不同种族的排斥和畏惧心理，骂她是丑陋的怪胎。这些海铃都听得懂，不知是不是龙族血统带来的傲气，她没把那些可悲的人类放在眼里。她的眼里只有立希。

为了适应她的生长速度，衣服都是往大了买，海铃现在穿的新上衣还不合身，宽大的领口歪向一侧，露出半边肩头。她双腿往后乖乖坐在床上，因为心情放松，龙尾沿着脊椎底部冒出来贴在了被褥上。她快要脱离以前稚嫩的面孔，但脸上还有点婴儿肥，眼睛很大，一眨不眨地望着对面的立希，可爱得有些滑稽。

立希清了清嗓子，告诉她要带她离开这里，购买的单桅帆船三天后就能出海，顺着洋流能在一个月内赶到“小猎犬号”沉没的位置，运气好的话可以找到雇主悬赏的宝物。更重要的是，海铃每天都能吃到新鲜的鱼。

“是不是我吃太多了？”海铃把右手食指放在唇边咬了一下，认真地问。

立希愣住了，没想到按人类年龄只有七岁左右的她能敏锐地察觉到这一点。海铃饭量比普通人大，每天至少要吃五千克海鱼，以后还会增加。立希花光所有积蓄买下船只，不光为了冒险，而是考虑海铃的成长。

“以后海铃想吃多少就吃多少。”立希舒展笑颜，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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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立希手握舵盘，指挥身后的海铃调整主帆。船上只有两人，海铃比以前活泼了许多。她喜欢在日出或日落时分跃入海底，再探出头时已经是龙的形态。吃饱之后，她会再抓些鱼带上甲板，放进装有海水的桶中。

阳光碎金般倾泻在海面，将碧波荡漾的海水染上一层层金色的光辉。海面波光粼粼，仿佛闪耀着无数颗钻石。

船上储存的淡水得省着用，她每天都要到海里捕食鱼类，衣服上总有盐渍。每次从立希身边经过，闻起来像刚烤好的海盐面包。

立希只有她一个舵手，换作人类船员肯定不够用。变回人形的海铃麻利地操作完之后像蝙蝠一样倒掉在桅杆上，黑色龙尾卷住桅杆，身体悠闲地摇晃着。船只现在离地图上标记的位置很接近，上面的视野更开阔，她也怂恿过很多次但是立希依旧不肯跟她上来。

“我可以把你抱起来，一只手就可以。”海铃垂下一条手臂在空中晃了晃。

“……”

“我不会让你掉下去的。”

立希放下单筒望远镜，斩钉截铁地回答：“不要。”

出海仅仅过去一个多月，海铃的外表已经像十五岁人类，却依旧孩子气，开始炫耀立希没有的力量。或许鼓励式教育应当收敛吗？她对海铃的回应比从前冷淡许多，但没有消磨她对自己的热情。不过转念一想，在外人面前的海铃可绝不会这样，她从小就被教导要对立希以外的人类保持戒备心，毕竟混血种要是落入坏人手里很难逃脱被贩卖为奴的命运。

她希望力所能及地保护她，可是她快成年了啊。立希拿着望远镜的手垂下来，眉心微蹙。风抚过她的发梢，带来海水的咸味。如果按照龙的生命周期，九岁就算是成年。

龙数量稀少，是双性生物，为了繁衍后代，能与不同物种进行交配，且能根据对方喜好变化出适应的器官。因此，龙是许多亚种生物的起源，当今的混血生物部分拥有龙的血脉，就连魅魔也是人类和龙的后代。

“海铃看起来不像魅魔。”

立希转过身抬头望向海铃，那个四肢颀长的家伙穿着亚麻色短袖短裤，因为倒挂的姿势，裤子和衣服都往下滑，露出怎么也晒不黑的光滑肌肤。她小时候，立希还对她的肌肤爱不释手，此时却感到害羞。

湛蓝的海水澄澈得如同水晶般透明。立希脸红了，低下被阳光烤得发烫的脑袋，咬着牙蹦出一句：“我回船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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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在海底寻找失事船只的海铃报上喜讯，立希急忙找出提前购置的药物吞下。这种魔药含有人鱼血，能让人在两个小时之内拥有鱼鳃，在水底呼吸且身体能抵抗水压，副作用是鱼鳃消失的过程中会很痛苦。

立希捂着下颌角长出来的鱼鳃，怪异的触感刮过指尖。

“抓着我的角，我游得快，可以帮你节省时间。”海铃抓住船舷边沿，半个身子探出去，眨眼的功夫就变成了一条全身遍布黑甲的龙。立希点点头，跨上她的脊背，突然被极快的速度带动，惊呼一声坠入海底。

“噗啊——”

在立希坚持不住的时候海铃将她送上甲板，万幸拿到了想要的东西。

“米尔特王国的亨利王爵命人打造了这条项链，打算将它当作贺礼献给女王，促成对捷亚王国的战事，捷亚王国的拉法妮巫师猜测项链被施了黑巫术，所以愿意出两倍的价格找到它。”

全身湿透的立希疲惫地躺在甲板上，迎着阳光举起项链，底部正中央巨大的紫钻石折射耀眼的光芒，工艺精美的黄金链条还镶嵌着许多宝石。突然，她剧烈咳嗽起来，接连吐出几口苦涩的海水，不得不将它放在甲板上。

头好晕，肺是不是炸开了？立希感觉自己就像一条被人从深海区捞上来的鱼，眼球表面覆着白翳，阳光折射进来有彩色的毛边。吸气时空气仿佛无数匕首刺进肺部，不是呛水而是呛空气。

她捂住胸口艰难地喘着气，湿漉漉的发丝扫在温暖的木头甲板上。一只滑腻的手掌贴上她的侧脸，视线一片模糊，只能感到光线忽然被遮挡。

有软软的东西压住了她的嘴唇，如同湿润光滑的水母，还有一条更温暖的东西轻松钻入她张开的嘴里。

“唔、嗯，海铃？”

立希抗拒的声音虚弱得不成调，被海铃温柔地碾碎，她的气息和立希一样不平稳，想勾住立希退缩的舌尖却总不得要领，显得有些着急，还咬破了自己的舌头侧面。血腥味在立希口中蔓延，混杂海水的咸味，对方的唾液在她惊讶的神色里滑进腹中。

“不知道我的血液有没有用，可以先变成混血海龙？”海铃摸了摸立希的脸，鱼鳃消失了。

“笨蛋……”立希双手撑住海铃的肩膀，终于看清了她的脸，“你以为那个药只有人鱼血就够了吗，说变就变，你个小屁孩懂什么。不许再亲我了，知道吗？”为了掩饰焦躁不安的内心，她只能摆出一副大人的姿态，神情严厉地推开她，轻轻拍了拍海铃的脸蛋。海铃委屈地嘟囔道：“我不小了。”

“别忘了你以前叫我什么，我们不可以这样做的。”立希皱着眉，不敢回味刚才那个吻。

海铃青绿色的眼眸仿佛浸满汪洋，低着头跪在甲板上，沮丧地用手臂抹去脸上的泪水。

立希抚了抚额前散乱的湿发，拾起项链，咬着牙头也不回地离开，不远处的天空被阴霾笼罩，阳光创造出的万花筒般色彩斑斓的海面失去了活力。海铃察觉到空气中有一种特殊的气味。

是性欲，立希对她的性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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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只停靠在码头，为了避免节外生枝，立希马不停蹄地赶往拉法妮巫师的住所，将项链交到她手里。虽然捷亚王国是中立国，立希还是不敢懈怠，在室外，她给海铃戴上帽檐宽大的牛皮帽，异于常人的眼睛藏在阴影下。她一刻也不允许海铃离开她的视线。

“这条项链会放大人类的欲望。”

夜晚她躺在旅馆的床上辗转反侧，回忆巫师讲过的话，又看了看睡在对面床的海铃。到了后半夜，她睁开眼睛时发觉刚刚居然睡着了，海铃却不知所踪，急得她一边套上外穿的衣服一边往外跑。

走廊安静得只有脚步声，黑压压有些可怕，她忘记了自己没有海铃的极佳夜视力，原来很多事情都在依赖她，现在她不在身边才发现这种难以割舍的怀念，仅仅是消失几小时而已。

好不容易摸索到楼下，她终于找到了海铃，揪着她当时兴奋摇晃的龙尾把她拽回房间。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偷看别人隐私在人类社会是很不礼貌的？为什么不听话，大半夜溜出去躲在别人房门口偷窥？你的尾巴都露出来了你没察觉？”回到陆地的第一天，立希还因为海铃的表现沾沾自喜，认为教育海铃社会化很成功，没想到今天就被打脸。她压低怒火，捏了捏海铃的耳朵。

“对不起。”海铃潜意识中知道做错了，但还是被求知欲打败，表情平静地问：“她们在做什么？看起来既痛苦又开心，叫声好特别，我还没听过那样的叫声。”

“在……”

海铃的五感优于人类，夜晚听见这种声音大概觉得好奇，可也不能招呼都不打就跑出去，不对，如果是因为这个，自己也不会让她出去。立希面露尴尬，脑中闪过许多老套的说辞，最后还是决定不该隐瞒，低声回答：“在做爱，这是大人才能做的事情。”

她希望海铃别再追问下去，可对方的问句像涨潮时冲上岸的浪花，立希红着脸支支吾吾地回答，从没发现海铃能说这么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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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只回程时某天夜晚遭遇了极端天气，狂风怒号，海浪拍打船身，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脆弱渺小的帆船上下颠簸。立希紧紧抓住船舵，脸色苍白，从未经历过如此可怕的风暴。冰冷的雨水浸透了她的衣裳，凌厉的海风不留情面地刮来，寒意如同藤蔓缠绕着她。

船帆收下来，海铃自告奋勇地说可以变为龙推动帆船驶出风暴区，立希恐惧地望着翻滚的浪涛，几乎喘不过气来，紧紧拉住她的胳膊。

“太危险了，不要去。风暴区范围太大，你会因为体力不支被海浪卷走的。我们把船锚和备用锚都放下去，不要跟大自然对抗了。”

“可是……”

立希捧起海铃潮湿的脸晃了晃，紫色眼瞳担忧地注视着她，“乖，不要离开我。”

回到船舱，刚点燃的蜡烛在剧烈摇晃中又熄灭了，伸手不见五指。狂风呼啸，周围的声音听不清，立希无法判断海铃的方位，心中泛起落寞的无力感。冷得难受，她脱掉了浸湿的衣物，摇摇晃晃地从柜子里找到一条短裤。

“海铃？”

角落里，海铃尾巴上的龙鳞在漆黑中闪着幽绿的光，她过来把她带到床上，听见立希过快的心跳，心想在海上遇到风暴人类会本能地感到恐惧。温暖的身体将她拢住，龙尾缠上立希的脚腕，绕了两圈。

“海铃，你弄疼我了。”肌肉酸胀的手臂推了推海铃的锁骨，海铃没有妥协，反而缠得更紧。

“我在做最坏的打算，万一船被撕碎了。我不会让你被海浪冲走。”她们侧着身相拥，海铃感觉到她胸前的柔软，闭上眼睛将下巴轻轻搁在她胸口上方。

“好想回到小时候，你会抱着我睡，给我讲故事、唱摇篮曲……”

耳边是海浪拍打船身的声音，温热的吐息洒在赤裸的肌肤上，立希的身体抖了一下，海铃回忆往昔的呢喃也渐渐听不清了，眼皮沉重，油墨似的海水仿佛将她缓缓吞噬。她陷入梦境，看见海铃长出雄性海龙的性器官，压在她身上深情地舔吻她的嘴唇。呼吸声好像就浮在脸边，身体变得好热，仿佛在摇篮里摇晃。

“海铃……你在吗？”她疲惫地睁开眼睛，面前依然是黑暗的船舱。不知道睡了多久，风浪似乎比之前小了些。

沉重的呼吸真切的附在耳边。

“嗯、松开点，海铃，有什么东西在顶着我。”立希看不见，只觉得抱着自己的海铃身体像被太阳烤过一样热，她用手腕试图将她推开可是怎么也推不动。“你在干什么，怎么不回应？你以前从不生病，这是怎么了？”

立希对她产生的性欲都被海铃感知，但她不能说是因为她自己才发情的，立希表面上横冲直撞，却是内心别扭细腻的人类。海铃不希望她内疚。

“我没有发烧。”她搂住立希的腰翻身压到她身上，“妈妈，你能原谅我吗？”

立希的短裤被撩上去，龙尾还缠着她的脚腕，她分不开双腿。一个又硬又烫的物体插在她腿间的缝隙，一上一下地剐蹭着大腿内侧的皮肤。梦境中的画面冲进立希的脑海，她大惊失色地抓住海铃的手。

“海铃！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样！”

“可是妈妈的腿，好舒服……”

愉悦的喘息声回荡在船舱内，她们的身体随波涛摇晃，任何东西都无法保持平衡，就像两人的感情也在晃动中失去方向。

每日的海上劳作使得立希拥有健康的腿部肌肉，如今被动夹紧的大腿光滑而富有弹性，性器以更大的幅度挤进了它们的缝隙，柱身感受着两侧向内紧绷的力量。海铃仰起头呼出热气，本能地捣弄多次之后射出温热的液体。

“你这是……”

立希摸了摸大腿，手指沾上黏腻的爱液，虽然看不见但能闻到海水似的咸腥味。震惊之余，内心涌起一股怪异的冲动。

耳边嗡的一声，闪电在眼前划过，当怒火还未完全冲上脑门，她抬起右手给了坐在身上的海铃一巴掌。

海铃没有出声，这个巴掌对她来说不痛不痒，可泪水却止不住滑落。立希听见她的啜泣，意识到不应该打她，慌乱地向她道歉。胸口依然剧烈起伏，心情无法平静，她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合格的家长，怎么能允许海铃对她的爱生根发芽。懊悔就像章鱼伸出触手，包裹贝壳一样紧紧包住她的心脏。

“我想和妈妈做爱，不可以吗？你说相爱的人才能做这种事，我想告诉你，我爱你。”

立希无奈地叹了口气，安抚似的擦拭她的眼泪。“我也爱你，海铃，但不是那种爱。”

听见她心虚的回答，海铃不愿相信，问：“那么，你不需要我吗？”

“我需要你，”立希讪讪地笑道，“不是现在这种需要，你明白吗？”

“妈妈你说谎。”黑暗中，青绿色眼瞳发出暗光，立希不会察觉不到她幽怨的眼神，但她依旧选择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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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所以，你的船呢？”

“被海盗劫走了。”

真希双手叉腰，难以置信地质问前来投靠的妹妹：“躲得过自然风暴却没躲过海盗？对方有几人，开的什么船，有炮弹吗？”

“哎呀，我、我舍不得海铃发生意外嘛，我得对她负责不是？就让她变龙把我带回来了。”一说到这个立希就头昏眼花，恐高这件事还是被发现了。

“让我们住在这里吧？姐姐——我下辈子给你做牛做马。”立希罕见地做出讨好的表情向她挤眉弄眼，拿出装有珍珠和玛瑙的布袋，可怜巴巴地说：“只拿回来这些了。”

“罢了，”真希没好气地瞥了妹妹一眼，注视起站在一旁安安静静的海铃，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谢谢你一直保护着立希。会飞真好啊，人类利用龙，人坏龙好。”

“诶！我可没亏待她。”

真希没理会申诉的妹妹，继续对海铃说：“还记得你小时候问立希，‘妈妈我是从哪来的？’她说你是捡来的。你还不信呢。”

“姐姐……”立希难为情地皱起眉，脸颊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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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站在石砖堆砌而成的古堡前，一位穿黑纱长裙，一位是黑西装，像一对前来赴宴的吸血鬼情侣。

“海铃成年了，虽然作为人类的年龄只有九岁，可你不能以人类的成长标准衡量她。”立希把海铃进入发情期的事情告诉了姐姐，回想起她说的话，认为有道理。她还说这件事总要找人帮她度过发情期，海铃对此次拜访的目的并不知情，只听见立希嘱咐她到别人家做客要有礼貌。

搞不懂姐姐为什么会认识这样的朋友。她望着正殿上坐在高处的萨莉小姐，有些发憷，萨莉跷着二郎腿接过了肩后长着羽翼的“仆从”递来的信件，头顶一对暗红色龙角十分显眼。红龙？难道是魅魔的后代？立希有点走神。

“你的姐姐还好吗？”

萨莉放下信封前嗅了嗅上面的墨迹，勾起的嘴角带着一丝暧昧。立希眼神复杂，回答了她的话，心想如果是姐姐的前任，那可就难熬了。

“嘛，确实有些孩子和我生活在这里，让她们和海铃认识认识也无妨。”

晚宴开始，铺着绸缎红桌布的长桌旁几乎坐满了萨莉豢养的混血种，有三人在外貌上也有明显的龙族特征。海铃觉察到不对劲，捏着刀叉食不知味，对她们向立希敬酒之类的举动表现出护主的蛮横之心，立希抱歉地望着她们，按了按海铃的手。

餐盘撤下后，龙族混血们心照不宣地起身走过来，拉住海铃的手臂。

“姐姐们会带你参观古堡，我和你主人有话要说。”萨莉用手支撑侧脸朝她笑了笑，又叮嘱她们：“海铃年纪还小，你们别太心急了。”

海铃被拉着离开，茫然地回头望向立希，水汪汪的大眼睛渴求她将自己留下，可是立希嘴唇动了动，偏过脸去，失神地望着珐琅果盘里堆叠的水果，没有阻拦。

“这样的宠物也舍得拱手让人？你对她是暗恋吗，立希小姐。”

“我没有把她当宠物，她是我的家人。她以后应当去谈健康的恋爱，而不是一直把时间耗在我身上。”立希蹙眉，声音有些颤抖。

“是出于养育她这么长时间的责任感，还是真心话？你觉得她是真的不理解人类社会的道德观念，还是只能接受这个人是你？”萨莉微笑着，轻轻摇晃手中的红酒杯，酒液与玻璃的反光折射在深红色的眼瞳里。“别看她们都跟着我住在这里，但龙其实是独居动物，海铃选择待在你身边，是因为你深爱着她。她进入发情期是感知到你对她的性欲，龙可不是什么主动的生物，她映射的是你对她的感情。那条项链的法术不是主因噢，别误解了。”

立希诧异地抬起头，瞳孔轻颤，迎上萨莉神秘的笑容。

“她对你来说很重要，但你的道德感束缚了你，认为和她之间只能止步于亲情，你无法正视对她的感情。这同样在伤害着她。”

突然，几声划破天际的龙啸传入两人的耳朵，立希神色一凛，放在腿上的双手揪紧了黑纱裙摆。不一会，与海铃出去的其中一位混血急匆匆地跑进来，告诉她们海铃逃走了。

“看吧，那孩子对你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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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我是半兽人，不是牲畜。”海铃的声音很激动，却一动不动地站着，深邃的眼眸映着暮色浸泡的大海。“你就是这样打算的吗？拿我去和别的龙配种？”

海浪拍打着下面较小的礁石，浪花飞溅。厚重的湿气仿佛一层粘稠的毯子，紧紧地贴在皮肤上，海风在身后的峭壁间呼啸而过，却吹不干海铃的眼泪。

“难道我在你眼里还不够强大，不能保护你一辈子？我不能和你在一起了吗？”

多年习惯性的照顾，让立希下意识伸手去擦她的眼泪。冰凉的指尖触碰海铃的脸颊，掌下的肌肤瞬间令她红了眼眶。

海铃看见立希被藤壶尖利外壳刮伤的脚，心疼得再次皱眉。被海浪冲刷光滑的岩石上，出现点点血迹。

太阳已经淹没在海平面下方，天空是一望无际的深蓝，像巨大蓝宝石的剖面。立希的心间出现裂纹，仿佛被离岸流粗暴地扯开，拖到海洋深处。

“是我做错了，我没想过要离开你。能接受我的道歉吗？”她握住海铃的手臂。

“和我做爱，如果做得到，我就相信你不会离开我。”

那句“和我做爱”的声音钻进大脑，像寄居蟹的钳子抠开脑髓将身体植入，尖锐的疼痛侵袭着她，立希难以置信地看着朝自己逼近的海铃。

她不应该直视她的眼睛。龙可以操控人心，在她很小的时候，立希就不允许她使用这个天赋了。

但是立希的双手不听使唤，拉开了拉链，黑纱长裙褪到足边，像一堆黑乎乎的海藻。手臂绕住海铃的脖颈将她拉得更近，她含住微凉的嘴唇歪着脑袋吻她，海水和泪水的咸味混在一起。不知道海铃明不明白“前戏”意味着什么，但她认为自己此刻的所有举动都是为了满足“和她做爱”的命令。

海铃喉间开始发出愉悦的哼声，像龙幼崽会发出的可爱声音。立希摸到了她的龙脊，把它往内压，乳房与她紧紧接触，海铃情不自禁地抱住她的腰将她的身体慢慢放倒在礁石上。

“听说龙的唾液能缓解疼痛，好像是真的，我的脚不疼了，还有之前鱼鳃消失的时候。”她握着海铃的手臂，借着所剩无几的光线望向她的眼睛，还有些忐忑。

海铃胯下的硬物翘得很高，不知是否因光线太暗，看起来比鲜血的颜色更深一些，她果然握住它就要进来。

“妈妈，腿张开一点。”

立希的身体轻轻颤抖，抓住海铃的另一只手摁在自己胸上，顺从地张开了屈起的腿。

海铃看出她的紧张，俯身索吻，发烫的性器抵在她的肚皮上，难耐地摩擦起来。

“不仅要亲，你还要摸我，龙龙。”

“明白了。”海铃将额前被海水打湿的黑发拂到头顶，认真地抚摸立希的乳房，指腹扫过乳尖，惹得娇声吟吟，接连被海浪声吞噬。

她非常喜欢这种声音，变本加厉地揉捏她。立希的水液自穴口涌出，滴在本就潮湿的礁石上。

进入花径时，海铃头皮发麻。她那里吸得太紧，小心地顶进去，每次往外抽离都被强烈的欢愉笼罩，严丝合缝。

“好紧，妈妈……”

她用上了龙尾，卷紧立希的腿回拉她的身体借力，不自觉顶到了深处。立希被她撞得喘不上气，背部垫着单薄的裙子，底下坚硬的礁石还是磨红了她的皮肤。

水液被碾成白沫源源不断地渗出穴口，像拍打在礁石上细碎的白色浪花，身体跟随海洋的呼吸和律动。暮色下的紫色瞳失焦地颤抖，景色在眼中朦胧地摇晃，只能把注意力集中在对方的体温上。

“冷吗？这里风好大。”海铃抚了抚她潮湿的额头，以为她是因为寒冷而发颤。

“不冷，背有点疼，为什么你的身体到晚上会变得那么热？”

“为了讨好你，这样你就可以多抱抱我了。”海铃理所当然地回答，托起立希的腰把她抱起来，立希的脑袋伏在她肩头，身体瘫软着，被她提着臀部往里顶，手臂垂在她黑色的龙脊两侧。

“这里会更舒服吗，还是这里？”

“嗯……不要太深。”立希闭上双眼，表情有些痛苦，湿润的软瓣被龙鳞蹭得红肿，不由自主地夹紧海铃的腰。

汁液射进她的身体，海铃肩胛延伸出翅膀，将昏睡过去的立希带到当初海崖上的那个洞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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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从蛋里孵出来的吗？”

把脸埋在立希胸口的海铃停下了动作，似乎在思考，立希抚摸着她的后脑勺，听见她说：“我不知道。”

“如果不是哺乳动物，为什么这么痴迷于吃奶？”

“我喜欢。”海铃直白地回答，再次衔住她的乳尖，湿润的舌头乐此不疲地挑逗着它。

昨夜高潮过后，立希清楚与海铃再也没办法回到从前。可是现在自己的状态完全超乎意料，脱离理智掌控，像被欲望支配的怪物，只想不停地和她做爱。

“接吻之后，我就没有继续控制你的思想了，所以后面发生的事情，是你自愿的。”

“嗯，我要你永远待在我身边，这才是我真实的想法。对不起，是我一直在欺骗自己，欺骗你。”她把海铃的脸捧起来，认真地向她道歉。

海铃低头注视她的动作，愣神看着她主动托住双乳外侧，把龙的性器夹在乳房中间耐心地摩擦。这里的鳞片虽然是软的，但也比人类的皮肤硬些。薄薄的肌肤被蹭出红痕，晶莹的水液弄湿了她。

海铃的思绪仿佛被柔软的海浪抽离，黏腻的海洋性气候把立希的眼眸弄得潮湿，双颊泛红。海铃一声不吭，沉浸在强烈的幸福中。

立希用食指搓了搓吐水的孔洞，又摸向覆盖在冠头周围的鳞片。“这个东西是什么？”像四片很薄的，尖角的花瓣。

“可以撑开……”

“撑开？撑开什么？”

“就是，能让我的东西射进去的地方吧。”

“是吗？感觉会很疼呢。”立希心不在焉地应答，一边把手伸到自己下面按揉，缓解焦渴。

过了一会，海铃和她交换位置，躺在下面让她坐在自己脸上。她想起旅馆那两位人类女性也用过这种姿势。

“等待。”濡湿的手指分开软瓣，立希指着红肿的圆粒诱导她：“舔舔这里，海铃。”

海铃急切地将那里含住，滚烫的舌尖轻轻扫过敏感的它，立希忍不住叫出声来，脊背一弯抓住海铃的龙角。海铃的舌尖渐渐往下移动，口鼻的热息洒在颤抖的花瓣上，“妈妈这里在流水。”嘴唇压上穴口，舌头无师自通探了进去，越搅越深。

“舌头怎么变得这么长？”

立希喘着气，垂下湿漉漉的眸，对上无辜的眼神。“变成了龙的舌头？嗯……海铃真棒，啊，这里！”

海龙为了避免被鱼刺扎伤而进化出粗砺的舌头，此刻却用在了这里。但因为海铃唾液的影响，没有带来太多疼痛感。舌尖很长，向上顶弄时摩擦娇嫩的内壁，像海水冲刷贝肉，柔软的贝肉连连收缩，吸收着怪异的刺激感，大腿和腰椎都变得酸麻。

“啊，真的不行了——”

乳房克制不住摇晃起来，海铃欣赏着眼前的美景，无意识加快了速度。立希抓住龙角的手指收紧用力一拉，濡湿的软瓣重重压在海铃的唇上，温热的爱液弄湿了海铃的半张脸。

海铃看见立希脸上羞耻的神色，没有给她休息的机会，指了指自己的下身。“妈妈帮我。”

“你的发情期到底要持续多长时间？”立希无奈地笑了笑，潮热的手掌握住暗红色的柱身，不紧不慢地套弄。

“我不清楚。”

“可不许耍无赖拖延时间。”

海铃乖巧地点点头。立希心想，作为龙的饲养员，这种时候是不是也要承担喂饱她的职责呢？

-

End

哭包小龙……年纪小不懂事需要哄但是可以操妈妈。

幻想的后续是海铃亲妈找到了海铃，跟立希争夺妈位。（开玩笑的，没有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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