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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风波的学生会长 —— 林 霜 月 的 末 路,2

小说: 2025-08-25 23:04 5hhhhh 3110 ℃

关教授明白了二人的企图,她凄然闭上眼睛,眼角流出两道清泪,任凭两双魔爪肆意蹂躏自己的乳房和臀部,也没有回复李运宏的话语。

李运宏和刘凡见关教授没了声音,相视残忍一笑,开始在关教授这风韵犹存的肉体上施加自己脑海中构思出的残忍刑罚。

只见刘凡返回自己的背包处,拿到了自己的保温杯,然后他走到关教授的玉体旁边,一脚踢了过去,关教授闷哼一声,在地上连翻几圈,最终撅起屁股趴倒在地。

刘凡蹲在关教授肥美的熟女屁股前,笑嘻嘻地道:“关教授,我要给您推荐天命制药的一款产品,就是我手里的自动加热保温杯!它能加热杯子中的各种液体,最高能到四百度哦!有了它,你就可以随时随地喝上热水、甚至也可以拿它当做微型烤箱,非常方便哦!”

关教授完全不明白刘凡要做什么,好奇和恐惧之下,关教授转过头来,不解、哀求地看着刘凡。

刘凡继续说道:“如今这个保温杯里,是已经加热到沸腾的橄榄油!有270摄氏度哦!这个礼物本来就是为关教授您准备的,虽然被林会长打扰了一下,但是恭喜您,还是有机会享受到这个礼物了!”

“不!不不不!!!”聪明如关教授,一下子就明白了刘凡意欲何为,她此时惊讶和恐惧到了极点,惊讶的是她没有想到自己的学生能够做出如此非人道的残忍事情,恐惧的则是接下来的刑罚……关教授极力扭动自己的身体,可是却被两个男人按住,动弹不得。

刘凡嘿嘿一笑,一只手掰开关教授的肥臀,露出了她深红色的肛门,然后打开保温杯的小口,对准关教授那被撑开两厘米直径的菊穴,恶趣味地吟了一句:“无他,唯手熟尔。”随后,滚烫的热油倾泻而下。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奥!救命啊啊啊啊啊啊!让我死!让我死!啊啊啊啊齁齁齁!啊啊啊啊!”噼里啪啦的煎炸声音中,一股油烟冲天而起,已经腹部重伤的关教授竟然爆发出了健康女人都难以企及的力量,将两个男人掀翻在地,但是无济于事,这也改变不了热油已经尽数倒入自己直肠中的事实。

李运宏和刘凡爬了起来,冷眼旁观关教授的绝命翻滚,在关教授已经没有人样的惨叫声中,李运宏假意责怪着刘凡:“你这个学霸刘,有时候脑袋灵光,有时候又简直是猪脑子!你这热油现在倒进去了,我还怎么用关婊子的骚穴?还是你想让我的**也被热油炸熟吗?”

刘凡赶忙赔罪,二人一唱一和之间,关教授的挣扎已经进入了尾声,只见她翻着白眼,头发凌乱,四肢呈“大”字型躺在巷子的地面上。热油烧穿了她的腹腔、胸腔和生殖系统,虽然关教授外表看来依然动人,但是肚子里早已熟透一片。

过了好一会儿,热油已经变得凉了下来,李运宏这才凑近,用右手食指捅进关教授的阴道一试,才发现这里的触感已经和煎炸熟的肉无异了,并且还有几滴橄榄油流了出来。

李运宏失去了亲自插入的兴趣,转头一看,却惊讶地发现,关教授的嘴唇和眼睛还在抽动,看似还没有完全死透。

“学霸刘,你手上还没有沾过人命吧,过来把这个骚货送走吧。”李运宏招呼刘凡过来亲手杀死关教授,一方面是为了看一出学生欺师灭祖的恶趣味场面,另一方面也是考验刘凡,如果他但凡流露出一丝怜悯之心,那么他便不具备成为天命制药科学家的资质了。

刘凡自然明白李运宏的意思,他不仅要毫不犹豫地处死关教授,而且还要极度残忍地处死她!只有这样,才能在李哥心中留下一个可靠的印象。只见刘凡掏出打火机,为自己点燃了一支烟,抽了几口之后,轻描淡写地对李运宏说:“李哥,你也知道的,油是极度易燃的物质。”

说罢,刘凡拉着李运宏后退几步,然后将燃烧着的烟头精准地扔到了关教授的下体。烟头的火苗点燃了阴道流出来的橄榄油,然后火焰沿着油路一路钻入腹部,然后从关教授腹部的刀口处喷出火来!关教授的身体也剧烈抽搐起来。

不一会儿,以油为燃料的火焰引燃了关教授体内的熟女脂肪,从这一刻开始,火势变得一发不可控制起来,瞬间席卷了关教授的熟女玉体。有那么一瞬间,关教授玲珑有致的玉体在火焰中反弓抽搐,竟有几分火中舞者的美感,但这也仅仅是关教授美丽人生的绝唱,烈火中的关教授,发出了不大不小的一声“呜啊”惨叫,听上去竟如同婴儿的啼哭一般——这个单纯、美丽、善良的科学家,来到这个世界所发出的第一个声音是疼痛的啼哭,离开这个世界的最后一次发声竟然也是剧痛的哭喊,这个罪恶的世界让关教授的一生变成了一次无意义的循环。

一阵大火之后,关教授彻底消失,只剩下一具焦黑的骸骨。

(六)最终一战

趁他们折磨关教授的时间,我也赶忙调整了状态,颤抖着从乳头上拔出注射器,调整呼吸,总算把喷奶控制住了:虽然还在一点点地滴出来,但总归不是剧烈的喷射了。

乳房的强烈快感虽然已经过去,但是我知道,只要直肠里的那个装置还在,我迟早都会喷奶而死,生死关头,我也不再顾及女人的隐私与颜面——我将自己修长的左手中指顺着热裤的破洞伸入了菊穴,力求用指甲将那个恐怖的装置够出来。

这一过程并不简单,胶囊形装置的周身伸出许许多多的小针管,这些小针管在向我体内注射绝命空运催乳剂的同时,也将胶囊牢牢固定在了我的直肠肠壁上,因此,我只能用指甲抵住这些针管的空隙,一点点将胶囊向外挑,其中的每一个动作都会为我带来巨大的疼痛,但是为了活命,我只能咬牙忍住了。

幸好李运宏和刘凡这两个疯子被性欲左右(当然,也可能是他们认定我逃脱不了),一直在折磨濒死的关教授,给我留下了喘息的时机,但即使如此,我的进展依然缓慢,乳房中喷出的一股又一股乳汁已经让我的身体因为贫血微微颤抖了,抠弄后庭的左手也越来越酸痛,但是,每当我想要放弃的时候,关教授被折磨的恐怖模样都在我眼前刺激着我,让我在恐惧之下加快手上的动作。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随着火焰中的最后一声悲鸣,关教授彻底香消玉殒,李运宏和刘凡两双恶狼般的眼睛也盯向我的方向。我暗叫不好,胶囊还有一二厘米的距离就可以挑出来了,但是他们已经向我扑了过来,欲哭无泪之下,我只好站起身来,准备将手抽出菊穴以备战斗。

然而,命运女神似乎想要和我开一个致命的玩笑,当我左手发力时,却绝望地发现,不知是因为我的菊穴太过紧致还是胶囊挤占了直肠的空间,我的左手中指竟然卡在了菊穴之中,如果用力拔的话,只会让后门钻心地疼痛。我已经快要被急哭了,但是面前两个恶魔一样的男人不会因此而放松攻击,因此,我只能保持左手扣着菊穴的姿势,用右手单手迎敌。

现在唯一的好消息就是胶囊的一部分针管已经离开了我的肠壁,更有一些针管被我挑断,乳头喷乳的浪潮算是得到了稍微的缓解,因此,我才能短暂忍住乳房中汹涌的快感浪潮,站起身来与他们对战。

看到这一幕,李运宏停了下来,愣了一下,随即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林霜月哈哈哈哈,亏你还假装什么高冷会长,竟然只会抠着py战斗吗?啊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我一时间羞愤交加,怒斥道:“别贫嘴了,我的左手也是因为拿不出来而已……不论原因如何,我一只手也可以打败你们两个!”

李运宏还想贫嘴,但刘凡已经发起了进攻,他也索性收起满嘴的污言秽语,从另一个方向向我攻来。

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我现在只有单拳,甚至连抬腿都难以做到(抬腿踢击的时候会牵动直肠里的胶囊倒刺),面对二男的夹击,我只能一边闪避着,一边用右手还击。虽然身体状态相当差,但好在多年的武术功底还在,我的反应速度还是在二男之上的,这样下去,凭借我超强的意志力,或许真的有耗过他们的可能。

李运宏见自己和刘凡混乱的拳脚很难碰到我,反而自己被我的右手扇了几巴掌,一时间怒火中烧,直接张开手臂,向我辗转腾娜的狭小空间猛扑过来。

我敏捷地避开他毫无技巧的招式,却没想到,自己的左手被他的胳膊勾住——这一失误并不能怪我,正常的战斗中只要腰肢避开敌人的攻击就算作免受伤害,多年来的习武已经让我形成了腰肢躲避敌人手脚的条件反射,但是我的条件反射显然没有将“左手卡入菊穴”这一特殊情况计算在内,因而刚刚虽是躲开了细腰,却躲不开被菊穴固定在腰部旁边的左胳膊,以致我们二人的胳膊互相勾住。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正当我想办法抽身时,李运宏却下意识地狠狠拉了一把,这一拉不要紧,竟然将我的左手从菊穴里硬生生拽了出来!我还来不及顾得能够重新使用左手战斗的喜悦,屁穴的致命疼痛就传入了大脑。

疼,真的好疼,剧烈的疼痛让我的下半身瞬间陷入麻木,大脑也霎时停止运转,眼前的世界好像灯光闪烁的房间,忽然黑了一下,随即强烈的疼痛就席卷了我。

“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啊啊啊!”我双手捂住屁穴,双腿滑稽地跳起来,禁不住地向正前方跑去,或许疼痛真的已经让我失去理智了,以至于我根本没有发现,自己竟然向着刘凡的方向快速奔跑过去。

刘凡见我捂着屁穴跑来,心中顿时升起强烈的施虐欲,只见他后退两步,然后一个助跑,飞起一脚踹向我裸露在外的肚子!

碰!我的肚子和他的飞踢毫不意外地相撞了,由于是双向奔赴,这一脚在我身上发挥了比它本身要大得多的威力,我几乎是再被踢到的瞬间“哇”的一口突出带血丝的酸水,腹中器官宛如有刀片搅拌,这股疼痛一下子盖过了屁穴的疼痛,让我一时陷入失神,一股清尿毫不意外地从下身流了出来,浸湿了我光洁如玉的长腿和短靴,最后流在地上汇聚成一小滩液体。

在失禁的同时,我的双腿也如同筛糠一般颤抖着,随着最后一点尿液排尽,我的双腿也失去了所有气力,整个人都向后坐倒下去。

不知是否是苍天要绝命于我,在我坐倒的那个位置上,却正好是一截弯曲翘起来的钢管,钢管末端高高耸立起来,正对着我的菊穴,只听“噗嗤”一声,我完完全全坐进了钢管上,坚硬而锈蚀的管道瞬间将我原本微微外翻的直肠捅了回去,也将我的噩梦——注射绝命空孕催乳剂的胶囊捅回了肠道深处。

“哦啊啊啊啊啊!我的后面!后面要裂开了!啊啊啊!”我的惨叫响彻整个巷子,像是在回应胶囊的深入,我的双乳又一次喷出了如箭的奶水,贫血的痛苦再次遍布四肢,我无助地颤抖着,想要倒在地上,但是被菊穴里那接近二十厘米的所固定,只能像手办娃娃一样保持坐姿。

“后面要裂开了!真的要裂开了!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我的惨叫并非夸张,而是在诉说事实:在粗糙锈蚀的钢管和带刺的胶囊双重凌虐下,我的屁穴终于不堪重负,发生了肛裂。

李运宏和刘凡饶有兴趣地看着惨叫的我,看着昔日威风凛凛的学生会女会长如今的惨状,二人肆意嘲讽着我,这些污秽的脏话和完全冒犯的词句飘进我的耳朵里,可我却没有力气和他们辩解,只能在惨叫之余挤出几句“不要……不是这样的”苍白话语来反驳。

我也尝试用双手撑地站起来,让钢管离开我的身体,但是双臂已经酥麻无力,连续试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反而有点像是在有意用钢管摩擦自己的肠壁。

“林霜月大小姐,虽然我们早就猜到你是个淫乱的女人,但是没想到,在两个男人面前插屁眼这种事你也做得出来!”李运宏在我身边挖苦道。

“什么时候!”我猛然抬头,才发现这两个男人已经站在了我的身旁,而我竟然完全没有察觉到!一股浓浓的悲哀涌上我的心头:原来自己的身体已经糟糕到这个地步了,连曾经敏锐的感官能力都消失了。

李运宏勾起我的下巴,轻蔑地说:“虽然我以前看到林大会长这张冷脸就烦,但是今天看了看,林大会长的脸蛋还是很漂亮的嘛!乖乖给我口出来,然后日后给我当一辈子性奴的话,我还是会考虑饶你一命的哦。”

“你做梦!”我冲他大喊,两行清泪也随之流下。虽然我很害怕死亡,但是内心中的高傲让我更加不能接受被这样一个猥琐男侵犯,更别说成为性奴了,因此,我强迫自己抱起必死的决心,拒绝了他。

“臭婊子给脸不要脸!”李运宏还没说话,刘凡却先发火了,只见他随手捡起来一块红砖,狠狠地向我的脸抽了过来!

“啊!”我惨叫一声,整个身子都被抽得一歪,然后又被屁穴里的钢管摆正,本就因为贫血而模糊的视线更是一阵发黑,嘴唇微微一动,两颗带血的银牙被我吐了出来。

“李哥,这婊子的下巴被我干脱臼了,不用担心这条母狗乱咬人,她的嘴请您享用。”刘凡乖乖退到一边,用绳索把我的双手反绑身后。我的小嘴也正如他所说,当我试着闭上嘴巴的时候,却无奈地发现嘴巴已经无法自己闭合,只能一直保持小嘴微张的状态了。

“好小子,真有眼力见。”李运宏早已脱下裤子,露出他那肮脏的物事,对着我微张的小嘴就捅过来。

坐在地上的我,五分厌恶五分恐惧地四处躲避,嘴巴更是根本闭不上,最终还是被李运宏抓住头发摁住脑袋,粗暴地捅了进去。

“呜呜呜嗯嗯嗯嗯!”我所被迫进行的这一次口交相比于一般的口交,更是增加了下巴脱臼带来的钻心疼痛,这份疼痛在李运宏肉棒的来回顶送中得到了放大,让此时的我陷入了无尽的痛苦。不得不说,李运宏的那个东西真的很大,即使是下巴脱臼之后,它还是塞满了我的小嘴,我口腔中细嫩软滑的舌头原本想要阻止它进入,却被压迫得根本无法动弹,最终却成了它用于享受的软垫。

和我口中那肉棒与舌头的激战结果一样,它们各自的主人也早已分清了胜负:胜者高高在上,粗暴地抓着败者的头发,为了自己的欲望而肆意凌辱败者的口穴,而败者除了在钢管上无助地扭动身体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李运宏的抽送也大大打乱了我的呼吸频率,尤其是他时不时的深喉举动,更是完全堵塞了我的气管,更有甚者,粘稠的先走汁已经随着粗暴的抽插滑入了我的气管之中,我却完全不能通过咳嗦疏通这一异物,只能翻着白眼、身体抽搐,期待李运宏快一点拔出去。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俏脸已经被憋的通红发紫,高高泛起的白眼也看上去很少有生机,迷离之间,只是感觉到喉咙中有一股滚烫的粘液喷射进来,持续了好久,那个恐怖的肉棒才从我的嘴里离开,我最后一丝意识停留在了自己倒在地上的一刹那,随即眼前的一切陷入了黑暗。

……

(七)跨越生死的婚礼

“唔……”我艰难地睁开眼睛,看到的不再是昏暗的小巷,而是一个灯光明亮、像实验室一样整洁的房间。

“我……死了吗……”我发现自己好像躺在一张床上,尝试扭动自己的身体,肛门和乳房那钻心的疼痛还在,口中也仍然残留着精液的腥气,低头看去,全身上下竟然也变得一丝不挂,唯独双乳上被罩上了两个带着管子的透明罩子,正在一刻不停地吸取我乳头渗出来的奶水。

“这里是……实验室?糟了,难道是天命制药……”我奋力挣扎起来,这才发觉自己的四肢和腰肢已经被呈“大”字型禁锢在床上。我惊慌了起来,天命制药的一些生化实验我也有所耳闻,但是没有想到,自己也有一天会成为他们的小白鼠。

唰的一声,实验室的机械门打开了,进来了几个全身白大褂、脸上带着口罩的人:他们大部分应该都是研究员,除了为首的两个人——虽然面戴口罩,但是我一眼就认了出来,他们正是让我遭此劫难的罪魁祸首——李运宏和刘凡。

“你们要做什么?”我没有挣扎,只是怯生生地说道:“你们这样做是违法的,快放开我,我保证不会说出去的。”

尽管作为高冷女会长的习惯告诉我,此时应该严词控诉他们的罪行,可是我却不敢摆出强硬的态度,可能是因为之前体会过的那次死亡为我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阴影,我心中暗自叹息一声,果然如那位思想家所说的那样,所有不畏惧死亡的人,只是对死亡的无知罢了,而我现在已经知道了死亡的感受,所以……

我现在很害怕死亡!

“林霜月大会长,你应该感谢学霸刘——也就是刘凡,刘凡同学看中了你那副好皮囊,想要娶你过门,因此刚刚替你求了情。现在给你两个选择。”李运宏伸出两根手指头:“第一,答应刘凡的提议,准备婚礼;第二,作为我们天命的实验体,接受两个月的生化实验后被销毁掉。”

我眼神复杂地看了看刘凡,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几分迫不及待,没想到刘凡就这志气。如果换做以前的我,作为东港大学的学生会会长,无数人追求的对象,绝对不可能看上刘凡这个普通而阴狠的小人,但是如今,面对另一侧的绝命深渊,我沉默了好久,终于点了点头。

“我答应刘凡……”

“好!”李运宏带着一众研究员鼓起掌,刘凡也露出小人得志的表情,欣喜地跳起来,而我只能木讷地看着这一切,品味着其中的苦涩。

至少……活下来了。

“各位,现在帮刘夫人把后庭里的那个东西取出来吧。”李运宏一声令下,一众研究员拿好手术道具,一拥而上,解开束缚我的锁链,将我的身体翻过来,撅起屁股,连麻药都不打,就开始了取出胶囊的微型手术。

我跪趴在手术台上,双手双脚都被几个男研究员按住,屁眼中的疼痛和心中人生毁灭的苦涩叠加了起来,我再也忍不住了,轻声抽泣起来,泪水大滴大滴地滴落在手术台上。

……

不知不觉三个月过去了,到了婚礼的日子。从被抓进来到今天的这段时间,我一直都被软禁在天命制药的实验室里,只能保证最基本的生活需求;至于学校那边,李运宏派人以“回老家生孩子”为理由,替我请了长假。

这段时间,我每天的食物里面都掺杂着肌肉松弛剂,就这样三个月下来,别说和之前相比,现在我的体能可能只能和一位幼年女子相当,就连站起来走路都需要别人看护,原本饱含青春活力的身体虽然更瘦了,但是却没有了之前紧实的肌肉,而被白嫩的软肉替代。

坐在实验室门口,我木然地看着周围好几个男人为我换上洁白的婚纱,然后塞给我一捧巨大的鲜花,正当我想要询问婚礼地点的时候,突然眼前一黑,一个不透光的袋子突然罩住我的头部,随后我感觉到自己被抬了起来,扔到了一个软绵绵的车座位上。

车开了好久,转了不知多少个弯,才缓缓停下。停车之后又过了好久,我听到身旁的车门被打开,一个男人掀开了我头上的袋子,又麻利地为我戴上头纱。我向车外面望去,即使是内心已经麻木,也不禁微微吃惊:车子现在居然在一个游艇上,回头望去,游艇距离陆地已经远得看不到了。

不等我出神地望向外面,作为证婚人的李运宏就把我拉出了婚车,婚车下面就是红色的地毯,地毯的另一边,刘凡早已西装革履地等着了。

“他还挺像个样子的,竟然还懂得背着一只手。”我暗暗吐槽。

我被李运宏扶着,一点一点地挪步到刘凡身边,这短短的距离,却已经让现在的我微微喘息。在路上,李运宏色眯眯地摸遍了我的全身,意味深长地向我说:“林大会长,趁现在让我多摸摸吧,以后就摸不到了。”

我早已习惯他的流氓发言,也没有多想,权当是因为以后我就是刘凡名义上的妻子了,李运宏没办法猥亵我而已。

终于走到了船尾处,也是刘凡的身边,随着李运宏的撒手,我竟然“扑通”一下跪了下来。我大为羞耻,可是双腿实在是没有多少力气,最终只能在一众天命制药的人面前屈辱地保持跪姿。

“新娘看来已经迫不及待尝尝jb了呢!”李运宏这个恶棍不但当证婚人,还当起了司仪,开始了轻浮戏谑的解说,甲板上的众人哈哈大笑起来,其中自然也包括我的老公(虽然我完全不情愿)刘凡。

“快……快开始吧……”我嗫嚅地央求着,头几乎要埋进抱着的鲜花中。

“既然是新娘要求的,那就别怪我心急了哦。”李运宏玩味一笑,拿着麦克风装模作样地朗声道:“接下来,我要问新娘几个问题,第一个,新娘愿意从此和新郎结为连理,永生不得转变吗?”

“我愿意……”我平淡地回答道,心中却不自然地一紧,好像有不祥的预感。我扭了扭身子,尽量保持端庄的跪姿。

“很好,第二个,新娘愿意把自己那骚媚的身体,完全交由新郎支配吗?”

“我……愿意。”我无奈地答应下来。

“第三个,新娘愿意把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全都交到新郎手中吗?”

“我……愿意……”这个问题太古怪了,我心中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但是没办法,如今我不可能逃脱他们的魔掌了,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第四个,新娘愿意现在就为了新郎付出生命吗?”

“我愿……什么?!”我错愕地抬起头,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李运宏,随即看向刘凡,却发现刘凡一直背着的那只手终于拿到了身前,手上拿着的是一捆银亮的鱼线!

“我不要死!我不要……呃呃……”看到鱼线的第一时间,我就朝着一旁扑倒过去,可是此时的我,又怎么可能逃得脱刘凡的魔掌呢?刘凡嘿嘿一笑,瞬间就把事先打好的活结套上我细嫩修长的脖颈,戏谑地说道:“林会长呀林会长,你真是天真到可爱!你也不想想,我怎么可能忤逆李哥的意思,要你这个红颜祸水当老婆呢?”

眼见刘凡已经将我按住,李运宏又装模作样地主持道:“下面开始入洞房!船上所有人都是新娘的老公,都可以来入洞房!”

在李运宏一声令下,船上的打手、研究员以至于船员们都一拥而上,那轻薄的婚纱几乎瞬间就被撕裂,李运宏滚烫的肉棒就这样插入了我的裙底。

“啊!好疼啊!”我惨叫起来,正想推开这个可恶的男人,带着白丝手套的双手就立刻被抢了去,一手扶住一个jb,在两边男人的用力下被迫套弄了起来。

我的身体突然一轻,回头望去,原来是刘凡钻入了我的身子底下,他的那支细长的肉棒就这样撕开了我的后穴,狠狠地插入进来。

“噢噢噢噢不要啊啊!那里有伤!好疼啊!”我哭了出来,“新郎”刘凡的奸淫撕裂了我屁穴的伤口,一时间一股鲜血混合着私处流出的处子之血,染红了洁白的婚纱。

李运宏俯下身来,粗暴地撕开了婚纱的抹胸,我的两只小白兔一下子蹦了出来。在三个月的肌肉松弛下,我的乳房虽然依然巨大,但是缺少了肌肉纤维的支撑,不再那么坚挺有弹性,而变得无比的柔软,这正好便宜了李运宏,只见他吻住我的双唇,双手抓住我的乳肉,一下子提起好高,又重重摔下,如同揉面一样,让我叫苦不迭。

高跟也被褪下,我感觉到自己的双足也接触到了两个不同的肉棒,其中一个人可能更喜欢裸足,更是将我的丝袜脱下一只。就这样,我一具身体竟然同时服务了六个男性。

“等等,他们都来强暴我了,谁来绞刑我呢?”我突然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抬头看去,只见围住我脖颈的那个鱼线延伸到了甲板边缘,接到了一个鱼竿上,鱼竿保持着海钓的姿势。

我还在思考这个布置意欲何为,突然一股拉力从脖子上传来,鱼线突然勒紧了!一个小弟也在这时跑了过来:“李哥,有鱼上钩了!是条一百多斤的金枪鱼!”

“哦哦哦!咳咳!呜呜呜!”强烈的拉力将我的脖颈紧紧勒住,我这才明白这条鱼线的布置:鱼线的尾端套在我的脖子上,另一端挂上钩子在水里钓鱼,钓到鱼之后,鱼儿挣扎所产生的的拉力都会作用在我的脖子上!

或许是感受到我窒息之后收紧的阴道,也或许是听到小弟汇报的喜悦,李运宏竟然直接内射了我。但我此时已经无暇顾及这个,只是希望压住我的这六个男人能够松开我的身体,这样即使被鱼拉走,至少我也可以呼吸到几口宝贵的空气。

但是很不幸,身上的男人就算射出了精华,也只是会换另一个男人补上,而我甚至连用手摸一摸被勒紧的脖子都做不到。

恍惚间,我竟然想起了在学校文学社团活动的时候,读的《老人与海》这篇文章,可是如今他们六个人加起来一千斤的重量就变成了和金枪鱼搏斗的无敌力量,金枪鱼也变成了书中那条力大无比的旗鱼,而我,则是那条脆弱的鱼线,过不久就要迎来断掉的风险。

眼前的一切越来越模糊了,渐渐地,我已经感觉不到身体被奸淫的痛感和快感,只有一条纤细的线拉扯着我,像是要把我拉到一个从未去过的地方,眼前的这些男人丑恶的嘴脸一一扭曲变形,变成了我这短暂人生的过去影像,在我的脑海里快速播放着。

“扑通、扑通……”这是我的心脏跳动声,如今这个声音变成了人生录像带的背景音,我能够清晰地听出来,心跳声正在迅速减弱,好在录像带也已经到了尾声,定格在了那个昏暗的巷子里。

“啊!”我惊喜地轻呼一声,录像带竟然播放出了和事实不相同的画面:“我在巷子里制服了李运宏和刘凡他们,报了警,像往常一样回家休息……之后的几天,我认真准备拉拉操大赛,最终带领东港大学队获得了全市冠军。”

“这才是真实的世界,一定是……这样的……”我幻想着原本属于自己的人生,眼角流出一滴泪水,随即一阵抽搐,眼前的全世界都陷入了黑暗。

(end)

尾声(第三视角)

“李哥,这条鱼钓上来了!今晚大家吃金枪鱼!”掌握鱼竿的那个小弟和金枪鱼搏斗了好久,天色从婚礼时的下午变成了黄昏,终于等到了金枪鱼力竭的时刻。

听到这个小弟的呼声,三四个大汉一拥而上,狠狠握住钓杆,借助杠杆猛然发力,百余斤的金枪鱼就被甩飞了上来,飞过了二十多米,重重砸在甲板上,这条可怜的被摔死的大鱼,也只能时不时地抽搐一下。

在刚刚死去的大鱼旁边,还有一个早已失去呼吸的生命:她穿的那一身漂亮的白色长裙已经破碎不堪,鞋子早已不见踪影,丝袜也没了一只,露出雪白的长腿;下体门户大开,白色的精液、红色的血液和淡黄的失禁尿液混在一起;双手毫不雅致地摆在地上,纯洁的白色丝质手套上也沾满了肮脏液体,胸口的两团软肉也暴露在空气中,上面布满了精液硬化结的痂;头部微微侧向一边,脸部精致的妆容早已花掉,小嘴微张,生前脉脉动人的一双大眼睛仍然大睁着,空洞地看向远处。

几个月前,她还是一位前途不可限量的优秀女大学生,冷傲的学生会女会长,武术世家的传人林霜月;几个月后,竟也变成了一具无人收殓的尸体,在甲板上露天陈列。

大鱼被扔上来之后,这两具可怜的尸体竟然意外地躺在了一起,林霜月瞪大的眼睛和大鱼凸出的眼睛巧合地对视起来,似乎这两个生命在诉说各自的悲惨经历。黄昏的最后一抹阳光投射到这两具尸体上,显得分外凄凉。

这跨越物种的对视没能持续几分钟,一位大汉就走过来,准备将金枪鱼抬走烹饪。正在他奋力抬起金枪鱼的时候,大汉踩到了林霜月早已没有生命的白丝玉手,险些打滑摔倒,好在赶忙扶住了一旁的栏杆,才没有落到海里去。

“婊子,真TM恶心!都死透了还tm害人!”站稳之后,壮汉将全部的怒火都发泄到林霜月的艳尸上面,只见他狠狠踢出一脚,正踢在林霜月的腰部,林霜月的躯体飞了出去,离开了甲板,轻轻落在了海面上,激起了几朵白色的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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