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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庄秘史2

小说: 2025-08-25 23:04 5hhhhh 2900 ℃

被洪承畴调教,也是玉儿人生第一次被这样玩弄,汉人花样多,她很不适应却有点好奇,这让她无时不刻不会想起她生命中的另一个重要男人,多尔衮。在这个过程中洪承畴三恨得以发泄,渐渐清醒,知道归顺的话不可过分得罪女人,就此归降。

玉儿的话令洪承畴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一根稻草,几乎淌下泪来,却依旧强硬地说:“大丈夫生于天地间,死国可矣,偷生为君子不耻!何况我有第三恨,横虏落马,绳捆索绑,掩目塞口,与牲畜无异!我受此羞辱,定要在你们皇帝身上报复回来,眼下看来已是不可能了,你速去罢,我只求一死!”

屋顶天窗上有一只硕大的燕窝,初春新燕衔泥筑巢,一小片燕泥恰在此时落下,不偏不倚地落在了洪承畴衣襟之上,他仔仔细细地拭去燕泥,用手不停地拂拭着泥土的痕迹。

玉儿笑了,这哪里是一心求死之人,一件衣服尚且如此爱惜,何况自己的性命?眨眼之间玉儿就有了主意,她高声对洪承畴说:“将军稍安勿躁,这第三恨也可解得,稍等妾身一日,若皇帝不来,妾身自当来给将军解闷释恨!还望将军专心用膳,留着力气,免得悔不当初!”说罢留下嫣然一瞥,飘然而去。只留下一句仙乐般的话语:“下次见面,妾身当献上大礼,届时将军自行决定是否归顺大清。今天的见面无人知晓,下次也一样,将军尽可自便!”

“你……”洪承畴被她最后一句话惊得呆了,没想到鞑子里竟有如此了得的女子,她最后的话竟然……竟是要亲身……想到这里,洪承畴不禁喉头发干,身体发软,一股饥饿之感袭遍全身,同时仰天大笑,要是能玩一玩满人皇帝的女人,那他也算是不虚此生了。他已经下定了决心要降清,抓起眼前的饭食狼吞虎咽了起来。

轿子颠簸着进了城南的一间小宅,四周有官兵把守。洪承畴依旧是一身半旧的紫衣,正立于宅院正中,气色倒是比前几日好了不少。他从监牢被带到这里,自然知道原因,心情也不免大好,他却不知玉儿为了恳求皇太极应允,花费了多少口舌,软磨硬泡地求了整整一天,还道这一切都无人知晓。

“落轿!”随着苏麻喇的一声娇喝,轿子缓缓落下,“洪将军,主子在轿中身有不便,托奴婢带几句话,若是将军有心,请记得前日之言,主子感念将军是一代英雄,心中有恨不可不抒,请将军一切自便,若大恨得抒,还请将军细细思量前途,莫要自误。”说罢,苏麻喇带着满院子的侍卫退了出去,诺大的院子里只有一人、一轿。

“小姐有礼!洪某请小姐出轿!”洪承畴声若洪钟,可轿中并无应答。

……

“请小姐出轿!”

……

洪承畴心有所感,莫非……他猛地一掀轿帘,赫然看见一位身着黄衣、做汉人女子打扮的角色女子被绳捆索绑地置于轿中!

洪承畴呼吸变得粗重,多年军旅生涯下紧绷的心弦终于松脱,他三两下解开了轿子底部的铁钩,一把抱起被绑得如粽子般的玉儿,仰天大笑着进了卧房。

玉儿浑身上下被捆得难以动弹,又被强有力的臂膀抱在怀里,尽管这一切都是她心甘情愿所为,一想到自己被畜牲一般地蒙眼勒嘴也不由得羞红了脸,不过为了大清,为了替皇帝分忧,她坚信自己没有做错。

尽管嘴上说请洪承畴自便,玉儿还是内心忐忑,他会怎么对待自己?难不成……难不成真的会……

白山黑水间孕育的满人和草原上驰骋的蒙古人都不是扭捏之辈,并无汉人女子一般的三纲五常、三从四德,她的害羞只是源自于女子天生的敏感内敛。不过自己的女人不与别人分享,这也与民族无关,乃是男子天生的本性,万一洪将军真把自己给……皇帝会嫌弃自己吗?

玉儿干脆放弃了胡思乱想,既然到了这一步。索性不再理会,只静静地等待。

前日想见还端庄大方的美人,俨然高自己一等的妃子如今被捆在了自己怀里,沦为自己的阶下囚,洪承畴兴奋得难以自持,他将玉儿放在床上,索性揭开了眼罩,也取下了她嘴里的竹棍。

“请住口,哈哈哈哈……这名字比汉人取的还别致,请问小姐滋味如何啊?”

玉儿深深地低下了头,这个小竹棍折磨得她口水泛滥,若说滋味如何,那实在是复杂得紧,如果面前是苏麻喇,她倒是可以好好说说,可是面前正是孔武有力的洪承畴,让她怎么说的出口?

房间里一男、一女,一高高在上、一捆缚在床,气氛十分奇特,洪承畴就这么盯着玉儿,像是在等她的回答,又像在仔细地观察美人的绝色风姿。他脑子里不住地闪过另一张巧笑倩兮的脸庞,正是两年未见的心爱的小妾!

出征的前夜他自然会留在小妾的房中过夜,在一番云雨过后,他半打趣地问:“若我一去不返,你是否会转嫁他人呢?到时候会把我忘的一干二净吧!”

小妾默默无语,转身下了床,竟然取过了一捆麻绳跪在了他面前动容道:“夫君,妾身一日嫁入洪府便终身是洪府的人,妾身年幼时常听闻妈妈讲,男女之间若是有缘,会有月老临凡以红线缚之,妾身虽非正室,但既嫁夫君,此生不求名分,但求与夫君厮守到白头,若夫君有恙,妾身自当谢世,追随将军于地下,何来改嫁之说?”

“哎呀!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为夫只不过讲玩笑话罢了!”

“月老的绑绳绑在身上,也绑在妾身心里,这一别又不知道多久才能再会君面,请夫君学那月下老人,永生永世地绑住妾身吧!”

“这……”洪承畴身为武将,捆人倒是不在话下,早在他还是一名小小侍卫的时候,十八般捆缚手段便烂熟于胸,自从步入仕途飞黄腾达,这绑绳却是再未碰过,没想到多年后施展绳技竟是心爱的小妾主动请求。一时间新奇之感伴着内心的柔软包围了他,眼前跪着的楚楚可怜的小妾愈发可人了起来。

凭着记忆,洪承畴将手中的绳索上下翻飞,不多时便将小妾捆了个结结实实,我见犹怜。只见她本就消瘦的身子在绳子的勒动下凸翘更显,平常里很随意的身体举动全部被绳子所阻,只能做出极其有限又无可奈何的细微动作,她微微扭动着身子,似是极不适应,失去了双臂的平衡就连跪都跪不稳,脸上的凄楚渐渐饰上几分娇羞,泪珠却不由自主地滚落了下来。

“夫君,红绳捆妾身,愿君多怜惜。妇道人家不懂得许多天下大事,忠君爱国,妾身只愿夫君时时念着妾身,多多保重,休要做那舍生取义之事,请夫君记得,夫君活着,妾身才活着……”

“妇人之见!”洪承畴忍不住叱道,脸上却没有不豫之色,一把提起小妾背后的绳结,竟生生滴将那消瘦的身子提了起来,直接放到了床上。“你的心意为夫已尽知,但且宽心,不过……为夫出征前夜,你在这哭哭啼啼,大为不详,该罚!”

小妾虽止住了泪水,却依旧是满面愁容,怯怯地说:“妾身认罚,请夫君管教一二。但不知夫君打算如何惩罚妾身?”

“我要罚你……罚你给为夫笑!笑出个旗开得胜,天下太平!”

话虽如此,小妾如何笑得出来,她噙着泪水,嘴角微微上扬,端得凄婉无奈,梨花带雨。

洪承畴心中大动,也不言语,径直揽住小妾的双足,用身上垂下来的多余绳子横向捆了起来。

“将军何必多此一举,妾身之心已陷缧绁,这双足捆与不捆又有何相干,难道夫君惩罚妾身,妾身还敢跑了不成?”

“哈哈哈……那可不一样!”说罢,洪承畴扒掉小妾的绣鞋,露出一双只着白色布袜的玉足。这小妾出自小门小户,故此并未缠足,女子柔美的曲线在捺许长的脚丫上展露无余,看得洪承畴更是心痒难耐!女子自古居于深闺,身体部位从不轻易示人,哪怕是自己的丈夫也不例外,此时被捆作一团,还被扒掉了鞋子,羞得她深深地下了头,只觉足下冰冷,却又在夫君灼热的目光下微微发烫。

嗤——粗大的手指重重地划过足弓。

“啊呀!哈哈……夫君,你做甚么!”

“当然是惩罚你,让你笑!”

“哎呀!哎呀哈哈哈……夫……夫君这是……哎呀哈哈哈哈……妾……妾身最怕这个!哈哈哈嘻嘻……”可爱的娇躯开始在床上扭动,却如同被攥住尾巴的鱼,一切扭动都是无用的,洪承畴左一下右一下地胡乱搔弄,直痒得小妾泪水混着口水横流,狼狈不堪!

“哈哈哈哈……嘻嘻……夫君!饶命!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哎呀天也哈哈哈哈……”

当夜左右厢房全都听到了内院传来的女子银铃般的笑声,直到深夜,大家虽不知发生了什么,却也俱是心旌摇荡,大概心知。

第二天一早洪承畴就整装出征,直到日上三竿,丫鬟去打扫屋子时才赫然发现,小妾衣衫不整,被绳捆索绑地吊在房梁上,面色绯红,似是在回味着什么……

待回过神来,洪承畴心中已有了主意。自己要归降则不可真的对这鞑子王妃做非礼之事,不过似对待小妾一般玩弄一番亦是一桩美事,而且听闻鞑子女人性情豪放,似是不很在意这些,想到这里,他呼吸都不由得粗重了起来。

“娘娘盛装至此,洪某已明其意,恕在下不客气了。”不觉间他对玉儿已然换了称呼,这一点也被玉儿敏锐地发现了。尽管她正陷在奇妙的状态中,却依旧不忘使命,轻轻答道:“请将军怜惜……”

蒙古人从不缠足,玉儿的双足比寻常女子略大一些,洪承畴轻轻脱掉她的绣鞋,纤薄的足掌在洁白布袜的衬托下秀美无双,洪承畴咽了咽口水,索性连布袜也扯掉了,终于露出一双柔若无骨的白皙玉足!

“……有劳将军为妾身除鞋脱袜了。”玉儿还没意识到她将要面对的是什么,很自然地认为上床脱鞋脱袜是很平常的事,只不过若非被绑着,她定会自己亲手脱掉,毕竟女子的袜子可并非什么见得了人之物。

“无妨!”说罢,他一只手抓着玉儿的胳膊,另一只手就伸到她的腋下扒搔起来。

“哎?哎呀!……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将军你做甚么?哈哈哈嘻嘻……哈哈哈……”

毫无防备的玉儿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尽管出乎意料,但她并没有说话,在搞清楚洪承畴的意图之前她也不会求饶,无论如何都不能展示自己脆弱的一面给,何况是这种姐妹间常常嬉戏的把戏!

“哎哟……哈哈哈哈哈……唔……嘻嘻嘻……哈哈哈哈……” 玉儿像离了水的鱼在床上翻来滚去

洪承畴摁住了玉儿的手肘,一只手完全深入她的腋下灵活地抓动。

“啊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玉儿声音虽然在笑,脸上却是有些痛苦的表情。年轻女子的身体很敏感,虽然以往也被姐妹们挠过痒,可是被这么绑着挠,无法躲避,这可真称得上是酷刑!

“娘娘若是受不了,大可求饶啊!告诉你,娘娘生长在草原,自是不知汉人夫妻间有诸多嬉戏,其乐无穷。”洪承畴一边说,手下却不停。

听到夫妻间几个字,玉儿俏脸一红,似是连大笑也有些扭捏起来,可是身体不间断传来呃剧痒却没有放过她,一浪高过一浪地轰击着她的心神。

“哈哈哈哈哈……哇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咳咳……哎呀哈哈哈哈哈…………”

玉儿痛苦地摆着头,头发有些散乱,她身上能动的地方都在动着,晃得木床吱吱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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