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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初二:香桥会(木生火)

小说:七夕 2025-08-25 23:04 5hhhhh 5340 ℃

镇东的榕树下,下午斜射的阳光洒下斑驳的光影。一个年轻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九个被榕树捆缚的祭品中间。

十九岁的现役wj林天骅腰板笔直地立在父亲林飞虎面前。一夜之间,捆缚林飞虎的气根已经生长垂落至地面,在柔软潮湿的泥土里扎下了浅浅的根。捆扎在男人身上的部分也似乎变得更加粗壮,深深嵌入林飞虎肌肉虬结的身体里,赤裸的身躯半遮半露,胯下的阴茎则因为尿道深处种子的萌芽变得更加鼓胀,宽大的马眼悄悄地翕张着,一丝透明的淫液缓缓冒出。而林飞虎本人还依旧沉醉于榕树汁液带来的幻梦中,眼睛微闭,口中的呻吟略微嘶哑,面上却还带着扭曲放荡的淫笑。

“老爹你可真他妈淫荡!”注视良久,林天骅猛地冒出了这么一句。若是林飞虎醒着,怕是要打得他三天不能下地。

“不过也是”,林天骅舔了舔舌头,“只有老爹这么淫荡的才能在老榕树上撑得久一点。”

“也罢,我早点升天,走在前面给老爹当个开路的先锋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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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说好了!到时候见!”初二傍晚,镇南的鹊桥广场边,一个姑娘神色欣喜地对着身旁的男生说着什么,接着似是得到了什么回应,满脸羞赧地扭头跑开了。

“书豪,你怎么来这么早?”突然,一个高大的身影不轻不重地拍上了男生的肩。

“卧槽,吓死我了!”薛宇豪惊得整个人都跳了起来:“林天骅,你走路能不能出点声?”

“薛宇豪?好端端地戴副眼镜做什么,我还以为是你哥呢?”听到这咋咋呼呼的说话腔调,林天骅方才反应过来认错了人,不禁一愣:“干什么这么紧张,神经兮兮的。”

薛宇豪今日扣了副黑色口罩,看不见胡茬,又戴了副黑框平光镜,将他标志性的桃花眼挡了大半,显得老实许多,乍一看,还真和哥哥薛书豪没什么差别。

“你不是也一大早溜出来了?”薛宇豪一脸不爽地扯下口罩,没好气地怼他。

“我今天是要祭香桥的,当然要早到。倒是你,一大早偷偷摸摸的,香桥会还没开始,就急着和杨家小妹妹私会啦?怪不得要瞒着你哥溜出来……”

“嘘!”薛宇豪几乎要扑上去捂住林天骅的嘴,“小声点!”

接着,像是做贼心虚一般左右瞥了两眼:“别跟我哥说,听见没?”

“行行行,没那个闲工夫坏你的好事!我去准备了,一会祭台上见!”林天骅摆摆手,大踏步朝着广场中心走去。那里,便是第二日的仪式——香桥会的举办地了。

所谓香桥,是由传说中的鹊桥传说衍化而来。它是用各种粗长的裹头香(以纸包着的线香)搭成的长约四五米、宽约半米的桥梁,装上栏杆,于栏杆上扎上五色线制成的花装饰。入夜,人们祭祀双星,乞求福祥,然后将香桥焚化,象征着鹊桥已升天,牛郎织女七夕之日便可走过香桥相会。因而,第二日的祭品,便是九位已有“定情之人”的青年。

广场中央,林天骅大大咧咧地掀开门帘,踏入临时搭建的仪式准备间里。屋内,是即将迎来同样命运的另外八位青年,以及一位不速之客。

“书豪,你怎么?”

“他和他弟玩碟中谍呐哈哈哈哈哈哈哈!”镇南边的何子捷嘻嘻哈哈地调笑着,一旁他的竹马顾一成冲着薛书豪无奈地摊了摊手,毕竟这世界上可能没人能管住何子捷的这张破嘴。

薛书豪叹了口气,眼神晦暗:“还不是跟着我那个傻弟弟过来的,没好意思打扰他的雅兴,也就顺便来你们这里躲躲。”

“嘿,你们两个还真是有意思,我家老老小小十几个爷们加起来也没这么多心眼”,林天骅笑着搓搓鼻子:“不过既然来了,就请小魁星搭把手吧,太阳下山前得完工,工作量可是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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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砰!”

一连四声巨响,四颗英俊阳刚的头颅已经滚落在地面,绘满了祭祀纹样的面容上,眼皮微张,还带着些许兴奋的快意。四具精壮高大的肉身堆栈在一起,犹自挣动着喷精,双手捆缚在身后,八只大脚一抽一抽,年轻汉子们肌肉发达的身躯上,散发出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桥还没搭起来,人先被你砍了一半……”薛宇豪忍不住捡起一颗刚刚落地的头颅端详着,刚满二十岁的刘炎晟,脸上还沾着自己临死喷洒的绝命精,眼皮半阖,嘴唇微微颤动。

“嘿,总得先搭个桥桩不是!”林天骅放下斧子,痞痞地笑着,伸手扛起一具瘫软的男尸:“说来还是多亏了书豪你这个状元郎手巧,不然光是我们胸口的这堆花样怕是就画不完了。”

和脸上一样,祭桥的九人从胸肌到腹肌,甚至一直到阴茎上也同样勾勒着各式祈祷祝福的花纹,红色的是捣碎的花汁,而白色的,则是镇中男人们的精浆。同时,为了防止失血疲软,他们的阴茎则和昨日的汉子们一样用彩绳捆扎得结结实实。

“来来来……行了,阿成别亲了!赶紧的,把桥架搭起来!”林天骅忍不住踢了顾一成一脚,后者正和只剩个脑袋的何子捷唇舌交缠难分难解。

“没办法,子捷这张嘴太勾人了!”顾一成一副无辜的样子,左手拎起何子捷的脑袋,右手指了指他探出唇外的舌尖,“还在裹我舌头,撒不开啊!”

没再理会这对难分难解的竹马,林天骅和另一个年轻男人各自扛起一具男肉,将粗长的木桩从后穴插入,直至尖端从断颈处探出,随即将木桩直立,固定在早已留好的桩点上,最后再将男肉的双脚绑在木桩上固定。如此一来,便成了一根结实的桥桩。

一旁,何子捷和刘炎晟的无头身体也已穿刺完毕,只是与中间两具直立的“桥桩”不同,这两具以半跪的姿势构成了两侧的桥头。接着将这一排四具尸身断颈上的尖端,用粗木棍连结固定,香桥的桥桩便完成了一半。

“行了,阿成、大杨,轮到你俩了!”

林天骅扭过身去呼唤两人,却在看见顾一成的瞬间险些哑了火:“妈的,阿成你还没完了,子捷这脑袋你要玩到什么时候!”

只见顾一成老老实实双手捆缚着,但高挺的鸡巴上却正插着何子捷春意满面的脑袋,筋络分明的粗大肉棒自颈部插入,龟头则从何子捷的嘴里挤了出来,仔细看去,那龟头下方还垫着何子捷的半截舌头。

“抱歉,忘记了”,顾一成歪了歪脑袋,“手都捆上了,要不将错就错就这样砍吧?”

“操,我他妈就知道,跟何子捷混一块的能是什么老实货色!赶紧趴好!”林天骅骂骂咧咧地把顾一成按在木墩上,胯下的人头摇摇欲坠地晃动着,却最终还是牢牢卡在顾一成的龟头上。

“阿成,一会再见!”

“好…”,话音未落,林天骅手中的大斧已然劈落,斧下男人的头颅瞬间飞起,嘴唇微张,仍是一副无辜的神色,而激震之下,顾一成无头的身躯竟然摇摇晃晃地直立起来,数道浓精猛泄直下,直泻了十余下方才跪跌下来,压倒在一旁自己的头颅上。顾一成从何子捷唇中探出的龟头抵在了自己的唇边,一丝残精从嘴角流下,侧面看去,倒像是两人激吻下的涎水。

一旁候着的杨震天可就老实多了,束着双臂一言不发。杨震天今年22岁,人高腿长,狼腰猿臂,八块紧实的古铜色腹肌极是诱人,小腹的毛发剃净,粗长上翘的阴茎上方会阴处,SWAT四个字母纹身格外明晰,而对于薛书豪来说,他还有更重要的一个身份:他是杨啸天和杨婷的兄长,杨家的大哥。

杨婷这姑娘和宇豪到底进展到了什么程度,杨啸天说不清楚,薛书豪更是心里没底,眼见杨震天就在面前,薛书豪有满腹的疑问,却又不知道在这种场合还能说些什么。

“小魁星。”跪趴在木墩上的杨震天开了口:“坦白说我也不清楚现在的状况…”

“…但是我觉得不管是宇豪还是我家那个小妮子”,顿了顿,杨震天继续说道,“都更中意你才是!”

“什么?”不等薛书豪发问,砰的一声,杨震天的脑袋已经带着温和的微笑滚落下来。

很快,在竖立好顾一成和杨震天的身体后,剩下两颗头颅也纷纷落地,林天骅之外的八人便依次变成了香桥的桥桩,断颈间的木棍上架起木板,便成了桥面。辅以木枝纸板等轻简结实的材料,一座香桥便初具了形貌,再加以线香,五色花一类的装饰,便大功告成了。

“啧,都是镇里长大的,怎么偏偏你和穆枫手就这么巧,我就不行?”此时灿阳未落,天上不过微微泛黄,结束时间可是比预计得要早多了。

“镇里这么多人,不是也没哪个体格比你好的?”薛书豪挑着眉看过去。盛夏炎光里上下奔忙,连他这个帮手都热得够呛,林天骅却不过只出了些薄汗。

“也是,”林天骅挠挠头,笑得灿烂:“谢了书豪,你回去歇会吧,仪式开始还有一阵子,剩下的我来就行。”

“没事”,薛书豪摇摇头,杨震天最后的两句话让他心绪难平:“与其回去听那个蠢小子扯谎,还不如在这多呆会。再说祭桥最后那活你一个人怎么干?我帮你一起吧……”

“哎,这怕是不行。最后这活可不能找人插手啊,不然我这个祭桥的可太没面子了”,林天骅摸摸鼻子,笑得狂傲:“不过我倒是不介意多个观众!”

“唔…呃……”

压抑的呻吟声从林天骅的口中溢出,高大的年轻男孩正蹲坐在桥头,粗壮有力的右臂扶着一根从地下缓缓上升的坚硬木桩从自己深色的后穴插入。木桩粗糙锐利的尖部很快就抵住了肠道的尽头,林天骅握住木桩轻轻抽动后穴,连同包裹着的粉嫩肠道也被抽插得外翻,表面浸满了男人透明的肠液,微微泛着光。

豆大的汗珠从林天骅的额角淌下,突然间,一道白光闪过,随着一声低吼,他的右手瞬间发力,将一大截木桩狠狠送入自己的腹腔内。男孩精壮的腹肌与刚刚发泄的阳物一同剧烈颤抖着,但动作却没有片刻迟疑,就着残余的快感迅速抽动几下,又紧接着向深处继续送去。

胃部、食道、喉管,直到最后,带着鲜血的尖端从口腔中探出。林天骅竟生生以一己之力将自己穿刺了!

薛书豪惊得目瞪口呆,然而林天骅的表演还没有结束,木桩随着机关设置继续上升,很快把林天骅的双脚也吊了起来。此时他摊开一直握紧的左手,其中是一柱粗长的线香和一团彩绳。

林天骅颤抖着将手探至身前,粗大的线香对准马眼缓缓塞入,腥臊的尿道被馥郁的熏香一寸寸扩开。薛书豪眼看着那熏香没插入一公分,那肉棒的下一公分处就向外膨胀一圈,直至线香终于插入膀胱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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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垂暮,镇中的老老少少渐渐围拢在了广场上。随着薛皓将遮挡香桥的幕布“哗”的一声掀开,终于,这座由镇中九位青壮年搭建而成的香桥展现在了众人面前。

桥头笔直树立着活体穿刺的林天骅,高挺健硕的胸肌仍在上下起伏,双手被五色彩绳自缚在背后,汗滴顺着身上绘出的纹样淌落,蒸腾出淡淡的汗水和精臭味,双腿自然下垂,两只大脚板轻轻颤抖,粗大雄伟的鸡巴高挺着,马眼中间,一柱约半公分粗细的线香直挺挺地耸立着。只见薛皓缓步上前,引火点燃。顿时,一股馥郁的香气弥漫而出。

镇民们也纷纷聚拢上前,胆大的直接伸手摸向了那八根奠基的桥桩。中间四根双脚稳稳立在地面,双手束于身后,桥头两端之人则半跪在地,双手捧着自己砍下的头颅。八根高挺着的鸡巴从各自的断颈处插入,又从口中探出;但熟悉之人细看之下就会发现,唯有顾一成和何子捷的头颅却是套在了对方的雄根上;龟头中间,八根稍细的线香正袅袅地燃起淡淡的香气。

桥边,杨啸天和杨婷簇拥着一个怀抱三岁孩童的年轻妇人,那妇人正用手轻轻抚摸着一具精瘦的古铜色肉体。

“哥!我找了你好久!你……看什么呐!”薛宇豪在人群中逡巡了半天,总算找见了自家哥哥,正欲询问却见对方正望着香桥发呆。

“没事,只是突然在想,祭品献身的时候,都在想些什么……”

薛宇豪一怔,也敛了敛眼神,眼中神色流转,似是想说些什么,却终究忍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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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香桥,祈福祥!”

入夜,随着乡老们的呼喊,林天骅穿刺悬吊的肉身从木桩上被取下,作为史上坚持时间最长的活体穿刺祭品,直到被取下、割掉英俊的头颅,同其他八颗青年头颅一起摆放在场下的八仙桌上,他那顽强的生命力才终于消逝。

“老爹,儿子没给你丢脸,嘿嘿……”

在薛皓的组织下,崭新的木柴被加入香桥燃烧的火焰中;九具无头的男肉则被整整齐齐地用铁杆穿起,在焚化香桥的火焰里炙烤着。

一勺勺香油从镇民们的手中撒向九位献出肉体的青年,扑鼻的熏香和肉香夹杂着,向广场四周逸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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