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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初一:种生求子(水生木)

小说:七夕 2025-08-25 23:04 5hhhhh 9400 ℃

“嗷,疼死了,薛书豪你简直和狗一样!”揉了揉脖颈上通红的印子,薛宇豪忍不住抱怨。昨天奔走了一下午,晚上还得应付发情的老哥,到最后连射了三发空炮薛书豪才肯放过他。

“好了,下次不啃那么重了。睡够了没,赶紧起来!”

“不起!”薛宇豪瞪了穿戴整齐人模狗样的大哥一眼,又把光溜溜的背脊裹回了被子里。

“你啊!”薛书豪叹了口气:“不是你自己之前哭着喊着说今年的仪式一个都不想错过的吗?”

“仪式???”薛宇豪猛地起身,一边拉过昨天的T恤往身上套一边问:“今天什么日子了?”

“七月初一,种生求子!”

作为七月初七魁星大典的预热,魁郎镇的祭典仪式自初一开始,将一连持续七天。而这第一天的仪式,就是种生求子。

种生求子是七夕常见的仪式,顾名思义,就是在七夕前,在薄土上播下种子,待其生出嫩绿的细苗,借种子生发之意,祈求子孙满堂。

只是,魁郎镇的种子可不是种在普通的黑土里这么简单。

薛家兄弟赶到现场时,仪式尚未开始,但仪式现场已经里三圈外三圈围满了观礼的群众。场地位于镇东的林地,地方不算大,却是片溪水潺潺草木葱郁的阴凉之所,中央一棵大榕树遮天蔽日。虽已入了炎夏,但仍凉快得很。榕树干下摆了一张红木桌,上面排列着九个陶罐,似是装满了蜜,散发着甜腻的气息。桌旁,薛皓等一众乡老已经就位,他们的身后,本次仪式的祭品——九个高大的裸体男人正笔直地站做一排。

中间为首的,是镇东的穆弘,今年33岁。穆弘皮肤黑,长得憨厚,脾气也是数一数二得好,平日里见谁都一脸笑。此时却难得地板起面孔,满脸肃穆地直立在榕树下,显得有几分凶悍。不过,较之他挺拔的身躯严肃的面孔,他雄伟的下半身恐怕才是最凶悍的。浓密的黑色毛发簇拥着三十三岁男人成熟的紫红色阴茎高高挺立,茎身上横亘着的经络宛如大树上虬结的藤蔓,透明黏稠的液体顺着筋络缓缓滴下,渗进柔软的泥土里,泛出勃勃的生机。而他身旁的八人也是同样,无一不高挺着魁郎镇男人们引以为傲的硕大男根,周身散发出一股肃穆却又淫靡的奇怪氛围。

再往后,是九个大大小小高矮不一的男生,手中正紧紧握着什么,他们正是那九个祭品的儿子。

依据祖制,种生求子的祭品必须是生养过孩子的男人,其中尤以未成年便诞下儿子的为佳。在场的九名青壮年都是年纪轻轻就当上了父亲,其中年纪最小的赵凌松24岁,儿子已经八岁,年纪最大的林飞虎今年36岁,更是一连生了四个儿子。穆弘也是一样,大儿子穆枫今年16岁,正昂首挺胸站在父亲身后等待着。

“铮!”

古老的编钟击打出沉重的低音,场地中央,薛皓浑厚的声音响起,宣布仪式正式开始!

与此同时,身后并列的九个男人纵跃而上,握住老榕树下垂的气根向下拉拽,黝黑的、麦色的肌肉绷紧又舒张,矫健的身姿引得一片叫好。飘荡在半空,松松垮垮的气根被迅速拉垂至地面,而男人们的动作还在继续,九人以气根为支撑悬吊在半空中,迅速地几个翻身,已分别将气根牢牢缠绕在了自己腋下膝弯等处,最后又是一个转圜,便自行将自己的双手也锁进了坚韧的藤蔓里。遥望过去,垂荡的气根仿佛色情漫画里的触手怪,牢牢地捆扎着九个精壮赤裸的男人。

“种生!”

乡老们整齐划一的呼喝声传来。身后的男孩子们依次走到自己悬吊着的父亲面前,张开手掌,其中正摆着几粒种子,每人手中皆不相同,有的是粟米、有的是绿豆、还有小豆小麦等等。此外还有一条红蓝丝绳,男孩子们开始用它捆扎起生身父亲生养自己的男根:其中穆枫动作最快,纤细的绳索在他掌中翻腾摆弄,自穆弘两颗卵蛋下穿过,将两颗硕大的雄卵分开,又转回黝黑粗壮的茎身,最后绕过冠状沟,打上了一个漂亮的结。

林飞虎的大儿子林天骅就没这么轻巧了,19岁的大男孩人高马大相貌堂堂,但偏偏性急手笨,弯腰闷着头在父亲的大鸡巴上折腾来折腾去,下手不是轻就是重,把林飞虎弄得呲牙咧嘴,黑粗鸡巴一会被勒得生疼,一会又被绳沿蹭得发痒流水。

更难办的,是赵凌松的宝贝儿子赵恒。赵凌松这个年轻奶爸一不小心把自己吊得太高,小赵恒抬头只能看见自家老爹修长白净的大脚。这个小调皮蛋一气之下索性罢了工,一会够着去拔赵凌松的腿毛,一会又拿着丝绳挠起了他的脚心。可怜他被藤蔓锁得结实,挣扎不开,来不及呵斥,便被挠得满脸通红哀嚎阵阵,肌肉身子在半空中扭来扭去不停晃悠。总算一旁的穆枫帮忙把赵恒举了起来,才勉强完成了任务。

而只不过是种生的第一步,用丝绳松完了“土壤”,才是播种的时机!

男生们拿出掌中一直紧握的种子,轻轻沾上父亲们阳根泌出的淫汁,随后稍一用力,将其塞进他们宽大翕张的马眼里。

这些种子,将在接下来的七天内,以男人们的阳根为土壤,迅速汲取雄精中磅礴的生命力生长发芽。

因此,为了确保种生的过程顺利,遴选祭品的第二个标准便是阴茎的尺寸!所有祭品的马眼宽度都有详尽的要求,正式参加仪式前的一个月起更是要每天以尿道棒开拓尿道。同时为了保证种子的生发温度和湿度,阴茎长度不得少于17cm,勃起时间和耐力也均在考核范围内。

“唔……”一脸严肃的穆弘也终于没忍住发出一声闷哼,圆鼓鼓的绿豆粒正被儿子穆枫以细长光滑的木枝向深处推动,整条男根变得又麻又痒,脆弱的尿道被一寸寸硬生生地拓开,阴茎深处传来难耐的胀痛。赵凌松那边更是没人敢再让小赵恒一个人下手,只能由一旁的大哥哥们手把手带着操作。即便如此,赵凌松仍是痛得吱呀乱叫涕泗横流,两只修长的大脚不住颤抖,英俊的面孔拧作一团。

“迎水!”

播种完便该是浇水,而这水,自然也不会是寻常的雨水河水。这些青壮年父亲的男根之内,便自然有着最具生命力的生子水!

林天骅是最先耐不住的,大步向前直接含住了林飞虎膨胀欲裂的紫黑色龟头,双手握住茎身和卵蛋轻轻揉搓撸动,没过多久甚至还将手指探进了林飞虎紧闭多毛的处男屁眼里。林飞虎惊呼一声,自己英雄了一辈子,没想到临了临了,被儿子把后面的处给破了。紧接着,他原本混在人群中旁观着的17岁双胞胎弟弟,老二林天路、老三林天爵也加入了战局,兄弟俩紧紧捧住了林飞虎散发着雄臭味的两只45码男人大脚。林天路整个人匍匐在地,捧着父亲的大脚细细舔舐着;而林天爵则半跪着,用勃起兴奋的鸡巴隔着外裤猛烈地操着林飞虎的脚心。最终连小儿子林天翔也没忍住,拨开大哥塞在父亲雄穴里的手指,掰开紧实的屁股舔弄起来。

很快,场上的几对父子都沉浸在了奇妙的淫荡快感中,唯有赵恒,因为年纪太小,工作由他21岁的小叔叔赵凌柏代劳,赵凌柏身姿矫健,竟一同攀上了垂吊的气根,一手握住藤蔓,一手搂住赵凌松的腰,就这样把自己的鸡巴塞进了哥哥的后穴里交合起来。赵凌松更是眼神迷离,迅速沉溺在了性爱的快感中,不住地拧过头去向弟弟索吻。

“唔哇!”“呃!”“操!”

短短半个小时,悬吊在空中疯狂交媾的男人们便一个个忍不住发出难耐的呻吟和颤抖,汗水、精液,榕树林里蒸腾起一股精壮男人的荷尔蒙味道。然而,那九位仪式的主人公却没有肆意释放的权利,本该满溢的精水被浸泡膨大的种子堵住,翻着白眼抽搐的年轻父亲们只能一边在快感和钝痛间挣扎,一边献出自己的身体供养成长的苗种!

“泡巧!”

最后一步了,以薛皓为首的乡老们踏上前,用锐利的小刀在顶端的气根上划开一个个小口,紧接着,将桌上的蜜罐拎起,其中甜腻的半透明液体一半顺着枝蔓上割开的口子倾倒而下,另一半则径直灌入祭品口中,因高潮而瘫软的男人们无力吞咽如此大量的液体,过量的蜜水不断从九个男人的嘴角溢出,沿着性感的喉结,胸肌,逐渐蔓延至他们赤裸的身躯上。

“嗯…啊…哈……”

伴随着赵凌松率先发出的放荡呻吟,悬吊着几个男人的气根再次晃动起来,但这次,扭动的似乎并不只是刚刚经历过高潮的男人们。

老榕树的气根,也动了!

“那蜜罐里装的是老榕树的蜜汁,气根被割开、受到蜜汁的刺激后,就会沿着蜜糖水流淌的方向移动。”

薛宇豪惊讶地圆睁着双眼,眼睁睁看着捆缚着赵凌松的气根逐渐下垂收紧,沿着蜜水淌下的痕迹,慢慢附上赤裸白净的小腿,捆上性感的脚踝,将两只筋骨分明的大脚收拢,细长好看的脚趾伴着粗重的呼吸一动一动;而赵凌松的眼神也渐渐迷离,脸上带着淫靡的笑容,呼吸沉重,嘴里溢出不成句的咿呀声,一丝涎水自嘴角滑落,唯有粗长的男根又大了一圈,伴着两个鼓胀卵蛋的收缩跳动着,仿佛陷入一场永恒而安宁的春梦。

“行了,走吧,结束了。”

“结束了?不接着看了?”背后林飞虎粗野豪放的浪叫声还在继续,薛宇豪迷茫地看向自己的兄长。

“嗯,老榕树的汁液是永恒的幻梦剂,直到七天后种子发芽,榕树生根,人和树根生生世世长在一起,他们都不会再苏醒过来了……”

人群中央,只见唯一一个全程肃穆的穆弘也终于松弛下来,一根宛若雄根的枝蔓悄悄探入口中,男人高高翘起的鸡巴里,一丝绿意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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