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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b纯♂】第一次喝酒很容易被侵犯,1

小说:モブジュン合集 2025-08-25 23:04 5hhhhh 10000 ℃

“不许喝酒,不许跟不认识的人聊天,不许离开我的视线……”

  涟纯斜眼看着明明比自己年纪小,却像个管家婆一样滔滔不绝的同伴:“你真把我当小孩了吗?”

  “您第一次参加这种酒会,想必缺乏常识吧!”

  “……”涟纯默默捏紧了手中装着可乐的高脚杯,眼神努力地表现着不满。

  “作为您配合我工作的奖励,今天可以偶尔地不控制饮食,但高热量的东西还是要禁止的——”七种茨说着,眼神突然飘到涟纯身后不远处的某个地方,“——大人!您已经吃了三盘蛋糕了!”

  正准备拿第四盘小蛋糕的乱凪砂遗憾地放下蛋糕夹,若无其事地端着摆了半盘蛋糕的盘子,抬腿往巴日和的位置走去,径直插入一堆谄媚着巴家的无名人士之中。

  “真是的,一个两个都让人不省心。”此时助理一路小跑凑到七种茨的耳边轻声说了些什么,他痛苦地捏了捏鼻梁,“这个难搞的赞助商到底是谁邀请来的啊!纯,你跟着我……算了你还是呆在这里吧,找个位置坐着别乱跑,也别喝别人递来的东西……”

  “不要喝酒,不要跟不认识的人聊天——知道了知道了,你快去吧。”涟纯撇了撇嘴,目送七种茨离开了视线范围后才松了口气,忍不住抱怨道,“就知道让我自己在一旁玩家家酒。”

  助理还在发着简讯,闻言便替七种茨辩解道:“那位赞助商……他们家风评不太好,副所长也是考虑到许多综合上的情况,不让您跟他们接触。”

  “不过茨会这样做也有他的道理吧,忙得连美食都没空吃,我总不能再给他添麻烦。”涟纯叹了口气,“就由我负责将茨的那份吃掉吧!”

  助理笑了笑:“您能体会副所长的苦心,真是太好了。”

  

  “喂,你是……Eden的涟纯对吧?”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声从涟纯背后响起,他转头一看,是个头上挑染了一缕红发,表情略显傲气的年轻人。对方身上的西装LOGO与上次帮阿日前辈拿去换洗的那套一模一样,自然也是私人定制的昂贵奢侈品。

  “是,感谢您今天的到来,希望您在这里能享用一场愉快的宴会。”尽管不知道对方是哪一方的贵客,但一看就很不好惹,为了避免给事务所和队伍添麻烦,涟纯恭敬地微微鞠躬,客气地举了举杯。

  他刚想转身远离是非之地,却被陌生男人直接抓住了拿着高脚杯的手。

  “哈,这是什么?可乐?”陌生男人径自凑上前,拉起涟纯的手将酒杯贴近鼻尖嗅了嗅,一声嗤笑,“在这种酒会上扮家家酒吗?”

  涟纯挣扎了一下试图把手抽出来,杯中的液体却因为惯性洒了出来,沾到了对方的外套上。见白金色的外套瞬间晕开一层深色水迹,涟纯顿时愣住。

  他刚想弯腰道歉,却被男人捂住了嘴。

  “嘘,我最烦听人道歉。”男人低头扫了眼污渍,但比起迅速清理干净,他似乎更热衷于继续为难这个手足无措的偶像,“真、糟、糕、啊,你知道这身衣服多少钱吗?啊,用你们这还没有正式出道的工资,可能连干洗费都赔不起吧?”

  涟纯想要辩解,却因为对方紧扣着他下巴的手指关节无法张嘴出声,只得瞪圆了眼看着对方抽走了他手上的高脚杯摆到一旁的桌上,将自己刚才拿来的酒杯塞到涟纯手里。

  “想要赔礼道歉的话,就给你个面子,一口干了。”他松开钳制着涟纯的手,哥俩好一般一手揽过肩膀,轻佻地拍了拍对方的脸颊。

  如果只是做一件小事就能把自己的冒犯轻易揭过,涟纯自然乐意,但未满二十岁本来就不能喝酒,再想到茨千百次的叮嘱,他还是忍不住往七种茨的方向看去。

  怎料男人却不高兴了,捏着涟纯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这么点小事都要找你的保姆吗?一点主见也没有,也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也就脸还能看,怎么能跟那三位非富即贵的一起出现在Eden里?”

  涟纯的瞳孔微缩,这是他第一次被直截了当地戳中了心中一直以来的不安。

  “啊——”他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靠在涟纯的肩上朝耳朵吹了口气,“该不会,是吹枕头风上的位吧?”

  耳朵被吹得发痒,涟纯抖了抖肩膀,想抬起右臂隔开对方愈发放肆的靠近,却被扯住了手腕,只能干瞪眼。

  “怎么?不知道枕头风什么意思?”男人见涟纯的表情里只有不安和愤怒,却没有羞耻感,顿时感觉自己的眼光更是优秀了,“就是说你离了他们就不能活,每天既要~又要~”

  【这家伙只是在瞧不起我而已。】

  意识到这点的涟纯内心莫名涌出一股冲动。他举起手中的酒杯将其一饮而尽,丝滑的液体流入口中,将他的喉咙灼烧得生疼。

  “噢,这不是很干脆吗?这样喝酒才是成熟男人该有的气势啊!”男人从身旁路过的侍应生端着的盘子上又拿了一杯,半夹带半拐带地将咳嗽不已的涟纯带往大厅的角落,摁着他在沙发上坐下。

  “你想啊,别的可能追不上那三位,但是你可以比他们更男人,更成熟啊?”男人将酒杯凑到涟纯的嘴角,不管他微弱的挣扎撬开了牙关倒了进去。

  酒一杯一杯地下肚,在男人的花言巧语下,涟纯甚至自己主动接过酒杯,像喝水一样闭上眼咕噜咕噜地往下灌。酒水从他的嘴角溢出,沿着下颌的轮廓缓缓流经不断吞咽的喉结,最后消失在衬衫领口的底下。

  男人摇晃着手中的酒杯,透过玻璃杯的弧度放大了涟纯脸上逐渐弥漫着困意的表情。“……你真是毫无防备之心啊,万一遇到不轨之人怎么办?”

  “我可是男性啊,还能有什么事……那你是不轨之人吗?”涟纯抬起头,酒意朦胧的眼神没有焦距地看着对方。

  男人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感受着涟纯渐渐坐得不再笔直,往自己身上靠着的力度越来越大,慢慢减弱了说话的声音。等到最开始的药效彻底发作,涟纯缓缓闭上双眼彻底晕了过去,他才停下了嘴。

  “涟纯?醒醒。”他轻轻拍了拍涟纯的脸测试着反应,见对方已经彻底迷晕过去,将涟纯的手臂绕过肩膀,揽着腰轻轻松松把人带了起来。

  旁边等候已久的侍应生为其打开宴会厅角落特别开辟的隐藏暗门,熟练地将准备好的门卡递给了男人,礼貌地鞠了一躬:“祝您今晚玩得愉快。”

  

  为高管富豪的龌龊事特地准备好的密闭房间,除了大床和浴室外,墙上挂满了情趣用品,司马昭之心堂而皇之。

  和男人往常偏爱的深色装修不同,这一次他特地安排了白色的四件套。昏迷的涟纯被他轻轻放在床上,蜜色的肌肤在白色布料的对比下就像蜂蜜一般,让人只觉香甜可口无比诱人。

  男人俯撑在涟纯的身上,双手从他腋下穿过,交叉紧扣在涟纯的肩胛骨和颈椎的位置。他手掌微微一拖,脖颈被抬起的涟纯张开了双唇,男人急切地吻了上去,侵略着酒味浓郁的口腔,无比熟练地勾住了对方的软舌用双唇含住,将舌尖留在自己的口腔中,灵活地快速拨弄起来。

  舌尖是多么敏感的部位,任何一点陌生的感官刺激都足以让人神魂颠倒。加上被钳制着舌头无法实现正常吞咽,陷入深层睡眠的涟纯脸颊开始涨红,为了获取空气而乖顺地张开了嘴巴,任由男人越发肆意地攻城略地,狂乱地吮吸起酒香气息的津液来。

  男人这才放过了被摧残的软舌,转而紧贴着涟纯的双唇不轻不重地舔舐和摩擦。从未有过亲吻经验的双唇正如同男人先前想象的一般,此时亲起来像果冻一样又弹又软,男人忍不住轻咬一口,直到双唇变得充血通红,男人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口。

  他直起身,将身旁的几个枕头塞到涟纯的肩膀下,更方便跪坐在涟纯两腿间的自己端详面前的美味佳肴。

  涟纯歪着头平稳地呼吸着,表情相当安详,像个到点入睡的乖宝宝,完全没有任何要醒来的迹象。

  “真可爱。”男人忍不住又亲了一口,但想到另外三个不好惹的角色,只能按原定计划控制时间。

  参加宴会的服装是七种茨统一定做的,涟纯对于这种安排向来是一板一眼地执行,连纽扣都是扣到最上面的一颗。

  男人从领口开始,一粒一粒地解开衬衫的纽扣,露出在衬衣的包裹下遮得严严实实的胸肌和腹肌。在肌肉松弛的情况下,胸肌是又软又涨的,摸起来和乳房差不多。

  “涟纯,有试过被玩乳头吗?”男人用手指拨了拨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的乳尖,它便敏感地颤颤巍巍立了起来,任由采摘。男人自然也不会客气,如其所愿地一口含住了右侧的乳尖,舌尖绕着乳晕灵活地弹动刮弄起来。

  “唔——”涟纯挣扎起来,但双手被自己压在了身下,无法实现任何反抗。他焦躁地蜷缩起来,却无意间夹紧了被男人挂在腰上的双腿,就像自发地应和着对方,希望受到对方更加用力地对待。

  男人的脑袋在涟纯的胸上不断起伏,口腔排出空气后,真空形成的压力差让他吮吸着乳头拉扯到半空中,随着空气的注入又猛然放开,被不断挤压和舔舐的乳头愈发鲜艳欲滴,如此反复。这具年轻的身体从未被人像这样亵玩过,仅仅是这样拉扯玩弄了几分钟,蜜色的皮肤渐渐被染成粉色,经不起挑逗的性器悄悄地抬起了头,抵在男人的小腹上。

  “这身体可太敏感了。”男人默默地想着,放过被咬得红肿的乳头,沿着肌肉的线条缓慢地一路向下,在锻炼形成无比匀称健美的腰肢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他几乎抚摸遍了涟纯身上的每一寸角落。

  当他转移到腹部的位置,脱下涟纯的西装裤时,被不断刺激变得坚挺的性器将白色的内裤撑了起来。

  “哈,都是快成年的高中生了,还像小孩子一样。”男人无比满意地说道。从第一眼见到涟纯开始,他便爱死了对方身上青涩又纯粹的感觉,在谈话的时候他便意识到对方过度欠缺的生理教育和事务所对其的过度保护,将他打造得更像为了朝圣而存在的圣子——搞到手上肯定比玩处女还刺激。

  他将被脱得一丝不挂的涟纯打横抱起。为了满足贵宾全方位的需求,浴室里自然也是设备齐全。男人将涟纯摆到塑料躺椅上,旁边便是一体式的灌肠清洁器。他掰开了涟纯挺翘紧致的臀瓣,贪恋不已地在掌心揉捏了几下,才将润滑液中取出的灌肠清洁器细口插入紧闭的后穴中。

  湍急的水流带着特质清洁液灌入涟纯的体内,他轮廓分明的腹部渐渐涨起,靠在男人肩膀上的脑袋因为胀痛感而不住地左右摇晃,鼻尖呼出的温热空气急促地喷在男人的颈侧。这般像小动物撒娇一样的表现让男人怜爱地抚摸着他柔软的短发,在他的唇侧细细啄吻起来。

  男人自顾自地安抚着:“你也等不及了吧?很快就能接纳我了,再忍耐一会。”

  他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打开了淋浴的开关,手上抹着沐浴液细致地擦洗着好不容易得到的猎物。

  在水流的冲刷下,小涟纯颤颤巍巍地摇晃着。不愧是生来便具备偶像天赋的人,连性器的形状和颜色都规整完美,男人爱不释手地将它握在了手里,只是稍微的套弄和把玩,它便抖动着射出一道浓稠的白浊,直接又快速的反应无一不在强调这具身躯性爱经验为零的事实——可能连手淫的经验都不一定有。

  男人冲干净涟纯身上的泡沫,转而开始清洗即将要用到的老朋友。毕竟他始终热爱无套中出,定期体检和清洁是必不可少的,这也是他为何更偏爱那些洁身自好的美人。

  关上了淋浴开关,男人撩起了头发舒了口气,转头一看涟纯正舒舒服服地仰躺在塑料椅上,欲念顿时涌上心头。

  “真是的,怎么只有我一个人在忙活呢?”他调高了躺椅的角度,扶着涟纯的脑袋侧到一旁,手指捏着他的鼻梁和下颌,轻巧地让他张大了嘴,半勃起的阴茎顺势捅入了那温润柔软的口腔中。

  “啊——好孩子,牙齿别伸出来。”男人舒爽地长叹一声,粗大的性器将涟纯的口腔塞得满载,快速的抽插挤得那脆弱的舌无从躲藏,只能被迫地一次次地被凸起的顶端入侵喉咙的深处,不得不分泌足够的津液让男人进出得更加顺畅,助纣为虐。

  特制的灌肠清洁器自然是考虑到各类人士的洁癖需求,在短时间内便漂亮地完成了工作。听见机械的电子音响起的声音,男人啧了一声,难耐地将湿漉漉的阴茎从涟纯口中抽出,此时阴茎已完全涨红,相较之前半勃的形状可谓肉眼可见地硕大。他用毛巾将人裹起抱回床上后,熟练地将人摆成俯趴的姿势,腹部用枕头高高垫起。

  “虽然想立刻插进去……但我可是很温柔的,你这么宝贝,第一次怎么能受伤呢?好好感谢我吧。”男人将涟纯的腿分开,头埋在涟纯柔嫩的大腿内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因为刚清洁完毕的缘故,被灌肠器撑开的后穴并没有完全合拢。男人自然是见过许多人这处部位的,但他没想到涟纯的后穴生得如此漂亮,仿佛天生便适合上镜的顶级明星。

  男人紧紧盯着随着涟纯的呼吸微微一张一合,还有些湿润的后穴,轻而易举地插入了一根食指。

  “嗯!”涟纯发出一声急促的呻吟,扭动着腰试图摆脱入侵体内的异物,却被男人用手臂紧紧锁着腰,只能保持着下身高高抬起的姿势,任由男人的手指玩弄。

  男人的食指和中指上涂着催情用的润滑液,熟练地在后穴中来回交替抽插,在交替时指尖会刻意地轻刮旁边的缝隙和褶皱。仅仅只是这样做,涟纯未曾开苞的身体便起了反应,刚泄过的性器渐渐勃起,顶端积极地冒出透明的汁液来,本人也在睡梦中皱起了眉,鼻尖颤动发出甜腻的轻哼。

  平时男人想要怎么样的床伴都是一群人在外面排队任君选择,这一次是考虑到其他三个不好惹的家伙,男人不得不采用下药的手段,但这不代表他喜欢操一具死尸。见涟纯的反应如此良好,他不由得愈发兴奋,手上扩张的动作也渐渐变得粗鲁起来。

  随着润滑液的催情效果缓缓起效,两只手指在后穴里近处的动作变得顺畅起来,男人增加了一根手指。这回手指可以触摸到的地方更深了,当男人的指尖触碰到前列腺的位置时,涟纯的身体剧烈地抖动了一下,紧皱着眉的脸上泛起潮红,随着男人换着角度和花样地按摩挤压,他嘴里的呻吟变得更加频繁被层出不穷的快感冲击得断断续续。

  男人的性器被撩拨得愈发狰狞,他抽出手指,除了残留的润滑液以外,似乎还带出了一层晶莹的黏液。男人着迷地闻了闻,就着手上的黏液胡乱撸了几下,将性器搓得同样湿滑,贴在涟纯的大腿根部不断地来回磨蹭,似乎要将后穴捅出一条通道来一般直直往那不断收缩的穴口撞击,将原本便被润滑液弄湿的臀部更是弄得一片滑腻。如果换做是别人,他三只手指扩张完便直接抬腰插了进去了。

  男人黑着脸,心想自己什么时候试过忍成这样,突然计上心头,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条束缚带,绕着涟纯勃起的性器固定了一圈。射精口被堵上,本应继续勃起的性器被紧紧勒住,原本紧闭着双眼的涟纯眼皮开始颤抖起来,双手在床单上胡乱地摸索,似乎想要缓解被抑制的痛苦。

  涟纯张着嘴呜咽着,男人托起他的下巴俯身前倾凑到他的脸庞。仿佛想要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在男人的脸贴上来那一刻,涟纯啜泣着侧过头,一副可怜兮兮地模样,像被欺负的小狗一样胡乱亲吻着造成如今痛苦的罪魁祸首。

  享受了一会涟纯的主动,男人反客为主,双唇紧贴不断掠夺着他口中的空气,强行将涟纯的舌勾到自己嘴里百般玩弄。感觉到痛苦的涟纯试着退开,男人却总能紧紧地缠上来,无法正常吞咽的津液也被男人席卷一空。

  直到男人自我感觉欺负得够本了,才将因为窒息而咳嗽不已的涟纯推回床上。“虽然你很可怜,但是我也忍得很难受啊……”为了防止药效过去,男人慢条斯理地给涟纯戴上了眼罩,又将毛绒的手铐将他的双手反绑在身后。

  做好一切防范措施,男人在手指上重新涂抹了一层润滑液,这一次将四根手指缓缓地插入到穴道中。这似乎已经是极限了,被反复扩张而变得发烫的肠壁紧紧吸附在手指上,让男人扩张的动作变得无比艰难,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体内不断蔓延增长的情欲让涟纯开始浑身发软,后穴开始分泌出粘稠的液体,变得更为软滑。男人的手指在穴道中肆意地飞舞,每一次的抽插都能卷出几滴晶莹的液体。这一切似乎在向男人宣告:美食已经烹饪好了,就等您动筷了。

  男人抽出了手指,有些痴迷地盯着那朝他大张的后穴,直起身扶正了自己涨得快要爆炸的阴茎。这下他反而不急了,在穴口周围充满仪式感地小幅度绕圈,时不时往里捅入一点,在撩拨了饥渴的肠肉后又毫不犹豫地退开,将整个臀缝和大腿间隙弄得滑不溜秋。直到被欲望填满的身躯主动缠了上来,在他再一次地浅尝而止时,后穴热切地收缩着,卑微地恳求他留下,他才像个兵临战败城池的胜方皇帝一般,缓慢又坚定地插入了进去。

  性器与手指带来的刺激是不一样的,男人粗壮的阴茎几乎将肠壁的褶皱撑平了,脆弱的后穴即使经过细致的扩张,即便里面已经被润滑液涂了个遍,毕竟本质不是用来做爱的通道,这般与本能逆道而行的行为让涟纯感到无尽的痛苦。他呜咽着,双腿挣扎着想要合拢,用于抵抗不知名的侵袭,却被男人无情地撑得更开了。

  男人无暇估计这些,他的性器被快要溢满的爱液和无比紧致的肠道裹挟着,像一张张贪婪的小嘴无休止地榨着他的精液,爽得他头皮发麻,差一点就射了出来。

  他俯在涟纯的背上,左手粗暴地揉捏着柔软的胸肌,但阴茎还有一小截没能插入进去。男人表情发狠,他将整根迅速撤出,肠肉被剧烈拉扯产生的痛感和快感让涟纯的身体猛烈地弹动了一下,男人却用力掰开了涟纯的臀瓣,重新调整好角度。这一回他直接闯了进来,来不及拖慢入侵脚步的肠壁毫无抵抗之力,男人的动作再无阻碍,硕大的性器完全被这雏鸟后穴吃了进去。

  男人抓着涟纯的大腿,配合着自己腰部摆动的频率将他的后穴不断地往阴茎上撞,立刻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快速抽插。

  “纯啊,你生来就是要被我操的。”男人靠在涟纯的耳边粗喘着气,一边摆着腰一边埋在涟纯的颈侧用力嗅着,“其他人可没你这么能吃,也没这么热情。”

  在痛感与快感的交织中,情欲最后还是占了上风。涟纯的呻吟声听起来不再痛苦,而是随着男人撞击的动作频率,胡乱地媚叫起来。

  他们两个就像世界上最亲密的人,涟纯的后穴饥渴地祈求着他的暴虐,而他负责征服。

  涟纯吐着精水的阴茎紧紧贴着床单,因为男人顶弄的动作不得不被与皮肤相比过于粗糙的布料来回摩擦,但束缚带紧紧地约束着他,无法发泄的痛感与不断积累的快感终于将他的身体逼疯了,兵荒马乱地呼喊着沉睡的思维前来调解。

  

  涟纯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他仿佛回到了小时候,被父母亲牵着手带出来逛街的时候,因为沉迷公园里孩子们玩的玩具,等回过头来的时候,周围已经找不到父母的身影了。

  他坐在公园的长椅上,不安地周围看着,心里不断祈祷着父母赶紧找到自己。

  五岁的涟纯乖乖坐在那里,等了好久好久,好久好久。直到一个戴着墨镜穿着黑色外套的陌生男人走到了他面前。

  他有些害怕地抬起头,却见那男人猛地拉开身前的拉链,将不着一缕的肉体裸露出来,勃起的阴茎直接抵在了涟纯的脸上,吓得他不敢动弹。

  借着大衣的遮掩,男人按着涟纯的头,卖力地耸动着屁股。

  涟纯感觉自己好像在看与自己无关的剧情,直到目前他也不太清楚当初父母为何如此惊慌失措,但那根物体下面的肉袋在他脸上拍击的声音,却似乎越发清晰。随之而来的,是身后像灼烧一般滚烫的异物感和充盈感,以及一波又一波不知从何招架的快感浪潮。

  涟纯感觉自己正站在某个摇晃的平台上,随着拍击的声音增大,平台的晃动便更是剧烈,他的双手似乎无法动弹,双腿被无形之力撑开,让他无法站稳。随着平台的一次震动,他跌落了下去,那一瞬间他睁开了双眼,回归了现实。

  眼前一片黑暗,过度饮酒的后遗症让他大脑发疼,四肢仿佛脱离了身体一般,找不到知觉。涟纯将脸贴在面前相较体温显得冰凉的床单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反复撞着他,但尚未找回知觉的他以为自己只是喝多了头晕脑胀而已,未多加思考,艰难地回忆起来:“唔……这是在哪……”

  被忽视的男人很不满,他往涟纯的耳侧轻轻吹了口气,涟纯惊得下意识想伸手捂住耳朵,却意识到自己的双手是真的被不知名的物品捆绑起来了。

  “你是谁?想干什么——唔~”他厉声问道,却被男人的撞击打断了话语。爆炸般的五感信息同时回归到涟纯的身上,被性器反复来回的抽插变得无比敏感的肠壁因为男人的顶弄而爆发出让他浑身触电般发软的快感。意识到身后之人将某样东西插入了他那般隐私的位置,涟纯又惊又怒,在过于激烈的情感冲击下,他的身体下意识地痉挛起来,肠壁猛地喷射出了一股爱液,将男人的性器吃得更紧了,

  “真热情啊,这一醒来就直接喷水了吗?”男人的脸似乎紧紧贴在涟纯的脖颈上,涟纯甚至能感觉到男人鼻尖喷出的热浪打在自己的皮肤上。

  涟纯扭着身体想要挣扎,却因为身体被男人死死压住,双手双眼也被限制完全无济于事。

  “别搞得好像我欺负你一样。”男人解开了涟纯阴茎上的束缚带,好心好意地套弄着被反复折磨而变得疲软的性器,“瞧你的后穴吃得多香啊,它都舍不得我拔出去。”

  涟纯早已习惯这种无法反抗的生活了,只能强迫自己刻意地忽略男人的动作,像个鸵鸟一样埋在被单中间,等待折磨的结束。

  他是想要这样的,但他的身体却被操弄得无比诚实,将勉强维持清醒的头脑搅得一团乱麻。他连声音都控制不了,随着男人比之前更加猛烈的抽插力度和速度,涟纯从未想过自己的口中会发出如此甜腻又舒服的叫声。

  见涟纯铁了心不理会他,他恶从心头起,将阴茎完全拔出又狠狠地插了进去,爽得涟纯绷紧了双腿不停地颤抖。

  突然,房间的门被敲响,突然看到希望的涟纯刚准备大声求救,却被男人死死捂住了嘴,只能发出微弱的呼喊声。

  “大少,七种茨那边似乎很难再拖延了。”门外的人似乎不清楚房内的情况,语气正常地汇报着,但也明显不是合适的求助对象。

  “上次他不是提到了想加入A企划吗?用这个跟他说。”男人说着,继续自顾自地顶弄起来,看着涟纯忍着不发出声音的样子,心底又有些发痒。

  他的掌心抚摸着涟纯的腹部,透过肌肉似乎可以摸到自己深深插入的性器:“我们在做爱,知道吗?你就要被我操坏了,然后我在你体内射满精液,射到你怀上我的孩子。”

  男人亲密地挨近涟纯的耳边:“不如我把七种茨带过来怎么样?他要是看到你这么淫乱的样子,会不会恶心得走开,把你踢出组合?不过也说不定,会让你去做拍摄GV的地下偶像?”

  “不要、别!!”涟纯拼命地摇头,“求你,别让他们来……”

  男人猛地将涟纯抱了起来与自己面对面坐着,插在涟纯体内的性器自然也旋转了180度,敏感的肠壁哪受得了这刺激,涟纯的性器猛地一涨,在即将高潮的一瞬间被男人狠狠堵住了射精口。

  涟纯哆嗦着发出意味不明的抽泣声,难耐地紧紧抱着对方的脖子,双腿颤抖着紧紧夹在对方的腰上,却不自觉地将男人的阴茎越吃越深。

  “哈,都饥渴成这个样子了,你其实是天生的GV偶像吧!”

  “放过我吧……”涟纯摇晃着脑袋,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即将泄洪的欲望找不到出口,极度的焦躁与不安让他脑海里紧绷的神经彻底断掉。

  男人单手搂住涟纯的腰,阴茎小幅度地浅入浅出,越发消磨涟纯抵抗的意志。他再一次吻住了涟纯,急于发泄的涟纯并没有再反抗,而是迫切地配合起来。男人想要什么,就随他好了,况且男人吻得他很舒服。

  “自己动,我就松开。”男人吐出恶魔般的话语。被情欲彻底操控的涟纯毫无防备地听命照做。他吃力地用双臂撑起身体,借着男人扶着他的双腿固定,艰难地摆起腰来。

  在自己操控的频率下,他终于意识到什么东西插入了他的体内,而现在的姿势又让对方的阴茎插入了多深的位置。涟纯渐渐停下了动作,趴在男人的肩上难过地哭了出来。

  “怎么不动了?”男人似乎觉得好玩,顺势哄着。

  “……太大了。”涟纯吸了下鼻子,却不自觉地用额头蹭着对方,“感觉肚子要、被顶破……”

  “果然,早知道让你醒着才对。”

  太可爱了。

  太可爱了!!!

  男人何等见过这般美妙的反应,他松开了涟纯的性器,双手紧紧抓着涟纯的腰,像真的要贯穿进那不存在的子宫一般龙贯而入,每一下都瞄准了前列腺的位置撞击,将涟纯的啜泣和呻吟撞得支离破碎,伴随着攀至巅峰的高潮来临,涟纯呜咽着喷射出断断续续的几缕白浊,而男人则将涟纯死死地按在自己的阴茎上,浑身颤抖着将精液全部浇灌在后穴深处。

  等到两人的喘息渐渐平稳下来,见对方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涟纯小心翼翼地问道:“是不是结束了?可以放开我了吗?”

  去tm的计划,去tm的时间控制。

  男人什么也顾不上了,还插在涟纯体内的阴茎因为对方可怜兮兮地询问而立刻精神了起来,在涟纯惊慌的表情中,男人将涟纯仰躺着放倒,双腿架到自己的肩上,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不要——”涟纯用力地摇晃着脑袋,刚结束高潮又被压着前列腺摩擦,他不想再经历一次那样的失控了。他艰难地转过身,想要从男人身下爬走,却被抓住了脚腕用力地分开了双腿,迎接男人接下来更加猛烈的强暴。

  接下来的时间更是暗无天日。他一点精液也射不出来了,却被男人用力地按压着膀胱的位置,在男人又一次在他体内射精时淅淅沥沥地流出了尿液。男人扯着他的手臂拽到像是浴室一样的地方,抓住他的额发将一根腥臭的肉棒插进了他喉咙里抽插着,在他差点要窒息过去时射了他一脸的精液。

  涟纯无数次晕了过去,又被男人硬生生操醒。后来周围好像来了更多的人,在男人的命令下纷纷按着他做了一次,后穴里的精液多得已经淌到了床单上,为了逃避对方不分轻重带来的折磨,涟纯甚至不得不主动抓着对方的阴茎开始口交。

  他的思维渐渐麻木,到底是五只手、还是六只手在抚摸着他的身体,他已经分不清了。

  这场噩梦到底要持续多久?

  无论谁都好,请来救救我……

  

  涟纯不知道第几次醒来的时候,眼睛终于能看到光亮,但在看到七种茨的脸时,他的神色顿时变得无比绝望。

  “……你干嘛,一幅见了鬼的样子?”坐在床边的七种茨嫌恶地扭过了头,继续敲着电脑键盘,嘴里还在念叨,“都跟你说了不要喝酒,要不是主办方把你搬到了休息室,估计所有人都知道你在发酒疯了,把自己身上弄得又青又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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