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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之差 第一章

小说:一念之差 2025-08-25 23:04 5hhhhh 2580 ℃

晨曦酒庄是蒙德财富的象征,这是几百年来刻在蒙德人心中的常识,而手握着这一切的主人——迪卢克•莱艮芬德,正在为他的爱子举办17岁的生日宴会。

宴会厅金碧辉煌,彰显着这个家的财力与权力,亮丽的水晶灯下,大大小小的餐桌上摆着昂贵的美酒与美食,身穿华贵礼服的先生女士们举杯欢庆这位与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少年的生日,但却各自心怀鬼胎,虚伪的欲望透着酒杯中透亮的香槟折射进会场中央的少年眼中。

少年早已习惯这些,他是这场宴会的主角,却也不是,湛蓝的眼中是一颗特别的星星,或许是无趣,或许是不符合他这个年龄的早熟让这颗星星变得有些暗淡,少年人略有些异国风格的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棱角,不笑的时候带着丝丝冷意,然而笑起来时却又是让眼睛弯成一弯月牙,仿佛能够带人陷入深情的水底。

17岁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贴身的礼服勾勒出他属于年轻人的健康与强壮,年轻alpha略带攻击性的气质被约束在这一身礼服之下,修长的双腿迈开步伐时总能勾起许多未婚omega的注视。

“母亲,我来了。”少年人有些低沉的声音在迪卢克耳边响起,迪卢克转身望去,只见他的孩子已经不知不觉长得比他还要高些,微微低头在他耳边说话时,仿佛带了些早年他父亲的影子。

“嗯,来和你法尔伽叔叔打个招呼。”

被称作叔叔的男人只是笑了笑,大大咧咧地拍了拍少年人的背,像所有热情的亲戚一样说:“哦哦,诺拉啊,都长这么大了,你不记得我了啊,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哈哈哈哈。”

所有被这样说的小孩都会很尴尬因为他们自己本人根本没有那段儿时的回忆,然而怎么回答都是一种敷衍,显然诺拉虽然习惯在生意场上与人说客套话,但对于这位热情的先生,他还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能笑着说:“虽然我不记得了,但想必那时的我和您一定十分亲近。”

“你儿子和你一样很会说话啊哈哈哈”法尔伽熟络地勾上迪卢克的肩膀,在高大男人的怀里,迪卢克似乎显得有些娇小,少年人的眼神一下就变了,但他知道自己在母亲眼中必须是一个乖巧又有礼貌的孩子,于是在两人看向自己时又忍着收敛了起来。

“这些年来,你怎么感觉没有变老似的,说出去谁能相信你是一个17岁孩子的母亲。”正如这位大团长所说,迪卢克的脸上并没有多少岁月的痕迹,宛如玛瑙般的眼睛让这张脸显得十分有些稚嫩,但又带着岁月带来的沉淀着的情感与气质,说是17岁孩子的母亲,但由于他生孩子生的早,孩子大了他现在也才30出头,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

半扎起来的红发微微散落在身后,纤细的腰线被黑色的礼服外套包裹起来,举手投足间都是贵族优雅的气质,纯黑的礼服上是精心缝制的莱艮芬德家特有的纹路,仿佛是长在他身上的藤蔓,让人无法轻易靠近这朵身份高贵的玫瑰。

而从那朵玫瑰的血肉中生长而出的幼苗如今已经长成出了同样的尖刺,但他十分小心,他的根还在他的母亲身上,他不敢伤害到母亲,即便他嫉妒得发狂,也只是轻轻伸手摘下母亲飘逸的红发上沾染的一片不知从何而来的羽毛。

退休后外出旅行了纪念的法尔伽很快就被几个许久未见的好友叫走,诺拉知道在这种场合,他这个事业有成的母亲很快就会被其他商业伙伴围住,无法给他留下任何的陪伴,他十分珍惜这短暂的独处。

然而两人站在一起也没什么好谈的,迪卢克自己不擅长闲聊,平时因为工作经常无法陪伴孩子,或许是他小时候缺少母爱,他不知道如何做一个温柔的母亲,但他会默默关注着孩子的生活与学业,并且给予他的孩子最好的物质生活与顶级的教育资源,就犹如他为蒙德做的那些事情,犹如他悄悄在夜晚守护这座城邦一般,他的爱永远是沉默的。

在这样的环境下,诺拉也变得有些沉默寡言,迪卢克经常告诉他比起说些漂亮话,做出成绩才是最有效的说服力,为了博取母亲更多的青睐,他时常会与母亲谈论起自己的学业与商业上的事情,久而久之两人对话的话题也变得只有这些。

“听埃泽说,前几天你完成了一个与璃月商人的合作订单。”迪卢克有些生疏地向他那个已经长大了的孩子开口,像所有对待青春期儿子的母亲一般想要与孩子有些共同话题。

所幸他的孩子十分优秀,也十分乖巧,不像别的孩子一般不耐烦地跑走或发脾气。

“多亏有埃泽先生指导,想必母亲也看过那份订单的报告了,您有什么建议吗?”诺拉乖顺地跟在母亲身后,虽然没有直接说,但字里行间都是期待母亲能够给予他赞扬。

“你不必询问我的意见,诺拉,你长大了,去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就好,你做的很好。”

他的母亲在夸奖他的时候总是会带着一抹淡淡的,他自己本人也没有察觉的微笑。

他的眼角会微微下垂,硕大的火红眼眸中满是诺拉的身影,在那里,诺拉被披上了母亲的自豪与信任,他会是母亲最独一无二的亲人。

这是只对亲近之人的特权,母亲的每一种回馈,对他都是一种情感的回应,就像是受到主人夸奖的小狗一般,只需对方的一举一动,就能让诺拉窃取他缺少的母爱。

可甜蜜的外表下是带着苦味的内核,越是啃食外层甜腻的果肉,就越接近内里苦到心口的果核。

他的母亲又在试图剥离孩子与他的纽带。

世上常说,孩子长大了总有离开父母的时候,他的母亲比任何人明白这个道理,作为一个蒙德人,他十分希望孩子能够长成一个拥有独属于自己羽翼的雄鹰,自由地翱翔在属于自己的那片天空。

可是他从没感受过母亲温暖的羽翼,母亲总是想要推开他,让他学会用脆弱的翅膀面对这个世界上的狂风,即便他的母亲小时候也是这样长大的,那他也无法原谅母亲想要离他而去的行为。

会场的嘈杂在诺拉的思绪下都变得安静,他厌恶这些虚伪的人,他们都是与他抢夺母亲的敌人,在无数个孤独的白天与黑夜,抢走属于他与母亲的时间,独留下一句,好好听爱德琳小姐的话,和无数个转身离去的背影。

苦涩从心口溢出,变成堵塞喉咙的愤怒,诺拉戴着手套的左手指甲用力嵌进掌心的血肉,怒火早就烧干他的泪水,眼睛发涩地盯着迪卢克的背影,但却又无能为力。

一切都还没到时候,一切都还没到……

诺拉平复着内心,抓起桌边的香槟一饮而尽,听话的乖孩子第一次品尝到酒的味道,酒精像是带着他的怒火在灼烧他的胃,然而他却觉得有些解脱。

许久没有得到儿子的回答,迪卢克转过去看了一眼,就发现儿子扶着桌子闭目休息,比自己高了些许的儿子此刻缩起身体,脆弱的肩胛骨像是一只虚弱的蝴蝶让迪卢克回想起还是孩童的诺拉缩在自己怀里的样子。

做母亲的哪有不心疼孩子的,即便迪卢克是一个有些不善言辞的母亲,但他的关心也从来没有少过,他刚想走向儿子,却被拉进了另一个人的怀中。

“哼,你还知道回来。”熟悉的alpha气息安抚了omega有些担忧的情绪,来人似乎与他很熟络,对方亲昵地把手伸向他的腰间,像是占据所有物一般把人环进怀里。

“儿子的生日做父亲的当然要来参加。”凯亚侧过脸亲了一下迪卢克的额头,略微比诺拉还要高的身体更能把迪卢克锁进自己的怀里,深邃立体的五官被岁月带上了成熟男人的气息,那双犹如夜空中明亮星星的眼睛也证明了诺拉确实是他的骨肉。

然而相同款式的礼服与五官,在诺拉身上显得有些规规矩矩,就像传言中的那样是母亲的乖孩子,礼服也规整的把扣子全部扣好,没有任何花里胡哨的装饰。

然而孩子的父亲不知是因为持宠而骄,肆无忌惮地释放属于自己的荷尔蒙,白色的礼服与天蓝色衬衫像是被破开的天空,从中透出巧克力色的肌肤,被束起的长发横在男人坚实有力的肩膀上,在男人身上勾勒出起伏的肌肉线条。

男人英俊的面孔是迪卢克从小看到的,迪卢克即是男人的妻子,也是男人的长兄,迪卢克躲开比自己高上些许的弟弟有些撒娇般的索吻,得不到回应的凯亚用他那和他儿子一样的眼眸可怜巴巴地控诉义兄的拒绝。

儿时的习惯没那么容易改变,做为兄长自然就习惯了照顾弟弟的感受,即便他经常会呛弟弟几句,也还是会下意识就答应弟弟的需求。

迪卢克用肌肉记忆伸手抚摸了两下义弟的背,安抚性地在义弟兼丈夫的脸颊上如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既然知道自己是父亲的话,帮你的好儿子应付一下宴会吧。”

黑色的羽毛轻盈地脱离了凯亚的掌心,随着风飘落,就像挣脱了他怀抱的妻子,凯亚心中泛起一股熟悉的酸涩。

“喂喂,我可不擅长商业应酬啊,你指望一个骑士举杯和那些商人们来些明争暗斗吗?”凯亚虽然像是平时一般开着玩笑,但发哑的嗓音似乎透露出他不似平时那般迎刃有余。

“我们应该是一起学习过商业社交礼仪才对。”迪卢克有些头疼,他的义弟什么都好,就是自从7年前那场天理大战之后,他对迪卢克产生了严重的分离焦虑,具体就体现在一旦过度焦虑就会引发alpha特殊的精神性易感期。

感受到周围越来越浓的薄荷味,义弟的眼中满是与儿时如出一辙的委屈与不满,睫毛带上宛如飞蛾般的脆弱,可怜巴巴地对迪卢克眨两下眼睛就能在义兄看似坚硬的外壳破开一丝心疼与关心。

迪卢克叹了一口气,红色的长发被双手从中撩开,露出被保护在里面的,属于omega脆弱又诱人的脖颈,白皙的皮肤上没有身为人妻特有的alpha的齿痕,原因是因为他的身体在那场大战之后受了重伤,连带着腺体也变得时好时坏,就像是漏了口子的井,无法留住任何alpha的信息素超过7天。

于是为了安抚心灵脆弱的丈夫,迪卢克甘愿献出自己最柔软的部分,他的爱就是这样,永远都是用行动说话,也永远会为对方献出自己能给予的所有。

还是孩童时,凯亚与迪卢克很喜欢玩捉迷藏,但凯亚讨厌当那个躲起来的人,他不喜欢等待,就像那个被父亲扔下的雨夜,就像那个深藏的秘密迟早要到来。

可他的义兄每次都会像是一束亮光,冲破等待与猜疑带来的黑暗,拉着他回到那个属于他们的家。

他的义兄会找到他的,凯亚这样想着。

眼中只剩几缕红色的发丝间顺从的后脖颈,本能控制了思考,对于妻子的离开产生的焦虑,现在解药就在眼前,占有的欲望嵌入血肉,挺拔的鼻尖蹭上细嫩的皮肤,属于妻子,属于义兄的葡萄香与他的不安融合,最后成为一坛无法抗拒的佳酿,让凯亚上瘾。

尖锐的犬齿咬破最为敏感的部位,就连习惯了无数伤痛的迪卢克也只能被义弟禁锢在怀里微微颤抖,身体被义弟的身躯完全包裹,让周围人看不到迪卢克的身影。

迪卢克被迫承受着义弟委屈又伤心的信息素,甜腻的血液也被对方贪婪的舌头舔舐,滑腻的触感滑过腺体的鼓起带来的是酸痒的刺激,迪卢克只能自己捂着嘴压抑着不易拿上台面的呻吟。

隐秘又神圣的仪式结束,尖齿离开时又引来怀中人的一阵颤抖,鲜红的血液沾染了礼服下的衬衫领子,就像洁白的花瓶上被破开的裂痕是所有者的证明。

鲜艳的红宝石被水光滋润,反射出情欲的光,迪卢克用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液体,似乎又变回了那个风度优雅的晨曦酒庄的主人,但凯亚知道,他的义兄身上已经沾满了属于他的味道。

“好了,别再像个小孩一样耍赖皮了。”迪卢克再次推开凯亚想要索吻的帅脸,但现在刚标记完爱人的他没有刚才那么脆弱,也知道迪卢克有事要做,懂事地放开了妻子。

成熟的大狗一般乖乖等待的模样看得迪卢克也不自觉笑了起来,伸手握了一下爱人的手心:“等我回来。”

诺拉感觉脑袋晕得难受,胃里犹如有人在搅拌生奶油一般反胃,但他还隐约记得自己今天不能倒下,他要在外人面前做好母亲的乖孩子。

指甲再次破开掌心,习惯了的疼痛并没有带来清醒,他撑着餐桌看向身后,像是一只柔弱的幼兽一般寻找自己的母亲,所幸他的母亲很快向他走来。

还未待他呼唤,刺鼻的薄荷气息先冲入了诺拉的鼻腔,那是父亲的味道。

生病了的孩子理所当然的会变得敏感脆弱,诺拉也是一样,他推开走向自己的母亲,用力支撑起自己的身体,餐桌上的桌布被扯下,餐桌上的餐具被连带着掉到地面之上,发出刺耳的响声,最后破碎成一地的碎片,就好像诺拉的内心一般,不被重视,还被人肆意的观摩,最后丢进垃圾桶,成为真正见不得人的东西。

“呵。”

诺拉自嘲了一番,带着破碎的心,独自离开了原本属于自己的17岁生日宴会。

Tbc

诺拉的名字,是找了德语的,意思是‘光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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