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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酒馆 番外第二章 总有灯火为你而明,2

小说:奴隶酒馆(持续更新中) 2025-08-25 23:04 5hhhhh 8280 ℃

这扑鼻的酒味让阿尔伯特极度厌恶,他从背后抽出短刀精准的捅入对方的喉咙,顿时,这恶徒血流如注,跪倒在地上,还剩三名恶徒也是喝的烂醉,他们发现人倒在地上以为他是喝醉了便靠近,可是摸了摸眼睛发现血不停的从他的喉咙冒出便瞬间清醒了过来,不过阿尔伯特并不会再给他们这个机会,他反手用短刀插进最近的敌人的脑门,但是刀卡在头骨中无法拔出,所以他果断放弃抽刀,直接蹲下一个横扫踢到了另外一名恶徒,接着快速跳到第三个身旁拗断了他的脖子,第二个恶徒想站起身却被阿尔伯特双手掐住了脖子给活活窒息而死。就这样,五个恶徒都被解决了。

阿尔伯特喘了口气,因为连日来与青树缠绵,体力稍稍有些无法跟上,不过好在危机暂时解除了。

他走到那名差点被吊死的少女面前,发现她早已昏了过去,不过口中仍旧喃喃自语。

“希蕾…雅..姐姐..斯卡..曼…父…”阿尔伯特没有在意她口中的话语,只是走上前去将她从树上救了下来,可是在将她放下来的那一瞬间,少女被精液和尿液填满的小腹瞬间放松,污秽之物顺着她的下身与口中排泄了出来。

随后十分快速的带着她回到青树身边,接着阿尔伯特左右手各扛着一名被紧紧束缚的姑娘回到了临时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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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伯特与青树的临时住处内

那名少女此刻正躺在赫尔的床上,她浑身上下都是被恶徒折磨蹂躏而留下的伤痕。

一名镇子上的医生被赫尔请来医治这名少女。

青树身上的束缚已经被解开,身上也换上了一件黑色的真丝睡衣,腿上被阿尔伯特撕破的丝袜也已经换了新的。

她就这样坐在床的另一侧,抚摸着仍旧昏迷的少女的额头,眼神中透露着心疼之色。

“唔….”少女在昏睡中时不时还会喃喃两声。

“可怜的孩子…不知道她之前遭受了什么样的折磨,医生,请您一定要保住她的性命。”青树忧虑的拜托着眼前的老者。

“我刚才查看了一下这位小姐的伤势并且给她全身都包扎了一下,而且她还需要一段时间的静养才行。你们需要好好照顾她,药的话让那个男孩随我去取一下就行。”老医生取下停诊器后站了起来并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药箱。

“感谢您深夜特地前来出诊,医生。”青树也站起身来感谢对方。

“不必道谢,这是我应该做的。不过自从几天前奴隶岛解放后,这附近的岛屿包括这里的人贩恶徒们应该都被军队清理接管了,你们刚才说的几个人应该不是本地或者附近海域的恶贼,也许是从更远的地方来到这里的。”老医生捋了捋自己的胡须疑惑的思考着并说道。

站在一旁的阿尔伯特也没有回答什么,只是吩咐赫尔跟着医生去拿药。

医生走后,阿尔伯特靠近躺在床上的那名少女,因为她的全身都有不同程度的伤口。有钝器造成的也有利器割伤的当然还有很多淤青血迹,所以白色的治疗胶布将她的小小身躯裹了个遍。

青树坐在少女旁边的椅子上,手仍旧在抚摸捋顺她的前额发丝。星辰一般的眼眸向下垂去,似乎有些话想说。

“我很抱歉,刚才在灌木丛那里我对你如此任性,阿尔伯特大人。我知道你是为了我的安危才不愿去管其他事情,可是…看到这个孩子我就放佛看到了曾经奴隶岛上无数被蹂躏被拷打被贩卖的姑娘们…我无法对她的遭遇视而不见…但是当你面对那么多恶徒的时候,我又十分害怕…我害怕失去你…如果你因此而出了什么事情…我一定会…唔?”青树道歉的话语还未说完,阿尔伯特便将其紧紧的抱在怀中,并用热吻堵住了她的嘴。

短暂的缠绵结束后,阿尔伯特松开了自己的珍宝。

“我之前说过,我不会再离开你了,所以无需如此自责,青树小姐,还有,早点休息吧,这里由我看着就行了。”说完阿尔伯特便起身准备坐到一旁的沙发上,今晚他似乎很疲惫了。

“这孩子伤的这样重,我不放心直接去休息,况且她是个姑娘,还是我在这里看着会比较方便。”青树似乎已经做出了决定。

“嗯”阿尔伯特看青树如此在意这个少女,便也答应了让她守夜,自己便出房间去打算抽一支烟。

破旧的木质阳台散发着一股典雅的芳香,阿尔伯特点燃了一支烟并且吸了一口气,他很在意之前那伙人的装饰。

经验丰富的他知道,那几个人绝非是普通的人贩这么简单,看着他们的穿着打扮再到随身携带的武器配饰,可能是某个王国的士兵。可是…身为王国的士兵怎么会绑架和蹂躏折磨这么一个少女…太多的疑问在阿尔伯特的大脑中盘旋。他知道自己必须带着青树和赫尔尽快离开这里了,毕竟刚才自己杀死的那几个恶徒说不定还会有同伙,如果他们发现自己的同伴被杀,肉货被劫走一定会去四处打探消息,万一他们去找到那个医生并且威胁他那就糟糕了。

想到这里,阿尔伯特觉得不能再如此悠闲的呆下去了,明天…一定要做些什么才好。

深夜,被治疗胶布裹满身体的少女被一阵疼痛给惊醒,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舒适的床上,因为现在全身都是伤痕,所以她只能轻微的瞥过脖子看了看,一旁的沙发上,一位穿着真丝睡衣、墨褐色长发披散在肩背的绝色佳人正用手臂撑着脑袋小憩。

她正想起身做些什么,可是突如其来的晕眩感让她双眼顿时又开始模糊了起来,紧接着,困意袭来,她就这么又昏睡了过去。

另一侧的郊外,那个被阿尔伯特杀死的五名恶徒的树下,那个名叫埃斯顿的头领带着自己剩下的手下找到了这里,因为他们处理这个奴隶这么久都没有回来,所以他亲自带人来寻找,结果就是这么一幕。

那个原本应该在这棵树上被绞死处决的少女早已不见了踪影,那些本该缚在少女身上的绳索都断开散落在了草地上。施暴现场的精液、尿液与酒的味道参杂在了一起,当然,还有那几个被杀死的手下流出的血腥味。

“究竟是谁,敢这么大胆子杀死了我的手下。还救走了那条小母狗。”埃斯顿的怒气已经到达了极点。

“队…队长.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肉货丢了还死了几个自己人…况且我们这次还是偷跑出来的…”一个手下浑身颤抖,话也说的断断续续,看样子害怕极了。

“你这懦弱的东西,我们必须把那个小婊子找回来。他们带着一个浑身是伤的女人跑不了多远甚至没办法出岛,我觉得他们一定会去镇上的救治所寻找医生。你们几个明天务必给我在医生的口中撬出消息。”

“是…是的,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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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太阳从大海的一侧升起,阳光铺洒在海面,波光粼粼。这对于自由的人们来说是悠闲辛劳的一天即将开始。

赫尔出门采购物资顺便前往救治所拿药,而青树则是很早就起来了,她一直记得昨夜那老医生的嘱咐,那少女身上的胶布需要全部重新换一遍。

她拿着用药水消过毒的胶布走向仍旧昏迷不醒的少女,轻轻的撕下缠绕在其羸弱不堪的身躯上的旧胶布。不知是否是因为动作幅度有些大了,少女的眼睛缓缓的睁开,因为许久未见到阳光,她的双眼被晃了一下。

她眨了眨眼发现面前有个女人正在对自己的身体做些什么,于是也不顾自己伤的重不重立刻本能反应甩开并且推走了青树换药的手。

但是因为这幅度太大,她的伤口开始作痛,身躯和双腿不断的颤抖。不过她以为还处于危险便仍旧艰难的起身对着青树做起了一个防御的姿态。

青树没想到这姑娘伤的这么重还能有这么大力气和体力能够站起来,尽管她马上要支持不住再次倒下。

听到房间里有动静的阿尔伯特很快就开门进来了,他发现那个少女此刻正以一种准备进攻的动作对着青树,于是准备走上前可是被青树拦了下来。

“没关系的,阿尔伯特大人,这孩子可能只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来和她说明吧。”青树说完转头对着少女,露出了一个十分温柔的微笑。

“不要害怕,姑娘。你昨晚去被那群恶徒捆在树上差点被杀死,我们路过那里的时候发现了你,然后这位大叔先生已经帮你把那些人贩全部杀死了…现在你暂时安全了,还有,你伤的很重,不能坐这么大幅度的动作,赶紧躺下来休息。”青树温柔的劝导着少女,阿尔伯特听到大叔这个称呼表情似乎有些微妙的变化。

少女听到这些并未放松警惕,而是继续站在那里,不过她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口却是被治疗过了,但是她还是不敢安全的躺下来。可是她的体力似乎不允许自己再有什么剧烈的动作了。

不一会她便两腿发软倒了下去,青树很快速的走上前去打算扶住她,但不小心被高跟鞋绊倒,可是青树仍旧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少女,导致自己的腰撞到了床的一角。

少女在青树柔软的怀中几乎沉溺了过去,那种芳香温暖的感觉已经好久没有感受过了。看到青树为了扶住自己而受伤,她心中的戒备似乎消散了一些。

阿尔伯特赶紧走过去将青树扶到椅子上,又将少女抱到床上。

不过青树也没有忘记自己要什么做的事情,继续拿起纱布准备帮她换药,经过刚刚的事情,少女便没有再反抗什么,坐在床上蜷缩着身体,抱着双腿,脸红红的光着身子让青树帮自己换药。

“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不如我们互换一下姓名吧。”青树微笑着说道。但是对方似乎还是不愿意与她有过多的交谈,闭着嘴一言不发,表情冷冰冰的,只是脸上多了一丝红晕。

“既然你现在不愿意说的话也没事呢~等你伤好了我们再聊聊天吧~”青树收拾完准备离开房间。

“我….”少女似乎想要张口,可是被门外的一阵呼喊声给打断了。

“阿尔伯特先生!青树小姐!”赫尔的叫声传遍了这栋屋子。

“我刚刚…遇到了昨晚你们杀死的那帮恶徒的同伙…”

一个小时前,凯勒岛的救治所外,赫尔在街上采购物资顺便打算去医生那里取药。不过在他进去之前,看到一伙面向凶狠的人走了进去。他觉得很可疑便趴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

直接带头的那个人直接拽起了昨晚那位老医生的衣领,盘问他有没有医治过一个浑身是伤的少女。

老医生当然说了没后,可是对方非但没走还给他的脸来了几拳。最后拿起一把匕首放在其脖颈上。

“我昨晚到今天并没有医治过什么浑身是伤的少女,我想你们肯定是搞错了。”老医生虽然打算蒙混过关可是殊不知因为太过害怕而说错了话。

“我可并没有说是昨晚哦,你这愚蠢的老头,说!你昨天半夜是否去了那里出诊,不说的话,老子一定会把你这里的病人全部杀死,然后烧掉这里。”埃斯顿露出凶狠狰狞的表情。

“请…请不要…这么做..我说…”老医生痛恨自己的背叛与懦弱,但是对方这样的恶徒的威胁一般都会成真,他不敢冒险。

“在…在岛屿东边郊外那栋独立的二层木屋…昨晚一个男孩来找我,说一对夫妇从人贩手中救了一个少女,可是她被折磨的很惨急需救治…所以我就去了。”医生一句都不敢隐瞒。

“看来我们知道了。”说完,埃斯顿用匕首捅进了老医生的喉咙,他瞬间倒在了血泊之中死去了。

“出发,前往那个地点。夺回我们的肉奴,胆敢逃跑,我一定会用比昨天更痛苦的方式来好好折磨她的。”埃斯顿召集了剩下几个手下打算前往。

门外的赫尔看到医生被杀死便立刻动身打算回到住处提醒他们。毕竟对方人多势众,自己手无寸铁,势单力薄恐怕无法解决他们。

于是他从救治所偷偷跑出来后,头也不回的往住所的方向奔去。

不过在飞奔回去的路上,他与一个披着黑斗篷的男人擦肩而过,赫尔看不到那个男人的容貌,只记得他身形十分高而且腰间配挂着一把长刀,他正缓慢朝着救治所的方向走去。

但是因为现在情况十分紧急,赫尔也无暇顾及其他,只想快点回到住处告知阿尔伯特与青树这消息。

时间回到现在,听到赫尔获得消息后,阿尔伯特立刻做了一些部署,他让赫尔带着青树和那名重伤的少女躲到了这间木屋的地下室,而自己则倒了一杯热茶安然的坐在那沙发之上。

赫尔从地下室安置完她们后便走了上来。

“现在的情况有些紧急,我需要你去办几件事。”阿尔伯特将赫尔叫道跟前,嘱托了一下。

“可是这样这里该怎么办,阿尔伯特先生,他们似乎有五、六个人的样子,而且看样子他们的武器都十分的精良,您一个人能应对吗。”赫尔担忧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无需担心,您只需要把我拜托你的几件事情办妥,我们就一定能安然无恙。”阿尔伯特说着这些话,表情没有丝毫波动,仍旧是那副威严的模样。

“可…可是…”赫尔仍在犹豫

“时间不会等你的,赫尔,敌人也不会。身为一个男人,你必须能够快速的做下决断,不可迟疑。”阿尔伯特的语气不容置疑。

“我…我明白了,阿尔伯特先生,我这就去办。”说完,赫尔头也不回的跑出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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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通往岛屿东边的泥土路上,埃斯顿带着他剩下的手下正在往从老医生口中获得的地点前往。

“队长,我们真的就这样过去么,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人物,能够杀死我们五个同伴,应该有十个人以上吧….”一名手下有些畏惧。

“你要是害怕的话可以像懦夫一样丢掉武器夹着尾巴离开。”埃斯顿轻蔑地瞥了手下一眼。

“您这是什么话,我们可是跟着斯科特大人一同连带把巴托亚大部分土地都给拿下来还把国王杀死的精英。”手下似乎有些激动。

“是前面那栋二层的木房是吧,看来那个老不死的没有说谎。你们两个人在外面把这门,其他人都跟我从正门进去。”

埃斯顿从腰间抽出一把弯刀,又将身上的盔甲抖了抖,走到大门前。

“你去将门打开,其他人准备冲进去。”他指示刚才那名手下去拉动门把手,其他恶徒都握紧手中的武器随时准备突袭。

恍郎,门把被转动了一圈,那个手下小心翼翼的推开了大门,并且用半个身子先探了进去。

房间里的窗帘都被拉上了而且灯全部被熄灭,尽管是白天也几乎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埃斯顿指挥手下举着盾牌慢慢往里面前进,一个手下将长矛从盾与盾的间隙中伸出,当他们缓缓走到客厅中央,身后一条窗帘后面,一个高大的身影紧握着匕首快速的突进到其中一个举着盾牌的恶徒身后,干净利落的结果了他。

“额!”被切开喉咙的恶徒顿时血流如柱,倒在了地上。

“该死…是什么东西?”埃斯顿举着弯刀回过头,因为视野太暗,而对方又是偷袭,所以他只能不停的挥舞弯刀企图击退偷袭者。

“唔…啊啊!”又一个手下的哀嚎响彻屋内,扑通一下倒在了地上。

“该死!快点出去!”说罢,埃斯顿头也不回的发现跑到大门那里离开,阴影中的阿尔伯特准备冲过去给他致命一击,可是另一个拿着盾牌的手下却似乎发现了他的踪迹。

“埃斯顿队长!敌人在这儿!”持盾的手下喊出了声,阿尔伯特发现自己已经暴露便打算奋力一搏,可惜匕首捅在了盾牌上被弹开了。

门外的手下听到动静立刻举着火把走了进来。

一个恶徒用火将房间两旁的油灯点着,整个大厅立刻亮堂了起来。

客厅中央,阿尔伯特站在那里,埃斯顿以及数名手下将他包围了起来。

“你是昨天晚上在郊外杀死我手下然后把我们的肉货抢走的混蛋么。”埃斯顿举起弯刀指向阿尔伯特。

阿尔伯特并未做任何回答,只是用雄鹰一般的眼神死死的盯着他,神情充满着不屑与蔑视。

“我也不会问你究竟是谁,但如果你现在把条小母狗交出来,我或许可以考虑饶你一命。”埃斯顿说道。

阿尔伯特本能的将手放到枪套上,不过因为之前在奴隶岛上的战斗之后,子弹早已用尽还未补充,所以现在这个情况确实很麻烦,况且地下室还有青树和那名重伤的少女躲在那里。现在的他只能尽可能的拖延时间,等待赫尔将自己嘱咐的事情完成,只要他们能够安然无恙,自己就算是死在这里或许也没有什么关系。

“队长,那堵墙后面似乎有个门通向地窖!”一个去搜查的手下跑了过来。

“是么,那这混蛋估计就是把我们的肉货藏在里面了,你们几个过去杀死他,剩下的人跟我去地窖。”说完埃斯顿留下几个手下与阿尔伯特对峙,自己提着刀与另外的手下冲向地窖。

“该死!”阿尔伯特咒骂了一声,便打算冲上去组织,可是那些恶徒都举着武器不让他过去。没办法,他只能和他们战斗。

地窖内,埃斯顿与几个手下砸坏了门走了进去,青树将那名少女紧紧的护在了身后。

“你果然藏在这里,你这条淫荡的小母狗。”埃斯顿看到少女的那一刻十分的兴奋,不过还有另一个十分美妙的发现。

他发现眼前有一位远比那受了重伤的少女更为美艳的女子,青树身着的真丝睡衣外加那双包裹着黑色丝袜的性感美腿,墨褐色的微卷长发扎成了一个丸子状,冷艳的绝色气质让对面的恶徒下体不自觉的挺立了起来,真是一个令人垂涎欲滴的尤物。

“没想到这破旧的地窖之下还藏着这么一个娇嫩的小美人呢。说起来,你是刚刚上面那个混蛋的妻子么,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你们两个现在都属于我了,你们快点去把她们俩捆了,回去我要好好享用一下这小美人的肉体,嘿嘿嘿。”埃斯顿舔了舔舌头。

看着慢慢靠近的恶徒们,青树瞪着她那双清澈的双眸,一只手将少女死死的护在身后。

可是,少女看到眼前折磨了自己半个月的恶徒们再一次靠近加上昔日的回忆全部转移到脑中,她的头突然开始剧烈疼痛,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着,眼泪也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她用双手抱着脑袋,跪在地上,不停的嘶吼着,看起来十分的痛苦。

“啊啊呜啊!”

她不知为何双手抱着头跪在地上忍不住的大哭着。

青树看到这一幕连忙蹲下将少女拥入怀中抱紧,她抚摸着少女的头,想抚平她的情绪。

不过对面的恶徒们才不管这么多,他们打算一拥而上抓住二人。

忽然,原本在外面与阿尔伯特对峙的手下来报告。

“埃…埃斯顿队长…外面…有个家伙把火把打翻了….这个房子被点燃了…那个穿着大衣的混蛋趁我们不备杀死了好几个人。还有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镇子上的驻军士兵都朝这里过来了,也不知道是谁走漏了消息。”

“该死…究竟是怎么回事”埃斯顿怒骂了一声。

“额啊!”突然那个来报信的手下被一刀穿心而死,而楼梯上下来的则是怒目圆睁的阿尔伯特。

他一句话都没说,只是慢慢的走下来,手中拿着的也是杀死的人的长刀。

剩下的两名手下也断然不是眼前男人的对手,他们企图突向阿尔伯特但是被他轻松躲过,随后反手挥刀杀死了他们。

地窖里的敌人现在只剩下埃斯顿一人,他看到这情况也慌张了起来,于是他反身拿起弯刀冲向青树与少女,阿尔伯特没想到对方还会来这一手,也冲了过去。

青树看到对方拿着刀朝这边冲了过来,也并没有惊慌,她知道这时不能被他抓住成为人质,于是抱着少女瞬间蹲下躲过了埃斯顿的一击,随后抱起她快步冲到了阿尔伯特的怀里。

埃斯顿知道不能再在这里耗下去了,毕竟外面的驻军士兵马上要包围这里了,于是他抄起腰间一颗烟雾弹丢在了地上侥幸躲过了阿尔伯特的攻击跑到了一楼跳窗逃跑了。

“现在该怎么办…外面的火快要吞没这里了…这姑娘现在也因为极度的心理痛苦晕了过去…”青树有些焦急的问道。

“赫尔这小子完成的不错,青树小姐,记得抓紧我,我们要准备离开了。”面对这样的乱局,阿尔伯特的脸上竟然露出了自信的表情。

“赫尔?离开?什么意思,等等,唔?!!”青树的疑问还没解答就和那位少女一起被阿尔伯特扛了起来从房子的后门逃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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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勒岛的一处浅滩边上,赫尔早早的就等在了那里,他的背后和双手都提着袋子,里面装着一些药品和食物,背后则是一条向码头站台租用的小货船。

他焦急的朝着远方望去,原本的住处方向有一股浓烟。

原来之前阿尔伯特让他办的几件事情,先是前往这座岛屿的驻军营地告知他们有一伙人贩在这里作恶顺便请求他们前往,二则是去取走所有存在这座岛屿上的钱用于采购旅途所必须的物资,三就是去码头用剩余的钱租用一条能够远航的小轮船,只不过这个“租用”可能就是永久了。办完这三件事就让他在这里等待,如果在天黑前他们还没来就让他独自离开。

不过,赫尔仍旧看到了希望,不远处,阿尔伯特带着两个姑娘跑向了这里,这艘希望之船。

小货船慢慢的驶离了这里,驶离了这座他们生活了一段时间的临时家园。

少女被放置在货船内的吊床上,青树为她上了药,阿尔伯特则是站在一旁看着。

“说起来,您是早就计划好了么,阿尔伯特大人~”青树回过头来问道。

“只是在得知敌人往这里来的时候临时计划了一下,不过火灾并不在计划之内,这属于突发事件。”阿尔伯特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真不愧是阿尔伯特大人呢~但是我们现在这么仓促是要去哪里呢,这艘船的燃料应该没办法跑太远呢。”

“我打算带你们离开这个国家,哪里都行。毕竟在这里,我仍然会因为奴隶岛前干部的身份被通缉。”阿尔伯特说出了原因。

“奇斯先生不是答应你不会再追究你的身份问题了吗。”青树不解的问。

“奇斯先生只能代表劳伦王国不再追究我的身份,但奴隶岛终究还是瓦提纳王国的一部分。他无法也没有权力让瓦提纳国王不追究我的责任,所以,我认为我们还是越早离开这个国家越好。”阿尔伯特的话不无道理。

“不过没关系~就算到了天涯海角,小女子也一定会奉陪到底的呢~”青树开心的笑了起来,忧愁早就已经在她被上帝精雕细琢的脸颊上消失了。

另一侧,凯勒岛屿的郊外

埃斯顿跌跌撞撞的躲过了驻军们的追击,他的手下们已经全部被杀死,现在他只想快点在海边找到一艘船回到巴托亚。

埃斯顿仍旧朝着海岸线的方向奔跑着,口袋里,从那个少女脖子上摘下来的吊坠差点掉了出来,这是他现在唯一拥有的东西,一颗绿宝石镶嵌而成的精美吊坠饰品。

当然,愚蠢的他并了解这串吊坠所赋予的意义与价值,他只是想着这应该能换不少钱。

忽然,他面前的树后面走出来一个人。

这个人身着一件黑色披风,头戴一顶冒险者草帽,腰间的长刀看起来精美无比,这似乎是赫尔之前在救治所前遇到的男人。

这男人阻挡在埃斯顿的面前,埃斯顿也停了下来。

“喂!你这混蛋,不想死的话就赶紧滚开!”埃斯顿怒骂威胁道,不过对面的男人摘下帽子的那一刻,他都惊呆了。

“怎么会是…是你…你怎么会到这里。”埃斯顿不敢在忽视,停下来抽出了弯刀。

“我受人之托一直在寻找一位巴托亚反抗军的少女,而且我认为她大概率是被人贩子给绑架送到奴隶岛去了,不过来这座岛打听消息的时候却听说奴隶岛已经不复存在了,可是,为何会遇到你呢,埃斯顿,我记得你不是在斯科特手下么…”黑斗篷男人边说边拔出了自己的长刀。

“呵…那个少女…早就不在我手上了,就在刚才被一对看似夫妻的人给抢走了…”

“而且你也不要再装了,我可是知道你也是反抗军的一员,作为你曾经在军事学院的同窗,我们可是一直不对付,罗兰·迪亚兹!”埃斯顿吼出了声,可是身体却不自觉的颤抖着。

“虽然你我曾是同窗,可是你却走上了一条与我相反的道路,跟着斯科特谋反,杀死国王陛下最后夺取王国的政权让整个巴托亚王国陷入战火与痛苦…”这名叫罗兰的男人眼神突然散发了一股杀气。

“你这迂腐不堪的男人,那种庸懦无能的国王有什么值得你效忠的,斯科特大人无论是从野心还是能力都配坐上这个王座。”埃斯顿仍旧还在发着狂言。

“所以…你准备好了么,为你的主子陪葬,埃斯顿·戈尔。”说完罗兰就朝着埃斯顿突进过去。

“不要小看我,你这自负的家伙,罗兰。我也曾是巴托亚精锐军团的一员!”埃斯顿颤抖的举起手中的弯刀也同样朝罗兰冲过去。

二人的武器在半空中碰撞在了一起,可是埃斯顿这边明显气势弱了很多。

罗兰看准时机变招,将长刀缩回,埃斯顿则因为刚才用力用力在格挡没想到对方会将武器抽回加上自己内心的恐惧导致他不小心脱手将武器掉在了地上,罗兰并没有给他任何机会,双手一挥便结果了这个作恶多端的狂徒。

“额…”埃斯顿倒在了地上,口袋里那串镶着绿宝石的吊坠也掉了出来。

罗兰捡起那串吊坠,看了一会,便已知晓来处,他将吊坠放至自己的口袋,随后不远处跑来两个人。

“罗兰阁下!您在这里啊,我们两个可是找了你好久,这…这是?”罗兰的部下看到埃斯顿尸体大吃了一惊。

“无需在意,对了,我们继续前往下一个岛屿吧。”罗兰用布擦干净了刀上的血迹,自顾自走向了码头,两个手下听闻赶紧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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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海上。

今晚是个好天气,明月悬于夜空,海上也没有什么风浪。

小货船的休息室内,油灯照亮了昏暗的房间,使这原本狭小的空间变得温馨了不少,那名少女仍旧躺在床上昏睡,青树也坐在床旁守着她。

“唔….”忽然,少女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青树看到这个情况十分欣喜,连忙拿出手抚摸着少女的额头。

“这…这里是…”少女断断续续的问道。

“放心好啦,姑娘。你在这里会很安全的,而且我会一直在这里守着你,也不需要害怕。”青树的语气十分的温柔,少女回想起白天眼前这个女人在那帮恶徒面前拼命护住自己。现在又这么守着她…

“咕…”少女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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