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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l(接稿中…)是盗狗,正文有原文】【绿帽 ntr】邻居将他们的小鬼托福给我家照看他却用他天生的巨根征服了我的妻子成为了他的性奴,2

小说:每日打击盗狗指南 2025-08-25 23:04 5hhhhh 4350 ℃

就这样吹了好久,才把小建重新哄好,然后跟我说:“你帮忙剪点纱布,用碘伏泡上。”

不用她提醒,我已经开始做了,道:“你先用碘伏把他整个都擦洗一下。”

“好的。”

妻子用浸过的药棉仔细地给小建擦拭。

先从涨得发紫的龟头开始,因为怕小建喊疼,所以擦得很轻,很慢。

然后让药棉饱含药水,顺着环切线沾上去。

擦拭的时候还不忘用嘴吹风。

肉棒部分就可以用点力了。妻子将青筋暴起的肉棒整个都用力擦了一遍,然后指着阴囊问我:“这里就不用擦了吧?”

我正要点头,小建却说:“那里痒得厉害。”

妻子只好用手腕抵住肉棒,不让它再打到自己,然后用手扯住阴囊皮用力擦了几遍。

整个过程大概用了七八分钟。

“好了,把浸好的纱布给我。”

我递了过去。妻子小心翼翼地将纱布缠绕到龟头下方的患处,然后再取过干纱布在上面绑了几圈。

接下来问题来了。网套太小,弹力也有限,而小建的龟头已经变得非常大了。网套根本套不进去。妻子试了好几次都失败了。小建还疼得乱动。

“怎么办?”妻子回头问我。

我想了想,说道:“用胶布吧,家里应该有。”

忙活了半天,总算搞定了。

“你洗一下脸吧。”我指着嘴说。

妻子这才想起,刚才自己的嘴唇不小心破到了小建的龟头,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嘴,随即又想起自己整个手都不停地揉捏过他的整个阳具,于是飞快地跑进了卫生间。

“好了,小建。尿尿的时候记得别弄湿上面的纱布,要不然还得换一次。”

我提醒他。

小建点了下头。

之后的两周,妻子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照顾小建。

纱布基本上每两天换一次。

也不算太麻烦。

换纱布的次数多了,动作也麻利了许多,换布期间小建的痛苦也少了很多。

小建的恢复速度很快。

环切部分差不多两周就痊愈了。

就剩下系带部位还流着脓水。

有时候小建痛得不行,妻子都会试着用嘴吹风,效果立杆见影。

刚开始的时候,脱光了下半身的小建在人前人后都表现得不好意思。

但没两天就习惯了。

我们也经常看着他顶着巨大的肉棒,在屋里晃来晃去。

前两周还好些,毕竟上面还裹着纱布呢。

后来就不太雅观了。

拆除了绑带后,因为龟头仍然敏感,小建还是不能穿上裤子。

他就这样露着堪比洋鬼子的巨大肉棒,在我们面前跑来跑去的,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

因为系带处有阵痛,所以妻子经常要抓着小建的肉棒吹风。

因为要吹热气的关系,妻子的嘴唇离得很近,时不时地会碰到龟头。

刚开始的时候,每次吹完,她都要去认真洗一遍,但后来就变成了随便用水冲一冲了事。

“他那里天天用碘伏泡着,其实很干净。”妻子解释说。

我想说点什么,却被妻子堵了回来:“小建那里再大,其实也不过是毛都没长出来的小屁孩。跟别的孩子其实没有区别。童子尿还补身呢。”

民间倒真有这个说法。我虽然心里面不太舒服,但看到妻子脸色已经不太好看了,因此没有继续纠缠下去。

为了可以随时照顾小建,我们都睡一张床上。

小建睡在最里面,中间是我妻子,最外面是我。

睡觉的时候小建总是躺成一个大字,胯下肉棒像根旗杆一样指向天花板。

那天小建在睡梦中突然开始痛苦地呻吟。我们都醒了。妻子赶忙凑过去仔细观察,借着昏暗的床头灯发现系带患处的脓水突然变多了。

“怎么又反复了?”妻子问我。

“我哪儿知道去?该做的我们都做了啊。”

“再过半个月就要开学了。这伤口怎么这么难治啊?”妻子继续问。

“他这算快的了。当初我可是带了一个月的绷带的。”

妻子皱着眉头仔细观察小建的龟头,疑惑道:“这个好像不对。这个脓水比以前的浓多了。要不我们去医院看看?”

我撇嘴道:“别大惊小怪了。不过是流点脓罢了。”

说完,躺到床上准备继续睡觉。

“不对,我看这脓水的颜色……”

妻子正想用手指沾上一点,仔细观察,没想到从小建的尿道口居然喷出了一道白色的液体,直接射在了她的脸上和头发上。

这小子遗精了,还一脸舒爽的模样。

因为当时妻子嘴唇微微开启,所以大量淡黄色的浓稠精液直接射进了嗓子眼里。妻子用手捂着嘴,一阵乱咳,飞快跑进了卫生间。

我知道无论如何都不该笑,也没有笑出来的理由。

妻子被小鬼射了颜,我心里面很生气,但妻子的狼狈模样实在是让我忍不住了。

妻子在卫生间一阵狂呕,我就在旁边看着。

“哈哈哈,对不起我不是笑你,哈哈哈哈……”

“滚!”妻子大怒,狠狠瞪了我一眼,开始挤牙膏了。

“叫你不给我口交,看,遭报应了吧?”我挖苦妻子,心里面有点酸溜溜的。

“滚蛋!”妻子一脚把我踢出了卫生间,把门关上了。

虽然已经擦过一遍,卧室里仍然充满了腥臭的精液气味。小建还睡得跟死猪一样。

“这还怎么睡呀?”我捏着鼻子报怨。

我平生最讨厌的就是精液的气味,甚至连自己的都讨厌。

现在满屋子都是小建的体味和精液味。

这小子因为手术的关系,已经好久没洗澡了。

大热天全身馊得跟生化武器一样。

我都不知道妻子在他旁边怎么睡的。

“那还能怎么办,就这么睡呗。”

妻子拉过被子,背对着我躺下了。这时我意外看到妻子的一只手非常自然地伸向了小建的肉棒上,但立刻缩了回来,转而放到了胸口上。

我有点蒙了。刚才她好像是下意识的动作。

她不会已经习惯了抓住小建的肉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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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三人世界

妻子与邻家小鬼 千年哀伤 11318字

那天我下班回来,一开门就看到小建坐在客厅沙发上玩手机,妻子背对着我,跪坐在他的两腿间。

当时的姿势咋一看非常像口交。

我心里面顿时一紧。

“回来啦,我等一下再做饭。”妻子头也不回,跟我说。

我放下了公文包,脱了外套挂到衣架上,然后坐到了小建旁边。

看着妻子跪在沙发前手捧阴茎的模样,我心里有点不舒服。

如果只看身体,这小子属于营养不良的,比大多数同龄人显得瘦小。

如果他的生殖器官也像其它小孩那样,像个小辣椒似的,那我也不会有其它想法。

问题就在于这小子的生殖器竟然比我还大。

那雄伟的阴茎部分就不用说了,就连两颗睾丸也像铁皮炮弹一样。

妻子温顺地跪坐在小建的两腿间,两只雪白的小手紧握住那一大坨浅褐色的肉袋和阴茎根部,表情认真地向龟头吹气,嘴唇都快要贴上去了。

最可恶的是,小建竟然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妻子的服侍,好像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似的。

我实在是搞不明白,妻子心里面到底在想什么。她就不觉得自己这么做很奇怪吗?我觉得应该跟妻子好谈谈。

“雪,你不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很奇怪吗?”我把妻子叫到外边问道。

“什么?”妻子没听明白。

“你看你刚才像什么样子。那就像……就像……”我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像什么?”

“像口交!”我怒道。

“你在说什么呀?”妻子一脸厌恶,很不满地地看着我:“小建都疼成那样了,我就给他吹个气怎么了?”

“那你也不能没完没了吧?”我一脸不爽。

“什么叫没完没了的。你以为我愿意吗?小建还是个孩子啊。他疼得那么厉害,我有什么办法?你这人想事情怎么这么龌龊呢?”

我一下子火就上来了:“我龌龊?你天天抓着别人的鸡巴吹个没完还说我龌龊?你还要不要脸了?他那玩意那么大,你天天抓着挺爽是吧?”

妻子也急了,指着我鼻子斥道:“张峰,我警告你,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我冷笑道:“你自己不做人事,还不许我说了?”

妻子气极而笑:“对,我就是不做人事。我现在就去做给你看。”

我怒气勃发,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这人怎么这么贱呢?”

妻子冷笑道:“对,我就是贱。”

我见妻子要进屋子,一把拉住了她:“你别走。”

“放开!”妻子挣扎了几下,挣脱不开。

“以后不许给他吹了。”我用命令的口气跟她说。

“你放开!”妻子继续挣扎。

“不放!”我抓得更紧了。

“我现在数三声,你敢不放试试。”妻子沉声说。

“一……”

“二……”

我终究还是放了。

妻子轻蔑地看了我一眼,留下一句:“小心眼儿!”

,走进了屋里。

我急了,立马跟了上去。

幸好妻子并没有真的给小建吹,而是一个人走进卧室,“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小建在客厅玩电脑游戏。

“叔叔,你们吵架了吗?”小建问我。

“没事。玩你的游戏吧。”

小建见我口气不善,老老实实地玩游戏去了。

就这样,我和妻子陷入了冷战。

“阿姨,我好疼,你能给我吹吹吗?”小建苦着脸,跑到卧室跟妻子说。

妻子心疼地抚摸小建的脑袋说:“小建乖,阿姨这几天不舒服。就不给你吹了。你忍一下好吗?”

“哦,那没事。我可以忍的。阿姨身体不舒服,那应该去找大夫啊。”小建很懂事地建议。

“阿姨没事,休息几天就好了。”妻子敷衍道。

自从吵过架之后,妻子再也没有给小建吹过气,我心里面也舒服了许多。随后的几天里,我一直想跟妻子和好,但她总是有意避开我。

自从小建住进家里,我们就没有做过爱。我现在欲火中烧,在大街上看见一头母猪都会冲动。再加上这几天的郁闷心情,我终于忍无可忍了。

我决定跟妻子来硬的。

“小建,我要跟阿姨好好谈谈,你在客厅玩游戏,听到什么都不许过来,知道吗?”我跟小建说。

“嗯,叔叔快点跟阿姨和好吧。”小建笑着说。

妻子躺在床上,膝盖上放着笔记本电脑,正在看韩剧。我将卧室门锁好,走到床边,将电脑提过来,放到了床头柜上。

“你干什么,我正看着呢。”妻子不满道。

“你等一下。”我打开了电脑里的音乐,把声音调到最大,然后开始脱衣服。

“你干什么?”妻子眼神有些慌张。

“干你!”我扑了过去,将妻子压在身下。

“你疯啦,小建在外面呢。”妻子试图推开我。

“放心,他听不到的。”我用手固定住妻子的脑袋,狠狠吻了上去。

妻子呜呜叫了两声,身体渐渐变软了。

妻子的欲望也积累到了相当程度。

两人的舌头很快就纠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我一边激吻着妻子,一边用手将连衣裙推到了胸口,然后将胸罩和内裤都脱了下来。

妻子的胴体依旧如此完美,让我百看不厌。

我的阴茎早已坚硬如铁了,涨得有点发疼。

我知道时机已经成熟,连忙打开床头柜,竟然发现套子用完了。

“妈的!”我懊恼地骂了一声。

妻子急道:“没事,射进来吧。”

“不行,怀上了怎么办?你又不能吃药。”妻子对避孕药严重过敏,我虽然憋得难受,但不能为了一时痛快让她承受痛苦。

妻子皱着眉头想了片刻,突然拿起枕头狠狠砸了过来。

“我现在就去买。”我赶紧从地上捡起裤子说。

“买个屁!”

妻子气哼哼地背对着我躺在床上,不理我了。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下了楼,买了一整盒杜蕾斯,连零钱都没找,气喘吁吁地回到家里。

妻子仍然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我试着从后面抱住她,却被她一手推开了。

“滚开,老娘现在没兴致。”

我又试了几次,发现她真的在生气,只好憋屈地从卧室里出来了。这本来是一次绝好的和好机会,就因为套子的问题而错过了。

我郁闷得想拿头撞墙。

我们的冷战持续了一周。而且自从套子事件过后,妻子对我的态度越发冷淡了。我心里面堵得慌。几次想找她谈都被逼回来了。

公司突然下发通知,周六晚上在大富豪酒店举行一场冷餐会,也就是明天。

要求带上家属。

换作是以前,这种聚会是我最喜欢的活动。

因为每次带妻子过去,都能享受同事们充满羡慕的目光。

但这次我跟妻子正在冷战中,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我正烦得要命,看到小建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卧室里,用可怜兮兮的表情跟妻子说:“阿姨,我这里好疼,你现在身体好些了吗?”

我一听就火了。

这他妈都过了三周了,还疼个鸡巴呀!

这小子就是想借机占妻子的便宜来着。

我当时心情极差,忍不住就要开骂,突然意识到这是跟妻子和好的绝佳机会。

然后不知怎么地脑子就抽风了。

“雪,快起来,你看小建都疼成什么样了。你快给她吹吹。”我使劲推了推背对着我躺床上的妻子。

妻子转过身来,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看我做什么,快看看小建的伤口现在怎么样了。”我被她瞅得别扭,忙道。

妻子犹豫了一下,还是从床上爬了起来。小建一屁股坐到床沿,张开了腿。

妻子又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我几眼,然后慢吞吞地跪到小建的两腿间,用手握住了他粗大的阴茎。

“好的差不多了,还疼吗?”妻子仔细观察了患处,问小建。

“嗯,还是很疼。阿姨能帮我吹吹吗?”小建问。

“快给他吹,你看他多难受啊。”我催促。

妻子张大了嘴,将嘴唇凑到了龟头上面。我错以为妻子她要整个含下去的时候,却见她往那里哈了一口热气。也让我松了口气。

小建眉头舒展,伸着懒腰向后仰躺,赞叹道:“嗯——好舒服——”

妻子时而哈气,时而改成吹的。

看小建一脸舒爽的模样,突然用手指捏着皱巴巴的阴囊使劲往外拽,若得小建哈哈大笑。

妻子见小建高兴,像是受到鼓励似的,不停地拿他的生殖器逗弄他。

大人逗弄小孩很正常,但像妻子这样,用小孩的生殖器当成逗弄的对象就很让人诡异了。

我很想阻止,但经过了前一段日子的冷战后,我怕自己如果说出不满,妻子又要生气,只好强制忍耐着。

我坐在旁边看着她们俩玩闹,越来越猜不透妻子想做什么。

妻子的心情似乎很好的样子,于是我趁机提议道:“雪,明天公司有场聚会,老板说要带上家属。你想去吗?”

“好啊。”妻子头也不回。

“好,好。”我心情大好,笑咪咪地拉过枕头塞进了小建的脑袋下面,让他躺得更舒服些。

“妈的,一个小屁孩罢了。反正还有一周就开学了。都吹了这么长时间,也不差这一周了。”我心里面这样安慰自己。

妻子大概服侍了二十多分钟,终于累了。从衣柜里找出换洗的衣服准备洗澡。

据我的观察,小建现在其实可以穿上宽松一点的内裤了。

这样就能让新剥鸡头适应一下布料的摩擦,但他好像已经完全习惯了裸奔。

因为天气热的关系,他干脆连上衣都脱光了。

过了大约五分钟左右,妻子冲洗完毕,从卫生间走了出来。然后我和小建都被惊呆了。妻子竟然没穿胸罩!

妻子此刻身上穿的是真丝吊带抹胸内衣。

尖尖的乳头在薄薄的布料上顶出两个突起。

内衣的下摆勉强能盖住大腿根部,也就是传说中的齐屄线。

走过来的时候我甚至能看见被纯绵面料紧紧包裹的肥硕阴唇。

她到底在搞什么鬼?

小建的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都快从眼眶里掉出来了。妻子视而不见,自顾自地爬到床上躺了下来。

“来,小建,阿姨抱着你睡。”妻子故意用很大的声音招呼。

我明白了,她这是要气我!

我盘算了一下,觉得让她任性一下也没什么。等她气消了就好办了。

小建立马来了精神。

我甚至能看见这小鬼的眼睛里迸发出一道精光。

这小子立刻就钻进了妻子的怀中,手紧紧抱住了妻子的细腰,而且整个脸都深深地埋进了妻子的乳沟里。

“阿姨真香。”小建深深吸了一口气,赞叹道。

妻子像考拉似地将赤裸的小建紧紧抱在怀里,还用一条大腿压住了他的下半身。两人人的身体已经完全贴到一起了。

妈蛋!

我急忙目测小建的生殖器顶到了妻子的什么部位。

经过仔细观察后,我终于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按他现在的姿势和位置,他的阴茎最多能顶到妻子的腹部,不会再像上次那样了。

我仔细想了想,觉得妻子的阴道口有内裤保护着,而且小建的系带手术处没有彻底痊愈,还有一段非常小的伤口在流脓,因此妻子应该不会被占太大的便宜。

而且我也知道包皮手术后的一个月内不能有性生活,所以……

妈蛋,还是不对!

包皮手术一个月内不能有性生活的道理我懂,小建却未必懂!

因为他还小,所以医生当初根本就没有提过这事。

而且小孩子都是很冲动的。

万一这小子被欲望冲昏了头脑,趁妻子睡觉的时候偷偷插入,那我可就没地方哭了。

我终于意识到,自己陷入到有生以来最大的绿帽危机中。

怎么办?

我寻思半天,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不睡觉!

我决定整晚监督他们俩。

但这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我一边偷偷看表,一边努力睁大了眼睛,与睡魔做着殊死斗争,最终还是被击败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半梦半醒间,我仿佛闻到了特别恶心的气味。这是什么味道?

我的大脑努力回忆着,终于得到了答案:精液!

我一下子就惊醒了。

当我醒来,发现外面的天还是黑的。

卧室里已经充满了浓郁的精液气味。

我立马被吓出一声冷汗,赶紧起身查看妻子的裆部,发现那里完好无损。

纯白的内裤忠实地履行着保卫阴道的神圣任务。

我又到处寻找,终于发现妻子的内衣前面已经完全湿透了。精液气味是从两人紧贴的部位飘出来的。

“起来,你们都快起来。”我急忙把两人都摇醒了。

“怎么了……”

“啊——”

二人睡意惺忪地睁开眼睛,很快就发现了涂满全身的精液。

“怎么回事啊?”

“什么怎么回事的,这小子又遗精了。你们快去卫生间洗澡。”我催促道。

两人立刻从床上蹦起,冲进了卫生间。

我跟了过去,却看见他们俩傻傻地站着,急道:“你们还在等什么呢,快洗啊。”

“他不能洗澡。”妻子指着小建说。

这个时候我才想起小建的患处不能碰水。我很快就想到了办法。从厨房里取了一个啤酒杯,递了过去。

“小建你让龟头冲上,然后用这个杯子像小伞一样罩在上面。只要龟头部分不被水淋就没问题了。”

妻子见我轻易解决了难题,立刻将被精液浸湿的内衣脱了下来,扔到了地上,然后拧开了淋浴头。

凉水涮地一下就把两淋湿了。

妻子现在唯一穿着的,就是一件白色的纯绵三角裤。

现在被水淋,立马变成了全透明。

我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阴阜上几根稀疏的阴毛。

小建已经完全傻掉了。

我估计这是小建头一次如此近距离,又如此清楚地看到女性的生殖器官。

这小子双眼死死盯着妻子的阴部,胯下的阴茎瞬间坚硬如铁了。

妻子很快就发现了小建的异常,低头看了看自己,终于明白了小建在看什么,于是转过身去,背对着小建将自己冲洗干净。

然而她的背部线条更具有杀伤力。

小建的双眼死死盯着妻子的屁股缝,不停地吞咽着口水。

“老公,你从柜子里拿两件衣服放在台子上。”

妻子冲洗完身子,披上了一件浴袍。

我翻出两件内衣,然后回到卫生间,看见妻子正在给小建洗澡。小建因为一手拿着杯子,一手举着阴茎,所以只能由妻子帮他洗。

“小建已经三个月没洗过了。正好帮他洗一下。”

小建的身上已经涂满了香皂。妻子不顾他的惨叫和大声抗议,用力搓洗小建的身体。一股股浑浊的污水的顺着他的身体流到脚下。

“我去,这小子竟然这么脏,他妈恶心死了。”我在旁边看得直想呕吐。

“你傻站在这里做什么,快把床单拿过来呀。”妻子不满道。

我这才想起床单上也涂满了小建的精液,于是跑回了卧室,将床单收起,再铺上了新床单。

等我抱着脏床单回到卫生间,看见小建的皮肤已经被妻子搓得红彤彤的。

这小子估计疼得要死,连阴茎都缩小了。

嘴里还一个劲地说:“阿姨别搓了,我好疼啊。”

,“我再也不喜欢阿姨了。”

之类的话。

我看得心里面那叫一个痛快。他妈的疼死你!

我们一直折腾到了天亮。三个人最后筋疲力尽地回到床上睡着了,像个死猪一样。

下午,仍然是我第一个醒来。

刚一睁眼就把我给气得半死。

妻子现子躺成一个“大”字,睡得正香。

小建整个都趴在妻子身上。

新换上的蕾丝内衣已经被小建推到了顶,妻子雪白的乳房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

这小子一只手牢牢抓住妻子的左乳,同时小腿压在阴部,还不时地来回摩擦。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

于是轻轻抬起小建的手往外拉开,再把他的脚从我妻子身上推了下去。

然而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两个人竟然在睡梦中也配合默契,同时向对方翻过身来,然后互相抱得紧紧的。

小建的脸深深埋进了妻子的乳沟中,同时坚挺的阴茎顶到了妻子的腹部。

肏你妈的!

我在心中暗骂一声,随手捡起枕头一个人跑到客厅睡去了。

眼不见,心不烦。

多年以后回想起来,整个过程都透着诡异。

除了偶尔给小建的龟头吹气,平时两人的关系还算正常。

一个是喜欢小孩的少妇,一个是急需大人关爱的小孩。

但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一切都变得不再正常。

妻子再怎么糊涂也应该明白,小建不是婴儿。

他再怎么小也是马上要上初一的男孩了。

青春期已经开始。

跟他再亲密也应该有个度。

而我当时的反应就更奇怪了。

我竟然眼睁睁地看着小建占妻子的便宜,还莫名其妙地接受了这个现实。

我脑子是不是被驴踢过?

当我醒来,发现已经中午了。

在沙发上睡觉害得我落枕,脖子很疼。

我难过地用手使劲揉着颈椎,偶然间通过卫生间半开的玻璃门反射看见妻子已经醒了。

卫生间的门是乳白色磨砂玻璃,基本上跟镜子没什么两样,把卧室里发生的一切清晰地反射到我的眼中。

两人的位置已经对调过来了。妻子正对着卧室门口方向,眼睛已经睁开了。

正温柔地抚摸着小建的脑袋。

小建的咸猪手偷偷探进了妻子的内衣里,妻子轻轻拍了一下他的手背。

小建立刻将手抽了回来。

过了一会儿,小建又一次试探,妻子再一次拍打。

两个人玩得很起劲。

我立刻从沙发上跳起,大步走进了卧室。

妻子的手仍然放在小建的脑袋上,眼睛是闭着的。

小建的手也老实了。

这小子枕着妻子的胳膊一动不动。

“什么时候做饭,我饿了。”

妻子睁眼,跟我说:“等一下,我再躺会儿。小建还没醒呢。”

妈的,没醒个屁!我都看见了。

我想了想,没有揭穿他们。

主要是怕又跟妻子闹翻。

好不容易关系有点缓和,我不想再跟她冷战了:“那行,我再睡会儿。”

我回到沙发上继续通过玻璃门观察他们到底想在搞什么鬼。

果然,小建的手又不老实了。

他的手不停地袭击妻子的乳房,而妻子也是忍着笑意一次次拍打他的手。

突然妻子整个人都颤了一下,似乎很生气的样子,咬着嘴唇狠狠捏了下小建的脸蛋。

小建刚才做什么了?

因为门的宽度有限,我只能看见他们腰部以上的动作。刚才小建的胳膊并没有攀到妻子的乳房上面。

小建摸了什么地方,让妻子的反应这么大?

该不会……

我的内心越来越不安,于是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想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但连续试了三次都以失败告终。

地板是大理石做的。

我不论是光着脚,还是穿着胶制拖鞋,都会发出很明显的脚步声。

如果有袜子就好了。可惜我在客厅找不到。

妻子见我不停地来来回回,问道:“你在干什么?”

我只好说:“我饿了。你快点起来做饭吧。”

妻子不耐烦道:“要不你自己煮个方便面吃吧。我有点累,呆会儿再做。”

我只好回到沙发上,眼睁睁地欣赏了好久他们俩的床上游戏。

吃完饭以后,我建议妻子给小建找件宽松的裤子穿上。

“再有几天就开学了。小建必须从现在开始习惯穿裤子。否则开学以后就麻烦了。”

妻子听了我的话,给小建买来大号四角裤和质地柔软的长裤。

小建刚穿没两分钟就脱了。

妻子费了半天口舌也没有说服他。

最后还是我出马,将自己小时候的经历讲给他听。

这是我的惨痛教训。

因为切除包皮后龟头会变得特别敏感,我当时又没时间适应,结果我的阴茎总在上课的时候被裤子刺激勃起,闹了好大的笑话。

那是我不堪回首的往事。

小建显然不想在同学面前丢脸,飞快地捡起裤子自己穿上了。他虽然难受得要死,但坚持没有脱下来。

终于不用每天看小建的巨大生殖器,我感觉舒服了好多。

冷餐会从下午六点开始。

女人参加这种宴会时准备时间都很长。

妻子从四点开始化妆,一直画到五点半才结束。

结果我也没看出她那张脸跟没画的时候有什么区别。

“我这是淡妆,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妻子解释说。

我很想跟她说:“那你还花一个多小时?”但明智地闭上了嘴。女人的世界不是我能懂的。

妻子今天穿的是黑色打底的透明蕾丝裙。就是夜店女经常穿的包臀超短裙。

因为对大腿有绝对的自信,所以从来不穿丝袜。但凡正常的男人,只要一见到她这种打扮,都会有扑上去的冲动。

小建已经看呆了。

“怎么,阿姨漂亮吗?”妻子优雅地原地转了个圈,得意地问小建。

“好漂亮!阿姨比那些女明星漂亮一百倍!”小建用无比真诚的语气说。

妻子显然很受用,走过去狠狠抱了一下小建,还亲了他的脸。

“阿姨可别被那些臭男人占了便宜啊。”小建突然说。

妈的,这是我的台词!

妻子却很开心,捏着小建的脸颊说:“放心吧,那些臭男人怎么可能占得了阿姨的便宜?”

这话倒是真的。

妻子从小没少受到富家公子的追求。

在学校也经常被领导性骚扰。

但她每次都能巧妙地避开他们,给他们适当的警告,同时不至于将气氛搞得太尴尬,最终不露生色地让对方知难而退。

我们一同参加过很多次各种聚会和晚宴,同事和客户们早就领教过妻子的手段了。

我的顶头上司谭总就曾在妻子身上吃过亏。

妻子很能把握这个度。

既让谭总知难而退,又不至于让他丢太大的脸。

至少维持了表面上的和气。

从此谭总对我妻子佩服得五体投地。不止一次地跟我表示过羡慕和嫉妒。

“小张你能娶到她,真是十辈子修来的福气。”

废话,当然是我的福气,这跟你个老不死的有半毛钱的关系?我妻子的年龄都可以当你孙女了,还对她念念不忘?

我在心中无数次鄙视过这该死的老色棍。

我们乘坐出租车来到大富豪酒店,妻子挽着我的胳膊一同进入了宴会大厅。

当我们进入的一瞬间,我能明显感觉到无数个如同饿狼一样的眼神同时打向了妻子。其中最贼的就属谭总这个老色棍了。

“小张你来啦?”

谭总热情地迎了上来,亲切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向我妻子伸出了肥猪一样的手:“小雪真是好久不见啊,你可是越来越漂亮了。”

“谭总你好。”我妻子露出职业化的笑容,小手跟谭总一碰即离,随即向不远处的一个女人打了个招呼:“谭总,你们聊,我去那边了。”

谭总傻傻地望着妻子背影,视线落在了她那性感饱满的屁股上。

随着妻子优雅的脚步,她的整个腰部和屁股都在轻轻摆动着。

这对在场的所有男人具有致命的吸引力。

我能清楚地看到很多同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其实眼角却牢牢地盯住妻子不放。

谭总贪婪地欣赏了半天,口水都要留出来了。但终究无奈地叹了口气,跟我说:“来,我们部的人差不多到齐了。”

一张大圆桌已经坐满了。我被谭总硬拉着坐在他旁边。一帮男人聚在一起,总免不了谈女人。而一进入女人话题,我妻子不可避免地成了主角。

“张经理,您可真是我的偶像啊。我以后如果能娶到有嫂子一半好的老婆就谢天谢地了。”一个新进来的小崽子一脸羡慕地跟我说。

这种话已经听到我想吐了,只是呵呵两声敷衍了事。

今天参加的女宾客中美女很多。

她们身穿的衣服比我妻子贵几十倍,首饰和包包贵上百倍,但这些女人不管怎么搔首弄姿,一站到妻子身边,就立刻变成了悲催的绿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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