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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公子,在敌国公主的玉足罗群之下堕为男娘母狗 P1,1

小说:亡国公子在敌国公主的玉足罗裙之下堕为男娘母狗 2025-08-25 23:04 5hhhhh 4970 ℃

南北朝时期,华夏之地分裂成诸多国家,彼此之间你攻我打,生灵涂炭,山河破碎。在乱世之际,有的国家纵情声色,闹出无数的荒唐事。有的国家,如南梁则醉心于兴建寺庙,最后落得身死国灭的下场,被北朝所吞并,于是后人云:“南梁的结局是北朝”。然而,北朝在短暂的辉煌后也很快陷入了战火和沉沦,彼此攻伐,天下再次陷入了战火。战乱年间,人命如草芥,礼崩乐坏,发生了无数骇人听闻的事件。

而这一切,与宗室大臣之子高林与柱国之女诗柔似乎全无关系。两家都是朝中梁柱,自幼享受的生活便是锦衣玉食,而且两人自小便定了娃娃亲,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眨眼间,诗柔便出落得亭亭玉立,一派温婉娇柔的大家闺秀模样。而高林也是玉树临风,身材纤细,容貌极为标致,这对少年少女站在一起竟如姐妹般不分上下,真堪是一对璧人。一日,两大家族出城打猎,女眷随行,高林悄悄骑马带着诗柔在河边散心。

“高林哥哥,听闻近日敌军势如破竹,已经离晋阳不远。我真……”

诗柔担心的说道。而高林揽着诗柔的娇弱香躯在怀中,感受着她的体温和香气早已心猿意马,只能随口安慰。

“放心,我父亲已经率兵去御敌了,料想一定能大胜而归的。再说了,我也练过骑射,真到那时候一定能保护好你的。”

到了河边,两个青梅竹马在树下依偎着,很快诗柔便沉沉睡去。此时高林发现一只野兔,为不惊醒诗柔,独自悄悄的拿上弓箭去追逐。没想到一路追到了一处小湖边,高林正要搭弓射箭,却发现湖边有动静,定睛一看,却顿时羞得脸通红——

湖边,一位穿着戎装的女子甩了甩扎在脑后的马尾长发,自己脱下甲胄,露出淡紫色的衣裙,接着薄如蝉翼的衣衫也顺着她的香肩滑下,露出雪白的肌肤。这女子貌若天仙,五官精致,似乎有一丝胡人血统,神情冷艳而沉静,有着一种天生的王者气质,又如女神般有一股傲气和摄人心魄的高贵,而顺着衣服滑落,露出不着寸缕的雪白肌肤。她胸前一对傲人的玉峰,两腿间的一抹羞秘的弧度,两条如冰河般流淌的光洁大腿,尤其是那双赤裸的玉足,都看得高林呼吸急促。那双脚实在太美,趾头嫩如玉藕,粉嫩雪白,高林不由得动了邪念。如果此时冲出去,自己对着这个大胆的在野外赤裸玉体的少女想做的是什么呢?是将她强暴吗?以自己王公贵胄的身份,真这么做了也不会有任何后果吧。但是不,她的这种凛然的气质不容侵犯,也许,跪在她脚下,吮吸她的脚趾,品尝着她的气味,忍受她的辱骂才是自己此刻最想做的。奇怪,自己怎么会有这种龌龊的想法?

一时间,高林只感觉两腿间的玉茎在忍不住膨胀,欲火几乎难以抑制。而就当他要忍不住时,原本伸着玉足在戏水的少女突然抬起头,向他的位置投来犀利的目光,像是盯上什么猎物般露出一丝微笑。高林被少女突如其来冰冷的眼神吓得拔腿就跑,连弓箭都顾不得去捡了。而少女只是保持着笑容,继续洗着脚。

“真是作死的奴才。我让你好好看个够……”

少女穿好衣服和甲胄,翻身上马,如闪电般消失在了树林间。而另一边,高林心神不定的回到诗柔身边,面红耳赤,同时感到欲火越来越难以压制。看着熟睡的诗柔凌乱的衣服,若隐若现的领口下的一对小白兔,竟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去摸了摸。诗柔顿时惊醒,却并没有恼怒,只是低头羞涩一笑。

“高林哥哥。等到令尊大人回来,我们二人就要成亲了。为何这般猴急。”

“不……我只是……今天有一些奇怪。”高林被点破,面红耳赤,更像是着急的姑娘家,面色绯红不知所措。岂料诗柔犹豫片刻,竟然开始宽衣解带。

“既然这样,我早已经是哥哥的人了,做这种事……也不算是过分……”

高林目瞪口呆,只能看着青梅竹马在自己面前褪下衣裙,露出玲珑有致的娇躯,本来就难以压制的邪火更加上头,于是控制不住的将她推倒在地,一面疯狂的在她的香肩吮吸,一面脱下自己的衣服。一对青梅竹马就这样在草地上赤裸相对,如胶似漆般紧紧相拥。但由于缺少性经验加上姿势不正确,高林的玉茎在诗柔的花瓣间游移挑弄半天都难以进入,急出一身汗都没有顶入。眼看诗柔面露痛色,有些冷静下来的高林也有些不忍,未在强求。善解人意的诗柔会意的伸出纤纤玉手握住了少年的鸡鸡反复拨弄揉捏,本就敏感的处男鸡鸡很快就在诗柔那柔弱无骨的手指间缴械投降,几股白色浊液连续喷涌而出,弄得诗柔的胴体狼狈不堪。高林只能慌张的替诗柔擦拭,却被诗柔紧紧抱住。

“没事的,哥哥。这样也好,留到大婚的那一天……再正式交融不迟,在那之前,诗柔都会耐心等着的……”

高林宽慰了许多,又忍不住抱住诗柔上下其手。自那日之后,高林如食髓知味一般,每天都心痒难耐。但诡异的是,他脑子里想得最多倒不是诗柔那娇嫩白皙的指头,却是那个戎装女子的一双玉足。每当此时,高林就扇自己嘴巴。自己已经有了诗柔,怎么能想别的女人呢?但他没料到的是,灾难,已经如狂风暴雨般突然而至……

……

……

……

夜半子时,高林突然被闯进来的北周士兵从床上拖到了院子里,正欲反抗就被捆上扔到了地方,呆若木鸡的看到了同样的呆若木鸡的家人,还有被士兵们粗暴的拖出来的衣衫不整的哭喊尖叫着的女眷们,其中就有自己的姐姐、父亲的姬妾婢女们。男丁们则都被绑着扔在地上,各个面如死灰。城中大火冲天,哭喊声更是不绝于耳。

“你们听着!半个时辰前,晋阳已经被我大周里应外合攻破!你们的小皇帝带着冯小怜跑啦!你们现在所有人都是砧板上的鱼肉啦,哈哈!”为首的将领踩着搜刮来的金银珠宝和一串串人头狂妄的大笑不止。

看着眼前地狱般的景象,高林不知道后世有一句著名的诗歌形容这个夜晚,叫做“小怜玉体横陈夜,已报周师入晋阳”。他只知道,一切确实都完了。但他心里想的更多的并不是自己的下场。亡国奴,男性下场最多不过是一死,而姐姐,家中的女眷,还有诗柔……高林不敢继续细想。

当夜,所有人就被关入了地牢。而他们的命运也很快被宣判:高家负隅顽抗,罪不可赦。所有婢女丫鬟充为军妓,所有女眷充为官妓,所有男性亲属,一律处死。得知这个消息,地牢里瞬间又是变成人间地狱,所有人都在哭喊求饶,而高林面如死灰间,似乎看到了诗柔正衣冠楚楚的站在地牢外。

“诗柔妹妹!你怎么也……他们没对你……”千晨心如刀绞。

“我父亲……已经投降了大周,因此我一家得以保全,官复原职……”诗柔面带羞惭之色,似乎无颜面对高林。高林苦涩一笑,随即宽慰了很多。

“不管怎么样,你没事便好。我如今已经是死路一条,你……”

“哥哥……我听说,大周皇帝下了令,说要从宽发落高家。说是未及弱冠之年的男丁……可以不用死,而是割掉阳具后充为苦役,你……”

“这是哪门子从宽发落!”高林瞬间暴怒。“我宁可死也不受这个耻辱!”

“你先别着急,我已经让父亲苦求皇帝赦免于你。或许我们还有机会相聚,做完当初……没做完的事。”诗柔俏脸一红。“我说了,无论怎样……我都会一直等着哥哥的。大不了……就陪你一起……”

“万万不可。如果周狗皇帝真的要赶尽杀绝,就让他来好了,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哥哥,无论怎样,我心已归属于你,事已至此,不管结果如何,我只希望……你万万不可受那般折辱,做了那卑贱不堪,禽畜不如的……太监……”

面对哭哭啼啼的诗柔,高林面如死灰。

“放心,诗柔妹妹。我宁可一死……也绝不肯受那般侮辱。若他们真打算斩尽杀绝,这般辱没我的世家,我情愿咬舌自尽……也断然不肯受辱,让你……让家族蒙羞。”

数日后,大周的刀子匠便来到了地牢,挑选要充为苦役的少年。听说能活命,高林的堂兄弟们争先恐后求饶,心甘情愿的被带到另一间牢房躺上刑凳。刀子匠下手也很麻利,一刀挑开裤子,顺势撕开,然后粗暴揪起少年的鸡儿,没等少年喊疼,就一刀下去,让他永远感受不到鸡儿的疼痛,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耻辱的剧痛。听着外面的惨叫声,高林打定主意要一头撞死,要么就咬断舌头,总之绝对不当太监!

然而,士兵们却没给高林机会,直接把他抓住拖出了地牢。正当高林头晕目眩之际,突然听到一个少女清冷的声音。

“听说你宁可被处死也不当太监,很有骨气嘛。不过,战俘没有说三道四的权利,怎么处置你不由你说了算,要看我的心情。”

听到这个声音,高林艰难抬起头,看向端坐在八个婢女抬着的轿辇上翘着二郎腿,扬着马鞭的少女,她身着薄如蝉翼的纱衣,背对着阳光,宛若九天仙子一般。

“脸蛋很俊俏嘛,真不愧是当年那个兰陵王的亲族,这容貌可以比得上长安的歌姬了吧?我很喜欢,做我的侍女正合适。你愿意做我的奴婢吗?可以不用死得像条狗一样哦。”

“呸,做梦!周狗,我死都不给你们当奴才!”高林拼命挣扎,都没听见少女所说的“侍女”,还以为是当苦役。

“我说了,这可由不得你。”少女表情微微一寒。“可惜你好像还不明白你的处境。是该给你长长记性了哦。”

少女玉手一挥,很快,一个浑身赤裸的骑在带轮三角木马上的女子就被推了上来。虽然嘴被堵住,但她还是哀鸣不止,高林一眼认出这就是自己的姐姐高明玉,顿时心如刀割。

“不愧是金枝玉叶呢,才骑了半个时辰的木马就受不了了,哭喊得死去活来,要按我的意思,高家的女人都得一路骑着这个跟我们一起回长安呢。”

少女又一招手,一个奴婢立刻趴下当脚垫让她下了轿辇。少女走到高明玉身边摇晃了几下她,骑在三角木马上的高明玉顿时痛得嘶鸣不止,拼命摇头。又有两名婢女抬上一盆炭火,里面的烙铁烧得通红。少女轻轻拿起烙铁,在高明玉脸上晃了晃。高明玉不顾疼痛挣扎得更厉害了。

“我打算在你姐姐脸上烙上贱母狗三个字,然后扔到军营里犒赏将士。你觉得如何?”少女的声音宛若天籁银铃,却又是如此的恶魔残忍。

“不……你冲我来吧,我做什么都行,放了我姐!”高林拼命挣扎。少女满意的笑了。

“很好。那你记住,以后我就是你的主子了,不管我喜欢让你做什么,你都要照做,而且要想尽办法让我开心哦。不然,我就拿你姐姐开刀。对了,如果你自杀,我也要让你姐姐生不如死哦。”

少女吹了吹手里的“贱母狗”烙铁。

“炭火不能浪费呢。你不愿意烙在你姐姐脸上,也得有个去处嘛。”

当下两个婢女按住高林,三两下扯下他的衣服。

“你们干什么!你们这帮周狗!”

听着高林的辱骂,少女冷笑一声。

“真是不听话的狗呢。看来必须给你长点记性!”

话音未落,少女猛然将烧红的烙铁按在高林的屁股上,一股青烟瞬间升腾而起,脂肪被烙得滋滋作响的声音和高林的惨叫声不绝于耳。等少女松开手,高林屁股上已经留下了一个永久的“贱母狗”的印记。高林痛得几乎昏死,浑浑噩噩之间,突然看到了少女赤裸的一双玉足。原来是她……那天的甲胄女子。在极度疼痛和浑浑噩噩之下,高林突然扑向玉足,一口咬了上去。少女猝不及防被咬住,但疼痛并未让她喊叫,而是皱了皱柳眉,冷笑一声,猛地一脚将他踢飞出去。

“郡主,杀了他!”众奴婢义愤填膺。

“杀了他我还怎么玩?不用管了,收拾干净,关回去吧。”少女看了一眼脚上的齿痕,并不在意。

“可是,高家男丁都已经被诛杀。年幼者,也已经都阉割为奴,没有关他的地方了。”

“那就关女牢里。奴婢也得熟悉一下奴婢的生活嘛。”

“可把他一个男——”

“担心他会弄脏我的奴婢?放心,我自有办法……”

……

……

……

不知过了多久,高林才悠悠转醒,看到眼前熟悉的地牢,不禁苦笑一声,但随即眉头一皱,感觉到下体一种陌生而冰冷的剧痛,沉甸甸的揪着蛋囊根部向下坠。定睛一看,高林顿时惊得差点背过气去——一把由精钢打造的精巧小笼已经将他的鸡鸡完全束缚在一个狭小空间中,比他正常时的男根要短上三分之二,竟只如一个小男孩的性器大小,挤得他生疼,而且有小环在他的阳物根部紧紧锁住,他如今的男根也只能像他本人一样委屈的被锁在狭小的空间里了。脑中完全没有这种酷刑概念的高林大为惊骇,怒骂周狗无耻卑鄙,竟用这种淫技来折辱自己,但随即往对面一看,看到墙角中一群眼带惊恐、憎恶瞪着他、衣不蔽体的缩在一起的俘虏少女时,也更是惊得说不出话来。

“为何要将男子战俘和我们关在一起……如果是已经净身的太监也罢了,可他还有那个……这也是为了折辱我们吗?”少女的目光落在高林两腿间,眼神尽是嫌弃和屈辱。

“他也是男子,和我们在一起,也会对我们做……士兵做的那种事吗?”另一个稍年幼的少女眼中写满了惊恐。

“放心,妹妹,他那个玩意已经被精钢锁住,虽有男根,也和被除去了无异了。”一个稍稍年长的少女抱着她安慰道,却字字扎心。

感受着少女们扎心的目光,浑身赤裸的高林下意识的收紧腿转身,却露出臀部上刺眼的“贱母狗”三个字,又惹得其中几个少女忍俊不禁,竟忘了自己也身处地牢,忍不住偷笑。正当高林惶恐之际,一名少女主动上前,将自己本就不多的破烂衣裙撕下一块,为高林遮住下身。

“你……”高林羞惭万分,不敢直视少女们,惊慌的低下头。

“公子,别怕,我是雨灵啊,您屋里的丫鬟。您不认得我了?”雨灵耐心的替高林绑好布片不至于滑落。若不是她,这种养尊处优的贵公子连打结都不会。

“雨灵……是了,我的那二十几个丫鬟里……好像确实有叫这个的……”此话一出口,高林又忍不住垂泪。一夜之间,自己竟沦落到这幅模样,实在可悲。而他还来不及细细感伤,士兵们就大呼小叫的驱赶着少女们去洗澡。

“起来,你们这些母狗!公主殿下开恩,带你们回长安了!上路之前让你们把自己洗刷干净,还给你们准备了新衣服,还不快滚去洗洗!”

在大呼小叫的士兵驱赶下,少女们像牛羊一样被赶进了水池,高林也混杂在少女之间被推了进去。眼看身边的少女们都开始脱下身上的破衣烂衫,露出雪白的肌肤和光洁的胴体,高林的脸一下涨得通红,呼吸也急促起来。起初看着有个男的混在自己队里,离高林最近的几个少女还面露嫌恶不悦之色,微皱眉头扭扭捏捏不好意思脱,但一想到不远处,士兵们也在色眯眯的欣赏着她们的身体,多一个男人也倒没什么了,于是也不再抵抗,开始自己褪下衣衫。

眼见近在咫尺的少女脱下抹胸露出一对对发育期俏皮而丰满的奶子,裸露在空气中乱颤,还有一个个少女两腿间那一抹柔美可爱的弧度,或只是稀稀落落的一小撮毛发,或是匀称的将耻处稍稍盖住,而两唇和被包裹其中的花径仍若隐若现,或是根本没有生长毛发,让少女羞涩的驼趾曲线尽收眼底。一个个少女不着片缕,前后左右俱是光着腚的女子,看得高林直接热血上头,接着就是惨嚎一声,蹲进了水里,死死捂住下体。此刻,高林只感到自己的处男鸡鸡在眼前美景的冲击下如铁棒般迅速膨胀,而它遇上的却是真正的精钢,死死箍住,顿时痛得高林生不如死,又痛又羞,恨不得当场咬舌自尽。此时他才明白那个大周少女给自己戴上这个铁疙瘩,再把自己和女孩子关在一处的残忍用心,她就是要自己活活痛死!

看到高林痛苦的惨状,少女们起初不理解,可看到他捂住下体的铁疙瘩,即使是一些未经人事的少女也全明白了,顿时羞得俏脸通红,有的同情,有的嫌恶,有的掩嘴偷笑。

“活该,沦落至此还有此心思,痛死他得了!”

“谁让你东张西望乱看的,小心你的眼珠子!”

“哼,当年柱国的小公子竟然是这么龌龊,当初还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被他祸害了,真是报应。”

“不过,能锁进那么小笼子,他的那话儿也真够小的呢。”

“哼,小小的一点也挡不住色心。”

“哈哈,你看他难受的那样,一对小蛋蛋都憋得通红,真有些可爱呢。”

混乱中,不知是哪个少女趁机从身后用玉足给了高林露在铁笼外的蛋蛋一脚,顿时痛得高林又两眼一黑,但多亏拜此所赐,冷静了不少,鸡鸡似乎没有那么痛了。

“算了吧,别欺负他了,他也很痛的吧。毕竟是男孩子的天性,他也不想这样的吧。”终于有少女看不下去出言阻止。

“谁让他是个男的,长着那个祸害呢。”

“把屌割了不就没那些事了?”

“哈哈,妙计!”

毕竟是闺阁脾性,眼见有一个男生可以捉弄,竟让少女们的心情好了不少,接着便是各自开始清洗。有的少女在牢里已经被士兵侵犯奸污,所以着重的一遍遍清洗自己的下身,高林一抬眼又是痛得想死过去。还是雨灵温柔的用自己换下来的衣服帮高林擦洗背部。

“公子,别看了,这是为了你好。低头,我帮你擦洗擦洗。”

感受着雨灵的纤纤玉手,高林又是感激又是羞耻,只能拼命低头。

“下次……别再这样,我已经……不是公子了,只是个亡国奴罢了……”

少女们清洗完毕后,士兵们又抬来一口箱子,分发衣物。眼见发下来的是漂亮而艳丽的衣衫,多日不曾有好衣服穿的少女们立刻慌不择路的领取衣物穿上。

“急什么!人人都有自己的一份,排好队!这些母狗!”

高林也领到了自己的一份衣服,竟是少女的抹胸裹肚,主腰,亵衣,云袜,雪青素罗裙,黛绿罗衫。虽然没有钗环脂粉,但也是从里到外一件不落的全套女装,看得高林又羞又气,咬牙切齿。

“你们……我也是堂堂男儿,谁要穿这些劳什子!”

士兵冷笑道:“这可没有为公子备下呢。这身衣服还是我们公主专门替你选的,嘱咐你务必穿上,你可千万别不识好歹。你那母狗姐姐,就是想穿这么好的衣服,还不配呢!”

“这个北周女人……可恨至极,士可杀不可辱,我就是死也不穿这种衣服!”高林含泪骂道。

“公子实在不想穿也可。那便光着身子和你那姐姐一起吧,在腚里挂上钩子,被我家公主像狗一样牵着爬到长安,让这一千多里路上的百姓都看看你屁股上烙了个什么!”

士兵们哈哈大笑。雨灵也劝道好汉不吃眼前亏,连哄带骗的让高林里里外外穿上女装。因为脸蛋本就俏丽,头发盘起又穿上女装后的高林更是人见犹怜,只是他心中羞耻愤恨万分,等到下次再见到那女人……绝对要杀了她!

就这样,高林和一众少女都被装入了槛车,一个个被戴上手铐足镣,被跟着无数战俘一起浩浩荡荡的离开晋阳,被运往长安。尘土飞扬,而那位戎装少女却恣意策马奔腾,英姿飒爽,看得高林又艳羡又愤恨。

“死女人……”

“嘘,公子住口,可不要让别人听见了。这个女子可不是一般人,她是宗室公主,叫宇文晴雪,就是她指挥一支轻骑击败了柱国大人,率先攻破了晋阳,大周无人不爱戴她,要是知道你对她不敬,会杀了你的。”雨灵担心的劝道。

“那他们要是知道我看过她洗澡,亲过她的玉足,是不是要把我碎尸万段呢。”想到这里,高林有些乐了起来,但他很快就乐不出来了,因为——他感到了小腹终于袭来了熟悉的憋胀感,这对此时的他无疑又是一场耻辱。

“停车!”

停车休息之际,宇文晴雪策马赶来,带着讥讽之色看着槛车上的女子们。“我知道,这些曾经都是公侯小姐,最次的也是宫女侍女,没有在野外方便的习惯,我专门为她们准备了女子用的溺器,请她们下车方便!”

槛车外摆了一排溺器,少女们被陆续放下车。她们心知宇文晴雪哪有这般好心,还不是为了折辱她们,但国破家亡也无计可施,而且出发之后也已经将近一天没有便溺,早已憋得小腹浮涨,两颊嫣红,虽然知道是折辱也不得不争先恐后的提起衣裙跨在女子溺器上,踮起脚尖任由水柱从白嫩的两股间优雅喷出,看得高林又是面红耳赤,下体痛苦难当,只能闭眼不看。

“咦。这不是我打了标记的通房丫鬟吗。怎么,你不想方便?”看着拼命咬牙忍着性欲和尿意的高林,宇文晴雪出声嘲讽道。由于膀胱已经憋得满满的,已经有些疼痛,高林也只能不顾宇文晴雪的目光,自己掀起素罗裙准备拿起被精钢锁住的那可怜玩意撒尿,却被宇文晴雪阻止。

“你是准备站着尿吗?你们齐国也是上邦大国,怎么女子这般没规矩。女子就要有女子的规矩,再说了,这是女子用的溺器,你站着还戴着那锁儿,岂不是要弄得外面到处都是?你要想方便,就记住你女子的本分,给我老实的蹲着尿!”

“我才不是女子!”高林羞愤难耐,死活也不肯装作女人蹲着尿。“而且小爷从小就是堂堂正正的男儿,没学过蹲着尿,也不可能学女人一样撒尿!我宁可憋死也不受你的折辱!”

“是吗,很好。”宇文晴雪露出一丝笑容。“看来我收的这丫鬟是真要造反了。好呀。既然这么不愿意尿,那么便不用尿了。正好趁此机会练练憋尿,免得日后我为你去势之后,你会活活憋死。来啊。”

话音未落,高林又被侍女们强行按着跪下。宇文晴雪跳下马,用那只纤细的脚丫挑起高林的裙摆,看着高林胯下的锁笑了。

“真是委屈你了,戴着这个铁鸡巴,待在一群姑娘家之间,很不方便吧?大家两腿之间都是干干净净的,只有你长着这怪东西,着实难堪。我替你解决了吧?”

“不,不要!”

高林以为现在就要阉了他,拼命挣扎,怎料宇文晴雪只是用那双玉手轻轻托起高林的鸡鸡,用钥匙为它打开锁。锁一打开,被束缚已久的鸡鸡在玉手刺激下瞬间一柱擎天,看得围观的少女们面红耳赤,低声娇笑着咬耳朵窃窃私语。

“没想到放出来那么大呢……”

“怪不得要把它锁起来,这般怪物就该锁住!”

宇文晴雪娇笑着将高林的小鸡鸡紧紧捏在手里,自己的命根子被敌国少女攥在手里,感受着少女的体温,高林几乎差点泄了身,但宇文晴雪显然没打算给他一个痛快,而是上下揉捏一番后,猛地攥住高林的一对卵子一捏,痛得高林惨叫一声,鸡鸡也迅速疲软下来。趁此机会,晴雪猛地将高林的鸡鸡塞进他的体内,眼疾手快的给他的卵蛋上又套上一个锁,顺手锁上,高林瞬间惨叫一声,感觉到下面胀痛得更加厉害,低头一看,自己的鸡鸡竟然已经不翼而飞,完全被推入了体内!而取而代之的一小块圆形带孔的精钢板,明晃晃的贴在高林的私处,取代了男根,如今高林的男根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了,乍一看若不是那对卵蛋,几乎以为他是个女子。没等高林怒骂,晴雪早已将一根尿道棒猛地从板子上的小孔直接插入高林的尿眼,痛得高林再次惨叫一声。

“不想尿就别尿了,怕被人看见你那话儿就别让它出来,我这是一举两得,还不谢我?”晴雪笑道。“对了。他不是说不习惯女子小便的姿势吗,把他在槛车里照着女子的姿势给我锁上,把锁给我露出来!”

一声令下,高林就被带上槛车,头和双手被连枷拷住吊在槛车顶上,双腿被铁链强行分开,逼得他双腿大大分开,露出私处,只能靠双足尖站着维持平衡,一直保持着闺中少女优雅踮脚方便的姿势,痛苦不堪。

“上路!”

车队继续进发,而高林这下可受了大罪了。古时的道路本就坎坷颠簸,每一次颠簸都让高林被塞住又灌得满满的尿道膀胱晃得痛苦万分,生不如死,高林只能强咬着牙关忍着尿意和颠簸的痛苦,度日如年,像热锅上的蚂蚁般急得快要精神错乱,却根本动不了,明明保持着女子撒尿的姿势,却一滴都出不来。

“让我尿尿……让我尿尿……”

到了晚上,高林几乎已经被尿意折磨得疯了,几次都已经憋得理智丧失,括约肌不管不顾,可尿道塞却死死堵住了尿眼,滴水不漏,只能徒增他的痛苦。高林在一浪高似一浪的强烈尿意中差点崩溃,而更令他崩溃的是同一个槛车的少女们看着他两腿间的新玩具一直在掩嘴偷笑。

“你们看呢,男根一点都看不见了!”

“真好,就跟女的似的呢!”

“真的好平呢,就跟完全没有长过一样呢!”

高林掂着脚尖,发酸的膝盖不住的颤抖,不知道是因为蹲久了还是因为耻辱。到了晚上,少女们都沉沉睡去了,高林依然被着火似的膀胱折磨着根本没法合眼,只能苦苦的继续憋着尿。

突然,高林听见了微弱的少女的娇喘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在槛车一头,雨灵正掀起自己的裙子,露出少女的私处,不住的用纤纤玉指蹂躏摩擦着自己玉蚌间的一颗小豆豆,露出欢愉满足的表情轻轻喘息。即使高林不知道女子有自慰这一说,看到此情此景也知道雨灵在取悦自己。国破家亡,被当做奴隶运到敌国,这是少女唯一也可能是最后的发泄方式了。只是看着这令少年热血喷张的一幕,高林只感觉自己更痛苦了,玉茎在体内拼命的顶着锁想出来,尿液也拼命的顶着尿道塞想出来,偏偏谁也出不来,高林整晚只能在双重痛苦中度过。稍一合眼就被痛醒。

到了黎明时分,晴雪再次骑马到来,这次高林再也没有王公子孙的架子,拼命近乎疯狂的求饶。

“主人,主人姐姐,好姐姐,好主人……求求你,求求你了,我愿意学女人撒尿,我这辈子都会像女人一样撒尿,我再敢想站着我就天打五雷轰,求你了,让我撒尿,让我撒尿吧……”

看着像条狗一般屈服的高林,晴雪的得意已经抑制不住。

“好啊。昨日的王公子弟,风流少年,今天为了可以尿尿卑躬屈膝的像条狗,真是可悲啊?好啊,把所有人都叫过来,见识见识齐国的大柱国之子,是怎么学女人尿尿的!”

一声令下,所有被俘的北齐女子、工匠、官员、嫔妃都被叫过来,里三层外三层的围观高林当众上厕所。高林被众人围观着,这些人还都是自己昔日的同胞,同样的皇亲贵族,而自己却要在同胞们的面前如女子一般如厕,简直是奇耻大辱,但高林此时已经顾不得许多了,此时尿才是他的主宰。一被松开,高林就急不可耐的准备掏家伙,晴雪又是眼睛一瞪。

“嗯?你又忘了本分了?是不是还想再憋三天?”

高林闻言一颤,只能含羞忍辱的学着昨日少女们的样子,慢慢提起裙摆,一点一点卷起,褪下亵裤,踮起脚尖,慢慢蹲下,大大分开双腿。私处没有男根,只剩一点点平板锁被同胞们看着,让高林羞愧难当,更是引得围观者一阵惊呼。

“他的男根不见了!”

“你懂什么,是被锁进体内了,唉,生不如死啊。这个宇文晴雪,真是什么毒计都有啊!”

“我要是戴上这玩意,早就一头撞死了,何苦受辱!”

宇文晴雪没有理会,只是帮高林慢慢拔出了尿道塞。高林一个激灵,长长舒了一口气,刚要急不可耐的放水,就听见围观者的大喊。

“不能尿啊!这也太丢人了,士可杀不可辱!”

“对!你是大柱国的公子啊!是我们大齐的脸面!你怎么能屈身服软,在敌人面前装做一个女人撒尿,给他们看笑话,让敌人取乐呢?”

高林脸色煞白,一时间竟没有喷出尿来。宇文晴雪慢慢蹲下笑道。

“没事的。你可以听他们的,别丢人吗。你想清楚,你要是在敌人面前,像个女的一样撒尿,从此齐国的子民没有一个会看得起你,他们都会知道,你是我宇文晴雪的贱母狗,尿奴,锁奴,连便溺之事都不配自己做主,一概要听我的命令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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