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诺没理会瑞亚，瑞亚也没有继续说，二人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在吃过晚饭后便一起出了门。

“呵，还不是因为你太不耐用了，不然怎么需要我自己再亲自挑选奴隶”兮诺走在前面发牢骚般的说着，这话即是说给瑞亚，也是说给自己，提醒自己瑞亚确实快要坏掉了，而且......是自己亲手造成的。

“是...是，都是贱狗不好，谢谢主人饶贱狗一命...”瑞亚小心翼翼的跟在兮诺身后，比起被这样饶过一命，他更希望死在兮诺手上，哪怕是在床上被操死，也要比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在意的主人去另寻新欢要好。

二人走过一家家专卖奴隶的店铺，仿佛是老天在回应瑞亚的心一样，兮诺始终没有挑选到心仪的奴隶，转来转去竟然到了超市，这次兮诺没有让瑞亚推着那笨重的小推车，而小推车里放满了瑞亚曾经经常止步在前的零食。

他都记得，他都知道，他都明白，但是为什么直到这时才愿意去满足？明明无数次都有想要把这家伙抱在怀里宠爱，满足他心愿的念头。

“妈妈，今晚吃鱼好不好~？”

“还真和他一模一样，小馋猫”

一旁的卖鱼摊位传来悦耳的童声，同时吸引了二人的注意，一只带着孩子灰狼提着篮子正在和老板讲价。

啪嗒

“你干嘛！”本来就心烦意乱的兮诺拽住小狼的衣领，打算靠蛮力直接将小狼带回去，如果有人找上门来就像那些曾经看不惯自己的人一样处理掉好了。

一瞬间，整个商场的人都因为兮诺的举动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也有人想上前劝阻，但是又被兮诺的眼神瞪了回去，“你给我，松开”就在兮诺打算离开的时候，小狼强硬的掰开了兮诺的手，兮诺很奇怪，自己因为龙族混血的缘故，力气要比常人大很多，而对方并不强壮，甚至比较瘦小，怎么会掰开自己的手。

哪怕当做研究素材也更有必要带回去了，兮诺这样想着，从口袋里摸出针管，以极快的速度朝小狼的脖子刺去。

但是针管却刺到一只白色的爪子上，一只穿着正装的猫兽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就好像是瞬移来的一般，兮诺将液体全部注射进去，发现对方一点事都没有，便快步后退了两步。

“你要干什么？”猫兽人不慌不忙的弹飞手上的针管，棕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也好，省得让我等了”那眼神让兮诺有些发毛，不过下一秒他便咬破手指朝着小猫的方向甩了过去，随后转身把瑞亚护在怀里。

猩红的血珠在半空中发出光芒慢慢变成橘红色，在即将贴近猫兽人的瞬间爆裂开。

人群包括被吓跑，货架也被震塌，各式各样的商品也散落一地，烟尘遮盖了猫兽人和小狼，但还没有人能在自己液态火的爆炸下存活，而且怀里的瑞亚只是收到了惊吓，并没有什么大碍，这让兮诺松了口气。

“看起来要换一个了，这样的奴隶还挺不好找的”兮诺少有了拍了拍瑞亚的脑袋，准备等烟尘散去就离开。

“你刚才说了奴隶，对吧”

猫兽人的声音从烟尘中响起，商场内全部用于播放广告的显示屏都像是被干扰了一样变成雪花屏，就连头顶的灯管也忽明忽暗，烟尘中慢慢出现一道道人影，空气里也开始弥漫出一股刺鼻难闻，却让兮诺非常熟悉的味道。

那就是在处理失败品时经常能闻到的尸臭味，而且很浓烈，这种情况就连兮诺都没有遇见过，他拽上瑞亚的手腕就朝着商场门口跑去，但是卷帘门似乎预料到他们需要离开一样，咣当一声重重砸下。

“主...主人？那是什么？”兮诺正打算用液态火将卷帘门融化，瑞亚却恐惧的拽着他的衣角，指着慢慢走出烟雾的一道道身形，数具高度腐烂，本不应该再有动作的尸体拖着蹒跚的步伐朝他们靠近。

又是一阵剧烈的爆炸将那几具行尸轰的支离破碎，散发着恶臭的碎肉沾上了兮诺的衣服，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烟尘中的身形还在不断增多，“啧”兮诺又咬破食指，源源不断的挥洒着致命的猩红，接连不断的爆炸声响起，震耳欲聋的声音让瑞亚忍不住的捂住耳朵。

可是行尸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兮诺的指尖已经变得冰凉，就在他打算换另一只手的时候，那腐烂到露出白骨的手就已经朝他伸了过来，尽管兮诺很快就将其踢开，却还是在胳膊上留下了一道触目惊心的抓痕。

“讨厌的，龙的味道，你，也是和他们一伙的吗！？”

腥甜的气息被对方捕获，烟尘中心那道笔直的身影慢慢的膨胀 扭曲，传来骨骼扭断的血肉撕裂的声音，行尸们停止了攻击，分为左右两排站好，似乎是在为什么东西的降临而摆开阵仗。

咯吱咯吱 随着一阵让人头皮发麻的爬动声从四周传来，无数蟑螂蜘蛛甚至老鼠都在疯狂的朝着卷帘门的缝隙爬去，就好像在惧怕着什么东西一般逃窜。

啪！头顶的灯管尽数碎裂，只剩下还在被烟尘覆盖着的区域还有一丝光照，沉重的脚步慢慢朝着二人逼近，直到一阵飓风将烟尘彻底“撕碎”，这时兮诺才看清眼前的究竟是什么。

“这tm到底是什么东西”兮诺做过太多实验，哪怕是被自己最大程度改造的试验品都没有像现在的猫兽人一样扭曲，棕色的眼睛消失不见，眼眶中取而代之的是两块猩红的肉块，上面密密麻麻布满了蜂窝状还在滴血的孔洞，细针一般都牙齿遍布整个口腔，而他的身体整个反向扭曲以背为胸，四肢反曲着透过被撑破的正装缝隙，可以看到那仿佛得了严重皮肤病的皮毛，他的胸腔左右撕开，像是翅膀一样，看起来刚才就是用这对“羽翼”煽动的飓风。

猫兽人朝着兮诺嘶吼，腐烂的气息传入二人的鼻腔，瑞亚更是被吓到失禁，兮诺甩动受伤的胳膊，大片血迹被甩进对方的嘴中，猫兽人用那像是肉蜈蚣一样的舌头舔了舔嘴唇，将血迹尽数咽下，“抓到你了！”兮诺凝聚力量，催动着液态火在猫兽人的体内燃烧爆炸。

“不，是你被抓到了”猫兽人的身体突然膨胀了一下，但也仅此而已了，细长破败的尾巴缠绕住兮诺的脖子将他拎起，然后用力甩飞，砸向一旁的货架。

“主人，主人你没事吧？”瑞亚快步跑去兮诺的身边想要扶起他，却反被兮诺用力抓住手腕，“你没事吧？伤到哪了没有？”兮诺的额头磕破了一块，殷红的血液向下流淌，但他好像不疼一样，端详了瑞亚一会儿才放开手。

眼见猫兽人越来越近，兮诺一时半会还起不了身。

瘦小赤裸的身体张开双臂挡在前方，亦如当初，尽管他很害怕，身体的原因也帮不上什么忙，尽管下身依然不争气的失禁，但他知道，现在的自己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你在干什么，蠢狗，我还不需要你来保护！”兮诺一边朝着猫兽人甩着血珠，一边想要站起来，但是破碎的货架将他的小腿彻底扎穿，让他根本使不上力气。

液态火带来的灼烧与爆炸无法阻挡猫兽人的脚步，就算身体的一部分被炸的粉碎，却又会融化成黑色的液体重组回去，兮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猫兽人与瑞亚之间的距离慢慢缩短，直到距离近到再使用液态火就连瑞亚也会被波及到。

现在他才明白，这就是绝望，面对单方面无法反抗的暴力的绝望，面对或许心爱事物会被夺走毁掉的绝望，实验室中的那些试验品，或许就是怀揣着兮诺现在的这种心情等待死亡吧？

“对...对不起......”

随着一阵细微到几乎不可分辨的道歉声，猫兽人的脚步停止了，“是我...是我做的，和他没关系，你让他离开吧...拜托了”兮诺低垂着脑袋，看不清表情。

瑞亚猛地回头，整个人呆愣在原地，并不是因为那狰狞的脸几乎快要贴上自己，而是兮诺的低声下气，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兮诺这个语气，而这第一次居然是为了自己，瑞亚感到胸口有什么东西在猛烈跳动，就好像那一晚，得到了兮诺一吻的那晚，这就是活着的感觉吗？因为主人的在意，所以才能感觉到活着吗？

猫兽人身上那股猛烈的压迫感似乎在突然间消失了，兮诺也松了一口气，他抬起头看向了瑞亚，那是瑞亚从未看过的笑脸，而狰狞可怖的面孔在瑞亚身上嗅了嗅然后慢慢后退。

这件事似乎就要以兮诺付出代价保全瑞亚存活作为结束了，可是下一瞬，猫兽人将嘴巴张的巨大，瑞亚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被整个吞了进去。

“不...不...不对，应该是我啊...”兮诺的手好想要抓住些什么在空中挥舞，最后却是失去平衡摔在地上。

眼泪止不住，为什么？是因为我失去他了吗？再也不会有他叫我起床，准备早饭，怯生生的叫我主人，这些都......不会再存在了？

兮诺的嘴巴张的大大的，可是没有声音从里面传出来，猫兽人则是如同粘土一般扭曲形变，恢复了之前的样子，那双棕色的眼睛依旧盯着趴在地上的兮诺。

“啊...啊...啊，还给我，还给我啊.......”兮诺用手撑在满是碎玻璃的地面上爬行着，拖拽出一条长长的血痕，直到他爬到猫兽人的脚边，无力的用拳头敲打着对方的腿。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打算把我爱人抓去做奴隶再来杀掉我吧？怎么样啊？算盘落空，引以为豪的能力完全无用，被单方面施加暴力的滋味如何~？”猫兽人像是拍去灰尘一般拍开兮诺的手，面对泪流满面的兮诺露出一副戏谑的神态。

“为什么......做错的是我，那么你来杀我啊，为什么，和他没关系啊，你把他还给我啊”兮诺再次试图拽住猫兽人的裤子，却被猫兽人闪开了。

“还给你？怎么还？他已经被消化成养分，彻底看不到了，更何况你随便都能抓个奴隶，他对你来说无所谓吧？这时候表演是要做什么呢？哦~是想让我饶你一命？我同意了，你可以走了哦~”

猫兽人肆意踩踏着兮诺撑在地上的手，碎玻璃在他的掌心处留下更多的痕迹，并深深的插入其中。

“才不是！他才不是什么无所谓的东西，我喜欢.......我喜欢！我喜欢他啊！”被戳到痛处的兮诺强撑着身体，不顾掌心的伤口与玻璃残渣，照着猫兽人的脑袋就是一拳，只不过拳头被对方从容接下，也就在这个时候，猫兽人脸上才有了一丝动容。

“你喜欢他？喜欢到让他的身体支离破碎？”

“不是的...”

“再去肆意掠夺，让更多人成为他的替代，上演和他一样的悲剧”

“不是的”

“最后，让他眼睁睁看着他仰慕的人和别人上床，自己寂寞的离开”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我 我只是，发现的太晚了啊......我已经喜欢他叫我起床的声音，喜欢他跟在我屁股后面，喜欢只要被我表扬就会高兴好久的他，这些我都喜欢啊.......”

“但最后，是他鼓起勇气站在你的面前，而你始终躲在面具下面，甚至不敢在亲吻他的时候看他的眼睛，胆小鬼”

兮诺瘫软在地上，到最后已经分不清他在说些什么了，有的只是道歉和啜泣，猫兽人沉默的看着他忏悔，过了很久才开口。

“你已经切身体会过这份痛苦了，如果重来的话.......嗝，你应该不会再...嗝...”猫兽人话还没说完就打了个嗝，他连忙捂住嘴巴，但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胃里翻江倒海。

“呕！”接下来，在兮诺震惊的目光中，猫兽人的嘴巴张的老大，吐出了一个黑色的像是卵一样的东西，“真是的...让我把话说完啊喂，我给你这个机会，道歉我收下了，至于那些肉麻的喜欢，你还是当面和他说吧”猫兽人擦了擦嘴巴，那个黑色的“卵”也慢慢由内被撑破，那熟悉的，棕红色的小家伙再次出现在他的眼前。

“瑞亚！”兮诺第一次在瑞亚面前表现的这般失态，平日的高高在上与威严在此刻荡然无存，现在的他是那么脆弱，远要比瑞亚脆弱的多。

“你很快就会明白，当你拥有所爱，你就不再需要依靠别人来排解欲望了”猫兽人说完这话便离开了，只留下一地狼籍与抱拥在一起的二人。

两人相拥了很久，这期间没有对话，他们聆听着 感受着对方心脏的跳动，而就在兮诺仔细聆听那砰砰声的时候，他们的关系就已经超越了从前。

不再是 主仆 主奴 私有物与持有者。

“这就是爱吗？”从未感受过的东西让二人有些手足无措，炽热的唇瓣慢慢凑近，二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着，就和当初一模一样，“不够，不够，不够！我还要更多！他，是我的，我到底有多傻才会想要找别人啊...明明他就是我的所爱...”兮诺睁开眼睛，看着脸红到不行紧闭眼睛的瑞亚下意识的搂的更紧了些。

这样的接吻没有持续太久，兮诺还是带着瑞亚回家了，不过他还是留下了足以赔偿超市损失的钱财，到家后的兮诺迫不及待的给瑞亚做了个全身检查，深怕这个小家伙下一秒就在自己的眼前断了气。

“嗯？”兮诺看着眼前的报告单感到惊讶，瑞亚的身体明明出门前还几乎快要分崩离析，现在却显示十分健康，咔嚓 咔嚓 瑞亚坐在沙发上久违的穿上了睡衣，而不是那件只有一点遮羞功效破破烂烂的背心，小犬抱着一袋薯片啃个不停。

“肚子饿了？那我们去吃饭？”兮诺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他慢慢走到沙发边上，宠溺的伸手摸了摸那毛茸茸的小脑袋，但是自己的指尖突然感到一阵湿润，而后啜泣声慢慢传来。

“主人......”瑞亚轻舔着兮诺的手指，扯开睡衣，露出了柔软带有伤痕的肉体，“求求主人，和我做吧，好不好？贱狗不要，不要主人去碰别人，死也不要！”说罢，瑞亚大哭了起来，兮诺看着瑞亚这个样子感到可爱又可怜，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生活已经离不开这个深爱着他的小家伙，或者说，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已经加入了自己的人生。

“笨”瑞亚被兮诺俯身抱住，感受着坚实宽厚的胸膛，心里的某些东西似乎沉淀下来了，这种感觉让瑞亚很踏实，但是眼泪依旧止不住的往下掉，明明现在被主人拥抱着，应该是开心的时候，为什么还会哭呢？

喜极而泣？应该用在这里吗？瑞亚的脑子里依旧在胡思乱想，而接下来的一吻则让瑞亚的大脑彻底宕机，他想象过这或许是最后一晚，二人的最后一次结合，每当瑞亚想到自己会死，他都会害怕，几乎害怕到发抖，谁会不怕死呢？

但当那温润的唇贴上来时，他还是下意识不顾一切的回应，努力的伸出自己的小舌头与对方缠绵，双臂和几乎是用尽全部的力气去勾住兮诺的脖颈，生怕下一秒这些来之不易的事物会消失不见一样。

温润而炽热的唇瓣啊，就这样继续这样贴合。

坚硬又锐利的牙齿啊，不要吝惜，在我的身体上留下独属于你我二人的痕迹。

坚挺滚烫的下身，还请尽全力在我的体内驰骋，将你的气息 温度 乃至形状都烙印在我的最深处吧。

感谢这短暂的离别，终于让真正的我们相聚，在这“最后”一晚，就让我们抛下身份，不留遗憾，尽情的放纵，尽情的占有对方，即便明日迎来的或许是一人的终结。

我最爱的小傻瓜，我的唇绝不会分开。

如果感到不适了，就用你小小的虎牙来啃咬吧，我也在渴望，渴望得到你的印记。

湿润温暖而又贪婪的小天地，你可以尽情的吞吐我的下身，直到我将你的全部占有，直到你疲惫的睁不开眼。

感谢这短暂的离别，终于让真实的我与你相聚，这并非“最后”一晚，我们还会有无数的夜晚，我愿抛下那所谓的身段与你结合，因为我不愿留有遗憾，相信你也一样，你早已成为我生命的一部分，我们会一直呆在一起，待到明日，经历无数次太阳自东方升起。

在这温柔的夜晚，在这充满爱意的夜晚，二人尽管有些疲惫，却依旧贪婪的抱拥 索求对方，娇喘声与情话不断，爱液飞溅到床单上，但他们并不在乎，他们只在意自己怀抱中的炽热，只在意自胸膛因对方而跳动。

几年后，兮诺离开了自己那阴暗的实验室，他已经不需要再继续那些危险的研究来证明自己了，而且，他也需要给自己所爱一个家。

所以兮诺带着瑞亚离开了那偏远的宅子，搬到了市中心的附近。

“可算是都收拾完了”忙碌半天的兮诺一屁股做到沙发上，接过了爱人递来的茶杯，“辛苦啦”瑞亚也慢慢坐到兮诺的身边，全然没有了过去那百般小心的样子。

“爸爸妈妈忙完了！？好耶，我去玩咯！”一只长相和二人极其相似的小犬从沙发后突然窜出，小家伙很精神，到了新环境也并没有那么抵触，一溜烟就跑去玩了。

“诺亚别乱跑，记得早点回来吃午饭，唉，这孩子又跑没影了”瑞亚看着诺亚的背影喊道，也不知道小家伙有没有听见，就在瑞亚还在发愁时，兮诺一把搂住了他的腰将他按在沙发上。

“忙活了那么久，不打算给我点奖励？”

“爸爸妈妈！我交到新朋友了！”

就在二人打算你侬我侬干柴烈火的时候，自己家倒霉孩子突然一脚踹开大门，身后还跟着一只黑白灰相间的小猫。

“这玩意儿怎么有点眼熟？”二人赶紧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不过兮诺看着小猫刘海上的一抹橙色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我不是和你说不要乱捡东西回家，你这次怎么还捡了个大活人”兮诺打量着小猫，虽然说是猫，但他那毛茸茸的大尾巴显然继承了犬科的基因，瑞亚则是和小猫打了个招呼就去洗水果了。

“唔，我才没有乱捡，他家就在隔壁诶”听闻诺亚的话，二人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在一阵商议之后决定让两个孩子在家玩，自己也正好去和邻居打个招呼。

咚咚咚

“都说了叫你不要乱吃东西，这才罚站了几分钟就又撒娇...诶？您是？”房门被叩响门内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开门的是一只瘦小的灰狼，蓝色的眼睛，红色的头绳，而他刘海上的一抹橙色是那么眼熟，既然他在这里，那么另外一位自然是也在，“怎么那么久？”似乎是小狼太久没有回屋，猫兽人也来到了门口。

“看样子，你明白了？”猫兽人扫视了一下二人说道，兮诺没有回答，而是轻笑着牵起了瑞亚的手，五指相扣。

“我们是新搬来的，来打个招呼，介绍一下，这是我爱人，瑞亚”

在二人紧握的手上，无名指处的绿宝石戒指是那么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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